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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9 00:15:5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楼主 竹林听雨说:
我邻居,叫他川哥吧。
川哥心眼活泛,人很聪明,手又巧,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在煤矿下井,在井下因为经常和小雷子打交道,当然那时候管理也不严格,他就往家拿了很多。
干嘛呢?用来崩鱼。
他胆大心细,经常是把小雷子和炸药绑在一起拿在手里,等导火索燃烧的差不多了,再扔进水库里,往往一回就能炸起很多的鱼。
除了这手段,他还会喜欢打猎,我们这里山高林密,里面野鸡兔子很多,所以他有一把自己的土铳,在我们这里叫做马炮。
川哥只要从煤矿回来,就回有很多人围在他家,让他去露一手。
川哥是春夏炸鱼,冬秋猎兔。
因为夏天春天的鱼肥美,秋季冬季的兔子没有腥味。
川哥家院子里的墙上都贴满了兔子皮和黄鼬皮,往他家里一走就觉的阴森森的,曾经有一个高人路过他家,看着他院子里的那些皮子摇头叹息说,要是再不收手只怕要遭报应的。
但是川哥根本就认为那是在胡说八道。
正是由于川哥的我行我素,终于为他的狂妄付出了代价。
有一天,川哥上山打兔子,转悠了半天一无所获,鞋子都被积雪弄湿了。
他心里挺没好气的。
而就在他往回走,路过关爷庙的时候,忽然就从关爷庙前面的荆棘丛里跳出一只体型硕大的兔子。
川哥大喜,摘枪,瞄准,开枪,一气呵成,那只兔子一个跟头倒在雪里,但是又挣扎着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
这土铳打完一枪就要重新填塞火药铁砂,所以颇费力气,而那只野兔受伤不轻,脚步趔趄地往前跑,所以川哥也就没有填火药,直接就追了上去。
据他说一直追到北宅坡(百年前我们村子的遗址)的时候,忽然就看到在山坡跟前,一个穿着黑土布对襟棉衣的老太太正坐在马扎上,给蹲在她面前的老头子捉虱子。
当时他心里完全就忘了,这里是荒山野岭的大冬天,哪来的老头老太太?
他追到跟前气喘吁吁地说,哎,你们见到一只野兔逃过去了吗?
那老太太一脸怨怼地看着他,随手指了一下说,跑那边去了。

川哥上前道了谢,刚要追,可是他的眼睛忽然就瞥了那么一下,一下子吓得差点昏倒,因为那个老太太从老头头上捉得哪里是虱子啊,分明是一颗颗铁砂!
川哥大叫一声,拔脚就往回跑,回来之后,他大病一场,好几个月没有下炕。
他给大家伙讲述这件事,大家都说这是他遇见“东西”了。
从那之后,川哥再也没有打过兔子,不仅是他,就连整个村里的人,也不敢马马虎虎上山打猎了。
但是兔子不打了,炸鱼总没事吧?

炸鱼儿

1993年夏天,下了班的川哥和几个同事去了我们这里著名的磐石水库。
在我们这里有一句谚语叫做;上不过官(官寨村),下不过磐(磐口村)。
因为我们县内有一条河流,途径官寨和磐口,官寨和磐口相聚二十公里,在这一段河道内,有一个磨盘大小的王八。这个王八一直在这一段河道里巡游,有人说上游官寨那里的转山(水域名)是它的落脚地,也是修行的场所,下游磐口那里的红泥湾也是它的落脚地,因为在这两个地方都曾经见过它晒背。
可能很多人说这是胡说八道,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大的王八?
上世纪五十年代,官寨村的何小林(我老师的父亲,以前官寨村的负责人)就曾经和它接触过。
那一天晚上何小林收玉米回来,天色晚了,就在河边洗了洗自己的汗衫,当时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蹲在一块很大的石板上,可是等他站起来的时候傻眼了,因为他脚下的那块石板竟然漂到了河中间,他借着月光仔细一看,看到那个王八的头颅竟然有栲栳(那时候农村灌溉的一种农具,半圆形,体积有两三个篮球大小)那么大!
当时这何小林就跪下了说,你要是把我送回河边,我每个月的十五来这里给你点灯(用干草秸秆,头端缠上一点棉花,蘸上香油,尾端插在红薯或者萝卜片上做固定,点着之后就叫做供灯)。
还别说,那东西好像是听懂了他的请求,果然就转身把他送了回来,也是从那之后,何小林很守信用,每个月的十五来河边点灯。
所以说官寨的转山和磐口的红泥湾,这两个水坑没人敢游泳,也没人敢胡闹。
而那天川哥就带着几个人拿着小雷子来到了红泥湾。
他的意思是,这里既然平时没人敢来,那么这里一定有大货。
大家伙都是信心满满,觉得要发财。
川哥把小雷子绑在棒药(下过煤矿的人都知道)上,然后点燃导火索,可是就在他往河里扔的时候,离奇的事出现了,那小雷子就像是黏在他手上一般,无论怎么扔,都扔不下来。

最后一声响,倒是没有死,只是他的右手直接没了。
为什么我知道的那么清楚,因为那一年是我刚好在中医院上卫校,几乎天天都会在食堂里见到他媳妇去打饭。
大家都说他这是遭到了报应,猎杀动物太多了,都估计他痊愈之后,肯定不会再胡闹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他康复之后,是不再炸鱼了,但是他依旧玩土铳,开始打水鸭子。

水鸭儿

我们那里是鱼米之乡,在水库边上有着大片的滩涂,现在叫做湿地。
滩涂上长满了芦苇和蒲草,而肉质鲜美的水鸭子就在这大片的芦苇荡里栖息繁殖。
川哥的右手没了,但是他想出了一个更加厉害的办法。
那就是他用一些木板,放在芦苇从里,上面放上用药物拌过的饵料,水鸭子吃了之后就会当场嘎掉。
自从川哥的手没了之后,矿上的活也干不成了,所以也没了收入来源,就开始一心一意打起了水鸭子的主意,那时候水鸭子五六块一只,而且是供不应求。
别人是打牙祭的时候去用土铳猎一两只,而川哥则直接用这种断子绝孙的方法来猎杀。
别人曾经告诫过他,说他这样用不了两年,芦苇从里的水鸭子就会绝种,可是他根本不听,只是沉浸在眼前的利益中。
有一天,他又带着饵料去毒杀水鸭子,这一次和他去的还有他的一个朋友。
朋友不敢下水,就在岸边看着,他一个人下了水,钻进了芦苇荡。
不一会,忽然就听见哐一声枪响,紧接着就听见芦苇从里有人大喊大叫的说死人了。
他朋友听见之后,觉得事出反常,就淌水进去,到里面一看,川哥的脑袋被崩碎了。
凶手是隔壁村的,平时大家都挺熟悉,也喜欢打猎,而且还经常和川哥就技术问题多次交流。据凶手交代,他潜伏在芦苇从里十几分钟了,就等着水鸭子的出现。
忽然间,他就看到一只傻乎乎的水鸭子出现了,而且在芦苇从里左顾右盼,像是觅食吃。
那个凶手抬手就是一家伙,水鸭子应声栽倒。
等他拨开芦苇丛,兴奋地跑到跟前一看,哪里是什么水鸭子,分明是一个人。
那个凶手涕泪俱下一再发誓说,自己分明看到的就是水鸭子,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崩人啊。
最后对方砸锅卖铁积极赔偿,获得了川哥爹娘老婆的谅解,也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这件事算是了了。
有人说,这川哥经历了前两次诡异事件,分明是警示他,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当回事,最终,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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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15 19:10:22 | 只看该作者
40楼 竹林听雨说:
奶奶25岁那年,爷爷因病过世,那年父亲5岁,叔叔还不到两岁。

奶奶个性要强,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带大两个儿子。

两间破房子四处漏风,两扇破门下面钻的进狗。

父亲长高大伟岸,但因为穷讨不到老婆,奶奶急得满嘴燎泡,谁家有女儿恨不得给人家磕头。

26岁那年,有人介绍母亲给父亲,奶奶看见母亲时把嘴都撇到耳朵根。

她趴在父亲耳朵边说:这丫头三块豆腐干高,又瘦又小的娶回来也不能生育,还是算了吧!
2

俗话说:没菜吃辣子也是好的,没老婆瞎子也是好的,父亲执意要处处看。

奶奶拗不过父亲,就同意了,好在母亲也识相,没有要彩礼,父亲白捡了一个媳妇。

奶奶卖了一头猪把母亲娶回家,刚开始父亲也当宝一样宠着。

奶奶身高将近170,而母亲还不到150,奶奶打心眼看不起母亲,她经常说要这种女人干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让她放羊连羊绳都拉不住。

其实母亲没有奶奶说的那么不堪,是奶奶一辈子强势惯了,处处打压母亲。
3

在奶奶的挑拨下,父亲也开始嫌弃母亲,偶尔还会对母亲拳脚相加。

父亲身高180,母亲每次挨打连招架之力都没有,父亲抓住母亲,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

在打打闹闹中,我出生了,奶奶一看是丫头,转身走了,第二天就把家里的几只老母亲逮街上卖了。

奶奶看不起母亲,连带也看不起我,她说丫头随娘,将来也是三等残废。

母亲为了我忍气吞声,为了向奶奶证明她能行,她用柔软的肩膀撑起一个家。
4

好在我4岁那年弟弟出生了,母亲在家里的地位才慢慢好起来。

我8岁那年,小叔结婚了,婶子是母老虎,奶奶很怕她,因为分家,婶子从中作梗,加上奶奶的煽风点火,父亲把母亲暴揍一顿。

母亲越想越委屈,和奶奶干了一仗,被父亲打的鼻青眼肿。

母亲气的寻死觅活,父亲竟不管不顾地和村里的建筑队去外地打工了。

母亲一向省吃俭用,恨不得一分钱掰两半花,那天母亲破天荒地跑街上卖了鱼肉,还宰了一只大公鸡。


要知道那是80年代末,那时候还很穷,逢年过节这几样东西都不可能同时出现在餐桌上。
5

我和我弟弟可不管这些,美美地饱餐一顿,把我撑的翻白眼。

吃好饭,母亲突然给了我一张50元的纸币,让我带着弟弟去姥姥家。

母亲还从墙上取下两双崭新的千层底布鞋,给我和弟弟换上,她边换边哭,搂着弟弟不撒手,把我搞得一愣一愣的。

母亲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弟弟。

穿上新鞋子,揣上母亲给我的钱,我带着弟弟开开心心地出发了。

那一年我8岁,弟弟才4岁。

姥姥家离我家有5里路,顺着小河边一直走就到了。
6

我和弟弟边走边玩,弟弟走不动了我们就坐路边歇歇。

正在这时,邻居奎伯拉着架子车过来了,他看见我老远就说:小英子,你们出来你 妈知道吗?赶快带弟弟回去,你 妈找不到你们会着急的。

我告诉奎伯,是妈让我带弟弟去姥姥家的,妈还给我一张大钱呢!

我边说边把钱掏出来,在奎伯面前晃悠一下。

看见我手里的钱,奎伯笑着说:小孩子可不能撒谎哦!告诉伯伯,你是不是偷拿你 妈钱了?

我赶忙解释是母亲给我的,并告诉奎伯母亲给钱时哭了。
7

奎伯大叫一声:“遭了”,把我和弟弟抱上架子车,拉起来就跑。

中途奎伯停下来一次,脱掉衣服继续跑。

奎伯一口气跑到我家门口,衣服全汗透了,他伸手推门,门却从里面闩起来了,奎伯没有丝毫犹豫,一脚就踹开了门。

门被踹开的一刹那,我看见母亲脚下踩着凳子,房梁上挂着一条麻绳已经打好了套。

母亲看见我和弟弟,一把把我搂在怀里失声痛哭,奎伯把母亲骂了一顿,并踩着凳子取下麻绳。

那天奎伯把我们娘三个护送到姥姥家,并叮嘱姥姥看紧点,父亲去接,被大舅胖揍一顿。

8

母亲在姥姥家住了半年,父亲去接了好几次,姥姥硬是不让回,姥姥劝母亲把孩子丢给父亲,重新寻个好人家。

父亲看见姥姥动真格的了,托村干部出面写保证书,并签字画押。

奶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豁出老脸去姥姥家赔礼道歉。

从那以后,奶奶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没有奶奶的里戳外捣,家里恢复了宁静。

母亲也感觉对生活有了盼头,一门心思挣钱。

母亲很能干,她养了100多只长毛兔,靠卖兔毛挣钱。
9

那个年代兔毛很有市场,几年下来家里盖了几间大瓦房。

随着房子落成了,也奠定母亲在大家庭的地位。

我中专毕业去了乡中学教书,老公是乡政府干部,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奎伯。

奎伯没女儿,我把他当父母一样孝顺,奎伯年纪大了,我经常给他洗洗涮涮,给他添置生活用品。

逢年过节我都会买两份礼物,父母一份,奎伯一份。

奎伯有三个儿子,可只有一处宅基地,眼见儿子要结婚了却没房子,老两口愁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奎伯找到我,我让老公动用关系,给他批了两处宅基地,把奎伯开心的连说三丫头管经。
10

现在农村很多老人都开上“老头乐”了,把奎伯羡慕的不得了,我看出奎伯的心思,一下买了两辆,一辆给父母,一辆给奎伯。

奎伯开心的不得了,逢人就说是他“三丫头”买的。

奎伯拿出几千块钱递给我,我笑着说:孝敬您是应该的,如果没有您出手相助,我母亲可能早就不在了,我可能会成为街边流浪的孩子。

这些年我从来不和奶奶来往,奶奶看我给奎伯买东西,咬牙切齿地骂道:白眼狼,我才是你亲人,你好坏不分。

我冷笑着说:别和我套近乎,我永远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欺负妈妈的。

“善因结善果,善念结善缘”,感恩奎伯,做人要知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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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21 02:14:23 | 只看该作者
39楼 竹林听雨说:
18年因为工作变动,我们举家从县里迁到市里。

于是买房子就成了当务之急。

当时房价正蹭蹭往上涨,我一周内看了将近10套房,但都没有特别满意的。周末我们带着全家打算从中挑选一套,结果看房那天,中介说又出现了一套新房源,我们全家一眼就相中了那套房子。

推开暗红色的入户门,淡黄色光滑如镜的木地板映入眼帘——全屋通铺;前后阳台是蓝白相间的棉麻落地窗;客厅是米白色的沙发和米白色的电视墙,白色的电视柜和茶几镶嵌一点黑色的图案,与黑色的电视机相呼应。

客厅沙发的靠背墙上挂着一幅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的字;餐厅墙上挂着一幅鱼戏莲叶间的水墨画;走廊尽头挂着一幅山水水墨画。

整个屋子没有吊顶,显得屋里空间特别高,给人感觉:简洁、大气、质朴又温馨,且带一点水墨风。

粉色调的房间给女儿住,蓝色调房间给儿子住......我们全家都特别喜欢这套房子,于是别的房子就直接不看了。

我一直觉得,一眼看上的房子,就是跟这房子有缘。那些字画后来房子卖给了我,之后我都取走了。

八月份我们入住后,却发现木地板一踩上去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脚踩到哪就响到哪,就算你走路不发出脚步声,听那嘎吱嘎吱的声音,也知道你走到了哪。

有时候我下夜班,白天一个人在家里睡觉,能听到客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从这边响到那边,好像有人在走动。我家先生也说,有时感觉家里有人在走动 。

我女儿跟我说,晚上我们全家睡了之后,有时候听到那嘎吱嘎吱的声音从远处一路响到自己床边,吓得她不敢睁开眼。

我觉得这个事情要处理了。

我开始去了解这套房子我入住前的情况:房子是前房东的妈妈的单位房,两年前装修后,房东一家入住总共不到两个月就搬走了,说是希望孩子能考上旁边全市最好的高中后再来入住。房东说现在他的孩子已经读初三了,以孩子目前的成绩根本考不上这里的高中,他们自己上班的地方离这里也远,所以他就计划把这房子卖了,再去买一个联排别墅。

我找了对面邻居证实了一下这些信息,邻居说他们就一家三口很少来住,总共和他们没见几次面,房子里也不存在有人过世的情况。

我在子鱼和亮兄这里看到说,好久没人住的房子,有可能被别的生灵占住了。于是我就按两不知教的方法,在一个晚上,用两种米,洒满全屋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在一个路口,烧纸钱把它送走。

神奇的是,在那之后,我躺在床上,真的再也听不到外面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了,我问我家先生和女儿,他们都说再也没有听到了。

后来的几年,我觉得我们家都很顺利。女儿考上了旁边全市最好的高中  ,儿子入住后几年一直都没有生过病。

一直到2022下半年,我给儿子分房睡,他睡到自己房间,他说害怕呀,烦躁睡不着呀,我都以为他是找借口不肯一个人睡。腊月,全国人新冠都阳了,我儿子也阳了,他阳了痊愈之后,身体就各种问题不断,然后我儿子又回到了我们房间睡,我和先生轮流去我儿子房间睡。结果就是,又发现了新问题。

那天,我一个人睡在我儿子房间,我向左侧卧在床上,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背后睡着一个人。我记得我昨晚明明是一个人睡在这里的呀,我心想:那是谁呢?我本能地向右翻了个身,结果右边床上是空的,根本没有人!我彻底惊醒,睁开眼,确实没有人,但刚才那感觉却是真真切切的。

难道是我睡糊涂了吗?

估计是的吧。

我不想自己吓自己,也没跟家里人任何人说。大概一周后,在我儿子房间里我家先生说:“我昨晚向左侧卧在床上,感觉后面睡着一个人,我向右翻个身,床上却是空的。”

“什么?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是我睡糊涂了呢,原来你也有过这种感觉。”我们相视一笑 ,像是在说一个梦 ,但我知道,这房间又是出问题了。

于是我打听到一个看事的姐来我家,她来这里看了之后说:“这个房间来了一个遭遇车祸的男人,住在这里,要把他送走。”

只见她燃起一炷香,在那房间里转圈,最后转到窗户前,嘴里念念有词:“你要赶紧离开这里,这不是你修行的地方,你就随着我手里这炷香烟飘出窗外,再也不要回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回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用桃条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当天晚上,看事的姐还让我准备纸钱和两套衣服、鞋子烧给他,说把他送到南山去修行去了。

后来我们再睡那个房间,真的就没有再发生过那种奇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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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21 02:13:19 | 只看该作者
38楼 竹林听雨说:
18年因为工作变动,我们举家从县里迁到市里。

于是买房子就成了当务之急。

当时房价正蹭蹭往上涨,我一周内看了将近10套房,但都没有特别满意的。周末我们带着全家打算从中挑选一套,结果看房那天,中介说又出现了一套新房源,我们全家一眼就相中了那套房子。

推开暗红色的入户门,淡黄色光滑如镜的木地板映入眼帘——全屋通铺;前后阳台是蓝白相间的棉麻落地窗;客厅是米白色的沙发和米白色的电视墙,白色的电视柜和茶几镶嵌一点黑色的图案,与黑色的电视机相呼应。

客厅沙发的靠背墙上挂着一幅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的字;餐厅墙上挂着一幅鱼戏莲叶间的水墨画;走廊尽头挂着一幅山水水墨画。

整个屋子没有吊顶,显得屋里空间特别高,给人感觉:简洁、大气、质朴又温馨,且带一点水墨风。

粉色调的房间给女儿住,蓝色调房间给儿子住......我们全家都特别喜欢这套房子,于是别的房子就直接不看了。

我一直觉得,一眼看上的房子,就是跟这房子有缘。那些字画后来房子卖给了我,之后我都取走了。

八月份我们入住后,却发现木地板一踩上去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脚踩到哪就响到哪,就算你走路不发出脚步声,听那嘎吱嘎吱的声音,也知道你走到了哪。

有时候我下夜班,白天一个人在家里睡觉,能听到客厅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从这边响到那边,好像有人在走动。我家先生也说,有时感觉家里有人在走动 。

我女儿跟我说,晚上我们全家睡了之后,有时候听到那嘎吱嘎吱的声音从远处一路响到自己床边,吓得她不敢睁开眼。

我觉得这个事情要处理了。

我开始去了解这套房子我入住前的情况:房子是前房东的妈妈的单位房,两年前装修后,房东一家入住总共不到两个月就搬走了,说是希望孩子能考上旁边全市最好的高中后再来入住。房东说现在他的孩子已经读初三了,以孩子目前的成绩根本考不上这里的高中,他们自己上班的地方离这里也远,所以他就计划把这房子卖了,再去买一个联排别墅。

我找了对面邻居证实了一下这些信息,邻居说他们就一家三口很少来住,总共和他们没见几次面,房子里也不存在有人过世的情况。

我在子鱼和亮兄这里看到说,好久没人住的房子,有可能被别的生灵占住了。于是我就按两不知教的方法,在一个晚上,用两种米,洒满全屋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在一个路口,烧纸钱把它送走。

神奇的是,在那之后,我躺在床上,真的再也听不到外面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了,我问我家先生和女儿,他们都说再也没有听到了。

后来的几年,我觉得我们家都很顺利。女儿考上了旁边全市最好的高中  ,儿子入住后几年一直都没有生过病。

一直到2022下半年,我给儿子分房睡,他睡到自己房间,他说害怕呀,烦躁睡不着呀,我都以为他是找借口不肯一个人睡。腊月,全国人新冠都阳了,我儿子也阳了,他阳了痊愈之后,身体就各种问题不断,然后我儿子又回到了我们房间睡,我和先生轮流去我儿子房间睡。结果就是,又发现了新问题。

那天,我一个人睡在我儿子房间,我向左侧卧在床上,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背后睡着一个人。我记得我昨晚明明是一个人睡在这里的呀,我心想:那是谁呢?我本能地向右翻了个身,结果右边床上是空的,根本没有人!我彻底惊醒,睁开眼,确实没有人,但刚才那感觉却是真真切切的。

难道是我睡糊涂了吗?

估计是的吧。

我不想自己吓自己,也没跟家里人任何人说。大概一周后,在我儿子房间里我家先生说:“我昨晚向左侧卧在床上,感觉后面睡着一个人,我向右翻个身,床上却是空的。”

“什么?你也有这种感觉,我还以为是我睡糊涂了呢,原来你也有过这种感觉。”我们相视一笑 ,像是在说一个梦 ,但我知道,这房间又是出问题了。

于是我打听到一个看事的姐来我家,她来这里看了之后说:“这个房间来了一个遭遇车祸的男人,住在这里,要把他送走。”

只见她燃起一炷香,在那房间里转圈,最后转到窗户前,嘴里念念有词:“你要赶紧离开这里,这不是你修行的地方,你就随着我手里这炷香烟飘出窗外,再也不要回来,要是让我知道你回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就用桃条打得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当天晚上,看事的姐还让我准备纸钱和两套衣服、鞋子烧给他,说把他送到南山去修行去了。

后来我们再睡那个房间,真的就没有再发生过那种奇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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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竹林听雨说:
农村孩子懂事早,这是老人常说的一句话。确实,每天耳濡目染父母披星戴月地劳作,有时候也被拉去地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早早地就被催熟了,懂事了。
但这个懂事,仅限于体谅父母的难处,对于男女之事,仍是一窍不通的。父母不会教,也不好意思教,这种事,正经人哪好意思张嘴,所以全靠自己悟,没人启蒙。为此,我们小时候就闹出了不少笑话,至今回忆起来,都不由得觉得尴尬。


小时候,我、旭子、辉子三人是铁哥们。我和旭子的家境一般,辉子爸是镇兽医站正式职工,有固定收入,家境相对较好。我和旭子家都没买彩电,辉子家有,而且顶上还有DVD,能放碟片,所以,我和旭子经常去辉子家玩。
辉子妈也热情,每次都笑嘻嘻地和我们打招呼,见我们坐在电视机前看得入了迷,她常常是提醒一句“别靠太近”,然后就关上大门出去串门了。
印象里,辉子家养着鸡,满院子跑,怕鸡溜出去,即使白天家里有人,也会关上大门,里面抵住一根木棍,我们找辉子时,从外面轻轻一推大门,豁开一条缝,细瘦的胳膊往里一伸,一拨木棍,门就打开了。
那天中午,我和旭子又相约去找辉子,他家照例从里面关着门,我们轻车熟路地打开门,走了进去。轻声喊了句,辉子在家不。没人应。辉子这人爱睡觉,我们以为他睡着了,就直接进了他家堂屋。他家堂屋东西各有一间,辉子姐姐住西间,辉子和他爸妈住东间。
到了东间门口,听见里面嗯嗯啊啊地有人说话,我们以为是在放碟片,就准备来个破门而入吓唬一下辉子。隔着门缝,我们偷看了一眼,没看到辉子,电视机也没亮光,关着呢,那动静哪来的?往床上看,辉子爸妈正一上一下地叠在一起,辉子爸光着脊梁在上面,扯着辉子妈的头发,脸上的表情不好看,跟生气似的,辉子妈像挨打了一样,嘴里好像在委屈地说着什么,而且还带着哭腔。
两个人打架了?我们是劝还是走呢?一时拿不定主意,后来还是旭子聪明,他悄声说,辉子爸这人凶,咱管不了,走吧。于是我俩便走了。
回去后,跟家里大人说了这事,大人笑着骂我们瞎说。第二天有大人见了辉子,还问他,辉子,昨天你爸妈在家里打架你知道不?
辉子一脸懵,没打架啊,我见他们有说有笑的,我爸还买了烧鸡回来,都高兴得很啊。大人们哈哈大笑说,没打架就中。
这件事,几年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想起当时跟大人们信誓旦旦说辉子爸妈“打架”的情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暑假的时候,我的主要工作是帮着家里放羊。村南边有个大河,河边是成片的草滩,我和旭子、喜子就经常结伴过去放羊,辉子很少去,一是他家没羊,二是他爸管得严,不让他去河边,不听话就挨打,所以辉子想去也不敢去。
羊散在草滩上吃草时,我们这群小孩就玩起了游戏,有时候是比谁往河里扔的土块远,有时候玩跳山羊的游戏,不是跳真的山羊,是人弓着腰扮山羊。玩得疯了,也就顾不得看羊了。羊这玩意,跟人一样,有老实有野的,那些野的羊,不愿呆在一个地方老老实实啃草,不是偷溜上来吃庄稼,就是跑到河堤上不知道干啥去,估计是想回家。
那天,我们正玩得起劲,喜子扭头一看,家里的老母羊没影儿了,他连忙奥特曼出大招似的比了个暂停,拔腿就去找羊。我们坐下等他,等了一会,他拽着自家的老母羊回来了。我们嚷嚷着继续玩。
喜子说,先别玩,我刚才在河堤上好像看见俺哥了,带着包单钻进深草窠里去了。
去干啥了?我们问。
谁知道,他最近神神秘秘的,啥都不说。喜子委屈地说。
我们决定跟着喜子去看他哥究竟在干啥。羊也不管了,赤着脚就往河堤上跑。河堤上长满了一人多深的草,这种草我们当地叫“气气棵”(音),臭味很大,喜子哥没事钻这里面干啥?喜子不会看错了吧。
我们满腹狐疑地匍匐在河堤上,寻找喜子他哥的踪迹。终于,在一处深草遮掩的地方,看到了两条腿,不对,是三条,四条!两条黑,两条白,搅在一起,两条白腿忽上忽下地扑腾,两条黑腿将脚趾抠进土里,蹬得土块哗哗啦啦往下掉。
喜子他哥在干啥啊,又跟哪个不服他的人干起来了?他哥是村里有名的刺头,隔三差五跟人阁气。
喜子颤颤地喊了声,哥?
两条黑腿不动了,白腿也僵在了空中,接着是“啊”的一声尖叫,女的声音。
谁?你咋来了?你们快走!喜子哥有点不高兴。
你在干嘛?喜子问。
滚!喜子哥骂道。接着将身下的包单扯起来,挡住了我们的视线,过了一会,包单还在,人却人影了。想必是从河堤的那一侧跑了。
后来旭子说,刚才那女的好像是鹏子他二姐。喜子说不像,我也觉得不像。
第二天,我去找喜子玩,喜子耷拉着脸,问他咋啦,他说被他哥打了。我问为啥打你。他说,他把河堤上的事告诉了他爸,他哥就挨打了。他哥挨过打之后,他就挨他哥打了。
当时不太理解他哥为啥打他,现在想想,若不是念着他是亲弟弟,按照他哥的秉性,早就抄刀子送他见阎王了。






那时候,晚上月明地亮得很,地面上爬只蚂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深秋,天黑得早,夜就显得长。喝罢汤,直接睡觉睡不着,孩子们就喜欢约在一块,在街上玩捉迷藏。
农村地界大,可藏身的地方也多,大树上,砖垛后面,破屋茬子里,柴火垛里,麦秸堆里,甚至还有胜负欲极强的孩子,会躲进人家地窨子里,一声不吭,直到游戏结束,才大摇大摆地出来,自吹自擂地说,我藏得最严实!
我常喜欢躲进麦秸堆里,因为里面软和,躺着舒服,还可以观察外面的动静,一举两得。有次,负责捉的那个人趴在墙上倒数一百个数,我奋力往外跑,一口气跑到打麦场上最角落的那个麦秸堆。
我刚躲进去没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我以为是小伙伴捉我来了,赶紧屏住呼吸,连屁都不敢放,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那块空地。
有人,是两个,拉拉扯扯的,一高一矮,高的是男的,矮的听声音是女的,有点害羞,还捶了那男的一拳。男的嘿嘿地笑。两人来到我正前面,坐了下来,刚开始女的没挨着男的坐,男的一把把她拉了过去,女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似乎是开始解衣裳了,男的手重,扯掉了女的一个纽扣,女的骂了他一句,男的又是笑笑。
后来两个人就躺下了,两颗头离我的脚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麦秸。两人喘着粗气啃在一起,女的还骂男的吃了蒜,男的用嘴堵住了女的嘴,啧啧声响成一片。
我躲在里面不敢出来。直到后来有人喊可能藏在麦秸堆后面了,两人才慌忙穿上衣裳,猫着腰逃进旁边的树林子里。
来人是喜子,他被捉住了,带着人来找我。我在里面憋得难受,一推麦秸,自投罗网。我跟喜子说了刚才那事,喜子问我看清是谁了没。我说感觉像春子他爸,女的不知道,肯定不是春子他妈,春子他妈个儿高,比春子他爸高一头。喜子叮嘱我,要是不想挨打,就别瞎说。我想起喜子被他哥揍的事,就将这事烂在了肚子里。
后来懂事了,才明白当时原来是春子他爸在跟人偷情。这事发生两年之后,春子他爸跟他妈离婚了。春子跟着他妈走了。春子他爸又娶了个女人,个子不高,想必就是那夜我看到的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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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17 14:12:32 | 只看该作者
36楼 竹林听雨说:
七十年代末,我的堂哥在云南服役。

平时就是训练,但是农忙时节,那些兵都要去给当地的老百姓帮忙,军民一家嘛。

那天是中秋节,大家都去给附近的农民收割玉米。

收到地中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坟头。

当时一个叫什么亮(名字忘了,暂叫老亮吧)的新兵说就坐在坟头休息。

那时候都是十八九岁血气方刚的年纪,老亮也不忌讳。

那些新兵们就开始聊天,胖子说这个坟里面一定是一个女人。

大家问他为什么。

胖子的祖上都是看阴阳风水的,所以也多少知道一点。

胖子拔了一根草,指着草根得意地说,这入坟断里面说的明白,男坟草根直到底,女坟草根曲带泥,这棵草的根弯弯绕绕的,自然是女性。

大家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老亮又问,那你知道这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吗?

02

胖子继续卖弄说,老死坟头长老枝,少亡坟头生嫩草。这是个年轻的。

大家哈哈大笑,指着老亮说,赶紧下来,小心美女晚上去找你。

老亮嘿嘿笑道,来了好,来了我就娶她做老婆。

当时大家都只当个乐呵,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惹出了祸端。

老亮回来没几天,就病了,脸色发黑不说,整个人也没力气,像是被什么抽干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去。

领导一看,就赶紧安排他住院,可是一番检查下来,也没发现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而到了医院之后,老亮慢慢恢复了。

可是没过几天,有一天晚上老亮睡了之后,忽然大叫一声,从床上摔下来,接着惊恐万分喊道,不玩了,不玩了,受不了了!

这一下,引起了领导的注意,就问他到底是咋回事。

一开始老亮不说,只是红着脸,后来见逼得急,就透露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

原来,一开始在集体宿舍的时候,老亮一到晚上就会梦到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美女会爬上他的床,和他巫山共赴。

03

一开始老亮还挺高兴,这女人挺漂亮,而且据他说,不像是梦境,就像是真的一样,那手感,那皮肤,真的是无限丝滑。

一开始他在潜意识里认为是附近的村民,做事的时候还悄没生息的,可是后来发现即便是把床掀翻,其他的战友也听不见。

这个女人一到天亮,就穿衣走人,绝不拖泥带水。

后来,每天晚上他都盼着那女的来,可是时间一长他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因为每天晚上无休止的纵欲,他根本就受不了!

不要说日常训练,就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走路都颤颤巍巍像是踩在棉花上。


这时候老亮才知道,事情要糟,敢情那东西太过邪门,这女人虽好,可不要贪玩哟,最终结果是住进了医院。

一开始在医院挺好,每天输一些营养药,也不用训练,体能慢慢恢复,没想到那天晚上那女人又来了,而且一来就埋怨他说,你住院咋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给你买二斤土鸡蛋补补身子,害的我找了你好几天。

这一下可把老亮吓坏了,眼见得那女人又要上来,他嗷了一嗓子,从床上掉了下来。

这一下,事情明了了。

领导一开始不信,这朗朗乾坤,哪有啥乱七八糟的事?以为老亮是偷奸耍滑,不想训练,没想到李云章站出来说,他这不是偷奸耍滑,是虚病。

李云章那时候是部队的医生,他的祖上就是吃中医这碗饭的。

李云章看了看老亮的眼睛,说,你们看,他的眼白上有一条黑线,这就说明是中邪了。

04

当然还有一个识别中邪的办法,就是掐鬼脉,也就是中指的两侧,这种办法在以往已经说过多次,不再解释。

大家伙一研究,就推断出,这邪门来自于之前那个坟地,胖子自告奋勇,说他们祖上就是吃风水这碗饭的,僵尸也不怕,收拾一些邪门歪道的,这件事交给他一定行。

于是几个年轻力壮的士兵在胖子的带领下,晚上去了坟地,将坟头偷偷挖开(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生怕挖坟被当地的人讹诈),将里面的棺材打开。

据说棺材挖开后,里面的骸骨虽然腐烂,但是白裙子依旧清晰可辨。

胖子将尸骸烧了之后,又把棺材塞了回去,之后用土填埋。
原以为这次一定可以解决那个东西,没想到到了晚上,老亮又出事了,这一次是附体。

那老亮嘴巴里发出来的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恨恨地骂,骂这些大头兵把她的房子弄了一个大窟窿,而且她还开始利用老亮的身体攻击其他人。

这时候,李云章出手了。

事后想起,他之所以现在才动手,其实是想要压轴而得到一个奖励。

李云章让一些人摁住老亮,然后开始用银针扎,写到这里大家就可以猜到,这就是中医里面近乎接近术法的鬼门十三针。

其实这针法并不是谁都可以用的,因为李云章在扎针的时候,嘴里是念着咒语的,不知道其他人念什么咒语,但是李云章念的是菩萨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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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14 10:06:11 | 只看该作者
35楼 竹林听雨说:
    我的父母,被困在没有退休金的日子里

  父亲一遍又一遍打着电话,询问有没有工地开工,能不能给介绍一份工作,无一例外,得到的回复都是没有。
挂断电话,父亲小心翼翼地解释说,行情不好,工地不开工,年纪又大了,更没人愿意用了。我还没反应过来,父亲马上换上笑脸说,相信爸爸,爸爸一定能找到活干的,养活你妈妈,我们俩不会拖累你的。我不知道父亲求了多少人,被拒绝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每一次他都是这样不安地给我解释,或许也是在安慰自己吧。
父亲年近60了,早些年靠着种地养活一家人,那时候消息闭塞,不知道怎么出去打工,每年就是守着一亩三分地生活。出卖力气的父亲,成为家里的经济支柱,读书的我和体弱多病的母亲,每天都要看父亲的脸色生活。父亲没有读过什么书,小学都没有毕业,识字不多,脾气暴躁,家里的事他说一不二,父亲做的任何决定,我和母亲必须无条件接受,但随着父亲赚钱能力的减弱和我逐渐担起养家的重担,父亲开始收敛脾气,也不再一言堂,开始跟着母亲学认字,尝试着做些零工。
修地铁、快递分拣、上山采蘑菇、秋收开收割机……父亲这几年就城里和村里两头跑,哪有零活就坐绿皮车去哪里,虽然不稳定,有上顿没下顿,但是父亲总是不停的让人介绍活,又踏实肯干,一年到头也没几天闲在家里。长年累月的出苦力,父亲的腰伤越来越严重,眼睛和腿开始出现了水肿的现象,经过我和母亲的轮番劝说,他才去医院进行治疗。医生建议父亲好好休息,不要做力气活了,父亲说自己得的是富贵病,可惜没有那个富贵命。
父亲不再东奔西走,开始在家养病,不知从何时起父亲说话变得轻声细语,生怕吵到我,不会在我赖床的时候一遍一遍喊我起来吃早饭……这些生活中的小事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家里的氛围越来越好,争吵减少了很多,母亲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这样的环境下, 我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了下来,对家里的事情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父亲不再一味的反驳,比如之前我提出来带他们去旅游,父亲会特别生气,认为是浪费钱,心思野,带他们出去找罪受,现在会说我长大了,懂事了,知道让长辈享福了,从前三十年的“被纠正”到现在的“被认可”,我惊讶于父亲的转变,也发现父亲在家里越来越小心翼翼,甚至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一段时间内,家里始终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没有人去打破,就像过去的三十年里,我和母亲看父亲的脸色生活,不会去反抗,如今角色对换,选择维持现状并不是出于报复心理,而是不知如何去沟通;况且,想转变一个人的思想很难,无缘无故被改变任谁都难以接受。
直到因为省钱导致母亲摔倒进医院,我情绪爆发,我们才开始直面这个问题。
母亲一直想买个家用梯,方便打扫卫生和高处收纳,父亲一直不同意,觉得使用次数不多,不是必需品,坚决不给母亲买,而我也忙于工作,几乎不做家务,看不到母亲的需求,母亲就一直这样踩着几个箱子做家务,时间久了箱子有点塌,母亲没踩稳,直接摔伤。我慌忙跟领导请了假,赶到医院,看到一脸自责的父亲,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情急之下,我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指责他们不该省钱,为了一点小钱带来更大的麻烦,抱怨因为母亲入院,我不得不放下手头的工作,被领导批评。面对情绪崩溃的我,父亲手足无措,只能等我冷静下来,小声地解释,说和我一起生活后,不敢在吃的方面省钱,钱无法从嘴里一口一口省出来,就只能从别的地方省,没想到发生意外。
看着眼前的父亲,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做错了一点小事,就感觉天塌了。我整理好情绪,和父亲一起去办理住院手续,一路上,父亲都小心谨慎的跟在我后面,他怕医生交代的他听不懂,也想知道这次花了多少钱。他心疼母亲,也心疼我,只不过我们没有找到合适的相处方式。
回到家,我和父亲说我们好好聊一聊,父亲以为我又要责备他,他没法找借口逃离,又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只能安静地坐在我对面,仿佛等待审判一般。
我问父亲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改变,在家里是不是做什么都怕我不开心。父亲回了我一句很有哲学的话,他说你不是常说什么基础建筑么,我现在没有基础了,不能惹你生气。我明白,父亲想说的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他现在不赚钱,怕以后我不管他和母亲,他们老无所依。我想,父亲也担心村里会有闲言碎语,几个叔伯间也互相攀比。我的父母,就这样被困在了没有退休金的日子里。
我试图开导父亲,从并不完美的童年中拼凑一些小事,让他相信我会像他们照顾小时候的我一样,细致地照料他们的晚年生活。我理解父母的焦虑,每个人在不同的阶段面临着不同的压力,就像刚毕业的我,需要迅速积累工作经验,在社会上站稳脚跟,随之又面临婚育的问题,生活给我一点喘息的时间,继而又给我出难题,我需要像个勇士一样,不停闯关,当我以为通关时,又切实地感受到什么是“欲到中年事更多”。现在父母为没有退休金而忧虑,不过也是陷入当前人生阶段的困境中。
我深知无法在短时间内缓解他们的焦虑,我的劝解和开导对他们来说只是外力,真正能让他们从现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中走出来的只有他们自己,人生,就是不停的在成长,也许这个过程很漫长,也许无法得到想要的结果,但是,携手面对风雨,接受事与愿违,也是人生的必修课。
母亲出院后,我让父亲带着她去跳广场舞,多出去和小区里的同龄人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不要将自己困在没有退休金的执念里,我本意是想让他们了解不管有没有退休金晚年生活都会有烦恼,结果他们发现了盲点,认为现在造成现在这种状态的主要原因是我没有小孩,如果有孩子给他们来带,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如此说法,表面上看起来有利于家庭和谐,父母有事可做,而我也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但本质上是焦虑转移。
我坚定地表达了我丁克的想法,也愿意承担所带来的婚姻风险,更不会因为父母的焦虑而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当我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且能肩负起自己的生活,却做出违背自己内心的选择,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也就失去了意义。
在我看来养老并不难,虽然父母都是农民,大半辈子都过着靠天吃饭的日子,但是每年的地租也能缓解一部分生活压力,又购买了农村合作医疗,生病住院也不用太过担心费用问题,而生活层面我又可以照顾他们,但父母始终觉得没有退休金,无法在经济层面帮助我,现在物价上涨严重,生活成本增加,他们的衣食住行也给我增加了负担。我理解父母想要替我分担压力的苦心,但这种一切为了我好的状态已经严重影响了家庭和谐。
母亲也开始抱怨,责怪外公当年不让她读书,她的同学读个卫校在当时都有很好的工作,父亲也开始回忆,如果当年早点外出打工或者开个日用品店,现在一定也有不少积蓄。我们总是这样,找不到更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时,就开始美化那条没有走过的路,往往忽略那条路上的潜在风险。
随着年纪的增加和家庭开销的增加,父母越来越焦虑,经常和有退休金的老人去比较。我也想过给父母买商业保险,这样也多一重保障,但父母坚决不肯,总说买的没有卖的精,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钱还是放在自己手里放心,不能交到别人手里。虽然感到无奈,但是这些不涉及原则事情,是可以让步的,毕竟,家不是事事都需要讲道理的地方,非要争论个谁对谁错,必然有人感到委屈,长此以往,就像鞋里进了一粒沙,不会带来很大的伤害,但细微的折磨总归让人难受。
当我告诉他们天天抱怨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生活,父母又开始小心谨慎起来,在他们看来,我是他们养老的最后一重保障,他们努力摆脱经济上对我的依赖,但是他们害怕生病时无人陪伴和照料,医院里的现代设备他们不会使用,明明有很多症状需要描述,到了医院又无法表述出来,如果严重点躺在病床上,没有子女在身边,他们感觉会受欺负。确实如此,衰老和疾病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而生病时人又十分脆弱,依赖心理会更严重,如果没有我在身边,年迈的父母必然会很无助。我想,这才是养老难的关键所在。
虽然我一再告知,我会好好照顾他们,但是我仍然能感受到父母依旧极度缺乏安全感,也许是从社交软件上看到了类似的新闻,也许是身边发生了某件事触动了他们,这种感觉就恋爱中缺乏安全感的一方,需要对方的承诺,需要对方事事有回应,如果发生了不顺心的事,就开始自我怀疑。原来不止是爱人,亲人之间也需要源源不断的安全感。
父亲病好后还是准备外出打工,觉得和我一起生活特别不自在,要互相迁就彼此的生活习惯,还要照顾我的情绪,他们感觉很累,而且现在这种没有收入的生活,每天都让他们觉得在“啃小”,想趁着身体还算硬朗的时候多攒点钱,可这一切在我看来是典型的“没苦硬吃”。
直到我看了一部韩国电影,领养的小女孩担心自己会被养父母送回福利院,在初到新家的时候,不敢多吃,不敢大声说话,我瞬间就明白了父母的处境。我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做着父母完全不懂的工作,在父母看来,我自己的“小家”他们还没有完全融入进来,如果他们不努力打工攒钱,有一天也会被迫离开。其实,父母不是所谓的“没苦硬吃”,而是穷怕了,更不想给儿女增加负担。
我不再干涉父亲去找活做,但是也约定了只做力所能及的,不要为了钱去做太繁重的体力活,其实我也存了自己的小心思,因为我知道现在就业有多难,工地开工的不多,种地也机械化了,留给父亲的选择少之又之。
没有我的阻拦,父亲自己碰壁,每次被拒绝后,父亲都会强调一遍不会给我增加负担,我无力去改变父亲的想法,只能帮他寻找出路。不能出体力,又没有一技之长,最后全家一致决定摆摊卖本地水果,利润虽薄,但胜在投入不大。有事可做,有钱可赚,减少对我的依赖,父母的诉求不过如此。
我知道有了收入,父母还是会因为没有退休金而发愁,但无力改变的事情只能去和解。即使有退休金,他们又会因为别的事情而焦虑,比如我是丁克,或者我不是公务员,总之,做不到知足常乐,就会不断被困在某件事中。
作为人到中年的独生子女,养老问题是不可避免的,但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困在里面,毕竟,生活是旷野,心境旷达,才能放肆去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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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14 00:26:51 | 只看该作者
34楼 竹林听雨说:
  多年来9月9日,都是全国各地掀起怀念毛主席的热潮。但是官方各大媒体连一个字也不提,几十年都是这样。何也?按道理说,他们坐的是爷爷毛泽东的江山,应该对毛主席顶礼膜拜。可为什么几十年来不愿意纪念毛主席呢?这得从几个方面说起——



  (一)走毛主席的路子,没法改革。

  官方所说的改革,实际上是与毛泽东思想对着干;你搞思想教育,我不搞;你说阶级和阶级斗争我回避;你讲人人平等,我不讲,我讲一部分先富;你搞公有制,我搞私有制……也就是说,毛泽东走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一群猴子都认为比毛泽东这个主席高明。更明确一点说,后三十八年的指导思想是与毛泽东思想背道而驰的,他们如何敢提毛泽东呢?



  (二)大多高官是改革受益者,不愿意放弃既得利益。

  从改革的受益者来说,一党执政的改革,不受其它政党监督。更可怕的是,他们也不受广大人民监督,取消了毛泽东时代的“四大”(大鸣大放大字报大辩论),将人民的嘴捂住,不许你乱说,我想如何改革就如何改革。到最后,广大老百姓就是改革的受害者,高房价,高医疗费,高学费,高养老代价,高物价,连世界上最落后的资本主义国家还把这些东西免费供应大众,他们却把这些当成了掠夺大众的摇钱树。

  反过来说,官场成了这场改革的受益者。每一个官的后面跟着一个商或几个商,而每一个商的背后又站着一个官或几个官。过去还说官商勾结。其实现在官商不是“勾结”的事儿,而是官商一体化了。此时此刻,官场作为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如何还敢再提毛泽东?



  (三)真正走毛泽东路线的官员,也上不去。

  从政治布局来说,在中国当官不考虑民意,而考虑与上保持一致。与百姓保持一致,不与上面保持一致,纵然你有天大的民望,13亿人全拥护你,官方也不容你。

  他们排斥两种人,一种人是拥有广泛民意的好官——毛泽东的真正支持者,二者是拥护毛泽东的民意代表,尤其是新媒体上的毛派代表。不信你看,如孔庆东,艾跃进,张宏良,韩德强等人,他们这些人,谁也不可能成为官方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能够走入人大政协的肯定得是既得利益者。也就是说,进入官场和人大政协的人,必须与毛泽东“脱节”,否则官场不容你。反过来说,官方也不容骂毛泽东,要学会打毛旗帜,但不能干毛泽东的事情。毛泽东思想,是人民大众的思想,13亿人民拥护,但官方嘴上拥护 ,实际就不好说了。同时,他们不敢让大众更加觉醒。所以,打着毛旗帜“证明”合法性,但又不做毛泽东的事情,也害怕民众的力量,不愿意真正的纪念毛泽东,唯恐点燃大众心目中拥护毛泽东的“烈火”进而烧伤自己。



  (四)想扔毛泽东的“皮”,又害怕后果收拾不了。

  官方要的是毛泽东的皮,不要毛泽东的魂。民间既要毛泽东的皮,又要毛泽东的魂。

  官方也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所以有些既得利益者想政改,直接走西方民主,保住既得利益——这样做,实际上就是想连“皮”也扔了。但是民意如天,他们不敢,恐怕天下大乱——因为就连官场上大多数人也并不是既得利益者。当个一二把手有机会成为既得利益者,而广大基层公务员顶多跟着吃点喝点,也并不是既得利益阶层的人,他们也愿意走社会主义道路,也拥护毛泽东——这方面我作了大量的调查研究,不是凭空说的。也就是说,企图走西化道路的人,他们的阻力十分大,与拥护毛泽东的广大中国人民想回归毛泽东路线的阻力不相上下。两者正在进行着一场生死大搏杀!

  排斥毛泽东就是死路一条,无论对谁来说。

  现在,只得这样忽悠着,既不走毛泽东路子,也不走西化民主,挺一天算一天。其实,政治上没有中间道路,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中间路实质也是死路,重庆就是榜样,薄熙来就是典型,中国的国情决定只有社会主义一条生路,任何新路都是死路一条---因为西方资本集团共济会为了自己的千秋大业那是不会允许中国与他们同一条航船的,他们也非常着急。因为不剔除毛泽东和共产党、社会主义这些旗号,他们的利益受损是小事,也可能随时人头落地。其实,很简单,大陆13亿人民纪念毛泽东,而官方只逢重大的节目提一下毛泽东,平时决不提起来,原因大致这样。

  好在是,以习为首的党中央,在政治上再提毛泽东思想,至于在经济方面如何调整,还当拭目以待。具体到国企改革和农村土地改革方面如何走社会主义道路,他们正在博弈。

  但可以肯定地告诉大家:非毛决没有出路,而是死路一条!广大中国人民不答应!何况,即使走上西化道路,那些既得利益者也不一定有好下场!因为,西方国家法制健全,是真正的“依法治国”(中国的依法治国,实质上'依法治民'),也容不下目前中国的这些靠官商勾结起家的既得利益集团!中国的汉奸,一方面被西方所利用,一方面又被西方国家所威胁!

  这就是中国的现状!这就是官方不敢纪念毛泽东的基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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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11 15:33:01 | 只看该作者
33楼 竹林听雨说:
某甲有个朋友在朝为官,两人的妻子同时怀了孕。由于是至交,两家人于是就商量,如果都生了男孩就结为兄弟,都生了女孩就成为姐妹,如果是一男一女就让他们成为夫妻。
两家就这样约定好了,古人一诺千金,一般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到了分娩那天,某甲的妻子生了个女儿,朋友的妻子则生了个儿子。一男一女,就这样定下了娃娃亲。两个孩子也曾有过一段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难忘岁月。
几年后朋友辞职回了故乡,带着妻子儿女一起走了。这一走就没了音讯,一晃十多年多去了,某甲的女儿也出落成了大姑娘。直到某甲去世,朋友都再未与他联系过。
但是某甲的女儿早已到了出阁的年纪,他妻子不愿再等了,于是就给女儿另外寻了门亲事。
对方是个商人,给了某甲家丰厚的聘礼。就这样婚事先定了下来,订完婚商人便去外地做生意去了,没想到商人也是一去杳无音讯。三年一晃而过,眼瞅着闺女一天比一天大,于是某甲的妻子又着急了。生怕女儿耽误在家里嫁不出去,于是就又寻了门亲事。
这个人别人都称呼他为张三,跟某甲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纳了聘问了吉,张三正着急忙慌地筹备婚礼时,商人却回来了。
商人在外打拼三四年终于挣了大钱,于是赶紧回乡,心想着把某甲的女儿风风光光娶进门。某甲的妻子一听吓坏了,顿时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就在某甲的妻子焦头烂额之时,一位少年带着几个仆人找上门来。原来少年便是某甲失联多年的那位朋友的儿子,他今天过来也是为了履行当初的婚约,并且还带了丰厚的聘礼。
要么说无巧不成书呢,要消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要出现竟然也一股脑儿同时过来了。这下某甲的妻子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听完少年的来意,一下竟急晕了过去。
某甲的妻子醒来只知道哭哭啼啼,三家都有婚约,两家收了聘礼。一个妇道人家一时间真是料理不开。
三个男子都想和某甲的女儿成亲,一时间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最后没办法只好对簿公堂了,然而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县太爷听了也是一头乱麻。不过某甲的女儿确实长得不赖,难怪三家争得你死我活。
三家都有婚约,可以说势均力敌。错就错在某甲的妻子,不该那么快就收人家的聘礼。县太爷将某甲的妻子训斥了一番,只好暂且退堂了事。回到后衙,县太爷冥思苦想,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第二天升堂,县太爷就让某甲的女儿自己挑选,选中了谁就和谁成亲。但是某甲的女儿却害羞起来,只是低头哭泣一声不吭。县太爷问,难道三个你都相不中?她还是闷声不吭。这时县太爷急了,于是就问她:你说该怎么办?
姑娘沉思了半天,扭扭捏捏蹦出了一句:我还是死了算了。县太爷说:死了倒轻巧了,就怕你没那志气。被县太爷一激,某甲的女儿来劲了,说道:谁说我不敢,我现在就想立马死。县太爷说:好,真是个烈女子。说话间就吩咐人把毒药端了上来。

这时某甲的妻子大喊不要,想冲过去拦住女儿,但却被衙役挡住了。最后某甲的女儿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就倒下了。县太爷让差役检验,已经断了气。这时县太爷跟张三说,你不是说一切准备就绪了吗?现在尸体是你的了,快让人抬走把!
但这时张三不愿意了,他说他要娶的是个活人,如今人死了还有何用。让商人抬走,商人也不愿意。只有朋友的儿子哭得稀里哗啦,边哭边说:我和她指腹为婚,虽然是老人的遗愿。但我们毕竟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情谊,如今她死了,就让我把尸体抬走吧……
县太爷一听乐了,于是连连称赞。最后罚了张三和商人一人一千钱,算是用作某甲女儿的丧葬费,然后让某甲朋友的儿子把尸体领走了。列位看官,如果你觉得事情就这么完了,那这位县太爷真就太粗鲁了,且往下看。
回到家没多久,某甲的女儿便苏醒了。原来县太爷给她喝的是一种蒙汗药,后来人们听说了这件事,都称赞县太爷是个有智慧的好官,替某甲的女儿找到了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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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10 14:55:19 | 只看该作者
32楼 竹林听雨说:
昆仑山巨龙事件: 300名考察队员全丧命, “749局”调查后,真相揭秘..... 一九八三年六月,青海一户人家里正为他们刚去世的亲人举行葬礼。

去世牧民的女儿跪在地上大哭:“爸,我不该让你进山的”,其他亲属纷纷拍着女孩的肩膀安慰。

虽说人死不能复生,但这个牧民死的实在蹊跷,家人都无法接受。

牧民一家住在昆仑山脚下,一九八三年六月,当地连着下了一个星期的雨,每天都伴随着电闪雷鸣,异常的天气,让牧民家养的一群马儿受惊出逃。

当时很多村民都看见牧民家的马都朝着昆仑山死亡谷里跑去。

牧民一家就靠养马为生,这些马都跑了,牧民害怕全家丢了饭碗,决定进山寻找马群。





作为横跨青海、西藏、新疆三省的巨山,昆仑山也有着万山之祖之称,多少年来他一直是探险人向往的圣地,可那些生活在昆仑山脚下的人们都知道,这里除了神秘还充满危险。

昆仑山附近的居民们大多听说过关于昆仑山的种种传说,有人说山上住着掌管仙女们的西王母,她同众神生活在昆仑山上,有人说昆仑山上住着元始天尊,他们掌握着长生不老的秘密。

昆仑山本就足够神秘,昆仑山中的死亡谷更是让人心存向往却又充满恐惧。人们都说这些年来进入昆仑山死亡谷的不管是人还是物,就没有全身而退的。

而当时牧民家的马就都冲进了死亡谷里。

想着关于昆仑山死亡谷的种种传说,牧民也有些害怕,但一想到找不回这些马以后全家面临的生存问题,牧民还是决定冒死一试。






牧民家人都知道他去寻马,却不知道他进入死亡谷,三天后,那群马儿一路狂奔回家,但却没有牧民的身影。

家人们心急一同上山寻找,在死亡谷的入口,他们看见牧民面向着一棵大树盘坐着。

他的亲人激动的朝着牧民跑去,手刚放在他的肩膀上,叫着他的名字,牧民便直直的躺下去,此时他的家人才发现,牧民已经死了。

不知道死之前看到了多么恐怖的一面,牧民的脸上写满了恐惧,眼睛似乎都要瞪出眼眶了。

此事传出,昆仑山脚下的居民更是人人自危,而这件事也传到了在昆仑山附近考察的一支科考队人员的耳朵里。

这支由三百人组建的科考队主要是对这一片的自然资源、地理地貌进行考察。他们拥有丰富的考察经验和精良的考察仪器,多年来他们探索了很多神秘之地,也挖掘出了当地不少宝藏。





听到昆仑山发生怪事,这些科考人员也心之神往,毕竟以他们的经验,越奇怪的地方宝藏越多。当听说这支科考队要上山考察时,有热心的村民劝告他们“别去探索那里,保命比解密重要。”

可这支科考队坚定了信心:他们势必要揭开这里神秘的面纱。

然而五天后,考察队300名成员全部失联的消息传出。这些科学考察人员多年来为国家考察地理自然资源做出了极大贡献,如今他们却纷纷消失在昆仑山上,此事引发国家关注。

考虑到关于昆仑山的种种传说以及发生在这里的怪事,调查这些科考人员失踪之谜的任务就落在了749局身上。

749局是一个直接隶属于高级机构的神秘组织,据说他们最初也只是常规军队,后来逐渐演变成探索非科学事件的特殊组织。






听说了300名考察人员全部失踪、情况危急的消息,749局领导找到了经验丰富的组织成员吴岩“这次由你带队去调查考察人员失踪事件。”

领导特意嘱咐道:“带好家伙,我听说那里有巨龙。”

虽然曾参与过多起神秘事件的调查,但吴岩还是意识到这一次任务确实不简单。在组建调查小组时,吴岩挑选的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员,唯独带了一个没有参加过神秘调查工作的内勤通讯员——谭文森。

谭文森当年二十二岁,从军校毕业后,刚进入749局三个月,组织安排他在内勤部做联络员。在加入749局之前,谭文森就听说过这个神秘组织,他对这里充满向往和好奇。

可因为资历不够,他一直没机会接触各种神秘案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吴岩偏偏带上了他。

“小谭,我听说你家就在昆仑山脚下是吧?”

谭文森激动的回应“对,我家就住在昆仑山下,我从小在那儿长大,这次任务和这有关吗?”






吴岩脸色一沉“我们这次要上昆仑山,我想着你对那里地形比较熟,带上你更好。”

听队长这么一说,谭文森的确很激动,他不仅有机会参与到神秘案件的调查,而且还能再看看家乡。随后这一支由20人组成的队伍便朝着昆仑山前进。

下了飞机后他们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才一路辗转来到昆仑山下,这距离谭文森的家还有20多公里的距离,但站在这里却已经让他感到相当亲切。

就在他们准备上山之时,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者走向调查组,当得知他们是要上山时,老者语重心长地说道“这地方去了就是九死一生啊,不过我知道你们是奉命而来,既然如此,便收好这个,关键时刻能帮大忙”。

吴岩不明所以的从老者手中接过一张纸,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还没等这些人道谢和询问,老者便转身离去,随后那里起了一场雾,他们更看不见老人的身影了。






在做好了全面上山准备后,吴岩才和调查小组说明情况:我们收到的消息是考察队300人几乎全都丧生,而且据说上面有巨龙,这次行动大家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见过各种世面的调查组成员们坚定的点了点头,这一行人便朝着昆仑山死亡谷前进。

明明正值夏季,但昆仑山上却刮起凛冽的寒风,紧接而来的就是一场大雪,这样神秘的天象已经让调查人员深觉不对。

可因为背负着巨大的使命与责任,他们只能跋涉前行。在刚进入死亡谷时,谭文森就率先发现远处有帐篷,旁边还躺着三个人。

等调查组人员凑近一看,这三个人已经去世,更恐怖的是他们的脸上身上都有被巨兽啃食的痕迹,经过核查这三人就是考察队成员。






虽然他们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但是真的看到这些考察人员的尸体,调查人员还是感觉心被揪了起来,而在他们继续深入死亡谷时,也陆陆续续发现了其他考察队人员的尸体。

他们以各种奇怪的姿势倒在地上,身上都有被啃食的迹象,在一位考察人员手里,他们找到了一张纸条,上面用歪歪扭扭的笔记写着“龙”字。

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谭文森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或许是因为那些奇形怪状的死尸,或许是因为昆仑山上龙的传说。

在谭文森很小的时候,他就听爷爷讲起过山上巨龙吃人的故事,后来谭文森一度以为这是爷爷自己编造的传说,然而现在种种迹象显示:巨龙可能真的存在。

就在这些调查组人员打算继续深入昆仑山死亡谷之时,天空突然阴云密布,周边还传出巨大的野兽狂叫之声,20名调查人员纷纷拿出准备好的装备,就在刹那间,在距离他们几十米的高空中闪过一条巨蟒样子的黑影。






也是在同一时刻,他们手中的那些仪器全部失灵,谁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他们只能相拥蜷缩,想以此抵抗神秘的黑龙。

就在这条黑影向下潜跃,越来越靠近小组成员时,吴岩想起了老者递给他那张纸条,生死时刻他掏出纸条,将符号面向神秘黑影,黑影瞬间消散,就像一只潜逃的巨龙。

前一秒还阴云密布的天瞬间变得晴朗,所有仪器又在同一时间恢复运作。

经历了这一番,小组考察人员都决定不能再深入调查了,他们在调集人手运走了丧命的科考成员遗体后,拟出一份“昆仑之龙伤人”报告上交给领导,这一切便告一段落了。

很多年后,参与事件调查的谭文森再回忆起当时的经历仍然汗毛直立,也是从那以后,他坚信“宇宙之大必然有科学无法解释之事”。

也许关于昆仑山巨龙的调查还没有真正结束,但这一切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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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8 18:50:54 | 只看该作者
31楼 竹林听雨说:
大街上,从村东走过来一个人,这个人走的不急不缓,而且见人就笑呵呵地打招呼。

如果在平时这是最寻常的一幕,可是今天,无论是谁,看到那个人之后,就会大喊一声,然后将碗筷一股脑扔了,直接跑回家里,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关门。

是的,这个人正是死去一周的老班。

老班依旧穿着生前的衣服,笑容可掬,还问大家伙,你们跑什么呀。

整个街道上吃饭的人全部跑的一个不剩。

但是有胆大的远远偷看,就见老班径直回了家。

难道老班没死?难道那天石灰坑里死的另有其人?

03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老班不仅说话举止正常,而且他还有影子,也敢在大白天的出没!

于是有人报告了村里的民兵,村里的民兵连长觉得这件事太大了,于是又报告了公社的领导,公社那边也派来了几个荷枪实弹的民兵,再加上村里那些胆子大的,一起浩浩荡荡来到了老班家。

到了老班家,那些人有的站在房上,有的站在梯子上,更多的是在院子里,人多嘛,胆子也大,更何况那些民兵手里有枪。

人一多,就开始辩证,有人说,那天烧死的难道不是老班?

马上有人反驳说,就是老班,他那衣服,他那脸上的胎记,烧死我也认得!

面对着一个离奇的故事,一个死而复生的人,大家伙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作为老班的家属,他的老婆孩子也是感到害怕,虽然是至亲的人,但那是活着的时候。

这时候村里上岁数的老人出了一个主意,因为他们有经验,说,煮一碗面条让他吃,因为非人不会吃面条。

于是老班的老婆赶紧煮了一碗面,给老班端了过去。

老班还像是之前一样不满地说,现在的光景,咋能吃面呢,应该吃稀的。

甚至老班还要把这碗面让给自己正在长身体的儿子,惶恐且一头雾水的儿子自然不敢吃。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老班用筷子将那碗面吃了个精光。

04

最后还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说真好吃。


这一下,那些出主意的老年人也没办法了,难道这人真的是老班?

虽然知道不可能是老班,但是他们又找不出一点证据。

于是有人出了一个主意,就让大家去看,老班的坟有没有问题。

不一会那人跑回来说,坟那边一切正常。

最后,天色越来越晚,大家伙也都散的差不多了,但是公社那边不敢放松,留下了两个民兵站岗,其余的人都散了。

那时候村里没有电灯,都是煤油灯,就在睡觉的时候,老班的老婆就对老班说,你把灯吹灭,咱们睡觉(当时民兵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所以听的很清楚)。

接着就听见吭哧吭哧的声音,老班的老婆讶然道,你怎么连灯也吹不灭啊?

也就是从那件事上,大家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非人的东西,嘴里没气,吹不出风来!

而就在这时,又听到屋子里老班的老婆忽然惊叫一声说,你是谁?

接着一声惨叫,瞬间传来物体摔倒的声音,紧接着灯就灭了,瞬间就没有任何声息。

俩民兵知道事情不妙,上前就踹开了屋门,进去之后,点着灯,这才发现,屋子里凳子全部倒了,而老班和他老婆凭空消失了。

这件事后来影响很大,很多部门都来研究,一直没有给出令人信服的解释。

但是接下来,更加诡异的事来了。

05

就在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年,老班的儿子就把家里的墙壁用那坑当初烧死他父亲的石灰涂抹了一遍。

一开始倒没啥,可是有一天,老班的儿子忽然就发现,在他家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可以用惟妙惟肖来形容,而这个人正是他的父亲!

这个人一开始坐着,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站了起来,而且大有破墙而出的势头!

老班的儿子害怕,就用刀子将那个影子刮了。

可是没几天,那影子竟然又出现了,而且竟然还能小幅度的移动!

老班的儿子在万般恐惧之下,只得搬离。

现在那老宅,依旧荒废着,不过从那之后,倒也没发生过诡异的事。

这个故事,不要怀疑它的真实性,只是不明白在什么样的机缘巧合下,竟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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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8 18:50:32 | 只看该作者
30楼 竹林听雨说: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地点是河北藏煌,村子在县城西边,这个故事现在很多人都记得,至于村子的名字就不写了。

有一天,老班家盖房子。

那时候盖房子,内墙都是用生石灰加水沸腾之后再加上棉花做成的白灰抹上去的。

比现在的腻子涂料要强得多。

生石灰加水沸腾的过程,村里人叫做凛(音)石灰。

凛石灰,其实就是在地里挖一个大坑,将生石灰扔进去,然后加水,生石灰遇水之后开始沸腾,而这时候如果往里面扔几个鸡蛋,就会煮熟,这样的鸡蛋吃了之后,对咳嗽很有效。

那时候的人们干活卖力,天刚亮就忙活,到早饭的时候,生石灰已经沸腾了!

那些帮忙的人们都回老班家里吃饭,这是风俗,给谁家干活就在谁家吃饭 。

大伙在吃饭的时候,老班拿着几个生鸡蛋,来到石灰坑边,他的儿子有咳嗽哮喘,他想借此机会给孩子煮几个鸡蛋。

但是石灰坑周围的土壤有些松,他刚踩到边上,忽然脚下的泥土就塌了,他就这么跌进了沸腾的石灰坑里!

直到那些干活的人们吃了饭,也没发现老班。

但是老班不在并不影响大家干活,于是大伙开始搅拌石灰。

02

这么一搅拌,才发现里面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据说他的手里还抓着几个鸡蛋。

老班就这样被活活烧熟了。

接下来就是丧葬流程,老班被顺利的下葬了。

但是就在下葬第七天,出事了。

很多人说,是不是头七回魂夜老班回来了?

老班回来是真的,但那不是晚上,而是白天,目睹到他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个村!

那天傍晚,村里人开始吃法,当时村里人吃饭是个很有趣的事,几乎家家户户的男主人都会端着碗,蹲在大门口,大家一边吃饭一遍拉家常,说农事。


那天傍晚,夕阳斜照,将整个村庄涂抹上一片血色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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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7 03:51:24 | 只看该作者
29楼 竹林听雨说:
2000年,哈尔滨一名57岁的老头移植了个26岁男子的心脏,性格大变,身体也变得更加强壮,有非常严重的暴力倾向,还经常梦到被人追杀……




这位老人名叫杨孟勇来自山东,一直身体健康的他在57岁这年,突然查出了心脏病,已经处在非常严重的时期,只能通过服用维持生命,要想完全治好就需要做心脏移植手术。



面对巨额的移植手术的费用,杨孟勇夫妇还是选择了保守治疗,但是杨孟勇的身体状况开始直线下降,杨孟勇妻子不再犹豫,立马同意进行移植手术。



但是又面临一个新的问题就是,是否有合适得供体,如果没有的话,按照杨孟勇的情况根本等不起。



上天是眷顾这对恩爱夫妇的,找供体十几天后,杨孟勇就遇到了与之匹配的供体,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




有了合适的供体,还要考虑一个问题就是杨孟勇当时年纪已经很大了,已经超过了可能出现排异的年龄最上限55岁了,因此手术成功是最简单的一步了,最难的是手术成功后排异情况。



如果出现了身体排异情况,是没有备选供体可以给杨孟勇使用的,很快他的生命就会开始倒计时。



到时候一点生还的可能性都没有了,这次杨孟勇怕了,他不怕死,他怕花了那么多钱,还是没有救回自己,还让家里背负了巨额债务,让活着人痛苦。



但是在家人的坚持和鼓励下,杨孟勇还是勇敢的接受了手术,手术非常顺利,而且术后让所有人担心的排异情况也没有在杨孟勇身上发生,这一例的成功轰动了医学界,也刷新了排异年龄上限。




重获新生的杨孟勇积极康复治疗,很快就出院了。但是出院后没多久,杨孟勇身上发生了很大变化。



他的精神状态变得越来越年轻,爱打扮吃零食,还开始喜欢做运动,变得热爱社交,尝试各种以前不感兴趣的事,要知道他以前可是一个,比较沉闷的人,笑都很少笑。




不仅这些,原本脾气柔和,几乎不与妻子吵架的他,脾气开始变得异常火爆,经常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严重的时候还有想使用暴力的倾向,这些都让他的妻子和孩子们受了不少委屈。



除了这些杨孟勇还经常被一个噩梦所困扰,在梦里他经常梦到自己被人追砍,吓的他几次哭着醒来。



种种迹象都让杨孟勇和家人认为,原因是不是出在心脏捐赠者身上,杨孟勇找到了医院了解到,捐赠者是一位26岁年轻人,生前的确有暴力倾向,他是死于脑梗。



但是医生了解到杨孟勇的情况后,表示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心脏会携带原宿主的记忆和行为等可能,更大可能得是杨孟勇自身给自己的一种心理暗示。




虽然最终没有搞清楚原因,但是杨孟勇深知自己重生的来之不易,他在努力的调解自己,开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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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5 23:49:31 | 只看该作者
28楼 竹林听雨说:
01

盗墓的讲了赵建设的故事,赵建设补充说,那旋风没有跑,而是直接就散了。
我和华业要赵建设往下讲,他打了一个哈欠说他要打升级(一种扑克的玩法),要是想听,就让老恒给我们讲吧。
老恒就是那个盗墓的。
老恒热情,也很健谈,把我们带到他家,给我们讲述接下来的故事,说实话,下面的事情,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是老恒为了让我们相信,还特意找来了他的邻居老头,他也是见证者,接着俩人一个讲,一个补充,给我们又讲了几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是新世纪初,当时还有交公粮的任务,粮库在老公社大院里。
那时候因为老鼠很多,粮站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能根除,那些老鼠有两只比满月的小猫还大。
黑乎乎的老鼠屎几乎污染了整个粮仓。
这件事有人闲聊的时候告诉了赵建设。
赵建设自告奋勇说,他有办法,但是粮站要给他一些报酬,具体是多少忘了,但是费用不低。
但是粮站答应了。
于是赵建设就带着几个人去了。

02

这些人不是帮手,而是他在显露神通的时候,想要那些人帮他宣传。
赵建设来到粮站之后,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用里面的粉末在水泥地面上画了一个圈,让五六个人都站到里面,说一会看到啥也不要出圈,不要害怕,然后他去仓库里抓住一只老鼠,用老鼠的血,在一张黄纸上面画了一道诀窍,然后烧了。
不一会,就听见一阵沙沙的声音从草丛里,从墙缝里钻出很多的蛇来,一起来到赵建设的跟前。
大家都吓坏了,何曾见过这么多的蛇啊,有杏树根、有白蜡杆、有线蛇。有晕蛇的人一下子就瘫了。
赵建设吹了一个口哨,对那些蛇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那些蛇呼啦一下,就朝着仓库钻了进去。
不一会,仓库里就窜出无数的老鼠,一个个惊慌失措,吱吱歪歪的像是见了鬼,炸着毛,像是集体大逃亡一样,瞬间就没了!
不一会,那些蛇又爬了出来,依旧是站成几队,其中为首的几条蛇嘴里叼着几只特大的老鼠。


03

赵建设得意地说,为了以后那些老鼠再来,我给你留下几条蛇看门,但是你们放心,那些蛇一般不会出来吓唬人,但是你们以后养不成鸡了。
果然从那之后,整个粮站再也没有见过一只老鼠。
第二个故事是那个邻居老头讲的。
有一天几个人来赵建设家里串门,中午赵建设炒了几个菜,其中一个人说无鱼不成宴,奚落赵建设小气。
当然都是说笑话,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赵建设哈哈大笑说,想吃鱼啊,这简单。
于是赵建设就跑到灶间,拿了一根烧过的木炭(在我们这里的农村,都是用柴火灶做饭),在一个用来和面的盔子(白色的陶瓷盛器)里画了一条鲤鱼。
然后赵建设注入水,接着嘴里念念有词,那用木炭画的鱼瞬间就开始游动起来!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也太神奇了。
当然,现在的人都有强烈的揭秘欲望,马上有人就伸手要试试那鱼究竟是戏法还是真的。
结果,那鱼被抓了出来,而且还活蹦乱跳。
大家伙就吵着炖了吃了,于是宰鱼的宰鱼,生火的生火,鱼下锅了。
而赵建设像是没事人一样,只顾坐在桌前吃饭。

04

过了几分钟,大家掀开锅盖,却发现锅里面只有一层木炭灰,那条鱼根本就不存在!
这也就说明,赵建设一些神通是戏法,经不起推敲,但是能变出活鱼来,已经是匪夷所思了。
还有一个故事,是老恒和邻居俩人互相保证,不得出卖彼此之后才讲出来的,而这个故事也更加坐实了华业之前说过的那句“赵建设的法不正”。
赵建设有一个更加令人不齿的行为,这也就是老恒和邻居为啥一再保证谁也不出卖对方的前提下,才讲了出来,也是这个故事,直接揭开了赵建设的真面目。
每个成功的男人,都想养几个狐狸精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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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5 23:46:36 | 只看该作者
27楼 竹林听雨说:
说到隔空取物,当代有两个代表人物,一个是会空盆变蛇的王林,一个是“中国第一奇人”的张宝胜。
当时的张宝胜有多牛呢?
他在四九城应约和中科院的何祚庥盘道。
这何祚庥可是了不起的人物,他可是后来第一个把法什么功定性为邪什么教的人物。
但是那次盘道的最后结果是平局。
其实,平局已经意味输了,因为科学嘛,是极其严谨的,容不得一点虚假。
而那一次他们盘道盘的就是隔空取物。
有兴趣的可以去搜一下,咱就不凑字数了。
所以说这隔空取物是完全真实存在的,不存在质疑的。
而这一次赵建设的隔空取物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
在表演隔空取物的时候,除了我们几个人,当时村里还有几个人来找赵建设打扑克,所以说这几个人也可以作证,其中两个我认识,一个是赵志壮(和赵建设的闺女是同学),一个是亚辉(混社会的,去年被人用刀子攮了一下,残疾了)。
当时我们把餐桌收拾干净后,赵建设拿来一个很普通的玻璃杯,就是一次性餐具里面的那种。
玻璃杯里面装满了一杯高梁,然后放在桌上,用一块红布盖住。

02

然后叼着烟,看着我们几个,嘿嘿笑了几下,说,现在这红布下面是玉米信不?
他也没卖关子,直接就掀开红布。
握草!
刘谦都不敢这么变,刚才那满满登登的一杯高梁竟然变成了玉米粒儿!
我们几个人都离他很远,而且绝对没有托儿!
整个桌子前只有他一个人,甚至他都没有去碰那个杯子。
接着赵建设又像是变戏法一样,分别变了芝麻、小麦、黄豆、白面等。
华业瞠目结舌。
我也目瞪口呆。
但是赵志壮等人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丝毫没兴趣,只是一味催促着赶紧打扑克。
我说,我们是来看神通的,这么精彩的本事你们咋不看啊。

赵志壮撇嘴说,这算啥,他有更厉害的,我爹见过他去杠头矿送飘的事!
我们当然要求赵建设讲讲。
赵建设笑了笑,不无得意的说,小菜一碟嘛。
一边那个盗墓的自告奋勇说,我给你们讲。
这个飘的故事是发生在杠头煤矿。

03

这个煤矿非常有名,地下煤炭储量丰富,清末比利时拥有这个煤矿的开采权,再后来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发生了透水事故,死了一百多人。
后来在新世纪的时候,这个煤矿重新焕发了青春,一度是我们这里的龙头企业。
而且我们一家和这个矿长也很有渊源的,我小舅、堂哥,都是这个矿的工人,我父亲也曾在这个矿上赶过脚儿,所以对这个矿不陌生。
当时这个矿上有个人平时也喜欢钻研一些奇门玄术,而且这个人是白云边村(距离我们村两公里)的民国奇人老刚后代。
这个老刚是有大神通的,他靠着一本“太平清领书”飞天遁地,而且上天摘过仙桃,不过被人破了法,只摘了一把叶子。
九十年代,他的后人也在杠头矿上班,有一天晚上喝多了,又开始吹嘘,说自己会本事,大家不信啊,就让他表演一手,他也想成为全矿最亮的仔,于是就吆喝了很多人来围观,当时还有很多的女工人,一有女的围观,他就更来劲,原本要表演定鸡术来着,结果一激动,就玩大了,于是就掐诀念曲儿的,拘来了一个飘。
当时那矿上还有用来轧炸药的石碾子,于是他又在碾子上面烧了一些纸,接着那碾子就像是有人推着一样,空转起来!
这就是御鬼之术的鬼推磨。
当时矿上有很多人都在现场,都被老刚后人的本事折服了。
很多的女工人朝着他投来羡慕的眼光。
那后人真是无限荣光啊,觉得万众瞩目,比矿长还牛!
但是很快这家伙计就被悲剧了,因为那碾子转到停不下来!
他也慌了——他只会拘,不会送!
请那容易送那难!
要是这东西送不回去,那么那边就会追查责任的,扰乱阴司制度是要丢掉性命的。
慌了一批的老刚后人急的团团转,眼见得那石碾子被推的都冒火星子了,老刚后人终于也不顾自己的脸面了,于是就去让人请赵建设!
杠头矿距离赵建设的家弯弯绕绕的有五六里地,不算远,所以一个工人骑着自行车不一会也就到了赵建设家,敲开赵建设家的门把这件事一说,赵建设还是挺乐意去,毕竟这是推销自己的机会。


04

于是赵建设就让那个工人驮着自己往矿上走。
但是这一出村,也就是到了我之前和景琦等人斗酒摔倒压断狐狸腿的那个出现过海市蜃楼的长青地那,前面忽然像是有人放了一根鞭炮,接着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风。
那时候,矿上的工人有矿灯戴在头上,他看的很清楚,那旋风从地里直接就转到了路上,接着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那旋风呼啸着,发出呜呜的声音,在这大半夜,真的是瘆人!
那工人吓得一下子将车支住,跳下来说快跑!
但是赵建设嘿嘿一笑说,跑什么?老子不怕,让他们看看老子的手段。
说完,赵建设就站在路上,抱着双臂,满不在乎地看着那个巨大的旋风朝他冲过来。
就在那旋风眼见到了赵建设跟前的时候,他忽然一弯腰,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喊道:旋风旋风你是鬼,一把镰刀割你腿(后面的就不写了)……
说完,抓起那块石头一下子就扔在旋风中心,那旋风瞬间就不会移动了,只在当地旋转着!
赵建设朝着那吓傻了的工人一招手,说走。
那工人这才骑上车继续朝着杠头矿走去。
那个工人给别人讲述,等赵建设去了杠头矿,烧表文,送盘缠之后,很轻松的解决了那件推磨事件,将那个推磨的东西完美送走之后,两个工人一起来送他回家(一个人害怕),等到了长青地,那个旋风还在呜呜地转。
赵建设大喊一声,下次见到我赵建设,还敢放肆吗?
那个旋风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建设上前,那旋风一下子就变得非常弱小,赵建设弯腰从中心拿起那块石头远远扔了,那旋风才一溜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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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5 23:42:22 | 只看该作者
26楼 竹林听雨说:
我在轧断狐狸腿事件之前,只知道赵建设会测八字,但是后来我有过怀疑,那么大的神通,为啥甘愿去街头摆摊?
要是真有大神通,那去家里找他的人都要排队。又何必来普力寺这里和小混混拳脚相向?
后来我才知道是另有深意。
啥深意,最后揭秘。
田老球处理了狐狸事件之后,华业说要白赵建设为师,目的就是学他的神通,但是一来赵建设不教,因为他当时已经有六个徒弟了。这六个徒弟都是经济条件很好或者公务员身份的。华业一个江湖散勇人家自然是看不上;再者就是华业看了赵建设的本事以后,可能又听闻他的来路不正人品有瑕疵,于是就打消了拜赵建设为师的打算。
我们那天拜访赵建设的,赵建设在给我们表演字迹有魂的时候,期间就有两个人来找他办事。
一个打井的,打了十几口井硬是不出水;一个是房子盖不起来,一上梁就倒。
当时赵建设问了一些细节之外,分别给出了解决方案。

02

打井不出水的那个,要是选好了位置,一刻不停,马上就在那里的地上倒扣一面镜子,要是第二天早上镜子裂开了,就别挖了,要是没裂开,就赶紧挖。
房子盖不起来那个,站在房上,举着一面杏黄旗,上面写上一个大字——刘。
那俩人根本就没有质疑,讨得了办法后,一人送上一千米,兴高采烈走了。
我说,赵师傅啊,你这法子有啥根据?
赵建设叼着挺贵的好烟说,打井的那人地下面有脉叫做水龙,他一挖井,人家就走,龙脉是一道气,气一泄,水就走了。镜子这东西压住它,道行浅的话,它就钻不出来了。

而那个盖房子上梁的,因为他的房子正对着一座关帝庙,而且房子比关帝庙还要高,关二爷自然不能让他夺了风头,所以刘字大旗扯起来,关二爷自然要给面子。
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
赵建设嘿笑道,没啥,昨天一个远处的人找我办事,因为距离远,在电话上我给他解决了一下,他没给我钱,就给我缴了电话费。

03

那时候还没有V信转账,对方直接就给他充了话费。
赵建设炫耀似的让我们听他的话费余额——三千多块!
赵建设有六个徒弟,都是我们当地的,他徒弟是开商场的,赵建设家里的家电啥的,都是大徒弟无偿赞助的。
二徒弟是电力系统的,赵建设家的电费随便用,不收费,大夏天的赵建设开着空调穿着保暖,人家说了,就要这感觉。
三徒弟是学艺最精,但是师徒俩闹掰了,因为三徒弟据说学了他大半本事,竟然给他抢饭碗,而且还打起了价格战,被他逐出师门。
至于四五六徒弟都没啥本事,最多学一个戏法。
再后来,二徒弟在工作时,触电身亡,几个徒弟对他产生了怀疑,说这做师傅的保护不了徒弟,那还有啥意思,每年缴纳那么多的保护费,到头来保护不了他们啊。
所以赵建设伤心了,即便华业要为他养老送终也没答应,生怕又是一个白眼狼。
但是赵建设愿意为我们表演几个本事。
接下来这本事可是妥妥的亲眼所见的。
我和华业去的时候,下着小雨,赵建设没有打伞,去院里的菜地里拔小葱包饺子(中午管我们的饭)。
他没有打伞,从屋里走到院里的菜地里,虽然不远,但是来回也有二十多米。
但是他不急不慢进屋之后,身上头发上没有一点水。
他说要包饺子,我和他熟悉倒没啥客气的,但是华业觉得第一次来人家里就吃饭不好意思,就决定去村口的小饭馆里吃点。

04

谁料,赵建设嘿嘿笑道,就你那三瓜俩枣的,可身上不够一百块钱,七张十块的,两张五块的,俩钢墩儿还夹在驾驶证里。
华业也不信啊,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钱,从兜里往外一掏,果然只有八十二块,更加离奇的还就是在驾驶证里面果然夹着两个一元的硬币!

声明一下,自始至终,华业和赵建设可是保持着很远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是荣门扒手手段。
如果这还不能被称为神通,那么下面大戏登场。
中午吃饭的时候,赵建设打电话叫来了他们村的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土夫子中的高手,我之前撰写的很多的盗墓故事,都是他亲历并讲述出来的,在很长一段时间,我没写作素材了就带着酒去找他要故事,而且那人也绝对大方,宋代马蹄碗,明代银碗,清朝五福捧寿碟让我挑,可惜我对这坟墓里上来的玩意儿没兴趣。
写到这里有人说你提供了这么重要的线索,我们要报警挣外快,别报了,人早就嘎了,死在我们这里著名的汉墓里,那是流沙墓,他们一块去了六个,活着回来一个,那天早上我回老家,路过古汉墓的时候,远远看去,六扇门的消防队的都乱哄哄的挖人呢,当时还不知道是在挖他。
盗墓过程中,他也经历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有一个最具代表性的改天写出来。
继续写饭桌上的事。
那天赵建设拿出了两瓶酒,一瓶茅子,一瓶瓷瓶的酒。
瓷瓶酒三五十块,茅子三四千。
赵建设说,我不喝酒,你们把瓷瓶的喝完了,就喝茅子。
于是,我和华业、盗墓的一共三个人开始喝那个黑瓷瓶的酒。
我当时不知道盗墓的人酒量大小,但是我和华业一人一瓶基本上都能骑车回家。
可是,等喝了半天之后,我忽然发现了一个离奇的事,就那么一瓶酒,我们三个人一直喝了半天,黑瓷瓶里的酒,竟还没倒完!
盗墓的醒悟过来,嚷嚷道,不喝了不喝了,你使法儿,灌了一肚子赖酒。
华业对此颇感兴趣,说,这是隔空取物?
赵建设得意地说,你想看隔空取物,那咱们让你们看一个真正的隔空取物!

PS写到这里有人可能不信,说我胡说,其实这些事,赵建设不止表演过几十次,村子里很多人都见过他显露神通,他死了不过才一两年,所以现在村里随便找俩人都能抢着讲述他所展示过的不一样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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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9-2 00:12:01 | 只看该作者
25楼 竹林听雨说:
上世纪90年代,我的邻居一个叫吴庆水的年轻人揣了2000块钱,到县城买结婚用品。

走到一偏僻处,突然冒出来一个60多岁的老妇人,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大兄弟,我是从四川来这里做银元生意的,没想到刚到这里钱包就被偷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你行行好,给我点钱吧!”

吴庆水听了,理都不理,转身要走,却被老妇人一把拉住,说:“不给我钱也没关系,我便宜点把银元换给你吧。为了回家,就当破财了。”

吴庆水听了,心里一动,忙问:“怎么换?不会是假的吧?”

“怎么会是假的呢!”老妇人有些生气,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袋,布袋里面有一个小铁盒,盒子上还上了锁。“不相信,你自己打开看看吧!”老妇人边说边递过钥匙。

吴庆水打开铁盒,见里面有30枚银元。他又敲又咬,确信是真银元无疑。便与老妇人商定,30元一枚。




吴庆水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银元在本地60元一枚,算是对本对利的买卖啦。发财心切的他刚想掏钱,心里一转,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他故意摸了摸口袋,说:“这银元我全部包了,可身上的钱不够,能不能让我回家去拿,等会就来。”说罢,把盒子还给老妇人,自己把钥匙攥在手里。

吴庆水跑到一家商店,买了纸和剪刀,把纸裁成10元钱大小,上下各放一张真币,用皮筋一扎,又用报纸包好,然后匆匆赶了回来。



“这是900块钱。”吴庆水边说边打开报纸一角,让老妇人看了,又压低声音说:“快把银元给我,警察来了就麻烦了。”

老妇人听了,也想尽快成交。便一手接钱,一手递过铁盒。成交后,两人都急匆匆走了。

吴庆水回到家,兴冲冲地打开铁盒,却见铁盒里头一块银元也没有,只有几块碎石烂铁。他这才明白,老妇人有两把钥匙。他在给钱做手脚的时候,老妇人也给铁盒子里的银元掉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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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楼主| 发表于 2024-8-31 20:26:00 | 只看该作者
24楼 竹林听雨说:
高二那年,我跟班里一位女同学好上了。

现在回看那时候的照片,觉得她长得也就一般,可当时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猪油蒙了心”,反正就觉得她很美,美得不可方物。一节课,恨不得偷瞄人家八十遍。晚自习结束回寝室前,一定要和她在黑咕隆咚的操场上,贼溜溜地腻歪上一阵。

这段稚嫩的爱情,在高三的上学期,戛然而止。

她提出了分手,理由是要高考了。她表现很决绝,我死乞白赖地缠了好几天,她最终还是没有回心转意。

我失恋了。心情差到看谁都不顺眼。有天晚自习,我躲进厕所抽烟,被年级主任逮个正着。他揪着我要去找班主任,我口不择言,“问候”了他的祖宗。不出所料,我被学校停课七天,回家反省了。

我妈又是个唐僧嘴,看到我就嘟嘟囔囔个不停,我心里烦,离家出走了。走之前,留了个字条:书我不想读了,出去转转,不用找我。

我一个人坐火车去了青岛。下了火车,立马给我哥(大姨家的)打电话,说我来青岛投奔你了。我哥撂下电话就赶来车站接我。

过年时,我就听说他在青岛混得不错,和媳妇在城郊开了家洗车店,兼卖汽车配件,都准备要买楼了。

他那时已经知道我离家出走的消息。见到我,却并没有问我为啥不读书了,还笑着搂住我的肩膀说,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几天,有住的地方。

白天,他带着我在青岛各处转,晚上,我就住在洗车店后面一间租来的民房里。我哥和媳妇住在洗车店里,这间租的房子,原本是我哥他小舅子住的(他小舅子一直帮着洗车店打杂),那段时间他正好回老家学车,我就鸠占鹊巢住了进去。

他小舅子我没见过,估计也就二十岁上下,房间乱得像猪窝,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幸好我没有什么洁癖,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舒舒坦坦地睡在了他的床上。

我住的房子是北方最为常见的四合院,三面是房间,一面留着大门。三间房都租出去了。一天夜里,我睡前喝了不少啤酒,半夜被尿憋醒。

出门撒了个尿回来,正准备睡下,听见隔壁房间有人说话。两个人的声音,一男一女,男的似乎执意要做什么事,女的好像有些抗拒,还模模糊糊听见女的说“你干嘛呀”。

沉默了一会后,隔壁就吱吱呀呀响了起来,女的在哼,男的在喘。我也老大不小了,自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我心里窃喜,以前只在手机里看过,没想到这次还给整上现场直播了。

我翘起耳朵听着,努力捕捉每一个听觉细节。本以为他们会像手机里看到的男女主一样,大战三百回合,没几分钟的工夫,那边就偃旗息鼓了。最后那女的还突兀地叫了一声:“嘶!压我头发了!”

我强忍住,没笑。心里又胡思乱想了一会,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洗漱,在院中的水井旁看到一妇女正蹲着刷牙。看到我,她的手僵了片刻,脸唰的一下红了,匆忙漱了下口,进了屋。进去后,“啪”,似乎是扇了什么一巴掌,接着是很低的抱怨声,“你不是说隔壁没人么,丢死人了!”一会,屋里走出一男人,光着脊梁,背上明晃晃地扛着一个红彤彤的手印。

之后住的那段时间里,夜里再没有动静。相比于失望,我更多的是自责,觉得是我的冒然出现,影响了人家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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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该玩的几个地方都玩过了,我哥也回归洗车店了。他没急着撵我走,还说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没钱了,跟他要就是。

我没好意思白拿他的钱,白天就在店里帮忙洗车,干活那叫一个卖力。当时正值国庆长假,假期最后那两天,生意那叫一个好。我们三人忙得跟陀螺似的。我哥高兴得整天龇个大牙。一看就赚了不少。

假期过后,我哥说要整几个硬菜好好犒劳一下我,买了一桌子的海鲜,还用塑料袋打了满满两袋子啤酒,那晚我和他的脸都红成了熟虾。饭后,我哥和嫂子带我在附近转转消化消化食。

那是好大一片待拆迁的民房,中间有个广场,上面有一群老头老太太在暧昧地贴身跳舞。转过广场,有条巷子没有路灯,远远地望去,能看到一个闪着红色亮光的门头。

我哥喜滋滋地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子,然后摩挲了一下我头顶的乱毛(当时为了耍酷,我特意留了长发),“那个地方,你可不能去!”

不说倒没事,一说,我还就好奇上了。“为啥不能去?”“毛都没扎齐的玩意,问这么多干嘛,不让你去是为你好。”说完,还用口哨吹了一段“小冤家,你干嘛,像个傻瓜”。我嫂子听了,似怒似笑地捶了一下他的后背。

那晚,我们没有走那条巷子。但那个红光灿灿的门头,却鬼火似的挂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一日午后,店里没啥生意,我觉得无聊,便溜出去闲逛,走着走着,便不自觉地来到那个门头。两扇玻璃移门,靠门口坐着一个卷发女人,三十来岁的样子,正百无聊赖地嗑着瓜子。

见到我,她将手心里的瓜子丢进盘子里,拍拍手,起身拉开移门,探出狮子狗一样的脑袋,“小伙儿,剪头不?”我这才注意到,玻璃移门上贴着“理发”两个字,不过字迹早已斑驳不清,聊胜于无。

我摸了摸头顶的乱发,也确实该修修了。问她多少钱。她警觉地往四下望了望,对暗号似的说,“只剪头的话,二十就中。”

我人不傻,知道话里有话。一瞬间,我的耳畔响起那晚隔壁房间传来的哼唧和喘息。我的胸中一热。挺了挺胸脯,“那我剪。”

女人将我扯了进去,麻利地推上移门,还放电影似的拉上一层厚厚的窗帘。一种不可言说的氛围感,一下子就上来了。

女人让我躺下,先洗头。打泡沫时,她将身子伏得极低,两颗“大灯”在我鼻尖上颤乎乎地晃悠。她一口一个大兄弟,问我从哪里来,问我上不上学,还问我有没有交女朋友。


我慌乱作答,就跟课堂上突然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一样,气短,腿软,前言不搭后语。女人便咯咯地笑。扶我起来,摁在椅子上,开始剪头。

我真怀疑她有三头六臂,剪着头,还能将自己的胸口越拉越低,将肩膀上的衣服越扯越开,甚至还能时不时地空出一只胳膊在我脖颈处水灵灵地掐两把。

我哪享受过这种待遇,就算在手机里都闻所未闻。我既害怕又期待地闭上了眼睛。

等睁开眼睛时,女人的双手已开始解身上的文胸了。我感觉自己的鼻子开始发胀,似乎马上就要有鼻血喷涌而出了。

“大兄弟,我看你是带着整一百来的,钱呢,姐也不找你了,让你放松放松得了,咱进里屋?”女人的话语里满是挑逗。不知怎么,一时间我竟在她的神情里看到几个岛国女人的影子,似曾相识。

她牵着我的手进了里屋。很黑,开灯,一张粉色的小床映入眼帘。房间里一股呛人的霉味和消毒水味。有个小窗,封闭着。窗子旁边,有一扇门。

女人一下子嗲了起来,要我脱下衣裳,我哆嗦着脱了上衣,解开腰带,马上就要一丝不挂了,房外突然有人砸门。女人原本媚眼如丝着呢,顿时垮了脸,连忙打开后门,把我推了出去。我的衣裳和裤子被丢了出来,让我快跑。

我知道发生事了,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路狂奔,没敢往我哥的洗车店和住的地方跑,反其道而行之,一口气狂飙三四里地。

见身后没人追来,停下,呼哧呼哧喘气。本来湿漉漉的头发,此时早被甩干了。喘匀实了,一摸口袋,空了,那张百元大钞,不知何时被女人掏走了。

我有点懵,感觉自己是遇到骗局了。可又觉得女人刚才的表情不像是演的,如果是的话,那演技怎么着也够“金鸡影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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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惴惴不安了几天。那天,我哥骑着摩托带我去钓鱼,路过那个门头,看到上面贴了一个叉。我哥嘀咕了一句,哟吼,被查了。然后神秘兮兮地问我,知道这是啥地儿不?

我盯着他的后背,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不就是卖X的么,大惊小怪。”

我哥吓得差点儿没捏稳车把。“你小子是真的长大了,看不出来啊!”说完,又吹起了“小冤家”的流氓哨子。

又住了几天,我爸妈赶到青岛来,把我揪回了老家。带着我向年级主任和班主任道歉,我又回到了校园。后来顺利参加高考,好歹过了一本线,上了个还算可以的大学。

这段尴尬性事,我从未跟外人讲起过。今天写下来,就算博君一乐了,反正用的是笔名,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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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8-31 17:59:07 | 只看该作者
23楼 竹林听雨说:
我们村子一家姓安的,外来户,原来是过继给他的李姓舅舅,舅舅死后,他改回原姓,依旧姓安。

老安生了俩女儿,这样一来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那重男轻女的年代无疑是等于绝户了。

老安的邻居叫大牛。

大牛一家俩儿子,六七岁的年纪,生龙活虎的。

当时大家都说这两家是牛配鞍(安)子好拉套。现实也确实是这样,这两家人关系挺好,平时干活啥的都一起,关系好得不得了。

但是这人啊,千万不要过近,要保持距离,因为物极必反,过近必远。

其实他们反目成仇完全是因为一句玩笑话。

当然这玩笑,在大牛眼里是玩笑,须不知在老安眼里就是讽刺,因为那是他的令他抬不起头来的短脚儿。

那一天,老安在大牛家吃饭喝酒,四个孩子做游戏,就是那种常见的娶媳妇儿游戏,大牛家的儿子当新郎,老安家女儿的做新娘。

大牛喝了几杯酒,晕了,就戏谑地让自己的俩儿子过来给老安磕头叫老丈人。

在农村认为,除了真正的姑爷,别人叫老丈人都是骂人的。

所以老安脸色有些难看,而醉酒的大牛还继续不知深浅说,你这以后可要多干点,给我儿子多挣点家业。

02

他这么一说,老安脸上有点挂不住,说,说不定到时候我把你家儿子入赘过来,让你的孙子给我姓。

大牛哈哈笑道,那也行,谁不知道啊,招女婿,耍把戏,老丈人死了又回去。

他这么一说,老安终于爆发了,他豁然站起来,带着老婆和俩女儿走了。

接下来老安就开始慢慢疏远大牛。

有一天,大牛开着拖拉机,在经过老安家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把老安家门口一棵榆树给挂了一层皮,

大牛大大咧咧的也没在乎,因为那榆树也不成才,再说他觉得两家人关系不错,也没当回事。


但是老安觉得这大牛也太拿自己不当回事了,于是就拦住他说,你挂了我的树,咋一声不吭?

大牛嘿嘿笑道,没啥,反正以后你家的东西都是我家的,都是自己人。

当时街里围着很多人,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

老安以为是大牛的嘲笑导致了全村人笑话自己,心里自然很不愉快,但是他脸上也没表露出来。

有一天,大牛两口子开着拖拉机去赶脚儿,俩儿子在家看门。

可是那一天忽然下起了大雨,等大牛两口子回来的时候,已经黑了,他们的俩儿子却不知所踪。

03

后来的日子里,大牛两口子找遍了附近的县市,依旧是一无所获,两口子整日以泪洗面,最后为了寻子,把拖拉机都卖了,家不像家,人不像人,原本条件蛮不错的家庭也是摇摇欲坠。

而作为邻居的老安时不时会过去安慰一番,之前的隔阂,随着俩孩子的失踪,逐渐弥合了。

那时候偷小孩的事情偶有发生,大家都以为这俩孩子一定是被偷小孩的偷走了。

再后来,老安的俩女儿依次出嫁,出嫁的时候大牛都是随了大礼的,而且这俩闺女出嫁的时候,大牛都会痛哭一场,这原本应该成为自己儿媳妇的孩子眼睁睁成了别人家的新娘。

有一天,老安两口子去地里干活,遇上发大水,俩人被被冲到了几里之外的河叉里,死了。

老安的俩闺女在大牛等人的帮助下,把丧事办了。

期间,大牛忙前忙后,出钱出力,大家都说远亲不如近邻,这大牛作为邻居,丧事办得非常得体,老安的俩闺女对大牛十分感激。

老安死了之后,一村民就通过她的俩闺女,折抵了一个合理的价格,将老安的老宅买了下来,意思是翻盖一下,为自己的儿子结婚做准备。

但是就在房子拆除,清理根基的时候,就在地下挖出了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早已腐烂,里面有两具小孩的骸骨,骸骨的头部盖着两顶尚未腐烂的草帽。

这一下全村人都沸腾了,谁也不傻,因为那两个草帽上面用红漆写着大牛的姓氏呢。

这分明就是大牛失踪的俩儿子!

六扇门的人也来了,但是人死债消,也不能追究老安的责任了。

04

大牛两口子哭的那一个惨啊,之前虽然说儿子没了,但是他们还有一个幻想,幻想着儿子可能被卖去了好人家,可是现在,连幻想都破灭了。儿子和自己近在咫尺,却一直遍寻不到!

大牛最后哭的眼睛里流出来的都是血!

既然老安活着逃过一劫,那么不能让死去的他得到安宁。

大牛带着自家的兄弟姐妹,直接就来到老安的坟头,将他的坟头平了,棺材挖出来,将里面的尸体一截截拆散,然后在坟地里支了一口锅,开始在油锅里炸!

炸的变色的骨头,再涂抹上猪油,然后喂狗!

老安的俩闺女自始至终没敢露面。

据说这件事之后的几天里,老安的俩闺女才零零落落的将父亲的尸骸从狗窝里找回几块,然后埋了。

不过诡异的是,那老安的坟头上,竟然一棵草也没有。

要知道,在风水学里,坟头无草,叫做光头坟,大凶,主后人绝。

从那之后的多年,老安的俩闺女一直没来上过坟,可能是觉得自己的父母这件事干的有些出格,也可能是怕遇见大牛而尴尬。

也有人说,这一定是老安遭了报应,不然的话,为啥两口子一块死于非命?

老安的那个老宅,一直荒芜着,院子里长出的榆树都能做檩条了,杂草丛生的老宅地基,成了蚊子蛐蛐儿的天堂。

这荒芜的老宅,在残阳映照下,像是被血染红一样。有人路过,总会发出几声叹息。

生活,已足够沉重;人性,请释放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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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楼 竹林听雨说:
村东那片地界,原先是大队的打麦场。后来,割麦有联合收割机了,打麦场也就没了用武之地,上面渐渐盖起了楼。

打麦场越挤越窄,最后只剩巴掌大的一处空白。若不是有棵老杨树盘根错节地硬撑着,恐怕这处空白也要难逃水泥硬化的厄运。

老杨树北面不远处,趴着两间小屋,没有院墙。极不起眼,外地人路过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它们的存在。但在本村人心中,这两间小屋的地位,不逊于村南河堤旁那个挂满红绸子的土地庙。

原因为何?因为小屋里住着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老太太。村里人都叫她徐奶奶。

徐奶奶轻易不出门,只要出门露了面,村里没有一个不恭恭敬敬的,爷们儿给她敬烟,女人向她问好,孩子干脆直接磕头请安。外地人见了,常常一头雾水,这徐奶奶是慈禧转世还是怎么着,咋这么有派头?

嘿,还不是因为她神!这倒不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而是老人家真的多次显露神迹,让满村人心服口服,打心眼儿里敬重。

今儿,咱就唠唠徐奶奶。

徐奶奶没有娘家,不对,应该说她娘家是在庙里。生下来没多久,她就被爹妈弃养了,丢在庙门口。庙里的和尚心善,将她抚养长大。十六岁那年,嫁到我村,成了徐家的媳妇。现在她住着的那两间小屋,就是当年老伴为迎娶她特意置办的。在那个年代,这算是相当能拿得出手的资产了。如今雨打风吹七十年,竟破落成了两颗摇摇欲坠的烂黄牙,如何不令人唏嘘!

女人进了门,首要任务是怀孕生子。徐奶奶先后生了四个孩子,前两个不出满月就殁了,第三个孩子艰难地活了八十多天,没捱到一百天,也没气了,第四个孩子,两口子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地养了一年多,本以为这下总算能成一个了,一场病夺去了。

孩子都是老伴抱着丢出去的,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徐奶奶都不知道丢去了哪里。第四个孩子没气的时候,老伴又抽了长长的一袋烟,起身抱孩子时,徐奶奶一把抢在前头,捧起孩子,脚步踉跄地出了门。

等她回来时,天已黑透。晚饭没吃,倒头睡去。第二天,人就开始僵着身子,晕晕乎乎地说胡话。一会似老妪低吟,一会像婴孩啼哭,一会又哞声连连,犹如老牛附体。

老伴慌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中,灌了她一大锅桑叶姜汤,她又拉又吐,抓破了脸,扯乱了发,嘴里嘟嘟哝哝,吓得家里的黑狗都夹紧了尾巴不敢吭声。

终于,徐奶奶折腾够了。犹如被抽去筋骨一般,软塌塌地散在床上,眼中满是疲态,气若游丝地说:“我看到咱妮儿了……四个妮儿都在……”说着,泪珠子滚落而下,湿了两鬓的枕巾。


从此,徐奶奶就开始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坐在门前的老杨树下,摇着一把龇牙咧嘴的蒲扇,望着打麦场前来来往往的人,指指点点,说这个人头顶上有片黑云彩,说那个人背上驮着个鬼婆子,有次还张牙舞爪地拦住小春他奶奶,指着她的胸口跺着脚骂:你个捣乱鬼,拿枪戳人家干啥,不行好,光让人遭罪!

小春他奶奶以为徐奶奶是在骂她哩,不甘示弱,拍着耳刮子就要与之对垒。刚要开口,发现徐奶奶眼神不对,在她脸前晃了晃胳膊,眼珠子一动不动,知道她又“犯病”了。

问徐奶奶你在骂谁。徐奶奶说,还能是谁,不就是你跟前这个拿枪的缺德鬼么,天天扎人,谁能受得了?

小春他奶奶接着她的话说,那你把他赶走。徐奶奶将手里的破蒲扇舞得虎虎生风,嘴里唧唧咕咕似老和尚念经,最后大喝一声,人怔在原地。渐渐眼睛里恢复了神采。这时,小春他奶奶竟觉得满身清爽,原本憋闷的胸口好似凿通了一道清泓。

徐奶奶舞两下蒲扇,就赶走了小春他奶奶身旁的病鬼。此事不胫而走,人们私下里都传徐奶奶通灵,能克鬼驱灾,成仙儿了。

母亲节图片样式

后来,又发生了傻小义那件事,人们更信服徐奶奶的本事了。

傻小义之前并不傻。有天夜里,小义和几个好姐妹一起去邻村看电影,回来时天已经很晚了,路过村北那片树林子时,遇到了“鬼打墙”,没头苍蝇似的转了一夜,几个好姐妹都没事,她给吓傻了。

爹妈请人给她叫过魂儿,也去中医铺子里号过脉,游方的郎中也请来家里好几位,可小义还老是一副惊魂未定、傻傻憨憨的样子。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成了村人口中的“傻小义”。

那天,小义蓬头垢面地跑到村东的打麦场上,当时一群人正坐在杨树荫下闲聊,见到她,便将话题转到她的身上。小义生性腼腆,遭遇“鬼打墙”之后,性子更是胆小如鼠,见一群人将目光歘歘射在她的身上,她当即就缩着身子筛起了糠。

人们见她这般认生,也不想为难她,挥着手让她回家。小义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时,徐奶奶招招蒲扇,嘴里哄着:妮儿,来,大娘这里有好吃哩!

傻人贪嘴,此话不假。一听有好吃的,小义立马胆子大了起来,半颠半跑地奔向徐奶奶。刚到徐奶奶跟前,徐奶奶就一把抓住小义的左右手,朝着人群吼道:快,搭把手,摁住小义,我帮她驱驱邪气!

众人虽半信半疑,还是一哄而上,抱大腿的,拽胳膊的,还有捂头的,将小义年猪似的团团摁住。

徐奶奶抽身出来,从屋里拎出一把笤帚,对着小义的后背就是一阵猛打,尘土飞扬,呛得人咳嗽连连。小义吱哇乱叫,表情痛苦,四肢夸张地拧成麻花。直到笤帚打折了,徐奶奶才停了手。此时小义已闭眼昏了过去。


徐奶奶又跑进里屋捧出一只粗瓷大碗,接了满满的井水,噙在嘴里,探着脖子噗地一声,像是开了一瓶啤酒,小义灰扑扑的脸上被冲出一道道水痕。

小义悠悠醒转过来。起身,打量着周围的人,看到本家的一位婶子,问道:婶,我咋躺这里了?

她婶愣怔了片刻,抱住小义大哭。小义傻了之后,已经几年没叫过她一声婶了。没想到,徐奶奶一顿好打,小义的病症竟好了。

小义被她婶搀走之后,人们围着徐奶奶问这问那,徐奶奶一边重新扎好笤帚,一边自言自语般地答道:这丫头身上背着人呢,那人嬉皮笑脸的,拖着老长的舌头,天天缠磨人,就该打跑!

人人面面相觑,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傻小义晕倒之后再醒来就恢复了正常,这是有目共睹的事。于是,人人叹服徐奶奶的本事,将之奉为天上的神明。

当然,徐奶奶身上显露的神迹远不止这些。

有段时间,村里一老汉整日噩梦连连,搅得一家人都不得安生。那天,端着饭碗来打麦场上吃饭,徐奶奶看到后,盯着他半天不言语。

那老汉被看得心里发毛,说大嫂子你看啥呢,我又不是大小伙子。

徐奶奶说,我看你最近被脏东西缠上了,是不是夜里常做噩梦,白天时不时地心慌发颤,跟攥着电线似的。

老汉震惊得睁大了牛眼。连连说,咋不是哩!咋不是哩!

徐奶奶把老汉带进小屋,让其跪在供桌前,拿起一把桃木剑,对着老汉前后左右一阵劈砍斩剁,又烧了一把黄表纸,绕着老汉走了一圈,朝空中一挥,片片纸灰簌簌而下。

之后,老汉再不做噩梦了。真是神了!老汉是说媒拉纤的巧嘴,几天下来,就将这事传得人尽皆知。还添油加醋地说,徐奶奶这人上应星宿,来人间就是降妖除魔来了,她那一双眼,比孙猴子还要火眼金睛,啥都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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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奶奶七十岁那年,老伴走了。之后一人独居。因为无儿无女,仅靠侍弄一亩多地过活,日子过得很是清贫。

随着打麦场上的楼越盖越多,她的小屋渐渐隐没了身影。上了八十之后,她深居简出,几乎不怎么和人来往。但村里人都惦记着她,常有人去她家转转。

当然,若是谁遇到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邪乎事,也愿意让她给看看。徐奶奶还是早年那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外人或许觉得有点可怕,村里人倒觉得很是亲切可爱呢。

——END——

梦回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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