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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1 10:01:0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楼主 滚一滚红尘说:
兄弟姐妹们,你们近来可还安好?我们这儿最近闹天气,一会儿零上十几度,一会儿零下好几度。我那件大棉袄被我掏出来塞回去好几遍。

昨天我在街上竟然看见几个女的穿的裤子已经露脚脖子了。说实在的,此法不可取。不怕你们笑话,我从来没穿过露腰、露腹、露脚踝的衣服。你要说在南方天气热还勉强,但是在东北这地方,乍暖还寒的时候穿成这样就是找病呢。年轻的时候不觉得咋的,等上了年纪就知道了,哪哪都是病,哪哪都疼。我那个干工程的球哥,年轻的时候玩漂儿,穿个紧身裤、豆豆鞋,一抬胳膊露腰,一走道露脚脖子,现在不到四十岁的年纪,腰是长年疼,阴天下雨腿疼,绝对是自找的。那天师姐还说呢,他们医院开诊以后最忙的竟然是不孕不育科室。一个返聘的老教授无奈地唠叨,说当下的年轻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早早的就穿单衣单鞋,湿寒倒侵,夏季又爱吃冷饮,这样的身体怎么能生的出孩子呢?所以,漂亮耍帅很重要,但是没了健康,那两样也没了,还贼遭罪。

我这几天口腔溃疡,因为前几天楼下麻辣烫店贴了个条,说因为原材料价格上涨,过了月中就要涨价。我连着吃了几天麻辣烫,加麻加辣的,结果就这样了。不过医生说也是我常年不吃肉所致。这几天在考虑是否要重拾肉味。

连着好几天都接到了推销电话,静静地听完说了声谢谢挂断。大街上发传单的也多了起来,接过来瞅瞅,走出很远再扔到垃圾桶。一个大娘沿街兜售牙刷,价格低廉,品质一般,知道用不上也买了几个。家里的快递箱子没扔,留在门口了,隔几天会有一个老太太来收走。周围的一切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似乎又都变了。我妈开始收集各种打折信息,然后发在家人群里。朋友在群里问还有哪里招工?已经不再挑三拣四。师姐也干起了兼职,倒班休息的时候写稿子。表哥老轴休息日干代驾,结果两天就让人开除了,因为单位临时抓人,他把乘客扔大街上了(老轴是警察)。生活过不明白是在熬时间,过得明白就是热气腾腾的日子。我们平稳了疫情,接下来要平稳的是内心。不管遇到啥事,只要时间是向前走的,就都会过去。别急,一步一步来。稳稳的。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本来前几天稿子就应该写完,但临时有个事情给耽误了。老家那边有一个婆婆前几天过世了。因为特殊时期,所以丧事并没有大操大办,就是左邻右舍加上老人的两个孩子。我是代表我父母回去的。本以为可以当天去当天回,谁曾想事情出现了岔头。

按辈分我管婆婆的两个孩子一个叫老叔,一个叫老姑。其实他们岁数都不是很大,但是按村里排辈儿就得那么叫。老太太儿子不在本地,在沈阳做小买卖。女儿离得近,在我们这市里住。老太太年纪比我妈大十岁左右,不到七十,平时身体挺硬实的。家里重活没有,水田地都承包出去了,就种点房前屋后的菜园子。去年秋天打完粮还跟我自家姑姑去稻田地捡稻穗儿来着。

老太太一个人过,老伴儿早些年过世了。逢年过节两个孩子都会回来,平时也就打打电话。因为在农村都是平房,左右都是多年的乡亲,凡事都有个照应。不像在城里,在一个地方住好几年,楼上楼下都没怎么说过话。

这次老太太的情况比较特殊,是因为疫情的原因。平时大家都相互走动,即使早上看不见,晚上也能打个照面。但是疫情期间很少出门,两三天见不到这个人,大伙儿也觉得正常。

这不老太太好几天没出屋,也没人觉得异样。直到老太太的儿子打了好多电话都没人接,才觉得不对劲。跟村主任联系,村主任在镇上开会。又让别人去他家看看。老太太院里的大门是锁着的,叫也没叫开。邻居跳进院子到后窗,发现窗帘拉着呢,啥也看不见。没办法,要么老太太的儿子、女儿自己回来,要么就报警。

当天下午,在市里的女儿先回去的。因为是外来人员,村上防疫小组的人都跟着。

大门是进去了,可老太太住那屋的门进不去。老太太女儿发现,门缝里能看见老太太的手指头。邻居砸了窗子玻璃,跳进去发现老太太胸前吐了一大片,人已经过世了。

老太太儿子赶回来的时候是后半夜。兄妹俩谁也没埋怨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屋子里也都挺齐整的,也不存在谋杀的嫌疑。但也还是该报官报官了,最后经过鉴定,老太太死于心肌梗塞,而且,已经死了快三天了。

特殊时期料理后事也很简单,我叔到镇上买了副棺材,也没搭灵棚,就停在堂屋里,也没请太多人,就是左右邻居。以往办丧事,大伙儿还在一起吃个饭,这次也没有,随了份子大伙就都散了。

我回去那天是出殡前一天,中午出发下午到的,我想着傍晚前肯定能赶回市里,没成想事情耽搁了。

我到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帮着干了点儿零活儿,在礼账上写了礼金就准备返回来了,老太太的儿子我叫老叔,跟我说:五子,你要没啥事儿能不能晚会儿走?镇上那个阴阳先生没来,我想等他来了,都弄清楚咋办你再走。我也没含糊就答应了。过了晚饭时候,阴阳先生打电话说来不了。估摸着有外来人员,人家觉得不安全。老叔问我,那你都知道咋整不?我赶紧摇头,该咋是咋,这我可不能给人家瞎说。后来还是村上的老人出面,去旁的村儿请的阴阳先生,算是把第二天出殡的事给定下来了。可这一耽误就晚上八九点钟了,我那个随时会抛锚的小破车,我也不敢往回开,只好住下了。

东北的倒春寒在夜里尤为明显,我去的时候穿得不多。夜里冻得牙齿打架,老叔给我找了一件儿军大衣,我裹着和几个乡亲在堂屋里闲唠嗑。

夜里十点多,按以前的老规矩是要辞灵的,逝者的孝子贤孙,左乡右邻,都得在棺材前磕头作揖,上香敬酒。但在这特殊时期,这些老礼儿就都免了。在场的几个人,和老太太的儿子闺女走了一个小形式,以示告慰。

我熬夜熬惯了,就陪老叔在棺材前跪着烧纸。老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老太太生前的事儿。话里话外对他妹妹稍有不满,觉得她住得近,咋就不能回来瞅瞅?要是勤回来几趟,兴许老太太就不能出事了。

我作为一个外人也只能劝几句宽慰的话。我那老姑,老太太的闺女,除了上香和烧纸的时候出来,守灵的时候都没跪多大一会儿就进屋了。

高堂过世,心情可以理解,也没人挑理。这一夜算是平安。老太太生前也是个特别好说话的人,在村上从没听谁说过她的不好。

现在这季节东北亮天晚,凌晨五点灵车才到。抬棺的这几位都不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好在棺材是薄皮儿的,晃晃悠悠地对付到车上 ,一路上没有敲锣哭道,就一只唢呐外加我们几个帮忙的。

老叔家的老坟在凤凰山那边,来回得两个小时的路程。拉棺材的车走到一半熄火了,司机下来鼓捣半天也没修好。

这在出殡的时候是一个很忌讳的事儿,一般灵车在出发前都会加好油,查看好车况,通常车子是没有问题的。这样的情况多一半儿出在逝者身上。

阴阳先生让老叔下车,在灵车前跪好,上了香,点了酒,又叨咕了几句,意思是要是冲撞了哪位走过路过的孤魂野鬼还请见谅。然后再烧些纸钱,有的时候车子也能好。但那天咋烧也不行,司机也急得满头是汗,后来说实在不行工钱就不要了,让老叔赶紧换个车。

阴阳先生的意思是不管啥车,但得快点,否则误了时辰就不好整了。

临时抓一个灵车不容易,跟拉人不一样。有的人觉得不吉利,给多少钱都不干。等了得有快一个小时,后找的车才到。众人又上杠抬棺换车,好一顿折腾。到山根儿底下的时候都快九点了。阴阳先生催着大伙儿腿脚快点儿。落棺不过午。再晚真就来不及了。

老太太的儿子和闺女在前面打着灵头幡,唢呐伴着几个抬棺的一路往山上走,我和几个乡亲拿着东西走在最后。行至半山腰,抬棺的后杠绳突然滑脱了。这一滑不要紧,差点闪了抬前杠人的腰。这人要是抬棺的时候受了伤基本上都是硬伤,很容易落下毛病。我心里觉着事儿不对。但前有阴阳先生,后有村中长者,我一个晚辈不适合插言。抬棺的紧了紧绳子,吆喝上号子继续往前走。又走了有二十分钟,灵头幡上的孝布又掉下来了。这回阴阳先生不干了。叫大伙儿撑住一口气,回头跟老叔说:我丑话说前头,你家出丧可不顺利,接二连三地出岔,待会儿落棺的时候要是有个一差二错你可别怪我不灵。我干的就是看时下葬的活,其他的我管不了。

老叔点点头:您放心,谁也不怪,怪就怪我没把事情安排好。

剩下的一半大伙儿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有个啥闪失。这要耽误了时辰,那整不好就得在山上停一夜,谁也不愿意。好在后半段都挺顺利。这老太太也算是照顾大伙儿。按照预计的时辰添好土围好坟,烧了香压了纸,我们这些人就都撤回来了,事情还算圆满。



回去的路上都还好,没啥不对劲的。回去之后,我帮老叔归置好东西收拾完,洗了洗手发动车也准备往回走。我这一脚还没迈进车里,就听我叔喊:五子五子快来瞅瞅。

我一听那喊我的声都不对,掉头就往回跑。堂屋里,我姑躺在地上,脸色泛白,浑身抽搐,人事不知。

我第一反应可能是羊角风,因为那个病的症状就是那样的。我俩又是掐人中,又是泼凉水,可我姑就是不见醒。后来我叔说还是赶紧往医院拉吧,可别再出乱子了。刚要往上车搬,我姑扑愣一下坐起来了,吓人一跳。

我叔问她咋样?她也不说话。扶她到里屋的炕上,我叔说:你看着,我去烧炕。

还没出屋门儿,我姑来了句:烧捆稻草就得了,那煤太贵。

我叔噗通就跪下了,这哪是他妹子说话,根本就是他家老太太说话的声音。

我叔咣咣磕头:娘,你这是咋了?是有啥事我没办到?你跟儿子说,儿子这就去办。

我姑也不说话,歪着头,眼珠子直直地盯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我叔纳闷,问我:五子,你看这事咋办?

我说:叔,我是小辈儿,不能乱谗言。但我觉得从咱出殡到现在这事儿都挺奇怪的,实在不行托人到镇上找个人给瞅瞅,要不我姑这一会儿一个样,也不是个事儿啊。

托了好几个人,费了挺大的劲总算请来一个。这大姐四十多岁,我不认识。据说前几年是干这行的,之后不知道啥原因就歇手了。

进屋之后围着我姑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转头说:这事儿倒是不难,但我丑话得说头里。这活儿虽然不难但不咋光彩,我要是干完了活儿你可不能起刺儿,你同意,那我就问,你要是反悔,事后炸毛儿,那这活儿我就不能接了。

我叔听得一愣一愣的,点头应了。按照这大姐的吩咐,窗户门儿都关上,拉好窗帘儿。她从一个大包里,掏出来个盒子,在脸上又涂又抹,头上戴了一个头冠,身上又套了一件儿袍子,那袍子上面画着很多东西,然后围着我姑又蹦又跳,口中念念有词,她一念上,我姑就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的。

过了得有十多分钟,她停下来,朝我姑脸上掸了点儿酒,自个儿擦了脸对我叔说:你家老太太没给你留下啥吗?

我叔摇头。

她又说:你家老太太有六万块钱留给你俩,那存折之前被你妹拿走了。老太太不愿意,这不,折腾出这些花样。这回你俩都清楚了,把该分的都分了吧。不过老太太也说了,不能因为这点事儿你俩就隔着心,那样她在下面不安生。

我叔叹了口气:这不叫事儿,人都没了,要钱干啥?都给我妹,我妹日子过得苦,都给她。这大姐干完活拾掇拾掇东西走了,我姑坐在炕上哭成了泪人。



我打小在我奶奶身边长大,我奶奶姊妹两个,她有一个姐姐,我叫大姨婆,嫁得不算远,但是在山沟里。

我奶奶跟我讲,我大姨婆是个特别厉害的女人,当年我奶奶家是地主,挺趁钱。后来运动的时候一家子都被拉出去游斗。好在她们姊妹两个当时都出嫁了,嫁的都是贫下中农,所以没受啥罪。

但你说嫁的都是穷人吧,可我大姨婆家日子过得就还好,吃穿不愁,隔三差五还能偷着吃顿肉。但我奶奶家就不行,有的时候连苞米面儿窝窝头都接不上溜。

后来我大姨婆隔一阵子就给我奶奶家送点吃的,我奶奶就纳闷儿,问她这东西哪来的?被问得急了,我大姨婆说了实话。当初出嫁时候,那些金银首饰的陪嫁,她都偷着埋到她家粪坑边上了。我奶奶当年胆儿小,一闹运动,她就把那些陪嫁都乖乖上交了,自己压根儿就没敢留。

这也算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我对这个大姨婆的印象特别好,她是一个特别干净的老太太。七十来岁的时候,还学着用熨斗熨衣服。她每年夏天都会在我奶奶家住一阵子。

听她们老姐俩唠嗑,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儿。

奶奶给我讲,有一年大姨婆家新盖了两间房,有一间是仓房。在农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仓房,用来放置一些农用机具和冬储的粮食菜啥的。房子还没盖完,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就停工了,有一天夜里大姨婆起夜上厕所。平时呢屋子里都会放一个专门儿的起夜盆,那天也不知咋整的就给忘了。当时她又不敢上屋后的厕所,就在没盖完的仓房里方便了一下。

第二天夜里,我大姨婆的男人睡到半夜,突然觉得屋里有动静。拉开灯一看,吓他一大跳。我大姨婆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从炕上一点一点爬到地上。她丈夫喊她也没反应。一直往门口爬,爬到大门那儿,整个人突然倒立过来,两手撑着地,倒退着往家跟前的一座山上跑。

她丈夫就在后面跟着她,她跑着跑着就又回来了,然后上炕睡觉,就跟啥事没有似的。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当时我大姨婆的亲人就剩我奶奶一个了,她丈夫带着我大姨婆来找我奶奶拿主意。我奶奶领着她去了镇上的一个老房子那儿。那里住着过去宫里的一个太监,专治这种奇奇怪怪的异病。

奶奶说当时那老太监见着我大姨婆,一步窜出去多远,说啥都不给看,还拿扫帚往外赶他们。后来,我大姨婆把当初陪嫁的一个金溜子摘下来给了老老太监,老太监这才勉勉强强地答应。

那老太监弄得很隆重,摆桌上供,敬香倒酒,磕头磕得脑门儿都出血了,这才把事情问清楚。原来,大姨婆在仓房方便的那晚,那尿流到了一个洞里,可当时黑灯瞎火的,根本就没看见有啥洞。老太监让她男人回去之后,顺着仓房那个洞往下挖,要是见了活物,就按他说的那么办。

大姨婆他们回去之后,找到了仓房的那个小洞口,那个洞真的不大,不仔细找根本就发现不了。但是几锹挖下去,下面涌出了好多条蛇。大姨婆跟着蛇到了山上的一个地方,按照老太监说的,做好了各项事宜。下山之后就再没出现过半夜倒立着往山上跑的事了。



说到这儿我又想起一件事,趁着我还不困给你们讲讲。

前天我去米厂贴单子。以前跟我一起去的是一个小伙子,不到三十岁,长得倍儿精神。是这个厂子的营销总监,算得上是青年才俊。前天带着我进去的不是他,是个老大爷。我问:这咋换人了呢?老大爷问我:你跟之前那小赵啥关系呀?我笑了:没啥关系,就是每次贴单子来都是他领我进厂。大爷谨慎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俩以前不认识?

我说:真不认识,骗你这干啥?

我问咋的啦?是不是犯啥事进去了?

老大爷摇摇头:要是那还好了,我跟你说。说着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告诉我:小赵可倒了霉了。倒不是让人抓了,而是让鬼抓了。

我给大爷点根儿烟,问:咋说?

大爷说:“俺们这厂子要扩建。就派他下去收一块地。我也去了。去那天都挺顺利的。要回来的时候发现,在那块儿地最边上的位置有一座坟。跟这块地的主人一打听,他也不知道这个坟是谁的。也没有墓碑,就立了一块木牌儿,那上面的字儿已经看不清楚了。这些年,这块儿地皮的主人跟这座坟一直做着邻居,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无事。”

“我们当时去了四个人,我们三个都觉得收这块地不合适。唯独小赵,执意要收。人家是老板面前的红人,我们几个也不好说啥。”

“临走时他把自己姓名电话写在一张纸上,找来一块砖压在了坟头上。意思是家属要是看见了好跟他联系。”

“我们四个晚上一起吃的饭。这中间小赵的手机响了好几遍,他‘喂’了好多次那边都没人说话。我们还开玩笑,说那坟的主人给他打的。小赵岁数小,年轻气盛,一个不服百个不服的。趁着酒劲说了不少闲言碎语。”

“吃晚饭喝完酒出来,小赵说有点脑袋疼。大伙儿说先送他回家。车开了一半儿,人突然就不行了,一开始说上不来气,后来就晕过去了。司机赶紧往医院开。抢救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来。把我们吓坏了,以为他是酒精中毒啥的。但医生说他体内酒精含量很少,他也确实没多喝。后来,他媳妇来了,他也脱离了危险,我们几个就都回去了。”

“可昨天我一上班听说又严重了。他媳妇说,当天晚上他缓过来后跟好人一样,只是一个劲儿地说渴,喝了不少饮料,喝完人又不行了。到现在还在医院观察,具体啥原因也没查出来。你说这事蹊跷不?”

我听完心下骇然,问:“那最后咋办了?”

老大爷掐灭烟头说:“听说他家里长辈来了,兴许能有更好的法子。谁知道呢?”

不瞒各位,我今天写这几件事也不知是咋整的。写到一半的时候稿子突然没了,凭空消失,翻遍各个文件夹都没有。给我整懵了,我问子鱼大姐:这是咋回事?她只回复了我几个字:呀!太刺激了!

我只好重头又写了一遍。

当我写到这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四十九分。困意已经熬过去了。不知道同一时间、空间里的你们,有多少人是跟我一样,这个点儿还没睡觉。

路灯下偶尔有车开过,我其实很喜欢这个时间,因为格外安静。此刻,我敲完脑子里的每一个字,汇成这篇故事,然后想着你们明天会在评论里说什么,心底升起小小的幸福。

晚安,不,早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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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0-6-1 12:29:10 | 只看该作者
沙发 暴风来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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