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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给大家看看写的怎么样 [打印本页]

作者: 云与海    时间: 2022-9-21 16:09
标题: 给大家看看写的怎么样
这不知道是第几个晚上了,我站在褚弱柔家门外,听着一个老女人那尖酸刻薄的辱骂声,我真想进去把这个讨厌的女人杀死!
  自从半年前,我因为饿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吃过一次饱饭,像一只流浪猫狗一样四处寻找着食物时,我遇到了褚弱柔,是她把她刚买的一个热乎乎的汉堡包送给了我,我记得那是我吃的最香的一次食物。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我听到了开门声,我熟练的钻进了褚弱柔家旁边的一条巷到里。
  我先看到了褚弱柔从家门里哭着跑出来,后面跟着肥胖的老女人,她站在门边,指着不远处哭泣的褚弱柔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货色,要不是你爸在,我早就打死你个sao货,这么小年纪,就开始勾引男人!”说完,肥胖女人气呼呼的把铁门猛地一关,发出巨大的动静,引来了周围住家的狗吠声。
  我像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褚弱柔的身后,伸手拍拍她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安慰到:“弱弱!不要哭了!”
  褚弱柔也不管我脏兮兮发臭的身体,扑到我怀里,呜呜呜的哭起来,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安慰着。
  最后我还是把弱弱带到我的住处,这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破旧小房子,房间里就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吃饭的小木桌子,一台小电视被放在墙角的一个小矮柜子上。
  我让弱弱坐在我脏兮兮乱哄哄的床边,我拿着特意给弱弱买的精致好看的杯子,给里面蓄满了水,小心的递到她手里,此时的弱弱已经平复下她糟糕的心情,慢慢小口喝着杯中的水。
  我坐在唯一的椅子上,仔细看着楚楚动人的弱弱,她把喝完的杯子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恨死她了!”
  “是的弱弱!我也很讨厌这个女人。”我附和道。
  “是她害死了我妈妈!才轻松得到我爸爸的心,她有什么资格欺负我。”女孩咬着牙齿撕心裂肺的哭道。
  “弱弱,你需要我的帮助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缓慢的问道。
  “我不知道!呜呜呜!”说完,她又捂着脸低声抽泣起来,看着她难受的心情,我的心似乎也跟着她难受起来,我心里早已种下的那颗欲望种子似乎快发芽了。
  当天晚上,弱弱是在我脏兮兮臭烘烘的床上睡着的,我轻轻给她盖上薄被子,我则躺在地上,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胡思乱想起来。
  我的职业是靠捡破烂,收破烂为生,整天游走在各个大街小巷,自从认识了弱弱,我开始努力赚钱给弱弱花,她的继母:“肥胖女人”不给她零用钱。
  我原本在遥远的c市,我的家庭也算在当地小有名气,父母都是在同一个大公司上班,年薪都是相当可观,可是就因为一次无意间父亲撞见了公司老板和社会大哥的女人在办公室做ai,由于女人的男朋友是公司老板的黑社会大哥,为了以防万一,防止事情暴露,公司老板不顾父亲的保证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情况下,依然把父母开除了,后来多疑的老板还是不放心,在黑社会大哥面前吹我父母阴风,和那个女人点鬼火下,黑社会大哥制造了一场车祸,撞死了我父母,后来又用各种手段祸害我,最后导致我不得已流浪他乡,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h市。
  从小就是在母亲的溺爱中,父亲的不管不问下成长,我形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毛病,干啥啥不成的废物,身上从c市带来的钱也很快的花光,被酒店经理知道后,直接把我硬生生从酒店赶了出来。
  站在酒店的门口,看着一个个陌生的人脸,我的心里开始恐惧起来,我开始怀念起饭来张口的日子,想起了母亲那关爱的笑容,我不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了一会,我开始恨起了那个开除我父母的公司老板,杀死我父母的黑社会大哥。
  在接下来几天,我找了无数个工作,最后都在别人的嘲讽中落荒而逃。
  路边我看到了一个老大爷在捡破烂,一路上我像是失去灵魂般跟着他来到废品站,看着他将一车子的破烂倒在地上,和废品站的人为了几毛钱吵来吵去,最后喜滋滋拿着钱离开的画面,这让我决定了也去捡破烂,这是我当初绝不会想到的,但是这扯淡的人生就是这样,于是我抱着在陌生的城市谁也不认识我的心态下,我开始了和那个老头一样捡破烂为生。
  三轮车是我偷来的,还是脚蹬的那种,开始两天我很不习惯,当他们的眼神停留在我帅气年轻的脸上时,我都会有一种羞耻感,于是每次我出去时,都会把自己的脸抹得脏兮兮的,这一干就是两年多,两年多让我原本玩世不恭的心智变得更加成熟,从而我也变得沉默,有了偷窥的变态欲望。
  每次转来的钱我都会迫不及待的去酒吧消费,我喜欢那种肆意放纵自己灵魂的地方,我喜欢看那些男人女人在舞池里疯狂的摆动着他们青春的肉体,我喜欢把自己灌醉,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过度不存钱的消费,会让我几天都吃不上一顿饱饭,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发现床上空荡荡的,弱弱去上学了,我已经习惯了,每次这丫头都会不辞而别。
  我从放电视的矮柜子里脱出一个大盆,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形状各异的馒头,这是我习惯存的食物,每次等我没钱了,我都会拿这些馒头吃,是的你没猜错,我又没钱了,因为昨天晚上我又去了天堂酒吧。
  我又从小木桌底下脱出一个破旧的电磁炉,从盆里拿出几个馒头掰成几半放进锅里,给电磁炉通上电,等待的过程中是十分枯燥的,于是我打开了电视,看着上面无聊的节目,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弱弱的身上,这丫头现在到学校了吗?她有吃早饭吗?
  我从锅里拿出一个冒着热气的馒头正网嘴巴里塞,突然门被敲响了,门外传出一个尖锐的声音:“小奇啊!你房租什么时候给啊?这都两个月了。”
  我叹了口气,将咬了一口的馒头像孩子气似得扔进锅里,给房东太太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房东没有进来,她捏着鼻子,朝后退了两步,一脸嫌弃的说道:“你看!你都把我屋子搞成什么样子了,白天就不能敞开门吗?屋里臭死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没有搭理眼前的女人,女人脸上露出被打败了的神情,她无奈的说道:“小奇!下次能不能主动些,我也知道你挺不容易的。”
  “等我两天吧!”说完我没有理会房东的好意,直接毫不犹豫的关上木门,屋子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电视机里那嘈杂的声音,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后,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锅里还冒着热气的馒头,我再也没有要继续吃它们的欲望了。
  中午我去了趟学校,按照我们彼此之间默认不能说开的事实,我没有直接进到学校里去找弱弱,而是在老地方,离学校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耐心的等待着,果然我没等一会儿,弱弱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正缓步低着头朝我这里走来。
  我们有默契的一前一后朝不远处熟悉的小面馆走去。
  这家小面馆真的很小,只有两三张桌子,老板是一对东北在这里居住的夫妻,年龄七十左右岁,我和他们很熟悉,听他们说,他们的儿子在这里有一家小工厂,生意还可以,夫妻俩虽然开这个面馆转不了多少钱,但是维持老夫妻两基本的生活开销还是可以的。
  我和弱弱到的时候,店里很安静,老太太没在店里,只有老头儿坐在那里无聊的打着盹,看到我们进来,老头热情的站起来向我们打招呼。
  我和弱弱做到靠窗的老位置上,老头麻利的把蓄满水的两个纸杯子端到我们跟前,冲我们憨厚笑笑,就转身做面去了。
  “丫头,还在生气吗?”我冲坐在对面低头玩着手指的弱弱问道。
  她没有回答我,依旧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不大一会,老头端着两碗面放到我们跟前,他知道我爱吃辣,将放有辣椒酱的小碗也搁在我面前,他瞥了眼不怎么高兴的弱弱,就知趣的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打盹儿。
  由于早上房东女人的事情我没有吃早饭,所以面前的面我很快的就吃完了,弱弱则是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我掏出零钱冲快要睡着的老头喊了声,将零钱丢到桌上,就和弱弱出了面馆,我们继续像两个失去灵魂的僵尸一样,漫无目的的在周围晃悠着,只要弱弱不高兴的时候,我们都会以这种方式释放心里的郁闷,这似乎已经成为我们的习惯了。
  来到一条小河边,弱弱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水中映照着自己的影子幽幽的说到:“大奇,你说我要是从这里跳进去,是不是我就没有这些烦心事了呢?”
  “丫头你在想什么呢?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现在死了,不是便宜你继母和你妹妹吗?”我坐在她身边,同样看着水中的影子到。
  “可是我再也不想过这种生活了,大奇你知道吗,我活的很累!”弱弱有些抽泣的说道。
  我将她小小的身体揽入怀中,轻轻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眼睛盯着水面到:“这就是你的命,其实我们都是社会的淘汰者。”
  我们一直做到弱弱快要上课,我才恋恋不舍的把她送到学校门口,看着她落寞的身影消失在学校门内的人群中,我的心里有了要喂这个苦命的丫头报仇的欲望,这颗欲望的种子早已经在我的心里种下,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在慢慢的发芽。
  下午我把攒了几天藏在废弃厂房里的破烂分几次运回到废品收购站,和那里的人讲了半天价,拿着几百元喜滋滋的离开了废品站,去了房东那里。
  房东家离我租住的破房子距离差不多几公里远,我倒房东家楼下,给房东打了个电话,她好久才接听,问我有事吗,我说给你送房租的,她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在楼下等了五分多钟,才看着房东扭着大屁股,穿着十分宽松的衣服从楼内出来,看她湿湿的头发和红晕娇艳的脸蛋儿,估计刚才是洗澡的,怪不得我刚才和她通话时,有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我从脏兮兮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两百递给她说:“给你房租。”
  她看着我手里的钱没有接,而是犹豫的说道:“大奇要不你还是搬到我这里住吧,你那里也不方便,那个小房子我主要是放一些杂物什么的,价格我可以给你优惠点。”
  “不用了,如果你不欢迎我,改天我搬走就是了。”我把钱塞到她手里,转身时,看到她脸上全是对我的怜悯,我不需要别人给我那一点点可怜的施舍,所以我很讨厌别人可怜我,可能你会说:“饭都吃不起的穷鬼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那我只能呵呵了!说明我们不是同一路人。
  在回到我的小屋前,我在外面买了一个巨大拉杆箱,还有致人昏迷的药。
  到家时已经下午了,看着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我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晚上十一点多,褚弱柔家。
  “汪,汪汪,汪汪汪……。
  褚弱柔的继母拿起放在房门外的竹竿,一棍子敲在狗头上,老狗呜咽一声,夹着尾巴钻进了狗洞里,接着一个男人从大门外闪进院子里,他像一个贼一样四处张望,引来堂屋门口站着的女人一阵的白眼。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前一后进了堂屋,轻微的关门声宣告了暂时的宁静,老狗再次从狗洞里钻出,它趴伏在不远处,狗头朝着堂屋的方向,狗眼却永远的闭上了。
  七八分钟后,西侧的房门被打开,一个黑影从房门里走出,她悄悄来到院门处,轻轻将院门打开,她探头朝外面四下看了看,突然一个黑影从一旁闪出,吓的开门的黑影一跳,当界着月光看清来人时,她松了口气,让开身子,让外面的黑影进来,随后院门被关上,两个黑影消失在西侧房间里,一时间,院子又暂时归于平静,从始至终,趴在地上的老狗东没有动静。
  约莫又过去半个多小时,堂屋的门再次被打开,两个黑影从堂屋里走出,他们来到院门口,男人回头亲了口跟上来的女人脸一口,在她耳边说道:”亲爱的!明天晚上我在来,洗干净了等我。“说完,男人一闪身融入了黑夜之中。
  女人站在门口并没有急着回到院子里,而是伸头朝着左侧望去,似乎那里有着可以吸引她的东西,果然女人最终还是走出院门,朝着她疑惑的东西走去。
  在女人离开院门口的下一秒,西侧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影迅速的从房间里冲出来,他跨过院门槛,朝着女人冲去,他一把搂住女人的脖子,左手拿出手帕大小的方布,死命堵在女人的口鼻上,女人开始剧烈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反抗生,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小,直到瘫软在他的怀里。
  这时候,另一个黑影从院子里走出,两人对望一眼,后出来的黑影又退回到院子里,并轻轻关上院门。
  我把弱弱的继母那瘫软的身体塞进了拉杆箱里,我故意把拉杆香放在外面显眼的位置,就是为了吸引这肥胖女人的注意,她果真还是上当了,看来好奇害死猫一点都不假。
   为了这场计划,还牺牲了弱弱家养了十年的老狗,为此我还安慰了弱弱好一会,老狗吃的是老鼠药,药是弱弱晚上吃饭时下的,掺杂在它的狗食里。
  我没有想好怎么杀死这个让我和弱弱讨厌的女人,姑且先把她带回到我的住处吧,我走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心里这样想着。
  回到小屋里,我把拉杆箱打开,看着肥胖女人蜷缩在箱子里的身体,不经发起了呆,就是这个女人让弱弱天天心情不好,为此弱弱还瘦了不少,想着想着,我突然有些恼怒起来,我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看也不看的就砸向箱子里的女人,一下又一下,直到我的膀子酸痛抬不起来才为止。
  冷静下来的我才看向箱子里,发现箱子里的女人已经挂了彩,身上全是血液,我也不知道她具体伤了那里,我赶忙从床上拿起交代,把它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女人的嘴上,她的脸上全是黏糊糊的血液,刺鼻的血腥味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有些恍惚,我咬着牙,几乎把所有交代都缠绕在女人的身上才罢休。
  我虚脱的坐在地上,看着如同木乃伊的肥胖女人,我不由得笑了起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她的身体开始在箱子里剧烈的扭动着,我看的心烦,一下子把箱子盖起来,拉上拉链,将它塞进床底下。
  我简单的把房间和自己的身体简单收拾下就上床睡觉了,这是我第一天晚上和一个讨厌的女人一起睡觉,只不过她现在在床底下的箱子里。
本帖来自安卓秘书
作者: 云与海    时间: 2022-9-21 16:09
哪里有毛病,大家给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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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杏花天影    时间: 2022-9-21 17:31
我就看了一点没全部看完,就感觉你的节奏太快了,转换场景的时候铺垫太少,人物场景心里,这些描写太简单也太短,你这种写法写段子可以,那个内容少场景简单,不需要详细描写也不需要什么代入感,但要是写文章或者小说这个就不行了,问题就是我上面说的,具体你可以多看看明眼人对类似场景的描写
本帖来自安卓秘书
作者: 自然才是最好的    时间: 2022-9-21 17:39
标题: 回板凳杏花天影
如果思维可以跟得上没有代入感也没关系,就怕突然冒出来,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思维比较乱,这就惨了。
本帖来自安卓秘书
作者: 云与海    时间: 2022-9-21 17:40
标题: 回板凳杏花天影
好的明白
本帖来自安卓秘书
作者: 云与海    时间: 2022-9-21 17:40
主要想看文笔的衔接和顺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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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云与海    时间: 2022-9-21 17:42
标题: 回地板自然才是最好的
他们说有时候自己写的文章,自己看的很顺在别人看来就是垃圾
本帖来自安卓秘书
作者: 康建民    时间: 2022-9-21 20:45
也许这样说更顺畅一些?
不知是第几个晚上了,我站在褚弱柔家门外,照例听着那个老女人尖酸恶毒的骂声,我真想进去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杀了!
半年前,当我一星期没吃过一顿饱饭,像流浪猫狗般四处寻找食物时,遇到了褚弱柔,她把自己刚买的一个热乎乎的汉堡包送给了我,我觉得那是我自有生以来吃得最香的食物。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听到了开门声,我熟练的钻进了褚弱柔家旁边的一条巷到。
  我先看到褚弱柔从家里哭着跑出来,后面跟着肥胖的老女人,她站在门边,指着不远处哭泣的褚弱柔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要不是怕你爹,我早就弄死你个卖逼货喂野狗了,屁大的年纪就勾引男人!”
,肥胖女人骂着,气呼呼的把铁门猛地一关,发出巨大声响,惊动了周围住家的狗,刹那间一片吠声。
我幽灵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褚弱柔的身后,拍拍她的肩膀,小声安慰到:“弱弱!不要哭了!”
褚弱柔也不管我脏兮兮发臭的身体,扑到我怀里,呜呜呜的哭起来,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安慰着。

作者: 云与海    时间: 2022-9-24 08:40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屋里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我躺在床上皱着眉头,这样不行的,万一警察来了不就暴露了吗?
  我从床上下来,蹲在床边,伸手把拉杆箱从床底下拉出来,缓慢拉开拉链,随着箱盖子被打开,浓烈的血腥味冲击着我的嗅觉,让毫无防备的我差点吐了。
  我厌恶的盖上箱盖子,又把它推到床底下,打开电视,望着电视上主持人卖力的推销着他的产品,我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着,我的想个办法把这个女人处理掉,我的意思是把她身上的血液处理干净,不然我受不了这刺鼻的血腥味,我很讨厌这种味道。
  我租住的小木屋在一个嫉妒老龄化的村庄,有钱的人都搬到了离这里不远的镇上,所以这个村子只剩下一些老年人带着孩子,以及一些整天不干正事,好吃等死的年轻人,比如我。
  我的房屋在村子最东边的一个小山坡上,屋门朝向村内,屋后是荒地,偶尔有村民会在那里重一些平时爱吃的蔬菜,屋两边一面是小河,一面是一处面积不大但却很秘籍的小树林,那里经常会有男女偷偷躲在里面,这已经成为这个村子的公开秘密。
  早上五点多,我把装着女人的拉杆箱放到三轮车上,然后我骑着三轮车出了村子,到村口时,碰到村里一个五十多岁的光棍儿老黄,老黄正撅着屁股在一颗树下不知道在干什么,由于急着处理车上的女人,所以我没有理会老黄,直接从他身边骑过,他似乎也没注意到我。
  在村子一公里外有条流通的大河,我想在那里把这个女人洗干净了,尸体我暂时不想把他扔掉,我一是怕警察发现,二是想给弱弱看看我的战利品。
  我要去的河边在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所以到的时候,那里根本就没有人,我把箱子从车上拎到河边,打开箱子,我随意朝箱子里扫了眼,就把女人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把她身上的交代撕开,又从车上拿出剪刀和麻袋,我首先把她身上的衣服用剪刀剪开,装进旁边的麻袋里,然后把光溜溜的女人尸体扔进河里,我开始给她洗身上的血液。
  由于河水的流通性比较好,很快的因为女人尸体的泡入而变得血红的河水,颜色慢慢变的淡薄起来。
  最后我把装有女人衣服的麻袋也扔进河里转了几圈,也算是冲洗了衣服上的血液,然后是拉杆箱,直到一切都处理好后,我心满意足的将箱子搬到车上。  回到家后,我把装有女人尸体和装着衣服的麻袋的拉杆箱再次塞到床底下,忙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的肚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抗议起来,为了庆祝自己替弱弱除掉她的继母,我决定今天早上出去犒劳自己一下。
  我骑着三轮车路过今早碰到老黄的地方时停下,我想看看老黄早上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于是我从车上下来,走到那颗大树下,蹲下身子看了看,发现没什么异常,我把手撑在地上打算起来时,感觉自己手掌下的泥土有点儿松软,我心下一动,连忙回头从车上拿出一把铁铲,不要问我的车上哪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是剪刀麻袋的,又是铲子的,不瞒您说,我车上还有很多宝贝,我是捡破烂的,习惯了,路上看啥都想捡到车上,好的留给自己,不好的全麦了。
  拿出铲子一阵儿的乱铲,铲了大概十几二十多下,突然一个东西被我一铲子给铲了出来,它蹦了个高,直接掉在我跟前,我伸手把它捡起来,发现那是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的东西,用手捏了捏,发现挺柔软的,我快速把包在外面的塑料袋扯开,发现里面还是一层塑料袋,于是我连续拆了两三层,才看到里面的东西,那居然是毛爷爷,我粗略的数了下,大概能有两三千,当下我就明白是老黄这个缺德货不知道又去偷谁家的,老黄偷东西的毛病已经名扬整个村子,平时谁家的东西丢了,八九不离十就是这个老光棍儿偷的,但又抓不到他的把柄,于是隔三差五村子里就会有人出来骂街。
  我把钱放到口袋里,又把面前的土坑填上,拿着铲子就骑上车子离开了。
  在外面吃了几笼包子加一大碗豆腐脑,心满意足的从小吃店出来,迎面撞上几个混混模样的高中生,他们其中有个不长眼的小子嫌弃的把我推开,我当然不干了,我冲推我那小子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他愣了疫秒,然后愤怒且十分恶心的把脸上的口水用袖子擦干净,然后发了疯似得朝我扑来,我早有准备的一脚踢在那小子的裤裆处,疼的那小子直接蹲在地上痛苦的声吟起来,我见同来的几个小子没要打算上来插手的意思,我则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坐上我的三轮车,脚轻轻一登,车子就朝前跑去,不大一会儿就消失在几个小子的视线中。
  我去了弱弱的学校附近转了一圈,就打开车把上的小喇叭开始今天的工作:“收破烂了,谁家有不要的废品破烂拿来卖了哦!”喇叭声在每个大街小巷响起着。
  三轮车转到一个巷到时,倒霉催的由于巷到的狭窄,居然把我胖乎乎的三轮车卡住了,我从车上下来,用力的推着三轮车,可是半天也没推动,往后倒车也不行,放佛地面有巨大的吸引力,仅仅的把三轮车吸在地面上,于是我放弃了,我得必须找人帮我下,正好几步外就有一户人家,我走到那户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鬼使神差的没有喊人,而是将门推开,眼前是一个小院子,院子中整洁有序,甚至院子中的一根晾衣绳上还晾晒着几件女人穿的内衣裤。
  我站在门口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我正寻思是不是没人在家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堂屋门突然被人打开,接着一个靓丽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一个年约二十左右岁的女孩,她有着乌黑长长的头发,那头发比弱弱还长还乌黑,精致到完美的五官轮廓,穿着一身干净洁白的衣服,她的脸上带着笑,尤其是她那双温柔纯净的大眼睛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能看清你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我短暂的失神后,女孩已然走到我的跟前:“有事吗?”她看着我脸带笑意的问道。
  “我的车在你这里卡住了,我需要找人帮忙。”我低着头如实的说道,我不敢与她的眼睛对视,我真怕她能看清我内心的秘密,这种该死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她跟着我来到门口,我指着卡在巷口的三轮车说道:“喏!就在那里。”
  她瞥了眼巷口,没犹豫的就朝三轮车走去,我跟在她的身后,威风吹过,我闻到了从她身上飘来的香气,台车时我们废了不少劲,,但好歹还是把车子台了出去。
  休息时她问道我:“你的车怎么卡的这么紧。”
  我摇摇头,看着手上的油渍对她说道:“能借你家的水用用吗?”我在她眼前挥了挥沾上油渍的手到。
  她犹豫了下,但还是点头,我跟在她的身后再次进到她家,望着晾晒绳子上的内衣裤,我开始有了想要把它们占为己有的念头,胡思乱想间,她端来一个盛有水的木盆,将它放在盆架子上,对我说道:“洗吧。”
  我说了声谢谢,就把手放进盆里,我洗手的空挡,她去了小院的西侧,一个转弯,她就消失在拐弯处。
  我洗好手站在院子里,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仔细打量着院子,发现在堂屋的门口有一个一人多高的铁柜子,在好奇心的推动下,我居然一步步朝铁柜靠近。
  柜子上下两层,每层有四扇门,我轻轻伸手拉开最右侧上层那扇门,门没有上锁,就这样被我轻易打开,顿时一股奇怪的味道从柜子里飘出来,我被呛得咳嗽起来,等咳嗽进过去正打算仔细看向柜子里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道:“你在找什么?”
  我的确被这个女孩吓到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我居然没发现,但我还是一脸淡定的回过头说道:“没事。”
  她来到我旁边将柜子上的铁门轻轻关上,回头依然脸带笑意的说道:“你该回去吃午饭了。”
  “谢谢!”我真诚的说了句,就转身离开。
  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一点,我泡了一碗面津津有味的在屋门外吃着。
  远处,张寡妇一边拍着首,一边哭骂着说到:“那个死全家的偷我的钱啊!我辛辛苦苦转来的钱放在桌上打算给娃子交学费的,转眼给那个不要脸的偷走了啊!谁偷的死全家啊!走路给车撞死啊!”
骂了一会儿张寡妇的声音就渐行渐远,这时候光棍儿老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他低着头朝我这边走来。
  “小子今天收了多少好东西!”他一屁股坐在门旁的石头上,斜着眼睛问我。
  我心里好笑,八九不离十早上张寡妇的钱就是这老家伙偷的,但是我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啥都没收到。”
  “你就不愿和叔说实话,收到好宝贝我又不偷不抢的。”他把脏兮兮的破布鞋拖下来,边抠着脚丫边酸溜溜的说道。
  我懒得搭理他,去到屋里把碗筷冲刷了一遍,等回到外面时老黄已经走了,我则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晒着太阳昏昏欲睡时,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大哥哥……”
  我睁开眼,发现是老张头的小孙子小浩,他正把小手放到我的身上不停的摇晃着。
  “怎么了!你咋没去上学?”我靠在墙上懒洋洋的说道。
  “我爷爷生病了。”他睁着一双天真可爱的眼睛看着我答到。
  “哦!你爷爷怎么了?”
  “他昨晚上又被我妈妈打了,妈妈叫我不准和别人说。”他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老张头有个儿子,结了婚取了个外地儿的女人,结婚后没多长时间,女人就暴漏了她喜欢虐待人的变态心理,老张头的儿子就是受不了女人压抑的生活习惯,又不敢提离婚,只好不管家里的老爷子和儿子,直接去了外地打工,只有过年会回来,其余时间都是在外面过。
  老张头的儿子走后,女人就把老张头作为她新的目标,三天两头找事,找各种理由来虐打老头儿,这些事大部分我还是从眼前这个小家伙口中得知的。
  我把屋门锁好,牵着小家伙的手进到村子里,我想去看看老张头,他人不错的,经常给我送一些吃的用的,所以他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在路过张寡妇家门前时,我听到院子里张寡妇那八九十分被训斥孩子的声音,我瑶瑶头,按照张寡妇的泼辣性格,估计她家孩子这两天得看张寡妇的脸色了。
  我到时,发现老张头坐在院子里没精打采的拨着花生,小男孩看到老张头清脆的喊了声爷爷,老张头这才发现我们站在院子里,他冲我勉强笑笑,指了指旁边的小板凳到:“大奇你做。”
  我拿过小板凳坐在老张头跟前,一起和他拨着花生小浩则跑进了屋子里,院子中就剩下我和老张头。
  沉默了会儿,老张头突然叹了口气,我抬头看他,赫然发现他的眼里有深深的落寞感,我当下明白这老头肯定又是想儿子了,时长我和他喝酒时,十次得有八次提起他的儿子。
  “你的事小浩都和我说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他个小娃子懂啥啊!”老张头躲开我的眼睛,看向院子中一颗枣树继续到:“等过两天我想去儿子那里看看。”
  这时小浩的母亲从屋子里出来,她看到我撇了撇嘴,但还是说道:“大奇你来了。”
  我没有理会她,装作没听见的在那里拨着花生,她翻了个白眼,就带着小浩出了院子。
本帖来自安卓秘书
作者: 云与海    时间: 2022-9-24 08:40
随便写着玩的哈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
本帖来自安卓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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