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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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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喜欢单老评书白眉大侠的朋友们,送福音了,不洗请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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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121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二十二回 中奸计被围承天寺 遇救星兄弟喜相逢



        泰润康

        原创

        2021-10-26 21:08



        上回书说到展林大战承天寺的和尚,他这时候酒就完全醒了,但是脑袋虽然清醒了,胃里还难受,喝那么多酒,又活动这么半天,胃里翻江倒海,想要吐,正好这个和尚使了一招老和尚撞钟,脑袋奔胸口来了,怎么那么寸,这个节骨眼,展林张嘴,哇,胃里东西全都喷射而出,正好喷了和尚一脑袋,和尚赶紧一抹脸:好嘛,没消化完的酱牛肉,冬瓜汤,…晚上吃的东西混合着酒精和胃液全都喷到和尚脑袋上。



        这个味道能好的了吗?和尚好悬没吐喽。你说倒霉不倒霉。这个仗也没法打了,和尚转身回去,找脸盆,洗脑袋,幸亏是光头,洗涮方便,要是长头发,还麻烦了。展林吐完了,觉得这个舒服劲儿就别提了。他舒服了,和尚们不舒服了,醉酒都能打胜仗,我们也太饭桶点了。



        有个和尚三十多岁,双目炯炯,短脖子,说话有点公鸭嗓:“娃娃,我来会你!”



        飞身过来大战展林,展林这时候神清目明,喝醉了都能打发你们,清醒了你们更不是对手了,三十多个回合,被展林一巴掌拍在后背,打了狗啃屎。和尚满脸通红,爬起来败归本队。



        展林连胜了三阵,南侠后面赶紧过来:“展林,退下!”



        展林打的正过瘾呢,父亲叫他退下,不情愿的退在南侠身后。



        南侠上前一抱拳:“高僧,我们是初到大夏,和你们无冤无仇,更不知道你们姓甚名谁,这个仗打的糊涂,前因后果还请大师赐教!”



        这个为首的头陀,看看南侠:“贫僧是这个承天寺的主持,法号一木。刚才那几个是贫僧的小徒。南侠,咱们之间确实无冤无仇,你们可记得鬼王门?”



        “记得呀!他们无缘无故占我陷空岛,杀死我们仆人二十多人,我们被迫还击,不知道大师有何高见?



        “你们的恩怨,我们不想参与,我们只是听说南侠武艺高强,今天是特意引您前来,想领教一二!”



        “高僧,我们来大夏,是来迎亲的,头一晚你们就约我比武,你们这么做,不合规矩吧?”



        “呵呵呵,南侠客,既然来了,规矩就放到一边,您公子的能耐不含糊,您是他的父亲,想必能耐更高,能赐教否?”



        南侠的脸就有点不好看,心说这个和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他脸上笑容可掬,怎么非要和我伸手?是不知道还是装的,存心让我出丑?



        正在这时,墙外跳进来俩人,正是陶三姑和房书安,老房是气喘吁吁,陶三姑面不改色,由于喝了点酒,面若桃花,艳如桃李,什么月下嫦娥,貂蝉西施,比起三姑,都逊色三分。他们晚来一步,前面的打斗他们没看到,他们俩一出现,和尚们全都看愣了,男的是真丑,看一眼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女的是真俊,看一眼相思的三天吃不下饭。



        老房还喊了一声:“天下第一的老剑客房书安和他夫人到啊——了!”还故意拉个长音儿!



        和尚们听房书安喊,这个大美妞是丑鬼媳妇,有些人嫉妒的都想啃房书安两口,这个丑鬼祖坟冒青烟了,娶这么个大美人,哎呦。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喽。你说这不是气迷心嘛,管你什么事儿?和尚也是一群花和尚。



        南侠简单的把经过和老房叙说一遍,老房大脑袋转了转,来到这个拖头和尚面前:“高僧,你们是佛门净地,不该参与红尘杀伐,咱们水贼过河——甭使狗刨!鬼王门的人,想必说了我们很多坏话,是不是他们和高僧诉苦,高僧觉得我们太过份了,请问高僧,他们千里迢迢跑到大宋寻衅滋事,到我们家门口杀人放火?难道不该打嘛?如果您的庙里被人打上门,又如何处置?”



        “这个吗,”一木语塞了。



        老房提高嗓音:“鬼王门的朋友,有在这儿的请就出来吧,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我们大宋的剑侠决不含糊!”



        老房这一咋呼,禅房里面,走出来几个人,头一位正是鬼王门长孙庭,后面跟着他老岳父黄埔笑,还有皇甫笑的两个朋友,孟婆和黄泉。老房看他们真在这,脖子后面也冒凉气儿。心说,怕啥来啥,他们真在这儿。我还真咋呼对了。



        老房大脑袋不白长,路上就琢磨好了,我们在大夏人生地不熟,有过节的,只有一个鬼王门,他们是西域来的,因此瞎咋呼,没想到咋呼对了。



        鬼王门的人怎么在这儿呢?他们攻打陷空岛失败后,他们回了西域,鬼王门老巢就在大夏,黄埔笑和一木高僧是好朋友,一木高僧医道高深,在大夏来说是头一把,鬼母冷月,鬼王孙庭和外孙的鬼眼童子的伤势太重,请一木高僧给治疗,一木看到他们三位,就把眉头皱起来了,这三位一个眼瞎,一个全身瘫痪,一个手脚动不了,这一家子没一个好的。



        老高僧医术也是精湛,精心治疗,把鬼王孙庭的伤势治好了,他这是外伤,好的快。鬼母冷月的伤最重,陶三姑的分筋错骨手把手腕子都捏碎了,脚筋都给蹬断了。虽然给接上了,但是练武练不了了,只能维持正常人的生活,鬼眼童子的眼睛是保不住了,眼眶一个大黑窟窿,一木大师真是活神仙,给鬼眼童子镶了一颗假眼睛,外面看,跟真的差不多。



        一木就问黄埔笑:“这是怎么回事。三个人这么高的本事,怎么成这模样?”



        黄埔笑口打嗨声,他们去大宋陷空岛寻仇,被三侠五义的人打的。



        一木和尚有些不解:“什么深仇大恨?下此重手?”



        黄埔笑咬咬后槽牙:“大宋朝的人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心狠手黑!”



        “您就没去报仇吗?”



        “去了,报不了啊,他们能人太多,我这两下子也不行啊!现在回了大夏,这辈子报仇是没机会了。”



        说这话是半年前。没想到南侠一伙人来大夏提亲,主动送上门来了。他们消息还挺灵通,打听到了南侠住到金庭馆驿。哎呦,这是下手的好机会,看来该着我报仇雪恨那。



        一木摇摇头:“老剑客,你想怎么报仇?”



        “我找机会杀进金庭馆驿,把他们都宰了,他们来的,有能耐的就是一个陶三姑,剩下的碌碌之辈,不够我一只手划拉的。”



        “不妥呀,他们要是平民百姓也就罢了,如今他们是皇亲国戚,你这天子脚下下手,多有不便那!”



        “大师有什么好办法?”



        “我派人把他们引到承天寺,这是咱们一亩三分地,还怕他跑了嘛?”



        “大师所言极是!就依大师。”



        他们怕夜长梦多,当下就派了一个弟子叫三通,夜打纸团,把南侠他们引过来,怕南侠不来,又打了一石头子,南侠他们果然追来了。



        他们为什么胆子这么大明知道南侠他们是皇亲国戚,还敢下手?不怕赵元昊追究嘛?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往后听,您就明白了,现在咱们先不说。



        他们一露面,南侠等人心里都缩紧了,在异国他乡,落入人家魔掌之中,情况不妙啊,但是能束手就擒嘛?小鸡临死前还要抖抖翅膀呢。



        白春,展林,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虽然面对强敌,但是丝毫不惧。



        白春迈步过来了:“原来是鬼王门的各位高人,我也没什么说的,有能耐的你们过来,小太爷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



        鬼王门的人打量打量白春,小伙子剑眉虎目,英气逼人,是个人物,但是今天你也得死在这儿,鬼王孙庭飞身纵起:“小娃娃,在陷空岛没见过你,你是谁?”



        “我乃笑天王白春!我父亲玉面专诸白云生,我叔叔玉面小达摩白云瑞!”



        “哦,老白家的种儿!”



        “今天正好报仇雪恨!拿命来!”



        鬼王一招鬼影步,这个快就甭提了,刷就到了白春面前,右手掌打白春的左边太阳穴,左手掌打白春的右脖子,这叫二鬼出洞,啪就到了,白春看人家的掌来的好快,往后一退,退出八尺多远,孙庭如影随形,身法是真快,白春一退,他马上就贴上来了,双掌猛叩白春的面门,“唔”挂着阴风就到了,白春赶紧哈腰,“嗨”把这招躲过。



        鬼王下手就不容情了,身形转动,掌法如风,他一身黑衣服,在月光照耀下真和鬼影没区别,白春是有能耐,分和谁比,和鬼王孙庭比,差一大块,啪啪啪,二十几个回合,白春鼻洼鬓角,热汗直淌,呵斥呵斥的喘粗气。



        展林后面观敌瞭阵:白春要不行,飞身加入战团,两个人双战孙庭,但是俩打一个,还是不行,被人家逼的提溜留乱转,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想打人家根本打不着,孙庭那是鬼王门门掌,欧阳春想赢都累吐了血,他们俩哪能行?



        南侠有心过去,但是心里明白,自己这两下白给,过去了不但帮不上忙,还成为累赘。



        老房呢,更白给,耍嘴皮子行,真打起来,还不如放屁添风。



        海外芙蓉陶三姑看形势危急,俩人有性命之忧,她一愰身形,就想过去,对面孟婆跳过来把她挡住:“哪里去,姑奶奶陪你走几趟”。



        这个孟婆能耐比鬼王孙庭还高一块,她的真名字谁也不知道,她会孟婆三十六式,一式分八式,一共二百八十八招。和三姑打在一处,三姑看她厉害,不敢大意,在这全力应对。



        老房后面心提到嗓子眼,这边就剩下他和南侠,这可怎么办?异国他乡,深处险地。老房心里着急,有主意了,我何不试试?再看老房,把拳头攥紧,扎煞背膀,把小母狗眼就瞪圆了,干嘛,在这运气!



        南侠看老房这模样,以为他要蹦过去伸手呢,就连对方鬼王门的都这么认为,对过那个没鼻子大脑袋运气呢,说不定随时蹦过来,看这个古怪的相貌,必有古怪的能为,咱们得做好准备!



        哪知道老房运气完毕,抖丹田突然喊了一声:“丫肽!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在此!外面的奴才还不过来救驾!”



        南侠一听这个泄气,你折腾半天是喊救命啊,鬼王门的也觉得可乐,在我们大夏的地盘,深更半夜谁来救你?



        哪知道老房一嗓子喊完了,真有作用,外面有人答言:“房老剑客不必担惊,臣等来也!”



        俦俦?俦,从外面窜进四个人来,为首的这位,满脸皱纹,个子不高,紫色的小脸,一对眼睛精光四射,颌下一部胡须,胡须也是紫色的,正是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跟着他后面的身材高大,神威凛凛,正是飞天老魔公冶子安。他旁边这位,形如骷骨,满脸通红,正是骷髅洞主寒冰寒赛飞,寒冰旁边,是个中年人,八字眉,燕尾胡,白脸蹚,背后背着折铁五金的宝刀!正是多年不见的二哥电光侠霍玉贵!



        您看,无论在什么时间地点,只要有危险,老房就喊救命,往往总有高人出现解围,今天老房又喊救命,果然,彭海他们四个人赶到了,这就是福大命大造化大。



        这几个人一露面,老房美的鼻涕泡都出来了,抢步齐身过来了:“二哥,三哥,两位老剑客你们可来了,你们再不来,我这个大脑袋就要归位了。”



        公冶子安朗声大笑:“老四,谁不知道你福大命大造化大,有愚兄在此,我看他们谁敢动你一根汗毛!有磕一会儿唠,看愚兄打发这帮鬼子!”



        老房赶紧说,看那俩孩子一个是南侠的儿子,一个人云瑞的侄子,眼看不行了,旁边那个是你弟妹!她还能盯得住!三哥赶紧把俩孩子换回来!



        没等公冶子安过去呢,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蹭过去了:“孙庭,你家里没镜子嘛?怎么不照照自己,你多大岁数,欺负俩孩子,不觉得羞臊嘛!要是我,自己撒泡尿把自己淹死。”他们俩还是老熟人。



        孙庭听声音就知道是彭海,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彭海,你不在大宋,跑到我大夏意欲何为?”



        “哈哈哈,孙庭,我要是不来,俩娃娃就得命丧你手,你是越来越出息了。”



        “彭海,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这里干湿都没你,你别仨鼻子眼多出这口气!”



        “今天我是非管不可!”



        “彭海,据我所知,你和三侠五义非亲非故,淌这个浑水干什么?”



        “孙庭,我们身为宋人,在你大夏遇到麻烦,你觉得我会袖手旁观吗?慢说他们是三侠五义,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也由不得外人欺负!”



        “好吧,既然你强出头,那我就不客气了,咱们的账也一块算!休走,看掌!”



        彭海嘿嘿冷笑:“孙庭,别觉你不含糊,以前我是让着你,你这两下子,和我动手还差点,今天就叫你在掌下做鬼!”



        原来四十多年前,彭海和孙庭打过三次,一个是鬼王门门长,一个是追魂老魔头,当时俩人打个平平。但是,彭海给他手下留情了,咱们说过彭海的玄阴掌太过歹毒,打上你,不出三天,全身筋脉冻结而死,还没有破解的办法。后来遇到了骷髅洞主寒冰,俩人携手研究,才想出了破解之法。



        因此表面打个平手,其实彭海手下留情。



        这次在大夏遇到了,俩人这是第四次交手。白春,展林也赶紧回归本队,看俩人衣服都湿透了,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直淌。



        彭海他们怎么来的呢?去年万国比武大会结束后,寒冰没回大夏,很久不来中原了,他就和彭海结伴到中原游历,可巧碰到了飞天老魔公冶子安,三个人以前就是老相识,就一起游历。过了俩月,寒冰想回大夏,他是大夏的一品王官,不敢耽误太久,得回去述职,他说,你们俩闲云野鹤,不如和我去大夏走走,看看大夏的风土人情。俩人也没啥事,就答应了,临走时,公冶子安想起一件事,说:“二位呀,我得去一趟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



        彭海和寒冰说:“你去狼牙涧干嘛?都成为一片瓦砾了,莫非去怀旧?”



        公冶子安叹口气,“虽然狼牙涧完了,但是我大哥半赤峰王典的坟还在狼牙涧,他唯一的女儿王金玲也死了,连个上坟的都没有,我算着他的忌日快到了,我打算给他去上上坟。”



        寒冰和彭海闻听,公冶子安是个重感情的人,得了,咱们左右无事,陪着你一块去狼牙涧。



        三个人就共同赶奔狼牙涧,在山下买了不少贡品,纸马香锞,进了叠云峰一看哪,残破的瓦砾,倒塌的房舍,曾经的聚义分脏厅,变成了残垣断壁;青松翠柏,也化作灰烬,只有一些小树苗在瓦砾中生长。他这之所以被称为青松狼牙涧,是整个山都是郁郁青青的苍松,想当初山峦叠翠,风景宜人。如今破败不堪,那么大个青松狼牙涧,八宝叠云峰,落到如此田地!



        回想起以前兄弟们曾经的欢乐,那时候山寨兴旺,人丁众多。到如今孤单单的几根断壁残垣,公冶子安心头也是难受。



        王典的坟在大厅西南二里多地,有个地方叫八宝林,是个风水宝地,王典活着的时候,和几个人开玩笑:“这是咱们叠云峰的风水宝地,三位兄弟,我死了以后就埋到这儿。”后来王典真死了,老房念在结义一场,就把王典葬在了八宝林。旁边是他女儿王金玲。



        他们顺西南走,刚走了没几步,隐隐看到有烟火升起,还有人在哭,几个人纳闷这是谁呢,紧走几步,来到坟前一看,有个主跪在坟前,正在给王典上坟,公冶子安看后影眼熟:“二哥,是您嘛?”



        这个主正哭呢,听到有人叫他,回头看:“三弟,你也来了。”



        这个主正是电光侠霍玉贵。哥俩相见,抱头痛哭,狼牙涧被破,多少年不见了,今天在王典坟前相见,哥俩全都大哭不止。



        寒冰和彭海就劝:“两位,算啦,兄弟相逢你们应该高兴才对。怎么还哭上了。”



        俩人哭罢多时,止住悲声,公冶子安说:“二哥,我给你介绍两位朋友,这位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彭公良,这位祁连山骷髅洞主寒冰寒赛飞。现在是大夏一品王官。”



        “两位,他就是我二哥电光侠霍玉贵!”



        三个人虽然没见过,但是彼此闻名。公冶子安一介绍,三个人互相见礼。公冶子安就问霍玉贵:“二哥,这些年你在哪去了?让小弟好生挂念!”



        “我哪也没去,想当初咱们大哥非要大摆人头宴,我劝了几回,大哥死活不听,没办法,我回了原籍故土,这些年就在家眯着来着。今天特意给咱们大哥上坟,没想到遇到了三弟。三弟这些年怎么样?你突然不辞而别,也让愚兄好生牵挂。”



        “二哥,当时我打听到摩尼教要兴兵造反,去了摩尼教刺探情报,因此江湖上没了小弟的踪迹,在摩尼教没白呆,把他们内部的情报都打听清楚了,给老四帮了大忙。”



        “是啊,咱们哥们,就是老四混的好。江湖上扬名露脸,改天咱们得去找他,兄弟相聚。”老四就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



        “二哥,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我没啥打算,给大哥上完坟,回原籍。”



        “我们三个人打算去大夏游玩,你没事,也和我们一起散心。也比你一个人在老家呆着强。”



        寒冰说:“电光侠,你和我们一块去吧,我们大夏公主,郡主,有意嫁给你们大宋,到时候少不了有人前去大夏提亲,据我所知。这个人非你四弟莫属,咱们去大夏,正好给他打前站,到时候你们弟兄相见,给他个惊喜,不更好吗?”



        霍玉贵听他们说的在理,也同意了,众人给王典上完坟,就赶奔了大夏。他们到了都快半年了。



        今天晚上有人引走南侠,老房心细,让金庭馆驿的人通知本地巡防,他这才和三姑随后赶来。



        金庭馆驿的人知道他们是驸马,出点事吃罪不起,赶紧跑到都城巡防司,今天值班的正好是寒冰,馆驿的人说:有个没鼻子大脑袋的宋人派我来的,让你们快去承天寺,寒冰就知道肯定是房书安,通知了老几位,这才赶奔承天寺。刚到门口,老房就呼嚎大喊,霍玉贵闻听,四弟的声音还是没变,别人也出不来他这个味,这才回了老房一声,“我等救驾来也!”



        众人抖擞精神这才要大战鬼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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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11:09 | 显示全部楼层
122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二十三回 承天寺大战鬼王门 众群侠绝艺震黄埔



        泰润康

        原创

        2021-10-27 13:47



        曲不为直终必弯 ,养狼当犬看家难 ,墨染鸬鹚黑不久 ,粉刷乌鸦白不坚 ,蜜饯黄莲终清苦 ,强摘瓜果不能甜 ,好事总得善人做 ,哪有凡人做神仙。



        上回书正说到房书安等人正在危机关头,彭海等人赶到了,这就是无巧不成书。都赶不上,书就没法说了。



        单说彭海,看孙庭欺负两个后辈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和孙庭是老熟人,飞身跳过来,大战孙庭。



        孙庭知道彭海不好惹,玄阴掌又毒又狠,打上就没救,和他动手的人没有一个活口,要不然怎么叫万里追魂老魔头?他虽然是鬼王门门长,但是对老魔头彭海也惧怕三分。



        人就是这样,都是欺软怕硬。你越狠,越不是东西,别人越怕你;你越老实,越懦弱,别人越欺负你。



        孙庭和彭海三次交手,知道彭海的厉害,未曾动手已经存了三分惧意,彭海的玄阴掌还克制他的鬼门功夫,专门点孙庭的脉门和周身的大穴,这点上孙庭的功夫就得废。



        即使不点到穴位上,被玄阴掌的手指头哪怕随便搔一下,只要沾上肉,都有性命之忧,这玄阴掌就这么邪乎。孙庭和北侠欧阳春交手,欧阳春是正宗正令的少林功夫,虽然刚猛,但是只要不打到致命部位,都不要紧。彭海不一样啊,沾上一点儿就完。



        两个人打到八十回合,孙庭处处被动,那么大个鬼王门门长,被逼的不敢还招。



        黄泉在后面给孙庭观战,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飞身来到二人面前:“孙庭,退下,我来会会这个老魔头!”



        孙庭看黄泉上来了,长出了一口气,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老人家,这个老魔头邪乎,和他伸手不能硬接他的掌力,也不能被他打上,不然全身筋脉冻结而死。”说完了,他下去了。



        黄泉撇着嘴看看彭海:“你就是彭海,万里追魂老魔头?”



        彭海也打量打量黄泉:这个主身高八尺,看岁数和自己差不多,常年不见阳光,脸色腊黄,眼睛发青,但是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又冷又毒,让人不寒而栗!



        彭海心说鬼王门的人都是不正常,好好的地上不住,都跑大山地宫里面生活,常年不见太阳,真和活鬼一样。为练功他们把自己都练毁了,很多人都不能生育,拿鬼王孙庭夫妻来说,为了要孩子,多方求医,才生下一个畸形儿鬼眼童子孙一丁。也不知道他们图个啥。



        鬼王门的人人个性都阴暗,残忍霸道,人性都扭曲,今天遇上我了,都把你们铲除!



        想到这儿,彭海冷笑了两声:“不错,我就是彭海。阁下也道个万吧”



        “我是无名鼠辈,江湖上都称我为黄泉。”



        “你就是黄泉?我听说你也去了陷空岛,被老剑客江波涛给收拾了,哈哈,你捡条命回来就好好眯着,非要在我面前送死,我这万里追魂可不是白叫的。”



        “哈哈哈,彭海,少说大话,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今天我就叫你这个魔头下黄泉!”



        说完了,奔彭海就是一掌,彭海看他掌风就知道他的能耐比孙庭高一块,说了一声“来的好!”把玄阴掌的掌力就运足了,打算硬接他一掌,黄泉看出彭海想和自己对掌,不能冒这个风险,把掌一变,使个幽冥鬼爪,抓彭海的手背,这要抓上,彭海的手就是五个血窟窿,彭海看黄泉变招了,把二指一立,戳换黄泉的手腕子,这要戳上,黄泉的手腕也是一个血窟窿,黄泉看彭海变招迅捷,脚下刷啦走出黄泉八步,身子一愰,就到了彭海后背,立掌如刀,猛击彭海的大椎穴,彭海叫万里追魂,不仅耐力长,身法还快,看黄泉到了自己后背,往前使个追魂夺命步,窜出去一丈多远,黄泉一掌走空。彭海转过身和黄泉就打在一处。



        黄泉真有能耐,在陷空岛也就是无双剑客凭着乾坤掌和蟾吸力把他赢了,一般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他闪转腾挪,以小巧招法和彭海周璇,彭海打他打不着,但是他想打彭海,也办不到,俩人打到一百回合不分胜负。



        他们不分胜负,旁边三姑和孟婆分胜负了。



        两人已经打到了二百个回合,孟婆体力跟不上了,一是年龄大了,二是常年地下生活,营养有点不良,三姑呢,新婚燕尔,各方面的精神头都足足的,怎么打都不觉得累,您看,这个精神力量不容小嘘,能耐一般高,一个吃得饱睡得好,一个吃不好睡不着,体能方面就有差异,再看孟婆张开大嘴,呼呼的喘粗气,被三姑逼的步步倒退,孙庭后面看着清楚,我得接应孟婆,不然孟婆危险,他把腿抬起来刚要上前,为时已晚,陶三姑用了一招飞仙掌,拍孟婆的面门,孟婆看来势凶猛,屁股用力,拼命往后一退,退出一丈多远。她还没站稳呢,三姑又把手抬起来了,对准她胸口“啪!”打了一掌。



        孟婆心说你离我这么远还能打着我吗?未加防备。她就忘了三姑这是百步神拳无影掌,别说一丈,二十丈都能打着。说时迟,那时快,三姑掌发出去了,正拍孟婆胸口,打得孟婆双脚离地,往后飞出去七八尺,慢说她没防备,有防备也挨不住三姑的掌力,打了二百个回合,体力早就不行了。



        孙庭赶紧飞身上前,把孟婆给接住,不然连打再摔,命就没了,孟婆胸膛一起一伏,好半天才缓过来,黄埔笑,一木和尚,都围拢过来:“老剑客,您怎么样?”



        孟婆面色苍白:“死不了,这个女娃娃百步神拳无影掌煞是厉害,这是她给我留情了,不然我命休矣!”



        黄埔笑看孟婆没有生命危险,心放下了,飞身形来到三姑面前:“好厉害的百步神拳无影掌!今天我黄埔笑领教领教!”



        三姑在陷空岛见过黄埔笑,知道他是鬼王孙庭的岳父,这帮人中数他的能耐最大。因此加倍小心,还没打呢,电光侠霍玉贵迈步过来了:“贤妹,请回,待愚兄和他走几趟!”



        霍玉贵已经知道三姑是书安的媳妇,他是书安二哥,能让弟妹和黄埔笑伸手嘛,他迈步过来替换陶三姑,三姑没见过霍玉贵,他管自己叫贤妹:“您是哪一位?”



        “我是书安结拜的二哥,霍玉贵,人送绰号电光侠!”



        “哎呦,您就是书安的二哥,书安可没少提您!我们大婚,给您去了信儿,你没来,书安念叨了好久。”



        “贤妹,非是愚兄不去,愚兄当时身在大夏,和我三弟公冶子安都没在中原。”



        “原来如此!”



        黄埔笑在旁边呢:“你们有完没完,要伸手就快点,磨磨唧唧!”



        霍玉贵稳稳当当:“急什么,一会儿就有你好看。贤妹,有话一会儿说,我先对付这个老家伙。”



        “您多加小心,这个家伙能耐不小,上三门老门长金子轩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赢了。”



        “多谢弟妹提点,贤妹请回!看我大战此贼!”



        陶三姑回归本队,老房过来:“三姑,怎么样,累着没?”



        “没事,有你在后面,再打多少场都不累!”



        看俩人还挺甜蜜,白春还说呢:“房大哥,怪不得嫂子能耐这么高呢,原来是大哥的滋润!”老房心里美:“兄弟,你就和哥哥好好学吧。”



        老房又和三姑介绍自己三哥飞天老魔公冶子安和骷髅洞主寒冰,三姑看自己丈夫真是交友广阔,人缘是真好,这帮人一个比一个有能脉,也过来参拜。公冶子安看老房有这么个好媳妇,也替书安高兴。不说他们怎么叙旧,再说战场。



        电光侠霍玉贵已经和黄埔笑打在一处,老房自从离开狼牙涧,很多年没看到霍玉贵动手了,今天看霍玉贵大战黄埔笑,黄埔笑的能耐他知道,陷空岛连败青莲剑客朱然,双侠丁兆惠和丁兆兰。霍玉贵能不能占了便宜,他非常担心。但是这一看,霍玉贵三十六路电光掌出手如电,你看他身形转动,其快如飞。不愧叫电光侠,和黄埔笑就打了个般平!



        老房就知道这几年二哥没闲着,能耐比当初又高了一大截。黄埔笑看这个霍玉贵招法惊奇,“呼呼呼”,一招挨着一招儿,真像闪电一样。不敢大意,把能耐抖落开大战电光侠!



        咱们该怎么说怎么说,尽管霍玉贵有能耐,比黄埔笑还是差了一块,两个人打到八十回合,黄埔笑脚下鬼影附形,转到了霍玉贵的后背,双掌使了一招“小鬼推磨”,“呼”的一下,奔霍玉贵后背打来,这一招又快又狠,真给打上,骨断筋折,霍玉贵暗道不好,拼尽全力旁边一躲,没有完全躲开,肋条子被手指头蹭了一下,蹭了一下也受不了,火辣辣的难受。黄埔笑的手指头比钢钩还硬,“呲拉”一下!把衣服都给划破,肉皮就是两道血凛子,霍玉贵疼的一皱眉,拉个败式,败回本队。



        老房跳过来:“二哥怎么样?”霍玉贵一运气,万幸,骨头没伤着,就是皮肉伤:“老四,我没事,好厉害的黄埔笑!”他们自己身上都有刀伤药,老房拿出来,给霍玉贵上药包扎。



        霍玉贵一败,飞天老魔公冶子安就急了,他脾气最不好,瞪眼就宰活人,要不怎么叫老魔呢,叫魔的都没好脾气,他嚎一嗓子,飞身过去大战黄埔笑。



        他刚过来,黄埔笑大喊一声:“等一下,你是何人?我掌下不死无名之鬼!”



        黄埔笑多个心眼,知道来的这几位都不好惹,江湖上都有一号,知道了他们名字就知道有什么功夫,我就能采取办法对付,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叫人老精,鬼老灵。



        公冶子安看人家问自己:“黄埔笑,我是飞天老魔头公冶子安!刚才和你伸手那位是我二哥电光侠霍玉贵,后面那个大脑袋,是我四弟房书安,我们是多年结拜兄弟!你把我二哥打了,我要为他报仇出气!”



        说完了,使了一招“仙鹤问路,”亮出门户,黄埔笑用了一招“小鬼招魂”,也把门户打开,俩人都知道对方不是等闲之辈,都加十二分的小心。他们俩一打和刚才不同,电光侠的掌法就是快速绝伦,招法凌厉,打八十回合也就用了一柱香,公冶子安的轻功占着一个绝字,往上一纵三丈多高,往下一落声息皆无,公冶子安把轻功展开,俩人伸手这个好看就别提了,窜蹦跳跃,满院飞舞。



        他们俩一打,时间就长了,一时半会难分胜负,再看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和黄泉就分了胜负了,黄泉能耐虽然高,但是不敢接彭海的掌,只是小巧功夫对付。刚开始还可以,二百回合过去,黄泉的动作明显慢了,身体也不如刚开始灵活了,彭海心里说话:“鬼崽子,今天就叫你死在我的掌下!”



        “啪啪啪!”双掌交措,奔上三路,加紧进攻,一边打,嘴里还喊“嗨嗨嗨”!自己给自己壮声势。黄泉只见掌影重重,分不清哪招是实,哪招是虚,眼花缭乱,心里着急,汗就下来了。



        突然冷不丁的彭海把左腿抬起来了,喯黄泉裆里踢来,黄泉光顾忙活上面了,下面没注意,这一腿蹬个正着,把黄泉蹬出去两丈多远,落地不起,裆部一大滩血,这一腿有点狠,把蛋泡给他蹬碎,骨盆给蹬塌,当时黄泉就昏迷不醒。



        孙庭,一木,孟婆三个人赶紧过来,孟婆大喊:“老头子,你醒醒!”



        怎么愰,黄泉也不回答,再一摸脉,停止跳动,摸摸心口,心口也不跳了,绝气身亡。



        孟婆看老头子完了,悲愤欲绝,不顾身上有伤,奔彭海就去了,彭海看她和疯了一样,对自己频频进攻:“孟婆,你这是咎由自取!”



        孟婆的能耐本来比黄泉还高,但是一是受了伤,二是悲愤过度,能耐发挥失常,打了也就是二十回合,彭海一掌拍在她脑袋上,打个脑浆迸裂,死尸摔倒。



        这两口子也是作恶多端,今日得了这么个结果。



        黄埔笑和公冶子安正在动手,眼角余光观看,好朋友黄泉和孟婆双双毙命,他心里就翻了一个个儿,有心过去看看,被公冶子安缠住,脱不了身,这个老家伙就急了,幽灵破狱,饿鬼抖锁,“啪啪啪”,连打了几掌,逼退了公冶子安,飞身来到黄泉和孟婆面前,俩人面如死灰,早死多时。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好啊,彭海,他们都死在你手里,我今日岂能容你!拿命来!”



        飞身过来大战彭海,彭海能被他叫住吗?展开玄阴掌接架相还。黄埔笑刚才对电光侠霍玉贵和飞天老魔公冶子安下手还有点余地。双方无仇无恨,犯不着一上来就下死手,但是对彭海可下了绝情,恨不得一掌把彭海拍到这儿。



        彭海大战黄泉,费了不少体力,在和黄埔笑交手,就有点吃亏,黄埔笑身法真快,比黄泉,孟婆都高出一块,真是无声无息,比鬼还鬼。俩人伸手打到八十回合,皇甫笑用了一招“鬼母打墙”,一掌拍向彭海的后背,彭海实在躲不开,赶紧牙尖一顶上牙堂,叫丹田一粒混元气,后背瞬间就鼓起三寸多高,比铁板还硬。后背刚鼓起来,黄埔笑的掌就到了,这一掌裹携着他毕生之力,就想把彭海给毙于掌下,耳轮中就听“啪”!把彭海打出去一丈多远,彭海趴地上,“哇!”一口血喷出来,双手拄地想起来,但是身子一软,又趴下了。老房众人赶紧上前:“老剑客,您怎么样?”



        彭海紧咬牙关:“没事,死不了!”仗着功底扎实,把命保住了。



        皇甫笑别看打了彭海,手掌也震的生疼,这一巴掌拍下去,比拍到钢板上还难受,好悬没震脱了臼。心里也佩服,这个老魔头的硬功真到家呀,换别人,这一掌下去,就得拍扁呼喽。但是也把彭海打吐了血,他心里稍微舒服点,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骷髅洞主寒冰阴着脸过来了:“黄埔笑,你可知罪!”



        黄埔笑看看寒冰:“这不是祁连山骷髅洞主寒冰嘛,现在你是一品王官。怎么?现在是官人了,和我打官腔?不好使,抓我得凭能耐!”



        寒冰冷笑了几声:“黄埔笑,鬼王门作恶多端,民愤极大。万岁早就有心把你们铲除,你们今天还妄图杀害驸马郡马,更是罪上加罪!”



        “废什么话,有能耐手下见真章!”



        俩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



        寒冰对准黄埔笑小腹,一招骷髅寻血,“欻,”掌就到了,骷髅渴了要喝血,打上就得肠穿肚烂,黄埔笑看掌来了,屏住心神,使了一招“鬼童缠身”,“啪”三个手指头叼寒冰的腕子,这要给叼上,寒冰的腕子就得残疾,寒冰知道厉害,把掌一翻,点他的手心劳宫穴,点上了,皇甫笑手掌也得瘫痪,黄埔笑赶忙把掌心一握,握寒冰的手指,寒冰看黄埔笑变招了,也把手掌撤回,黄埔笑握了一个空。俩人间不容发之际,快速绝伦比试了几手寸劲,但是谁都奈何不了谁。



        寒冰猛吸一口气,双掌并立,打出看家的九阴骷髅掌,他这掌和彭海的玄阴掌一样,也是打上就完,黄埔笑也用出压箱底的绝招,大战寒冰。



        寒冰是生力军,黄埔笑打了三场,体力消耗了不少,因此寒冰和皇甫笑打个平手,一百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承天寺老方丈一目,这个家伙心眼多,他看双方的形势,自己这方面死了俩,就剩下鬼王孙庭,人家那头陶三姑,公冶子安,南侠和那个大头鬼几个人都没受伤,在打下去,自己这方面不利。他不知道南侠和老房的能耐一般,还觉得他们也是武林高手呢,他飞身来到皇甫笑和寒冰面前:“阿弥陀佛,二位住手!”



        俩人都认识一木,他一喊,俩人同时住手,皇甫笑问:“大师,有何要事?”



        “阿弥陀佛,贫僧这里是佛门净地,是大夏皇帝祭祀的地方,你们大开杀戒,恐怕不好吧?今天贫僧邀请南侠,是想切磋武艺,没想到被你们变成了杀人的战场,给贫僧个薄面,今天就算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黄埔笑也不傻,看看眼前的形势,今天讨不了便宜:“大师,我是没问题,不知道他们肯不肯罢休!”



        寒冰回头看看,霍玉贵和彭海都受了伤,再打下去,自己没把握胜了黄埔笑,他还不知道一目和黄埔笑是一伙的,还以为老和尚好心呢:“大师,叨扰佛门净地,实属不该,今日看在大师的面上,我们不再追究,但是鬼王门以后要奉公守法,不可再伤天害理,不然,即使我放过他,当今万岁也不会饶恕!告辞了!”



        他转身回来:“各位,咱们今天到此为止,回金庭馆驿吧。”



        南侠,老房等人一起回了馆驿。回到馆驿,老房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几位赶到,我们今天就凶多吉少啦!霍玉贵的伤不碍事,彭海的伤需要静养。



        黄埔笑他们能完得了嘛。这次又吃了大亏,他们还要密谋,非把南侠等人置于死地不可。



        书说简短,第二天一大早,驿馆门口吹吹打打,热闹非凡,皇宫大内派人来迎接了,有人喊:“恭请大宋驸马爷!”



        白春,展林,南侠等人上了车,黄门官几个人带领下,奔皇宫大内。寒冰没有皇帝的旨意,不能上殿,就在外面等。



        不大一会,就来到皇宫的门口,几个人下了车,白春,展林要见老丈人了,心里也是有点紧张,赵元昊这才要金殿试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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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12:08 | 显示全部楼层
123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二十四回 赵元昊金殿见婿 小展林威震大夏



        泰润康

        原创

        2021-10-27 22:32



        上回书正说到大夏国王赵元昊下旨,让展林,白春,南侠等几个人金殿面圣。



        皇帝嫁闺女,老丈人怎么也得看看女婿,满朝文武也得把把关。



        南侠等人第一次来到大夏皇宫,看这座皇宫和大宋,大辽都不一样。大夏人由于崇尚佛教,皇宫的建筑一半是佛教风格,一半是中原王朝风格的宫殿。也是金碧辉煌,气势恢宏,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森严。



        南侠,老房经常去大宋皇宫,丝毫不惧,往前一走,不卑不亢,三姑是头一次来皇宫这种地方,但是三姑见广识多,本身又有能耐,因此也非常坦然,白春虽然外号是天王,但是见老丈人也有点紧张,手心里略微的有点出汗,最紧张的是展林,他和白春不一样,他的老丈人是大夏国王赵元昊,又是头一次进皇宫,因此心里咚咚打鼓。



        赵元昊怎么想的?这不仅仅是嫁公主,也是和大宋联姻,有特殊的意义,因此恩准,不用演礼直接进宫面圣。但是随身的兵器可不能带,都有门头殿士保管。



        南侠,老房几个人金殿参拜,他们是来联姻提亲的,就不说“天朝上邦之类”的话了,口称外臣展昭,房书安,白春,展林,陶三姑叩拜万岁。



        赵元昊在龙椅高坐,看五个宋人给他磕头:“免礼平身!”



        “谢万岁!”



        “来呀,赐座!”



        太监给五个人五把椅子,五个人坐下了,南侠,老房全都大大方方,只有展林有点抹不开。坐的不那么自然。



        赵元昊看他们坐好,也打量他们,一眼看到房书安,老房坐的首位。他是媒人哪,媒人当然得坐首位,他还是今天的主角呢。



        赵元昊低头看:这位脑袋怎么这么大,比大号倭瓜还大三圈,脖子比擀面杖还细,那么大个大脑袋,还戴着一顶小尖帽子,那么滑稽,脸上看,饼子脸,母狗眼,最重要的没鼻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赵元昊也不敢乐,别说他,满朝文武看到老房,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但是赵元昊雄才大略,他知道这位古怪的相貌必然有古怪的能为,越是相貌古怪的,其貌不扬的,肚子里越有货。外表溜光水滑的,反倒是一肚子大粪。这个没鼻子的大脑袋往椅子上一坐,听到朝臣对他的议论,目不斜视,泰然自若,冲这个稳当劲儿,就是人才!因此赵元昊不敢小瞧。



        往下看是南侠,这位五十多岁,面似银盆,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椅子上一坐稳如泰山!



        挨着南侠,是陶三姑,嘿,这个女人真漂亮,这个眉毛这个眼,这个鼻子这个脸,万种风情,体态婀娜,但是看她的眼睛,吓了一跳,三姑的黑睛内藏不外露,神光照人令人不敢逼视!赵元昊是马上皇帝,就知道这是一位侠女!



        三姑旁边是白春,小伙子穿白挂素,神采奕奕,傲骨英风,脸上看八字立剑眉,一双虎眼炯炯有神。虽然年纪不大,但是透着精明干练!



        末尾是展林,这个小伙子也就是二十左右,模样俊俏,神态拘谨,这是姑爷见老丈人特有的羞涩,但是眼神里时不时透漏出自信和凌厉的光彩,看来他就是丝丝看上的如意郎君,展林!



        赵元昊打量完了,五个人借着落座的余光也打量了他,赵元昊头戴皇冠,身穿龙袍,虽然坐着,显得魁梧雄壮,英气逼人。不愧是大夏开国的皇帝。



        五个人哪,想法还都不一样。



        老房想他就是大夏国王赵元昊,这个小子没少和我们大宋为仇,军队打仗不用提了,江湖势力来说,远的襄阳王赵珏,朝天岭赛王燎王继仙,阎王寨天德王黄伦,近的,摩尼教柴子桂,都是他背后支持,我们和他没有正面接触,没想到今天竟然和他联姻!世上的事儿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这个家伙也是当世奸雄。一会,我要随机应变!



        南侠也是感慨万千,没想到和他做了亲家,和他联姻可不止我展家的事儿,还关系到两国的未来,今天慎重对待!



        三姑怎么想呢?这就是大夏国王赵元昊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还不如我家大头哥哥呢。



        白春想他就是赵丝丝的父亲,李笑笑的舅父,展林叔叔的老丈人,不愧是大夏人王地主,有股子威严!



        展林呢,心情最紧张,他就是我岳父老泰山,可别提什么难题儿,为难我和丝丝的婚事。



        几个人各想心事,赵元昊发话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是我公主远婿的日子,你们谁是展林哪?”



        展林看赵元昊叫他,赶紧从椅子上下来施礼:“陛下,臣就是展林。”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展林把头一抬,赵元昊仔细打量展林:“这个小伙子果然人中龙凤,现在虽然年纪小,将来必成大器!中原人物多俊杰呀!”



        “你是公主的天远之人,还不参见父皇!”



        他张口叫展林参拜父皇,心里是认可了这门亲事,展林赶紧大礼参拜:“父皇在上,儿臣展林参拜!”



        “我儿不必拘束,我们大夏,婚姻儿女做主,丝丝中意,我们做父母的,没什么好说的。”



        “丝丝,还不过来迎接驸马!”



        赵丝丝从金銮殿后面过来了,大家看赵丝丝,凤冠霞帔,公主打扮,走路环佩叮当,左右还有八名宫女,和平时便装可不一样,雍容华贵,气质出众,展林看的眼睛都直了。



        赵丝丝来到赵元昊面前:“父皇,他就是展林,女儿的意中人,父皇可满意?”



        “满意!满意,驸马一表人才,最主要是你满意就行!”



        “多谢父皇!”



        “朕听说展林父亲也来了,和朕就是亲家,哪位是亲家?”



        南侠也赶紧施礼:“万岁,臣就是展林的父亲展招。”



        “亲家,不必多礼,朕听闻你绰号南侠,在大宋朝也是响当当的角色,是包大人的左膀右臂,朕是倾慕包大人已久啊,不知能不能有缘相见。”



        “万岁,有机会的去大宋朝,定能见到包大人。”



        “大红媒人是谁啊?朕得方面感谢,给朕找了这么一个好女婿。”



        老房也赶紧跪倒施礼:“万岁,臣不才,是公主的媒人。”



        赵元昊和满朝文武闻这位说话听怎么这个味?



        老房没鼻子,说话不兜风。可不就这个味儿呗。



        赵元昊看看房书安:“我听说你叫房书安,在大宋也是传奇人物。今天给朕做了媒人,有何要求。尽管提来!”



        “万岁,臣不敢有要求,只盼望大夏大宋联姻,永结秦晋之好,公主得佳婿,你我两国从此不动刀兵,百姓安居乐业,此愿足矣!”



        赵元昊闻听,这个没鼻子大脑袋果然不是一般人,说出的话大气。



        又问三姑:“这位佳人何许人也?”



        “万岁,民妇乃房书安的内人。”



        这话一出口,赵元昊满朝文武,都把舌头伸出来多长,这位仙女,简直遭妗喽。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



        赵元昊也有点吃劲儿,心说,这个大脑袋艳福不浅哪,朕三宫六院,都比不上这个女人。



        心里想,嘴不能说呀。



        “公主啊,既然是你大红媒人的妻子,一会儿退朝,去后宫挑选几件首饰,赠送于她。”



        “是父皇”



        陶三姑也谢恩。



        最后剩下白春。赵元昊问:“你就是白春吧?”



        白春跪倒磕头:“臣就是白春。”



        赵元昊看这个小伙子中气十足,大宋的小伙子一个赛一个,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白春,你就是李笑笑的夫婿,东郡王的郡王是马。东郡王,看你这位女婿如何?”



        东郡王李允是李笑笑的爹。就在文班里面站着呢,赵元昊一叫他,他赶紧出班:“万岁,臣没什么可说的,笑笑中意,老臣没有意见。”



        “好,既然你也没有意见,公主和群主的操办大事全都交给你,你就是操办大臣,务必办的风风光光!”



        “臣领旨!”



        老房,南侠,谁都没想到,几句话,嘁秋咔嚓这么痛快。



        赵元昊安排完了,刚要说退朝,从左边文臣里,出来一位,这个主五十多岁,脑袋和猪头差不多,大眼睛比鹌鹑还大三号,常年喝酒,有点酒糟鼻子头儿他站出来了:“万岁!公主嫁人非同小可,更何况是和大宋联姻,此事涉及国体,不可马虎,臣看驸马虽然一表人才,真才实学到底如何,还请老臣验证!”



        赵元昊看说话的是谁?是当朝国师,没藏讹庞。



        书中代言,这个没藏讹庞是大夏头一个大奸臣,把持朝政,祸国殃民,最不是东西。



        赵元昊不好拨了他的面子:“爱卿,依你之见,怎么试呢?”



        “为臣听闻宋人武艺高强,屠狮毙虎不在话下,听闻驸马武艺出众,前几日臣偶然捕获一头野豹,倘若驸马能够降伏。臣就心服口服!”



        “哦,你让驸马打豹?”



        赵丝丝把脸沉下来了:“国师,打猎是咱们党项人的习俗,驸马是大宋南边水乡之人,不会打豹。还是算了吧!”



        “哈哈哈,公主言之差矣!驸马习武之人,不是文绉绉的书生。既然习武,将来定要征战四方,千军万马尚且不惧,一头豹子何足挂齿呢?驸马,你说呢?”



        这个家伙心眼多,当着面激将法,展林也是年轻人,热血上涌:“国师说的是,好男儿七尺之躯,滚滚热血,今天展某献丑,打一打这头豹子!”



        话说出去了,没法更改了,老房心说,展林哪,你还毛嫩呢,几句话,让人家把你套住了。



        南侠也是心里紧张,但是话扔出去了,就得干。



        赵元昊不放心:“驸马,打豹可不是闹着玩的。”



        展林把胸脯一拔:“万岁,我们大宋有句话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既然臣敢应承,心里就有把握,请万岁放心!”



        展林话出了口,赵元昊也不好阻止了。



        没藏讹庞说:“陛下,金殿狭窄,咱们请到殿外!各位朝臣,随我来!”



        众人呼噜呼噜都出来了,这个没藏讹庞对手下人耳语了几句,手下人走了,时间不大,手下人在院里摆下一圈铁栅栏墙。方圆能有十五丈,高下也有五丈多,铁条的粗细正像鸭卵,用铁丝把接头拧牢,旁边还有个铁栅栏门,能提起来还能放下。一切都备完了,就听殿外一阵响动,有几十名军兵推进个大笼子来,笼子的门正好对着铁栅栏的门,有个军兵把笼子的门提起,从里边”噌”蹿出一只动物,被关进铁栅栏之内,之后军兵把铁笼子推走。



        众人往栅栏里一瞅,原来是一头花斑豹!这豹就像牛犊子似的,欢蹦乱跳,不住地吼叫,书中代言:花豹是凶猛的野兽,身子灵活,它能上树又能登山,性情残忍力量又大。但见花斑豹张着火盆大嘴,耷拉着大尾巴在里边滴溜溜乱转。两只眼睛闪着凶光。可能几天没吃饭了,看栅栏外这么多人看着它,它嚎一声,奔栅栏冲过来了,把人们吓了一大跳,有几个文臣吓的差点尿了裤子。幸亏栅栏结实,花斑豹用爪子欻欻的挠铁栅栏,爪子把铁栅栏挠的哗哗做响,但是铁栅栏有鸭蛋粗细,它干着急,冲不出来!



        没藏讹庞对展林说:“驸马,请吧!但是咱们说好,可不许带寸铁!你得空手打豹!要是带武器,我们党项的猎户都能做到,就显不出驸马的能耐了。”



        这个没藏讹庞真是阴险,党项人是有很多上好的猎户,但是他们猎豹得提前看好地形,弓箭,猎叉样样具备,熟悉豹子的习性,好几个人齐心协力,才能捕获一头豹子。展林常年生活在江南水乡,打鱼是行家里手,打豹纯粹是外行。这头豹子比普通的豹可凶猛。



        但是展林话说出去了,不能往回收,周身上下紧衬利落,就想进去打豹,赵丝丝心都提到嗓子眼:“驸马,别勉强!”



        “放心吧,比豹子还狠的恶心我都对付过,何况是畜牲!”



        “来人,把门打开,我要进去打豹!”



        军兵门把门打开,展林蹭就钻进铁栅栏,外面军兵把门关好,咔擦,锁头锁上了,这下想出来都出不来了。



        再说这头花斑豹,看进来人了,把尾巴一竖,嚎一声冲展林来了,豹这个物种,跑的是最快,爆发力是最强。我记得小时候看动画片,有个警长,会四种动物的能力,有一项就是豹的速度,豹子跑起来,子弹都打不着。



        花斑豹奔展林冲来,说时迟,那时快,一眨眼扑过来了,展林往上一纵,躲开了,刚一落地,豹子张口就咬,展林旁边一闪,正好闪到豹子的腰部,他把右拳头抡起来,向花斑豹腰部猛打!豹也不傻,看拳头来了,转身躲过,躲的还非常灵巧,展林拳头打空了,花斑豹的一双前爪,奔展林抓来,爪子比钢钩还锋利,抓人还能有个好嘛?展林一个张飞偏马,从豹子身上骨碌过去了。



        花斑豹把尾巴搅起来,”啪”就是一尾巴,豹尾硬似钢鞭,抽展林的腰部,大概它想,你打的我腰,我也抽你的腰。



        展林看尾巴来了,一伸手,把豹尾巴给抓住了,双手叫力,欸!想把豹子给抡起来,豹的尾巴被展林抓住,它可不干了,左右执拗,想回身咬展林的手,展林能让它咬到嘛,左躲右闪没咬着。展林就把胳膊轮转了,几百斤的豹子,被抡了好几圈,展林越抡越快,猛然一撒手,豹子奔铁栅栏就去了。哐当一下,撞到铁栅栏上。咵叉一下,落到地上,大概摔蒙了,展林就不给它机会了,飞身蹦过去,骑在豹的身上,抡起拳头,对准豹的脑袋,“啪啪啪”下了绝情。



        展林的拳头,力有千斤,几拳就把豹子打的不动弹了,展林怕它不死,又打了十几拳,再看这头豹子,鼻子,耳朵,眼睛都糁出来鲜血,一提溜尾巴,软软的,没劲儿了,看来是死透了。



        展林也累的呵呵喘气。咱们听评书,里面的英雄打虎,打豹的不少,好像都虎豹挺容易打,实则不然。本套书徐良在三千户打过老虎,展国栋也打过老虎。他们都是取巧,徐良用镖打老虎嘴里去了,展国栋更是追了老虎几天几夜。



        赤手空拳打豹,没能耐,没经验可做不到,展林在栅栏里打豹,难度更大,没两下子不仅打不了豹,还得让豹子给吃了。



        单说展林略微休息了片刻。来到铁栅栏面前,铁栅栏有鸭蛋粗细,展林左右手分别握住一个铁栅栏,双臂叫力:“开呀!”吱扭扭,硬生生把铁栅栏给掰弯!



        一是展林会大力鹰爪功,手上有千斤之力,二是大夏的冶金工艺啊,看来也不过关,铁栅栏看着粗,不太结实。故此被展林掰弯。



        展林从铁栅栏里钻出来,赵丝丝赶紧迎上去:“驸马,真有你的,刚才我担心死了。”



        “公主,我没事,区区一头豹子,不在话下!”



        众位大臣,无不惊叹!这个小白脸年纪不大,真有能耐,不仅把豹子打死了,那么粗的铁栅栏,也给掰弯了。



        但是也有不服的,武将中出来一位,说着半生不熟的中原话:“打豹不算本事,把我赢了才算本事。”



        说话的这家伙三十多岁,身高过丈,头大如斗,眼赛铜铃,口似血盆,连鬓的红胡须,双耳朵戴着金环。



        展林不认识,老房和南侠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书中代言,这个家伙不好惹,他父亲就是大夏一等王官,八宝将曹雷。听过前文书七杰小五义的朋友们,应该能记得这个曹雷。



        想当初,这个八宝将曹雷,奉赵元昊的旨意,去朝天岭犒军,没想到去的机会不好,正赶上群雄捉拿白菊花,大破朝天岭,他死在臭豆腐冯渊手里。(最早的电台版是死在小元霸鲁士杰手里)。不管是死在谁手里吧,反正是死了,消息被赵元昊知道了,为了安慰忠臣,把曹雷的儿子曹钢蛋封为将军,那时候曹钢蛋十多岁。



        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曹钢蛋长大成人,他也受过名人的指点,异人的传授,高来高去,陆地飞腾,满身的能耐,两臂一晃千斤之力,掌中一对短把牛头督,有万夫不当之勇。



        他父亲死在中原,他也恨透了中原人,每次和大宋打仗,冲锋陷阵都身先士卒,因此屡立战功,被赵元昊封为站殿将军。他平时就对赵丝丝垂涎三尺,今天看赵丝丝要嫁给宋人,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不,从人群中走出来,要和展林比试高低。



        赵元昊看了看他:“曹将军,我看算了,你能征惯战,是本朝大将,驸马年少,岂能是你的对手!”



        “万岁,驸马能够俘获公主的芳心,定有惊人的艺业,微臣定要和他比试!”这家伙牛脾气上来了,非要比。



        大奸臣没藏讹庞又过来了:“万岁,既然曹将军兴趣甚高,我看比武也未尝不可。点到为止,也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都说了,就让他们比试高低,可有一样,点到为止。”



        “万岁放心!臣一定手下留情!”



        曹钢蛋飞身来到空地:“驸马,请过来吧,我来领教您的高招!”



        展林心说:“看来今天不把你们打服了,不算完哪,豹子我都打死了,还怕你哪?”



        迈步走过来:“请问将军尊姓大名!”



        “我乃万岁亲口加封的站殿将军:曹钢蛋!”



        展林闻听这是什么名?也不奇怪,外国的名字和中原不同,都是些奇怪的名字。



        “原来是曹将军,还请手下留情!”



        “你是驸马,我不会伤你性命,请!”这个家伙还挺有自信。



        “请!”展林也没客气



        俩人打在一处,这个曹钢蛋身材过丈,体格魁梧,身大力不亏,招数刚猛,呼呼挂风。



        展林想赢人家,还不容易。



        老房看着他琢磨:他是谁呢?真眼熟。



        他们俩打着,有个主悄悄的靠近老房,拽了拽老房的衣服襟儿,老房甩脸看,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虽然穿大夏的官服,但是长的白白净净,像中原人。老房一时想不起来:“您是?”



        “我是李笑笑的哥哥,李天天。”



        “哦,是您哪!”老房想起来了,在万国比武大会见过,他是白春的大舅哥呀。



        李天天悄悄的对老房说:“这个曹钢蛋,他父亲是八宝将曹雷,死到你们大宋了,所以他才恨你们!”



        原来如此,一说八宝将曹雷,老房想起来了,多年前在朝天岭见过。



        李天天是大夏万事通,没有他不知道的,他悄悄的又对老房耳语了几句,老房的脸色有点变了,看来情况不妙,我们要尽早离开龙潭虎穴!



        不说老房心里怎么想,再说曹钢蛋和展林打过五十回合,不能取胜,他心里就着急了,我在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他们大宋多少有名的上将都死在我手里,怎么今天这个小娃娃我拿不下?



        啪啪啪招数加紧,展林看他攻势猛烈,这样的猛将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施展缩小棉软巧的功夫和他周璇,曹钢蛋越着急越打不着,越打不着越着急,招数就露出了破绽,打着打着,曹钢蛋使一招泰山压顶,双掌奔展林脑瓜顶,展林看机会来了,从左边肋叉子钻过去了,曹钢蛋用力过猛,拳头没收住。展林借这个机会在他后背轻轻一推,曹钢蛋站立不稳,摔了个嘴啃泥,他这么大块头摔倒在地,把鼻子,嘴唇,都给呛破了,虽然没出多少血,但是火辣辣的疼。



        这下他不干了,再次扑奔展林,二十几个回合,被展林一腿踹倒在地。



        他蹦起来,“好哇,我和你完不了!”第三次动手,十几个回合,被展林扫堂腿,又摔倒在地,这次把双磕膝盖都给摔肿了,他这才服气。



        赵元昊看展林毙豹掰栏,又把曹钢蛋给打服了,哈哈大笑:“展林,果然能为出众,看来大夏驸马非你莫属!亲家,你有个好儿子,丝丝有个好归宿!”



        他光顾高兴了,可不知道,一场杀身大祸就在眼前!



        有分教:西夏皇宫惊变,赵元昊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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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12:57 | 显示全部楼层
124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二十五回 赵元昊喜得佳婿 儿弑父宫闱惊变



        泰润康

        原创

        2021-10-31 11:14



        上回书说到展林又胜了站殿将军曹钢蛋,满朝文武无不钦佩,老奸臣没藏讹庞也搭讪着过来:“驸马果然年少英雄,我主洪福齐天,得此佳婿,可喜可贺。”



        赵元昊也是满面得意,看来丝丝的眼光不差,驸马的确本领出众。他刚才还担心驸马的能耐万一言过其实,大臣们出点难题给难住喽,闺女的脸挂不住。



        现在看,驸马有真才实学。他心里也落地了,没藏讹庞命人把铁栅栏撤下去,赵元昊和文武百官又回到金銮殿,赵元昊满面红光:“列位大臣,咱们大夏的驸马怎么样啊?”



        大夏的文武百官刚才看了展林的伸手,听赵元昊发问,都赶紧附和:“万岁,驸马年少有为,一表人才,乃我大夏之福气!”



        “既然如此,东郡王听旨!”



        东郡王李允赶紧出班跪倒:“我主万岁,微臣接旨。”



        “朕命你为操办大臣,公主和郡主下嫁的一切事宜全都交给你操办,一定要风风光光,不怕花钱。”



        “臣领旨!”



        “卿等还有何本章上奏?”



        “万岁,我等无有本章上奏。”



        “既然如此,退朝!”



        就这样退朝了。



        诸位大臣出了金銮殿,各回各家咱们不说。再说东郡王李允,他来到老房,南侠面前:“诸位贵客,本该在金庭馆驿招待诸位,但是一来,万岁和我是亲戚,二来,白春也是我女婿,笑笑她娘还等着见白春呢。咱们去我家开怀畅饮?各位意下如何?”



        南侠,老房,俩人都同意。



        白春看这就是李笑笑的的爹,也磕头施礼:“白春参见郡王!”



        “唉呀,叫什么郡王呀,叫岳父。”



        白春还有点抹不开,东郡王说:“我们西北胡人和你们宋人不同,没有那么多规矩,笑笑昨天回家,把你夸的一朵花一样,慢说你还是人才出众,就是个普通人,笑笑喜欢,我们又怎么能阻拦呢?”



        南侠,老房都佩服,人家多开明,这个党项人办事就是敞亮。



        白春也改了口:“参见岳父大人!”



        “这就对啦!贤婿请起。”



        东郡王又对赵丝丝说:“公主啊,你和驸马也去我家吧,我有事情和你说。”



        就这样,几个人跟随东郡王回家。



        出了金銮殿,几个人把兵器从殿头官手里接过来,又过了午门,寒冰,公冶子安和电光侠霍玉贵三个人人在午门外都等着呢,彭海可没来,他伤比较重,在馆驿休息,寒冰看老房等人和东郡王一起出来了,上前给东郡王和赵丝丝施礼:“参见郡王!参见公主!”



        东郡王非常随和,知道寒冰是武林高手,大夏的一等王官:“免礼,寒王官在此做甚?”



        “郡王,属下是专等房贤弟。”



        老房看东郡王疑惑:“王爷,我和寒王官是老相识,也可说生死之交,他后面那二位是我的结拜兄弟。”



        “原来如此,既然是你结拜兄弟,那没有外人了,都去本王府上饮酒!”



        寒冰迟疑了一下,李天天说话了:“寒王官,小王平时就仰慕您的功夫,您又和我妹夫他们是生死之交,咱们没外人,多亲多近哪,还能驳了我父王的面子嘛?”



        寒冰赶紧赔笑:“小王爷,我怎么敢驳王爷的面子,属下山野粗人,怕礼数不周,所以迟疑,既然小王爷都这么说了,恭敬不如从命!属下去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我还想和寒王官学那么几招呢。”



        就这样一行人全都赶奔东郡王府。



        时间不大,到了,门上人看王爷回来了,把大门打开,东郡王对老房和南侠说:“诸位,这就是我家,请!”



        南侠和老房瞅这个东郡王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别人家都是大夏建筑风格,他家,全都是宋代江南园林的风格,美轮美奂,小巧精致,亭台楼阁,流水假山,还种了不少南方的花草,和粗犷的游牧民族迥然不同。



        南侠他们一路西来,看到的都是西北的黄沙,戈壁,突然见到江南的景色,南侠脱口说出一句诗:“大漠孤烟黄沙地,不想西北有江南!”



        南侠那也是文武全才,饱读诗书,也是出口成章。



        东郡王听南侠吟诗,对南侠好感倍增:“哈哈,见笑拉,本王虽然是西北胡人,但是倾慕汉朝文化,不仅让家里布置的江南风格,子女也全都请汉族教师传授你们大汉的文化。”



        刚说到这儿,李笑笑跑出来了:“父王,你们回来了。表姐,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婚事成了。寒王官,你怎么也来了?带来这么这么多朋友?”



        李天天说:“笑笑,他们是你这位媒人的生死之交和拜把子兄弟。故此我让他们来咱们家饮酒。”



        “哦,欢迎欢迎,我就喜欢热闹,一会要多喝几杯!”一把抓住白春:“父王,他就是白春,我在大宋朝找的夫婿。我比武套圈套来的,还不傻吧?”



        转过头问白春:“白春,你叫岳父了没?”



        白春闹个大红脸。东郡王把脸一沉:“笑笑,在长辈们面前不许胡闹。”



        李笑笑冲东郡王吐吐舌头,就拉白春手的手:“让他们和我爹说话,你跟我见我娘去!”



        白春说:“笑笑,都到你们家了,你还怕我飞了不成?”



        东郡王无奈的对南侠说:“我这丫头,一是性情粗野,二是被我宠坏了,诸位不要见笑。”



        南侠说:“郡主不拘小节,有男儿雄风,和我们大家相处年余,我们都非常喜欢。”



        说话间就到了客厅。王妃赵氏也迎接出来了:“王爷,今天带这么贵客临门,喜事喜事,丝丝也来啦!哪位是驸马爷呀?”党项人都是快人快语,也没有那么多规矩。



        赵丝丝把展林拽过来:“姑母,他就是驸马!展林,这是我姑母!”



        展林给王妃磕头:“姑母在上,展林有礼!



        “快起来快起来,真是人中龙凤,丝丝你眼光真好。”



        李笑笑把嘴撅起来了:“娘,你怎么不问问您女婿?”



        王妃说:“看把你急的,昨天回来就念叨,这位是不是咱们女婿?”她一指白春。



        白春赶紧磕头:“岳母大人在上,小婿有礼!”



        李笑笑撒娇说:“娘,你怎么知道是他?”



        “傻孩子,这还用问吗,就是这俩小伙子,那位是驸马,剩下这位就是郡马呗!”



        “娘你觉得怎么样?”



        “娘看嘛,———不行!”王妃故意逗逗李笑笑,还拉个长音儿。



        “啊,他不行啊?”



        “不是他不是,是你不行,你个粗野的丫头,配不上人家。”



        “哎呦,娘啊!不行也得行!”



        “不行也得行,你还问娘干嘛?”



        东郡王说:“行啦,你们娘俩别闹了,咱们还有客人呢。”



        南侠等人向王妃施礼:“我等参见王妃!”



        赵王妃用手相馋:“各位不必客气都是贵客,给我见礼,折煞老身啦!赶紧去客厅奉茶。”



        把大家让进客厅,分宾主落座,仆人献茶。



        赵丝丝问东郡王:“姑父姑母,丝丝昨日回宫,为何没见到我母后?问我父皇,他支支吾吾,难道我母后有什么事情不成?怎么我哥哥也不见了?”



        王妃说:“丝丝呀,你离开这一年多,不了解情况,宫里发生了好多事,一言难尽,一会我单独和你说。”



        展林说话了:“丝丝,不管发生什么事,有我呢!”展林昨天在承天寺大战一场,就觉得事情不简单。自己身为大夏驸马,鬼王门敢明目张胆的杀自己,背后肯定有人支持,现在赵丝丝的母亲不见了,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老房想起李天天金銮殿外偷着和自己说的话:“少王爷,有话您就直说,在坐的都是我的生死兄弟,不会跑了话。”



        李天天看了看他爹:“爹,我可说了。”



        众人看李天天面带严肃,就知道事儿小不了,都集中精神听。



        李天天对南侠众人说:“你们千里迢迢来到大夏提亲,按理说,这是喜事儿,不仅仅是我们家的事儿,对整个大夏,都是喜事儿,我们应该吹三通,打三通,热热闹闹的张罗婚事,但是你们是不了解我大夏的形势,我表妹和我妹妹这一年不在家,他们也不清楚,现在情况非常危急。



        在金殿让驸马打豹的老奸臣,叫没藏庞阿,是本朝头一个大奸臣,把持朝政,无恶不作,甚至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啊。他妹妹叫没藏氏,长的妩媚无比,她前些年就勾引了陛下,满朝文武都知道,丝丝,寒王官,你们应该也清楚,为这件事,丝丝的母后没少和陛下吵架,但是无济于事,管不了他们啊。



        今年,她又生了一个儿子,更肆无忌惮了,陛下那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被她摆布的浑浑噩噩,国家大事也不管了,好比你们大宋的商纣王,遇到了苏妲己,现在朝政都由他们兄妹把持。



        更过分的是,丝丝,你没过门的嫂子没移氏,去皇宫给你母后请安,被陛下看到了,他一看没移氏,魂都飞了,当天晚上就宠幸了没移氏,结果没几天被你母后发现了,大吵大闹,陛下动怒,把你母后打入冷宫,这是上个月的事儿。表妹,不是你母后不见了,是她被打入了冷宫啊。



        你父皇不仅把你母亲打入冷宫,还把这个没移氏封为新王后,你说有这么干的嘛?我听说你们大唐唐玄宗这么干过,抢了自己儿媳妇,后来导致安禄山起兵,大唐江山差点就完了。



        陛下这是走唐玄宗的老路呀,你母后被打入冷宫,嫂子被陛下霸占,你哥哥能干哪?和你父皇现在势同水火呀!



        他们势同水火,便宜了谁?老奸臣没藏讹庞和她妹妹没藏氏,这俩人高兴了,现在陛下的心都在没移氏身上,恨不得天天死在她怀里,这要不是你回国,他根本不升朝啊。他更不好意思让你知道,你母后已经被打入了冷宫呢。



        现在军政大权都在没藏讹庞兄妹手里,陛下只顾享乐,置国事于不顾,没藏兄妹拥兵自重,权倾朝野,许多不听话的大臣都被害死了,陛下还特别信任他们,对他们还言听计从,你说危险不危险?“



        老房,南侠,众人听完了,脑袋有点大,原来大夏形势如此复杂。



        老房说:“小王爷,昨天晚上我们在金庭馆驿刚要休息,鬼王门的人把我们引到承天寺,要杀我们。要不是寒王官和我几位哥哥赶到,我们就没命了,现在看来,这个老奸臣和鬼王门勾搭连环,是穿一条裤子啊!当时我还纳闷,天子脚下,皇城跟前,我们是大夏贵客,他们公然就想对我们下手,好大的胆子,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此地不可久留啊!”



        李天天说:“各位,我的意思,婚事咱们从速办理,越快越好,到时候我们全家以送亲为名,都随你们去大宋,我们再也不回来了。”



        这时候寒冰说话了:“小王爷所说,一点不假,我身为一等王官,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形势确实不容乐观,以前陛下贤明,招闲馆人庭爆满,甚至天残地缺二位圣人也来了,如今奸臣弄权,倒行逆施,弄得民怨沸腾,许多人都走了,天残地缺也走了,要不是为了公主和郡主的婚事,我也早不干了,借这次的机会也好,咱们回大宋踏实。”



        赵丝丝眉头皱起来了:“咱们走了不要紧,我母后被囚禁在冷宫,我也不能不管,我要把我母亲带走!不然她老人家就得死在宫里。”



        展林说:“那好办,咱们哪天走,头天晚上我们夜入皇宫,神不知鬼不觉,把咱娘背出来,跟着咱们回大宋,好好孝顺她老人家。”



        赵丝丝听展林这么说,心里大石头落地了,她没想到父皇居然变成这样。又担心自己的哥哥宁令哥。他和他哥哥从小感情就非常好,担心他哥哥做傻事,这还得尽快找到哥哥。



        这个时候,天就到了午时了。中午该吃饭了,东郡王说:“咱们先吃饭,一来你们从大宋回家,又都有了好女婿,下半生就有了归宿,可喜可贺!二来给丝丝未来公公和媒人接风洗尘!来呀,排摆宴席!”



        他一吩咐,厨房忙活上喽,不大一会,一桌精美的宴席摆上了,大家团团入座,边吃边谈。



        老房低头好半天没说话,别人都吃他没吃,三姑就问:“大头哥哥,你想什么呢?”



        老房抬起头:“我在当前的形势,人为刀案,我为鱼肉,咱们太被动,我有个主意,说出来大家参详!”



        众人说:“书安你说吧,我们听着。”



        “王爷,我在想,咱们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咱们可以清君侧,在坐的这么多武林高手呢,干脆把老奸臣没臧庞阿给干掉!”



        东郡王闻听,老房这个计划太胆大,吸了一口凉气,没表态。



        李天天吧嗒吧嗒老房的话:“没藏讹庞阿手下高手如云,防卫周密,这个事儿恐怕不好办。”



        “那咱们只有从速离开了,鬼王门这帮家伙无时无刻不想报仇,他们在暗,咱们在明。不过昨天他们刚刚吃了亏,也知道咱们不好惹,没特殊情况这几天不会采取行动。”



        就这么过了几天。



        这天东郡王又请他们吃饭,正吃呢,门口站岗的跑过来:“启禀王爷,宫里来人了,要见公主。”



        “让他进来!”



        时间不大,宫里的人来了,几乎是小跑着来的,进了客厅,赵丝丝看认识,母后的贴身宫女,小翠。



        小翠面带慌张:“公主,可找到您了,大事不好!”



        赵丝丝和屋里人全都吓了一跳,赵丝丝突突打颤:“怎么了?慢慢说,难道我母后不测?”



        “我说的比这个事儿大,太子闯进皇宫,把陛下的鼻子给割下来,现在陛下危在旦夕!没藏讹庞带着好多兵把皇宫给围住了,我是从没人知道的狗洞跑出来的。”



        “啊!”



        众人听闻犹如五雷轰顶,这个消息太爆炸了。



        “赶紧去皇宫!”



        但是晚了,小翠跑来报信的同时,大街上也全是大夏军队,整个兴庆府戒严了。



        说还得分两头说,得从老奸臣没藏讹庞身上说起。这个家伙工于心计,一心想要大权独揽,也想让他不满周岁的外甥继位,他就可以做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摆在他面前的最大障碍,是太子宁令哥。



        这个老家伙早就想把宁令哥给干掉,他暗地里布局,布什么局呢。和宁令哥套近乎。挑拨离间,煽风点火,让他更记恨赵元昊。宁令哥头脑简单,不知道没藏讹庞的阴险,还认为这个家伙真心为自己着想呢。



        前几天,他又找到宁令哥喝酒,在酒席上继续煽风点火:“太子,我虽然为你母后打抱不平,也为你痛失爱妃而同情,但是咱们做臣的,有心无力,我多次和陛下进言,放出你母后,可陛下执意不听。”



        “丞相有这个心,我就心领了。”



        没藏讹庞神神秘秘的告诉宁令哥:“我得到确切的消息,没移氏她怀孕了,将来生出儿子,太子大位,就是他的了,太子您要早做打算。”



        这几句话碰了宁令哥的心窝子,自己太子的地位保不住,命都有可能丢了。



        “您说怎么办?”



        老奸贼笑而不答,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宁令哥明白了,这是叫我弑父啊,



        “太子,没别的方法了,废长立幼的事儿还少吗?没移氏的儿子要是将来登基坐殿,肯定要重用他们家的人,也没我们好果子吃,因此,太子,咱们是一条心,我们保你登基坐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太子三思。”



        宁令哥想起父亲一向残暴不仁,如今抢了自己爱妻,囚禁母后,真要是废长立幼,自己大祸临头,罢罢罢,不毒不狠不丈夫,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暗藏利刃就进了皇宫。他是太子,也没人敢拦着他,径直就进了赵元昊的寝宫。



        赵元昊正和没移氏调情,没移氏在他怀里酥胸半露,赵元昊一边饮酒,一边摸着没移氏雪白的大腿,他看到这一幕更是火撞顶粱门,丧失了理智,掏出刀,奔赵元昊就是一刀,赵元昊做梦没想到儿子敢杀他,躲闪不及,这一刀正中面门,把鼻子给砍掉了。没移氏妈呀一声,钻到床底下去了,伺候的宫娥彩女四散奔逃。



        赵元昊是马上的皇帝,死人堆里跑过来的,虽然被儿子偷袭,身负重伤,但是反抗能力还是有的,他一个激劲儿,抬腿把刀给踢飞了,宁令哥看父亲满脸是血,凶神恶煞一般,刚才也是一股激劲儿,砍完了,激劲儿没了,胆子“刷”,就小了,赵元昊用手一抓他,吓得他转身就跑,刚到宫门外。



        没藏讹庞带人守着呢,宁令哥还以为没藏讹庞是来接应他的呢,心里还挺激动,没想到他刚到门口,没藏讹庞大喊一声:“宁令哥弑父夺位,论罪当诛!杀!“一拥而上,把宁令哥拽倒在地,绳捆索绑,宁令哥被捆上了,这才如梦初醒,唉呀我被这老家伙骗了!大骂老奸贼。



        没藏讹庞冷笑几声:“太子,阴曹地府你们全家见面去吧!来人,把他人头砍下!”



        手下人拎着刀过来,“噗嗤”一刀,宁令哥被身首异处。



        没藏讹庞率领军队闯进了皇宫大内,赵元昊的鼻子被砍掉了,满脸是血,正在找太医,没藏讹庞领人就到了,赵元昊是一代雄主,看没藏讹庞率领大批军队闯进皇宫大内,心里预感不妙:“丞相,你要干什么?快给朕找太医。”



        “找什么太医,赵元昊,你残暴不仁,滥杀无辜,今天我要代天除奸!”



        “啊,”赵元昊闻听,气冲斗牛。“你要造反!”



        一激动,血还噗噗往上喷,太子这一刀,砍的也有点狠,伤可及骨,比当初徐良拉房书安的鼻子,伤可重的多,徐良是平着拉的。出血不致命,太子是狠命用刀剁的,因此赵元昊的伤非常重。



        没藏讹庞把宁令哥的人头往地下一扔:“太子人头在此,赵元昊你们地府相见吧!”



        赵元昊看如此变故,大叫一声,血崩不止,不一会儿绝气身亡!



        可叹,大夏开国皇帝赵元昊,被亲儿子砍掉鼻子活活血崩而死。



        没藏讹庞收拾了赵元昊和太子,接管了皇宫内院。



        他看了看抖做一团的没移氏:“这个娘们是真勾魂啊,来人,抬到我府上,我先享受几天!”



        “皇宫大内的东西你们可不能动,违令者斩!同时,四门紧闭,按照事先的计划进行!”



        “是!”手下人遵命照做,没移氏被抬到了没藏讹庞丞相府。同时,军队开始抓人,抓什么人?抓平时反对他的人。



        这宫廷就乱套了,小翠趁乱跑出皇宫,到东郡王府给赵丝丝送信。



        大伙看赶紧出城吧,再不走来不及了,东郡王当机立断,他们封闭四门也得有一段时间,咱们什么也别拿,大家趁乱冲出去。



        哪知道众人刚来到大门口,被两个人拦住去路。



        书中代言这两个家伙是老奸贼聘请的杀手,都是西域著名的老剑客,一个绰号无情剑,一个绰号响铃镖,看东郡王众人要出门,他俩把门口堵住:“哪里走?此路不通!”



        电光侠霍玉贵拽出五金七星折铁宝刀跳过来:“识相的,把路闪开,如若不然,今天让你们在刀下做鬼!”



        “哈哈哈,做鬼的恐怕是你们,我们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你们插翅难逃!”



        赵元昊的死和历史基本吻合,今天被我拿到评书用了,各位觉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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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二十六回 寒赛飞王府大战 彭公良定计脱困



        泰润康

        原创

        2021-11-01 07:51



        上回书正说到大夏的奸臣没藏讹庞作乱,他派人堵住了东郡王的家门口,这俩人一个绰号无情剑,一个绰号响铃镖,在西域是有名的杀手。



        他们俩堵住了门口,电光侠霍玉贵手里舞动七星折铁宝刀飞身纵过来:“大胆的贼寇,赶紧把道路闪开,不然让你们在刀下做鬼!”



        霍玉贵心说自己是叠云峰结拜的二哥,大哥不在了,自己就是最大,有危险了自己就得一马当先,因此他飞身行跳过去,打算杀开一条血路。



        这二位听了霍玉贵的话,哈哈大笑:“让我们做鬼,今天做鬼的不知道是谁呢,我们已然布下天罗地网,你们是插翅难飞!”



        霍玉贵看说也没用,就得打呀,舞刀就杀过来了,这俩人还挺梗梗,没一快上,无情剑摆宝剑大战电光侠,俩人刀剑并举,斗在一处。



        这俩人在场的除了寒冰,别人都不认识,寒冰看是他们俩堵门口,心里就暗道不好,他知道这个无情剑不仅能耐大,心还狠,手还黑,下手从来不留活口,什么江湖道义都不讲,给他钱能把自己亲爹宰喽。



        响铃镖暗器一绝,他打的暗器镖尾是空的,打镖时候能发出“吱吱”的声音,声到镖到,从不放空。江湖上都说他铃儿响,人必亡!不知道多少成名的剑侠死在他手里。



        寒冰低声告诉众人:“各位,咱们今天要多加谨慎,来的都是硬茬子。一会往外杀的时候,我路途最熟悉,我在前面开路,公冶子安老剑客后面断后,大家千万不要分开。”交代完了,凝神观战。



        这时候电光侠和无情剑已经打到了一处,电光侠的刀占了一个快字,刀光闪闪,刀影重重,欻欻欻欻!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



        无情剑的剑法占了一个狠字,这口宝剑专门奔哽嗓,眼睛,裆里致命之处,宝剑光滑缭绕,“俦?俦俦”,恨不能一剑把霍玉贵劈为两半。



        俩人身形转动,眨眼之间打了三十回合,霍玉贵心里说话:“今天形势不利,要速战速决,不能和他干耗”。想到这儿,他猛然一叫丹田气,气发丹田,丹田灌于右臂,右臂到手腕子上,他手腕子就粗了两圈,手腕子粗了,刀就比刚才快了一倍。这招叫“雷光霹雳刀!”也是他刀法的精髓,一般人是万难躲闪,说时迟,那时快,“欻”这一刀奔无情剑脑门来了,无情剑再想躲,来不及了,耳轮中就听“啊”!被电光侠劈为两半!



        把无情剑劈为两半的同时,霍玉贵就觉得后面金刃破空之声:“不好,有人打暗器!”



        原来是响铃镖后面观战,他趁电光侠刀劈无情剑的一刹那,“啪啪啪,”打出三支镖,他这个镖尾巴是空的,打出来就发出来“吱吱吱”三声响,好一个电光侠霍玉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风声暗器来到切近,他转身用刀轻轻的一磕,“铛铛铛,”三只镖都打到折铁宝刀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响铃镖看镖打空了,一伸手又拽出三只镖,同时使个卧看巧云,身子往下倒,手腕子一抖,“啪啪啪,”由下向上打霍玉贵的哽嗓和面门,伴随响铃镖的破空之声,“嘁嘁嘁”三点寒星,奔哽嗓和面门来了。



        霍玉贵看镖来的好快,赶紧往下一哈腰,“嗨!”三只镖贴脑瓜皮打空了,霍玉贵哈腰还没起来呢,三只响铃镖又到了,比前两次还快,“啪啪啪”奔双脚面和脑袋,霍玉贵哈着腰呢,哈腰最不好使劲,霍玉贵看镖又奔自己来了,真不愧是电光侠,响铃镖再快,也没有霍玉贵的身法快,霍玉贵腰眼使劲儿,“嘿!”滴溜溜就转了一个圈,又躲开了响铃镖。



        这个小子看三次都没打着,伸手掏镖还要打,霍玉贵就不给他机会了,用猛鸡夺粟之法,瞬息之间就到了这个小子的眼前,欻就是一刀,这个小子看刀来了,也没空掏镖了,旁边一躲,这一刀砍空了。



        霍玉贵手腕子一翻,刀头点这个家伙的前胸,吓的这个家伙退出去五尺多远,霍玉贵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欻欻欻,就把他圈在刀光之中,十几个回合,这个家伙手忙脚乱,他打暗器在行,近身战不行,霍玉贵瞅准机会,“拦腰锁玉带”把他腰斩两截!



        霍玉贵刀斩了响铃镖,一个箭步冲出大门,到门外看,大门外已经被包围了。



        为首的正是黄埔笑和鬼王孙庭,还有大批鬼王门的人以及他们请来的帮手。



        霍玉贵心就凉了半截,但是他闯荡江湖多少年了?大风大浪经过多少?虽然心里吃惊,但是表面看不出来。



        他把宝刀胸前一立,挡在东郡王的大门口外,干嘛?防止鬼王门的趁势冲进来。



        寒冰,房书安,南侠,东郡王等人这时候也都出来了,众人看里三层外三层的被人家包围了,心里都有点紧张。



        房书安迈步走到黄埔笑的跟前:“我当是谁,这不是黄埔笑嘛。老对手了,怎么,今天堵我们门口了?”



        “房书安,这里面数你最坏,数你最没能耐,一会把你抓住,为我鬼王门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黄埔笑,我能不能问你一句话,你当着你后面的人,敢不敢回答?”



        “有什么不敢回答的,你问吧,我还怕你问住不成?”



        “好嘞,我问你,你是英雄还是狗熊?”



        “我当然是个英雄!”



        “既然你是个英雄,你把老弱妇孺都放了,房老剑客今天就陪你大战八百回合!”



        “哈哈哈,房书安,这我可做不了主,我家丞相让我把东郡王全家老小刀刀斩尽,刃刃诛绝,他的命令我可不能违抗。”



        “好,这条你做不了主,我说个你能做主的,咱们单对单,个对个你敢不敢应战?攒鸡毛凑胆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房书安,别拿激将法,我不吃你这套。把你们尽快打发了就得了。”



        “哈哈哈,黄埔笑,实话对你说,以前我觉得你们大夏军队连败大宋官军,认为着大夏不定有什么样的高人呢,今天看哪,狗屁!有什么英雄?全都是攒鸡毛凑胆子的夯货!”



        房书安这几句话厉害,真有人听不下去了,黄埔笑后面过来一位:“黄埔老剑客,这个大脑袋说的有点道理,他们都已经被包围了,谅他们也逃不出咱们手掌心,他不是想单打独斗嘛,我来陪他玩玩!”



        黄埔笑看说话的这这个主六十多岁,身高过丈,蓝靛脸,朱砂眉,声如巨钟。谁呀?黑水城二当家的,铁钩狂狼巴巴耳,巴二爷。



        黑水城的势力,不次于他鬼王门,也是被老奸贼请过来帮忙的,黄埔笑看他想出战,不敢得罪:“巴二爷,这帮人一肚子坏水,您还是多加小心。”



        “料着无妨!”



        巴巴耳迈步来到房书安进前:“小子,你不是想单打独斗嘛。爷爷来了,你是想比拳脚啊,还是兵刃?”



        房书安看看面前这个大块头,身高过丈,上拄天,下拄地,和一捅石碑相似。



        “您是哪位?”



        “我乃黑水城二当家的,巴巴耳是也,有个绰号铁钩狂狼!”



        “啊!您就是铁钩狂狼巴二爷?”老房故意露出惊诧的表情,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不错正是,你可知道?”



        “太知道了,我远在大宋听说过您的威名,都说您是盖世的英雄,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我得给您鞠个躬。”说完了,老房对着巴巴耳一躬扫地。



        那位说老房真知道吗?他从哪知道去,他头一次来大夏,也是两眼一抹黑,就是在这瞎白话。



        巴巴耳看老房对他这么恭维,心里也挺美,大宋都有人知道我?看来我的能耐确实不含糊。



        那位说了,老房和他瞎白话什么?房书安可不是瞎白话,他这是拖延时间,现在是未时,现在钟表说下午快三点了,再有不到不到俩时辰就天黑了,天黑他们突围出城的希望就大一些。故此,老房才和这个黑水城二当家的瞎咧咧。



        巴巴耳听老房瞎咧咧,心里非常很受用,心里就有几分好感:“这个大脑袋,你看看你们面前的形势,还走的了嘛?听我良言相劝,你们把兵刃扔了,乖乖的受缚,我保证不让你们受零罪,你看如何?”



        “多谢老剑客美意,但是,大丈夫遇到危险,宁死不屈,今日能和老剑客交手,得偿所愿,就是死在你手里,也心满意足!”



        巴巴耳听老房这么说,对老房又多加了几分敬佩:“好吧,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说完了,他把腰一塌,腿一躬,左手臂微屈,右手臂高高举起,这一招叫狂狼见食。



        房书安也看巴巴耳亮了招式,他把左右腿一分,沉肩坠肘,双掌交措立在胸前,这一招叫仙鹤问路。



        老房能耐不咋地,但是动作招法有模有样,不知道呢,还真以为他是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呢。



        巴巴耳看老房把门户亮出,他脚尖点地就要往上蹦,那意思蹦过来动手,哪知道刚把劲儿绷起来,还没蹦呢,老房突然喊了一声:“等一等!”



        巴巴耳好玄没闪了腰:“你要干什么?”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没办,换个人和你打。”



        说完了,老房回归本队。



        巴巴耳这个泄气,说的热闹,你不伸手啊?



        老房回去了,寒冰从后面过来了,:“老伙计,认识寒冰否?”



        “你不是祁连山骷髅洞主寒冰嘛?听说你是大夏一品王官,什么时候和他们穿一条裤子了?”



        “我和他们本来就是好弟兄,他们有难,我能不管吗?巴巴耳,你那个主子不是好东西,听我良言相劝,回你的黑水城,别淌这趟浑水,不然,没有你好果子吃!”



        “寒冰,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收了没藏讹庞大人的好处,就得给人家干活,早就听说你的骷髅掌厉害,今天终于见着了,来来来,咱们俩比试高低!”



        说完了,他怀里拽出鹿皮手套,套手上了,他知道寒冰的骷髅掌打上就完,为此早有准备,戴上手套,再碰你的掌我就不吃亏。



        他把手套戴好,对准寒冰的脑袋,以上势下,“唔!”掌砸下来了,他那个手掌小蒲扇那么大,砸上就没好,寒冰不慌不忙,看掌都挨着脑瓜顶了,欻,往前就迈了一步,躲开了这一掌,同时,双掌打巴巴耳的肋下,寒冰的掌叫骷髅掌,掌打出来雷霆万钧,挂着一股热风就到了,巴巴耳看寒冰出手如电,知道这招厉害,往后一退,“埕!”退出一丈多远,躲开了这一掌,寒冰往前一上步,和巴巴耳就打在了一处。



        巴巴耳是黑水城的二当家的,别看那么大块头,看着挺笨,打起仗来,身体灵活,运步如飞,出招迅捷,快似猿猴,“呜呜呜呜”,频频进攻,恨不能一掌把寒冰拍这儿。寒冰想三下五除二把他收拾了,还办不到。



        因此寒冰沉着冷静,出招不急不躁,更主要的寒冰清楚收拾了一个巴巴耳,后面还有难对付的,特别是黄埔笑,自己得留着力气对付他,因此尽量保留体力,闪转腾挪,巧妙应对,引诱巴巴耳露出空隙。果然,四十回合一过,巴巴耳有点着急,心说,怎么就打不着呢,他心里一急招数就有点毛燥。



        他光顾进攻了,左边就露出了空挡,寒冰抓住机会,双掌奔左边软肋就拍过来了,掌来的太快,巴巴耳再想躲已然不及,“啪,”实实呼呼就给拍上了,多大的劲儿?把巴巴耳拍出两仗多远,巴巴耳的身子奔黄埔笑人群就落下来了,巴巴耳落下来,你们倒是接呀,可能巴巴耳块头太大,怕接不住再把自己砸喽,他们呼啦一闪,巴巴耳重重的摔在地上,“磅”!把地面都砸个坑,尘土飞扬,再看巴巴耳,连挨打再挨摔,昏迷不醒。



        黄埔笑这边就一阵大乱,人们赶紧看看巴巴耳怎么样了,检查检查,虽然昏迷不醒,没有生命危险。



        巴巴耳的好朋友银面仙翁华晨光不干了:“寒冰,下手好狠,今天银面仙翁岂能容你,拿命来!”舞动双掌大战寒冰。



        寒冰认识他,他也是大夏的一品王官,一直和寒冰不对付,最惯于见风使舵,早早的就投靠了没藏讹庞,今天他想露露脸,在没藏讹庞面前请功受赏。



        这个家伙能耐比巴巴耳高出一大块,身法展开,就像狸猫似的那么快,就见他落到寒冰面前,左手一晃寒冰的面门,正手就是一掌,这一招叫单撞掌,奔寒冰的华盖穴,掌上挂着风“呜”一下就到了。寒冰早有注意,一看掌来了,早不躲晚不躲,眼看他手指头似沾非沾上衣服的时候,寒冰冷不丁斜身一跨步,“呼”一声他这一掌走空了。寒冰把左手抬起来,立着往下一劈,这叫立劈华山也叫劈掌,奔银面仙翁手腕子劈来,真要“喀嚓”一下子砍上,手腕非折了,这一招非常迅速“刷”就到了。银面仙翁赶紧抽招往后退,一转身使了个凤凰单展翅,把手掌平切,奔寒冰脖梗子就是斩来。寒冰使了个缩颈藏头式,往下一低头,掌走空了。



        寒冰抬左腿,奔银面仙翁的小腹踢来,银面仙翁滴流腰转身躲开,他也把腿抬起来,踢寒冰的迎面骨,寒冰脚尖点地,一鹤冲天,纵起两丈多高,银面仙翁这一腿登空。



        寒冰落地,两个人是插招换式战在一起,这一打是棋逢对手。再看寒冰,两臂齐摇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出来了,使的是九阴骷髅掌,一招变八招,八八六十四路,频频发动进攻。银面仙翁早就见过寒冰的掌法,但是交手是头一次,不敢大意,也把压箱底的招数拿出来了,使得是八仙拳,全都是近手的家伙,一来一往,打了个难解难分,把两边的人都给吸引住了。



        老房等人后面观战,都替寒冰使劲,老房心说老剑客,你可得顶住,我们这边还指望您呢,您要不行,剩下那几位大概也够呛。



        黄埔笑这边也琢磨,银面仙翁的能耐确实不含糊,但是赢寒冰够呛,最好你别赢,你赢了我的功劳就没了。你呀,就给我消耗寒冰的体力,到时候我上去稳操胜券。



        您看,两方面想的不一样,一方面盼着赢,另一方面盼着输。



        俩人打到一百回合,银面仙翁不行了,累的呼呼喘气,寒冰的九阴骷髅掌太厉害,那和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齐名,银面仙翁也不仙翁了,汗水滴滴哒哒往下直淌。大口喘气,“呼哈呼哈,”玩这个劲儿。



        黄埔笑看差不多了,飞身来到两人面前:“二位住手!你们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的太激烈了,仙翁的的八仙拳攻守兼备,今天开眼了,回去休息,我来会斗寒老剑客!”



        银面仙翁真累的不轻,再打一会儿非出丑不可,看黄埔笑替换他,明知道黄埔笑拿他当垫背的,但是人情得支啊:“老剑客,多加谨慎!这个寒冰不好对付!”说完了,他回归本队。



        黄埔笑看看寒冰:“老剑客,上次咱们在承天寺不分胜负,今天咱俩接着比,不许别人帮忙,今天非要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



        “哈哈哈,黄埔笑,正和我意!”



        黄埔笑用话把寒冰稳住,回过头对后面的人说:“我和寒老剑客伸手,你们可不许帮忙,谁要帮忙,我骂他八辈祖宗!”



        寒冰看黄埔笑这么交代,也回身对老房众人说:“各位,既然黄埔老剑客有雅兴,我就陪他走到底,你们也不许替换我,即使被黄埔笑打死,也是我经师不到,学艺不高!”



        老房众人心说:你答应他这个干嘛,不行就换人呗。



        寒冰心里怎么想的?对方在场的能耐最高的就是黄埔笑,自己的能耐,凭良心说,比不上人家,今天形势所迫,拼着自己性命不要,也得让黄埔笑垫背,只有把黄埔笑干掉,突围才有希望,他就打算和黄埔笑同归于尽!



        俩人拉开架势,还没打呢,从远处房顶上跑过来一个人,这个人其快如飞,和箭头打的一样,眨眼来到战场,大喊一声:“二位先别打!我有话说!”



        来人是谁?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孩。



        上文书咱们说了他伤比较重,一直在金庭馆驿养伤,皇宫惊变,大街上一乱套,他也知道信了,他一想南侠他们肯定会遇到麻烦,有心冲过来东郡王府帮忙,一琢磨不妥啊,自己去了作用也不大,怎么办呢?



        他人急生智,我何不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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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126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二十七回 挟人质众人离大夏 老熊岭书安戏蟊贼



        泰润康

        原创

        2021-11-02 14:12



        上回书正说到彭海赶到了东郡王府,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孩。这个小婴儿可了不起,他是大夏第二任皇帝夏毅宗,叫李谅祚,是赵元昊和没藏氏的儿子,才刚满十个月。



        原来彭海在驿馆得知了宫闱惊变,暗道不好,有心过来东郡王府支援,但是觉得作用不大,他人急生智,心说我来个釜底抽薪。他就赶奔没藏氏家,他在兴庆府住了大半年了,轻车熟路,大街上虽然戒严了,但是难不住彭海,他的能耐用得着走大街吗?飞檐走壁,蹿房越脊,很快就到了没藏氏家,趴到房上从上往下看,没藏氏正好抱着李谅祚在晒太阳,嘿嘿,彭海心里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要是不在家还麻烦了,天幸让我成功!



        他噌就从房上跳下来,一把就把李谅祚抢到手中,没藏氏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大白天有人在家里硬抢孩子,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吓的她花容失色:“你,你,你是谁?”



        “我乃彭海是也,告诉你哥哥没藏讹庞,孩子我抱走了,让他去东郡王府找我!”



        说完了,飞身上房,没藏氏家里的侍卫想拦,那哪能拦得住?眼瞅着彭海抱着孩子三晃两晃不见了。



        没藏氏惊魂未定,吓的都瘫软在地上了,丫鬟婆子把她搀扶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吩咐下人:“刘三儿啊,快快给丞相送信!”这个下人叫刘三儿,平时腿快,跑腿的活儿都是他干,听到吩咐刘三儿不敢怠慢,撒脚如飞去给没藏讹庞送信。



        没藏讹庞这会儿在皇宫内苑正美着呢:“太子被我干掉了,赵元昊死了,反对我的大臣不是抓就是杀,大局已定。就是东郡王和公主赵丝丝等人还没抓到,不过也无关大局,他们和他那几个江湖人还能翻天不成?等我外甥李谅祚登基坐殿,我就是摄政王,到时候大权独揽,大夏就是我的啦。”



        他怎么想怎么美,怎么想怎么乐,他就忘了有句话叫乐极生悲,这不,刘三儿跑到他面前给他送信来了:“丞相,大事不好,夫人让您过去一趟。”



        “什么事儿,我还得过去?没看到正在忙嘛,真是不谙事体!我这会儿离不开,有事情明天再说。”



        “丞相,这个事儿可不是小事,刚才有人闯进夫人家里,把您外甥李谅祚给抢走了。”



        “啊?”老奸贼闻听此言,脑袋嗡嗡作响,一把揪住刘三儿:“你把话说清楚,我妹妹家里护卫森严,怎么会有人抢孩子?”



        “我们也没想到啊,大白天他从房上蹦下来,夫人抱着孩子晒太阳呢,他一把就抢过去了。”



        “看清楚是谁没有?”



        “他说他叫彭海,让咱们去东郡王府找孩子。”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东郡王府。”



        “夫人家还去不?”



        “去她家有个屁用,你回去告诉夫人,让她安心在家老实呆着,哪也别去。我这就去东郡王府找孩子!”刘三儿回禀没藏氏咱们不说,



        再说没藏讹庞吩咐一声:“来人那,快点集合,赶奔东郡王府!”



        他集合了亲兵卫队,风风火火的就往东郡王府赶。



        再说彭海抱着李谅祚,来到东郡王府门口:“黄埔笑,你说你是什么东西,你在江湖上的身份,干这个堵门口的事儿,合适嘛?想报仇,可以,按照江湖规矩约个时间地点,咱们不见不散!如今你成为了没藏讹庞的走狗,不觉得给江湖人丢脸吗?”



        几句话把黄埔笑给说急了:“彭海,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牙尖嘴利了,你们不也给大宋朝廷卖力吗?说我是走狗,你们不也是鹰犬吗?”



        “黄埔笑,我们给朝廷卖力,那是为了造福百姓,我们走的正,行的端,走到哪里,脊梁骨是硬的,老百姓有口皆碑,江湖上人人称颂,再看看你,倒行逆施,助纣为虐,别人怎么议论自己心里有数吧?”



        黄埔笑被彭海数落的有点下不来台:“彭海,休逞口舌之利,你说你漏网了自己跑了就得了,非要过来自投罗网,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正在这时候,彭海怀里的李谅祚哭了,李谅祚才十个月,虽然不懂事,但是被陌生人抱着,本能的哭了。



        他“哇哇”一哭,彭海对黄埔笑说:“黄埔笑,我们一个也走不了,不见得吧?你可知道这个孩子是谁?”



        “我怎么知道,八成是你和别人的野种!”



        彭海听他说话太粗野,冷笑几声:“黄埔笑,你说的不错,他还真是个野种,但是不是我的。他是你们大夏国王赵元昊和他情妇没藏氏的野种,也就是你们未来的大夏皇帝!”



        这几句话出口,黄埔笑可惊的不轻:“哎呦,这个老魔头,从哪把他给捋来了?今天这个事还麻烦呢。”黄埔笑是没藏讹庞的心腹,没藏讹庞有什么打算他知道的清清楚楚,现在他外甥被彭海劫持了,他不敢轻举妄动,给孙庭使个眼色,孙庭赶紧派人给没藏讹庞送信,其实不用送信,没藏讹庞已经带人在半路上了。



        后面老房,南侠,等人听彭海这么一说,他手里这个孩子是没藏讹庞的外甥,心里都有底了,都佩服彭海这手玩得好,看来今天突围有希望了。



        黄埔笑不愧是老江湖,态度马上变了:“彭老剑客,这不是开玩笑吧,能不能让我看看,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



        “黄埔笑,你和我玩什么花活儿?让你的人后退,放我们离开兴庆府,我保证不伤这孩子一根头发,如若不然,我就把他给摔死!让你们也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把孩子举过头顶,作势就要摔!黄埔笑吓的嗓音都变了:“老剑客,住手,有事咱们好商量。”



        “快,把道路闪开,放我们过去!”



        正在僵持不下,没藏讹庞带人到了,皇甫笑赶紧迎上去:“丞相,就是这个老魔头,劫持了您外甥。”



        没藏讹庞这个老家伙脸都绿了,挺好的算盘,让彭海给搅和了。他是怒气冲冲,心里说话:“别让我给抓住,抓住你把你开膛摘心,剖腹剜眼,把你身上的肉都熬了油,扒他你的皮点天灯”这老家伙不知道怎么恨才好了。



        “黄埔老剑客,他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他想让咱们闪开道路,放他们离开兴庆府。”



        “这个…”没藏讹庞沉吟了片刻,这时候李谅祚又哭了,“哇哇…”



        没藏讹庞心里盘算:放就放了吧,无关大局,我外甥真有点意外,这可是满盘亏输。



        “答应他们,不过他们必须保证我外甥的安全。”



        皇甫笑又来到彭海面前:“彭老剑客,我们丞相答应放你们离开兴庆府,你要保证孩子的安全!”



        彭海说:“告诉你们主子,我们侠义道一向不杀老弱妇孺。这个可以放心。”



        黄埔笑又把话传给没藏讹庞,没藏讹庞不情愿的挥挥手,两边的人闪出一条道路。



        赵丝丝突然对没藏讹庞喊道:“老贼,我母后现在何处?必须让她和我们一起走!”



        没藏讹庞把脸一沉:“赵丝丝,别得寸进尺,放你们走已经是我开了天恩,这个办不到!”



        李天天旁边过来了,这个李天天非常机灵,什么事儿都看的透彻:“没藏讹庞,留着一个前朝的冷宫皇后,对你没好处,不如让她和我们一起走,我们离开大夏,永不回乡。你以后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们不管,不反对,你看如何?”



        没藏讹庞脑瓜子转的飞快,这个买卖也划算:“你们发誓永不回来,不干涉我,我就放了皇后。”



        东郡王往前走了两步:“没藏丞相,咱们党项人说一是一,我们不回来就是不回来,也不会和其它人联合反对你,大夏的一切和我们再无关系。但是,你也不准派人沿途跟踪袭击我们。”



        “好,东郡王,咱们一言为定,击掌为誓!”东郡王上前,和没藏讹庞击了三掌。



        没藏讹庞命人去皇宫,把赵丝丝的母亲给带来了,就见野利皇后鬓发蓬松,面无血色,眼窝深陷,骨瘦如柴,眼睛里一点精神都没有,被打入冷宫,日子能好过了了嘛?



        赵丝丝看到娘来了,心里发酸:“母后!”叫了一声,泪如雨下,野利皇后也看到赵丝丝了:“丝丝!”眼泪也流下来了。



        彭海就说:“你们快把人放了,送我们出城,我保证出城后把这个孩子给你们。”



        没藏讹庞没办法,把野利皇后给放了,赵丝丝抱住母亲,娘俩痛哭,报信的宫女小翠,也跟着哭了。



        王妃赵氏就劝:“皇嫂,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咱们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几个人这才止住悲声。



        这时候李天天从王府里面牵出数匹战马,大家都上了马,彭海抱着孩子在前,众人跟在身后,不大会儿就出了兴庆府。



        彭海说:“黄埔笑,孩子给你,咱们来日方长,接着!”



        把孩子抛给黄埔笑,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孩子稳稳的像黄埔笑飞来,黄埔笑伸手接过来:“彭海,咱们的账改日再算!”他带人回了兴庆府。



        大家也是长出了一口气,现在天快黑了,大家策马扬鞭,连夜赶路,离开是非之地,一口气跑到天明。



        那位说了,没藏讹庞为啥不派兵追袭?一是和东郡王击掌为誓,二是也怕城里有变,所以没派人追袭。



        众人一直跑了一夜,看没有追兵,心也放下了,他们是又累又饿,前面路边正好有个小店。这样的小店在大夏随处可见,大夏牧民多,打猎的也多,他们专门给过路的客人预备早点,小店不大,外面有几张桌子,几个长条板凳,收拾的非常干净,炭火煮着肉,老远都能闻到肉味儿,熬的小米粥也是打鼻香,店家是个小老头,五十多岁,党项人的装扮,常年在外开店,一身黝黑的皮肤,看来了这么多高头大马,穿戴不俗,知道是有钱人,赶紧迎上来:“这么多客爷?来小店吃点什么?”



        众人下了马,别人没说话,李天天说话了:“店家,你这里有什么?”



        “我这里有烧饼,有肉,小米粥,开胃的小菜。”



        “先来三十个烧饼加肉,看看人头儿,每人一碗粥。”



        “好嘞,您稍等!”



        大家在围着桌子坐好,时间不大,粥和烧饼都端上来了。



        众人都是饥肠辘辘,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话一点不假,不管你是王公贵族还是花儿乞丐,在饥饿面前也是人人平等。



        大家早就前腔贴后腔了,如今看到烧饼和肉,拿过来风卷残云一般,不多会儿吃了个沟满壕平,再喝粥溜溜缝,这个舒坦甭提了。



        李天天问:“店家,你这生意如何?哪里的客人最多呀?”



        “生意马马虎虎过得去,今天不错,刚开张就来了你们几位大贵客。客人嘛,当然是打猎的做买卖的来的人最多,看你们这样的达官显贵来我这吃饭的少。”



        这帮人穿金戴银,高头大马,虽然是逃难,但是也掩饰不住身上的气质。这个店家还很有眼里见儿。



        “你猜猜我们从哪里的?”



        “听口音兴庆府的?”



        “店家好眼力,我们正是从兴庆府而来。”



        李天天和这个店家闲唠嗑,确认了这里还不知道皇宫已经发生了变故。那年头消息闭塞,就是一百里地,也得好几天才能听到信儿,除非是快马加鞭的专人去送信,才能一天内赶到。



        李天天又和展林,白春,三个人把马的鞍颤也卸下来,让马也得吃吃草,饮饮水,休息休息,不然马不吃饱,光人吃饱了也没法走啊。他们在这里休息了半个时辰,大家都恢复了不少体力。



        这时候展林才见过赵丝丝的母后,野利皇后看展林一表人才,也十分满意,对赵丝丝说:“丝丝啊,看来你当初选择是对的,无情最是帝王家,朝堂上血雨腥风,咱们去大宋安居乐业,做个普通百姓,从此远离皇权争斗。”



        东郡王低声对大家说:“各位,老贼没藏讹庞估计顾不上咱们,他得准备立小皇帝登基,撰写榜文,昭告天下,稳定他的江山,过几天全国各地榜文才能到,咱们还是比较安全。”



        寒冰老成持重:“朝廷不派大军,咱们还得留心鬼王门的人来报复。”



        赵丝丝满不在乎:“鬼王门也没什么了不起,上次在大辽,展林哥哥和他们交手,都把他们收拾了,这几次他们不也没讨了便宜嘛?看咱们在坐的,要文有文,要武有武。咱们不用怕他们。”



        大家看赵丝丝分析的真对,文的有房书安足智多谋,武的彭海,寒冰,公冶子安,霍玉贵,陶三姑等人,朝廷不派大队人马,仅仅鬼王门大家想想还真没什么可怕的,心里就放宽了。



        临走又买了不少的烧饼,干肉,还有几个大水袋,准备路上吃。



        给马重新把鞍颤套好,大家飞身上马,继续赶路。



        这次赶路就不那么着急了,一路之上,也没有看到朝廷颁发的榜文,路上畅通无阻,这一天就来到一座大山面前。



        书中代言这座山叫老熊岭,翻过这座山,就到了大宋的地盘。



        老房他们来的时候也是翻过老熊岭进的大夏。



        老房说:“各位,前面就是老熊岭,咱们过了岭就是大宋,就算到家了。”



        一行人进了老熊岭,这个大山,山势险恶,到处都是参天古树,大白天一个人都不敢走。



        刚刚转过一个山环,突然听见一榜锣声响亮,“嘡啷啷——”紧接着“吱吱吱”射出三支响箭。



        可把众人把吓的一哆嗦,抬头一看,从草丛里、树顶上、石砬子后面蹦出一百多人,手里各拿着刀枪棍棒,把众人的去路给拦住了。



        为首的这个家伙,口念山歌儿:“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迸半个不字,你来看我这一斧子,一个管杀不管埋!”



        刚开始突然这么一下子,众人没有思想准备,还以为是鬼王门的在这设伏呢,这个主儿把山歌念完了,众人反应过来了,不仅不害怕,还觉得这事儿挺有意思,多少年没碰到截道的了,今天碰到了。南侠纳闷,来的时候没听说这有截道的呀,怎么回去的时候遇到截道了?截道的这个主也是好笑,你截谁不行,截我们。



        李笑笑常听从别人嘴里听到过有山大王截道,一直没遇到过,今天遇到了,她比谁都兴奋。



        拉宝剑就想过去,被白春一把拉住,李笑笑瞪了一眼白春:“你拉我干嘛?”



        白春说:“你一个女孩子在后面待着,这事儿交给房大哥,他比谁都有经验。”



        李笑笑嘟囔个嘴,这才没动地方。



        单说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他本身就是贼出身,当初在叠云峰截道的事儿没少干,当然了,节妇烈女,孝子贤孙和穷苦人他没截过,截的都是为富不仁的财主,贪赃枉法的脏官。



        他当初还有个规矩,凡是道上的兄弟,什么保镖护院的,开镖局子的,你按照规矩给我拜山,不仅让你顺利过山,我还派人送你二百里地,多保你二百里地的平安,这就是叠云峰当初非常兴盛的原因,也是电光侠霍玉贵和飞天老魔公冶子安佩服老房的地方。



        今天看到截道的了,老房还感到很亲切,以前的同行嘛,可不亲切呗。再看老房,把衣服收拾收拾,把帽子正了正,把小片刀稳了稳,迈着四方步来到这个主面前,把左手一伸,大拇指竖起来点了三点,这是行内的手势,叫凤凰三点头。点完了,意思是打招呼问候。



        这个主儿看老房大拇手指头点了三下,他是一头雾水:“呔,你这个人什么意思?有钱没钱?有钱快点拿出来。爷爷饶你不死,不然,你看我这个大斧子的厉害,哇呀呀呀!”他还叫唤上了。



        老房打完手势,看对面这个主不认识,老房又冲这个主说以前的黑话:“达摩老祖威武,道个蔓吧!”意思是,先别动手,说说你是谁?



        这个主还是不开窍:“我说你什么毛病,听不懂人话咋滴,让你们拿钱,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房心里明白了:“原来是吃生米的,是个空子。”空子就是这个主儿对江湖的规矩一点不懂。



        老房更有底了,心说:“我们一路烦闷,今天我调理调理他,开开心。”他伸手拽出一尺二寸长的小片刀:“朋友,想要钱不难,胜了我手里这把宝刀!”



        这个主看老房手里这把刀,一尺多长,比修脚刀强不了多少,这还能打仗?



        “既然不拿买路钱,我只好动手了!”



        抡起大斧子,奔老房就劈过来了,老房母狗眼看着大斧子离脑瓜皮还有一手指头,使个黄龙大转身,滋溜,转到了这个主的后背。这个主一斧子砍空了,知道不好,看也没看,斧子往后就劈,“唔”!大斧子开了刃,也挺锋利,砍上了也没个好。



        老房看斧子来了,往后一退,退出八尺远,把这一斧子又躲开了,这个主看斧子又砍空了,垫步拧腰,跟过来又是一斧子,咱们就这么说吧,这个主左一斧子,又一斧子。砍起来没完了,但是砍了半天,连老房衣服边都没挨上。



        老房打其他人能耐不行,但是对付截道的这个,老房够个剑客。



        这个主又一斧子砍来,老房这回不让了,抬起腿,“枯通”,把这个主踹个屁股墩,斧子也撒手了,老房刀压脖项,这个主胆还挺小:“爷爷呀,别杀我,我也是头一回。上面有八十岁的老娘,下面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好汉爷爷饶命!”



        老房说:“饶你可以,你们从哪里来的?为什么截道?”



        这个主不说便罢,说完了不要紧。这才要引出众豪杰血战老熊岭,房书安地穴寻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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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127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二十八回房书安地穴得宝贝 鬼王门寻仇老熊岭



        泰润康

        原创

        2021-11-06 10:30



        上回书正说到房书安一行人路过老熊岭,碰到一伙儿儿劫道的。



        领头的这个主能耐稀松平常,三下五除二就被老房打翻在地,老房把小片刀压在他脖子上:“朋友,好好的正路你不走,非要劫道。你也不打听打听你劫的是谁。”



        这个主儿被老房的小片刀压住脖子,也害怕了,直说求饶的话:“好汉爷爷饶命,我这也是头一回呀!”



        老房呢,没想要他的命,通过刚才和他对绿林行话,就知道他不是江湖人,多半是被逼无奈,吃不上饭的穷苦人。



        老房把刀收起来:“起来吧,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刧道?”



        这个主儿一骨碌身爬起来:“好汉爷爷,我叫二宝子,祖籍大宋朝山东人,到这边做点买卖,没想到把本钱都亏完了,万般无奈,才在这截道。



        老房一听:“山东人,怪不得截道呢,山东出响马好汉,这还是有传统。”



        “我说二宝子,即使买卖亏本了,也不能截道呀,你们体格这么棒,干点什么不挣钱呢?”



        “爷爷说的对,我也是一时糊涂,想着来钱快,这才冒犯了爷爷。以后一定改。”



        “我说二宝子,你也就是遇到我了,要是遇到其他人,鄢有你的命在?”



        二宝子连连点头:“是,爷爷说的对,以后一定痛改前非。”



        “那就对了,你走吧。”



        二宝子没走,他端详端详老房:“爷爷,我能和你问个人嘛”



        “问谁?”



        “此人乃湖广人氏,姓房,叫房书安,人送绰号细脖大头鬼。不知道您可认识?”



        “太认识了,认识五十年了。”



        “我再斗胆问问,您是不是房老爷?”



        “正是!”



        “哎呦,今天看到真人拉,弟兄们,快过来参拜房老爷!”



        他手下一百多人,呼啦过来,跪倒一片:“参见房老爷!”



        老房看一百多人给自己下跪,心里美,表面还不带出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二宝子说:“房老爷,我们这群人,最敬佩的就是您老人家,都说您老人家白手起家,是我们的楷模,想当初您一出世创办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之后拜了白眉大侠徐良为干老,倒反阎王寨,杀死金镖侠林玉,开封府效力当差,勇闯三教堂,三上小蓬莱,征伐摩尼教,大宋朝武林总军事,就连当今万岁都高看一眼,这还不是弟兄们的楷模嘛?房老爷,您可能不知道,咱们民间都传遍了。”



        老房听他这么一说,美的的北都找不着了。



        二宝子又接着说:“房老爷,你们不能这么走,最起码在我们这儿吃顿饭,我们聊表寸心。不然,我们跪着不起来!”



        老房看他们诚心实意,回头看看南侠,南侠心里也琢磨,这帮人看起来没有恶意,另外,在老熊岭转悠大半天了,这肚子也饿了,不如随他们去山寨,吃点东西喝点水。因此冲老房点了点头。



        老房见南侠同意,和二宝子说:“看你们这么一片志成,我们就上山去看看。”



        二宝子闻听老房同意,高兴的屁颠屁颠的。站起身来就和他后面的弟兄们说:“弟兄们,房老爷同意上山,你们快回山通知山上的弟兄们,杀鸡宰羊,招待房老爷!”



        他喊完了,有几个腿快的弟兄,跑山上送信去了。



        最高兴的还是李笑笑,哪热闹她乐意往哪里跑,这一听去山寨,心里乐开花了,紧撺掇:“咱们跟随房大哥一起上山,表姐,你扶着我舅妈,别掉队。”她像欢快的小燕子跑到了最前面:“我说这位寨主,多久能到你的山寨?”



        “姑娘,用不了一柱香,就能到。”



        “哦,那我得开开眼。看看你们这个山大王什么样。”



        白春后面过来了:“笑笑,当初房大哥的八宝叠云峰可是一坐大山寨,铜帮铁底,可是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呀!你想听山大王的故事,得问房大哥。”



        “是嘛,以后得让房大哥给咱们讲讲。”



        南侠把话接过来了:“咱们众位,要说经历最多的,恐怕就得数书安,交友最广的,也得数书安,在民间传扬最多的,还是书安。就连当今万岁,和包相爷相谈,谈到开封府众校尉,也经常问到书安。”



        南侠这一夸,老房心里吃了槟榔顺气丸了,每个汗毛孔都舒服。



        众人跟随二宝子上山,这个山寨地势还挺险峻,尽是些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有的地方还有观敌台,瞭望哨,烽火台。众人跟随二宝子来到了山顶,山顶就是大寨,他这个大寨,都是四周围都是栅栏,连个围墙都没有,院子里有十多间草房,和一般的农家没啥区别。提鼻子一闻,有炖肉的香味儿,这是先跑上来的小匪徒,通知了厨房提前忙活上了。



        二宝子吩咐:“赶紧拿出桌椅板凳,请各位老剑客歇歇腿儿。”



        大家就在院子里就坐,小匪徒给沏茶倒水,二宝子说:“房老爷,各位前辈,你们先喝茶解解渴,一会儿饭就得了。”



        老房问:“二宝,你怎么想起在这里劫道了呢?又怎么看上我们了?”



        二宝子脸一红:“实不相瞒,我们虽然是落草为寇。但是想着不能祸害咱们大宋的百姓。这里又是两国边界,我们就过了边界,跑大夏地盘上作点案,寻思攒够了本钱好回家。刚开始我们也不敢下山,平时就在山里打点野味度日,另外抢普通老百姓,也没意思。就寻思抢几个有钱的商队,反正他们有钱呗,抢点也没事。这不,你们从山下过,巡山的弟兄就发现了,说山下来了十多个人,穿绸裹缎,是一帮有钱的主儿,我带着弟兄们就下了山,这头一次做买卖,就碰到了房老爷你们。”



        老房众人听了,二宝子还挺有心眼,在大夏当山大王,在大宋还留不下案底,但是没说破。



        “二宝子,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时候野味炖好了,都是山里的野兔,山鸡,狍子,山涧河里抓的鱼,树林里埰的野蘑菇,野果子,满满的摆了一大桌子,二宝子说:“各位,将就着吃吧,酒可没有。我们虽然到了不少日子,但是连日来就在大山转悠,熟悉地形,没去村寨买酒。”



        众人还真饿了,老房说:“招呼你的兄弟们,一起吃,当初我在叠云峰,和兄弟们都是不分彼此,大块吃肉,大口喝酒,那是一个痛快!”



        老房这么一说,电光侠霍玉贵,飞天老魔公冶子安,也是深有同感。当初的一幕幕也涌上心头。



        南侠是个斯文人,一辈子没当过山大王,彭海和寒冰在江湖上朋友也不多,东郡王一家在兴庆府养尊处优,更没到过山寨,在大山吃喝,别有一番风味。



        二宝子招呼兄弟们:“房老爷说了,大家开席!”又摆上了几个大桌子,把肉端上来,一百多人,就在天井当院吃吃喝喝,很是热闹。



        众人吃着山里的野味,嘿,还真挺香,大家吃了一个痛快。吃的不大离儿了,老房说话了:“二宝。”



        “房老爷您说。”



        “你们不是缺盘缠嘛,我这里有,足够你们回家,你们把山寨烧毁,各自回家,可不行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啦。你们今天这是遇到我了,倘若遇到歹人,你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二宝众人闻听老房慷慨解囊,愿意资助他们回家,全都乐坏了,老房怀里拽出几张银票,也没看多少,递给二宝子,二宝子还不好意思要,老房说:“拿着吧,一咱们有缘分,二感谢你们盛情款待。别客气,拿着!”二宝子这才把银票接过来,打开数了数,妈呀,一千三百多两。



        在大宋仁宗那时候,银子可值钱,一两银子能买牛肉20斤,一大瓮酒,两只大公鸡,米面五六袋,够一家人生活一个月。老房一下就拿出一千三百多两,这一百多人回家是富富有余。



        二宝子众人呼啦都给老房跪下了:“房老爷,您可是我们重生父母,再造爹娘,我们给您磕头了。”



        “各位,快快请起,没说吗,咱们投缘!”老房这么说,众人这才起来。



        二宝子又说:“房老爷,还得和您说一件事,别看我们山寨不成规模,但是后山这还有点怪事。”



        “什么怪事?”



        “我们刚来的时候,发现后面有一眼深井,又是个地穴,深不见底,别看现在夏天,里面的冷气嗖嗖的往外冒,有几个弟兄胆子大,想要下去看看,都是下到一半,里面阴风阵阵,都给吓回来了。



        众人听着新鲜,探地穴还是头一回听说,现在都吃饱了,大家就来了兴致,老房说:“二宝,你头前带路,我们去看看。”



        二宝带领大家就来后山,后山地方可不小,比前面还大的多的多,是个废弃的大寨,虽然只剩下残垣断壁。但是仍然能看出大寨扎的有板有眼,就知道是行家里手,了不起的帅才。



        大寨里有一眼井,深不见底,可能是以前的寨主打的。大家围着井口转了几圈,感觉确实冷气逼人,一股阴风往里抽。李笑笑伸脖子看了看:“这也看不到底呀!”随手扔进一块石头,好半天才听到彭的一声响动:“这个井还是有底儿。”



        电光侠霍玉贵有经验,他把衣服大襟“呲拉”撕下一条,用手扯住井口一伸,衣服襟儿扑拉扑拉乱响:“各位,看见没,这个井和外界相同,如果是死井,没有风;有风,就说明这个井通到外面。”



        大家兴致更高了,白春,展林,年轻人都想下去看看,老房把他们拦住:“等一等,我听老人说呀,这个地穴可不是谁都能探的,这是有讲究的。”



        大家听老房又来新鲜的了,都听的白话:“这个探地穴,只能有福气的人下去才能找到好东西,找到宝贝,没福气的人下去,只能遇到妖魔鬼怪,我这可有根据,远的,大唐程咬金探是个福将吧他探地穴,得了皇上的冠袍带履,坐了三年大德天子,混世魔王;近的,我干老儿徐良前些年探地穴,得了一口青龙剑,所以得有福气的下去。我说的对不对?”



        大家伙儿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南侠说:“咱们这里最有福气的,莫过书安,就请书安下去看看吧。”



        老房也是心血来潮:“我就下去看看!”



        陶三姑探头往下看看:“大头哥哥,这么深,你怎么下去?”



        “有办法,二宝子,你们有没有井绳辘轳之类的东西?”



        “有,我们后山打水,就用辘轳,现在派人去取过来。”



        一会儿,箩筐、井绳、辘辘把、木杆子全拉来了。人多好干活,围着这口井,架上辘辘,把拿绳子吊上箩筐,拴在井绳上。老房过来抻了抻,结结实实,他才放心,又和二宝子说:“你们山上养着鸽子没有?”



        “鸽子,有,前几天逮住的野鸽子。”



        “很好,挑那好的鸽子,给我选两只,用口袋把它装起来。”喽罗一一照办,一会儿鸽子拿来了。老房告诉他们:“为什么要带鸽子呢?它能送信儿,我到了底了,就放出一只鸽子,你们见它飞出来,就不要放绳子了。到了里头,把事情探听明白了要上来,我再放第二只鸽子,你们赶紧绞这辘辘把,就把我绞上来了,另外,再准备几支火把。”



        “房老爷,您真行,主意真多。”二宝子准备去了,火把现成的,不一会也拿来了。



        老房交待完了,检点了百宝囊里应用之物,稳了稳小片刀,把鸽子往手中一提,就坐在筐里:“我可下去拉,诸位,咱们一会儿见!”



        霍玉贵说:“老四,你放心大胆的下,里面空气流动,足够你活动的,这个井已经开了好几天,也不会有毒气瘟瘴,注意里面别有什么陷阱机关毒蛇野兽就行。”



        “好嘞,多谢二哥!来人,放辘轳!”这辘辘把一放,“咯吱吱……刷……”这箩筐下去了。二宝子一边命人放辘辘把,一边问:“房老爷,我们说话听见没?”



        “听见了,我挺好。”一边问着,一边往下放筐,对话声越来越低,后来什么也听不见了,还继续往下放,三姑看不到老房了,还有点提心吊胆。



        单说老房,坐在箩筐里头,把鸽子袋放到箩筐里,点着火把,尽量拢目光往四周围看着。一开始,就是个井筒,周围拿砖砌的,虽然说年代久了,这砖还整整齐齐的,冷气逼人。后来砖不见了,就是石壁,周围都是石头的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枯通一下,箩筐系不下去了,老房用火把一照,到底了。



        老房一抬腿,从箩筐里就出来了。他拿出一只鸽子,用手往空中一抖,虽然是野鸽子,它也知道奔亮的地方飞。大家看看鸽子飞出来了,“别放了,别放了,房老爷到底了。”



        老房举着火把,看看四周,除了砖头就是石头,里面黑咕隆咚的,他把鸽子袋套在脖子上,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拎着小片刀,慢慢往里走,阴冷的地方,容易有蛇虫鼠蚁,因此也得做好防范。



        他走了有一顿饭的功夫,里面越来越宽,有许多石头屋子,屋子还有不少粮食,早都发霉了,又往里走,还有不少军械,军械上还刻着字,好像是小篆,老房也不认识,兵刃也都生锈了,用手一碰,全都坏了,老房心说,这是个藏兵洞,不知道是哪位大将军留下的。



        又继续往前,前面七扭八拐,走了半个时辰,眼前出现了一道亮光,老房紧走几步,原来是另一边的出口,在悬崖上,离地面还有七八丈高。



        书中代言以前这个出口也是大石头堵着,随着年代久远,石头松动,慢慢就露出了缝隙,这才把洞口露出来,和上面的井都是通的。老房看了看,也没啥宝贝嘛,返回身往回走。



        就走到了他来前看到的存兵器和存粮食的地方,老房心说我拿一件兵器上去,兵器上都有字,让他们认认是哪朝哪代的。他刚要伸手拿,冷不丁从兵器堆里窜出一条大蛇,借火把的亮光,这条蛇有擀面杖粗细,红色的鳞片,在火光照耀下更显的恐怖,它张开大嘴,奔老房就咬过来了,事出突然,老房吓的一激灵:“我滴妈呀!”火把好玄没落地,吓的他“噌,”蹦出去五六尺。大蛇看老房退出去了,“滋溜”也钻了洞,跑了。



        老房经过刚才一吓,汗也冒出来了,心里突突乱跳。冷静下来,再找那条蛇,踪迹不见,老房心说,跑哪去了,肯定有蛇洞,我别把蛇窝给捅了,没啥宝贝赶紧上去。



        他刚一抬脚,坏了,嘎啦拉一声响动,不知道触碰了哪里的机关,面前的石门开了,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老房不由自主的退后了几步,用袖子掩住口鼻,过了会,石头屋子的腥臭味跑的差不多了,老房小心翼翼上前,用火把照了照。影影绰绰,里面有东西,他大着胆子进了石屋,石屋里面有口棺材,老房一横心,用小片刀把棺材给撬开,用手一推,棺材开了,老房探头看,里面没人,都是书简。



        老房用手碰了碰,书简的线也嘣开了,书简散落了到棺材里哪都是。俗话说墨占一千,纸占八百,就是过了一千年,纸到了八百年,不用火点,自己就着了。这个书简年代不短了。



        老房火把一照,棺材里还有一个盒子,石头的,把盒子拿出来,打开看,可了不得了,小小的暗室之中就好像打了一道闪电寒光,老房定睛观看,原来盒子里面是一把匕首,光分五色,耀眼夺目。拿出来掂量掂量,份量可不轻,匕首的把儿还刻着两个小篆,老房不认识,但是凭经验就断定是个宝家伙,不次于我干老儿那口金丝大环刀,我可得着宝贝了。



        老房得了这口匕首,心里也美滋滋的,转身出了石屋,原路返回,到了箩筐,进去坐好,把鸽子袋打开,鸽子在袋里闷了半天了,这一出来,抖抖翅膀,“噗”飞上去了,奇怪的是,没人拉他,老房奇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外面有了什么变故不成?



        他心里着急,双手一拽井绳,老房也有点能耐,轻功不含糊,以前老打败仗练出来的,他拽住井绳,用脚登着井壁,借力使力,蹭蹭蹭往上倒腾,还没到井口呢,就听上头喊杀震天,老房更着急了,蹭蹭蹭加快速度,用手一扒拉井沿,上来了。院子里一瞅,上百人正在混战。他仔细看,都是老熟人,鬼王门门长孙庭,他老岳父黄埔笑,还有一大帮别的人。



        老房二话不说也加入战团,打有能耐的不行,打小鬼兵还是绰绰有余,再看老房,挥动手里的匕首,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噗噗,“哎呦哎呦”,这口匕首切金断玉,兵刃碰上就折,眨眼间就刺倒了一大片。



        南侠等人一看,这老房长能耐了,老房也高兴,正美呢,面前出来个主儿,身高八尺,掌中一口狼牙棒,奔老房就下了绝情,老房左躲右闪,赶上倒霉,脚下恰好有句尸体,枯通被尸体绊倒,狼牙棒奔老房砸来,老房暗道不好,我要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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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二十九回 夏八姑怒惩鬼王门 回东京展白双娶亲



        泰润康

        原创

        2021-11-06 21:47



        上回书正说到老房被一个使狼牙棒的打倒在地,眼看性命不保,海外芙蓉陶三姑在远处看的真切,抬手就是一百步神拳无影掌,“啪“”正打到这个使狼牙棒的脑袋上,打个脑浆迸裂,这个主哼都没哼,枯通,死尸栽倒。



        鬼王门的怎么来的呢?老奸臣没藏让他外甥李另祚登基坐殿之后,改元建制,太庙祭祀,发布昭书,大赦天下,这一切非常顺利,不管是殿内朝臣还是封疆大吏,都没有反对的,黄埔笑看大局已定,留在兴庆府没必要了,他就带人追赶房书安等人,他心里说,我们快马加鞭还能追上,不然你们出了大夏回了大宋,我这个仇就报不了了。他带领一伙人骑快马就追下来了。



        果然,在老熊岭给撵上了,他眼睁睁看老房等人进了山,他在后面也尾随着进了山,本来打算在山谷动手,但是突然发生了二宝子截道,老房众人就到了山寨,他也跟踪进了山寨,老房刚下地洞不久,他带人摸上来了,他们什么能耐?瞭望台的人根本没发现,因此打了众人出其不意。



        彭海众人见是鬼王门的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也没说的,打吧,众人就打了交手仗。



        骷髅洞主寒冰和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两个人双战黄埔笑,海外芙蓉陶三姑和鬼王门门长孙庭打在了一处,电光侠霍玉贵大战左护法鬼影神刀王延朝,飞天老魔公冶子安和右护法摩天幻影张文杰凑成了一对,剩下的各找对手就打成了一团。老房上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打了半个时辰。



        咱们必须交代清楚,还是老房他们吃点亏,鬼王门以及请来帮忙的,都有两下子,老房这头,东郡王,野利皇后,赵王妃,三个人不会武功,展林,白春,还要分心保护他们,能耐也发挥不出来。二宝子的人多,一百多人,但是比鬼王门的弟子,差一大块,因此就落在下风。



        正打的时不可解的时候,破墙上蹲着一个主儿,这个主来半天了,众人谁都没发觉,这个主一直观看众人厮杀,看着看着,老房这方面落了下风,她心里说话,差不多了,再不出手死的人就多了。她“刧刧刧刧”放声大笑,她这一笑不要紧,比夜猫子还难听,听的人头皮发麻,眼睛发涨,身体差的,当场都能晕过去。这个笑声还有个名堂,叫“魔哭鸣”。她笑起来没完了,在场的都不打了。能耐小的,都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闻听这个笑声,别人不清楚,老房清楚,这位高人怎么到了,她一到我们稳操胜券!来的是谁?九天玄狐夏八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溜达到这儿了。



        就看夏八姑笑罢多时,一谝腿,“嗖”从破墙上跳下来了,老房赶紧跑过来:“我的老奶奶,哪阵香风把您给吹过来了?我说我怎么左眼皮跳呢,原来是老奶奶到了,老奶奶在上,房书安有礼了。”说完了趴地上磕头。



        夏八姑看看老房,“少耍贫嘴,快起来吧,现在不是讲话的时候,我先打发这帮鬼崽子。”



        说完了,夏八姑迈步来到鬼王门的人面前。



        “你们谁是头儿?出来和我说话!”



        夏八姑刚才露的那一手魔哭鸣,太过于震撼,打扮也特殊,满头的长发,就用一根皮条子胡乱嘞着,一身黑袍,长可拖地,黄埔笑不敢小看,迈步过来了:“老剑客,我是当家人。复姓黄埔单字笑,今天我是为了给女儿,女婿报仇,冒犯您之处,还请见谅!”



        黄埔笑不想多树敌,因此十分客气。



        “黄埔笑?没听过,野鸡没名,草鞋没号,你说什么?想报仇?我劝你打消了这个念头,从哪来回哪去。趁姑奶奶心情好,敢快土豆搬家,滚!”



        夏八姑说话这叫一个横,黄埔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被夏八姑训小鸡一样训斥,并且对方根本没把他放到眼里,心里也是不痛快,但是脸上没带出来:“老剑客,我们滚蛋没问题,但是您把名字赏下来,我得知道您是谁。”



        “哈哈哈,老猴崽子,水贼过河,别使狗刨,心里还不服是吧?觉得自己不含糊是吧?姑奶奶告诉你们,我叫夏八姑,有个绰号,九天玄狐!”



        黄埔笑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她就是九天玄狐夏八姑!听说这个老妖婆不仅能耐大,脾气还不好,瞪眼就宰活人,今天这个仇不好报了。“



        他心里有点发怵,后面的人,有不听邪的,这不是过来一位死催的:



        “黄埔老剑客,何必和这个老乞婆客气?把他打发了就得了。”



        黄埔笑听声音知道说话的是他好朋友,钻天鹞子老剑客刘云海,刘云海来到老剑客夏八姑的面前:“老妖婆子,你就是九天玄狐夏八姑?这么大岁数了,不在家里好好眯着,跑出来装神弄鬼……”



        他还想往下说,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飘一闪,喉咙有点不舒服,用手一摸,五个透明的窟窿,夏八姑一招魔女问情,五个手指头五把钢钩一样,把刘云海的咽喉给抓破,刘云海刚说了三句话,就死在夏八姑手里,这位纯粹是死催的,来的快,死的也快。



        就这一下,鬼王门以及被请来的人无不惊骇!这是人嘛?出手动作没人能看清,刘云海什么能耐?人中的剑客,就这么一下就死了?



        黄埔笑脸也变了色了,都说魔山派不好对付,看来传言是真的,幸亏动手的不是自己,不然,今天这条命交代这儿了。



        想到这他赶紧抱拳拱手:“夏老剑客,杀的好,这个老家伙,平时我就瞅他不顺眼,多谢老剑客帮我清理门户。”您看,他多会说话,善于揣摩人心,专门挑好听的说。



        夏八姑眉毛挑了一挑:“这几句话还中听,冲着你这明白事理,我不难为你,带你的人下山去吧,不然…”她眼睛对后面的人扫了一圈,眼神杀气涌出,没有一个敢和她对视的。



        黄埔笑又对夏八姑一抱拳,命人把死去的弟子都背上,带领人马灰溜溜的走了。



        他们走了,南侠众人过来见礼:“多谢老前辈出手,不然,我们非有几条人命搭在这里不可。”



        “不必客气,要谢,你们得谢这个大脑袋,要不是冲他,我不淌这个浑水。”



        夏八姑说话,有时候颠三倒四,东一句,西一句,大家没明白,怎么冲着书安,她才出的手?



        老房眼睛转悠转悠,大概是因为我干老徐良得到了魔山老母的真传,是魔山派的传人,我是他干儿子,也和魔山派扯上了关系,因此她才出手,但是不敢问,那位说是这么回事嘛?真是这么回事。



        夏八姑确实看在老房的面上才出的手,她可不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她不实用。她办事,向来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她和南侠等人又不熟悉,这次出手看在老房的面子上。她知道老房是徐良干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对徐良不好交代。



        她怎么来的呢?她是下山瞎溜达正好溜达到老熊岭,远远看这里一群人在打仗,她好奇,这才过来看看,没想到是房书安一伙人,她看房书安这伙人要吃亏,这才拔刀相助。



        和鬼王门这一折腾,天就黑下来了,天黑还怎么走?



        大家决定在山寨过一夜,明天一早下山,刚才一场混战,二宝子山寨死伤了二十多人,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就地掩埋。



        老房又拿出一摞银票:“二宝,实在对不住,因为我们,让你兄弟们受了牵连,这银票你收了,给他们的家人送去,好让死去的弟兄们心安,受伤的兄弟们,你也看着给发钱。”



        二宝子也满脸是血,胳膊也吊起来了,他刚才和鬼王门弟子交手,被一个用熟铜棍的给砸了一下,见老房又给钱:“房老爷,您是我们的恩人,没有您给的钱,我们家都回不去,没有您的钱,我们还得去打劫,也许遇到更厉害的,我们全都活不了,今天弟兄们虽然战死,但是死得其所,钱我们不收。”



        老房听二宝这么说,深受感动:“兄弟,你也是我房书安的好兄弟,钱拿着,哥哥一点心意,不然哥哥过意不去”



        二宝还想推辞,南侠过来了:“二宝,收下吧,这是我们一点心意,倘若回家没有营生,可以去东京汴梁开封府找我,我给大家安排生计!”



        二宝子众人都已经知道他是南侠了,国家三品带刀御前护卫,南侠发话安排生计他们也非常感动,呼啦都跪下了:“多谢展老爷!如果回家没有营生,定去投奔展老爷。”南侠摆摆手,让他们都起来。



        二宝也收了银子,厨房里还有以前的肉,米,面。大家伙都帮着,做了一顿晚饭。



        野利皇后,赵氏王妃,都是头一次看这么多人厮杀,血淋淋的场面吓人,风吹过来,空气中还有血的腥味,心里扑腾乱跳,没吃多少,剩下的人不在意,特别是老房众人,打仗习以为常。



        李笑笑和赵丝丝扶着各自的娘进屋休息,剩下的人都在院子里边吃边聊。



        大家问书安:“地穴里得了什么宝贝了?”



        老房就把探地穴的经过诉说一遍,然后把匕首拿出来:“宝贝就是这把匕首。”大家围过来,这把匕首寒光四射,冷气逼人,古香古色,直冒红光,一看就是宝家伙,怪不得刚才书安能耐见长呢,原来全是凭着它。



        老房说:“匕首把儿还刻有两个字,但是是小篆,你们谁认识?”



        东郡王把匕首接过来:“我看看”。在场的数他学问最大。



        借着月光,东郡王端详这俩字:“书安,如果我没认错,这两个字叫残红。各位,这可不是普通的匕首,它的来历可不简单哪!”



        “那您说说什么来历?”



        “你们可知道荆轲刺秦王?”



        “当然知道了,荆轲刺秦王在大宋家喻户晓。”



        “荆轲刺秦王用的匕首,你们可知道?”



        展林把头抬起来:“我听说太子丹为了刺杀秦始皇,特意找个一个赵国人,叫徐夫人,是当时著名的匕首大师,太子丹就求他打造了匕首,可以说当时匕首之王,荆轲就是拿这把匕首刺杀秦始皇。”



        东郡王点点头:“驸马博古通今,说的一点不错,荆轲刺秦王用的就是这把匕首,也就是书安探地穴得的这把匕首,你们看,它的造型,和现在的匕首还有差异,完全是先秦的样式,它的名字叫做残红,又叫不归。叫残红是因为它喂了剧毒,刀身隐隐泛起红光,叫不归是因为荆轲根本没打算活着回来,刺杀秦始皇就是一条不归路。”



        众人听东郡王讲匕首的来历,都听入迷了,就连九天玄狐夏八姑都听的津津有味:“老先生,那么这个匕首怎么会在这儿呢?”



        “这里是大夏和大宋边界,也是古代大秦帝国的领地,这把匕首落在这儿就不奇怪了。据我考察,荆轲刺秦王失败,这把匕首被秦始皇收藏,以做警戒,后来不知道流落何方,千年不见天日,没想到今日被书安所得。至于匕首的上任主人,可能是一员大将,具体是谁,咱们得下去看看他留下的书简或许知道一二,但是本王觉得没必要了,爱是谁是谁吧,和咱们没关系。



        书安,这把匕首虽然锋芒利刃,但是有毒,你用的时候千万小心,不可被它割伤,最好快点给它配个鞘。“



        众人这才明白这把匕首的前因后果,老房的匕首不仅是宝刃,还有这么大的来历,都替老房高兴。



        大家又扯了会闲皮,各自找地方安寑,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不亮,众人都已经早早的起来,二宝子吩咐弟兄们,把山寨烧毁,众人下了老熊岭,没有多半日就到了大宋的边界,到了大宋,众人格外欢喜,到家了谁不高兴?



        房书安问夏八姑:“老奶奶,您打算去哪?”



        “我还得回魔山看我师父,师父岁数太大,身体又一天不如一天,没特殊情况,我就不下山了,给我师父颐养天年,书安,见到徐良,告诉他,有空的话,来魔山看看。诸位,多加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夏八姑和大家告辞,回了魔山,什么时候还说到她?后文书时候,咱们再提。



        二宝子提出:“房老爷,各位老剑客,我和我的弟兄不和大家一起走了,咱们各奔前程,有缘再见!”



        他领人走了,彭海和寒冰也提出来:“各位,我们俩性格孤僻,脾气古怪,这些日子和大家相处,非常开心,我们也不去中原了,我们俩回我家阴山玄阴山庄,你们珍重。”他们要走,老房热乎乎的,这俩人都是外冷内热,特别是人家寒冰,非亲非故,几次舍死忘生的保护大家,这一离开,心里舍不得。



        展林还说呢:“二位爷爷,你们不打算喝我们的喜酒了?”



        寒冰看着展林:“孩儿啊,我们俩闲云野鹤,不喜欢热闹,即使不到场,也在远方祷告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彭海也说:“书安,别难过,我们俩且死不了呢,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各位,告辞!”他们俩走了。



        电光侠霍玉贵和飞天老魔公冶子安提出:“老四,各位,我们俩也告辞了”他们俩一说走,老房不让了:“二哥,三哥,你们怎么也要走?”



        公冶子安拍了拍老房:“哈哈哈,四弟,看你们都是成双成对,愚兄就不碍眼啦!”



        电光侠霍玉贵也说:“老四,又不是小孩子了,别难过,以后弟兄们见面的机会多的是。我们走拉!”



        他们俩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回头看老房:“四弟,多加保重!”老房看两位哥哥的背影不见了,帐然若失。三姑看老房情绪低落,安慰他:“大头哥哥,人家也有人家的事儿,不能总是陪着咱们,你我别伤心了,咱们赶路要紧。”



        老房叹口气:“唉,世上最伤人的是离别呀!”



        要在往常,大家觉得老房没心没肺,准得和他开几句玩笑。但是今天,人们心头都很沉重,听老房说完这句话,都没答言。



        赵丝丝没了国家,父亲哥哥惨死,人生的变故,让这个女孩子多了几分惆怅。



        众人在大夏九死一生,没有各位前辈高人的帮忙,他们一个也活不了啊。总算吉人自有天相,大家都平安回来了。



        老房看着南边的太阳,又说起了挂在嘴边的两句话:“兮乎间,轻生丧命。打新春,两世为人。好险好险哪!”



        大家继续赶路,一路顺风顺水,这一天就来到了东京汴梁。



        南侠和老房把东郡王安排到金庭馆驿。东郡王说:“我现在是一介平民,咱们都按照最简单的来,笑笑和白春能够美满幸福,我们就心满意足。”



        野利皇后也说:“我现在也不是什么皇后,丝丝也不是什么公主,我们就是普通的家庭妇女,就期望丝丝幸福,也就满意了。”



        南侠说:“东郡王,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您在馆驿休息。我和书安去去就来。”



        俩人前去面见包相爷,包相爷看他们回来了,非常高兴:“大夏君王更替,消息传到朝廷,本阁放心不下,生怕你们有什么不测,如今你们回来了,我也就放心啦。我明天面圣,给孩子们早日完婚。你们可曾遇到了什么危险?”



        俩人把经过讲述一遍,包相爷听了也皱眉:“看来又是九死一生啊,雄飞,书安,你们辛苦拉。”



        第二天早朝,包大人禀明了四帝仁宗,仁宗下旨挑选良辰吉日,二人完婚。



        俩人完婚的这天,热闹非凡,南侠和白云生人缘又好,来参加婚宴的人左一拨,又一拨,应接不暇。写帐的先生分别是红笔师爷公孙策和枢密院掌院颜查散,公孙策和南侠多年交情了,颜查散是冲着白玉堂的关系,白云生是白玉堂的侄子,白春是白玉堂的孙子,因此义不容辞,这二位大包大揽,满朝文武没有比他们写的字漂亮了。



        别人不说,山西燕徐良从武当山前来参加婚礼,玉面小达摩白云瑞,也专程从四川峨眉山赶到了。



        翻江鼠蒋平,双侠丁兆兰,丁兆惠,白面判官柳青,小诸葛沈仲元等人也都到齐了,沈仲元的伤也好了,就是剩下一只眼睛,看东西有点别扭。



        大家热热闹闹的聚会了一场,婚宴结束。



        老房问云瑞:“老叔,咱们分别没几个月,您可瘦多了,陆小倩抓到没有?孩子找到没?”



        云瑞打个嗨声:“这个陆小倩泥牛入海,怎么也打听不到,真是奇哉怪也!”



        老房说:“老叔,你别着急,待侄儿亲自出马,定然能把陆小倩生擒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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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129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回大头鬼巧逢邵尧夫 小达摩捉拿陆小倩



        泰润康

        原创

        2021-11-08 05:42

        邵雍字尧夫,北宋著名易学大师,白丁文人死后得享太庙,千古以来就只有他一人,今天把邵雍接入了评书。陈抟本是道士,被单老说成和尚,这里不改动了,仍然用原著的介绍。





        上回书正说到细脖大头鬼房书安询问白云瑞陆小倩的事儿怎么样了,云瑞打个嗨声:“这个女人泥牛入海,我派人到处寻找,但是怎么也打听不着,真是奇哉怪也!”



        老忙安慰云瑞:“老叔,不必担心,侄儿亲自出马,定然能找到陆小倩,救回我兄弟。”



        徐良,双侠等人也纷纷安慰云瑞:“云瑞,我们左右无事,都去江湖上帮你查找陆小倩。”



        云瑞说:“各位大爷,叔叔,三哥,我谢谢你们,自从继孝丢了以后,这也快一年了,继孝生死不知,说实话,死了我倒省心了,就怕被陆小倩带坏,将来长大了有辱门风啊!”



        白云瑞说这话,大家心头都沉重了,想当初老隐士晏子坨一生行侠仗义,正大光明,但是俩儿子,白菊花晏飞和白莲花晏风都是采花贼,白继孝天天和陆小倩这样的女淫贼在一起,能学好嘛?假如走了白菊花白莲花的老路,白云瑞还活不活?上三门总门长的儿子是采花贼,白云瑞羞也得羞死,臊也得臊死。所以想到这,众人都心头沉重。



        老房不以为然:“老叔,你想的也太远点了,继孝现在一岁多点,能懂什么?咱们在座的这么多人,真格的还找不到一个陆小倩?那咱们三侠五义小五义也太饭桶点,我说,欧阳春老爷爷,您不是北侠嘛?北边六州九府八十二县,归您负责;展爷爷你不是南侠嘛,南边七州八府九十二县,归您负责;东方侠我智化爷爷,都说您是黑妖狐,比狐狸还狐狸,东边五州六府摄七十七县归您;柳青柳野爷,西边是您的地盘啊,您负责西边九州五府八十一县;丁兆兰丁兆惠两位爷爷,你们负责大宋朝两河三江三十五个水寨;干老儿,你是白眉大侠,咱们爷俩负责京畿重地,州城府县,你不能去贼窝子找,陆小倩这娘们长的不错,万一藏到哪个王侯将相,封疆大吏手里呢?咱们来个大撒网,不怕找不到陆小倩。我蒋平爷爷,魏真爷爷,你们居中策应,哪路需要援助,你们就去援助哪路。老叔,咱们发动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人找陆小倩,我就不信找不着,你就稳坐钓鱼台,瞧好吧!”



        老房啪啪啪一安排,众人纷纷点头:“书安说的对,我们就分片包干,即使陆小倩藏到老鼠洞,也得把她抠出来!”



        白云瑞站起来:“多谢各位叔伯大爷,多谢三哥,书安,老叔也多谢谢你。”



        北侠说:“云瑞,一家人客气什么?咱们也别耽搁,这就发动人马寻找。”



        老房又说:“咱们得禀明包相爷,这么大事儿,老叔,不是侄儿说你,你就是太要面子,不想麻烦相爷,但是这不是你自己一个人能解决的了的。就得群策群力,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好办事啊。”



        云瑞被老房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是怕大人忙嘛?再说大人年龄也大了,不想他老人家操心。”



        徐良说:“老兄弟,这可不是怕不怕麻烦的事儿,儿子丢了,怎么能不禀明相爷呢?请相爷派下人马协助查访,开封府的兄弟们,个个都是办案能手,有他们助力,事情就容易的多。”



        南侠说:“这个事儿,我去说,咱们抓紧时间,捉拿陆小倩,把继孝找回来。”



        南侠起身到了包相爷府。把云瑞丢孩子的事儿和相爷说了,包大人急得直拍大腿:“这个云瑞,怎么还和孩子一样?儿子丢了这么大事儿,不早说?快发飞签火票,画影图形,全国通缉陆小倩,责令全国的衙门口找孩子。”



        这全国就哄扬动了,大家齐心协力找陆小倩,但是一个月过去了,音空信渺,陆小倩就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着。



        老房脑袋也大了,心里的火也鼓鼓的,这天他心烦意燥,在大街上瞎溜达,突然后面有人叫他:“前面可是房书安?”



        老房听声音非常熟悉回头看,叫他的是个和尚:



        这和尚长得像画上画的罗汉似的,年龄可不小了,八尺多高的身材,秃脑袋上面受着戒,铮明刷亮;方面大耳,灰色僧衣,脖项下挂着数珠,胖袜云鞋;皱纹堆垒,两道眉毛长可过腮,就象画上画的长眉罗汉似的,嘴唇通红,满嘴牙齿非常整洁,一说话声音跟金钟相似,瓮声瓮气。



        “老神仙,怎么是您?”房书安纳头便拜。这个和尚是谁呀,正是华山修罗刹陈抟老祖。



        陈抟老祖旁边有个人五十多岁,头上戴着鸭尾巾,顶梁门一块无暇美玉,半匹黄绫子包头,身穿圆青色衣服,腰扎大带,脸上看,四方大脸,黄白镜子,浓眉大眼,嘴上有点小黑胡,老房不认识。



        陈抟老祖看房书安给他磕头:“书安,起来吧。”



        老房站起身来:“老神仙,前不久在四川峨眉山,八宝云霄观和您刚分手,您怎么溜达到东京汴梁来了?”



        陈抟口诵佛号:“阿弥陀佛,书安,我是奉陛下所召,进京面圣。你怎么这么得暇,在大街上闲溜达?”



        老房刚要回答,陈抟旁边这个人说话了:“师父,我看这位房先生面带焦虑,眼神游离,怕是在找人吧?”



        此话一出,老房大吃一惊:“这位先生,您怎么知道我在找人呢?”



        此人微微一笑:“房先生,我不仅仅知道你在找人,你找的还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啊!”老房嘴巴张多大,先生如何得知?



        “房先生面带焦虑,回头又那么急,恰好站在我西边,西边是兑卦,兑代表泽,代表女人,你是在找一个女人。”



        这个人一番话,老房佩服的五体投地。



        书中代言此人可了不起,他姓邵名雍字尧夫,乃是大宋朝著名的易学大师。也是陈抟老祖的徒弟,《梅花易数》的创始人,著有多部易学书籍和诗词流传世间。流传最广的: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



        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就是邵雍所作《山村咏怀》。



        《梅花易数》是什么呢?



        它是占卜的学问,占卜有什么《太乙神数》、《奇门遁甲》、《六爻预测》《四柱八字》《文王八卦》等等,《梅花易数》也是一种占卜的学问。



        传说邵雍先生有一天观赏梅花,看见两只麻雀为抢占枝头而坠落在地上。觉得奇怪,马上算了一卦:明天晚上应当有个少女来折花,园丁误以为她在搞破坏,于是追赶她,她受惊而坠落到地上,摔伤了大腿。第二天果然应验。



        这个卦是看梅花引起来的,后人把邵雍的学问取名为《梅花易数》。他也是死后唯一以白丁文人的身份配享太庙的人。也是为数不多的死后没有被盗墓贼盗墓的人。



        咱们闲言少叙,邵雍看老房神态举止方位,就断定了老房是找女人和孩子,老房遇到了高人,好比在大海里抓到救命稻草一样:



        “先生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到?”



        “你就让我们在大街上看嘛?”



        “哎呦,我太心急了,失礼失礼,二位赶紧这边请!”



        旁边正好是个茶馆,十分阔气,老房把陈抟和邵雍让进茶馆:“伙计,安排一个雅间,最好的茶给我来一壶!”



        “好嘞,您那!东边把边一号房请。”三个人进了雅间落座。



        时间不大,伙计把茶沏好了,还端上来一盘瓜子,一碟花生:“客官慢用,有事您叫我。”他退下去了。



        老房哪有心情喝茶?抓陆小倩要紧,恨不得马上请人家指点迷津。



        陈抟老祖看老房着急的那个样子,于心不忍:“尧夫,你就别让书安着急了,给你看看,这个女人和孩子在哪?”



        “是,师父。邵雍不紧不慢,房先生莫急,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是着急,越没有头绪。咱们以茶水为卦,水为黑色,水为流动,我看这个女人生性淫荡,但是对这个孩子,还是不错,孩子没有受苦。咱们三个人茶杯有四片茶叶,四为震,为雷,方向为东,你们想找,去东方去找,雷乃疾也,遇到大雨,四天之内,就能找到。”



        “多谢先生指点,我心里有底了。”



        邵雍又看看了老房:“房先生,看你印堂发黑,你名字又有个安字,怕明年有牢狱之灾,还是女人把你害了,谨记谨记!”



        老房心里也忽悠下:“牢狱之灾,您可别吓我?”



        “我怎么能吓唬人呢?”



        “牢狱之灾能不能化解?”



        “这是你命中劫数。不过咱们有缘,送你几个字:遇十为满不可交,逢三若交命难逃!好自为之!”



        说完了,这杯茶也喝完了,俩人也不喝第二杯,起身告辞,书安自己还留在茶馆发愣。



        他们俩去哪了,进宫面圣,四帝仁宗找他们有急事儿,在皇宫等着呢。因此他们没敢耽搁,喝了一杯茶就往皇宫赶。



        再说老房琢磨了一会儿,后来也不琢磨了:我老房刀头舔血,什么危险没遇到上过?爱咋咋地!眼下还是抓陆小倩要紧!



        他算了茶钱,急冲冲找到徐良白云瑞,把遇到陈抟和邵雍的事儿说了,这俩人对算卦这套不信,但是目前又没别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医吧,去东边碰碰吧。



        三个人出了东京汴梁,一路往东边就下来了,这一天路过一座大山,大山的天气还挺怪,刚才还青天白日,突然“嘎啦”一个雷,天上乌云密布,紧接着大雨就下来了,雨下的还挺大,瓢泼的一样,三个人都没带雨具,就淋了个落汤鸡,三个人为了避雨,东找西找,真不错,远远看到一个庙宇,三个人快步走到庙门口,上面三个字碧云庵,原来是个尼姑庵,三个人寺庙道观去过不少,尼姑庵还是头一次来,三个男人进尼姑庵多有不便,因此没进庙门,就在门洞避雨。



        大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半个时辰,云开雨收。三个人看雨停了,就想走,他们刚要走,里面有人答言:“三位施主慢走,贫尼有话要说。”



        从屋里走出来一群尼姑,走在前面的这个尼姑岁数不小了,皱纹堆垒,但是眼睛非常亮,一看就是武林高手。



        原来刚才庙门没关,她从屋里看着三个人在门洞避雨,她眼神还挺好,那三个人一个大脑袋没鼻子,一个白眼眉,一个帅小伙子,背后都背着家伙,难道他们就是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我得问问,要真是他们就太好了,这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所以她才留住三个人,三个人不认识这个老尼姑,老尼姑来到三个人面前:“阿弥陀佛,请问你们是不是白眉大侠徐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和细脖大头鬼房书安?”



        徐良看人家问,双手合十,:“老人家,正是我等三人,大雨之中慌不择路,冒犯了宝刹,还望恕罪!”



        “真是你们三位?”



        “如假包换!”



        “哈哈哈哈,看来真是阴灵护佑,把仇人都引到了我的碧云寺,师弟,师姐为你报仇雪恨!”



        她一说这话,三个人明白了,这是遇到寻仇的了。



        房书安把母狗眼翻了翻:“老尼姑,口口声声报仇,给谁报仇?能不能说清楚?”



        “大脑袋,在黑白教可记得铁伞先生司马徽?”



        “记得呀!”



        “他是我亲师弟死在你们手里,我是他师姐,焉能不给他报仇雪恨!”



        司马徽死在陶三姑手里。这个老尼姑是他师姐。这是误打误撞,碰到仇人了。



        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本来就窝火,听老尼姑说报仇,冷笑几声:“想报仇,可以,我白云瑞奉陪!”



        老尼姑把眉毛挑了挑:“院里请吧!”



        三个人迈步走进院里,小尼姑咣当,把门关上了。



        三个人看就得武力解决了。



        这个老尼姑来到天井当院:“你们谁过来受死?”



        白云瑞来到她面前:“刚才不是说了嘛,我白云瑞奉陪!”



        “好,那就先收拾你!”



        “我白云瑞手下不死无名之辈,你姓甚名谁?”



        “贫尼出家在栖霞山红云庵,人称太上老尼!”



        “哦?”云瑞迟疑了一下,栖霞山在江苏,这里是山东,她怎么跑这里来了?没功夫多想,把她打发了我们趁早赶路。



        云瑞丁字步站好,太上老尼没客气,她左手晃云瑞的面门,上右步单手对准云瑞的胸前便点,这招叫毒蛇出动,“欻”,出手如电,云瑞看老尼姑的手奔自己胸口,就跟一条蛇对准自己的胸前咬来一个样。云瑞岔右步,一闪身,左手的三根手指头掐老尼姑的脉门,你不是毒蛇出洞嘛。我抓你脉门,脉门是人的主要大穴,也是蛇的七寸,这要让云瑞的手指头给抓上,当时右手臂就得发痳瘫痪。“啪”,云瑞的手来了,只见太上老尼往回一收胳膊,云瑞的手抓空了,云瑞跟着上右步一斜身,“唰”地一下,“金猴戏月”,对准老尼姑的太陽穴就又抓过来了。老尼姑一侧身身躲开了。俩人就打在一处。



        动上手了,老尼姑看云瑞不愧是上三门总门长,出手干净利落。云瑞呢,还头一次和尼姑伸手,他看这个尼姑怎么都是恶毒的招数?可不像出家人的招数光明磊落,因此加着十二分的小心。



        俩人打了六十回合,没分胜负,但是云瑞有点吃亏,吃亏在哪?刚才被淋了落汤鸡,衣服没干,在身上粘着,动手不利索,碍手碍脚,所以就有点落下风。



        山西燕徐良后面看着,这个尼姑招数恶毒,老兄弟虽然吃着亏呢,但是始终没下死手,看来老兄弟的涵养功夫,也得了白云剑客夏侯仁的真传,我不能看着了,万一老兄弟有个闪失,怎么对得起弟妹?



        想到这老西飞身行跳过去:“老兄弟,你下去歇会儿,三哥会会这个老师太!”



        云瑞看三哥上来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三哥,交给您了,这个老尼姑不像是佛门中人,您多加谨慎!”



        “放心吧老兄弟,看三哥的。”



        徐良迈步过来了:“老师太,您好啊!”



        太上老尼打量打量徐良,这个丑鬼就是白眉大侠?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今天遇到他我可不能马虎大意。



        “徐良,少耍贫嘴,休走看掌!”



        “啪,“一掌打来!老西不慌不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掌都挨着衣服边了,刷啦,这才避开。



        太上老尼看掌走空了,腿抬起来,“趴”就一腿,徐良还是不慌不忙,慢悠悠的看腿噌到衣服了,才飘身躲开。



        老尼姑看腿又蹬空了,跟身进步,啪又一掌打来,老西儿又躲开了。



        老尼姑频频进攻,一伸手八十回合,老西儿的身子骨就和风中浮萍一样,看着被自己的掌法罩住,但是你怎么也打不着。嘿,这个着急。瓦罐里面的蛐蛐,明知道跑不了,但是就是逮不住。



        正在这时候,门一开,大殿内又出来一位老尼姑:“师妹,还不住手,打到天黑,你也战不倒这个白眼眉!”



        太上老尼听有人叫她,也不打了,飞身跳出圈外:“师姐,您出来了?”



        徐良白云瑞房书安听太上老尼喊这个刚出来的师姐,心说,又麻烦了,一个太上老尼都不好对付,更何况她师姐?



        哪知道这个老尼走到徐良面前:“阿弥陀佛,徐施主,刚才是一场误会,还请见谅,请三位到禅堂奉茶。”



        徐良看这是怎么碴?不打了?



        老尼姑微微一笑:“施主,不要惊疑,我们没有恶意。贫尼和你师父姜飞雄还是好朋友。我叫碧云师太。”



        徐良看人家不像撒谎的,但是师父没有提起过这个碧云,人家让,那就进去吧,就跟随碧云师太进了禅房,分宾主落座,小尼姑献茶,徐良三个人没有喝。



        碧云师太看出三个人有疑虑:“三位施主,这位师妹确实是铁伞先生司马徽的亲师姐,铁伞先生死在黑白教,她听说了,非要找你们报仇,是我阻止了她,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既然你已经出家,怎么还贪恋红尘是非呢?何况你师弟干的都是偷坟掘墓,损阴丧德的恶事,她听了我的规劝,放下了执念。刚才和你们伸手,纯粹是开个玩笑。”



        太上老尼也说话了:“我师姐说的对,一开始确实想报仇,但是我师姐劝导,我心结打开了,刚才和你们动手,用的都是出家前老师传授的招数,几位见谅。”



        徐良三个人这才明白怎么回事,也赶紧把热茶喝了,暖和暖和。



        碧云师太看着三个人欣然一笑:“三位施主,因为一场大雨,你们误打误撞,咱们这就是缘分。”



        徐良喝了茶心里说,人家这是尼姑庵,都是尼姑,三个男人不方便多待:“师太,多谢款待,我们在此诸多不便,这就告辞。”



        “别急啊,你们不是找陆小倩嘛。你看那是谁?”



        徐良顺师太目光一瞅,门口闪出一人,正是勾魂夺魄陆小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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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0:48 | 显示全部楼层
130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一回 姚静芝恶贯满盈 陆小倩迷途知返



        泰润康

        原创

        2021-11-10 03:51



        上回书正说到陆小倩出现在禅堂门口,把徐良白云瑞房书安三个人都惊呆了。



        就见陆小倩从门口进来,来到碧云师太面前:“徒儿拜见师父。”



        碧云师太点点头:“小倩,咱家来了贵客,还是你以前的旧相识,还不过去相见。”



        陆小倩又来到徐良三人面前,双手合十:“三位施主,小倩见礼。”



        三个人有点蒙,看着眼前的陆小倩,一身素衣,头上没戴首饰,脸上也没擦胭脂,端庄稳重,以前那股淫邪荡然无存,和以前判若两人。



        白云瑞忍不住问:“碧云师太,这是怎么回事?陆小倩,我儿子现在何处?”



        陆小倩没回答,走到了碧云师太身旁,碧云师太口诵佛号:“弥陀佛,白施主,陆小倩已经是我入室弟子,早就改恶从善,你儿子也在我的庵中,毫发无损。小倩,把孩子抱过来,还给白施主。”



        “是,师父,“陆小倩转身出去了,时间不大,抱过来一个小男孩:“白施主,这就是您儿子白继孝,现在还给你。”



        说完了,双手递给云瑞,云瑞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双手颤抖着把孩子接过来,仔细端详,是自己儿子。白继孝刚满月,云瑞就去参加了万国比武大会,此后一直没见过孩子,此刻把儿子抱过来,立刻就有了血脉相连的感觉,自己儿子错不了。



        老西儿徐良和房书安也把脑袋凑过来:“嗯嗯,和白云瑞一个模子扣出来的,是白继孝无疑。”



        老房心里说话,邵雍先生真神人也,真给他算准了。我们往东边走了四天,遇到大雨,找到了陆小倩和白继孝,但是眼前这是怎么回事?一头雾水。



        碧云师太珉口茶:“三位施主,你们现在都有点迷糊了吧?”



        云瑞说:“是啊,师太,这是怎么回事?说出来让我们明白明白,这太匪夷所思了。”



        “小倩,你给白施主说说来龙去脉,别让他们糊涂了。”



        “是,师父。”



        陆小倩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听完了,三个人全都玩这个劲儿,什么劲儿?嘴巴张开,目瞪口呆,坐在椅子上发傻,现在新名词儿,颠覆了人生观。



        那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我们也明白明白?您别着急,咱们得慢慢说。



        一年前陆小倩在金华府店房和白云瑞做了一夜夫妻,心满意足,甭提有多美了,她找到姚静芝和满天星金凤英,带着白继孝回了五彩教,心里说话:陆小英,从小你样样都比我强,还嫁了一个如意郎君,如今怎么样?你丈夫我也得到了,你儿子也在我这儿,我让你活活的急死。我呀,可不能让这个孩子饿着,我要把他养的白白胖胖,将来看到陆小英好霎霎她的威风。陆小倩喂养的还挺认真,白继孝还真没受委屈。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陆小倩开始觉得恶心呕吐不舒服,凭经验有喜了,那位说怎么还凭经验?陆小倩十五六岁就倒采花,到如今十多年了,女人什么时期什么反应,一清二楚。找大夫一把脉,果然大夫告诉她:你这是有喜了。



        陆小倩心里清楚,虽然回来后和几个老相好的鬼混过,但是从时间看,这个孩子是白云瑞的。她对白云瑞不嫉恨,相反从里往外那么爱。虽然陆小倩性情淫荡,但是她是颜值控,入不了她眼的,给多少钱也不干,她就喜欢云瑞这种刚烈的小白脸。



        她认为这辈子和白云瑞在不了一起,和白云瑞有个孩子也不错,将来我带着俩孩子去找你,看你怎么说,难道你还不认自己的孩子嘛?



        她就打算要把孩子生下来,和毒手观音姚静芝商量,姚静芝说什么不同意:“小倩哪,你生下来白云瑞能要你?这是痴心妄想啊,他不要你,你怎么办?你现在还年轻,未婚先孕,带个孩子以后怎么嫁人?”



        陆小倩苦笑了一下:“娘啊,我知道即使生了孩子,他也不会要我,但是我的娘,别说我有孩子,就是没孩子,我在江湖上名声狼藉,又有哪个良家子弟肯要我?现在老大不小了,除了一群男人鬼混,没有一个真心的人哪。因此,我就要把这个孩子给生下来。”



        姚静芝就不同意:“你这是拿你自己后半生打赌啊,这个孩子不要为好,你有模样就不愁男人,但是你生了孩子,不仅孩子是累赘,万一身体走了板儿,对你可不利呀。”



        陆小倩就是不听,姚静芝叹口气:“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哪。”



        陆小倩性格还非常执拗,她认准的事儿非干不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眼看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突然这一天,有人打上五彩教。谁来了?寒江孤雁尚云凤,一字峨眉女马凤姑两位老剑客,率领峨眉八十多女弟子打上门来了。



        五彩教专门勾引男人,败坏风气,江湖上臭名昭著,尚云凤和马凤姑今天清理武林的门户来了。



        满天星金凤英是五彩教的教主,会采阴补阳,修炼了一身邪功,她手下能打的可不少,都是贪图美色的武林败类。最厉害的有东南二凶,六合童子裴元龙,风流剑客王大头。



        因此她一点没恐惧,列队迎战。



        头一阵,裴元龙大战尚云凤,真不含糊,在尚云凤面前走了三十回合,才被尚云凤给收拾了。



        第二阵,风流剑客王大头上来了,尚云凤和他打了四十回合,一剑把人头砍下。



        金凤英连败两阵,亲自出手,一字峨眉女马凤姑过来了,两个人打了五十个回合,金风英抵不住马凤姑,怀里一伸手拽出一件暗器,鸭蛋大小,叫七色电光球,就是今世飞燕张笑颖用的那种暗器,“啪,”奔马凤姑来了。这种电光球里有迷魂药,只要闻着味儿就昏迷,当初白云瑞就中了招。金风英也想用电光球打马凤姑。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球奔面门打过来了,马凤姑也是艺高人胆大,心里说:“我要是躲了,我就不是峨眉山四大剑侠!”



        她舌尖一顶上牙蹚,叫出天花宝盖闭气功,把呼吸闭住,同时宝剑一挥,她这口宝剑切金断玉,削铁如泥,咔嚓一下,把电光球劈为两半!这就比当初云瑞强的太多了,云瑞当初要会闭气功,张笑颖的电光球就不会起作用。



        再说金风英看电光球被破了,心里有点慌神,马凤姑一个箭步窜到她身旁,宝剑一道寒光,把金凤英脑袋给卟勒下来了。她一死,五彩教群龙无首,马凤姑和尚云凤就扫平了五彩教。



        陆小倩和姚静芝还真挺幸运,姚静芝有个老相好,叫一柱擎天朴一圣,别看其貌不扬,对姚静芝死心塌地,他率领一帮人,保护着姚静芝和陆小倩,逃出五彩教。书中代言,马凤姑和尚云凤可不知道陆小倩在五彩教,要是知道陆小倩在五彩教,说什么也得把她抓住。



        姚静芝这帮人虽然逃出五彩教,但是跑出来了去哪?姚静芝一琢磨干脆投奔栖霞山太上老尼,她师弟铁伞先生司马徽被房书安两口子杀了,找她去。带领人马就投奔太上老尼。太上老尼还不知道自己师弟死了呢,闻听师弟死的这么惨,背上乾坤伞就要去找房书安报仇。



        无巧不成书,她刚要走,碧云师太来拜访。碧云师太看:“师妹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师弟司马徽房书安杀了,我要找他们报仇!”



        “报什么仇?你师弟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呐?说好听点,七十二路黑道总瓢把子,难听点,偷坟掘墓的贼,顶风臭八百里,他死是罪有应得。你报什么仇?”



        一顿雷烟火炮,把太上老尼说没词了。



        碧云师太又训斥姚静芝:“你本是南海派派主陆天林的妻子,只因为你行为不端,不仅被南海派除名,在江湖上也是臭肉一块,五十多岁的人了,不知羞耻,再不悔改,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碧云师太这几句话,把毒手观音给说恼了:“老贼尼,我干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用不着你来说三倒四,休走,拿命来!”



        舞动龙头拐杖,大战碧云师太,碧云师太叹口气:“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姚静芝啊,死在你手里的人也不在少数,也罢,今天我要给江湖除害,给死难者报仇!”



        她背后抽出宝剑,大战姚静芝,姚静芝叫毒手观音,能耐不含糊,她还善打阴阳太极针,咱们说过这种针体积很小,长不过二指,细如发丝,剧毒无比,打上就完。就装在她那根龙头拐杖的龙嘴里。她和碧云师太大战五十回合,赢不了碧云师太,碧云师太这口宝剑上下翻飞,剑剑不离她的哽嗓咽喉,这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得性命之忧。干脆,用暗器取胜!打着打着,她一按蹦黄,啪啪啪,打出三颗太极针,扇子面形奔碧云师太打来,碧云师太手疾眼快,一闪身,躲开了。



        碧云师太看姚静芝用龙头拐杖的龙嘴对着自己,就明白她想要打暗器,因此加着小心呢。



        姚静芝看太极针打空,心里没底了,招数就有点发虚,这时候碧云师太也打出暗器,叫火云针!她这个针平时还可以针灸治病,关键时刻也可以当暗器用,啪啪啪针打出来,姚静芝没躲开,左边肩膀给扎进去了,“噗!”哎呦!一捂肩膀,转身想走,碧云师太能让她走嘛。飞身跳出来就是一宝剑,姚静芝单手提龙头拐招架,碧云师太的剑来的快点,咔嚓一下,把龙头拐杖的龙头给砍下去了,同时把右手给砍掉,宝剑继续往下走,姚静芝的脑袋也给削掉了。



        姚静芝就得了这么个结果。



        陆小倩看她婶娘死的这么惨:“娘。”扑过来抱住姚静芝的尸体,放声大哭,她一哭不要紧,动了胎气,就觉得肚子怎么这么疼?昏迷不醒。“



        一柱擎天朴一圣看老情人被杀了,心头火起:“老贼尼,拿命来!”手中舞动长把儿牛头督,奔师太就砸下来了,碧云师太知道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这牛头督也是重兵刃,杆有鹅蛋粗细,脑袋西瓜那么大个儿,自己手中的宝剑吃亏,不敢碰人家的牛头督,因此,就加着格外小心,施展缩、绵、软、小、巧的功夫,与他交手。两个人打了三十几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



        碧云师太计上心头,打着打着,宝剑平着点朴一圣的前胸,朴一圣用牛头督一封,坏了,这是假招儿,碧云师太手腕子一翻,奔双腿来了,朴一圣想躲来不及了,齐着磕膝盖留给砍上了,“噗”双腿给他砍断,朴一圣仰面摔倒,血流不止。碧云师太把牙关一咬:“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恶人即是善念,把你打发了吧!”过来一宝剑,扎个透心凉。



        这就是,色色色,大丈夫难把美人关过,朴一圣因为迷恋姚静芝,把命搭上了。



        他手下的人,看朴一圣死了,哗!都跑了。师太也没追,追他们没必要。太上老尼命庙里的尼姑把死尸都拖下去,把院子打扫打扫。



        当下看看陆小倩,这个女人昏迷不醒,下体流血,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这个孩子不满周岁,大哭不止,书中代言孩子就是白继孝,这么小的孩子,如此血腥的场面,怎么能不怕!故此大哭。



        两位师太于心不忍,把孩子接过来,又给陆小倩检查,这孩子有孕在身,不能见死不救,两位师太都懂医道,经过抢救,这才把陆小倩抢救回来,但是怀的孩子没保住。



        陆小倩醒过来发现孩子没了,婶娘死了,天下之大,自己并无一个亲人,地域虽广,自己却无处容身,天塌地陷一般,急火攻心加上产后虚弱,就病倒在栖霞山。



        两位老尼慈悲为怀,给陆小倩精心治疗,又给针灸,又给汤药,足足两个月,陆小倩才逐渐好转。



        这养病期间,听闻了不少佛法,心里转变不少,陆小倩回忆自己这一生,淫荡无度,人们图的都是她的身体,没有一个真心人,大好青春白白浪费,觉得万念俱灰,想要出家。



        两位师太就解劝:“小倩,你能迷途知返,说明你有慧根哪,但是出家清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别一时冲动,你再考虑考虑。”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随着和两位师太接触越来越多,陆小倩对佛法感触越来越深,经文诵读一遍,就能记住。外人看清修很苦,但是小倩每次诵读经文,头脑都是一片清明,心里感觉充实和温暖,她出家的欲望更强烈了。



        两位师太看小倩的转变,也是非常高兴。



        这一天,碧云师太说我离开碧云庵的时间不短了,想回去看看,太上老尼说这样吧,我也闲着没事,庵里也没事,我去你庵里看看。也当散心。小倩也要去,抱着白继孝,四个人这么着来到碧云庵。



        这到了时间不长呢,两位师太问小倩:“这个孩子既然是你姐姐的,她们满世界在寻找你的下落。你打算怎么办?”



        “师父,我舍不得这个孩子,相处快一年了,这个孩子每次叫妈,我觉得自己的善念就多一层。就忏悔以前那些错事,但是毕竟是我姐姐的孩子,我和我姐姐不愉快,现在我不敢见她,师父,你们抽空替我把孩子送回。”



        两位师太点头答应,这话说完了没两天,可巧,徐良白云瑞房书安因为避雨,误打误撞,进了碧云庵,太上老尼想试试徐良和白云瑞的武功,这才把他们叫住。



        陆小倩把经过讲完了,三个人能不吃惊嘛?做梦没想到,陆小倩去恶从善,还打算出家。



        陆小倩来到云瑞面前:“按理说,你是我姐姐的丈夫,我该叫你姐夫,我偷了你的孩子,今天任凭姐夫处置,我心甘情愿!”



        白云瑞听陆小倩管自己叫姐夫,自己还曾经和她一夜风流,心里也翻腾:“小倩,你能弃恶从善,你姐姐不定多高兴呢,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什么处置不处置的?继孝不也挺好吗,白白胖胖没受委屈。二位师太,小倩跟着你们,我心里放心。”



        云瑞话出口,在场的人无不钦佩:不愧是上三门总门长!两位师太心里说话,有的人说白云瑞狂的没边,有人说白云瑞得理不让人,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今日看,白云瑞可不是鼠肚鸡肠的人,说话办事都让人敬佩!



        陆小倩看白云瑞不仅没处置自己,还把自己当亲人,更觉得对不起白云瑞了,你说我干的叫什么事儿!想起以前的所作所为真是羞愧难当。她喊了一声:“姐夫……”泪如雨下!



        云瑞看小倩梨花带雨,哭的泪人一样,有点于心不忍,但愿她真心忏悔,痛改前非:“小倩,别哭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别在想了。你有天大福缘,二位师太收你为徒,好好修行!”



        二位师太也说:“你们化敌为友,又认了亲,应该高兴,来人呐,准备斋饭,三位施主想必也该祭五脏庙啦!你们衣服都湿透了,找个空房,我命人生火,把衣服拧一拧,烤一烤。”



        三个人还真饿了,赶路,淋雨,避雨,又和太上老尼过招,五脏庙早就空了。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确实难受。小尼姑给三个人找个空房,生了火,三个人把湿衣服脱下来,拧了拧,用火烤的差不多了,回到禅房,斋饭都做得了,小米粥,馒头,咸菜,一盘热豆腐,一盘摊鸡蛋。两位师太说:“三位,庙上清苦,委屈三位了。”



        三个人有的吃就不错啦,每人喝了两大碗热粥,喝完了,全身舒畅。



        吃完了,碧云师太给三个人找个空房,这时候陆小倩又把白继孝抱走,哄着他睡觉。



        徐良和云瑞躺下了,老房睡不着了,又想起邵雍先生的话,明年牢狱之灾,我是怎么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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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1:39 | 显示全部楼层
131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三十二回 陆小倩怒打九尾狐 白云瑞脚踢夏侯杰



        泰润康

        原创

        2021-11-11 22:25



        上回书正说到徐良,白云瑞,房书安在碧云庵巧遇了陆小倩,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陆小倩迷途知返,还要出家为尼。



        晚上睡觉了,三个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徐良想:“以前江湖人打打杀杀,总是没有尽头,尔虞我诈,刀头舔血,甚至一度厌倦江湖生活。但是遇到了龙虎山张天师,自己恩师姜飞熊等有道之士,受他们教诲,能耐越大,责任越大,不为别的,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大好江山,也要把责任担当起来,这才是七尺男儿该做的。



        书中代言以前梅量祖传授徐良能耐的时候,只告诉徐良,你认真学,好好学,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将来到朝廷当官,光宗耀祖,显示门楣。徐良也曾经为三品带刀御前护卫这个头衔而骄傲了一阵子,这说明人家张天师和姜道长的境界比梅量祖高着一块。



        白云瑞也睡不着,他心里想,陆小倩迷途知返了,儿子找到了,回去怎么和陆小英说?怎么和包相爷说?陆小英能不能原谅陆小倩?陆小倩以前杀了那么多人,画影图形缉拿了好几年,很多苦主都在等待把她绳之以法,这出了家人家就不追究了嘛?



        房书安想,这个邵雍看的真准,我明年有牢狱之灾,琢磨琢磨“遇十为满不可交,逢三若交命难逃”什么意思呢?不能遇到十和三,这是怎么解释呢?他胡思乱想。



        书说简短,第二天天亮了,三个人早早的起来,有小尼姑打来净面水,三个人梳洗已毕,又来到禅堂,这时候两位师太带领众弟子已经做完了早课,就等三个人用斋了。



        只见陆小倩抱着白继孝,喂孩子吃饭,俩人还挺亲热,陆小倩拐走白继孝时才六个月,现在一岁多了,当初陆小倩为了报复陆小英,让孩子管自己叫妈妈,孩子能懂什么?哄哄就叫呗,白继孝看到云瑞三个人进了禅堂,本能的往陆小倩怀里钻。



        白云瑞看到这个场景,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两位师太看三个人进了禅堂,招呼三个人用斋,时间不大,用斋完毕,云瑞说:“二位师太,我们就不多待了,一会儿就走。”



        两位师太脸上担忧:“你们走好说,孩子怎么办?别说孩子不认你们,就是认,你们三个男人谁会带孩子?现在天气冷了,这一路万水千山,孩子有个好歹,怎么办?”



        白云瑞也发愁了:“是啊,怎么办?”



        两位师太说:“这么办吧,让小倩和你们一块走,现在孩子只和她亲,让小倩跟随你回浙江金华府,把孩子放下,她再回来。你看如何?”



        云瑞脑袋有点大:“小倩和我们一块走,诸多不便哪!”



        碧云师太不高兴了:“白施主,有什么不便,江湖儿女,还怕什么?何况小倩是孩子的小姨,正大光明,人正不怕影子歪,亏你还是上三门总门长,怎么还不如一个女人?”



        云瑞还有点犹豫,老房说话了:“老叔,我看二位师太所言极是,咱们带孩子多有不便,我看这样吧,还是请小倩姑娘和你一起回浙江金华府,我和我干老儿徐良回东京回禀包相爷和各位老侠客,然后再去追赶你们,和你们一起回家,探望我奶奶,你看如何?”



        老房心眼多,怕他俩单独回家,小英想不开再闹腾。



        徐良也说:“老兄弟,书安说的对,咱们都是为了孩子,让孩子早点回家,让我婶娘放心,让小英放心,其它的别考虑了。”



        白云瑞也没好办法:“小倩,就请你抱着继孝和我回浙江金华府,一路上还有劳你照顾。”



        小倩还不好意思了:“姐夫,你不嫌弃我是倒采花的女淫贼,肯和我一起同行,也是对我从新开始的鼓励,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两位师太还给准备了一辆马车,车上准备了路上的吃喝应用之物,从碧云庵到白家岗,怎么也得走一个多月,白继孝那么小,不坐马车怎么行呢?



        小倩抱着继孝坐在马车里,云瑞坐在头前,他把鞭子扬起来,“啪”一甩,“喔喔喔”,这匹马四蹄踏开,缓缓离开碧云庵。



        那位说了,白云瑞还会赶马车?真会,小时候家里的马车,他拿鞭子就赶,在开封府捕盗捉贼,还曾经化装过车老板儿打探情报,因此云瑞赶马是行家里手。



        二位师太看马车不见了,转身回了碧云庵,老房和徐良也赶奔东京汴梁。



        不说老房和徐良,单说云瑞,赶着马车,不往南走,往东走,路上走了两天,就来到德州码头,准备坐船回浙江。



        宋代漕运发达,到处都是运河,这条河就是京杭大运河,当初隋炀帝征调数十万民夫,耗费十年,才把它修成。云瑞雇了一条乌棚大船,然后把马车交给把式行赶车的,让他们派人把马车送回碧云庵。小倩抱着白继孝上了船,云瑞收拾东西也上了船,船老板荡浆摇撸,赶奔杭州。



        单说这一天风和日丽,小倩抱着白继孝在船头闲坐,白云瑞也在船头看景,太阳照耀下,碧绿宽阔的河水,微波粼粼,宛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两岸上一排排的柳树,迎风摆动,川流不息的小船,往来不断,他归心似箭,不由自主的吟了一首诗:“江南北国脉相连,隋代千年水漪涟。寄语飞南归北雁,大河头尾是家川!



        小倩抱着孩子,听闻云瑞吟诗,眼睛偷偷縹了一眼云瑞:白云瑞一身白衣船头站立,英俊的脸颊,棱角分明,一双眼睛清灵透彻,不知道的以为是个白面书生,但是仔细看,眼睛里射出两道精光,仿佛能洞悉一切!



        陆小倩知道白云瑞内心背负了太多太多:九岁丧父,十四岁跟随名师学艺,二十一岁闯荡江湖,一出世,叠云峰下打跑了飞剑仙朱亮,棺材沟里踢死三世陈抟陈东波;大战八王擂,为救欧阳普中,汉阳峰天池斩孽龙;怒闯三教堂,面对金灯剑客夏遂良据理力争,毫无惧色;三仙岛自己和他相遇,那时候他还是个冲动任性的小伙子,碧霞宫大破八卦万象金灯阵,五行昆仑绝命台,后来受众人爱戴,成了上三门总门长!



        光露脸了,危险挫折的事儿没有嘛?当然也有不少:两次含冤入狱,大辽被抓受缚,多少次刀头舔血,多少次危机重重,但是都没有摧垮这个小伙子,反而愈发坚毅!这个小伙子意志如钢,人品端正,这些天自己和他朝夕相处,他始终对自己相亲如宾,谨守礼法,对自己没有半点非分之想,这样的人怎么能叫人不爱?



        反观自己以前做了那么多错事,特别是一年前偷了他儿子,更是悔恨交加,唉,倘若自己是好人家的女儿,倘若自己不采花盗柳……



        陆小倩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光顾想心事了,没注意到有一艘大船其快如飞,奔自己这艘船撞过来了,船老大妈呀一声,跳河跑了。小倩浑然不知,还在想心事,大船看看撞到汕板了,她才反应过来,“啊”!但是在想起身跳开,为时已晚,情急之下,她一扭身,把白继孝抱在怀里,后背对着撞来的大船,心里说:“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大手拦腰抱起,陆小倩就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平平安安落到岸边,这才回过神来,救她的是玉面小达摩白云瑞!



        大船毫没征兆的撞来,云瑞反应的够多快,看小倩危险,飞步抱起陆小倩,脚尖点地纵起三丈多高,使个燕子三抄水,落在岸边。



        他刚到岸边,大船把他们坐的乌棚船整个给撞翻了。



        云瑞心头火起,心说这个船家怎么开的船,这么宽的水面,偏偏把我们的船给撞翻了。



        他刚要过去理论,船上有人狂笑:“白云瑞,该着你命大,怎么没把你撞死!”



        云瑞听声音耳熟:“什么人?藏头露尾,还不给我滚出来!”



        大船打横,从船里钻出一伙人儿来,为首的,这个人身高八尺,面貌凶恶,大宽肩膀,但是身体皮包骨,就好象一具骷髅似的,喯喽头儿,深眼窝子,里边一对小蓝眼珠,一闪一闪的好象冒鬼火;小鹰钩鼻鲢鱼嘴,长的十分吓人,他背后背着一条七星骷髅鞭!正是压龙山金角洞碧落长天老怪人轩辕一剑!



        挨着他的这个主儿九尺挂零,宽肩头,细身材,身穿浅灰衣服,头戴鸭尾巾,一块美玉安在正中,面似银盆,一部白髯,五官端正,面目清秀,正是清风剑客夏侯杰!



        夏侯杰旁边这位,身高六尺,五十多岁,凹眼睛,一对黄眼珠,满嘴大板牙,手里拎着一把鬼头刀,正是病太岁张华!



        张华旁边有俩女贼,穿着暴露,一脸淫笑,光天化日之下,搔首弄姿,正是九尾妖狐陆素珍和五毒枪朱莹莹!



        他们俩后面有俩和尚,身材高大,面貌凶恶,正是八角寺的老和尚,通臂罗汉三法和莲花寺老方丈法明的师弟法显,在后面,黑白教五方联络使幻影无常周立庭等等等好几十人。



        白云瑞看是他们,心头一震,今天遇到硬茬子了。



        他们怎么凑到一起的呢?原来一年多前群雄大破黑白教,通臂罗汉等人都做了阶下囚,他们一直被关押在丐帮,这一关就是一年。老帮主九天飞龙游向日宅心仁厚,看关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么大岁数了,又是出家人,都把他们给放就来了。哪知道这帮人不知悔改,心里恨透了丐帮和三侠五义,无时无刻不想报仇。但是丐帮人多势众,他们惹不起,三侠五义也树大根深,咱们报仇那不是送死嘛?他们暗气暗憋,到处联络和三侠五义有仇的人,病太岁张华等人就是他们联络的。



        这天他们碰到了九尾妖狐陆素珍和五毒枪朱莹莹,这二位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大庙不收小庙不留,他们就凑到一块了。一年前江湖上听说陆小倩偷了白云瑞的儿子,白云瑞都急疯了,他们着实高兴了一把,小倩姑娘好样的,干了我们办不到的事儿,他们打算找陆小倩,陆素珍说:“她可能在五彩教,一年前她给我写信要来黑白教,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们没来。现在咱们去五彩教碰碰。”陆素珍以为她们没来黑白教,其实她们来了,只不过姚静芝被房书安打了一花妆弩,养伤来着。



        走到半路,碰到夏侯杰和轩辕一剑,夏侯杰说:“你们找陆小倩,她在东南五彩教,五彩教教主金凤英和我关系不错,咱们一起去五彩教。”



        还没去呢,五彩教被尚云凤和马凤姑给破了。陆小倩生死不知。他们也泄气了,今天这是坐船散心,陆素珍眼睛好,那不是白云瑞嘛?他这是落单了,撞他!撞不死他,也要把他收拾了,大船撞翻了云瑞的小船。



        闲言少叙,大船靠岸,这帮人纷纷从船里跳下来,别人没说话,九尾妖狐陆素珍过来了,她满脸都是笑:“白云瑞,你们一家三口好自在呀!陆小英,我听说你儿子被陆小倩偷走了,怎么找回来了?”她把陆小倩认成了陆小英。



        陆小倩把眼睛瞪圆了:“陆素珍,住口,你们这么多人,想干什么?”



        陆小倩不说话,别人看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她这些日子潜心礼佛,洗心革面,以前那股阴邪之气早就没了,但是开口说话就不行了,小倩性格温柔,嗓音甜美,小英刚毅,嗓音就高,现在流行的九型人格说,小倩2号人,小英5号人。



        小倩这一说话被陆素珍听出来了:“哎呦,你是陆小倩,我滴的乖乖窿个咚!你怎么和白云瑞到一起了,江湖传说你和他有了一腿,难道你把白云瑞给睡服了?要真是这样,妹子,你可好好教给教给我,姐姐也惦记这个小白脸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还要往下说,陆小倩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陆素珍一点准备也没有,还在这儿嘚啵呢,“啪!”打的这个清脆劲儿就甭提了,脸上大巴掌印就印上了,打的九尾妖狐原地转了仨圈,腮帮子立刻肿起来了,牙都给打活动了,“哎呦!”她手捂腮帮子就急了:“陆小倩,你干什么?”



        陆小倩冷笑一声:“陆素珍,我打你这张臭嘴!不干不净!快滚,不然我还打!”陆小倩一扬手,陆素珍还真怕陆小倩,她这两下怎么和陆小倩比?吓得“滋溜,”跑回本队,但是心里不甘心,还在口无遮拦的骂。



        清风剑客夏侯杰迈步过来了:“小倩,这是怎么回事?一年前我遇到你婶娘姚静芝,说你偷了白云瑞的儿子,着实给我们打腰提气,我们都觉得你是女中豪杰!这是怎么了?你婶娘呢?”



        陆小倩看看夏侯杰,“夏侯老剑客,白云瑞是我姐夫,我是他小姨子,怎么能说偷呢?我是代替我姐姐扶养两天,早就把孩子送回来了,这是我们的家事,老剑客就不用操心了。”夏侯杰在三仙岛和小倩处的关系不错,因此小倩对他说话还是客气。



        夏侯杰闻听:“小倩,你这是被白云瑞的小白脸迷住了,待我打发了白云瑞,再来给你说话。白云瑞,你是上三门的掌门人,我打你不算欺负后辈,请过来吧!”



        白云瑞看不打不行了,讲道理没用:“老前辈!请!”



        清风剑客往前一纵,“啪!”就是一掌,直扣云瑞门面。白云瑞万般无奈往旁边一闪身,清风剑客一转身使了个丹凤朝陽,直奔白云瑞的太陽穴。白云瑞使了个缩颈藏头躲开了。他又使了个单脚开碑,直踢老云瑞胸口。白云瑞往旁边一蹦又躲开了,连让了他三招儿,清风剑客不高兴了:“白云瑞,这是何意?”



        白云瑞不慌不忙:“老前辈,我让您三招,都有讲究的,您是老前辈,我是晚辈,晚辈和前辈动手,因此让您头一招儿;咱们都是八十一门的,一个祖师爷,看在祖师爷面上,我让您第二招儿;您是我老师白云剑客夏侯仁的堂弟,看在我老师的面子上,我让您第三招儿!”



        “啊呸!白云瑞我用不着你让我,你还没这个资格,你就伸手吧。”说着往前一纵,晃双掌下了绝情。白云瑞被迫无奈只好反击,二人就战在一处。



        清风剑客不白给,为胜夏侯仁,下了数年的苦功,在八宝云霄观,夏侯仁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赢了。云瑞呢,也没闲着,三教圣人会后,云瑞得到了三位老圣人的指点,特别是武圣人于合那本《大宋拳经》,更是受益匪浅,能耐是噌噌往上长,因此和夏侯杰就打了个平平。



        夏侯杰打着打着,偷眼看白云瑞气息不乱,招数稳健,双掌使出来呼呼挂风,把自己护的风雨不透,也暗暗佩服:“才三十岁,有如此能为,我还要留点神,疏忽大意一点,今天就得栽到这儿。”



        俩人一伸手八十回合没分胜负,云瑞打着打着心里琢磨,今天是硬仗,小倩得照顾孩子,就得靠自己呀,我不能用蛮劲儿,得留着力气对付后面的人。看夏侯杰频频进攻,恨不得把我一掌拍在这儿,看来他急于求胜,我何不用败中取胜?想到这儿他就做好了准备,夏侯杰双掌奔自己砸下来了,他双手一架,脚下没利索,“啪,”摔了个跟头,他这摔是假摔,当初赢三世陈抟陈东波就是这招儿,如今再用,更是炉火纯青,别人根本看不出来,还以为是真摔倒了呢。



        夏侯杰看云瑞摔倒,心里乐开花了,你也有失手的时候,他举起双掌,泰山压顶,恶狠狠对着云瑞脑袋拍下来了,掌都快挨着云瑞脑袋了,就见玉面小达摩胳膊肘儿拄着身子,“欻”身子悬起来了,胳膊肘当轴,两条腿抡开踹夏侯杰的小肚子,这一招叫顺风扯大旗。说时迟,那时快,云瑞的腿就到了,夏侯杰再想躲来不及了:他往下一砸,正好来个大开门,把前心、胸口、小肚子、全给了人家,让白云瑞随便踢。云瑞这一腿有千钧之力,耳轮中就听“啪”的一声,把夏侯杰蹬出两丈多远,从众人头顶就飞过去了,“咚!”掉到大运河里。



        群贼就是一阵大乱,好厉害的白云瑞,能耐是真大。有人下去把夏侯杰捞回来,夏侯杰没了生息,用手一摸,心口窝都凉了,已经绝气身亡。



        这个夏侯杰心眼太小,一心想和夏侯仁争个长短,甚至不惜走了邪路,今天被白云瑞一脚给踢死了。



        他一死不要紧,夏侯杰的师父碧落长天老怪人轩辕一剑气冲斗牛,他伸手拽出七星骷髅鞭要大战白云瑞!



        各位听众觉得陆小倩有怎样的结局呢?多多留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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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2:21 | 显示全部楼层
132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三回 乾坤伞大破骷髅鞭 白云瑞刀劈病太岁



        泰润康

        原创

        2021-11-12 19:48



        上回书正说到白云瑞踢死了清风剑客夏侯杰,这就气坏了夏侯杰的老师轩辕一剑,打了徒弟,师父能干嘛?他背后拽出七星骷髅鞭要大战白云瑞。



        云瑞看他亮了兵刃,知道他骷髅鞭不好惹,也探膀臂沧得啷,拽出金丝龙鳞闪电劈,宝刀出鞘,虎啸龙吟,这河岸上就打了一道利闪。



        轩辕一剑看云瑞这把刀怎么这么亮,冷气森森,青光闪闪,就知道云瑞用的是宝家伙。



        咱们不止一次说过,这是凌空老和尚赠给云瑞的,刀把到刀尖长三尺六寸,宽五寸,重三十八斤零六两。佩戴此刀之后,云瑞刀不离身,身不离刀,这把宝刀给云瑞增填了三分威势。



        他把宝刀抽出,双手捧刀,刀尖朝上,刀刃朝外,亮了一招五福捧寿。这也是晚辈看到长辈的起手:“轩辕前辈,请了!”



        轩辕一剑看白云瑞把门户亮开,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一下就知道云瑞是用刀的行家里手,今天自己也要小心,不然,也要步了徒弟的后尘。



        想到这儿,把骷髅鞭舞动,搂头盖顶就是一鞭,他这条鞭长七尺,重九十八斤,往下一砸,这一两贯一斤,没有千斤的力量你接不住。云瑞论力气,不比轩辕一剑差,但是刀不行,这要硬接,就得把宝刀给损害了,那位说了不是宝刀嘛?宝刀是它的锋利,切金断玉,削铁如泥,接锤棍槊棒这类的重兵刃还是不行。



        骷髅鞭来势迅猛,眼看就砸到顶粱门了,云瑞侧身旁边闪避,把这一鞭躲开,挥宝刀奔骷髅鞭就砍,这一砍哪,可不是瞎砍,骷髅鞭是七个拳头大小的骷髅用金丝银线加钢条穿起来的,就像糖葫芦,砍骷髅砍不动,砍骷髅的间隙,就能把鞭给它砍断,这个部位拿捏的分毫不差,这就看出云瑞的功夫,“欻“宝刀带着冷气就下来了,



        轩辕一剑鞭砸空了,云瑞的宝刀奔自己的鞭砍来,他也怕把鞭给损害了,赶紧把鞭往回一撤,同时猛抽云瑞的双腿,云瑞旱地拔葱跳起来两丈多高,双腿落地和轩辕一剑斗在一处。



        他们俩这一打好看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白云瑞把刀法展开,光滑缭绕,寒星闪闪,轩辕一剑舞动骷髅鞭,阴森诡异,力猛鞭沉。俩人打一百回合不分胜负。



        后面观战的群贼心里嘀咕,白云瑞的能耐是真邪乎,每一段时间不见,他能耐就涨一大块,从他现在的能耐看,我们这帮人都白给,就盼着轩辕一剑取胜,一鞭把白云瑞给拍成肉泥。



        陆小倩抱着白继孝后面也担心:这个轩辕一剑的鞭法不善呐,鞭头尽往致命之处砸,这要砸上,轻者骨断筋折,重则脑浆迸裂,姐夫你可得小心点啊,你要是不行,我们娘俩也就交代了。她盼着云瑞取胜,眼神不措的给云瑞观战。



        轩辕一剑打着打着,也暗自佩服,不愧是玉面小达摩,能耐不次于他老师白云剑客夏侯仁,这么长时间我还不能取胜,这这这可怎么办?心里一转念,这又不是比武,我费这儿个劲儿干什么,尽快把他打发了就得了。



        正在这时云瑞的宝刀力劈华山奔他劈来,他借势往后一撤,退出一丈多远,表面躲云瑞的刀,暗地里就想打暗器,咱们说了,他这个骷髅鞭有两种暗器,都藏在前面骷髅头里,骷髅眼睛里能喷射毒沙,骷髅嘴里能打子午问心钉,最是歹毒难挡。



        就见他把骷髅头对准白云瑞,一按鞭把儿,消息犯儿了,骷髅头嘴里打出三颗子午问心钉,“啪啪啪”疾如飞电,奔云瑞胸口打来,云瑞怕他骷髅鞭有古怪,也加着小心呢,看问心钉喯自己来了,用宝刀一撩,欻欻欻,把三颗问心钉给打落。轩辕一剑看问心钉打空了,又一按鞭把,骷髅的两只眼睛里,喷出两股黄沙,腥臭异常,他这是毒液和细沙配成的,剧毒无比,沾上一点皮肤就烂,一天的功夫能把全身烂完了。



        云瑞看黄沙打来,旁边闪身躲过,黄沙打空,但是黄沙的味儿云瑞闻到了一点,就这一点也了不得,就觉得头晕目眩,不好,有毒!赶紧一叫天花宝盖闭气功,但是晚了,这种毒太厉害,闻到一点就受不了,云瑞天旋地转,要摔倒。



        轩辕一剑看云瑞中毒了,暗自高兴,蹦过来把胳膊抡圆了,对准白云瑞没脑袋就是一鞭,嘴里还喊呢:“白云瑞,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给我在这儿吧!”捂!骷髅鞭往下就砸,这鞭要砸下来,云瑞非得脑浆迸裂不可。陆小倩抱着白继孝后面观战,吓得花容失色,赶紧捂住白继孝的眼睛,自己也不忍心看,把眼睛也闭上了。



        千钧一发之际,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轩辕一剑骷髅鞭往下一落,旁边伸过来一支铁伞,“当啷啷,“把鞭给嘣飞出去五六尺高,轩辕一剑大吃一惊:“什么人?”甩头看,架住他骷髅鞭的,是个年迈的老尼姑,身材高大,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



        书中代言正是栖霞山太上老尼,她架住了轩辕一剑的骷髅鞭,救了小达摩。与此同时,旁边又过来一位老尼姑,正是碧云师太。



        陆小倩喜出望外:“师父,你们怎么来了?”



        “小倩,你们走后,我们一直暗中保护,有了危险,这才现身。”



        原来这二位师太根本不放心小倩,一直暗中保护,一路下来,对云瑞按挑大指,不愧是正人君子!



        对小倩也是欣慰,看来确实是真心改过。孤男寡女俩人同行一路,丝毫没有越礼之处。云瑞的船被撞翻了,在岸上和人交手,她们俩也躲到旁边的树后观战,云瑞胜了夏侯杰,她们暗自高兴。看云瑞要中暗算,俩人现身,救了白云瑞,小倩眼泪都出来了:“师父,你们太及时了”



        “徒儿,不必担心,我们在这儿,没人能伤害你们,你好好看着孩子。”



        再说太上老尼,她用乾坤伞架住了骷髅鞭,来到云瑞面前:“孩子,你感觉怎么样?”



        云瑞还感觉天旋地转,赶紧盘腿坐在地上,运用峨眉九阳功,运转大周天,好半天才把眼睛睁开:“师太,我没事了,这骷髅鞭有毒,师太多加谨慎!”



        太上老尼看云瑞没事了,这才迈步来到有轩辕一剑面前:“轩辕一剑,可认识贫尼?”



        “你不是栖霞山太上老尼?”



        “正是贫尼!”



        “师太,我有点不明白了,怎么您还拦我?我可听说,你师弟铁伞先生司马徽可是死在上三门手里,按理说咱们是一头的,难道你也投靠了开封府上三门,给他们抱粗腿,捧臭脚?”



        “轩辕剑客,把嘴巴放干净点,不错,我师弟是死在了上三门手里,但是他干的事不见光,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倒是你,光天化日之下,加害上三门总门长,该当何罪?”



        “呦呵,老尼姑,看来你真投靠了上三门,既然如此,就是我的仇人,拿命来!”



        舞动骷髅鞭就想上前,后面有个和尚说话了:“轩辕剑客,请回来,杀鸡焉用牛刀,贫僧不才,愿意会斗这个老尼姑!”



        轩辕一剑回头看说话的是谁呀?八角寺的老方丈通臂罗汉三法,他要伸手,轩辕一剑一看也好,让他试试这个太上老尼的能耐,我做到心中有数:“大师,多加小心!这个老尼姑没出家前外号人称:双眼看阴阳,铁腿踏地府,幽冥姥姥。能耐不次于铁伞先生司马徽。”



        通臂罗汉三法闻听脑袋翁了一声:“妈的妈,我滴姥姥,我直说她是个老尼姑,我出来打一阵露露脸,没想到她就是幽冥姥姥,听说这个幽冥姥姥心狠手黑,我怎么能是她的对手?我这不是给大年初一给阎王爷拜年,死催的嘛。”恨不得自己撤自己俩嘴巴。



        但是既然过来了,能不打就回去嘛。也太丢人了,因此不横装横,不愣装愣:“阿弥陀佛,老剑客,贫僧打的就是这个老贼尼,您尽管放心!”



        轩辕一剑提骷髅鞭回归本队。



        通臂罗汉嘴上说的横,腿肚子其实有点转筋,运了半天气,把身子稳了稳,这才迈步来到太上老尼面前:“老尼姑,这么大岁数不在庵里待着,你还想出来多管闲事,可知道贫僧的厉害,呐呐呐呐,还叫唤开了。”



        太上老尼看了看三法:“大师,您是哪位?”



        “贫僧出家在昆仑山八角寺,三法是也!”



        “三法高僧,怎么您要和我伸手嘛?”



        “正是,听说你有能耐,出家前统领大宋朝黑道七十二门,贫僧特来领教!”



        “弥陀佛,高僧,何必呢,咱们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你我无冤无仇,又都是佛门子弟,听我良言相劝,离开此地,回你的八角寺颐养天年,岂不美哉?我不和你打,你逃命去吧!”



        “哈哈哈,老尼姑,别觉得你了不起,就在我面前说教,赢了我说什么都行,赢不了,今天你也走不了,看棍!”



        舞动大棍奔太上老尼就砸,太上老尼眉头挑了一挑:“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这是自找的。”



        摆动铁伞大战通臂罗汉,通臂罗汉是慈恩,慈光等人的师父,慈恩慈光在南清宫打倒过徐良,也是老西儿引以为耻的败仗之一,通臂罗汉是他们的师父,能耐不含糊。



        他舞动大棍就下了绝情,但是,尽管不含糊,比太上老尼还差了一大块,三十个回合,太上老尼一招毒蛇吐芯,大伞尖子奔前心给扎进去了:“啊!”通臂罗汉看伞尖扎进自己胸膛,惨叫了一声,同时不甘心的说了一句:“我还想活!”想活也不行了,伞尖那么老长,心脏都给扎透了。



        太上老尼把伞尖撤出来,通臂罗汉死尸栽倒,他一死,他好朋友老方丈法显不干了,他师兄法明死在武夷山,现在就剩下他自己,他舞动方便连环铲跳过来大战太上老尼,他这两下子还不如通臂罗汉,二十几个回合,被铁伞抽到后背,铁伞都是钢骨铁叶,抽上能好的了嘛?骨断筋折,也身归那世去了。



        没一会儿,死了俩,轩辕一剑恨的牙根痒痒:“老尼姑,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拿命来!”舞动骷髅鞭冲上来,大战太上老尼。



        还得说是轩辕一剑,能耐比俩大和尚高的多的多,骷髅鞭打出来又快又狠,招法诡异,让人防不胜防,太上老尼把乾坤伞展开,开合不定,点,刺,旋,打,砸,两个人打了平平。



        轩辕一剑看这个老尼姑真不好对付,干脆,还用暗器!打着打着,他故技重施,把骷髅头对准太上老尼,啪一按蹦黄,问心钉扑面打来,太上老尼看问心钉来了,旁边一躲,躲开了,轩辕一剑又一按骷髅鞭的鞭把儿,骷髅两只眼睛喷出两股黄沙,太上老尼没有躲,她也一按蹦黄,把乾坤伞撑开。黄沙都喷到乾坤伞上,太上老尼年轻那会偷坟掘墓,没少进地宫大墓,会独门闭气功,一般的毒气伤不了她,同时,这把乾坤伞有解毒珠,也能解百毒。前文书咱们说了,这个世上有三把伞是宝物:



        头一把,就是栖霞山太上老尼的乾坤伞,二一把就是五龙山折天寺金刚伞,第三把,是铁伞先生司马徽的混元珍珠伞。



        这三把伞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还能解百毒,避百虫。同时,伞尖里也有三颗子午问心钉,他们是亲师兄弟,每人一把。



        单说轩辕一剑看暗器也不能取胜,心里没底了,太上老尼看你打了我了,该我了,一按伞把儿,乾坤伞也打出三颗子午问心钉,轩辕一剑想躲,没躲开,正中胸口,三颗钉子都给打进去了,没根而入,这得有多大的劲儿?这说明乾坤伞的蹦篁比骷髅鞭大,设计的人水平有高低。



        再说轩辕一剑中了问心钉,倒在地上手刨脚蹬,不多会气绝身亡。他一死,后面的群贼就乱了,哗啦,转身就跑,白云瑞谁都没看,他就盯着病太岁张华,心里说:“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跑了。”群贼一跑,他一个箭步冲到张华面前:“张华,哪里走!”张华吓的都没脉了:“我滴妈呀,白云瑞冲我来了。”



        摆刀就剁,他那两下子怎么是云瑞的对手,云瑞看刀来了,飞起一脚,正踢在他手腕子上,刀就给他踢飞了,张华一抖落手,这下更完了,云瑞一刀就把他砍倒在地,病太岁张华就得了这么个结果。他头一次带人寻仇白家岗,二一次带人攻打陷空岛,死有余辜,这就是该报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



        云瑞砍倒了病太岁张华,剩下的贼跑的更快了,都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四散奔逃。云瑞又把目光瞄到了九尾妖狐陆素珍和五毒枪朱莹莹身上,这俩贼漏网多年,一直不能完案,今天说什么也要把她们俩抓住。



        他拉刀就追,陆素珍和朱莹莹看白云瑞追来了,同时打出暗器,陆素珍会打五色迷魂帕,朱莹莹会打五毒枪,同时对准云瑞打来,云瑞刚才中了毒,身子多少还有点虚,不敢大意,往旁边就闪,俩女贼逼退了白云瑞,转身又跑,云瑞还想追,但是又顾及她们的暗器。



        正在为难,身边一道白影掠过,离朱莹莹不足五尺,就见这道白影一抬手,朱莹莹枯通摔倒在地。



        追过来的是谁?正是陆小倩!白云瑞追赶贼人,她心里知道云瑞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他穷追不舍,肯定是这个人天理难容,另外她也知道陆素珍和朱莹莹什么德行,因此把白继孝交给碧云师太,她从后面追上来了,一出手就发太极针打死了朱莹莹。



        陆素珍看小倩追上来,太极针射死了朱莹莹,吓得真魂出窍,她怎么能躲得开阴阳太极针?生死存亡之际,她也急眼了,身旁就是大运河,她拼尽全力一滚,“泵”就滚进了运河。



        陆小倩追到岸边,不见了陆素珍,知道陆素珍潜水逃走了,回头问云瑞:“姐夫,追不追?”



        陆小倩是南海派派主的闺女,三岁就会下海,水性比云瑞大的多,云瑞也来到岸边,平静的河面,看不到一丝涟漪:“小倩,别追了,让她捡个便宜。”



        云瑞也明白穷寇莫追的道理,怕小倩有什么危险,因此没让追。



        其它的贼都跑了,云瑞也没有再去追,他们无关紧要,把病太岁张华和五毒枪朱莹莹干掉了,多年的案子算是结了。



        云瑞过来给二位师太见礼,没有人家,今天自己交代这儿了。



        两位师太说:“云瑞,这也是你人品端正,鬼神暗佑啊。每到为难着窄之处,都会有人帮忙,咱们自家人不必客气。”



        这时候运河巡防营的官兵过来了,这是巡查人员发现有人聚众斗殴,出了人命,报告给了巡防营。巡防营集合队伍赶过来了,云瑞想他们来了正好,要不这么多尸体没法处理。



        和巡防营的说明情况,掏出四帝仁宗给的金牌,这是征伐摩尼教的时候,四帝仁宗给徐良,云瑞,房书安每人一块金牌,可以调动当地的军队,巡防营的营官看看金牌又看看云瑞,还挺激动:“您就是玉面小达摩?如雷贯耳啊!善后的事儿您就别管了,我派人送你们回杭州。”



        京杭大运河杭州就是终点了,到了杭州,离金华也就不远了,坐马车的话四五天也能到。



        云瑞谢过营官,又把乌棚船老大叫过来,包赔了人家损失,船老大说什么也不要:“您是玉面小达摩,为了我们出生入死,捕盗抓贼,保境安民,我能载您是我的福气,怎么还能要钱,我要了您的钱,我这碗饭也别吃了,同行们唾沫星子得淹死我。”



        白云瑞没有办法,谢过船老大。



        巡防营给云瑞准备了一艘大船,云瑞,小倩,两位师太坐船南下,路上非止一日,这天就到了杭州。



        刚到杭州码头,岸上好几个人:老西儿徐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海外芙蓉陶三姑,翻江鼠蒋平,北侠欧阳春,双侠丁兆兰丁兆惠,白面判官柳青等人都在这等着呢。



        他们怎么来的?徐良和老房回了东京汴梁,和包相爷诉说了经过:“陆小倩找到了,已经出家为尼”。包大人说:“既然陆小倩迷途知返,尘世上就没有这个人了,案子就结了。”



        那位说了,包大人是包青天,铁面无私,陆小倩的案子这么草草就完了?咱们这是评书,不是现实,都按照法律来,徐良劈了王兴祖就得判充军发配。咱们小说的宗旨就是只要你改过自新,就能给你一条生路。



        案子完结了,徐良又通知了其它几位侠客,蒋平提出:干脆,咱们都去云瑞家,也是给我五弟上坟。



        就这样,群侠赶奔杭州,水路杭州就是终点,他们骑马奔杭州,提前好几天就到了。



        云瑞,小倩,两位师太,大家互相见过,结伴赶奔白家岗。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儿呢?小倩的结局大家希望怎么安排呢?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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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3:04 | 显示全部楼层
133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四回 白云瑞阖家大团圆,房书安祭祖遇奇事



        泰润康

        原创

        2021-11-14 06:20



        上回书正说到众位侠客和云瑞几个人在杭州码头汇合,见面之后分外高兴,大家结伴赶奔白家岗。路上云瑞把遇到的危险诉说一遍,大家闻听,真是惊险哪,幸亏二位师太赶到,不然差点见不着了。



        大家边说边聊,这一天就到了白家岗。



        快到家了,别人都没什么,小倩心里忐忑,这马上要见到姐姐了,多年的积怨姐姐能不能放下?她会不会原谅自己?想到这儿愁眉不展。两位师太安慰小倩:“小倩,你姐夫和众位侠客都已经原谅了你,你姐姐也不是鼠肚鸡肠的人,再怎么着,血浓于水呀,你放心,假如小英不认你这个妹妹,我们一起帮你求情。”



        小倩心里这才稍微放宽了一点。



        这帮人打马进村,就惊动了村里百姓,村里百姓看他们每人都是高头大马,中间是一辆马车,穿着打扮特殊,男女老少,和尚老道尼姑俗家全都有,身上都带着家伙:“哥哥兄弟,你看这帮人真威风,怎么还有和尚,尼姑?”



        “是啊,看来都是武林高手啊。”



        “看那位!”



        “哪位?”



        “左边第二个,脑袋怎么那么大,好像还没鼻子。”



        “嗯嗯,是,真是没鼻子。



        “再看旁边哪位,眉毛都是白的。”



        “是啊,真是白的。”



        “这大和尚可真胖。毛泡有三百斤没?我看这匹马都压的出汗了。”



        “我看有”…………



        村民们议论纷纷。



        云瑞打马上前:“各位乡亲,一向可好?白云瑞给大家见礼!”



        “哎呦,原来是云瑞回来了。”



        “怪不得这么威风,原来是云瑞带朋友回来了!”大家纷纷打招呼:



        有叫大侄子的,有叫大兄弟的。



        有个小伙子十多岁,虎头虎脑。来到云瑞马前:“叔叔,您后面没鼻子那位,是不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白眉毛那位,是不是白眉大侠徐良?”



        云瑞点头:“正是他们二位!后面是我爹爹的结拜兄弟和朋友。”



        “哎呦,这是白眉大侠和三侠五义的高人到咱们白家岗了!”这一嚷嚷不要紧,老百姓就哄扬动了,他们名气有多大?就连十来岁的孩子都知道。



        这白家岗的老百姓,闻听白眉大侠来了,都放下手里的活儿,从家里跑出来了,比看大戏还热闹,场面不次于刘德华下乡。



        徐良,老房,众位侠客也在马上频频抱拳拱手:“各位乡亲,大家好。徐良有礼!房书安有礼!……”



        白福从家里也跑出来了:“少爷,您回来了。”一眼看到蒋平了:“四老爷,您也来了!各位老侠客也来了,我给各位磕头了。”趴地上磕头。



        蒋平说:“白福啊,快起来吧,多年不见,你挺好啊。”



        白福站起身来:“托四老爷的福,我挺好。”



        云瑞吩咐:“福叔,快去通知我母亲,大夫人,二夫人,就说家父好友来咱们家探望。另外,告诉她们,继孝找回来了。”



        外面人声嘈杂,也搭着白福上了几岁年纪,还有点耳背,没听清:“少爷您说什么?谁找回来了?”



        “继孝找回来了。”



        白福伸伸脖子:“在哪呢?”



        “就在马车里。”



        “哎呦我的少爷,这可太好了,我赶紧去通知老夫人和少夫人。”他听闻白继孝找回来了,心里可乐坏了,撒脚如飞送信去了。



        众人看村民越聚越多,也不能骑马了,纷纷下马,云瑞在前面开路:“各位叔伯大爷,婶婶大娘,让一让,让一让,我们先回家。”



        众人缓缓而行,刚来到白府门外,小英从里面跑出来了:“夫君,白福说继孝找回来了?”



        云瑞看小英更憔悴了,发髻蓬松,眼窝深陷,目光迷离,一点光彩都没有,这哪是江湖上英姿飒爽的寒风透骨冷月追魂?云瑞立马心就疼了:“小英,找回来了,就在车内。”



        小英急性子,伸手就要拉车帘子,云瑞急忙挡住:“小英,慢着!”



        小英不解:“夫君这是何意?难道车上有什么我不该看的嘛?”



        “那倒没有,街上人多,怕惊扰了继孝,进家再看。”云瑞怕小英看到小倩,再打起来,她那个急性子,别不听解释,见面就打。



        房书安后面过来了:“婶婶一向可好,房书安有礼了。”



        老房一见礼,小英这才注意看,后面来了一大帮人,都是云瑞的叔叔大爷。也赶紧还礼:“书安,免礼!”



        又给各位老侠客见礼:“各位叔叔大爷,小英有礼!”



        太上老尼从车里钻出来了,怀里抱着继孝:“弥陀佛,这位就是陆小英?”



        小英看看太上老尼慈眉善目,自己不认识:“正是小英!”



        “小英啊,这是你的麟儿,快快接住!”说话间把白继孝递给陆小英。书中代言,这就是老师太高明的地方,小英就是为了孩子,孩子给了她,再见到小倩,火气就能小很多。要是先看到小倩,姐俩积怨甚深,非得闹起来不可。



        小英把白继孝抱过来,仔细端详,正是儿子,可喜还是白白胖胖,没有受到损伤,小英的眼泪哗哗的下来了。



        云瑞说:“小英,先进家,在家门口成何体统,继孝找到了,你还哭什么,应该高兴才是。”



        陆小英哭罢多时,紧紧的搂住白继孝,生怕他从怀里飞了,白继孝被陆小倩抱走的时候才六个月,对小英的印象就很模糊,一直把小倩当成妈妈,现在一岁多了,也懂点事了,特别是妈妈的气味,更加熟悉。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妈妈,她抱着自己这么紧,有点透不过气来,本能的叫:“妈妈,妈妈。”用力挣脱,身子往马车方向扭,他这是找小倩。



        他用力一挣,劲儿还不小,小英不由自主的往马车方向走,小倩在车里闻听白继孝又哭又闹,再也忍不住了,从马车里就出来了,陆小英看小倩从车里下来,又惊又怒,脸蛋马上沉下来了:“陆小倩,你让我找的好苦!”她上去就想抽陆小倩大嘴巴,众人赶紧拦住:“小英,有话家里说,先别冲动。”



        云瑞也说:“小英,说来话长,你先把继孝抱回家,一会,我在和你解释。”



        小英脾气不好,但是毕竟也是识大体的人,这么多老前辈护着陆小倩,知道其中有套头,因此强忍着没发作,抱着白继孝回屋里了。



        云瑞把大家让进家门,樊老夫人也接出来了,蒋平率先说话了:“五弟妹,一向可好,愚兄有礼!”白玉堂在七侠五义当中,年龄最小。



        老夫人道个万福:“各位兄长,大驾光临,小妹不胜欢喜,快快请进。”



        把大家让进客厅,白福领着几个下人,把马匹车辆都拉倒后院,刷洗饮溜咱们不必细说。



        众人在客厅分宾主落座,仆人献茶,盖飞霞领着儿子白继忠也过来见礼。



        众人看这个小家伙眉眼分明,虽然走路不太稳当,但是有云瑞的架势。



        众人喝茶闲谈,云瑞回屋和小英把经过讲述一遍,小英听完了,也是心头大震:“我伯母死了,这是罪有应得,小倩能变好?你别被她蒙蔽了,她从小就会演戏。”



        “哪能呢,我一个人可能被骗,这么多叔叔大爷,他们眼睫毛都是空的,二位师太和她更是朝夕相处,慧眼识人,你仔细看看小倩,和以前是不是不同了?”



        “我还真没细看,刚才光顾看继孝了,他老哭,我怎么也哄不好。”



        云瑞说:“她这是在找小倩,他把小倩当成你了,虽然小倩把继孝拐走了,但是没让继孝受苦。”



        陆小英眼睛一翻似笑非笑的看着云瑞:“夫君,你怎么老是替陆小倩说话?难道你想纳她为妾?忘不了和她一夜欢愉?”



        云瑞脸腾就红了:“小英,倘若我对陆小倩有半点歪心思,让我不得善终!”



        陆小英看云瑞发誓,知道云瑞认真了:“夫君,你的人品我还能相信嘛?既然陆小倩真心改过,我在世上就她一个妹妹,启能有不认之礼?你把她叫过来见我。”



        云瑞这才回嗔作喜,回客厅来叫陆小倩,大家看云瑞的模样,就知道小英那里说好了。小倩跟随云瑞到了小英屋里,枯通跪倒:“姐姐。”



        陆小英没言语。



        小倩跪在地上接着说:“姐姐,我知道你恨我,多年来妹妹对不住你,早年冒充你淫乱海南,毁了你的名节,去年又拐走白继孝,让姐姐大病一场,尝尽丢子之痛,妹妹罪该万死,姐姐,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妹妹绝无怨言。”说罢,跪在地上,把眼睛闭上,等陆小英发落。



        小英看看小倩跪在她面前,心里也不是滋味:因为这个妹妹,自己受了多少苦,糟了多少罪,还记得陆小倩倒采花冒充自己,伯父那一顿鞭子,好悬没把自己打死,后来婶娘和伯父反目,自己跟随伯父浪迹天涯,自己年龄越来越大,婚姻大事都被耽误了。三仙岛遇到了云瑞,枰然心动,自己大胆追求,没想到陆小倩倒采花又被云瑞碰见,误认为是自己,对自己起了杀心,扎了自己一刀,差一点要了自己的命,要不是误会解除,云瑞又原谅自己,恐怕这辈子的幸福就断送了。夫妻完婚日子甜美,有了白继孝,万万没想到,又被这个妹妹给偷走了,自己急火攻心,得了失心疯,一年来饱尝丢子之痛,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这个妹妹所赐,心里能不恨吗?“



        看在陆小倩跪在她面前,多年的积怨,真想一掌下去,把小倩给拍死,这气运了好几运,终究有点下不去手。



        这人就是这样,没见面时,我恨你,我要弄死你。但是真到了面前,对方还服软了,就不那么容易下手了,小英也是一样,平时怎么恨,真跪在你面前了,就下不去手了。这个时候怀里的白继孝又放声大哭,挣脱了小英的手,往小倩怀里钻,小倩想把白继孝抱起来,但是一狠心又没抱,忍不住泪如雨下。



        小英看这种场景:唉!罢罢罢!这都是时也运也命也!也是该着我命运多桀,上辈子没做好事儿,这辈子还债来了:“陆小倩,你起来吧,继孝哭的这么厉害,你忍心哪?”



        她这一句话,陆小倩这才抱起白继孝,扑到小英腿下:“姐姐!”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英听这句“姐姐”,感受到是小倩发自肺腑的,也忍不住掉下眼泪:“小倩,你能学好,我很高兴,别哭了,一会儿咱们去拜见我娘。”



        云瑞的心也落地了,一天云彩算是散了。云瑞又回到客厅,两位师太看云瑞的面色愉悦,心也放下了。



        云瑞又张罗安排宴席,款待大家。大家在酒席上高谈阔论,云瑞抽空和母亲说了这次的经过,小英也带小倩参见了老夫人,老夫人深明大义:你们都原谅了,她是你妹妹,我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小倩是深受感动,觉得和这帮人一起,非常温暖,和以前夏遂良昆仑僧那帮人不同,这帮人友爱,善良,对以前的行为更后悔了。



        大家吃完饭,当天无话,第二天早上,蒋平提出去白玉堂坟前拜祭,云瑞又买了不少纸马香锞,大家骑马赶奔十八里外白家祠堂。眨眼之间就到了,众人看白五爷的祠堂修得很讲究,坟头有一房多高,坟前立着碑,碑文为“白公玉堂之墓”,转坟圈修的是石头栏杆,周围栽花种草,苍松翠柏直立两旁。



        白玉堂的祠堂是四帝仁宗拨下来的官银修的,这也是为了表彰白玉堂的功劳。



        众人看到白玉堂的坟心如刀绞,昔年的一幕幕又涌上心头,他们都跪到墓前一边烧纸一边痛哭。



        蒋平说:“老五啊,你看哥哥们都来看你来了,如今云瑞名利双收,你地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徐良也给白玉堂烧了纸:“五叔,侄儿徐良给您烧纸,您在那个世界好好活着。”



        老房也在后面也烧了纸:嘴里也叨叨咕咕。徐良发现老房有点心不在焉:“书安,你怎么了?有心事?”



        “干老儿啊,我看你们都有亲人祭拜,我想起我亲爹来了,如今娶了媳妇,也想回家祭祖。”



        徐良闻听:“书安,既然想回家,干老儿陪你一起去,你看如何?”



        “那太好了。”



        徐良知道老房爹妈死的早,老房是要饭生活长大的,如今风光了,当然要回家看看。



        群侠祭拜完了白玉堂,又返回云瑞家,住了两天,都不住下去了,纷纷告辞。白玉堂要是活着,住半年都不成问题,白玉堂不在了,他们是长辈,住着不合适,因此都起身告辞。云瑞看他们要走,也是难舍难分,蒋平捋捋狗油胡:“云瑞,你别难过,咱们见面的机会有的是,多多孝顺你母亲,我们告辞了!”说完了,群侠上马,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徐良和房书安也要走,白云瑞说什么也不让,说:“三哥你头一次来,怎么也得多住几天”。徐良只好又住了几天。这天徐良对云瑞说:“老兄弟,非是三哥要走,是书安也要回乡祭祖,我得陪着,你就别挽留了,咱们改日再见。”



        云瑞看徐良态度坚决,知道挽留不住,临走,塞给老房银票一千两,老房不要,云瑞把脸一沉:“书安,拿着,和老叔还见外嘛,再要推辞,我可生气了。”



        老房看云瑞脸蛋子沉下来了,只好收下。老房,徐良,三姑,三个人赶奔湖北江夏县房家坨。



        太上老尼,碧云师太,陆小倩三个人没走,因为白继孝离不开陆小倩,离开了就哭闹,所以三个人多住了一段时间。直到一个月之后,白继孝离开小倩不哭闹了,三个人才离开白家岗,小英的意思让小倩别走了,但是小倩坚决不同意,姐妹俩洒泪分别。



        后文书南海巡航,陆小倩还要出世。



        单说徐良,房书安和陶三姑,三个人骑马赶奔江夏,路上无话,到了。江夏是哪?按现在属于武汉市江夏区。



        老房快二十年没回家了。十岁离开家要饭,混迹江湖,和老师学了防身的能耐,到现在老房也不知道师父的名字,师父也没说他姓甚名谁。



        学成之后下山开创了八宝叠云峰,青松狼牙涧,成为了总辖大寨主。那个时候老房想回家给父母上坟,但是种种原因,一直没来,和王典闹翻后,一气之下回到江夏,遇到了黄荣江,黄荣海,三个人称为江夏三鬼,在江夏期间,房书安回来过,给父母上了几次坟。再后来房书安成为了开封府的校尉,天天抓差办案,没空回家。直到今天,娶媳妇了,才带三姑到父母坟前磕头。



        多年不回来了,凭着记忆,找到父母坟前,老房认为着,多年不来上坟添坟了,父母的坟前不定多乱呢,肯定是坟头低矮,杂草丛生,他来到父母坟前,可把老房惊呆的不轻,为什么?父母的坟地没了,



        取而代之的建起了一座祠堂。老房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祖坟被刨了呢,赶紧看看墓碑。



        墓碑都是汉白玉的,上面刻着房书安父母的名讳,这气势宏伟,建筑考究,比白玉堂的墓地修的气派的多的多,没错,是自己的祖坟。



        唉呀,老房心里纳闷,这是谁干的?自己在村里没有亲人,谁会花钱维护自己父母的坟地?



        徐良说:“书安,别疑惑,拜祭完了,咱们去村里问问,也许是哪个亲戚朋友暗中花钱给你父母修坟也说不定。”



        老房,三姑跪在父母的坟前拜祭,徐良也在老房父母的坟前烧了纸。



        祭拜完了,三个人赶奔房家坨。



        坟地离房家坨也就三里地。溜达着就到了。



        房家坨也不大,也就二百多户人家,老房在前面带路,三拐两拐,找到了自己以前的破家,到了家门口老房再次大吃一惊,从前的草房消失不见,一座豪宅出现在眼前,



        朱油漆的大门,两侧有牡丹的砖雕,雕工精致生动,象征着花开富贵。



        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房府’。



        两边看,大门柱子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头大藏智,腹有奇谋安社稷,下联配:宝刀震敌,忠勇福将定乾坤。横批:吉人天相。



        老房差异的不行不行的,这是谁干的?徐良,三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房扣打门环,时间不大,出来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房书安刚要问,他先说了话了:“您是不是房老爷,恕个罪说,房书安,细脖大头鬼?”



        “是啊,哎呦,房老爷,可算把你盼回来了,我给老爷叩头!”趴地上磕头。



        老房把他拉起来:“快起快起。”



        “老爷,快进家吧!”老房进里面一瞅,三进三出的大院落,红砖绿瓦,东西配房,前面还种着不少花儿。这个管家把老房领进客厅。



        客厅的家具俱全,细柳木的八仙桌,老榆木的藤椅,墙壁上挂着字画。八扇屏的屏风,典雅高贵。



        老房暗中纳闷,给我盖房子修祖坟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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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五回 倪继祖江夏遇奇案 陶三姑淫窟斗恶僧



        泰润康

        原创

        2021-11-16 22:18



        上回书说到房书安回乡祭祖,回到家可把他惊呆了,不知道什么人把自己的祖坟和住宅都给翻新了。



        他就问这个管家:“老哥哥,您先别忙,我问您点事儿。”



        “老爷,有事您吩咐。”



        “您怎么称呼,什么时候来到了房府,可知道这座府地何时所建,何人所建哪?”



        “房老爷,我姓卞,叫卞吉,来这儿一年啦,这是江夏太守拨银子建的的房子,您是这儿的主人,府地自然是给您建的呀。”



        “谁让您来这儿的呢?又是谁给你开银子呢?”



        “小人的银子是官家给开的。”



        “官家?”



        “是啊,是江夏太守给发的银子,房子建成之后,让我照看您的宅子。小人的工钱是他们给。”



        说完了,他转身去拿房契,不大会儿拿过来了一个精致的小木头匣子,老房接过来,还有锁头锁着呢,钥匙就挂在盒子上,取出钥匙打开锁头,里面有一张房契。拿出来,上头写着房书安的名字。鲜红大印在上头卡着。



        老房看完了,又把房契放好:“本地太守是谁?为啥要给我盖房子?”



        卞吉说:“老爷,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您哪,得去问问本地太守,太守姓倪,叫倪继祖。”



        倪继祖?徐良和房书安都知道,和颜查散,包世荣,都是同年的举子,那一年分别高中状元,榜眼,探花,原来他调任了江夏太守。



        管家说:“房老爷,你们也饿了,我给你们做点饭。”他就要张罗做饭。还没做呢,这时候就听门外有人喊:“老卞,老卞!”



        卞管家往外看看,门口来了三个人,为首的这位,横披着一件对花员外氅,一双肉包子眼,两撇小黑胡子,卞吉认识他是本村的里正房大福,旁边两个人头带方巾,一个穿宝蓝夹纱直裰,一人穿元色直裰,都是四五十岁光景,手摇白纸扇,这是本村的大财主,张半城和李宝库,在江夏各地都有买卖,也是房家坨出去的头面人物。



        原来老房三个人进了村,有人看到了,就通知了本村里正,里正又找到相好的两位财主,一起拜会房书安。



        卞管家看三个人来了,出了屋门迎接,“诶呦,里正和二位员外来了,给二位见礼,里面请,里面请!”



        “老卞,我问你,你家房老爷回府了是不是?”



        “您消息还挺灵通,房老爷也是刚到,您看,我饭还没来得及做。”



        说话间几个人进了屋了。



        房书安对他们有点印象,但是没有交情。人家进屋了,自己是主人,不能失了礼数。



        老房也站起来:“这不是房老哥哥嘛,还有张大哥,李二哥。”



        “哈哈哈,大头兄弟,多年不见,你还能想起我们老哥儿三个。”



        “咱们都是喝江夏水长大的,哪能把你们三位忘记呢?”



        “说的是,乡亲乡亲,断骨连筋,无论走到哪,都打不断的乡情。”



        他们一眼看到三姑和徐良了。



        房大福就问:“大头,这位是不是白眉大侠徐良?这位是不是弟妹?我听别人说,你可是娶了一个好媳妇。”



        老房给介绍:“正是我干老儿白眉大侠,干老儿,这是我们村里正,我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朋友。”



        徐良也抱拳拱手:“三位,初次见面,山西人这厢有礼了!”



        三个人也抱拳拱手:“我们虽然不是武林中人,白眉大侠的名声早就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老房又把三姑叫过来:“这是我媳妇,陶三姑。”



        三姑也飘飘万福:“给三位老哥哥见礼。”



        三个人也回了礼。



        几个人刚坐下没唠几句,院里又来人了:“大头回来了?大头在吗?”



        老房往院里一瞅,进来一大帮,都是以前的左邻右舍,前家后院,这帮人来了就把院子占满了。



        老房赶忙作揖打招呼:“各位高邻,我也是刚到家!大家屋里请。”



        众位邻居进了客厅:“里正和张员外,李员外也在。”三个人笑道:“我们也是听说大头回来,咱们先后脚。”



        老忙招呼大家:“各位随便坐,好多年轻人我都不认识了,一会儿你们挨个介绍。都是谁家的孩子。”



        “房叔,我是你家左边的街坊,我叫房大棒。”老房看这个小伙子身子骨结实,是个过日子的朴实小伙。



        “我是西边的,房建,我爹房大梁,去年没了。”



        “大头,看看还认识我不?”老房看着说话这位小脑袋瓜,说话尖嗓子,左边脑门有道伤疤,“你是二驴?”



        “哈哈哈,是我!小时候咱们经常偷菜吃。”……



        众人纷纷做了介绍,老房回忆起小时候,那时候家家都不富裕,老房更是父母早亡,是众位邻居接济他,不然早就饿死了,因此老房对他们很有感情。



        “今天大家别走了,一会,咱们找个最大的饭馆,我请客!”



        “去什么饭馆,就在你家就挺好。”



        “你这个新家,一是给你接风洗尘,二是给你暖房。”



        “我家啥都没有啊,咱们吃什么?”



        “你没有我们有啊,这你就别管了。”



        “诸位都回家拿东西,就当给大头的贺礼。”众街坊都回家了,不一会儿都回来了,有拿鸡蛋来的,有拿白酒的,有抓了两只老母鸡来的,有背了一口袋米来的,妇女们在厨房就开始收拾做饭。屋里坐不下,邻居们又般过来桌椅板凳,大家就在院里团团围住,高谈阔论,小孩们也围过来,要听老西儿讲故事,妇女们则围着三姑叽叽喳喳。



        不大会,饭得了,大家从中午一直吃到掌灯,席间回忆起过去,苦中有甜,悲中有乐。



        第二天,老忙吩咐卞吉,镇上买猪买羊,安排回席,串门的热闹了好几天,徐良暗自感叹,书安虽然要饭,但是乡里和睦,比起自己小时候,可幸福的多了。



        老房在村里住了几天,住不下去了,这一天和徐良三姑起身赶奔江夏府衙。人家倪大人给自己修了府地和祖坟,得感谢人家呀。



        买了八彩礼物,来到府衙,正好倪大人今天还不坐堂,在后院写字。闻听房书安,徐良前来拜见,赶紧放下手中笔,到府衙门外迎接。他是包大人的门生,和徐良等人也是老熟人了,徐良看倪继祖头发白的多,黑的少,背也有点驼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但是精气神还不错。倪继祖把三个人让进客厅,书安看他客厅上挂的字,和自己门上的字非常像。



        “大人,我家门口的字是不是出自您手?”



        “不才正是拙作。书安还懂书法了?”



        “我懂什么书法?我就是觉得写的好看。大人什么时候调任的江夏?”



        “有三年拉!”



        “我和我干老看江夏民安物阜,大人功不可没。”



        “书安哪,我是记着老师的教诲,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倪大人不仅仅是个清官,他还是个有作为的官员,他上任以来,积极整理江夏的县务,劝农桑,修水利,办学堂,尊老爱幼,兴建各种义馆,提倡儒家传统,把江夏治理的繁荣昌盛,老百姓的日子非常得过,因此官声甚好。



        不仅仅如此,倪大人还把对本县有贡献的人,列位了名人榜,专门给拨银子修房子,其中就有细脖大头鬼房书安。



        老房这次就是专程感谢倪大人来了,倪继祖说:“书安,咱们一家人何必客气?我在走访中发现你家太破了,虽然你常年在外不回家,但是我琢磨着迟早有回来的一天,就派人把你房子返修了。你在江夏府可是人尽皆知,都知道江夏出了个细脖大头鬼。为国事不辞劳苦,我辈楷模。今天你们都别走啊,咱们一醉方休,我这就让人准备酒席。”



        在酒席中几个人闲谈,徐良发现倪大人眼神中有点愁容,老西儿就问:“大人,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有什么案子难破?”



        倪大人清清嗓子:“徐良啊,确实有件事,我查访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呀!你们来了正好帮我参详参详。”



        “大人请讲!”



        “本地有座寺庙,叫青莲寺,香火旺盛,特别是以“送子”闻名,百姓家里小媳妇不能生孩子的,就送到这个寺庙求子,也是奇怪,只要到了这个庙的,拜拜神佛,做做法事,很多人很快就怀上孩子,不仅能怀上,孩子生下后,还真就白白胖胖,



        因此前来烧香拜佛求子的人络绎不绝,就连附近几个县的人家,也不远几百里路过来求子。



        本府就觉得这个事儿很新鲜,就派衙役详细打探,衙役打探回来说这个寺庙求子也是有讲究的,不是谁去都行,首先求子的人必须是年轻的妇女,并且是他们认为和佛祖有缘的人才行,求子前一天晚上要沐浴更衣,最主要的是妇女必须在寺庙留宿一晚上,第二天才能出寺。



        本府觉得这个事儿可疑,也微服私访,进了这个青莲寺。



        可巧有几个小媳妇前一天晚上刚刚因为求子住进去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本府,我就问她们晚上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有的说晚上梦见了罗汉,有的说没有发现什么事情,有的干脆低头不语。她们的表情不一,让我越来越觉得里面有问题。但是再问,她们就不说了。



        于是本府找到寺庙方丈,谎称我夫人几年没有生孩子,想到寺庙求子。方丈听到本府夫人要到寺庙求子,断然拒绝,说:“尊夫人求子的话,不用亲自到寺庙来,在家里远程斋戒做法事,同样有效。”方丈的推脱让本府更加怀疑。



        但是本府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就是觉得这个寺庙不干净。你说不干净吧,这么多妇女一个报案的也没有,又找不到真凭实据,故此饶心。“



        徐良听完了:“大人,听您这么一说,我就可以断定,寺庙肯定有问题,今天晚上,我去夜探青莲寺,就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老房也说:“大人,我看这个庙里多半是淫窟,不定采取了什么办法,是迷药啊,还是什么吧,把这些妇女骗奸,他们打着佛祖的名义,有的信以为真,觉得是佛祖来送儿子的,即使有的妇女精明,发觉不对,可是她们受了侮辱,说出来怕丢人,多半不敢声张,加上不久有了孩子,所以暗气暗憋,让这帮和尚逍遥法外。咱们找个人,假扮求子的妇女,就可以水落石出。”



        陶三姑站起来:“大头哥哥这还用麻烦别人吗,我去不就行了,保管查的一清二楚。”



        倪大人看看三姑:“和尚们可不好惹,他们个个武艺高强,还是不去冒险为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假扮求子的女香客,我干老儿在暗,我在明,咱们双管齐下,揪出他们狐狸尾巴。”



        老房也觉得这么办保险点,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寺庙是个大淫窟,稍有不慎,我可怎么活?



        三姑看出老房的心思:“大头哥哥,我的能耐你还不清楚吗?我谅他们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还有干老儿暗中保护。”



        老房这才放心,三姑说:“大人,您找人给买身村姑的衣服,我打扮成村姑的模样,这样能蒙蔽他们。”



        倪大人派人去了,时间不大,衣服买回来了,三姑把衣服换上,正合身,略略打扮,变成了一个美貌的村姑。



        几个人又合计了一些细节,快掌灯了,三姑起身赶奔青莲寺。到了寺庙,招待僧看这个女人太漂亮了,问:“女施主,您来本寺有何贵干,可是来上香的嘛?”



        “大师,奴家嫁人之后多年无出,我是来求子的,请大师安排,我多给香油钱。”



        招待僧看三姑要求子,心里乐的开花了,这个大美妞,今天晚上得好好享受享受:“女施主,既然求子,随我来!”



        招待僧把三姑带进一座禅堂,禅堂不大,但是没有窗户,里面有一张大床,除了大床,别无他物:“这是子孙堂,晚上佛祖派人送下麟儿,女施主可要潜心礼佛呀!”



        三姑点头答应,招待僧走了。



        过了一个时辰,有人敲门,三姑问:“什么人?”



        门外有人说话:“弥陀佛,女施主,怕您口渴,我给您送茶来了。”



        三姑打开门,一个和尚,端着茶壶在门外,三姑为了打听到庙里的事情,还和他套近乎:“多谢师父,师父请进屋。”



        和尚没客气,跟着三姑进了屋:“女施主,茶趁热喝,晚上佛祖派罗汉送子,会更有效果。”



        三姑点头答应,把茶杯端起来了,放到嘴边做个要喝茶的动作,这个和尚偷眼看三姑喝茶,三姑用眼角余光看这个和尚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恨不得自己马上把茶喝了。



        三姑向后努嘴:“大师,刚才是什么?”



        和尚回头看,什么也没有:“没有东西啊?”



        “可能是我眼睛花了,看着像只猫过去了。”



        三姑借着和尚回头的功夫,把茶都泼到了床下,和尚只顾想美事了,没发现三姑的小动作,三姑假意吧唧吧唧嘴:“好茶!”



        和尚看三姑把茶喝了,心花怒放:“女施主,贫僧不打扰了,您静静的等候佛祖赐子。”



        说完了,他退走了。三姑心说:“茶里不定有什么呢。”



        她在床上假意睡觉,耳朵竖起来听动静,估摸着快到子时了,听到地板下面有声音,三姑暗自发笑,贼和尚来了,过了一会,滋扭一响,一块地板被掀开了,从里面钻出来一个和尚。和尚出来后,二话没说,奔床上去就要搂三姑。三姑能让他搂住嘛?伸出俩手指头,“啪,”点中这个和尚的穴道,这个和尚动不了了。



        三姑把这个和尚轻轻放倒,猫着腰在洞口等,果然,时间不大又上来一个和尚,他刚把脑袋露出来,三姑的手钳子一样,就把脖子给他薅住了,手上用力一掐,和尚好玄没翻了白眼。三姑也把他点中穴道,拎死狗一样拎上来,把他放到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又上来一个,三姑同样把他也?住了。



        之后再等,没动静了。



        三姑也是艺高人胆大,心说,他们不来,我从地道下去,端了他们的老窝。她就顺着地道下去了。地道里还有明灯,显然是经常使用,她顺着地道一直往里走,很快就来到另外一头。这头有个梯子,她蹑足潜踪上了梯子,摘耳朵侧听,上面有个几个人正在说话。



        “今天捐香油钱的可不少啊。咱们又大赚了一笔。”“嗯,今天是不少。”



        “求子的小娘子有没有?”



        “有,最近是天天有,特别是今天最后来的那个小娘子,别看岁数大了点,但是勾魂啊,今天便宜了老三他们,待会他们舒服完了,咱们也去,哈哈哈!”



        哎呦!果然是一群淫僧,真让书安猜对了,出家的和尚做这种勾当,三姑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无影掌,啪!把地板给击飞,三姑噌就窜上去了。她这一露面不要紧,和尚们做梦也没想到地下上来人了,都被吓个半死,三姑也不客气,抬手就打,事出突然,和尚们没有准备,被她打个措手不及,眨眼都被她揍了,她正打的过瘾,面前出现一个黑脸和尚,三姑一掌拍过去,这个黑脸和尚没躲,伸出手来,接了三姑一掌,啪!三姑手震的发麻,就知道这个黑脸和尚能耐不小,她反应也快,借着一掌之力,飞身跳到了天井之中。



        和尚们也全都窜出来了。



        黑脸和尚狞笑一声:“大美人,没想到你还会功夫。哈哈,会功夫好啊,玩起来更带劲儿!”



        众和尚就一阵淫笑。三姑最恨这种披着和尚外衣的淫僧,气往前冲,伸手就打了一百步神拳无影掌!啪,正打到这个黑脸和尚腮帮子上,和尚的脸当时就肿的紫羊肝差不多了,牙齿都给打掉五颗,顺着嘴角淌血。



        黑脸和尚挨了打:“哎呦,这个女人会妖法!”



        三姑抬手还想打,和尚当中走出来一个人,身穿红袍,五十多岁,面貌狰狞:“好厉害的百步神拳无影掌!没想到还能遇到陶福安的后人,哈哈哈,把你打发了今天该我扬名露脸!”



        这个红袍和尚跳过来,对准三姑就是一记猛虎掏心,三姑一窜身纵出去一丈多远,她嫌弃这帮淫僧恶心,不愿意动拳脚,腰间伸手拽出一条软甲枪,这是她防身的兵器,长七尺,枪尖只有一寸长,专门打人的穴道,花愣愣抖开了,奔这个和尚面门就点,这个和尚看寒光一闪,枪尖子奔自己面门来了,后背拽出来一对链子飞钵,小锅盖这么大,曾明刷亮,夺人的二目。



        左手钵往上兜三姑的枪尖子,右手钵撒手奔三姑的腰部斩来,三姑把枪扯回来,这时候和尚的飞钵就到了,三姑飞起右脚,奔飞钵底部就踢,和尚也把飞钵拽回来,俩人就打在一处。



        红袍和尚的飞钵远近交攻,虚实不定,飞钵边上锋芒利刃,稍微沾上一点就有性命之忧,三姑还是头一次对付用飞钵的,加着小心对付这个和尚。和尚呢,看三姑是个女人,但是这条枪神出鬼没,枪尖子处处奔自己要害,也不敢大意,俩人都把平生的能耐拿出来了,三十回合,没分胜负。



        三姑打着打着,冷不丁打出百步神拳无影掌,和尚看三姑运气抬掌,把飞钵往胸前一横,无影掌正打到飞钵上,耳轮中就听到“当,”把和尚震的两只耳朵嗡嗡作响,往后退了好几步,再看双钵,被三姑的掌力打了一个大坑。



        和尚心里念佛,好厉害的女人,不愧是百步神拳无影掌的传人,幸亏我用飞钵挡了一下,这要打在我身上,就得骨断筋折。



        他敗回本队,不敢过来了,又过来一个粉袍和尚,这个和尚双手问讯:“弥陀佛,你敢打我们,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你们是谁?”



        “你看我的眼睛,像谁?”



        三姑纳闷,他像谁,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眼睛,这一看不要紧,三姑觉得头脑空白,眼皮发沉,有个声音在说:“快睡吧,快睡吧”!



        唉呀,不好,这是移魂大法!她心里明白,但是身不由己,不由自主的往下倒,周围的和尚们看三姑中了招,都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听一阵桀桀桀桀的怪笑,笑的人头皮发麻,脊梁沟都冒凉气,正是魔山派的魔哭鸣,和尚正在施展移魂大法,猛然听到魔哭鸣,心神受到干扰,赶紧收了功,这就破了这个和尚的移魂大法。



        笑罢多时,有个人从树上飘落,正是白眉大侠徐良,徐良手里拎着金丝大环刀,这才要宝刀喝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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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4:07 | 显示全部楼层
135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六回 陶三姑庙中忆旧事 山西燕刀劈四淫僧



        泰润康

        原创

        2021-11-18 06:49



        上回书正说到山西燕徐良用魔哭鸣破了和尚的移魂大法,救了陶三姑。他从树上跳下来,迈步来到和尚们面前。



        老房从暗影角落里也跑过来,扶住了陶三姑,三姑中了移魂大法,头有点晕,好半天才缓过来,恨透了这个粉袍和尚,老房说:“三姑,你闯荡江湖的经验还是不足啊,江湖上可不是只凭功夫,还要提防他们下三滥的技俩,以后不能离开为夫五尺之内,有我在,就不怕烟泡鬼吹灯。”



        他们俩怎么来的呢?三姑刚走,他们俩就动身了,天黑下来俩人跳进寺庙,老房找个角落眯起来了,老西儿徐良飞身上了一颗树。这个树非常高,寺庙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三姑眼看中了移魂大法,徐良用出魔哭鸣,救了三姑。



        再说老西儿徐良,稳稳当当站在和尚们面前,和尚们看徐良的打扮,相貌,就猜到了八九分:“来的可是徐良?”



        “正是你们三老子,王八驴球球的,你们这帮出家人不走正路,祸害妇女,今天要把你们全都铲除!”



        刚才施展移魂大法的粉袍和尚过来了:“把我们都铲除?徐良,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别觉得你有两下子,又是什么山西燕,又是什么白眉大侠,在我们看来,你就是一个臭虫,伸个手指头就能把你给捏死!”



        这个粉袍和尚大放厥词,老西儿一点也没生气,对这种臭贼,犯不上生气,老西儿把刀拄在地上,乐呵呵的看着他:“大和尚,看你能耐不俗,还会移魂大法,据我所知,移魂大法只有当年的销魂郎君会,但是他十分狡猾,至今也没抓到。你也会移魂大法,想必是销魂郎君的传人吧?”



        这个和尚听徐良说出他的来历,,也是大吃一惊:这个丑鬼不愧是白眉大侠,知道的还挺多,居然说出了我的师承。“



        “不错,你还有点见识,家师正是销魂郎君!我是他弟子万里烟云惠能是也!”



        “惠能?你这个和尚也是假的吧?我听说早年江湖上有四个采花大盗,号称江南四贼,是不是有你?你们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跑来这里当了和尚,以送子为名,诱骗妇女,主意打的不错呀!”



        “哈哈哈,徐良,什么都瞒不过你,别的不说,就冲这一点,我服你!不愧是开封府出身,消息够灵通!对我们的来历一清二楚。不错,我就是你口里的江南四贼之一粉郎君!他们……”他用手一指后面三个和尚:“是我三个朋友,红郎君,黑郎君,白郎君,我们四个就是粉红黑白四郎君!”



        老房在后面闻听,他们就是粉红黑白四郎君!比起他们,白菊花晏飞,白莲花晏风,简直小巫见大巫,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采花贼,别的不说,单单就是寺庙迷奸这个手段,晏飞和晏风就比不了。



        他们不仅心思缜密,能耐还大,这么多年落网,原来是跑到这里当了和尚。



        陶三姑刚才迷迷糊糊,突然听到了销魂郎君四个字,脸色也变了:“大头哥哥。”老房听三姑叫他:“怎么了三姑?“



        “你可知道这个销魂郎君是谁?”



        “不知道,他还能是谁?不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嘛?”



        “销魂郎君是我爷爷在中原收的唯一弟子!”



        “啊,”老房闻听,头大了三圈,他是你爷爷的徒弟?“



        “是啊,说这话五十多年了,我爷爷从海外参加三教圣人大会,百步神拳无影掌的绝技,力胜了海外野叟王猿,被天下群雄认定第八位高手。他这一出名,前来拜师的人可多了去了,其中就有销魂郎君。那时候他不叫销魂郎君,叫玉郎君,真名叫温子玉,因为长的漂亮,又有能耐,江湖称为玉郎君。



        我爷爷也长的帅,就喜欢长的帅气的小伙子,看这个这个玉郎君资质不错,又很心诚,最关键的是,他的体质能练百步神拳无影掌,大头哥哥,你知道我们的无影掌不是一般人能学的,就是武圣人于合,他都练不了。这个玉郎君他就能练,因此就收他为徒。



        玉郎君拜在我爷爷门下,三年功夫,除了百步神拳无影掌没有学去,其它的能耐都学去了。我爷爷也不能长期在中原哪,海外还有一大滩事儿呢,他就打算回海外,问玉郎君,我要回海外了,你跟不跟我回去?



        玉郎君说:“师父,我这人哪都好,就是怕水,见水就晕,飘洋过海我可不成。”我爷爷也不能强人所难,只好自己回了海外。



        临走告诫玉郎君:“我虽然远在海外,你可要洁身自好,可不能为非作歹,奸盗邪淫,倘若被我知道了,千里之外取你人头!”



        玉郎君说师父:“那哪能呢,和你三年朝夕相处,您还不知道徒儿的人品嘛?”



        就这样我爷爷回了海外,我爷爷一走,没人管束,他本性暴露,到处结交江湖上的采花贼,在江湖上作案,后来有一次作案,正碰到海外野叟王猿,俩人动手,王猿觉得招数眼熟,就问你是谁的弟子?他也不敢报我爷爷的名字,王老剑客觉得事情蹊跷,没有要他的命,只是狠狠揍了他一顿,同时给他严厉警告。



        后来王老剑客回到海外,见到了我爷爷,和我爷爷把事情一说,有个采花贼长什么样,能耐和你的路数一般不二,我爷爷勃然大怒,即可从海外追到中原,揪住玉郎君,劈头就问,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奸盗邪淫的事儿,玉郎君还挺会演戏:“师父,我和您处了三年,徒儿的人品您还不知道吗?您听谁说的?徒儿采花盗柳了?”



        我爷爷说:“我听海外野叟王猿说的,你正在作案,被王老剑客逮住了。”



        玉郎君笑了:“师父,您要听别人说,还有情可原,王老剑客是个野人哪,头脑有时候不清楚,他的话您怎么能信?是不是把他把别人看成我了?您如果非认为是我干的,您就打死我!”



        说完了,他把脖子一梗梗,脑袋就对着我爷爷,我爷爷看他这么说,心里也没底了,王猿做事确实有时候颠倒,别错杀了好人。



        “咱们的功夫可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你有没有把咱们的功夫传给外人?”



        “没有,弟子对天发誓,没有把功夫传给外人。”



        “那王老剑客见到和咱们功夫一模一样的人是谁呢?”



        “师父,这原因多了,或许是您在三教圣人大会献艺,被人偷学了,或许是弟子在江湖人行侠仗义,被人偷学,都有可能,那个采花贼不是我就是了。”



        玉郎君巧舌如簧,我爷爷信了他的鬼话。大老远来一趟中原不容易,也不能马上回去呀,就又传给他一年的能耐。



        这一年,又把以前的能耐的精华重新传授给他,他的能耐又提高了一大块。但是百步神拳无影掌我爷爷没传,我爷爷也多个心眼,毕竟王老剑客的话历历在目,万里有个一呢?小心驶得万年船,因此就没传。不管玉郎君怎么哀求,怎么殷勤,我爷爷就是不传,问的紧了,我爷爷就说还不到时候,你根基不稳,传了你反受其害。



        玉郎君见我爷爷执意不传,也不在哀求了,一年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我爷爷又回了海外。



        这个玉郎君在我爷爷严密监视下,早就憋的受不了了,我爷爷刚一走,他迫不及待的找他那些好朋友,疯狂作案,糟蹋的良家妇女不在少数,怎么那么巧,作案又碰到了南海乞剑尚怀山,俩人当场动手,一是这个玉郎君的能耐已经不含糊了,二是尚老剑客惊疑他怎么会我们的功夫,一时大意,被他给跑了。



        尚老剑客后来也回了海外,见到我爷爷如此一说,我爷爷能不生气吗?好哇,你个逆徒,胆敢骗我!两位老剑客都亲眼所见,那就确定无疑了。二次进中原来找他,这次我爷爷没直接找他,而是暗地跟踪,等他作案的时候我爷爷突然现身,抓个正着。吓的玉郎君转身就跑,我爷爷在后面就追,他怎么能跑得过我爷爷?三追两追追上了,我爷爷抬手就是一百步神拳无影掌,把他打翻在地,过去一脚就把他踩住:“孽徒,上次你花言巧语的狡辩,这次被我当场拿获,你还有何说!”



        我爷爷要是过去一掌把他拍死也就没事了,没事非要说两句,这就是好人死于话多呀,玉郎君被我爷爷踩在脚下,他也不甘心就这么完了,他把嗓音就变了:“老头子,你管谁叫徒弟呢,你仔细看看,我是你徒弟吗?”



        我爷爷听说话声音不对,定睛观看,这一看坏了,玉郎君就使出移魂大法,原来这一年他又拜了极乐老人为师,学习了移魂大法。当时他的功力尚浅,我爷爷虽然中了招,但是他功力深厚,舌尖一顶上牙蹚,咬破了舌头尖,破了移魂大法,但是这么稍微一松懈,玉郎君从我爷爷脚下逃生,天又黑,我爷爷到底也没追着,懊恼不已。



        从此以后,我爷爷到处寻找玉郎君的下落,无奈音空信渺,怎么也找不着。玉郎君就消失在江湖之中。



        但是后来江湖上又出来个销魂郎君,不仅仅会我们家的功夫,还会移魂大法,爷爷猜测他就是玉郎君,想去抓他,一直就没抓着。



        刚才那个和尚用出移魂大法,我看他们的师父就是玉郎君。今天的事儿还不好办哪。“



        老房听完了,原来还有这么多套头,保不齐,这四个和尚的师父真是玉郎君,甚至可能就藏在这个青莲寺!没准就是青莲寺的方丈也说不定。



        不说他们俩后面嘀咕,再说徐良和粉郎君已经交上手了,这个粉郎君二十年前纵横江湖,多少人都抓不住他,现在出家为僧,一身的能耐不含糊,手中一对流星锤,风雨不透,徐良舞动金丝大环刀和他打了个平平。



        他们俩这一打,寺庙的和尚全都出来了,大大小小的和尚二百多人,都在院里观战。



        老房在后面给徐良观战:“哎呦,哎呦,啊,”玩这个劲儿,看到危险处,老房直冒汗,生怕徐良躲不开。



        老西儿打着打着,偷眼看看和尚们越聚越多,心里说话,今天就得露点真能耐,这头一仗就得把他们给镇住。老西儿抽机会,大环刀藏头裹脑,奔粉郎君脖子来了,一股冷风“刷”就到了,粉郎君看不好,缩颈藏头,躲过老西儿这一刀,老西儿刀贴着脑瓜皮就过去了,也不能老低着脑袋呀,他刚把脑袋抬起来,老西儿使个脑后摘瓜,又叫回光返照绝命刀!刀又回来了,粉郎君在想躲已然不及,耳轮中就听到噗一声,脑袋随着大环刀飞出去一丈多远,腔子的血喷出来二尺多高,死尸栽倒。



        粉郎君一死,他好朋友白郎君不干了,舞动手中钉钉狼牙棒跳过来大战徐良。



        徐良看这个和尚五十多岁,白白胖胖,打冷眼看还真是有道高僧,但是仔细看,眼神发飘,目光游离,是个贪淫好色的淫僧。



        他舞动狼牙棒奔徐良就砸,徐良看他的狼牙棒比小腿都粗,不敢硬接,旁边一躲,白郎君心中暗喜:“我这是钉钉狼牙棒,你是刀,刀碰上棒,你的刀就得飞了,你不敢接我的兵刃,我兵刃沾着三分光。”想到这儿,他把狼牙棒一举,搂头盖顶往下就砸。徐良这回没躲,狼牙棒下来了,他把刀一顺,用刀背往外一推,身子往旁边一闪。紧接着手腕子一翻“嘿!”用宝刀压住狼牙棒,使了个顺水推舟,刀刃朝里、刀背朝外,手腕子往里一使劲儿,“唰”奔白郎君的脖子砍来。白郎君一看来势凶猛,赶紧使了个“缩颈藏头”,两腿一弯,往下一蹲,老西儿的刀就过去了。白郎君棒走下盘,直奔老西儿的双腿,老西儿飞身一纵,狼牙棒走空,这时老西儿的身子还半悬空中,借着落地这个劲儿,双手搂刀力劈华山,连人带刀都落下来了。白郎君一看不好,“滴溜”一转身,把刀躲过,二人一来一往战在一处。



        白郎君心里还说呢,今天要把徐良废了,我可就出了大名了,谁不高看我一眼?因此舞动狼牙棒频频进攻。



        两旁的人都屏息凝神,仔细地看着,一瞅徐良刀法稳健,一招一式看得清清楚楚;再看白郎君,凭着猛劲,频频发招进攻,恨不能把徐良砸扁。



        但是无论他怎么使劲儿,就是砸不着,老西儿就像一只蝴蝶,在棒影里来回穿梭,白郎君砸了半天砸不着,心里有点急了,猛然用力奔徐良后脑砸来,徐良的身子往前一抢,狼棒走空,用力过猛,狼牙棒正砸在地上“嘡啷啷”,把地砸个坑,震得他膀臂发麻。就在这一刹那,老西儿的刀就到了,白郎君觉得脑后边一凉,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噗”的一声,刀过人头落,斗大的人头随刀甩出,骨碌在地上。



        徐良跳出圈外,怀中抱月把刀尖朝下一立,犹如天神一般。咱们曾经说过,大环刀杀人不沾血,老西儿力胜两阵,威风凛凛的在和尚们面前站立,和尚们就开了锅了:“这个丑鬼真厉害,下手干净利索!”



        房书安拍巴掌叫好:“干老儿,杀的好,漂亮!”



        黑郎君红郎君俩人舞动兵刃上来了:“好哇,丑鬼,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拿命来!”



        一个手中枣阳槊,一个手中电光锤,奔徐良就砸下来了。黑郎君被三姑打掉五颗牙齿,也顾不得疼痛,红郎君的飞钵被三姑打凹了,他换了枣阳槊。



        徐良看这俩个人还都是重兵刃,锤棍之将不可力敌,还得巧妙的招数应对,老西儿不慌不忙,看两件兵刃下来了,旁边窜身躲开,三个人走马灯一样战在一处。



        徐良打了两阵,心里有底了,他们都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武功路子都差不多,三个人打了四十回合,徐良使了一招进命坐盘刀,刀奔红郎君的腰部斩来,红郎君想用电光锤招架,来不及了,刀来的太快,噗的一下,大环刀切他和切豆腐一样,就把红郎君腰斩两截,血噗就出来了,徐良滴流腰躲开,鲜血一点也没沾上。



        事发突然,黑郎君一点准备也没有,打着打着红郎君被腰斩了,他刚一愣,徐良的大刀尖子在前心就给扎进去了,“噗!” “啊……”他惊恐的眼睛看着徐良:“我不想死…”



        不想死也不行了,徐良把宝刀抽出,死尸栽倒!



        作恶多端的黑白粉红四郎君全都死在徐良的手下。



        四个和尚一死,和尚们都吓坏了:这个徐良真厉害,这是杀人的魔王啊,怪不得江湖上提到徐良,脑仁都疼,甚至还有人拉了裤子,今天看,徐良真有能耐。



        徐良把宝刀一顺:“王八驴球球的,你们谁还过来!”



        和尚们一个个腿肚子转筋没一个敢过来的,正在这时,旁边月亮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人,一个和尚,一位俗家。



        这个和尚身上披着大红袈裟,脸上看五官周正,光嘴巴没胡子,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是看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俊品人物。



        这个俗家岁数也不小了,鹰钩鼻,菱角口,阴恻恻一双细眼,让人不敢和他对视。



        他们俩出来了,和尚们高兴了:“老方丈,您可来了,这个丑鬼厉害,四位师兄都被他给杀了。”



        这个方丈来到徐良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看了徐良七十二眼:“你就是徐良?”



        “不错,正是!”



        “徐良,能耐不错呀,我四个弟子都死在你手里,可见江湖传闻不虚,你确实有两下子,但是碰到我,你活到头了,今天你可走不了。”



        徐良哏哏一乐:“老方丈,有本事你就把山西人人头留下;没本事,今天你也难逃公道!”



        老方丈刚想动手,后面那个俗家过来了:“老方丈,杀鸡鄢用牛刀,我把他打发了就得了,您退下,看我的。”



        他迈步过来了,老方丈看他来了:“贤弟,这个丑鬼有两下子,多加小心!”



        “他再有能耐,碰到咱们弟兄,也就是老鹰抓小鸡,我陪他玩玩,您请回吧。”



        老方丈回去了,这个主儿来到徐良面前,徐良听他口气还挺大,心里说话,咱俩不定谁是老鹰,谁是小鸡呢。



        这个主看了看徐良:“徐良,今天让你死个明白,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到了阴曹地府,阎王爷问起来你好回答。”



        “偶?你是哪一位呀。”



        “在我通名之前,让你看两件兵器!”说完了,身上摘下来一条链子飞抓,一条链子飞槊,两件兵刃乌丢丢,冷森森,寒气逼人。徐良看着眼熟。



        这主儿把飞槊和飞抓横在胸前:“你可记得东方金仙,东方玉仙?”



        “啊,记得呀!”



        “在朝天岭,她们被你所杀,这就是她们生前的兵器,在南阳府团城子,你被这条链子飞抓给抓过吧?今天我就用这条链子飞抓拿你,为她们姐妹报仇!”



        徐良心头大震:“你究竟是谁?”



        “我是她们的师父,老白龙齐泰斗!徐良,今天遇到我了,你是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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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4:45 | 显示全部楼层
136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七回 白眼眉艺服齐泰斗 陶福安掌打玉郎君



        泰润康

        原创

        2021-11-20 00:53



        春天萌芽出土,夏天荷花飘飘,秋天树叶被风摇,冬天百草穿孝。四字并成一字,不差半点分毫。暑去寒来杀人的刀,珍惜眼前为好。



        说罢了定场诗,咱们书归正传,上回书正说到东方金仙东方玉仙的老师,老白猿齐泰斗要为他俩徒弟报仇。



        徐良心里清楚这个齐泰斗可不是一般人,就在前不久徐良上武当山,江道爷还告诉过自己:“良子,虽然你现在能耐涨了,但是碰到真正的高人还是不够看,别人不说,想想你的仇人之中,还有一位齐泰斗还没有露面。



        他是东方金仙东方玉仙的老师,也是当初南阳府团城子的大靠山,当初他外出办事,没在团城子,故此团城子才被你们剿灭,他当时要在团城子,就凭当初你们那几个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以后遇到他,你可小心。他的能耐和别人都不一样,他是抓槊双绝。



        就是说,他能同时用飞抓和飞槊。



        徐良啊,咱们江湖人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都只能同时使用一种武功,哪怕你用双家伙,武功套路也是一种。至多用个刀里加腿,或者加暗器之类的。他就能同时用两种功夫,因此非常难对付,以后你碰到他,可要多加谨慎。“



        这话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今天碰到了齐泰斗。



        看他手中横着飞抓和飞槊,老西儿心里就加了小心,特别是老西儿还被链子飞抓给抓过,也是这辈子最丢人的一次败仗,心里多少还有点阴影。



        上次在朝天岭把东方姐妹正法之后,这两件兵刃,徐良给扔到山涧里去了。没想到被这个老白猿给捡回来了。



        “老前辈,既然您要给您徒弟报仇,我也只好奉陪!但是在咱们伸手之前,我有几句话想说,不知道老前辈肯听否?”



        “您说说吧,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老前辈,东方姐妹是死在我徐良手里,但是我可不是滥杀无辜,她们是罪有应得。她们姐妹在团城子本来也没有重大恶迹,只因为伏地君王东方亮妄图造反,被国家正法,她们姐妹为给哥哥报仇,才一步步走向邪路,拒捕官差也就算了,居然公然去刺杀包大人,犯下不赦之罪,之后逃到朝天岭,帮着王继仙勾结大夏国王赵元昊。



        我们攻打朝天岭,她们姐妹非要置我于死地,我忍无可忍,这才把她们姐妹杀死。老前辈,您是明白事理的人,不要为了徒弟毁了一生清誉,你可记得飞剑仙朱亮,三世比丘卧佛昆仑僧?他们都是为了徒弟,不分青红皂白强出头,到后来身败名裂,一世英名付诸东流,望老前辈三思!“



        齐泰斗听徐良说完了:“徐良啊,你说的对不?对,金玉良言,但是,我俩徒弟都死在你手里,你三言两语就把我打发了,我在江湖上还怎么混?你得拿出几手,让我开开眼界,如若不然,徐良,今天你可要好看!”



        说完了,他左手把链子飞抓向前一递,右手链子飞槊护住前心,拉开了架势。



        徐良看废吐沫星子没用,就得凭能耐了,他看齐泰斗用双家伙,老西儿探左臂,背后把青龙宝剑也拽出来,右手大环刀,左手青龙剑。也把门户打开,打算来个刀剑对双链,这是老西自己琢磨的,咱们没说嘛,老西儿善于学习,自创八步赶蝉之后又研究了刀剑合璧。



        “诶呦!”老白猿齐泰斗也是暗自佩服:“白眼眉不愧是江湖后起之秀,就从这个刀剑并举,就不能小瞧了。”



        “徐良,进招吧!”



        “老人家,我徐良打仗有个规矩,除非对方是穷凶极恶之人,否则我从来不先动手,还是请您老人家先出招!”



        “你还有这个规矩,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你可小心了。”



        他把链子飞抓抖开,奔徐良的脸就来了,徐良看飞抓奔自己面门过来了,他知道两件链子都是宝家伙,大环刀削人家的链子削不动,上次吃亏,就吃亏到这上头。因此老西儿用大环刀的刀头挑前面的五个抓子:嘴里喊了一声:“开!”齐泰斗看徐良用刀头挑飞抓,知道徐良是行家,倘若徐良不挑飞抓,用刀嗑自己的链子,链子立马就会把徐良的大环刀甚至胳膊给缠住,这要被缠住,非倒霉不可。徐良是行家啊,破这种链子兵刃,就得找它的头儿,因此刀头挑飞抓。



        齐泰斗看大环刀刀头来了,用手一扽链子,飞抓拐弯走下盘奔徐良的双腿,老西双腿一漂纵起来一丈多高,飞抓走空,老西儿刚一落地,飞抓和飞槊同时攻到,飞抓奔前心,飞槊奔双腿,老西儿脚尖点地,使了一招黄莺夺食,打算飞身纵到齐泰斗面前,齐泰斗经验丰富,看徐良往自己这边纵,他也往后纵,同时,手腕子一抖,飞抓奔徐良的后背抓来,徐良说声不好,哈腰闪过,飞抓从徐良脑瓜顶飞过去了。



        打了三招,徐良没还得了手,齐泰斗的飞抓和飞槊都是长家伙,前面的链子就有一丈二,徐良的宝刀宝剑是短家伙,够不着人家,因此就处于被动。



        齐泰斗把飞抓和飞槊抖开,忽远忽近,忽收忽放,围着徐良乱舞。飞抓五把钩子,抓一下连皮带肉就得二斤多,能受的了嘛?飞槊和小西瓜那么大个儿,砸到身上,就得骨断筋折。



        老西儿也是身经百战,看对方攻势凌厉,也就不着急进攻了,来个以逸待劳,把大环刀和青龙剑护住身形,飞抓和飞槊两条毒龙一样,来回穿梭,但是连徐良的衣服边都碰不到。



        俩人打到一百回合,齐泰斗的招数有点慢了,他属于进攻的一方,链子一丈多长非常消耗体力,每挥出一次,都消耗他一分的力气。另外他也上了岁数,两支胳膊抡两条铁链子,刚开始还行,二臂齐摇,打的挺猛,时间长了,体力跟不上了。



        徐良呢,正在年轻力壮的年龄,这几年深得武当,魔山两派的精要,后劲十足,这次大战齐泰斗,又以逸待劳,属于守势,因此没费多大劲儿,刚开始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只要齐泰斗的链子稍微一松懈,他瞅准空子就欺身而上,用大环刀和青龙剑猛砍猛刺,往往能把齐泰斗攻的手忙脚乱。



        齐泰斗越打越费劲,刚开始他抓槊齐用,占了上风,现在变成了平局。心说这个白眼眉真难对付,防守的风雨不透,打这么半天一点便宜我也没占。我也得改变招数,不能一味抢攻。他把链子逐渐就缠到自己手臂上,慢慢的链子越来越短。



        徐良看他把链子往回收:“哦,这是没劲儿了,别着急,在抻练抻练你。”



        俩人又打了五十回合,齐泰斗的链子就剩了五尺多长,徐良坏水冒上来了:“老前辈,怎么越打越没劲儿?是不是没吃饭,要是没吃饭,可以歇会儿,吃饱了在打。”



        把齐泰斗气的:“你管我吃饭没吃饭,拿命来!”把链子飞抓和链子飞槊舞动的更紧了。打着打着,徐良大环刀使个银龙出海,用刀一搅飞抓的链子,格愣一下,把飞抓链子缠住,同时,青龙剑也使一招青龙入水,把链子飞槊也缠住了,老西双臂较力,刀剑同时往地上一插,插进去一尺多深,地上的方砖都给扎透了。



        齐泰斗看徐良用大环刀和青龙剑搅住了两条链子,急忙往回拽,但是没拽动,徐良把左胳膊抬起来了:“我就说你没吃饭吧,看你连自己的兵刃都拽不动了,山西人请你吃点好的,江米条!”



        嘎巴嗤!打出一支袖箭,齐泰斗看一道寒光奔自己来了,也不敢拽兵刃了,赶紧撒手扔兵刃,同时使个金刚铁板桥,身子平着向后倒,袖箭贴着鼻子过去了。



        他刚站起来,老西右胳膊抬起来了:“一个江米条你吃不饱,再来一根!”嘎巴嗤,又打出一支袖箭,吓得齐泰斗左边一蹦,躲开了袖箭,这支袖箭余力未衰,钉进后面的大树有三寸多深,您说有这么硬的江米条嘛?



        齐泰斗刚刚躲过两支袖箭,后背的汗出来了:“都说白眼眉打暗器一绝,刚才那两支袖箭果然又快又狠。”还没容他多想呢,徐良又说话了:“看来江米条不符合你胃口,山西人再给你换一样,槽子糕!”



        齐泰斗还纳闷,槽子糕是啥?一抬眼,一块石头子奔脑门飞过来了,哎呦不好!赶紧缩颈藏头,躲开石头子,这时候他才明白:“嗷,感情这就是槽子糕,这个老西儿够损的,这么硬的槽子糕谁咬的动?”



        他刚把脑袋抬起来,老西儿的石头子啪啪啪疾风骤雨就到了:“老前辈别客气,槽子糕有的是,管够!”



        齐泰斗看石头子漫天花雨,把自己全身都罩住了,实在躲不开了,赶紧地上一躺,使个就地十八滚,这才把石头子躲开,虽然把石头子躲开了,他这个汗就出透了,心也咚咚乱跳:好厉害的白眼眉!



        他能老在地上躺着嘛?鲤鱼打挺刚站起来,老西儿也窜到他眼前了,举起双掌泰山压顶奔顶粱门就砸,徐良的掌重有千斤,这打上,就得脑浆迸裂,齐泰斗看徐良的掌下来了,在想躲已然不及,他把牙关一咬,眼一闭,在这等死,心说:“我算是完了,仇没报了,自己也交代在这儿了。”



        哪知道等了半天,没动静,唔?怎么回事?他把眼睛睁开,徐良乐呵呵站在面前:“老前辈,刚才晚辈无礼,得罪了!”说完了,一躬扫地。



        “这个!”齐泰斗就愣在当场:“徐良,你这是何意?因何不下手?”



        “老前辈,您在江湖上名声不坏,没听到谁说您干了什么坏事,因此我不忍心取你的性命。至于您徒弟东方金仙东方玉仙,她们触犯了国法王章,罪不容恕啊,老前辈,听我良言相劝,您从哪来,回哪去,也别这帮和尚搅和在一起,这帮和尚打着送子的名义,奸宿妇女,不是什么好人,还请老前辈三思!”



        齐泰斗听徐良说完这番话,心里番了几番:“都说白眼眉心狠手辣,今天看,人家不仅不狠,还很大度,他一掌把我打死,也不算什么,但是人家把我放了,江湖传言不可信也!唉,自己报仇看来是报错拉!”



        “徐良,都怪老朽一时糊涂,听了他人的谗言,这才想找你报仇,今天看你所作所为,光明磊落,不愧是白眉大侠!我也没脸在这儿待了,告辞了!”



        他转身就走,徐良说:“老前辈,您的链子飞抓和飞槊您拿着。”徐良把大环刀和青龙剑从地上拔出来,把链子飞抓和飞槊摘下来,双手递给齐泰斗。



        齐泰斗看了看:“徐良,我这么大岁数了,也和人动不了几回手拉,要兵刃干什么?就给你做个纪念,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完了,他飞身上房,三晃两晃踪迹不见。



        徐良看他走了,也只好收起飞抓和飞槊,后来徐良回了家,把飞抓和飞槊给了龙天彪的媳妇东方娇,东方燕。这是她们东方家的东西,也算物归原主。



        这段书叫徐良艺服齐泰斗。



        齐泰斗走了,青莲寺老方丈迈步过来了:“白眼眉,高,实在是高,不仅有能耐,还会收买人心,但是今天也就是今天了,你知道了我们庙上的秘密,我岂能放你活着离开!不止是你,你后面那俩人也活不了!拿命来!”



        他就要对徐良下手,陶三姑一个箭步冲上来了:“慢!老秃驴,我有一件事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什么事儿?”



        “你是不是以前的玉郎君温子玉,也就是后来的销魂郎君?”



        “哎呦,小娘子,刚才听说你打出了百步神拳无影掌,看来是陶福安的传人,怪不得你知道温子玉,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就是当年的玉郎君!当初老匹夫陶福安追了我好几年,我不得已,这才落发为僧,今天老匹夫的传人到了我的寺庙,该着我报仇出气!我先收拾了这个白眼眉,再来和你玩玩!”



        说话间,他舞动双掌,奔徐良来了,徐良看他没用兵刃,也把刀剑归鞘。动上手了,徐良吃惊非小,这个和尚能耐之高,出乎想象,你看他大红袈裟飞舞,身法之快,匪夷所思,徐良那么高的能耐,愣是占不了半分便宜!



        也搭着徐良连打了五阵,体力也有点消耗,八十几个回合,老西儿就有点冒汗。



        三姑看徐良不能取胜,飞身纵过去,接替徐良大战恶僧,陶三姑的掌法和恶僧的路数一样,但是火候,经验和人家比差一块,她看不能取胜,瞅准机会猛然打出百步神拳无影掌,啪!奔恶僧面门来了,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恶僧一抬手,也打出百步神拳无影掌!



        两股掌力在空中相碰,耳轮中就听“啪!”空气中打个闷雷!三姑倒退了三步,恶僧纹丝没动!



        “啊!”徐良,三姑,老房,愣在当场,这个世上除了老陶家,居然还有人会无影掌!



        恶僧哈哈大笑:“小娘们,别以为就你们会百步神拳无影掌,别以为陶福安老匹夫不教我,我就练不成,今天让你们看看我无影掌的厉害。看掌!”



        他把巴掌抬起来,对准徐良就打,老西儿知道不好,脑瓜子卟棱,飞身纵起两丈多远,躲开了无影掌,他躲开了,后面一棵树没躲开,这颗树也有碗口粗细,被掌风一打,咔就折了。



        徐良倒吸了一口冷气,恶僧抬手又打出无影掌,三姑的手也抬起来了,两股掌力又碰到一块,三姑又被震退退了三步。就觉得榜子有点发麻!除了我爷爷,还没碰到过这么厉害的无影掌!



        书中代言,三姑的无影掌虽然练到了第九重,比陶福安的第八重还高着一层,但是毕竟功力尚浅。这个和尚的无影掌也是第八层,但是功力比三姑高,因此才震退了三姑。



        三姑虽然被震退了,但是三姑内心刚烈,把牙一咬,气转周天,最后汇聚丹田,丹田又贯于右臂,胳膊就粗了三圈,右臂气往上冲,就到了右掌,抬起右掌,嗨,又打出一记无影掌!



        这一掌三姑用出来十成十的劲儿,恶僧看三姑的无影掌打来,一阵冷笑:“这种程度的无影掌还伤不了我!”



        他把右掌抬起来,也运出自己的元气,抬手打出百步神拳无影掌!“啪”!两股掌力第三次碰到一块,空气中传来一股爆炸声,把两边的人震的耳朵生疼。三姑又退出五六步,恶僧的身子也摇了三摇,但是没后退。



        三姑烈性就上来了,抬手又打,老房看三姑和人家硬拼掌力,在后面直心疼:“三姑!别硬干!”



        三姑不听,心说:“我不硬干,让你上,你行吗?就得咬牙奋战!”



        徐良这时候也帮不上忙,他又不会无影掌,也干着急,没咒念。那位说了,徐良怎么不打暗器?暗器在无影掌面前,根本没有用,一抬手就给你打飞了。无影掌太特殊,正面一切暗器都不好使。除非抽冷子来一下,对方来不及反应,才能发挥作用。



        无影掌对无影掌,三姑落了下风,老房着急的眼泪下来了:“这该死的老祖宗,你没事研究无影掌干什么?现在这个和尚用无影掌来打我们!”他心里想着,嘴就喊出来了。



        话音没落,有人搭言:“书安,遇到点挫折就埋怨你老祖宗,背后说我坏话,我可要弹你脑瓜崩!”



        老房听着耳熟,回头观看,乐得蹦起来五六尺高!大墙上跳下来一位老头儿,身高九尺,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腰板倍儿直,身体长得特别匀称,面似晚霞,宽宽的脑门儿,方方的下巴,高高的颧骨,鼓鼓的太陽穴,两道浓眉,一对丹凤眼似睁不睁,似闭不闭,放着金光,准头端正,大鼻子,方阔口,通红的嘴唇,满嘴小白牙,一缕银髯三尺多长,飘满前胸,条条透风,根根露肉,头戴草纶巾,帽檐高卷,两根五福捧寿的飘带往左右一分,身穿银灰色的短靠,寸排骨头纽,外披半截英雄氅,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长条包袱。



        来的是谁?正是海外老剑仙陶璐陶福安!老房乐的,真是想啥来啥,刚想到老祖宗,老祖宗来了。他过来就要给陶福安磕头,但是腿打弯儿都要往下跪了,老房把腿又收住了,饼子脸从刚才的笑逐颜开,呱嗒!即刻罩了一层霜。



        “老陶头儿,你该当何罪?”



        陶福安看老房什么毛病,怎么个碴?这脸蛋子面沉似水,见到自己也不磕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书安,我有何罪?”



        “老陶头儿,你是不是早就来了?明知道我们在这儿你不早下来,现在在战场玩命的可是我媳妇,她要有个好歹,我和你没完!”



        陶福安看这个房书安真不是东西,翻脸无情,这是埋怨自己来晚了。



        “书安,我是早就来了,这不是暗中观察嘛,三姑是你媳妇,也是我孙女哦,有危险我能看着嘛!我这也是有意磨练磨练她!”



        “不行,反正你就是来晚了,现在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快点过去,把这和尚收拾了,他亲口承认还是你徒弟,你救驾来迟,授徒不严,二罪并罚。还不赶紧过去!”



        “哎哎!”陶福安心里这个骂:“好你个大脑袋长行市了,敢对我发号施令了。”



        徐良迈步过来了:“老前辈一向可好,徐良有礼。”



        “好不了,你这个大脑袋的好儿子我就惹不起。”



        徐良心里说:“嘿,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书安和他几句玩笑话,他还坐了劲了,和我在这儿矫情呢。”



        这时候三姑真有点盯不住了,陶福安看形势危急,也顾不上别的了:“三姑,回来,待爷爷亲自出手!”



        陶三姑闻听爷爷来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外:“爷爷,你怎么才来?孙女受欺负了。你得给孙女出气!”三姑看爷爷来了又惊又喜,开始撒娇了。



        老房跑过来了:“三姑,没事吧?我看看手,伤着没?我给你吹吹。”



        看了看陶福安:“我说老陶头儿,你怎么还不过去?别忘记,你现在可是戴罪立功!”



        三姑也帮腔:“爷爷,今天必须把这个恶僧的脑袋摘下来,他可是你多年前的弃徒。再让他跑了,我看您面子往哪搁!”



        陶福安心里哀叹:“世道变啦,以前这个大脑袋对我毕恭毕敬,我孙女对我也是恭敬有加,现在我是一个也惹不起!”



        他迈步来到恶僧面前:“逆徒,看到我老人家还不下跪。”



        “陶福安,你装什么大瓣蒜?谁是你徒弟?你早就把我除名了,师徒之份已尽!我还能给你下跪?你怎么合计来着,寿星老尿炕,不知羞耻!”



        “哎呦!”可把陶福安气坏了,本来老房数落他他就挂劲儿,被自己以前的徒弟数落,更是火撞顶粱门:“好啊,逆徒,今天我要清理门户,拿命来!”



        晃动双掌大战恶僧。恶僧看陶福安双掌来了,不敢托大,他知道陶福安不好对付,那是他授业恩师,刚才嘴上横,真动手,还是惧怕三分。



        因此他没敢硬接,旁边一躲,躲开陶福安的双掌,陶福安的掌走空了,和尚把左掌立起,猛切陶福安的哽嗓,陶福安心中冷笑:“王八蛋,你的掌法是我教的,如今反过来打我!”



        他往后一飘,退后了八尺,恶僧跟身进步,胳膊肘对准陶福安的肋下,唔!就锤过来了,陶福安滴流腰躲开,俩人就打在一处。



        打上了,陶福安暗吃一惊,这个小子能耐比当初可强的太多了,怪不得三姑吃亏,我也要多加谨慎。



        书中代言,这个恶僧真是陶福安的徒弟,就因为不走正路,陶福安没教他百步神拳无影掌,但是这个小子天资聪明,陶福安以前打无影掌,怎么运气,怎么抬手,他牢记于心,他本身又能练无影掌,琢磨来琢磨去,还真给他琢磨出法门来了,因此他能耐才这么大。但是虽然琢磨出来了,他可从来没用过,他也怕一旦用出来,被陶福安知道,非得追杀他不可。



        他可不想自己的小命就这么轻易断送。就出家当了和尚,他从极乐老人那里学会了移魂大法,还会配置各种淫药,暗地糟蹋的妇女不在少数,他这个寺庙就是大淫窟。



        您想,他出家为僧,陶福安哪找去?他才逍遥法外了这么多年。



        简短洁说,俩人一口气打到一百回合。恶僧再有能耐,也不是陶福安的对手,眼看落败,他打出百步神拳无影掌,陶福安看无影掌来了,在我面前你还敢出掌,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他也打出无影掌,啪,二掌相交,恶僧就觉得面前一股飓风,自己的掌好像拍到了钢板上。



        恶僧疼的一咧嘴,心里清楚,觉得自己不含糊,比陶福安还是不行。其实陶福安也没好到哪里去,这个玉郎君无影掌罡风凛冽,自己手腕子也震的慌。



        老剑客心想,今天我露手绝的,让他死的心服口服!



        打着打着,陶福安把嘴张开了,就喷了一口天罡气,“啪”正中胸口,恶僧没想到陶福安还会这手,打的他翻出去一溜跟头,躺地上起不来了,陶福安垫步拧腰,跳过来看,和尚嘴角淌血,眼看活不成了。



        陶福安叹口气:“孽徒,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呀!别怪为师意狠心毒,你作恶多端,饶你不得!”



        说完了,对准和尚的大秃脑门,啪就是一掌,突然,恶僧把眼睛睁开了,精光四射,陶福安不由自主的打个愣神,掌落的就慢了点,就在这个时候,恶僧鲤鱼打挺站起来,飞身上房,就想跑。



        没等他上房,陶福安就反应过来了:狡猾的孽徒!刚才装死狗,现在又使用移魂大法,这次可不管用了!啪,百步神拳无影掌打到他大腿根上,恶僧疼得一择歪,“咕噜,”从房上摔下来了。



        陶福安再次跳过去,举掌就砸,恶僧再想躲,再想用移魂大法,来不及了,掌正拍到他脑袋上,打个万朵桃花开,花红脑子流了一地。



        这个恶僧恶贯满盈,得了这么个结果。



        恶僧一死,老房头一个蹦过来:“我的老祖宗,老祖宗尖儿,还得说是您,打的漂亮!”



        “书安,我这可算将功补过?”



        “您哪有过?您都是功,我是怕您不使劲,才故意激您,给老祖宗赔罪了!”说完了,枯通下跪。



        老房说的是真的嘛?一点不假,他脑袋转悠的快,心里说话,这个和尚是他徒弟,老人家上了岁数就爱嘚啵,和这种恶人废什么话?你还指望他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师父长师父短嘛?这种人良心早就给狗吃了,直接打发就得了,你看这多痛快,三下五除二,把淫僧打发了。



        “起来吧!你这张嘴呀,我可惹不起。”



        “老祖宗您是从哪来的?怎么知道我们在青莲寺?”



        陶福安看看房书安:“书安,你听我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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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5:25 | 显示全部楼层
137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三十八回 少林寺被盗易筋经 白眼眉中毒遭暗算



        泰润康

        原创

        2021-11-21 21:14



        上回书正说到陶福安一掌击毙了逆徒玉郎君,清理了门户。



        看着玉郎君的尸体,陶福安长叹一声:“学武的好苗子呀,可惜不走正路。”



        房书安凑到陶福安面前:“老祖宗,这种淫贼可惜他干什么?您怎么会来到江夏?怎么这么巧给我们解围?”



        陶福安说:“书安,我来江夏是为找你们哪,不远千里从少林寺来的。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攻打青莲寺,只是碰巧赶上了,也没想到这儿的方丈居然是我多年的逆徒,这就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来早与来迟!”



        “从少林寺来?少林寺怎么了?”



        “书安哪,就在咱们参加八十一门盛会之后,少林寺出了一件大事。”



        “少林寺能出什么大事啊?”



        “一会儿再和你细说,咱们先收拾了剩余的这帮秃驴。”



        老房看陶福安不说,这老祖宗还卖关子了,也不便深问。



        再看这帮和尚,当家人都死了,剩下的全都战战兢兢,纷纷跪在地上求饶:“老爷们饶命,我们也是被逼无耐,再说奸淫妇女,我们也没参加,都是他们几个干的呀!”



        老房把眼睛一瞪:“都老实点,吵吵什么,有罪没罪,自己心里没数吗?佛门净地,被你们弄成什么样子?也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他打个呼哨,门口外头,大墙外头,涌进来上百名衙役。把这帮和尚哗啦啦,都立拘锁带,二百多和尚,都乖乖的跟随衙役走了。衙役们也早就埋伏在寺庙外头,单听里面的消息呢。老房呼哨响起,他们收到信号,从外面冲进来了。



        徐良对陶福安说:“老人家,咱们一起去府衙吧,到那儿喝口水,您也给我们说说少林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好吧,我随你们去府衙,好好把这个事儿和你们说说。”



        徐良等人就赶奔府衙,留下一部分衙役,看管寺庙,处理尸体,有的留宿的香客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呢:“怎么刚才好像有人打仗?这么多衙役怎么把和尚们都带走了?”他们怎么议论咱们不说,再说倪继祖倪大人,连夜过堂审问这帮和尚。



        二百多和尚,大部分还是好和尚,参与奸淫妇女的,也就三十多人,被三姑拿住的几个和尚都招认了:“我们看到年轻貌美的,就让她留宿,假说是罗汉送子,其实就是我们行奸淫之事,这几年也记不清有多少了,同时,方丈还有药,让她们吃下去,确实能让妇女受孕。妇女们有了身孕,也就不再报官。”



        倪大人都审问明白了,冲冲大怒:“这帮和尚手段还挺绝,要不是本府警觉性高,他们还继续行不法之事呢。”



        他下令把参与奸淫的和尚全都押进大狱,知情不报的,也全都逐出寺庙,剩下的不知情的,仍旧回寺庙司职。对外可没说送子都是和尚们的孽种,要说都是和尚的孽种得多少家庭破裂?就说是和尚们违了国法王章,青莲寺还照常接待香客。



        案子处理清楚了,倪大人一块石头落了地。



        陶福安在客厅,也把少林寺的事儿讲述一遍。原来八十一门大会之后,武当派派主姜飞熊带着徐良回了武当山,昆仑派主通天长老也回了昆仑山卧佛寺。其它门派的人也都走了,陶福安没走,他又不是派主,无牵无挂,心说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再来中原几回?这次就和三位圣人多处些日子。



        少林寺老当家的扭转乾坤目揽十方欧阳中惠和铜金刚铁罗汉磨成大力佛欧阳普中没走,他们和武圣于合,八十一门总门长普度,长发道人雪竹连以及峨眉山四大剑侠都是多年老熟人了。



        作为武林五大宗之一,少林派在江湖上地位举足轻重,特别是近年,一口气发展了十八个少林下院,少林弟子遍布全国,住庙弟子和俗家弟子加到一块足有五六万人,隐隐有成为天下第一大派之势,民间百姓甚至达官显贵也以能够结交到少林弟子为荣,特别是在中原腹地,影响力之大,远远的超过了其它四大门派,渐渐的有了天下武功出少林的说法。要不是少林寺名头日盛,东京武林大会,四帝仁宗也不会让少林寺担任主持。



        少林寺兴旺发达,欧阳中惠功不可没,别看他的能耐不是顶尖,但是他搜集了历年少林寺的经文卷书,甚至尘封已久的孤本绝本也被翻出来了,整理出绝技七十二种,论武功种类来说位于各大门派之冠,七十二绝技让少林寺名扬天下。



        但是他有他的烦恼,什么烦恼?接班人的烦恼。他对三位圣人说:“三位圣人,看你们指定的继承人都非常不错,我们少林派的接班人,老僧忧虑啊。”



        三位圣人闻听有点不解:“老方丈,您不是让您儿子欧阳春来接任少林掌门嘛?这还有什么不妥?”



        欧阳中惠口打嗨声:“三位圣人有所不知,欧阳春这个孩子他天生淡泊名利,只想做个闲云野鹤,就是强行把少林派派主压到他头上,他也干不长,因此我好生忧虑。”



        “原来是这样,既然欧阳春不想做这个掌门,你们少林寺人才济济,另外选个人才也就是了。”



        欧阳中惠叹口气:“也只有如此了。”



        他和欧阳普中就在峨眉山住了一个月,除了讨论江湖上的形势,抽空还互相切磋武艺。



        突然有一天,疯僧醉菩提凌空长老风是风火是火的跑上峨眉山:“师兄啊,大事不好,咱们藏经阁的易筋经丢了。”



        欧阳中惠闻听也是颜色更变,易筋经不仅仅是少林至宝,还是整个中华武林道的至宝,练武的有几个不会易筋经的?他就问:“藏经阁守卫森严,易筋经怎么会丢?谁偷的查到没?”



        “是个黑袍人,带着头套,看不清五官相貌,半夜三更潜入少林寺,偷走了易筋经,他走的时候被咱们巡更放哨的武僧发现,这个家伙公然不惧,达摩堂首座圆通,戒律院首座圆海,都被他打了,我上前和他对敌,也差点伤在他的手下,我们看这个人太厉害,单打独斗不是对手,摆出罗汉阵打算用阵法取胜,没想到他对咱们少林罗汉阵了如指掌,竟然被他破阵而出。我们无能,丢了易筋经。”



        欧阳中惠和欧阳普中听完了,屁股坐不住了,和三位圣人告辞,下了峨眉山回奔少林寺。陶福安是闲云野鹤,闲着没事,就和欧阳中惠一起回了少林寺。到了少林寺,详细询问发生的经过,凌空说:“师兄,据我观测,这个人不是中原人,虽然他也说汉语,但是舌头根有点硬,并且他的武功路数和咱们不同,我就猜测他可能是个扶桑人。”



        在大宋朝的扶桑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并且这里面有商队贸易来往,咱们也不能随便去查人家呀!这件事只能暗中进行。



        陶福安说:“欧阳老罗汉,他们来偷易筋经,就是想研究咱们中土的功夫,其心不善,这件事不能掉以轻心,发动门下的弟子快去寻找,同时,通知大宋海防,不准扶桑人离开大宋。只要他离不开中原,咱们就有可能把他抓住。”



        欧阳中惠闻听有理,发动人马到处查访,同时派人通知了海防,少林寺受过皇封,海防官员不敢怠慢,严禁扶桑人回国。折腾了一六八开,仍然渺无音讯,突然这一天,玲珑寺玲珑长老的大弟子僧三点来访少林寺,欧阳中惠知道玲珑寺的人武艺高强,拿这个僧三点来说,在武夷山力胜了假夏遂良聂天长,他来少林寺肯定是有大事。



        他亲自接待,僧三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老方丈,我就不和您客气了,你们是不是在查访易筋经的下落?”



        欧阳中惠说:“是啊,我们查访了许久,毫无头绪。”



        僧三点怀里掏出一块玉牌:“数月之前,也有一个黑袍客去玲珑寺偷我们的辟魔珠,虽说让我们给发现了,他没有得逞,但是我们师兄弟也没有把他拿下,为此,我们还被师父责罚,跪香了一早晨。这个玉牌就是在打斗的时候,从他身上掉出来的,请老当家的过目。”



        欧阳中惠接过玉牌,上面正面写着两个大字:“东宫”。欧阳中惠心里吃惊,东宫这可是太子府啊,这块玉牌难道是太子府的?看着这块玉玲珑剔透,非常名贵,不像是假的。



        欧阳中惠看罢多时:“高僧,您认为,偷易筋经的人和偷辟魔珠的人是一伙的?”



        “不错正是,放眼江湖上,能从少林寺和玲珑寺偷东西的还不多,敌人就更少了。”



        欧阳中惠脸色就严峻起来了:“东宫难道是太子?还是江湖上新冒出来的歪门邪道?历来咱们不和官斗,这件事有点棘手啊!”



        僧三点说:“我师父玲珑长老也觉得事态严峻,因此让我把这块玉牌送给老罗汉,我们玲珑寺从不管江湖上的事儿,贫僧玉牌送到,这就告辞了。”



        欧阳中惠再三挽留,僧三点说:“师命难违,老罗汉,咱们有缘再见!”



        他走了,陶福安,欧阳中惠等人看着这块玉牌,人人都是愁眉不展,弄不清这里面的套头。



        陶福安说:“老罗汉,我看这么办吧,咱们都是江湖人。比能耐咱们不怕,但是破案,得找专业的人员,有句话叫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儿,要破案,非得此人不可!”



        欧阳中惠说:“老剑客你怎么也卖关子了?我都急得七佛出壳了,您快说此人是谁?”



        “此人就是白眉大侠徐良啊!他在开封府抓差办案多年,办了多少奇案,大案,要案,你不找他,你找谁?”



        老罗汉闻听:“对呀,怎么把这个茬儿忘了!江湖上讲究破案,非徐良莫属!您这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赶快派人去请徐良!”



        “您别派人了,徐良是大头鬼房书安的干老儿,他们俩不带拆帮的,如今房书安是我孙女婿,我替你跑一趟,让他们来一趟少林寺。”



        “那敢情好,有您出马,我心放下了。”



        陶福安这才从少林寺下来,刚到了山脚下,迎面碰到北侠欧阳春,欧阳春怎么来的呢?少林寺丢了易筋经,他也知道信了,上少林寺看看情况。刚到山脚,陶福安从山上下来了,欧阳春是晚辈,看到陶福安得磕头,陶福安用手相搀:“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欧阳春就问:“老前辈,您怎么在少林寺?”



        陶福安说:“我在峨眉山和三位圣人盘聚,听说易筋经丢了,特地和你父亲从四川峨眉山赶过来的。”



        “原来如此!您这是下山去哪?”



        “我去找徐良和房书安,让他们帮着破案。”



        “您知道他们在哪吗?”



        “不知道,我再打听呗!”



        欧阳春说:“我们刚从浙江金华府白家岗分手,他们应该去了湖北江夏房家坨,房书安去祭祖去了。徐良也跟着一块去了。”



        陶福安这才从河南登封藁嵩山少林寺,赶往湖北江夏。紧赶慢赶,这一天到了江夏,怎么那么巧,看到徐良和房书安赶奔青莲寺,老剑客准知道他们有事儿,后面跟踪,他的轻功太高了,徐良愣没有发觉。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三个人听完了,都是吃惊非小,没想到少林寺出了这个事儿,江湖上又要腥风血雨,不知道后面的幕后黑手是谁。



        倪继祖审案子回来了,由于破了大案,他脸上非常轻松,徐良没和倪大人说江湖上的事儿,倪继祖又不是江湖人,说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倪继祖满面春风:“世珍,书安,幸亏你们来了,不然让这帮和尚逍遥法外,不定还糟蹋多少妇女呢。快给我说说破案的经过,听说又进行了一场凶杀恶战。这位老先生仙风道骨?是来帮忙的高人吧!”



        老房绘声绘色的把破案经过诉说一遍,最后介绍陶福安:“这位是三姑的爷爷,江湖上的高人,就是他抓住的飞云道长郭长达,郭长达知道吧?绑架八王千岁那位。”



        “原来是老前辈,晚辈有礼了!”



        站起来给陶福安行礼。



        陶福安也站起来:“大人免礼,小老儿一介布衣,哪能让大人参拜呢?”



        倪继祖用羡慕的口吻说:“书安哪,刚才本府都听入迷了,羡慕你们江湖人无拘无束,本府是个文官,不然真想和你们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实不相瞒我没事还偷着练宝剑呢。”



        众人闻听倪大人还有行侠仗义的心。



        倪大人说:“今天天色已晚,我不打扰了,各位好生休息。童儿,安排各位休息。”



        这时候都到半夜了,众人确实疲乏了,童儿安排众人睡下,第二天日照三竿,众人才起来。



        吃罢早点,老房就和倪继祖告辞,倪大人说:“你们这么快就走?怎么不多待两天?”



        老房说:“大人,我们也想多住几天,但是江湖人身不由己,我们要去少林寺办点事,以后再来叨扰大人。”



        倪继祖看众人非要走,也不便挽留,只好洒泪分别。临走还说:“书安,你的府邸我派人看护,有空回老家一定来府上做客!”



        房书安,徐良等人点头答应,举手作别,四个人骑马奔少林寺。



        一路无话,这一天几个人来到一片黑松林,这片林子非常大,野兽出没,人迹罕至,道路还挺不好走,几个人的马就慢下来了,老房母狗眼看看地形:“这可是强人出没的好地方,我们可别遇到什么麻烦。”他刚想到这儿,就听树林深处传来凄惨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啊,你要干什么?”



        空旷的树林声音还挺尖锐,四个人耳力都挺好,听的清清楚楚,是个女人的声音。就听有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过来:“山高林密,你喊什么?今天陪小太爷玩高兴了,小太爷一高兴,饶了你的性命,没准给给你俩钱,让你发笔小财。”



        又传来扯衣服和撕打的声音,几个人都明白了,这是有人强奸妇女,三姑也是女人,看到这个事儿就受不了,下马就要往里冲,老房一把拉住:“三姑且慢!”



        陶三姑不高兴了:“大头哥哥,你为何拉我?”



        “三姑啊,你又没经验了不是?一是山高林密,咱们不知虚实,二是倘若歹人赤身露体,你一个女人不方便,还是为夫前去!”



        三姑这才明白:“大头哥哥说的是。”



        老房跳下马想过去,徐良也把老房拉住:“书安,我看你也别去了,我去!”



        徐良心说:“你那两下子稀松平常,去了别在逮不住贼,再让贼把你伤了。”因此徐良前去。



        “那干老你小心点!”



        “放心吧,大江大浪都没怎么着,一个淫贼还能把我如之何?”



        徐良跳下马,奔声音的方向就去了,没走出两箭之地,转到一颗大树后面,徐良看:好嘛,一个男人正在对一个女人非礼,这个女人的衣服都被撕破了,露出雪白的肌肤。只见那歹徒穿着一身红色衣服,背后背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五官相貌没看清楚,头戴一顶红色八棱英雄壮帽,徐良不看这顶帽子便罢,看到这顶帽子火往上撞。



        那位说,他见帽子发什么火?这种帽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戴的,乃是上三门的人特制的一种帽子,只有被公认有品德的人,掌门允许了,才能戴。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有这样一顶帽子。



        在古代,衣服帽子都不是随便穿戴的,那是有讲究的。都是老道,武当派的和峨眉派的衣服帽子就不同,什么身份什么穿戴。士农工商也是一样,开妓院的龟奴绝不能戴员外巾,更不能戴书生的儒冠,假如带了书生的儒冠,那就是有辱斯文,对孔圣人大不敬,那是要下大狱的。



        上三门这种帽子八个扭袢,帽子是八棱的,代表八德,那就是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八个字。按颜色分为青,白,红,按照品德的高下,带的颜色也不同。凡是戴这种帽子绝不准干坏事,如果干了坏事就是欺师灭祖,犯了不赦之罪,人人得而诛之!今天这个小子戴一顶红帽子,戴这种帽子的荣誉,仅次于守正戒淫花!



        徐良看这个小子戴帽采花,知法犯法,能不生气吗,大喊一声:“王八驴球球的,你还不住手!”上去就是一脚,正蹬到这人后背上,“叭——咣——”把这小子蹬了一溜滚,“咣噹”一声撞到一颗大树上了。徐良这一脚可把姑娘救了,这姑娘近乎赤裸,满面羞红,把脸背过去了。



        被踹的这个主儿,反应还挺快,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伸手把刀拽出来了:“什么人?打扰大爷的好事!”



        他和徐良打个对面,看面前这位:身高九尺,面似紫羊肝,两道白眼眉,眼睛里射出两道寒光,对他怒目而视。



        徐良也看清楚了他:“这个主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扇子面的身材。脸上看,面如冠玉,一表人才!徐良心里暗骂:“出身上三门,怎么走了邪路!”



        这个主看到徐良,他心里一忽悠:难道他就是白眉大侠徐良?我怎么遇到他了,今天要倒霉!



        徐良没拽兵刃:“你是谁?敢不敢报个名?身为上三门的弟子,在这里奸盗邪淫,该当何罪?”



        “我是谁用不着你管,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白眼眉徐良吧?”



        “正是你三老子!”



        “徐良,听我良言相劝,别管闲事,不然这里就是你葬身之地!”



        徐良冷笑了一声:“今天我还管定了!”



        “徐良,江湖上有句话叫管闲事,死的快,既然你作死,拿命来!”摆刀就剁!



        徐良看他的刀砍过来,听风声就知道这个小子刀法不善,往旁边一顿,这小子一刀砍空!这小子看没砍着,手腕子一翻,刀奔徐良脖子来了,老西儿凤凰点头,又把这一刀躲过,老西儿脑袋刚抬起来,刀又回来了,奔徐良的后脖颈就砍,这招叫回光返照绝命刀!是上三门八卦万胜金刀刀法的精髓!



        徐良暗笑:“你用这招对付我,还差点火候。”老西儿头都没回,听风辨位的功夫炉火纯青,刀离着后脖子还差一寸,徐良伸出两个手指头,“啪!”把刀给夹住了,后背就像长了两只眼睛一样,夹的这么准。这个主儿看刀被徐良夹住了,心里更害怕了,他用力往回夺刀:“你给我!”



        刀是纹丝没动,在老西儿手里就像钳子钳住一样,这个主脸就变了色了:“都说白眼眉厉害,今天看确实真难对付,我在他面前三个回合都没过去,刀就叫人家叼住了。”



        他连用了三次劲儿,把脸都憋红了,也没把刀夺过来。第四回又叫劲儿,徐良坏水冒出来了,看他用力一夺:“给你就给你!”一松手,这个主儿收不住劲儿,坐个大屁股敦儿。



        他脸色一红一白的,心说这个仗没发打了,和人家差的太多,站起来,抹身就跑!徐良心说:“你是上三门的人,我老兄弟刚当上上三门总门长,门下就出了这个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不能让你跑了!”他提气就想追,正在这时候后面那个姑娘,嘤嘤嘤的哭开了。



        徐良听这个姑娘哭,怕她寻了短见有什么意外,就没追,眼睁睁看这个采花贼奔树林深处跑了,树林还非常密,这个人三晃两晃不见了。



        徐良心说,跑就跑了吧,总有机会把你抓住。他回头看这位姑娘,不看便罢,一看之下,徐良弄个大红脸,赶紧把身子转回来了,为什么?这个姑娘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碎了,近乎赤裸。雪白的肌肤,修长的大腿,徐良看个满眼。



        徐良是正人君子,能看光着屁股的大姑娘吗?因此把身子转过来了。



        姑娘还嘤嘤嘤的哭,徐良说:“姑娘,你别哭,我不是歹人,你先把我这大氅穿上。遮住身体,外面我还有女伴,她有遮身的衣物,到村镇之处,再给你买合身的衣服,你看如何?”



        姑娘听徐良这么说,止住哭声:“多谢壮士!”徐良把披的大氅脱下来,扔给后面的姑娘。这个姑娘把徐良的大氅穿上了,徐良还是不敢回头看,这个姑娘慢慢走到徐良身后,心里说话:“徐良,你现在一点防备都没有,杀你是易如反掌!”



        她偷偷的摸出一件暗器,书中代言叫五行八卦针!威力不次于阴阳太极针。她对准徐良的后背,就发射了五针!恶狠狠对徐良打来!这叫金风未动蝉先晓,暗送无常死不知!打徐良淬不及防。



        徐良根本没料到这儿手,他哪能想到被救的这个女人对他下黑手呢?因此毫无防备。突然后面细小的金刃破空之声:“不好,有人打暗器!”也就是徐良,换个旁人,根本你就听不见,老西儿是干什么的?打暗器的祖宗,往左边闪身就躲。但是今天该老西儿倒霉,左边是大树,再躲没地方了,他躲了二尺多远,有四针躲开了,有一针扎在他右肩膀子上,“噗嗤”一下扎进去了,老西儿顿时觉得膀子发麻,坏啦,暗器有毒!



        老西儿中了暗算,心头火起,扭回身就打了一支袖箭,这个女人看徐良中了针,心花怒放,但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呢,徐良袖箭打来了,她也知道徐良暗器一绝,特别是离着这么近,几乎面对面。吓得她侧身闪避,袖箭贴着衣服边打过去了,袖箭刚打完,徐良左手就扣住了三支镖,咱们不止一次说过,徐良左右手都会打暗器,右肩膀中了针,左手打镖也一样准,这个女人看徐良扣住三支镖,吓得赶紧躲在树后,利用树木的掩护,逃之夭夭。



        临走还喊呢:“徐良,你中了老娘的暗器,不出三日准死无疑!”



        徐良看她跑远了,支持不住,摔倒在地。左手的镖也撒手了。



        房书安在树林外听声音不对,和陶福安,陶三姑跑进树林,徐良地上躺着呢,人事不省。



        “唉呀,干老!”老房急得大喊,徐良还是双目紧锁,陶福安有经验:“书安,别喊!他是中了毒,看看中了什么暗器或者是毒?”



        他和房书安给徐良一检查,发现右肩膀中了毒针,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肩膀红肿高大,又黑又紫,陶福安啪啪啪点中徐良几处穴道,给徐良吃下止疼散。然后把百宝囊解下来,那位说了,咱们评书总说百宝囊,百宝囊究竟有什么?



        百宝囊作为江湖人的必备应有尽有:照明的火扇子、火折子、漆铜桶、硫磺、焰硝、问路飞蝗石…



        各种工具带尖的、带刃的、带钩的、带刺的、麻花的、拧劲的、峨嵋尖的,九连环的 ……长的 ,短的, 硬的 ,软的 ,方的 ,扁的各种物件。



        各种小药瓶,止疼散,止血散,金疮铁扇散…



        一些绿林人百宝囊里还有作案用的熏香盒子仙鹤腿儿,鸡鸣五鼓断魂香……等等等。



        陶福安从百宝囊里拿出小刀,嘴里哏了一口酒,把火镰打着了,对着小刀一喷,火当时就起来了,这是给刀子消毒,消毒完了,拉开伤口,里面咕嘟咕嘟的冒黑血,放的不大离了,用磁石把针给吸出来。又给放血,最后放不出来了。用止血散给包扎上,徐良从昏迷中醒过来,全身酸软,膀子动不了。徐良咬牙:终年打雁,今天叫雁钎了眼,这个亏吃的这个暴!



        老房看徐良的脸色都不是人色了,本来徐良就面赛紫羊肝,这一中毒,和死人没区别,胆小的都不敢看。老房心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陶福安说:“书安,别难过,你干老死不了,这里离少林寺不远了,少林寺有的是好药,咱们赶紧上少林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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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2 09:46:00 | 显示全部楼层
138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三十九回房书安抢鱼救徐良 彭家寨再遇白头翁



        泰润康

        原创

        2021-11-24 12:11



        上回书正说到徐良一时大意,中了一个女人的暗算,右肩头中了毒针,这可是阴沟里翻船,吃了一个大暴亏。



        房书安恨得牙根痒痒,抱住徐良:“干老,不用问,采花贼和这个女的是一伙儿的,他们做的局故意引诱咱们上当,下次遇见,定把他们挫骨扬灰,给干老报仇雪恨。”



        徐良躺在房书安怀里,想说话,嘴嘎巴嘎巴,没说出来,老西儿虚弱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陶福安说:“书安,别的不要想,咱们赶紧上少林,到了少林寺,你干老儿性命才有一线希望。”



        老房抱着徐良上马,可不敢走快了,走快了伤口疼,走了没十里地,老房一摸徐良的额头,额头直烫手:“不好,我干老儿发烧了。”



        三姑说:“大头哥哥不要着急,前面就有村镇,咱们找个村镇,看看有没有郎中。”



        又走了三里地,前面还真有一座村镇,村镇不大,有五六百户人家,酒肆,饭店,客店还挺齐全,三个人找个客店,要了两间上房,那位说四个人怎么要两间房?徐良昏迷不醒,陶福安和房书安能安心睡觉吗?得在徐良屋里看护,另外一间,让三姑住。



        房书安把徐良放到床上,徐良的脸色更难看了,本来面赛紫羊肝,这一发烧,红中带紫,比猴屁股还难看。陶福安又给把把脉,徐良脉象虚弱,好半天才跳一下。陶福安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一般人发烧,脉象应该洪大有力,浮中带速,现在徐良的脉象,迟沉无力,这个毒针真是歹毒!这才多长时间?毒气就到了这个地步,要不是徐良有气功护体,现在早死多时了。”



        房书安看陶福安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不妙:“老祖宗,您说话呀,我干老儿怎么了?”



        陶福安叹口气:“他中毒太深,得尽快治疗,幸亏咱们发现及时,把毒针给取出来了,切断了毒气的来源,外面的毒咱们基本上给放干净了,就是毒针进肉之后产生的毒气,咱们治不了,现在毒气没有攻心,要是毒气攻心,你干老儿就没救了。”



        “老祖宗,您不是半仙之体嘛?身上带的好药都拿出来!或者您给开个方子,我去抓药。”



        “书安,普通的药根本不起作用,我身上有一颗少林百灵丹,是欧阳中惠送的,给你干老吃下去,有没有用,我可不敢说。”



        “我说老祖宗,有百灵丹你不早拿出来!”



        “书安,百灵丹虽然是好东西,但是只是针对黑红两伤和一般的毒有奇效,对这种毒有没有效果,我不清楚,因此没有拿出来。”



        “快点拿出来,总比没有强。”



        陶福安拿出百灵丹,百灵丹鹌鹑那么大个儿的大药丸子,徐良昏迷不醒,根本没法吃,房书安把百灵丹用水给沏成糊糊,撬开徐良的嘴巴,给徐良硬灌下去。过了半个时辰,徐良还是高烧不退。



        陶福安再一搭脉,和以前一样,看来百灵丹对这种毒针效果不大,就得有解药才行。



        老房急得直搓手,这可怎么办?哪里去找解药?



        突然老房想起一件事来,也只能如此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把店小二喊来了,店小二是个结实的小伙子,头戴虎头兽帽,围着围裙:“客爷,有何吩咐?



        老房对店小二说:“小二哥,你们这里有没有金色尾巴的鲤鱼?”



        “金色尾巴的鲤鱼,没有,普通的鲤鱼我们这儿有,金色尾巴的鲤鱼我们这里没有。”



        “附近哪里有金色尾巴的鲤鱼呢。还必须得是活鱼。”



        “您要是买活鱼,得去西南五十里,有个地方叫彭家寨,那是个大镇店,背不住有你说的金尾鲤鱼。”



        “既然如此,烦劳小二哥带我前去。”



        “客爷,这可不行,店房怪忙的,掌柜的也不能放我走。”



        老房听店小二这么说,一伸手,怀里掏出一块银子,能有二十多两:“小二哥,不让你白辛苦,我这有点银子,买包茶叶喝吧!”



        把银子塞给店小二,小二眼就直了:“这么一大块银子,我二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哪!”



        他马上态度就变了:“客爷,您这银子也太多了,我可不敢收。”



        “拿着,带我买回来金尾鲤鱼,回来我还有重谢!”



        小二闻听回来还有银子赚,心里乐开花了,当下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客爷,您随我来!我带您买鱼去!”这就是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有钱好办事,店小二马上就答应了。



        老房又对三姑说:“三姑,五十多里地,我们一个时辰多就能回来,你吩咐店上的伙计,给我烧一锅开水,这个开水要三开三落,什么意思?就是头锅水烧开了,等它凉了,然后再烧开了,等它凉了,再烧开,这叫三开三落,切记切记!”



        三姑不明白老房葫芦卖的什么药,但是老房嘱咐了,她把脸一扬:“大头哥哥,你去吧,这么点事儿,交给我吧!”



        老房对陶福安说:“老祖宗,老祖宗尖儿,我干老儿您好好看护,我去去就来!”



        说完了,老房出店房和伙计上马,奔彭家寨,伙计不会骑马,那年头的马好比奔驰,有钱的人能养得起马,普通老百姓养不起,因此许多人没骑过马,最多是骑驴。



        伙计不会骑马没关系,老房两个人一马双跨,老房打马扬鞭,直奔彭家寨。这匹马也有灵性,知道老房要救人,把四个蹄子撒开,其快如飞“踏踏踏踏”跑下来了,马一撒欢不要紧,把伙计颠簸的屁股生疼,心里说:“银子果然不是好赚的。”



        五十里地,不到半个时辰,到了。房书安勒住马头:“吁吁…”



        这匹马停下来了,老房问:“小二哥,镇上哪家卖鱼?”



        伙计用手揉揉屁股:“客官,进村一直往前走,西边大柳树下,他们家卖鱼,我以前来过两次。”



        老房打马上前,到了大柳树这家,这家是坐鱼行买卖的,天色虽晚,但是来买鱼的人还不少,老房跳下马,把马拴好,和伙计进了院了。伙计和这家熟悉,他们店房的鱼都是在这儿买。他得了二十多两银子,得给老房办事,也知道老房买鱼为救人,耽误不得,一进院子就喊:“彭老爹,快给我找几尾红尾巴大鲤鱼,我有急用。”



        他一喊,有个五十多岁红脸堂的主儿说话了:“老三,我今天是打了几尾红尾巴的鲤鱼,都是活蹦乱跳的鲜鱼,但是你来的不巧啊,我刚刚卖给那波客人!”



        他用手一指,伙计和老房这才看到,旁边有一波客人也在挑鱼,金尾鲤鱼被他们都挑走了。



        伙计看了看这波客人,低声对老房说:“客官,这波客人把鱼买走了,要不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老房心里着火了一样:“别的地方保证能有嘛?”



        “这,可不敢保证,他们家是这边最大的鱼行。”



        “那不就结了,找千家不如求一家。”



        老房迈步来到这伙人跟前一抱拳:“各位朋友,辛苦辛苦!”



        这伙人看有人和他们道辛苦,为首的这个主儿也拱了拱手:“这位朋友有何贵干?”



        “在下家里有人重病,特意来买金色尾巴的鲤鱼治病,但是我来迟一步,让诸位朋友给买去了,能不能高高手,把鲤鱼让给我,在下感激不尽!”



        说完了,老房又深施一礼。



        这波客人打量打量老房,有个公鸭嗓说话了:“你们家有人病了,是你们家的事儿,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公子还等着鲤鱼下酒呢。快躲开,我们要走了。”他们拎着桶就往外走。



        老房看鲤鱼在大木桶里活蹦乱跳,这他们要走了,可就没地方找去了,他一伸手把这伙人拦住了:“慢着!”



        这伙人看房书安拦住不让走,也都把眼睛瞪起来了:“你想干什么?”



        “各位朋友,我没有恶意,实在是家里有病人,需要几尾金尾鲤鱼,恳请各位把鲤鱼匀给我。”



        “不是说了,不能给你,这是我们家少爷爱吃的,躲开!”



        他们提桶就又往外走,老房真急眼了:“对不起各位,今天的鱼,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蓬一把,把木桶夺过来了。



        这帮人看房书安抢鱼,都不干了,公鸭嗓这位对准老房就是一个通天炮:“你敢抢鱼,找打!”老房看拳头奔自己来了,旁边一躲,这位拳头走空了,老房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剩下的几个不干了:“抢鱼还打人,不能让他走了。”



        呼啦围住房书安就下手了,老房左手拎着木桶,前窜后跃,左右开弓,时间不大,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老房对付他们,别说五六个,就是来一百个也不是老房的对手,老房看这几位趴地上起不来了心里也过意不去,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各位,非是我持强凌弱,实在是迫不得已,我家里需要鲤鱼救命,实在是对不起!”他把银子丢到地上,转身上马。



        伙计都吓傻了,这位客官能耐真不含糊,三下五除二,都把他们打趴下了,还是一个胳膊。他哪里知道老房对付这几个,相当于老剑客。



        老房骑马,伙计抱着木桶,半个时辰,到了店房,一下马老房就吩咐:“快,拿刀具!”



        伙计拿过来杀鱼的刀具,老房从木桶里捞出一条鲤鱼,这条鱼有十多斤,活蹦乱跳,尾巴噗噗的直摆,老房把鱼放到案板上,啪啪,用锤头几下,把鱼脑袋敲碎,二拇指扣住鱼嘴,用小刀子垮夸,从尾巴开始到鱼头把鱼鳞刮下来,然后用刀在鱼肚子一划,把内脏掏出,啪啪两刀下去,把鱼头鱼尾斩落,鱼背上露出鱼筋。老房手指头用力,把鱼筋抽出,这是一条白色的细筋。



        龙有龙筋,虾有虾筋,这鲤鱼的背部上一条筋,叫腥气筋,把它抽出来,做鱼没有腥气味道,老房从小在江夏长大,是吃鱼做鱼的大行家,再看老房抽出腥气筋,把两边鱼肚子上的肉骈下来,吩咐三姑:“三姑,用三开三落水把鱼洗干净。”三姑洗鱼,老房又把第二条鱼拿出来,同样的方法给杀了,鱼筋抽出去,三姑把鱼洗好了。



        老房亲自到厨房炖鱼,任何佐料都不加,就用清水炖,一大锅水,炖成一小碗水,一直忙活了一个多时辰,老房满头大汗,做得了,把这鱼汤盛出来,给徐良灌下去了。



        徐良躺在床上还是昏迷不醒,老房对天祷告:“苍天,护佑我干老儿吉人天相,遇难成祥,这鲤鱼汤能救他的性命!”



        这时候三姑才问房书安:“大头哥哥,你给干老喝鱼汤,可有什么原由嘛?”



        老房拿过毛巾擦了擦汗:“三姑,你有所不知,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想当初,大五义的二爷彻地鼠韩彰,在追剿花蝴蝶江冲的时候,中了江冲的闪镖计,毒药镖打出去,没打着江冲,反而把自己给伤了,当时二爷的解药被四爷爷蒋平给骗去了,因此身边没有解药,眼看性命垂危,就是熬的金尾鲤鱼汤,救了韩二爷。因此我才想到用金尾鲤鱼,给咱们干老儿试试。真要是老天保佑,干老吃了鲤鱼汤能够平安无事,我这辈子都不吃鱼了。”



        再说徐良吃了鲤鱼汤,没过半个时辰开始出汗,陶福安看徐良出汗了,心里也高兴了,书安的土办法还真有效果。老房又吩咐店小二打来一桶热水,痰桶,准备了几条毛巾。



        再看徐良,说出汗,汗就出起来没完了,不一会把整个被褥都湿透了。突然徐良嘴唇动了动,一张嘴,哇!开始呕吐,吐的都是绿水又腥又臭,十分难闻,老房赶紧把痰桶递过去,扶着徐良徐良吐。吐完了,又开始拉屎,不仅仅拉屎,屎尿齐流,拉了一被窝,三姑看徐良拉屎,她在这儿多有不便,她转身回屋了。



        老房把徐良的衣服扒下来,这也没法穿了,全都扔在地下,屋子里面这个味道就别提多难闻了,拉了一会儿,不拉了,老房用毛巾给徐良把身子擦干净。



        才擦干净了没多一会,徐良又开始吐,又开始拉,老房又伺候徐良。



        咱们就这么说罢,徐良折腾了一晚上,老房伺候了一晚上,就连陶福安老剑客,也是一晚上没睡觉,到第二天天快亮了,徐良还是昏迷不醒,陶老剑客给徐良把把脉:嗯嗯,徐良脉象比昨天好多了。



        三姑隔着窗户问:“大头哥哥,干老怎么样了?”



        书安说:“比昨天好点,你赶快去给干老儿熬鱼汤。要两尾鲤鱼一起熬。”三姑去厨房收拾去了,三姑长期在海外,抓鱼,宰鱼,熬鱼汤那也是行家里手。



        有半个时辰,鱼汤熬好了,端过来,老房给徐良灌下去。徐良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是额头不那么烫手了。老房喊来店小二,又给重新铺了一床被褥,换下来的被褥全都是屎尿和呕吐物,没法用了。



        小二昨天得了银子,干活也勤快,不大会全都收拾得了,痰桶毛巾都给换了新的,到了下午掌灯,徐良醒过来了,大家喜出望外。



        但是徐良说话还是有气无力,脸色还是蜡黄中透着青紫。



        三姑又熬好了鱼汤,徐良又喝了。



        房书安对陶福安说:“老祖宗,今天晚上我自己陪我干老就行了,您回去休息,我干老今天晚上应该问题不大了。”陶福安点点头:“书安,冲你对徐良这份感情,徐良这个干儿子没白认。”



        陶福安又让伙计开了一间上房,他回去休息去了,毕竟岁数在哪摆着,老熬夜也受不了。



        徐良还是躺在床上,老房拉把椅子,也趴在床上冲盹。



        这一晚上虽然也吐,也拉屎,但是比前天晚上强太多了,第二天早晨,徐良影醒过来了,金色的阳光照进屋里,徐良看老房趴在床头打瞌睡:“书安。”



        老房迷迷糊糊听到徐良叫他,马上把眼睛睁开了:“干老儿,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还是浑身无力,看来还需要养些日子。”



        陶福安推门进来了:“良子醒了?看气色也不烧了。”



        徐良想起身给陶福安见礼,但是浑身无力,想坐起来都办不到。陶福安赶紧把徐良按住:“良子,别动,你就好好养着,别的别想。我来给你把把脉。”



        陶福安又给徐良把脉:脉象平和多了,但是还带有迟沉,发涩:“嗯嗯,虽然烧退了,但是余毒未净啊。这个针的毒性还真是厉害!”



        刚说到这院子里有人吵吵:“店家,有个没鼻子大脑袋是住在这里吗?”



        店里伙计看来了这么多人,怕对老房不利,说话就有点含糊:“他这个,啊,他们刚开始到到这儿,现在早就走了。”



        “胡说,我说王三儿,你越来越不老实了,前几天你伙同这个大脑袋到彭家寨抢鱼,到如今还学会撒谎了?一会儿被我查出来,有你的好看!”



        这帮人奔老房的屋子就来了,老房在屋里听的清清楚楚,自己抢鱼打人,人家不答应,这是找上门来了,他他一开门,到了院子里了:“你们别为难店里伙计,鱼是我抢的,人是我打的,有话冲我说!”



        这帮人看房书安在院子里一站:全都不说话了,都瞪大眼睛打量房书安,房书安看这群人什么毛病,就是自己难看点,也不至于这么围着自己看吧?他一抱拳:“各位,前天事出紧急,在下抢了你们的鱼,打了你们的人,各位朋友来找脸儿,在下奉陪!”



        为首的这个人四十多岁,细高挑的身材,十分斯文:“您是不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



        “是我!明人不做暗事,真人不说假话。我就是房书安!”



        “哎呦,真是房老爷,咱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呀!”



        “我给房老爷磕头了!你们也全都跪下,这是大名鼎鼎的房书安,房老爷!”



        他一跪倒,后面的人哗啦,也跪倒一大片,老房糊涂了:“这位公子,请起,你是谁呀,怎么给我磕头?”



        “房老爷,您不认识我,但是我爷爷,您指定认识。”



        “你爷爷是谁?”



        “我爷爷他就是百岁白头翁,彭启!我是他的孙子,彭春。”



        提到彭启房书安想起来了。妙手先生刘世奇、西洋剑客夏玉奇, 百岁白头翁彭启,他们三个人是亲师兄弟,彭启是他们大师兄。



        想当初彭启在破襄阳王赵珏的时候,没少给三侠五义帮忙。没想到遇到了他的后人。



        “你是彭老剑客的孙子?咱们真是自家人,你爷爷可好?”“



        我爷爷挺好,别看岁数大了,一年比一年精神。“



        “房老爷您怎么会在这儿,”



        “哎,一言难尽!老房把经过讲述一遍!”



        “唉呀,白眉大侠徐良在这呢,他还受伤中毒了?”



        “是啊,不然我也不会着急找鲤鱼。”



        “房老爷我能进屋看看不?”



        “太能了,就在里面,请进!”



        房书安知道彭启也是当世活神仙,他的后人也不白给,个个都是医道圣手。



        把彭春让到屋里,彭春提鼻子一闻,这是中了毒了,不然屋里没这个味道。



        老房给介绍:“躺着的是我干老儿徐良,这位白胡子老头,是百步神拳无影掌陶福安,这位是我媳妇陶三姑,老祖宗,干老儿,这位是百岁白头翁彭启的后人,彭春。”



        彭春闻听陶福安的名字,趴地上磕头:“老剑客在上,我给老剑客磕头。”



        陶福安用手搀扶:“免礼免礼小老儿何德何能,让公子大礼参拜?”



        老房说:“彭公子,咱们一家人,别客气了,您还是看看我干老儿中的什么毒吧。”



        彭春过来给徐良把脉,望闻问切的功夫施展出来,给徐良看完了:“房老爷,如果我没有认错,他中的毒叫北海鳗鱼毒,这种毒,奇毒无比,他是用海里有毒的数种鱼,混合而成的毒液,这种毒咱们中土可没人会配置,据我爷爷说,只有一个人会配置,他就是扶桑毒王坂田次郎!



        房老爷,鲤鱼正好可以克制这种毒的毒性,所谓毒蛇虽毒,但是七步之内必有解药,万物都有生克,你用鲤鱼汤,误打误撞,这才救了白眉大侠的命,要不然,神仙来了也没救啊!“



        “既然您知道这种毒药,那就烦请配制解药。救我干老一命!”



        “房老爷,我虽然知道毒药的名称,但是配置解药我可配置不了。”



        “那是为何?”



        “这个解药配治需要的药材太多,份量,种类,下药的火候,一丝一毫也不能差,只有我爷爷亲自出手,才能配治。



        要不把白眉大侠套车,拉到我们家得了。我们家有的是药,咱们治病也方便。“



        房书安看看徐良:“干老,我看咱们去彭老剑客家为好,您说呢?”



        徐良心里也明白,自己的伤太重,虽然现在喝了鱼汤缓解了,但是想要彻底治愈,还得靠人家彭启。



        他点头同意:“那就有劳公子了。”



        徐良同意了,彭春吩咐手下人:“快,准备马车,把被褥多铺几层。”



        时间不大,手下人准备了一辆马车,老房把徐良用被子裹住,抱上马车。彭春对店掌柜的说:“掌柜的,他们的店房钱算到我头上。”



        掌柜的说:“公子,您走着,房钱不着急。”一行人,赶着马车,奔彭家寨过来了,彭春先让手下人骑马通知家里人,手下人骑马走了。过了小半天才到彭家寨,刚到家门口,百岁白头翁彭启领人在门口迎接呢。



        房书安可有年头没看到彭启了,这老先生年过百岁,须发皆白,但是精神饱满,脸上一点褶子都没有,真是鹤发童颜。他手里拄着一根拐杖,看马车过来了,赶紧迎上前:“书安,多年不见,你挺好啊。”



        老房看彭启:“老爷子,我挺好,但是我干老儿不好,你赶紧给看看。”彭启顾不上寒暄,到马车这看看徐良,又摸摸脉:“书安,不必担惊,到了我这儿,准保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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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眉大侠续一百四十回 老彭启妙手回春 山西燕初上少林



        泰润康

        原创

        2021-11-26 22:29



        上回书正说到百岁白头翁彭启的后人彭春,到店房里找到了房书安等人,见面之后一问名姓果然是一家人,这也是不打不相识,彭春把他们请进了自己的家。



        原来那天买鱼的是彭春府里的人,带头的叫阿福,鱼被抢了又挨了打,回去能不说嘛?跑回去和彭春哭诉:“少爷,鱼没买回来,被一个大脑袋给抢了,我们还挨了打。”



        彭春听完了也挺生气,什么人胆敢抢鱼打人呢?



        “阿福,你把事情详细说一遍,不准漏一个字。”



        阿福把经过一五一十的讲述一遍,彭春听完了,不仅不给做主,还把他们申斥了一顿:“人家说了家里有病人,急需鲤鱼,你们为什么不给他几条?平时我怎么告诉你们的?咱们应该急人所难,挨打了活该!出去吧!”



        阿福看彭春不给做主,咧着嘴就要出门,刚走到门口彭春又把他叫住:“回来!”



        阿福转身回来:“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说打你们的是个大脑袋,还没鼻子?”



        “是啊,虽然是黑天,但是灯影下我们看的挺清楚,就是脑袋大的像倭瓜,没鼻子,脖子还特别细,说话鼻子还拉笛儿。”



        彭春心里就动了:“难道是他?这可得和爷爷禀告。”



        “你下去吧,虽然挨了打,也没打坏,人家也给了银子,拿银子去买点营养品,这件事不许再提。”



        “是少爷!”阿福下去了,彭春一溜烟跑到彭启的屋子,彭启屋里还亮着灯,知道爷爷还没睡,老年人觉少,睡的晚,彭春在外面喊:“爷爷,爷爷!”



        彭启在屋里干嘛呢?练功呢,别看这么大岁数了,养生功夫没落下,每日坚持练功。闻听彭春在外面喊,收了功,老头鼻子孔里就喷出来两道醒气,这也是彭启的内家真气。



        他把功收了:“进来吧,什么事大呼小叫?”



        “爷爷,刚才是这么这么回事,阿福他们去彭老爹家买鱼,碰到一个没鼻子的大脑袋,孙儿猜测,他就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他行色匆匆,为了买鱼还和阿福他们打起来了,看来是有人中毒了,别是徐良或者白云瑞,因此和爷爷禀告!”



        彭启闻听:“你说的有道理,不是事情紧急,他不能打人抢鱼,鲤鱼汤能治疗毒药镖的毒,这还是我流传到江湖上的呢。白云瑞他爹白玉堂,是我师弟夏玉奇的弟子,白眉大侠徐良是云中鹤魏真的弟子,咱们都是亲门近支,不能见死不救,你派人去寻访于他,如果真有人受伤中毒,最好把他们接进咱们的府上,我好救治。”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彭春领人打听,这才找到店房。



        咱们闲言少叙彭启给徐良一把脉:“书安,不必着急,到了我家,管保徐良药到病除。咱们进家吧,房屋都给你们收拾好了。”



        手下人把马车赶进来,老房把徐良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徐良还是一点劲都没有,经过一路颠簸,昏昏沉沉。



        彭启又过来翻翻徐良的眼皮,看看舌苔,又重新把把脉:“春儿!”



        “爷爷!”



        “去,拿文房四宝,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然后照方子拿药!”



        “好嘞,爷爷。”



        不大会儿,彭春拿来了笔墨纸砚,老彭启略加思索:“曼陀罗三钱,金银花二两,金鸡尾二两,黄芪一两………”啪啪啪,开了二十四味药材,彭春都一一写在纸上,写完了,怕出错,又念了一遍,彭启确认无误,彭春亲自去药房抓药。



        时间不大,把药抓全了,又安排人专门负责煎药。



        等着煎药的这个功夫,房书安这才给彭启和陶福安互相引荐:“彭老剑客,我给您介绍,这位是海外老剑客陶福安,这位是他孙女陶三姑,也是我媳妇儿。”



        “老祖宗尖儿,这位是百岁白头翁彭启老剑客,论年岁,你们差不多。”



        俩人互相闻名,但是没见过面,老房一引荐,俩人互相见礼,说了几句客气话。



        房书安问:“彭老剑客,你不是在湖北襄阳吗,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书安,你有所不知,大破冲霄楼之后,我怕襄阳王的余孽报复,所以搬到了这个彭家寨居住。搬到这儿来,我也不看病了,都是我孙儿彭春坐堂。”



        房书安有点过意不去,人家不给自己人帮忙,能大老远的搬家吗?:“老剑客,还是受了我们的连累,那您令郎可好啊?”



        彭启听房书安问他儿子,有点黯然伤神:“我儿子儿媳早在数年前亡故了。”



        老房看问到了伤心处,有点尴尬,不由自主的说了句:“唉呀,令郎那可是英年早逝啊!可惜可惜!”



        “是啊,儿子死的时候才九十八岁,儿媳妇一百零一岁,哎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属伤心哪,如今就是我和孙子彭春一家过日子。”



        老房脑袋嗡嗡作响,心说:“都说人活七十古来稀,九十八岁和一百零一岁都算老寿星,对于他们家还英年早逝,这个百岁白头翁真能活,看人家精神饱满,鹤发童颜,这些世外高人用的什么秘法呢?等到江湖太平了,我也得和人家学习养生的法门。”



        不说老房胡思乱想,药煎好了,老房把徐良扶起来,一口一口的喂药。徐良还不错,虽然昏昏沉沉,但是还能配合吃药,很快就把一碗药喝完了。



        还真是神仙一把抓,喝了彭启的药。徐良不大会就清醒了,觉得脑子不沉了,浑身也有劲儿了,彭启捻髥微笑:“徐良,感觉如何?”



        “我感觉好多了,多谢老剑客!”



        “一家人何必客气?你就安心静养,用不了十天八天的,就能恢复如初!”



        徐良就在彭启家养病,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在彭启的治疗下,徐良果然一天强似一天。



        这一天徐良又吃了药,感觉神清气爽,受伤的肩膀也消肿了,下地,走路,都恢复了正常。



        徐良也非常高兴:“这是鬼门关又溜达了一圈啊!”



        彭启说:“徐良,不要大意,虽然毒气都排干净了,但是打拳踢腿,和人动手过招你还要多加注意,最好百日之内,不要和人动手比武。”



        徐良问:“老前辈,这个毒怎么这么厉害?究竟是谁配的呢?”



        彭启说:“这个毒不是咱们中原所产,他是扶桑那边的特产,叫北海鳗鱼,会配治这个毒的人叫坂田次郎,老夫多年以前,在外国游历,会过这个坂田,因此知道这个毒的配治和解法。”



        老房大脑袋探过来了:“这种毒针就是喂了这个北海鳗鱼毒,用毒针的这个女人他们是不是一伙的?跑到咱们大宋不知道有什么阴谋。”



        陶福安推断:“前些日子在少林寺和玲珑寺偷东西的也是扶桑人,万国比武大会之后,他们损失惨重,第一高手金太郎也死了,但是他们争雄之心不死,总想崭头露角,我就怕他们勾结咱们大宋的人,这个东宫令牌,让我十分不安,倘若他们和令牌的主人缠绕到一块儿,对咱们大宋不利啊!”



        老房也深感忧虑:“是啊,仁宗哪都好,就是不立太子,他这个皇上都当了快四十年了,至今没立储君,为这件事,包大人和文彦博丞相都没少上奏折,但是谁知道仁宗怎么想的,就是不立太子。”



        徐良看他们说的入港,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揪心的不只是这一件,咱们和大夏合约之后,一直就是和平状态,但是大夏赵元昊一死,现在新君登基,老奸贼没藏讹庞掌权,他是个野心家,我看大宋和他们还会有一战,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圣上招见陈抟老祖和邵雍先生,恐怕就和国事有关。南海巡航还没有开始,又有新问题,国家还是忧患之中啊!”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也理不出个头绪,徐良就有点待不下去了,恨不得现在就赶到少林寺,查明真相。徐良也是热血青年,特别是跟随包大人这么多年,受到包大人忠君爱国的影响,恨不得一下扫平奸邪,还老百姓一个天下太平。



        房书安也是同样的心思,心说这些妖邪怎么就清剿不干净呢?刚把这波按下去,那波又浮上来,真是按倒葫芦起了瓢,一波不平又一波啊!



        又住了些日子,徐良实在住不下去,起身和彭启告辞,彭启看众人去意已决,也不便挽留,房书安有心眼,临走,把彭启的方子给带走了一份,防止有人再中了毒好照方子抓药。



        书说简短,一路无话,这一天到了少林寺。



        徐良和房书安还是头一次到少林寺来,来到山门一瞅,山门巍峨,庄严肃穆。诗经有云“嵩高维岳,峻极于天”。今天看,果然名不虚传。



        少林寺始建于北魏孝文帝太和十九年,也就是公元495年,到宋仁宗这代,已经近六百年,历代王朝都对少林寺推崇有加,特别是唐初十三棍僧救唐王,更是让少林寺的地位扶摇直上,被誉为“天下第一名刹”。



        就见少林寺山门上贴着两幅对联:上联是:皆以无为法,下联配:当生如是心。



        进入寺里,到处是亭台楼阁、古色古香。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木,红墙绿瓦的门墙建筑,一排排石碑林立,一座座大殿威严,见证了这座数百年的古刹。



        大殿外,数百名年轻的武僧正在练武,传来的吼哈之声震的树枝乱颤,就听见喉哈,喉哈!少林僧整齐划一,动作一致,当真是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卧如弓,少林拳打出来虎虎生风,气势如虹!徐良看罢多时暗自感叹:少林派的硬功阳刚至猛,果然是天下第一!



        来到大雄宝殿,大雄宝殿高大壮观,琉璃瓦的顶子,大红木架子,金碧辉煌,上面供着佛祖,庄严慈悲,仿佛在慧眼观看天下众生,里面不少僧人在诵经。



        陶福安说:“良子,书安,少林寺占地千亩,一时半会也看不完,我带你们去方丈室,找老当家的欧阳中惠。”



        陶福安轻车熟路,不大会就到了方丈室,扭转乾坤目揽十方欧阳中惠,铜金刚铁罗汉磨成大力佛欧阳普中等人都在,北侠欧阳春也在。欧阳中惠看徐良到了,喜出望外:“良子,书安,你们可算到了,这些日子都把我愁坏拉!”



        徐良跪倒叩头:“老人家,晚辈来迟,还请恕罪!”



        欧阳中惠多次给徐良他们帮忙,徐良对人家心存感激。欧阳中惠又不认识徐良,人家少林寺凭什么给你帮忙?完全是看在北侠欧阳春和疯僧醉菩提凌空的面子上,再往上说看在白云剑客夏侯仁和前任八十一门总门长普度的面子上。



        想当初八王擂没有人家少林寺出头帮忙,没有铜金刚铁罗汉磨成大力佛欧阳普中,想胜郭长达和昆仑僧,势比登天,想救八王千岁赵德芳,更不可能。之后少林寺更是参加了对内对外所有的战役,直到黑白教大战四生番,九转还阳达尼佛古枫罗汉,玉面修罗珏晨两位名僧惨死在梅花桩,少林寺不仅给予了徐良他们无私支持和帮助,还战死了两位名僧。



        徐良是有恩必报的人,因此今天少林寺有事儿,徐良能不鼎力帮忙嘛?



        欧阳中惠把徐良搀起来,徐良问:“老前辈,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详细说一遍。”



        欧阳中惠又把经过详细叙说了一遍,说完了,拿出玲珑寺僧三点送来的玉佩。徐良把玉佩拿过来,反复观看:这不是武林的东西,也不是朝廷各衙门口的东西,东宫?难道是太子府?



        书中代言,四帝仁宗没有亲儿子,所以一直没有立太子,不仅仅四帝仁宗,北宋一朝,都犯这个毛病,皇帝没有子嗣的很多,都是从宗室之中过继给皇帝。如今的大宋朝,宋仁宗已经到了晚年,但是对太子问题还是举棋不定。他从皇亲国戚之中选定了两人:一位是濮安懿王的儿子赵宗实,一位是泸州亲王的儿子赵宗继,这俩人互有优缺点。



        赵宗实宽厚仁慈,但是性格懦弱,赵宗继英明神武,但是性格有点残暴。



        因此宋仁宗拿不定主意,这俩人还各有一派支持者,互相攻击,互相倾轧,仁宗为立嗣的问题也非常头疼。



        徐良联想到这个太子之争,也是心头沉重,他久在开封府,听包大人的口吻,心里倾向于赵宗实,别看包大人平时不苟言笑,仿佛多严厉似的,严厉那是面对犯法的权贵,杀人的强盗,面对犯罪分子,没有点震慑力怎么行呢?实际上包大人是个非常温和的人,他的政治主张就是宽厚待人,仁孝治天下。



        徐良推测赵宗实的个性,大概不敢和倭寇勾结,那么这块令牌,应该是赵宗继府上的,只有从他身上下手,才能找到线索。



        徐良把自己的想法和众人一说,众人挑大指称赞:“不愧是白眉大侠!不愧是开封府的顶梁柱,分析事情头头是道!”



        虽然分析出来了,但是怎么找证据?夜探东宫府?不现实,咱们不是飞贼草寇,夜入民宅的事儿不能干,更不用说人家还是皇亲国戚了,不到一定程度不能那么干,就得让包大人出头帮忙。



        老房把大脑袋晃晃:“各位,我看这样,咱们先把令牌让包大人过目,把事情弄准了。咱们江湖人可不能造次,搅和到太子之争的问题可麻烦。”



        欧阳中惠听老说的有理:“就按照你们说的办,破案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们了。要说动武还成,动这个脑子,我们可都是门外汉。”



        这个事儿就定下来了,徐良他们头一次来少林寺,欧阳中惠盛情款待,让徐良在少林寺住下,欧阳春领徐良他们参观了少林寺,徐良也是大开眼界,少林寺的武功正宗正令,包罗万象,内功,外功,软功,硬功,应有尽有。



        讲内功,有大口天罡气,小口天罡气,丹田一粒混元气,讲外功有油锤灌顶,铁尺排肋,十三太保的横练。



        虽然说少林寺近百年都没有出现武圣人级别的高人,但是少林寺底蕴深厚,少林寺内更是藏龙卧虎,你看这帮年轻的武僧,个个精神,人人奋勇,都和小老虎一样,充满了纯阳之气,徐良断言,少林寺以后必然是武林的泰山北斗。



        真让徐良说对了,日后少林寺还真就超越了其它四大派,称为了名副其实的武林第一大派。



        徐良在少林寺住了几天,突然这天晚上,徐良刚要睡觉,突然听房上,“俦?俦”有声音,房上有人!徐良什么耳朵?徐良会鸡司辰,犬守夜的本领,就是房上掉个树叶,老西儿都能听到。



        徐良听到房上有人,就知道不是好人,少林寺的僧人不可能大半夜跑客房练功,来的只能是敌人。心里说,好大的胆子,敢来夜探少林寺!今天让你有来无回!



        他假装没听见,外面的衣服闪掉,把灯吹灭,和衣而卧,躺在床上。不一忽儿,鼾声大作,假装睡着了。



        房上来人了吗?真来人了,还不是一个,来了好几十人,这帮人身穿夜行衣,用黑色头套包头,他们分工明确,动作熟练,今天晚上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血洗少林寺。



        来到徐良房上的这俩人,一个叫夜渡灵光铁强,一个叫飞天大圣孙空,轻功不含糊,但是还是被老西儿发现了。



        这俩人在房坡上趴着,看徐良鼾声大作,飞天大圣在外面放哨,夜渡灵光铁强一个珍珠倒卷帘,脚尖勾住阴阳瓦,身子倒悬,用刀对准窗户一钩,把窗户撬开,他一闪身轻飘飘落在屋里,手持钢刀,蹑足潜踪奔床头来了,看徐良还在打鼾。心里说话:“丑鬼,该着你死在我手!“



        对准徐良劈脸就剁,这要剁上,徐良脑袋就得搬家,说时迟,那时快,徐良看刀奔自己来了,一个懒龙抖甲,嗨!身子起来了,铁强用力过猛,刀咔嚓一下,砍在床板上,他刚要拔刀,徐良不给他机会了,飞起左脚,奔铁强手腕子踢来,铁强看不好,顾不上拔刀了,往后一退,退出三尺多远,躲开了徐良的左腿。



        徐良跟身进步,探出右掌,猛叩铁强的喉咙,铁强看徐良的掌来的太快,缩颈藏头躲开徐良的掌,刚把徐良的掌躲开,徐良的胳膊肘对准他的胸膛点来!快如闪电,啪就到了,铁强吓的魂不附体,提溜腰闪开,刚躲开胳膊肘,徐良用肩膀对他后腰一靠,这招叫铁山靠,讲究猛起硬落,硬开硬打,铁强吓的妈呀一声,万般无奈,枯通!躺地下了,不躺下,躲不开徐良这一靠。



        徐良看他躺下了心花怒放,使个千斤坠,屁股猛然奔双腿坐来!这要给坐实了,双腿立马就得废,铁强心里说,这都什么招?他为了活命,也是一股激劲儿,双手拄地,蹦,往前一出溜,躲开徐良的屁股,徐良一屁股坐空,铁强的双脚在徐良后背呢,他使了一招兔子蹬鹰,对准徐良的后背就踢,心里说话,我这一腿就把你踢死。他双腿奔徐良踢过来了,徐良后背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伸出两只手。“蓬蓬”把铁强的两只脚腕子给抓住了,用力一抡:“出去吧!”多大的劲儿,就坐着,把铁强从屋里给甩到院外去了。老西儿噌一下站起来了,也到了院外。到外头看,少林的和尚和黑衣人已经交手了。



        扭转乾坤目揽十方欧阳中惠,正在和一个和尚交手,这个和尚自持身份,没带头套,就见这个和尚掌法凌厉,频频进攻,欧阳中惠不是人家的对手,节节败退。



        书中代言这个老和尚不是别人,他是麒麟山烟雨寺的四大长老之一的避尘长老。



        前文书咱们说了烟雨寺四大长老避尘,避烟,避雨,避风伙同九鼎铁刹山的海天和尚,极乐寺的三云和尚,到峨眉山索要佛光剑,没想到中了头彩,正碰到武圣人于合赶到云霄观,避雨和尚当场被打的昏迷不醒,避尘,避烟,避风三个人裤腰带被武圣人掌风给割断了,几个人又羞又臊,红着脸下了峨眉山。没想到今天晚上在少林寺出现了。



        欧阳中惠眼看不是人家对手,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北侠欧阳春看父亲要败,愰双掌就想过去,黑衣人队伍里又走出来一个和尚:“怎么,想仗着人多取胜?那可不行,贫僧和你走几趟!”



        这个和尚是烟雨寺的避风长老,他蹦过来,抵住欧阳春。俩人就打成了一团。



        铜金刚铁罗汉磨成大力佛欧阳普中想过去,避烟长老把欧阳普中拦住:“少林高僧,咱们还是单打独斗的好!”欧阳普中没办法,只好和避烟长老站在一处。



        海外老剑仙陶福安心说:“我也别戳着了”他迈步过来:“我这把老骨头也卖卖老,哪位陪我走几趟?”



        避雨和尚口诵佛号:“阿弥陀佛我来领教老剑客的高招!”



        俩人不容分说,也斗在了一处。



        八个人打成了四对,那位说欧阳中惠四个人有能耐不?有,但是分跟谁比,和烟雨寺的四个长老比,还差一块,这四个人和普度一个身份,能耐太邪乎,打时间长了,非得败不可。



        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急得脑门直冒汗,对疯僧醉菩提凌空说:“老罗汉,少林寺这么多和尚,都看着干嘛?有干脆咱们以多为胜,一块上吧!”



        凌空不是不想,但是少林寺是名门正派,以多为胜,传出去让江湖上耻笑,再者一说,黑衣人还有好几十人呢,这打群仗,不定得死多少人呢,他就有点犹豫。



        老房看凌空还在犹豫:“老罗汉,再不下命令,非出人命不可!”



        凌空一咬牙,好吧:“少林寺弟子,摆下罗汉法阵,给我冲!”这就要打群仗。



        正在这紧关节要的档口,大墙上跳下一个人,这个人身高七尺,穿着道袍,圆领大袖,腰系丝绦,脸上看,也就是十六七岁,背后背着佛光剑!



        房书安看他来了,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老祖宗您怎么来了?”来的是谁,小剑魔白老白一子,白一子这一来不要紧,这才要抖神威剑斩四凶僧!



        历史上宋仁宗确实没有亲儿子,长期不立太子,我把这件事联系到了评书制造冲突和矛盾,各位觉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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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2:02:1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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