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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24 14:09:2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楼主 呼风唤雨说:
第一回白眼眉祭祖完婚,大头鬼雨夜惊魂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七雄五霸斗春秋。顷刻兴亡过手。

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这几句话您不陌生吧?说书人常说的定场诗。它出自明代杨慎的《西江月·道德三皇五帝》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它说呀道德风范是三皇五帝树立的,功名利禄却是由夏后商周享受的。战国七雄和春秋五霸争斗多年,兴亡换朝在历史上,却不过是顷刻之间的事情。
史册上留下的几行姓名,却造就了无数的墓地坟丘。历代都是前朝创下的基业后人接手,当事者自己却以为是在进行龙争虎斗。

书归正传,前部《白眉大侠》正讲到徐良众人大破八卦万象金灯阵,五行昆仑绝命台,武圣人于和自刎,夏遂良也被众人乱刃分尸,得了应有的下场,九头神雕纪成达 ,卧佛昆仑僧等人也全在混战中死于非命。血手飞镰江洪烈,三教堂的大堂主翻掌震西天方天化,二堂主铁掌劈雷子詹风詹明奇这三个人被生擒活拿。

至此,上至东海小蓬莱,下至昆仑派莲花门的势力被全部扫清,但是,上三门和请来的朋友也死伤惨重,海外派派主万年古佛喃喃罗汉,还有他徒弟海外野叟王猿,徐良的授业恩师金睛好斗梅良祖和倒骑驴的剑客古云飞,甚至魔山派飞天魔女龙云凤,也在这场大战中丧生。因此,徐良,蒋平,房书安等人看透了帝王无情,无休无止的刀头舔血的日子,向包大人,向四帝仁宗提出辞官不做,退归田园,仁宗见他们去意已决,知道在阻拦也阻拦不住,只好准奏。咱们不表别人,单说白眉大侠徐良,带着细脖子大头鬼房书安,三个徒弟龙天彪、方宽、方宝,回到山西老家。

回到老家头一件事,就是祭祀死去的穿山鼠徐庆,按理说,徐庆死了三年了,作为徐庆的儿子,徐良应该每逢忌日都得来上坟。但是情况特殊。这些年徐良忙着捕盗抓贼,连媳妇都顾不上娶,根本没时间回家,所以徐良回家头一件事就是祭祀自己的爹爹,二一件事,就是和亚侠女严英云完婚。
徐良和严英云定亲六年,一直没有腾出时间来完婚,如今大事已了,这件事必须抓紧时间办,徐良大婚,没有像别人一样满世界撒请帖,俺现在新名词来说,就是一切从简,大刀镇陕西严正方,亲自从陕西把女儿送到山西,他本来有老哥儿六个,铁面金刚沙龙,北侠欧阳春,其中鲁仲闲早就去世多年,翻江海马尚君义,浪里白条石万奎,在八王擂也阵亡,所以也没通知剩下老哥两个,依着房书安,就打算把亲朋好友都通知一遍,热热闹闹的办婚事,但是徐良没让。就简单的办了婚事,然后,又和严英云去祭拜金睛好斗梅良祖和古云飞,徐良跪在梅良祖坟前,想起老师栽培之恩,放声痛哭。

徐良能不哭吗?自己最亲近的人,父亲,师父都离他而去。身边就剩大头鬼房书安,方宽方宝,小侠龙天彪这几个徒弟。因此老西儿是真情流露,放声大哭。房书安等人在后面跪着,想起和二位老剑客相处的时光,如今天人永隔,也不禁落下泪水,哭罢多时,房书安说话了:“干老儿,老剑客已经入土为安,您也不必太难过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徐良止住悲声“书安哪,我打算给我老师守孝一年,以慰老师在天之灵!”

房书安把大脑袋晃了晃:“干老啊,非是儿子拦着你,不让你尽师徒之情,你想想,我奶奶七十多岁了,天天在家盼儿子,您这个又守孝一年,我奶奶不得急死?依孩儿看,干老师徒之情不能不尽,守孝不必啦,以后每逢清明,忌日,来给老剑客上坟祭拜,您看呢?”徐良脑袋凉快凉快,一想书安说的有道理呀,我母亲如今身体也不好,早些年父亲逃命江湖,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后来自己闯荡江湖,效力开封府,天天忙着捕盗抓贼,母亲天天担惊受怕,好不容易自己成家立业,娶了媳妇,应该好好孝顺娘亲。于是点头答应。师徒几人离开二位老剑客的坟冢,回奔老家太原府祁县徐家庄.

此后徐良闭门谢客,第一练习自己的武艺,二教徒弟们的武艺,徐良深感这几年没有尽到师父的责任,整天忙,把教武艺的事儿都耽误啦,三是给龙天彪夫妻完婚,龙天彪的妻子,是伏地君王东方亮的闺女东方姣、东方艳,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完婚,原因呢,龙天彪说过师父不完婚,弟子怎么敢先完婚呢,因此一直等着老师先完婚。

现在徐良辞官不做,安心成家,因此给龙天彪夫妻完婚,也算了结了一件大事儿。
徐良把自己的武艺,八步赶蟾,金丝大环宝刀,八挂万胜金刀刀法,七十二趟地躺拳,二十八路天龙掌,青龙大宝剑,二十四手魔山剑。暗器,气功,按照每个人都特点,分别传授,这下把几个小弟兄美坏了,谁不愿意学能耐呀!尤其是龙天彪,少有的好苗子,前几年耽误了,如今更是起早贪黑,二五更的功夫不落,方宽方宝也是如此,房书安岁数大了,不能练,就天天在一旁监督。就这样,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眨眼,一年的时光过去了,小兄弟门的武功是大有长进,龙天彪的武功已经不次于徐良刚出世的时候啦,一口宝剑上下翻飞,暗器也是白天打铜线,夜晚打香头,百发百中。徐良看在心心里,喜上眉梢。

话说就在这一天,夜里下起雨来了,别人都回屋睡觉,老房啊肚子有点不舒服,上了好几趟茅房,三更天又憋不住,又出来上茅房,一边走一边嘟囔“这年纪大啦,肚子还闹腾”走着走着猛然抬头一看,吓得老房亡魂皆冒!这才是,辞官还乡归故里,岂料江湖又生波!
预知下文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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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4 17:44:4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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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叫楼主赶快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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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4 00:06:26 | 只看该作者
333楼 普通人说:
太精彩了,希望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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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5:08 | 只看该作者
332楼 呼风唤雨说:
先更新到这里。明天全部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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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4:26 | 只看该作者
331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六十回 白云瑞分兵大派将 众英雄攻打十灵教



        泰润康

        原创

        2022-01-12 06:33



        上回书说到少林寺叛徒衍空,看惊天雷慧名胜了昆仑派当家人通天长老,他忍不住了,飞身跳过来,指名点姓会斗欧阳中惠。



        他即使不点名,欧阳中惠也不会放过他,听衍空还敢指名点姓的叫号,欧阳中惠迈大步来到两军阵:“衍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你在这儿,今天贫僧就要清理门户!”



        “欧阳中惠,有能耐就来,说什么废话!”



        俩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欧阳中惠用的正宗少林罗汉拳,罗汉拳是少林入门基础功夫,讲究手正,身正,步正。别看是基础,在欧阳中惠手里,虎虎生威,奥妙无穷。



        衍空和尚也用少林罗汉拳,罗汉拳对罗汉拳,这个衍空虽然心术不正,但是能耐不含糊,罗汉拳有模有样,和欧阳中惠打个般平。



        三十回合之后,欧阳中惠变了招数,罗汉拳变成般若掌,这套掌法刚猛无敌,一时间掌影重重,劲风阵阵。



        衍空和尚看欧阳中惠变了招数,他跟着变招,也用出般若掌。般若掌对般若掌,还是和欧阳中惠打个平平。



        又打了三十回合,欧阳中惠看般若掌奈何不了衍空,又用出达摩三十六式,这套掌法打出来快如闪电,变化多端,衍空和尚看欧阳中惠又变招了:“好你个老秃驴,你变吧,你变什么招,我就跟着使什么招。”他也用出达摩三十六式和欧阳中惠对攻。



        两边的人都看着这俩人比武,这俩人都用的正宗的少林功夫,少林寺享誉武林,果然有独到之处。



        欧阳中惠达摩三十六式也赢不了衍空,只得使出生平绝艺:一指禅!他把食指伸出,对准衍空面门戳戳点点,手指头离衍空和尚还有一尺多远,衍空和尚就觉得面门发沉,一股无形的内劲儿逼来。这是欧阳中惠穷毕生之年练成的绝艺,运功后以食指点穴,出指可缓可快,缓时潇洒飘逸,快则疾如闪电,但着指之处,皆能取人性命。



        欧阳中惠脚下也没闲着,使出少林轻功和一指禅互相配合,就见他疾徐进退,刁拿锁扣,倏前倏后,忽进忽退,身形施展,穿行如飞。真是动若江河,静如山岳。



        欧阳中惠使出一指禅,衍空和尚全身都处在一指禅攻击范围,令衍空和尚避无可避,顿时处于下风。他虽然也精通少林多项绝艺,但是始终没有参悟出一指禅的奥妙。



        尽管他心里不服欧阳中惠,无奈力不从心,长期贪淫好色,酒色早就把身体掏空了,虽然遇到几位异人,也学了那么几手绝活,但是他没舍得下功夫。



        眼看被欧阳中惠逼的步步倒退,他接连换了好几种功夫,妄图扭转败局,但是全都徒劳无功,一个没留神,被欧阳中惠一指戳中胸口檀中穴,当时这口气就提不上来,想要动弹,动不了,欧阳中惠跟身进步:“阿弥陀佛,今天贫僧开杀戒了!”说完了,轻轻一掌,按在衍空和尚脑门上,衍空和尚头颅碎裂,见西天如来佛祖去了。其实他所作所为也见不到如来佛祖,他只能下十八层地狱。



        欧阳中惠胜了第四阵,第五阵就不用打了,还打什么劲儿,五局三胜,这就是赢了。



        程望雪看衍空和尚命丧黄泉,他死不要紧,和五大宗派的比试,就算输了。



        程望雪来到两军阵:“三侠五义的各位高人,我们和五大宗派的比武,是我们输了,这第四阵你们赢了,咱们一共比了四阵,头两阵平手,第三阵我们赢了,这第四阵你们赢了,最后是第五阵,我们在十灵教恭候大驾!你们尽快来攻打十灵教!”



        到这个阶段,说别的也没有用了,程望雪回归本队,带领十灵教的人马撤了。



        徐良等人看程望雪等人撤了,也回了东京汴梁大相国寺。



        回到大相国寺,柳冰儿柳雪儿把十灵教的草图绘制好了,有地图就好办事,打仗没地图等于瞎子。



        这姐俩看徐良回来了,把地图献上:“师父,我们姐俩绘制的草图,十灵教山不太高,全是按照九宫八卦修建,但是我们只知道大概的部署,一些特别秘密的兵力分配,我们不得而知。”



        徐良看看草图,草图画的还真挺好,不能说栩栩如生,也是一目了然:“有草图就比没有强,多谢你们两位。”



        徐良把草图交给大家伙儿看看,众人对十灵教的兵力部署有了大概了解。



        晚上二更天过一刻,大相国寺门口来个人,正是十灵教巡山大寨主老剑客铁子元。铁子元通过这几天和徐良等人的接触,认为徐良他们不愧是侠义道的典范,十灵教覆灭只是早晚的事儿,他就有心脱离十灵教。



        他的变化被红蜘蛛海宁道长看出来了,海宁道长这次回来就是做内应,他对战场的事儿不关心,他就挨个观察十灵教各位老剑客的一举一动,他发现铁子元有点行为异常,他心里暗喜,看来铁子元可以争取。



        他抓了个机会,拿话一点铁子元,铁子元听出道道来了:“老剑客,怎么您也有想法?”



        红蜘蛛哈哈大笑:“铁老剑客,实话告诉你,我们早就弃暗投明,暗中投靠了开封府,识时务者为俊杰,十灵教覆灭在即,难道您跟着陪葬不成?”



        铁子元一拍大腿:“既然你们几位都弃暗投明了,可得带着我。”



        “铁老剑客,既然您有心,咱们就算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另外,您看看还有谁打算弃暗投明,咱们一块倒反十灵教。”



        铁子元在十灵教多年,铁哥们不少,他暗中联系了一大帮人,准备起事。



        今天白天,十灵教战况不利,傍晚红蜘蛛找到铁子元:“老剑客,我看今天也就是今天了,您今天晚上利用巡山之便,离开十灵教,到东京汴梁给徐良送信,我想雪岭双姝已经给他们画了草图,但是有些秘密的兵力和机关暗道,她们不知道,只有靠您了。”



        铁子元知道事关重大,一点没犹豫:“今天晚上我就去,但是去了我就不回来了,天亮以前我估计大战就得开始,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



        他们商量好了,过了定更天,他自己假装查夜,出了十灵教赶奔东京汴梁,东京汴梁城墙虽高,也挡不住他,他翻过城墙,顺大街来到大相国寺。



        大相国寺门口有值班的小和尚,他对小和尚说明来意,小和尚不敢怠慢,赶紧禀报给了徐良,徐良喜出望外,亲自把铁子元接进大相国寺。



        铁子元也没废话:“徐大侠,我是红蜘蛛海宁道长策反的。今天来没别的目的,就是给你们把地图完善了,我是巡山总寨主,十灵教每条路我闭着眼睛都能走。”



        徐良赶紧把图纸拿出来,老少英雄全都围拢过来,铁子元把兵力分布和机关暗道都给指出来了。



        老少英雄听完了,心里都有底了,房书安说:“干老,老叔,各位老剑客,我看事不宜迟,咱们天亮之前就攻打十灵教。”



        众人全服赞成,徐良提议:“咱们攻打十灵教,这是一场大仗,得有人统筹全局,分兵派将,打胜了怎么进,打败了怎么退,不能和比武一样一窝蜂。”



        白云瑞朗声说:“三哥,您就别让了,还是老规矩,您是大帅,我们都听您的。”



        徐良摇摇头:“老兄弟,排兵布阵我可不如你,你也别谦让,今天攻打十灵教,由你统筹全局。”



        白云瑞还要推辞,小剑魔说话了:“云瑞,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唧唧成何体统,大家信任你,你就发号施令,我们都听你的。”



        其他老剑客也说:“云瑞,你是上三门总门长,兵法韬略谁也比不上你,你就下令吧。”



        云瑞推辞不过,只好同意,没分兵派将之前,他先提了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觉得咱们有了地图,又有四位国医圣手大行家在此,小小的九宫八卦何足畏惧?是不是认为十灵教指日可破?



        众人都是这么想的,但是云瑞提出了这个问题,就知道里面还有套头。



        云瑞接着说:“各位,不知道你们发现没发现,这个十灵教修建的这个大本营,明着是九宫八卦,暗着可是龙腾四海的风水局。”



        众人听云瑞说的玄妙,都聚精会神的听着,云瑞接着说:“十灵教这个大本营,坐北朝南,有山有水,有头有尾,左青龙右白虎,是一条龙脉,前者为什么冰湖里出现了一条寒蟒?都是龙气所聚呀,咱们连日来在送子涧比武,送子涧就是龙尾,有了龙尾,咱们顺着龙尾找龙身,斩龙头,把他风水局破了,十灵教可破,赵宗继可擒。”



        众人听云瑞这么一分析,全都恍然大悟,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套头,铁子元别看是巡山总寨主,在十灵教多年,他也不懂什么龙气的风水,今天听云瑞分析,他也长了见识。



        夏玉奇手捻须髯:“云瑞,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夏玉奇是白玉堂的师父,云瑞的亲师爷,云瑞看师爷发问,他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师爷,本来在比武之前我也看不出来,身处大山之中不能窥视全貌,但是柳雪儿柳冰儿把草图画出来了,通过画图一目了然,故此我才大胆推测。”



        夏玉奇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云瑞,你说的一点不假,东京汴梁是帝王之都,有天子气,这个赵宗继野心勃勃,妄图给自己修一个人为的龙脉,他好永远的坐上江山,可是他错打了算盘,天算不如人算。时也运也命也!”



        白云瑞听夏玉奇也赞同自己的观点,他接着往下说:“倘若咱们按照九宫八卦攻打,他们机关重重,又暗伏奇兵,咱们得死多少人?现在咱们按照龙脉风水攻打,就会顺利的多。现在都明白怎么回事了,我马上分兵派将,点到哪个,哪个就得遵令而行,哪个不听军法从事!”



        说到这儿,白云瑞脸蛋子一沉,威严十足。



        众人鸦雀无声静静的听着:“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听令!”



        钟林闻听头一支令就给他,心里非常高兴:“末将在!”



        “钟林,你速去五军督提府,找你父亲飞叉大帅钟雄,调兵一万,天亮之前务必部署完毕,待各位老剑客前面开路之后,你们随后掩杀!不得有误!”



        “遵令!”



        那位说了,钟雄不是在边关镇守嘛?怎么现在到了五军督提府?大宋朝官员调动很正常,钟雄也快七十的人了,朝廷不忍心看他在边关受苦,故此把他调任了五军督提府,专门管兵马调动。



        白云瑞又下第二支令:“白一子听令!”



        小剑魔赶紧喊了一声:“在!”



        “师叔,你率领老剑客百岁白头翁彭启,赛宋玉李子璇,铁腿武章等人,西山有个龙爪峰,你们从那里攻打不得有误!



        “得令!”



        “公孙阳老剑客听令!”



        公孙阳也应声上前:“在!”



        “老前辈,您率领西洋剑客夏玉奇,昆仑子,凌霄子等人,北边山坳里有个转龙坡,转龙坡就是龙脖子,你们从转龙坡攻打,不得有误!



        “得令!”



        “李壁老剑客听令!”



        李壁也往前一步:“在!”



        “李老剑客,倘若我们前面两路人马攻打顺利,赵宗继定会逃跑,您率领妙手回春刘士奇,三教堂三位堂主,在十灵教西北五里有个地方叫汴河,我给你一千人马,待赵宗继人马通过一半,截而杀之!倘若我们攻打不顺利,您顺河而下,接应两路人马!”



        “得令!”



        “陶福安听令!”



        陶福安答了一声:“在!”



        “陶老剑客,您率领妙手回春姜天达,少林各位高僧,从送子涧攻打,送子涧有镇魔石,把镇魔石搬倒,可露出秘洞,你们从秘洞攻打。”



        “得令!”



        “义侠太保刘世杰等开封府的人马,在汴梁城拔除他的秘密据点,不得有误!”



        “得令!”刘世杰也接令而行。



        白云瑞接着下令:“三哥徐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方宽方宝,龙天彪,雪岭双姝,石榴花尚玉莲等人和我为联络总接应。”



        徐良房书安也高喊:“得令!”



        云瑞下了最后一道命令:大家抓紧休息,明天三更造饭,四更出发,天亮展开进攻,大破十灵教,活捉赵宗继!“



        您注意听,分兵派将没有陶三姑,三姑干嘛呢。她在后宫保护各位娘娘,防止贼人狗急跳墙,乌骨鸡事件后,不仅仅是杨娘娘,其他娘娘也是胆战心惊,纷纷向四帝仁宗请求保护,仁宗没办法,恳求三姑留在后宫,三姑看仁宗乃是天子,不好推辞,一直就留在后宫。



        另外,今古奇人柳木,也在皇宫大内,保护四帝仁宗的安全。咱们不止一次说过,东京比武大会之后,柳木被任命为八十万禁军总教头,负责训练士兵,现在禁军的战斗力战斗力提升了不少。把皇宫大内守卫的和铁通一般,江湖人再想随便进皇宫,基本不可能。



        闲言少叙,众人听白云瑞分派的十分周到,无不敬佩,一个个磨拳擦掌,准备厮杀。



        那位说,白云瑞怎么这么大能耐?什么时候学的?得说白云瑞虚心好学,他常年挨着的都是什么人?不是有道高僧,就是修仙全真,有那么句话,挨金似金,挨玉似玉,挨着金銮殿,自有灵芝草,挨着臭茅厕,准长狗尿苔。



        四川峨眉山不全都是练武的,有很多人不会武术,他们常年诵经问道,懂得天星秘术,望气兴云,善于阴阳风水,寻龙点穴,在他们的指点下,云瑞把这套学问都学会了。



        每年不管多忙,白云瑞都要去给夏玉奇磕头,夏玉奇一辈子就白玉堂一个徒弟,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到了白玉堂身上,可惜,白玉堂死的早,夏玉奇一身能耐没传下来。



        云瑞每次去,夏玉奇都非常欣慰,白玉堂后继有人,他比谁都高兴,闲暇之余,他也指点云瑞各种消息埋伏,西洋八宝。



        云瑞对他爹白玉堂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倘若他爹不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把夏玉奇的能耐学全了,何至于命丧冲霄楼?



        这几年闯荡江湖,不是九兽朝天亭,就是七星八卦楼,再不就是五行昆仑绝命台,自己要是会这个,在大辽何至于被困群星列宿阵?



        以前忙,没空学,这二年云瑞是苦心学习,夏玉奇给白玉堂《春》《夏》《秋》《冬》四本书,白玉堂看了三本,白云瑞在九岁那年把四本都看完了,只是当时还小,不懂得其中的奥妙,现在云瑞再琢磨,夏玉奇在一指点,豁然开朗。把这一套全学会了。



        云瑞学会了望风看气,又学会了消息埋伏,后文书南海巡航,可发挥了大作用,今天,云瑞破龙脉,是小试牛刀。



        大家领了任务,都十分兴奋,谁也睡不着,都盼着天明。可时间就是怪事儿,越怕它到,滋溜到了;越盼着到,比蜗牛还慢,就是不到。



        大家等啊等啊,终于到了四更天,大家吃了饭。又煎熬了到了五更天,他们冲向城门,杀奔十灵教。



        钟林把军队也调出来了,分派人马跟随各位老剑客攻打十灵教。



        别人不说,单说小剑魔,他率领老剑客百岁白头翁彭启,赛宋玉李子璇,铁腿武章等人,来到西山龙爪峰,抬头望去,山峰连绵,还真像个龙爪。



        他们刚到这儿,就被十灵教的发现了,冲出来一伙人,为首的正是极乐寺三大高僧:踏云观海照四方空云,拨云见日望九州虚云,单掌无敌冠长虹照云。



        书中代言,昨天十灵教又打了败仗,五大杀手,柳东平,衍空和尚命丧当场,他们回去也开了碰头会,赵宗继是闷闷不乐:“诸位爱卿,咱们最近连遭败绩,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发话,在座的众人都不说话,赵宗继就有点生气,心说平时你们不都挺能耐吗?一个个都觉得自己不含糊,现在事情不妙,你们都不言语了,他又问了一遍:“各位,你们有何退敌良策?”



        程望雪看赵宗继连问两遍,他站起来了:“殿下,您不必忧虑,别看咱们最近战况不利,也死了好几位老剑客,但是咱们伤的只是皮毛,没伤筋动骨,十灵教六位教主,极乐寺三大高僧,扶桑国横路静二,隐逸山庄两位庄主,以及咱们被请来的诸位高人,都在这里,有我们在,万无一失。”



        沙洛川也站起来:“殿下,大帅说的对,虽然咱们打了败仗,但是没动根本,咱们请来的各位高人,过几天也能到,到时候咱们让开封府那帮人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俩一发话,赵宗继心里踏实点,但是还不放心:“军师,咱们请来的人能对付得了老匹夫公孙阳?小剑魔白一子和阴阳大剑客李壁?”



        沙洛川说:“殿下,您把心放到肚子里,我请的可不是一般人,有一剑无血柳东平的师父,冷血孤星独孤燕;有中州二奇,箫声贯宇宙老剑客花芳,铁杆钓四海,老剑客丁冲;留春谷的谷主如意夫人,这几位一到,咱们怕什么公孙阳李壁?何惧小剑魔?”



        极乐寺三位高僧也说话了:“殿下,我们三个人不才,没服过谁,除了武圣人于合老匹夫,我们还真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有机会,我们斗斗李壁,会会公孙阳!”



        他们这一说话,气氛又活跃起来了,群贼纷纷发言,赵宗继看士气又回来了,他满脸是笑:“各位,你们这么说,孤王就放心了,这几日咱们没都失败,惊天雷慧名高僧,把昆仑派主通天长老打的大口吐血,为咱们打腰提气,今天,特加封慧名高僧护国大法师!”



        慧名在下头坐着,赶紧站起来:“阿弥陀佛,多谢殿下!”



        众人看慧名得了封赏,有祝贺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恨的。就乱成了一锅粥。



        赵宗继吩咐大摆筵席,这一喝就到了二更天,赵宗继多喝了几杯,醉眼迷离,他目光看向九尾妖狐陆素珍,陆素珍三十多岁,犹如熟透的苹果,大胸脯子一颠一颤,诱惑的人心猿意马,赵宗继从东宫跑到十灵教,他的妃子一个也没带过来,这几天早就把他憋坏了。要不是顾及名声,早就把陆素珍给办了。



        今天他喝多了,眼睛就离不开陆素珍了,陆素珍什么人?男性问题专家,什么人她眼睛一搭就知道,看赵宗继色咪咪的盯着自己,她把酒杯端起来了:“殿下,小女子走投无路,蒙殿下收留,无以为报,借酒敬殿下一杯!”



        赵宗继看陆素珍笑面如花的给他敬酒,他高兴了:“哈哈哈,陆小姐,你能来十灵教投靠本王,说明你眼光不差,本王干了!”他一饮而尽。



        白衣剑神程望雪看陆素珍给赵宗继敬酒,心里不痛快,心说陆素珍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你的身份,离着殿下八丈远,你这样的女淫贼,最好离殿下远点。



        另外一个女淫贼毒手娘娘欧阳雪,看赵宗继和陆素珍眉来眼去,她也把酒杯端起来了:“殿下,小女子在十灵教承蒙殿下厚爱,今天也敬殿下一杯!”欧阳雪二十来岁,丰满漂亮,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给人无限遐想。她老情人玉面狐狸郑怀恩被抓,她心里也有点落寂。



        程望雪治山甚严,最反对男女乱搞,这就像现代公司不准办公室恋爱一样,何况她还是个水性杨花的破鞋。



        她也敬酒,赵宗继刚要喝,程望雪把脸沉下来了:“殿下,我看您喝的不少了,国事为重,还是少喝为妙!”



        要在平时,程望雪这么劝,赵宗继也就不喝了,但是今天情况特殊,一是他心情不好,二是精虫上脑,他满脑子想怎么把陆素珍和欧阳雪给收了,好泄泄火,看程望雪公开阻拦,他没理会:“爱卿,人生得意须尽欢,今天孤王高兴,多喝几杯不算什么,一会儿我还要给各位敬酒。你也得多喝几杯,欧阳小姐,来,干!”



        像这种情况,程望雪就别管了呗,程望雪今天犯了脾气了,他看欧阳雪端着酒杯的风骚劲儿就来气:“殿下,臣希望您国事为重,还是别喝了罢!欧阳雪,你还有打探军情的任务,还不快去!”



        他这么一阻拦,赵宗继也不高兴了,心说程望雪你干什么?当众窝我的面子?我威严何在?:“爱卿,孤王自有道理,你休要阻拦!



        他刚想喝酒,欧阳雪把酒杯放下了:“殿下,我突然想起确实有任务没完成,不是大帅刚才提醒,我都忘了,真是罪该万死,我身有重任,不能陪殿下喝了,殿下也要国事为重,我告辞了!”



        她转身就走,赵宗继心里一翻个:“我说话不好使啊,喝个酒都得看程望雪脸色,这不是被程望雪架空了吗?”



        他刚要发作,这时候有个主说话了:“大帅,为臣之道,当以太公辅佐周王,以魏征而事太宗。殿下纵有不是,岂能威逼用强,使主上惊疑?”



        这句话厉害,程望雪,赵宗继,在座的各位全都把脸甩向了说话的珍这个主,说话的这个主是谁呀?正是红蜘蛛海宁道长。



        海宁道长眼看赵宗继要发火,这可是自己说话的好机会,因此说了这么几句。



        程望雪闻听,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过份,海宁道长又对赵宗继说:“殿下,程大帅刚才虽然言语不合当场冲撞,他是怕殿下在这个节骨眼沉迷酒色,对大业不利,还望殿下宽恕。”



        程望雪也赶紧顺坡下驴:“殿下,臣一时情急,说话不周,殿下恕罪!”



        赵宗继不糊涂,他刚才精虫上脑,但是毕竟还是做大事的人,什么也比不上他的江山,还得靠程望雪这帮人给他卖命:“爱卿,你刚才力谏,都是为了国事,不是私情,是本王一时糊涂。孤王有你这样的忠心之臣,何愁大事不成?”他又对众人说:“各位,咱们满饮此杯,以敬大帅!”



        在这儿就可以看出赵宗继胸怀天下,和洞庭湖李云鹏不可同日而语,他不想成为一方霸主,他要的是整个江山。



        赵宗继敬酒,众人纷纷把酒杯端起:“殿下英明神武,我们愿意跟随殿下冲锋陷阵,夺取江山!”



        气氛又热烈起来了,赵宗继和程望雪,对红蜘蛛海宁道长又多了几分信任。女淫贼欧阳雪蔫头搭啦脑,退出了酒席,她这种女淫贼在这帮醉心权利的男人面前,根本上不了台面。九尾妖狐陆素珍看情况不好,她也找机会溜走了。



        海宁道长心里暗想:“这帮人这股子狂热劲儿,还真不好对付。”



        正在这么个时候,有人来报:“殿下,大帅,巡山总寨主铁子元投敌了。”



        大厅众人吃了一惊:“什么?此话怎讲?”报信的是个小头目:“殿下,铁子元在一个时辰前,出了大山,我们看方向,是东京汴梁,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我估摸不是巡哨,是投敌了。”



        程望雪闻听:“各位,铁子元最近确实不对劲儿,不管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咱们不能不防,”他看看极乐寺三位大和尚:“三位高僧,你们别喝酒了,现在就去龙爪峰埋伏,倘若他们攻打本教,让他们有来无回!”



        三位大和尚带人走了,程望雪又对他儿子程若庸说:“你带着天灵地灵,还有神灵,去送子涧守卫。”程若庸带人走了。



        程望雪刚要再下令,惊天雷慧名站起来了:“大帅,下支令给我,我打算再立点功劳,为殿下出力。”



        “高僧,那你就辛苦辛苦带领神行子赵白千,霸天虎邓通,在加上海宁道长,隐逸山庄两位庄主,前去转龙坡守卫。”惊天雷慧名也带人走了。



        程望雪看看沙洛川:“军师,咱们还有哪里没有想到?”



        沙洛川说:“就是这三处需要加上防守,山上都是九宫八卦,消息埋伏,他们进来就是个死。”



        赵宗继看程望雪布防严密,非常满意:“大帅,辛苦,诸位辛苦,咱们团结一致,开封府那帮人胆敢前来,让他们有来无回!”下面的人也齐声大喊:“愿为殿下出力!”



        他们士气还挺高涨。



        单说极乐寺三位大和尚,到了龙爪峰,安排妥当,天过五更,小剑魔带人杀上来了,三个人都想:“上次在东宫府被小剑魔连过三人,丢了面子,这次非要报仇不可!”



        他们带人冲出来这才要一场凶杀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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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3:58 | 只看该作者
330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九回 勇徐良会斗柳东平 公孙阳掌镇天地灵



        泰润康

        原创

        2022-01-09 23:52



        上回书正说到徐良杀了五大杀手,胜了第一阵。



        书中代言,咱们看着容易,啪啪啪把几个人给干掉,有那么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徐良赢得这么轻松,都是多年勤学苦练的成果,这五个杀手,单独拿出一个都是老剑客的身份,江湖上提到他们无不谈风色变,徐良能轻松获胜,这说明的能耐比老剑客又高了一个段位。



        书说到这儿,咱们交代一句,这个能耐怎么划分。



        一般的有两下武术,会个庄家把式,十个八个普通老百姓到不了眼前的,比方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和一些江湖卖艺的,这是勇士;



        比勇士强点,能飞身上房的,这叫壮士,行侠仗义的也可以叫义士,穿山鼠徐庆,彻地鼠韩彰,小义士艾虎等等。



        能耐在大点,高来高去,陆地飞腾,这叫侠士,学艺之后的艾虎,小侠龙天彪,这都是侠士。



        能耐又往上走,江湖上闯出了名声,南侠,双侠,北侠等等,这叫大侠。



        在往上,能耐又高了,能在全国大型比武大会露脸的,叫剑客,云南三老,山西二绝,飞剑仙朱亮等人,梅量祖和朱亮都在山西万宝莲花大会上都献过绝艺。



        能耐又大了,甚至开宗立派了,江湖上成名多年,叫著名的老剑客,飞云道长郭长达,疯僧醉菩提凌空等八十一门各大门长和长老。



        再大了,就是著名老剑客的师父,大派主,比方卧佛昆仑僧,三教堂三位堂主,五阴剑客庄子勤,乾坤五老等人。



        最后能耐最大的,江湖上公认的十四大天榜高手。



        大概就是这么个排名。



        徐良现在的能耐,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昆仑僧等人,到了天榜高手的级别。



        甚至天榜排名靠后的,扭转乾坤目揽十方欧阳中惠,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都不是徐良的对手。



        咱们再说一句,天榜排名这只是八十一门之内参加三教圣人会的排名,还有许多人没参加,比方万年古佛的师弟宝净罗汉,魔山老母毕凤莲,九天玄狐夏八姑等人都没参加,



        另外还有不属于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比方回教老剑客波尔八达,阴阳大剑客李壁,武夷山茶圣,酒圣,棋圣等等,人家不属于八十一门,故此没排。



        所以说天下之大,能人辈出,这就叫能人背后有能人,好汉背后有好汉,谁也不敢说一辈子天下第一。



        咱们闲言少叙,再说天下第一杀手一剑无血柳东平,拎着赤红剑来到徐良面前:“徐良,干的漂亮,不愧是名满天下的白眉大侠,今天能和你过过招,是我一生荣幸。”



        徐良看看柳东平:“请问你是谁?”



        “徐良啊,我在你面前是无名小卒,我姓柳,叫柳东平,江湖上给我送了一个小小绰号叫一剑无血。”



        他一报名徐良也吃了一惊,一剑无血柳东平这几年声名鹊起,由于作案太多,早就上了武林通缉令,徐良也憋着劲儿想把他拿住,今天和他对上了。



        柳东平又接着说:“徐良,咱们比武,和你们赌斗没关系,你杀了五大杀手,这阵你已经赢了,我杀你纯粹是为杀手的信誉。他们已经把命卖给我了,我就必须履行我杀手的职责,杀你给他们报仇。不过你放心,偷袭暗杀那一套我不会干,我光明正大的和你伸手,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徐良闻听,这个柳东平还挺光棍,说话水萝卜就酒嘎嘣脆,老西儿心里就有三分敬意:“柳东平,你在江湖上杀人无数,命案缠身,早就上了通缉令,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但是今天我徐良也向你保证,我也堂堂正正的和你伸手,不用暗器,不用宝刀,就用我手中的宝剑把你赢了。”



        柳东平看徐良做事干脆,不愧是白眉大侠,心里也十分佩服:“能和白眉大侠一战,足慰平生!”他赤红剑一立,亮了一招毒蛇待兔。毒蛇准备吃兔子了,那是什么状态?他是杀手,只要伸手就是一击致命的狠招。



        徐良艺高人胆大,面对强敌,毫无惧色,青龙剑亮了一招苍松迎客,那意思,你来吧!



        柳东平没客气,赤红剑一摆,剑苗子三寸多长,就像毒蛇的芯子,奔徐良脖子就来了,这下迅捷异常,欻就到了,稍微反应慢一点就得把命丢了。



        徐良看柳东平的宝剑来了,早了不躲,躲早了人家变招了;晚了不躲,晚了宝剑扎上了,剑尖都挨着汗毛了,想变招也变不了了,这才滴溜腰躲过,同时青龙剑使个龙吟九霄,化作一道青光,奔柳东平小腹点来!



        柳东平看徐良躲剑出剑,动作之快,平生仅见,瞬息之间宝剑到自己面前了,他也不敢怠慢,赶紧侧身闪避,徐良一剑走空。



        俩人各自交换了一招,都试出对方武艺不在自己之下。谁也不敢大意,大意一点,命就没了。



        徐良用的还是武当剑法,这是老剑客姜飞雄的真传,徐良这几年深得武当剑法的精要,把武当剑法都吃透了,在看徐良展开剑法,似慢实快,似虚拟实,剑随身走,身随剑转,把武当剑法的精华都发挥出来了,徐良轻功也高,别看打这么快,脚下一点尘土都没有。



        柳东平被评为天下第一杀手,他从小出身穷苦,为了生活逐渐走上了杀手的道路,在长期杀人的过程中,他剑法自成一格,与众不同。柳东平冷峻寡言,招数狠辣,没有一招多余,他出剑沉稳,发力有度,每一剑都恰到好处,不肯浪费半点力气,他的剑法就像毒蛇,每剑刺出,都可以致人死命。



        徐良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剑法,因此小心应对。尽管柳东平招法诡异,变化莫测,但是都被徐良给巧妙的化解了。



        双方上千人,都看俩人比剑,九尾妖狐陆素珍也在人群中观战,她心里想,这徐良进步真是神速,想当初他刚出世,对付七手真人马道元都得用出吃奶的劲儿,就是我陆素珍,当初都能和他打几下,看现在,他的能耐堪称宗师,看来不把徐良给整死,终究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白衣剑神程望雪也后面看着:这个徐良能耐是真高,说实话,比儿子程若庸强,这个人要是为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啊,可是,他是我们的冤家对头,有机会,必须把他给干掉。



        众位老剑客在后面看着:罢了啊,不愧是徐良,这能耐是真了不起呀。



        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更是佩服:我三哥的师父都是不入流的剑客,但是他天生勤奋,资质又好,早早的就超过了他的师父梅量祖,后来遇到飞天魔女龙云风和海外野叟王猿,两个人把剑法和刀法传给了三哥,三哥才真正接触到了一流的功夫,再后来,三哥拜在武当派派主姜飞雄的门下,从而学习了正统气功和轻功,这才把以前的杂瓣湊融会贯通。



        自己呢?从十五岁开始疯僧醉菩提凌空传授给自己少林正宗的功夫,威震西方老鸳鸯公冶寿长传给自己峨眉的本领,给自己打了基础,白云剑客夏侯仁亲自传授自己多年,这几年还得到了师叔小剑魔,八十一门总门长普度,甚至武圣人于合的指点,可以说自己正宗正令,一点弯路都没走,尽管这样,比三哥还是差一点。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不如三哥。



        您看,白云瑞虽然也骄傲,但是他服人,虽然能耐上他比徐良差那么一点,但是云瑞博学多才,这一点徐良比不了,这就是各有所长。



        单说战场上,俩人打到一百回合,柳东平看赢不了徐良,他把压箱底的绝艺拿出来了,打着打着,只见红光闪闪,剑气大盛,赤红剑化做片片红光,徐良被笼罩在红光之下!



        这一招是他自创的剑法,明明是杀人的招数,偏偏起个好听的名字,叫鸿运当头!这一招威力无穷,只要使出来,敌人必定人头落地,鲜血喷出,真个是鸿运当头!



        没有人见过这一招,见过这一招的人全都死了!



        没有人能够挡住这一招!他靠这一招,杀了一百五十八人!



        柳东平使出这一招,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因为就连武功比他高很多的老剑客,都死在他这招之上。



        他觉得徐良也得死在他这招之下,但是徐良没死,徐良简直就是一只燕子,双臂一抖,比燕子的翅膀还灵活,他身体比燕子还轻,躲开了柳东平致命一击!



        柳东平看徐良躲开了,他后面的杀招不断涌出,快如闪电,迅若奔雷,一下就出了二十八招,这二十八每一招似乎都能置徐良于死地,但是每一次都被徐良巧妙的躲过!



        柳东平二十八个绝招用完,徐良安然无恙,柳东平知道自己要死了。



        一个杀手,底牌尽出,绝招用完,还是没有把敌人置于死地,他就知道自己该死了,何况敌人的底牌还没有露。



        杀手规矩有一条,杀招不能露,露出来一定要杀人,如今他的杀招都露完了,敌人却没死,他知道自己该死了。



        果然,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徐良用出了自己的绝招,武当连环快剑!第一剑剑意还没消失,第二剑已然刺出,剑套剑,剑连剑,眨眼之间,徐良出了二十二剑,柳东平躲开了二十一剑,第二十二剑,躲不开了。



        但是柳东平就是柳东平,知道躲不开,他把胸膛一挺,迎着剑上了一步,仿佛是自己故意撞在剑上,徐良的青龙剑从前胸刺入,从后背洞穿。换作普通人,早就大叫一声,往后栽倒,柳东平面无表情,就在中剑这一刹那,他左手抓住青龙剑,剑刃把手掌割破,鲜血滴滴答答流下来,他也不管不顾,右手的赤红剑刺向徐良的胸膛!



        徐良吃了一惊,他没见过这等狠人,青龙剑被死死攥住,赤红剑迎面刺来,也就是刹那之间发生,换个旁人说什么也躲不开,也就是徐良,看赤红剑来了,他撒手撤剑,身子一飘,躲开这致命的一剑!



        柳东平逼退了徐良,他也摇摇欲坠,徐良这一剑已经刺破了他的心脏,他看看徐良,居然面带笑容:“徐良,你赢了!”



        徐良正色道:“柳东平,这一战,我没赢,你赢了。”



        柳东平凄然惨笑:“作为杀手,没完成任务就是输,我答应了五大杀手替他们报仇,但是我没有做到,不过死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



        说完这句话,他伤口处鲜血迸流,把地面都浸湿了,徐良也佩服他是个硬汉:“柳东平,你这是何苦呢?”



        柳东平看了看徐良,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徐良,你们侠义道有侠义道的坚守,我们杀手有杀手的规矩,一旦走上这条路,面对敌人,不会谄媚,不会后退,更是不会投降,完不成任务,唯有一死。”



        说完了,柳东平支持不住,摔倒在地,不多会绝气身亡。临死前,他还死死的攥着赤红剑,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作为杀手,他很优秀,可惜走错了路,一个人走错了,是无法回头的。



        徐良走到他尸体面前:“柳东平,你不愧是天下第一杀手,我徐良佩服你,可惜呀,你没有遇到好人,走了邪路,不然你会是江湖上璀璨的剑客!”



        说完了,拔出青龙剑,一语不发回归本队。



        刚才大战柳东平,对徐良触动也很大,这个人为了杀手的承诺不惜一切。一个人有什么样的经历,有什么样的信念,才能让他这么做?他临死前的反扑逼得自己撒剑后撤,这一招自己输了。



        老房看徐良心情有点低落,他过来了:“干老,你怎么了?柳东平杀人无数,心狠手辣,说白了,有点偏执狂,你为他动什么心思?这种人死有余辜!你别忘了,他手上二百多条人命!”



        徐良听房书安当头棒喝,也明白过来了:“书安,你说的对,这种人根本就是亡命徒!”



        老房看徐良醒悟,这才把颜色缓和:“干老,这种人没什么可惜的,再说你虽然被逼撒剑后撤,但是他中剑在先,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你还是技高一筹。你连打两阵,也累了,好好休息,看我的!”



        徐良羞愧不已,我总说自己是书安的干老,其实书安对把握事情的透彻,比我透亮的多的多。



        不说徐良,再说老房来到两军阵,高声喊喝:“程望雪,我干老连胜两阵,你他娘的给个痛快话,是不是我们赢了?”



        程望雪看徐良确实连胜两阵,没法狡辩:“房书安,这阵你们赢了,下来,天灵地灵对付莲花派,你们准备吧!”



        房书安冷笑一声:“程望雪,你可真会打算,天灵地灵是谈天说地,他们什么身份?以大欺小,不怕江湖耻笑?”



        程望雪也冷笑一声:“房书安,我们提前已经说好,五个人对付五大宗派,只要是五大宗派,你们随便派人!”



        程望雪心说,莲花派武圣人于合在峨眉山,他不来,你们派谁都没用。



        老房心中暗笑,程望雪,饶你奸似鬼,也喝了老房的洗脚水,我让你一会就笑不出来!“程老剑客,只要是五宗派的,我们派谁都没关系,这可是你说的?”



        “那是自然,只要五大宗派你们随便派!”



        “好嘞,有你这句话,妥了。”



        这时候十灵教出来俩矮胖子,锦衣华服,一双细眼,正是谈天说地。



        老房看谈天说地下场了,他回归本队,和东海怪圣公孙阳努努嘴,那意思,该你了。



        公孙阳把水烟袋插到后脖颈:“小子,真有你的,大脑袋没白长,我就卖卖力气,对付对付谈天说地!”



        他迈步来到战场:“谈天说地,你们哥俩挺好啊!”



        谈天说地还认识公孙阳:“公孙老剑客,您也来到两军阵,我们未曾接待,实在是失礼,只是我们要和莲花派比武,您还请后面休息!”



        “哈哈哈,二位,我知道你们和莲花派比武,我就是代表莲花派来的。”



        “啊,老剑客,您可别开玩笑,谁不知道您是东海怪圣?怎么会是莲花派的?”



        “二位有所不知,我早就加入了莲花派,现在是莲花派总护法!莲花派想当初有八大护法,但是都死了,我现在就是总护法!因此,代表莲花派比武!”



        谈天说地听公孙阳这么说,脑瓜子嗡嗡作响,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公孙阳做了莲花门总护法,他们要对付的,是昆仑子和凌霄子,公孙阳突然冒出来,他们有点怵头:“老剑客,您没骗我们?”



        公孙阳把眼睛一瞪:“我多大岁数了?还能说瞎话不成!实话告诉你们,我从一开始举办莲花门复仇联盟,就已经是莲花派总护法,只是没对外宣布,如今你们想要对付莲花派,我不能不出头,二位,别说没用的了,你们想对付莲花派,就得把我赢了,咱们别说废话,动手吧!让我领教二位的高招!”



        谈天说地看没有办法,也只好应战。谈天说地咱们说过,是黑白教左右护法,曾经大战过雁荡山三仙,后来黑白教被破,这哥俩做了俘虏,丐帮老当家的九天飞龙游向日有好生之德,看他们没有做过重大恶事,关了半年以后就把他们放了。



        这哥俩的真实身份是十灵教的天灵地灵,他们加入黑白教,就是为了拉拢黑白教的势力。但是火玫瑰杨娜对黑白教控制森严,这哥俩没拉过来多少人。



        游向日把他们放了,他们又回到十灵教。程望雪看他们回来了,还是对他们尊敬有加,这哥俩也想立点功劳,在十灵教立威,他们请命对付五大宗派的莲花派,本想着十拿九稳,没想到公孙阳来这么一下子。他们俩深知公孙阳不好对付,打心里就怵头。



        但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事情头逼到这儿了,硬着头皮也得上,谈天说地把门户打开,说了声:“老剑客,得罪了!”俩人媃身而上,对公孙阳就下了绝情,公孙阳展开身法,和他们俩打在一处。



        公孙阳那叫东海怪圣,劈水掌天下一绝,还会独门绝技海蛇转,谈天说地再有能耐,也不是公孙阳的对手。三个人打到八十回合,公孙阳突然变招了,他也使出莲花派看家绝技金莲掌!那位说了,公孙阳怎么也会金莲掌?他和武圣人于合是过命的好朋友,于合曾经把自己的金莲掌传授给了公孙阳,公孙阳对金莲掌驾轻就熟,平时不用,今天用出来了,他双掌交错,真似朵朵金莲,天灵地灵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被公孙阳打的节节败退,一个没留神,谈天后背中了一掌,说地小肚子中了一掌,公孙阳的掌太快,想躲根本躲不了,把这哥俩打出一丈多远,好玄没吐了血。



        书中代言,不是这哥俩没能耐,是公孙阳太厉害,公孙阳是圣人级别,放眼整个江湖,有几个人是公孙阳的对手?就连阴阳大剑客李壁,都被公孙阳打过,何况谈天说地?



        谈天说地被打,公孙阳朗声说到:“程望雪,我把他们打了,你服不服?不服,你过来咱俩伸伸手!”



        程望雪早就看到公孙阳打了谈天说地,心里骂:“老匹夫,你别横,早早晚晚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现在不敢得罪公孙阳,他来到战场:”公孙老剑客,您宝刀未老,赢得漂亮这阵我们认输。“



        公孙阳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程望雪,我看剩下的也别比了,咱俩决一雌雄,你看如何?”



        程望雪尴尬的笑了笑:“老剑客,你我无冤无仇,何必比试呢?如果非要比试,等比武结束,我和老剑客讨教!”您看,程望雪虽然能耐大,但是面对公孙阳,他还是不敢得罪,这就是怂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公孙阳不仅仅能耐大,脾气还不好,瞪眼就宰活人,程望雪不敢得罪公孙阳,因此说话尽量客气。



        公孙阳看程望雪给足了自己面子,也不好过份紧逼:“既然如此,程老剑客,我老人家告辞了。”他溜溜哒哒回归本队。



        房书安乐的:“老祖宗,不愧是东海怪圣,真有你的,给我们争光露脸。”



        公孙阳把眼睛翻愣翻愣:“大脑袋,少给我戴高帽。这场咱们赢了,下场怎么办?”



        老房说:“老祖宗,我自有安排,您就擎好吧!”



        天灵地灵打了败仗,蔫头搭啦脑的回归本队,程望雪看连输两阵有点沉不住气了,惊天雷慧名过来了:“阿弥陀佛,老剑客,没什么可担心的,我下场会斗昆仑派通天老贼,您放心,这阵我准赢!”



        程望雪看看慧名:“高僧,看您的了,这阵输了,咱们全玩完!”



        慧名说:“您就放心吧没有三把神沙,我不敢说这个大话,我们在昆仑山的时候,他就不是我对手,如今他做了派主,养尊处优,疏于练功,更不是老僧对手。”



        程望雪听慧名这么说,心里多少放心:“既然如此,高僧请!”



        惊天雷慧名迈大步来到战场:“阿弥陀佛,三侠五义的各位高人,贫僧惊天雷慧名,我是昆仑派的,提我你们不知道,提我师弟三世比丘卧佛昆仑僧,你们大概都知道。



        我师弟死在龙云风和徐良手里,我和你们解不开的仇旮瘩,但是今天我不报仇,我先解决我们昆仑派内部的事儿,我师弟圆寂之后,通天老贼窃取了派主之位,今天我要会斗通天老贼,通天,你还不过来受死!“



        通天长老就在人群呢,看慧名公开叫号,他飞身跳过来:“慧名,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有本事把我赢了,没有话说,赢不了,你就从此滚出昆仑派!”



        俩人别看是出家人,火药味激烈,不容分说,打到了一处,惊天雷慧名用的是天罡掌,使出来推山裂石,力如炸雷,通天长老用的是飞虹掌,掌势宛似彩霞,如隐若现,令人琢摸不透,俩人打斗一百回合,不分胜负。



        两旁的人看俩人用的都是昆仑派的功夫,都不住赞叹,昆仑派的功夫精妙绝伦,不愧是五大宗派之一。



        徐良白云瑞房书安等人心里也暗想:“昆仑派的功夫果然有独到之处,过去认为昆仑僧的能耐就够瞧的了,现在一看,昆仑僧的能耐还不到家,他心术不正,没把昆仑派的功夫发扬光大,和这二位没法比。”



        俩人打到一百五十回合,惊天雷慧名用出了他自创的惊雷掌,这是他在昆仑之巅看到天雷滚滚悟出来的想法,打出来真有如惊雷一般,通天长老不行了,一个没留神,被慧名打在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没办法,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回到队伍中,昏迷不醒,四大圣手赶紧过来抢救,好一会儿通天长老才缓过来,嘴里还说呢:“惊天雷慧名果然厉害,这一下可把我打坏了。”



        书中代言,他们这全是演戏,虽然是演戏,挨打是真挨打,不真挨打打,程望雪什么人?能瞒得住他的眼睛?这一挨打,骗过了程望雪。



        惊天雷慧名打了通天长老,心里说:“师兄,可别怪我呀,苦肉计得逼真!”他假装高兴,回归本队。



        程望雪看他回来了,乐得眼支毛都开花了:“老高僧,果然不负众望,给咱们扳回一局。”



        他刚夸了慧名,有个人心生嫉妒:他慧名能打了通天,我也能胜了欧阳秃驴。他和谁也没打招呼,飞身跳过来了:“欧阳中惠,咱们数十年的帐该算算了。”



        欧阳中惠就在人群中站着呢,看这个主跳过来了,老罗汉不禁怒发冲冠:“衍空,你个恶贼,这么多年我找你不到寻你不见,原来你躲在十灵教,今天我要为死难的师兄弟报仇!”



        那位说这是怎么回事?欧阳中惠是得道高僧怎么看到这个主就骂街?



        原来这个主曾经也是少林寺的高僧,人送绰号九世达摩,法号叫衍空。当初欧阳中惠和他兄弟欧阳普中,看世道太乱,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立志要还老百姓一个清平世界,于是参加了军队,那时候五代十国,到处征伐,各国的君主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打仗,哪管老百姓的死活?



        几年下来,军队的黑暗也让欧阳兄弟心灰意冷,他们一跺脚离开军营,到了河南登风藁嵩山少林寺,皈依了佛祖,打算用佛法解救世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少林寺自从有了他们,逐渐兴旺发达,经过多年经营,少林寺威名越来越大,老方丈圆寂,欧阳中惠就成为了少林方丈,并且在三教圣人会,夺取了第十四把交椅。



        他这一成名,少林寺又重新火了,陆续来了多位高僧,其中就有这个衍空和尚,欧阳中惠看衍空佛法精深,对他深有好感,和他一起研究能耐,把自己所学毫无保留的都交给了衍空,指望衍空能把少林寺发扬光大,哪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衍空明着是少林高僧,暗地里奸盗邪淫,什么都干,起初欧阳中惠不知道,有一次这个衍空迷奸一位烧香的女客,被欧阳中惠当场抓住。



        欧阳中惠大怒:“衍空,身为出家人,你干这事儿,这还了得,枉费了我对你一片苦心!”



        衍空看行为败露,他本性暴露:“欧阳中惠,出家有什么好?酒不能喝,肉不能吃,娘们更不能碰,有什么意思?行侠仗义,侠客多少钱一斤?有个屁用,还不如我吃肉喝酒玩女人快活!”



        这话出口,欧阳中惠怒不可喝,当场动手,但是这个衍空和尚虽然品行不端,功夫确实有两下子,欧阳中惠还真就没抓住他,被他跑了。



        你跑了也就跑了呗,他还三番五次潜入少林寺,不是偷东西,就是放火,还有几位少林高僧死在他手里,为此欧阳中惠大动肝火,下令少林寺昼夜戒严,一定要抓住衍空。



        少林寺这一戒严,衍空再想混入少林寺就难了,他恨透了欧阳中惠。



        再后来,衍空和尚在江湖上闯荡,欧阳中惠抓了几次,也没抓到。这几年他就消失了,没想到他也加入了十灵教,东宫府八卦亭的十八铜人阵,就是他摆的。



        今天欧阳中惠又看到了衍空。衍空也想找欧阳中惠算账,他离开少林寺,遇到了不少高人,能耐比以前长了一大截,俩人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才要比试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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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3:29 | 只看该作者
329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五十八回 小剑魔二战程望雪 众豪杰议破十灵教



        泰润康

        原创

        2022-01-08 17:50



        上回书正说到阴阳大剑客李壁剑斩了柴子桂,剑神程望雪就不干了,他飞身来到两军阵:“李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把柴子桂给杀了,我要替他报仇雪恨!”摆宝剑就刺。



        还没等李壁还手呢,小剑魔白一子从后面上来了:“李老剑客请回,把这个程望雪交给我了!”



        李壁看小剑魔要出手,也回归了本队,小剑魔来到战场,和程望雪面对面:“程老剑客,还是我来陪您过过招吧!上次咱们不分胜负。今天必须分个强存弱死,真在假亡!”



        程望雪点点头:“我也正有此意,看看是你剑魔厉害,还是我剑神高明!把你打发了,我在找李壁算账!”



        俩人各自拉好门户,两只眼睛不错神的盯着对方,小剑魔凝神而立,把全身的气功都叫足了,程望雪敛声屏气,也把内家气走遍全身,两大高手还没动手,空气中已经充满了火药味。俩人的战斗力瞬间就飙升到了一万,大战一触即发。



        这个时候,天上突然飘起了雪花,起初小,后来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变成了鹅毛大雪,这俩人全是白衣服,在雪中持剑而立,宛如两尊雕像,程望雪看看小剑魔:“白一子,你看天降大雪,看来上天都在关注你我这场决斗!”



        小剑魔眉毛挑了挑:“程老剑客,既然上天见证,我看咱们也别互相看着了,还请老剑客进招!”



        程望雪脸色凝重:“白老剑客,恭敬不如从命,接招!!”刷,一招仙人指路,宝剑直刺小剑魔的哽嗓,小剑魔看人家的宝剑来了,手腕子发力,佛光剑划了一个半圆,使了一招峨眉参道,由下往上找程望雪的宝剑,程望雪看小剑魔来势迅猛,剑走下盘,扫白一子的双腿,白一子闪身躲过,俩人就战在一处。



        瑞雪飘飘,白影烁烁,两口宝剑绞在一处,观战的上千人,连个出大气的都没有,战场上鸦雀无声,只有宝剑相碰传来清脆的碰击声,人们全都伸着脖子看,特别是一些使剑的名家,看的更是如痴如醉,生怕一眨眼,看漏了两个人精妙的剑术。



        那位说了,他们俩究竟谁高谁低?书中代言,他们俩的能耐,仿上仿下,谁能赢看状态,假如小剑魔昨天晚上上火了,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今天状态不佳,那就非输不可,相反程望雪吃的饱睡得香,精气神十足,那就能赢。



        小剑魔打听出来了徒弟的下落,冯渊等人这一去解救,他心里高兴,今天打仗就觉得非常顺手,程望雪呢,一则柳雪儿柳冰儿昨天晚上背叛,他儿子又受了伤,他一晚上没睡好,二则刚才柴子桂被斩,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多少心情有点郁闷,今天发挥就不完美。



        一开始俩人势均力敌,你来我往斗得非常激烈,二百回合以后,程望雪就处了下风,小剑魔越战越勇,剑法越来越凌厉。程望雪动作比刚开始慢下来了,跟不上小剑魔的身法,只有遮拦闪躲,又打了几个回合,他一个没留神,头上戴的金簪被小剑魔给砍掉了,金簪这一掉,头发刷就散下来了,程望雪吓的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打垫步跳出圈外,用手一摸,还好只砍掉了金簪,头皮没伤着,他这才放心。



        高手过招,就这一下就意味着输了,程望雪金簪被砍掉,有点不服气,有心再和小剑魔比试,但是觉得自己今天状态不好,即使再比,八九也是输,他擎着宝剑,散着头发,愣愣的看着小剑魔。



        乾坤妙手沙洛川看情况不对,赶紧来到两军阵:“小剑魔,你虽然赢了,但是实话告诉你,程老剑客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今天他是强撑着出战,发挥的不如平时,因此才输给你,他要是神完气足,你未必能占了便宜,过几天等程老剑客身体复原,再和你打一场,那时候输赢就不一定了。程老剑客,不是我说你,你身体不舒服非要硬撑,我看今天就算了,让小剑魔占点便宜,过几天你身子康复了,再和小剑魔比试,你看如何?”



        他这么说,给程望雪下个台阶,程望雪也是老狐狸,他顺坡下驴:“唉,沙老剑客,我身为十灵教的大帅,不出头不行啊,明知道自己身体欠佳,也要硬抗,只是今天输了,我个人荣誉是小,对不起殿下!”



        小剑魔闻听,这俩人一唱一和,戏演的还挺足,当下也不便拆穿,我的目的是第四阵的输赢,不是个人的胜败:“无量天尊!程老剑客,公平的讲,您的能耐不在我之下,但是咱们这是比武,比武就得有胜负,贫道侥幸赢了一招,这第四阵胜负如何呢?是不是我们赢了?”



        没等程望雪回答呢,沙洛川把话接过来了:“白老剑客,这第四阵原本是程老剑客和柴老剑客联手和您斗一百招,但是由于李壁的介入,破坏了规矩,我觉得,这阵应该不算。咱们再重新比过!”



        小剑魔心说:“你们可真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你们可别忘了你们的身份,都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大庭广众之下狡辩,拉屎往回嘬,让人觉得可耻!”



        但是小剑魔是正人君子,心里不满,嘴没说,他冷笑一声:“既然不算,那么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比?”



        就听沙洛川说:“白老剑客,我早就听说你们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我看这样,你们五宗每宗选出一个人,我们也选出五个人,咱们五对五,三局两胜,重新比第四阵。你看如何?”



        小剑魔没做主,徐良后面过来了:“沙老剑客,你们还真是花样百出啊,不过既然你们画出道来,我们接着就是了,只是有一点,我们五宗只来了三宗,小剑魔老剑客代表峨眉派,欧阳中惠老剑客是少林派,我可以代表武当派,昆仑派和莲花派,这两派没到,因此,你们想要会斗五宗派,还要容期缓限。”



        “这个可以,你说多久咱们就多久,等你们的人到齐了,咱们再约战!”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今天咱们就到此为止!你们的人到齐了,也不用派人送信,直接到送子涧就可以。”



        “好!”徐良为什么答应他们的条件?徐良深知,这帮人一向言而无信,即使五阵都赢了,他们也不会投降,只有把他们的爪牙都打掉,他们才能老实,因此徐良也没和他们矫情,直接同意。



        沙洛川看徐良同意,他和程望雪回归本队,不一会儿十灵教的人撤了,徐良对众人说明了情况,众人看十灵教又出了新花样,真是狡诈,但是现在也没办法,只有回东京汴梁等待其他两派的人马。



        路上老房给大家鼓劲儿:“今天咱们虽然没达到目的,但是斩了柴子桂,打败了程望雪,也动摇了十灵教的军心,今天咱们还是个大胜利,对不对各位老剑客?”



        方宽把话接过来了:“对,师兄说的一点不假,咱们应该吹三通打三通回东京。”



        他们这么一闹腾,气氛活跃,白云瑞也说:“我看书安说的对,咱们今天就应该热烈庆祝,特别是把柴子桂给干掉,更是应该祝贺。”



        他们说说笑笑就回了大相国寺,到大相国寺门口,门口的小和尚看他们回来了:“各位老剑客,你们回来的正好,咱们有客人到了。”



        徐良他们心里高兴,准是哪路朋友来了,无论谁来,都是咱们的强援,现在打仗正是需要人的时候,老少英雄迈步往里走,就见大相国寺的大殿里,坐着三个人,一个老头,俩年轻人。



        这个老头身高能有五尺多高,穿一身土黄色的棉衣棉裤,脚下一双踢死牛豆包大撒鞋,脸上看,奔喽头,尖下巴,胡子撅起多高,眼睛这个亮就别提了,手里拿着一根铜锅铁杆水烟袋,正是东海怪圣公孙阳!



        他左右两边坐着两个年轻人,道装打扮,相貌堂堂,一脸正气,一个背后背着三尖匕首钺,一个背着碧血鸳鸯剑!正是昆仑子,凌霄子!莲花派的大教主二教主。



        众人一看是他们,可乐坏了,徐良,白云瑞趴地上给公孙阳磕头:“老剑客,您怎么来了?我们给您老人家磕头了。”



        公孙阳用手搀扶:“孩子们,起来吧,我这是得知你们大战十灵教,怕你们人手不够,特意从东海小蓬莱赶过来帮兵助阵。”



        徐良心里热乎乎的,知道公孙阳热心肠,能耐大。昆仑子,凌霄子也给李壁,陶福安等人磕头,最后和白云瑞,徐良相见,他们是冲北磕头的弟兄,见面亲热的不得了。



        四个人的能耐相差无几,身份也差不多,徐良是老大,也是未来武当派派主,昆仑子凌霄子是老二老三,两个人是莲花派派主,同时还掌管东海十三个大小帮会,白云瑞是老旮瘩,上三门总门长,甚至可能接任八十一门总门长。这几个在江湖上威名赫赫,最有前途的大好青年,谁不羡慕?



        公孙阳也和众位老剑客打了招呼,特别是感谢妙手回春姜天达,想当初公孙阳大战柴子桂,被柴子桂一掌打成重伤,没有姜天达,公孙阳就得死在摩尼教,因此拉着姜天达的手不放。姜天达说:“老剑客,您不应该感谢我,我只是举手之劳,您应该感谢李老剑客,就在今天上午,李老剑客剑斩柴子桂,给您报了这一掌之仇。”



        公孙阳有点糊涂:“柴子桂不是两年前就明正典刑了吗。怎么李老剑客又斩柴子桂?”



        姜天达说:“老剑客,您刚来,不了解内情,是这么这么回事…”



        姜天达从少林寺丢失易筋经开始,一五一十把经过讲述一遍,公孙阳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尽管十灵教手眼通天,把你从大牢救出来,但是你不走正路,最终还是落得身首异处。”



        他们正在说话呢,门口又来人了,是一群和尚,都是一身蓝色僧衣,光头没带帽子,众人看谁呀?昆仑派当家人通天长老,带着一大帮弟子徒孙赶到了。



        老房一看:“老高僧,你们这是商量好的嘛?不来都不来,一来全来。今天真是英雄大聚会!”



        通天长老口诵佛号:“阿弥陀佛,书安,听你的话头,还有哪些位老剑客也在?”



        公孙阳,李壁等人都出来了,大家互相见过,都是老熟人,这一见面分外高兴。



        通天长老他们怎么来的呢?前文书咱们说了,卧佛昆仑僧的师兄惊天雷慧名,赌气下了卧佛寺想找徐良他们报仇,通天长老虽然也生气,但是毕竟是一个门户的,他怕慧名到江湖上出点事儿,带领门徒弟子,从昆仑山也下来了,他们从昆仑山一口气追到中原,长途跋涉,终于在卫辉府把慧名给找到了。



        通天长老本想苦口婆心劝说慧名别报仇,还没等他开口呢,慧名先说话了:“掌门,都怪我一时糊涂下了昆仑山,害您千里跋涉的来找我,我真是罪该万死!”



        通天长老看慧名这是转性啦?以前怎么劝都不行,今天这是怎么了?



        慧名看通天长老疑惑不解,他就把和北侠比武的经过讲述一遍:“人家北侠把我们都赢了,但是人家没有仗势欺人,他以德报怨,苦口婆心给我们分析是非缘由,把我们都给说服了,人家真不愧是北侠!”



        通天长老听慧名这么一说,他如释重负:“你能想开就好,我这一路都在为你担惊受怕,生怕你出点事儿,如今你有什么打算?”



        “掌门师兄啊,三侠五义他们现在和十灵教开战,我们也别回去了,去东京汴梁帮兵助阵。”



        通天长老同意,惊天雷慧名问霸天虎邓通,红蜘蛛海宁道长和神行子:“我随我掌门师兄去给三侠五义帮兵助阵,你们几位有什么打算?”



        霸天虎邓通拍拍胸脯:“高僧,既然您想去,我邓通愿意跟着。”



        红蜘蛛海宁道长心眼多,他考虑的比较周全:“几位,咱们就算帮兵助阵,凭咱们的能耐,也出不了什么力,我是从十灵教出来的,他们还不知道咱们弃暗投明了,干脆,咱们冒冒险,你们跟我回十灵教,咱们做个内应,没准到时候能帮大忙,不知道几位意下如何?”



        神行子觉得这么办不错:“我看可以,海宁道长这个主意好。”



        霸天虎邓通和惊天雷慧名也觉得这么做可以。



        通天长老说:“我看就这么办,你们回十灵教见机行事,最好多联络几位反出十灵教,我前去东京汴梁,给他们送信。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大破十灵教。”



        就这样,红蜘蛛四个人返回十灵教做内应,通天长老带领门徒弟子到了到大相国寺。红蜘蛛等人做内应的事儿,大庭广众不易公开说明,防止走漏消息,他偷着和徐良,白云瑞,房书安和北侠几个人说了,几个人闻听喜上眉梢,这就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看北侠当初这么做就对了,得了四个有力的内应。



        房书安也把这几天比武的经过对通天长老讲述一遍,通天长老听得也是咋舌:“这也太精彩了,剑神程望雪的徒弟雪岭双姝都到咱们这边了,可见他们不得人心,离灭亡不远了。”



        徐良说:“这几天咱们打仗也累了,公孙老剑客,李壁老剑客,通天长老又是远道而来,咱们休息几天,等着冯渊把李子璇救出来,再做下一步的打算。这两天大家恢复体力,好好养养神。”



        因此他们按兵不动,专门等冯渊归来。没两天,冯渊等人回来了,果然不负众望,不仅仅把李子璇成功的救了回来,还剿灭了槐树村,斩杀程望雪的俩徒弟,大获全胜。给老少英雄打腰提气。



        大家越发斗志昂扬,纷纷和徐良提出:“良子,咱们这么多老剑客,干脆拉大队,赶奔送子涧,今天一鼓作气,荡平十灵教!”



        徐良看大家士气旺盛,深知士气可鼓而不可泻,第二天一大早率领人马杀奔送子涧。



        几百号人到送子涧,十灵教的人就知道了,白衣剑神程望雪率领人马杀出来了,程望雪精神不太好,槐树村被剿灭,五个寨主和两个弟子全都完了,接连失利让他有点焦虑。



        前两天柴子桂被杀,他自己也败在小剑魔手里,他深知,不把五宗十三派的高人和他们的亲朋好友消灭,赵宗继想登基坐殿势比登天,这几天他们关门研究派谁对付五宗派的人,五宗派是八十一门的领头羊,因此把他们消灭至关重要。



        他也请了不少帮忙的,但是很多人都推脱有事来不了,让他恨的牙根痒痒,他心说:“这帮人,没事的时候甜哥哥蜜姐姐,胸脯子拍的啪啪响,真有事儿了,都不来,这就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你们等着我的,将来再找你们一个个算账!”



        沙洛川就安慰他:“大帅,咱们虽然败了几阵,但是没动根本,咱们有能耐的人还没出手呢,这次比武咱们全都把他们派出去,准能挽回败局。”



        程望雪心里这才痛快点,正这时候,红蜘蛛海宁道长回来了,不仅他自己,还带着霸天虎邓通,惊天雷慧名,神行子赵百千三个人,和程望雪一介绍,程望雪喜出望外:“三位老剑客,欢迎欢迎!”



        红蜘蛛问:“大帅,我不在的这几天情况如何?你们这是在商量什么?”



        程望雪把经过介绍一遍:“咱们太被动了,事情对咱们不利。是这么这么回事,下一步咱们挑战五大宗派。”



        红蜘蛛听完了一跺脚:“大帅?咱们挑战五大宗派,这可是同时和五大派为敌,他们可不是好惹的,特别是于合老匹夫要出手,咱们谁对付得了?这可是个昏招。”



        他当啷来了一句,沙洛川不爱听了,主意是他出的:“老剑客,咱们想改朝换代,就得把五宗十三派八十一门的人干掉。有他们在,就是咱们最大的障碍。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于合,普度,雪竹连三个老家伙在峨眉山,没在东京,趁这个机会,咱们就应该先消灭五大派!”



        红蜘蛛有心套他的话:“那你说,他们谁会代表五大派?咱们派谁出战能赢?”



        沙洛川还真有点急了:“武当派肯定是徐良,咱们这里有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对付他,峨眉山应该是白云瑞,咱们派小剑神程若庸对付他,程若庸上次被龙天彪打伤了,但是不重,这几天又学习的新的剑法,赢白云瑞问题不大,少林寺不管是北侠欧阳春,还是欧阳中惠那个秃驴,有衍空和尚对付他,莲花派天灵地灵对付,昆仑派……”他还没说呢,惊天雷慧名口诵佛号:“沙老剑客,昆仑派由贫僧对付,我和通天老贼势不两立!”



        “好,就由您对付通天长老!”



        红蜘蛛海宁道长不言语了,目的达到,没必要跟你费唾沫星子。



        今天徐良大队人马来到,手下人报告,他们也拉队伍出来了,程望雪在山顶上就瞅见徐良他们了:“今天徐良队伍里又有了许多生面孔,这是来帮忙的,看来今天的决斗还要费事。”



        他是主帅,十灵教上下都看他的呢,他强打精神从山上下来:“徐大侠,想不到这么快,你们五大宗派就到齐了,今天咱们决一雌雄!”



        徐良一抱拳:“程老剑客,假如今天你们输了,又当如何?”



        “假如我们输了,认赌服输,让殿下跟着你们到案打官司,我也陪着殿下一起掉脑袋!”



        “好,希望老剑客说话算话!你们这方面派人吧!”



        “徐良,在比武之前,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既然你们代表各自的门派,只能用自己门派的功夫,比方白大侠,你会魔山派的功夫,又会武当派的功夫,比武只能用武当派的功夫,不能用魔山派的,能懂我的意思吗?”



        徐良暗道:这个程望雪真会算计,其他能耐还不能用:“好,程老剑客,就这么办。”



        徐良回去说明了情况,众人都做好了准备。就看十灵教出来五个人,头一个短须黄面,五短身材,背后背着如意紫金杆,二一个鹰钩鼻子身材瘦小,背后背着点穴撅,三一个紫面大眼,十分威猛,背后一对虎尾钢鞭,四一个面如病夫,眼里无神,手里托着一对钢胆,五一个面白无须,好像白面书生,手里摇着一把铁扇。



        书中代言这五个人可不是一般人,他们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杀手,由于他们能耐大,信誉好,什么活都敢接,什么人都敢杀,并且从未失过手,长期在杀手榜排名第一,江湖上提到他们人人闻风色变。自古以来江湖上就有专门杀人的暗杀组织,当今最著名的就是这五杀手。别看是杀手,自己给自己还编个顺口溜:晓风吹残月,杀人越货去,但求杀人者,唯我五杀手!



        他们行为隐秘,心狠手辣,做下了不少逆天大案,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一年前,金刚门和当地一个门派西域帮争夺地盘,西域帮没争过金刚门,愤恨之下他们就找到了五杀手,请他们出头露面,结果一夜之间,金刚门上下二百多人尽遭屠戮,一个活口都没留,成了江湖上为数不多的灭门惨案,为这件事,夏侯仁派出多路人马,打算擒拿五杀手,结果全都失败了,派去的人有去无回。



        夏侯仁准备亲自出手围剿,五杀手可能是害怕峨眉四大剑侠的威名,得知夏侯仁亲自出手,这一年多销声匿迹,怎么也没找着,没想到投靠了十灵教,五个人本来是十灵教的杀手锏,今天为了对付徐良等人,被程望雪派出来了。



        就见为首的这个人过来:“徐良,早就听说过白眉大侠,耳朵都磨出茧子来啦,今天我们来领教你的能耐。”



        徐良看这几个人身上带着一股阴风,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在比武之前,能不能通名报姓?”



        “徐良,我想你也听说过,江湖上有五个杀手,我们就是那五大杀手,我是老大烟霞神龙古杰,老二是单掌开碑穆长风,老三是三更催命吴龙,老四铁胆神行司空山,老五玉面书生逍遥剑客候青!”



        “徐良,我们五个人算头一阵,我们是杀手,杀手都是配合作战,我们五个人一向是同进同退,今天我们五个人会斗白眉大侠!”



        徐良内心也骄傲,心说五个人就五个人,我还能怕你们不成?



        五个人拉兵刃把徐良围在当中,徐良抓差办案多年,知道杀手和侠剑客不一样,杀手的目的就是杀人,没有什么禁忌,什么狠辣的招数都能用,因此加着小心。



        五个人围着徐良,老大烟霞神龙古杰,老二单掌开碑穆长风从左边往右边转,老三三更催命吴龙,老四铁胆神行司空山,老五玉面书生逍遥剑客候青右边往左转。



        他们一正一反走马灯一样转来转去,转个不大离了,烟霞神龙古杰突然对徐良就下了家伙,他手中如意紫金杆,八尺多长,奔徐良当头打来,徐良不敢怠慢,闪身躲过,刚把紫金杆躲过,老三三更催命吴龙的虎尾钢鞭就砸到了,“呜!”徐良滴流腰闪开,刚把钢鞭闪开,老二单掌开碑穆长风的点穴撅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左肋点来,老四铁胆神行司空山一对钢胆看准机会,奔徐良右肋拍来。



        徐良艺高人胆大,把身子稍微一拧,同时躲开了点穴撅和钢胆,老五玉面书生逍遥剑客候青的铁扇子欻拉一甩,削徐良的面门,徐良凤凰点头,把扇子躲过。



        徐良试了他们每人一招,通过这一招,徐良就做到了心里有数,这就得说徐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只要你抬腿迈步就知道你能耐大小。



        徐良把青龙剑舞动,六个人就战在一处。徐良单身一人会斗天下五大杀手,打个势均力敌。



        六个人打到四十回合,徐良彻底摸透了他们的路数,在看徐良就像一只燕子,穿来绕去,轻松自如,五个人打半天也打不着徐良,打斗酣处,徐良展开武当绝艺追风步,一个人把五个人困在当中。五个人是闻名天下的杀手,每一个人都是老剑客的身份,被徐良一个人困住,这说明徐良的能耐比当初又涨了一大节。



        徐良展开身法,这五个人眼花缭乱,四面八方都是徐良了,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兵刃全都落了空,徐良看差不多了,把你们打发了就得了,使了一招武当连环快剑,刷刷刷,一剑分别刺向五个人,这个准就别提了,每个人嗓子眼来个对穿。



        五个人枯通摔倒,嗓子咕嘟咕嘟冒血,眼看活不成了,不是徐良意狠心毒,是他们作恶多端,实在是该杀。



        徐良把他们刺倒在地,老二单掌开碑穆长风,老三三更催命吴龙,老四铁胆神行司空山,老五玉面书生逍遥剑客候青没多会儿就咽气了,老大烟霞神龙古杰还挺能活,他看四位兄弟全都咽气,他心里发狠,挣扎着说了句话:“徐良,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赢了,一会儿你就得哭。只要我一死,马上就会有一个比我们厉害十倍的人取你性命!”



        徐良拎着宝剑问:“比你们厉害十倍?我到想见识见识。”



        古杰面色狰狞:“我们杀手早就预料到会命丧黄泉,因此都提前做了准备,我们已经把自己的命卖了,我们一死,他就会出现,替我们报仇!”



        说完了,古杰浑身抽搐,腿一登,身归那世去了。



        徐良也知道杀手的规矩,他们这一行不说空话,言出必行,果然,古杰刚一咽气,有个主幽灵一般从十灵教飘出来了,阴侧侧的声音脊梁沟都冒凉气:“这五个废物都死了?徐良,他们生前已经把命卖给了我,他们死了,你就要给他们陪葬!”



        这个主三十多岁,青布青衫,面色阴寒,他就是天下第一杀手一剑无血柳东平,他刚出道曾经一剑杀双杰,单掌振三英,许多成名多年的江湖名宿,武林耄耋都死在他手里,因此没一年就闯出了名头,在杀手界被公认为第一。



        今天他出来了,拉手中赤红剑才要大战徐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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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3:04 | 只看该作者
328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七回 老彭启算数开神骰 阴阳剑剑斩柴子桂



        泰润康

        原创

        2022-01-05 23:10



        终日奔波只为饥,才得一饱便思衣,且喜衣食皆得体,盼想交融美貌妻,取得娇妻生贵子,又恨门前车马稀,香车豪宅都备妥,无官无势怕人欺,委任简任都嫌小,特任大员有何其,借问何时才如意,除非撒手去归西。



        说罢定场诗,咱们书归正传。上回书正说到冯渊众人扫平了槐树村,解救出了李子璇,第二天一大早,浩浩荡荡赶奔东京汴梁。一路无话,这一天众人回到东京汴梁。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把军队带回去和他父亲钟雄交接,其余众人回大相国寺。



        到了大相国寺一看,众位老剑客都在,李子璇看小剑魔在屋里坐着,赶紧给师父跪倒磕头:“师父,弟子回来了。”



        小剑魔看看李子璇瘦的皮包骨,也是十分心疼:“子璇,回来就好,这些日子受苦拉。”



        铁腿武章等人也给小剑魔跪倒磕头,小剑魔让他们全都起来,又给李子璇和铁腿武章引荐了各位高人,这俩人看到这么多高人在场,心里都很激动。俩人又把怎么被俘,冯渊众人怎么解救自己,给众人讲述一遍,众人闻听还挺经过还挺曲折,没有雪岭双姝,还真就不知道李子璇在哪被俘。小剑魔又感谢了冯渊众人,冯渊还挺不好意思:“老剑客,救人是我分内之事,你们为开封府,还不也是刀头舔血?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北侠看冯渊最近露脸,说话也得体,年轻那阵尖酸刻薄的劲儿都没了,北侠也是十分欣慰。北侠一辈子就冯渊一个徒弟,能不希望自己徒弟露脸嘛?



        冯渊问房书安:“大脑袋,我们这两天不在,比武战况如何?”



        老房说:“臭豆腐,这两天比武精彩极了。”把经过对冯渊讲述一遍。



        三天前冯渊他们走了以后,众人拉大队赶奔送子涧,到送子涧一看哪,程望雪他们早就恭候多时了,徐良众人刚一到,程望雪就迎上来了:“各位老剑客,欢迎你们又来了,今天咱们继续比武,但是比武之前,我有个要求。”



        徐良问:“什么要求,老剑客请讲?”



        程望雪看看徐良队伍:“我有两个弟子,柳雪儿柳冰儿,昨天晚上出走了,我听说被你们给收留了,她们小,不懂事,我希望白大侠把她们还给我。”



        徐良闻听:“程老剑客,您这两个徒弟,深明大义,她们这是脱离苦海,现在是我徐良的门下,对不起,您的要求我不答应。”



        程望雪面色铁青:“徐大侠,你我都知道江湖最讲究尊师重道,背叛师门这可是大忌讳,你收留我门的叛徒,有点不合适吧?”



        徐良也冷笑一声:“古人云,君不正臣投国外,父不贤子投他乡,老剑客,她们这不是背叛,她们这是弃暗投明!倘若您行的正走的端,正大光明,两位姑娘还会背叛你吗?难道你不该反省嘛?”



        徐良叭叭叭嘴挺能说,程望雪还真就说不过徐良,弄个张口结舌:“徐良,她们二人现在何处?能不能让我见见她们!”



        “对不起,她们昨天晚上累了,我安排她们休息,没来两军阵。”



        程望雪气的牙根痒痒:“好,这篇翻过去,咱们书归正传,进行下一场比试!这场我们准备了两副六壬神骰,你们随便挑一副,要求是能把它复原,谁用的时间最短,谁就赢!我们这方面,派老剑客乾坤妙手沙洛川下场,你们也派人吧!”



        说完了,他回归本队,就见十灵教出来一位老者,看年岁八十挂零,精气神特足,手里托着两副骰子,每个骰子有足球大小。他缓缓的来到两军阵:“对面的各位高人,这阵由我来下场,有认识我的,有不认识我的,我是宁夏人士,姓沙,我叫沙洛川,自幼喜欢岐黄之术,也善于制作各种小机关,这个六壬神骰就是我设计的,欢迎各位老剑客前来指教!”



        徐良众人看他手里托着的大骰子,阳光下闪闪发光,看外表和平时宝局里的骰子没啥区别,就是个头大点,但是内行人知道,这个骰子暗藏玄机,不懂的人根本打不开这个骰子。



        百岁白头翁彭启,西洋剑客夏玉奇,妙手回春刘士奇,妙手镇西洋姜天达老剑客,四个人商议商议:“哥哥兄弟,咱们都没制作过这个玩意,但是推测着离不开九宫八卦,天元算术,咱们谁下场?”



        彭启说:“我下场试试,我年纪最大,豁出去这张老脸。”



        那位说了,他为什么这么说?干嘛还豁出老脸?因为这不是个人比试,这输赢代表开封府上三门,代表朝廷,别人都没输,你一下场输了,江湖上议论起来,怎么说?特别是江湖上最看重面子。彭启深知里面的厉害,他才要下场。



        房书安过来了:“老剑客,您就放心大胆的比,输了也没人怪您,我们更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您别有思想负担。我相信您肯定马到成功!”



        徐良,白云瑞都过来了:“老人家,书安说的没错,您就放心大胆的去,我们给您压阵助威!”



        彭启听众人这么说,老头子拱了拱手:“各位,你们在此静候佳音!小老儿去也!”



        他稳稳当当来到沙洛川面前:“沙老剑客,上次一别,有三十年不见了吧?想不到您投奔了十灵教,更想不到咱们现在针锋相对,成了对头!真让人可叹!”



        沙洛川看看彭启:“彭老剑客,多年不见风采依旧,我看您一点没变,至于针锋相对,这就是各为其主,没什么可叹的,这是战场,不是叙旧的地方,既然您下场,挑一个吧!”他把六壬神骰往前一递,彭启伸手拿过来一个,仔细端详:这个六壬神骰,有许多小骰子组成,多少个一时数不清。



        沙洛川说:“老剑客,咱们这个骰子,一共六面,每面都是同样的点数,现在顺序是打乱的,咱们看看谁在最短的时间,把它恢复原样。您听明白了吗?”



        彭启点点头:“沙老剑客,我明白。”



        “好,那么我喊一二三,咱们同时开始!一…二…三!”喊完了,沙洛川双手犹如蝴蝶飞舞,“刷刷刷”转动六壬神骰,开使干活。



        彭启也不怠慢,他把骰子拿到手里,心里已经有了对策,这个六壬神骰,按照九宫之义: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左三右七,戴九履一,五居中央。那九宫每宫又可化为一个八卦,八九七十二数,以从一至七十二之数,环绕九宫成圈,每圈八字,交界之处又有四圈,一共一十三圈,每圈数字相加,均为二百九十二。



        彭启不仅仅精通九宫八卦,玄门医术,还会各种算经,咱们华夏之国,古代数学的成就,远远超过西方,甚至有些理论今人都掌握不了。古人智慧伟大而深邃,早在周朝,数学家商高就发现了勾股定理,南北朝祖冲之推算圆周率到小数点七位数,更出现了《九章算术》、《周髀算经》等等许多伟大的数学著作。



        这个六壬神骰就是根据数学原理制作的,别人不懂,彭启懂,就见彭启运指如飞,啪啪啪,不过片刻,把六壬神骰复原完毕。





        勾股定理



        复原完了,长出了一口气,一抬头,沙洛川也把六壬神骰复原了。



        俩人都把六壬神骰复原了,谁用的时间短呢?还得说沙洛川用的时间比彭启稍微短了那么一点,这不是彭启算数不行,这是沙洛川老摆弄这个六壬神骰,复原拆解比彭启熟练,彭启是头一次,手有点生,故此比沙洛川慢了那么一点。



        徐良众人后面看的清楚,这阵输了。白衣剑神程望雪看沙洛川比彭启快了那么一点,乐坏了:“我们赢了!”他飞身来到两军阵,得意洋洋:“徐良,白云瑞,你们看这阵如何呀?”



        徐良紧走两步:“程老剑客,我们比你们用的时间长,这阵我们输了!”



        “好,果然快人快语,不愧是白眉大侠,吐唾沫是个钉。下一阵,由我和柴子桂老剑客,联手对付小剑魔,只要小剑魔能撑住一百回合,就算你们赢,小剑魔,你敢不敢应战?”他眼神就瞅了一眼小剑魔。



        小剑魔的脾气,要是明知不敌也要上,能被叫住嘛?但是今天事关重大,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儿,输了就彻底玩完,因此他没动。



        房书安迈步过来了:“程老剑客,你们这么做,不大合适吧,你们的身份俩打一个,不觉得丢人吗?咱们五阵赌输赢,你们可不够光明磊落,从第一阵,你们就开始算计,到刚才的第三阵,也是你们提前演练好的,我们呢?喯都没打,全都同意,不仅同意,还认赌服输,但是你我在场的人可不是瞎子,他们都有一双眼睛,前三阵你们还单对单,第四阵,俩打一个,不够光彩吧?”



        程望雪听房书安说完了,冷笑一声:“房书安,都说你能白话,能把死人给说活了,果然不假,当初可是你们同意的,五阵赌输赢由我们来定,我们画出道来,你们又不同意,畏刀避剑不够英雄!”



        老房还想说,小剑魔后面实在忍不住了:“书安,既然人家划出道,咱们就接着,不是俩打一个嘛?程老剑客,白某奉陪!”



        “老祖宗,他们这么做,是想把你置于死地呀!”



        “书安,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大丈夫遇到危险,岂能退缩?今天我就力战二贼!再说天下英雄都看着呢,即使我战死阵前,自有公论!”



        房书安一看小剑魔上来拧劲儿了,知道劝不动:“既然如此,老祖宗,您多加谨慎。”他回归本队,徐良也回归了本队。



        彭启因为比沙洛川用的时间长,导致第三阵输了,一语不发,老房安慰彭启:“老剑客,这不是你能耐不行,是他们耍诈,倘若公平比试,您不会输。”



        “书安哪,话虽如此,但是我心里不好受。”



        “老剑客,我房书安这辈子打的败仗多了,几乎没打过胜仗,那我还抹脖子啊?干老,是不是?”



        徐良也过来了:“书安说的一点不假,老剑客,没什么自责的,明眼人都看出来,是他们耍诈。”



        扭转乾坤目揽十方欧阳中惠,海外老剑仙陶福安,也都过来安慰彭启,彭启心里这才好受点。



        不说他们,再说战场,小剑魔持剑而立,威风凛凛的面对十灵教,柴子桂和程望雪看小剑魔真是英雄,面对两大高手,毫无惧色,也不禁佩服小剑魔的胆色,三个人面对面站立,要伸手还没伸手呢,送子涧后面来个人,这个人看三个人要动手,大喊一声:“三位住手,我有话说!”



        众人甩脸观看,来个老头,白白净净,长的干净利索,穿戴也利索,腰中悬着一口大宝剑,他一来,开封府的可高兴了:“唉呀,老剑客您怎么来了?太好了。”



        柴子桂看到这个主,又气又惊:“这个节骨眼他怎么来了?看来要糟糕!”



        来的是谁呀?阴阳大剑客李壁!



        前文书咱们说了,万国比武大会结束之后,李壁回了老家甘肃天水李家坡,这一年多,他没干别的,把在万国比武大会看到的,谁会什么招,谁有什么绝艺,都把它给写下来了,同时研究自己剑法的缺陷,有什么不足,这一年多他就在家干这个来着。八十一门英雄大会,他也去了,夏侯仁当选为新任总门长,他表示祝贺之后,又回了老家。



        前不久,他出门办事,正碰到万里追魂老魔头彭海和骷髅洞主寒冰,彭海家住阴山玄阴山庄,离李壁家不太远,彭海提到和房书安众人在大夏的遭遇,李壁还挺想念房书安,他觉得这个大脑袋特别有意思,别看丑,自己还挺愿意和他接触,他看看也入冬了,去一趟东京汴梁,一方面买买年货,二去看看房书安。



        他就离开李家坡,奔东京汴梁来了,他刚到东京汴梁,迎面碰到笑天王白春,白春看到李壁,趴地上给李壁磕头,李壁认识白春:“这不就白春嘛?快请起请起。”



        白春站起来就问:“老剑客,您什么时候来的东京?”



        李壁说:“我这是刚到,客店都没找呢。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听说你取了大夏东郡王的闺女,可喜可贺。”



        白春脸红了:“老剑客,我这是在暗访查街,东京汴梁不太平,出了叛逆赵宗继,是这么这么回事。”



        白春把赵宗继和十灵教的事儿说了一遍:“如今,他们都去了十灵教玩命去了。”



        李壁听完了大吃一惊:“程望雪可不好对付,当初我还和他交过手,但是没讨了便宜,柴子桂还活着?徐良众人危险哪,我既然赶上了,不能袖手旁观,这就去十灵教帮忙去!”



        白春看李壁古道热肠,也十分高兴:“老剑客,既然您想去,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你查街暗访,责任重大,我自己去就可以,咱们回头见!”



        就这样,他一溜烟赶奔十灵教送子涧,他的脚程,眨眼就到,到了两军阵,定睛观看,小剑魔要出手对付程望雪和柴子桂,他心里说:“白一子,你好糊涂,他们俩都是什么人?你同时对付他们俩?还有你的好嘛?”他赶紧大喊一声,来到战场。



        他一到,小剑魔也松口气,知道李壁有能耐,他面对程望雪和柴子桂,心里也没底,这二位随便一个都不在自己之下,二打一,自己准输无赢。



        房书安看李壁来了:“老祖宗,您怎么来了?我说我今天早晨看到喜鹊叫,原来是老剑客您来了。我给老剑客磕头了。”撩衣服跪倒。



        房书安这一磕头,李壁心里热乎乎的:“书安,快快请起,八十一门大会一别,又快一年了,你挺好啊?”



        “老祖宗,我挺好。”



        徐良众人也给李壁磕头,李壁赶紧用手相搀:“徐良啊,快请起请起,现在不是讲话之所,我来就是给你们帮忙来了,各位老剑客,我先过去见见程望雪和柴子桂。咱们有话一会儿再说。”



        李壁来到程望雪和柴子桂面前:“程老剑客,多年不见,还是风姿依旧,柴教主,大难不死,可喜可贺。李某有礼了!”说完了,深鞠一躬。



        程望雪看看李壁,也还了一礼:“李老剑客,您客气了,看您和三侠五义挺亲哪,莫非您还要出头,给上三门捧粗腿不成?”



        柴子桂没还礼,他冷笑一声:“李老剑客,我可不敢受你的大礼,当初你在摩尼教,我待你不薄,上马金,下马银,三天一大宴,五日一小宴,天天拿您当圣人供着,虽曹操对关羽,也不过如此,可您到好,吃我的喝我的,到头来不给我办事,在最需要您的时候,您溜了,不觉得心里有愧嘛?”



        李壁看这二位,嘴不是嘴,脸不是脸,对自己冷嘲热讽,他也把脸沉下来了:“二位,我这次来,既不想得罪你们二位,也不想给上三门帮忙,但是你看看你们,说的什么话?特别是柴教主,言语里夹枪带棒,大有问罪之意,我李壁男子汉大丈夫,在乎你那点荣誉?合适我就呆着,不合适我就不呆,你的摩尼教难道是我出卖的吗?是我打破的吗?还不是你不得人心,众叛亲离,今天怪罪起我来了?”



        李壁饱读诗书,文武双全,他的嘴也不是饶人的,几句话把俩人说没词了,程望雪没说什么呢。柴子桂脸上挂不住了,他摩尼教被灭,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这次打算借助十灵教,把徐良,小剑魔众人一网打尽,他好报仇出气,现在李壁凭空冒出来,要打乱他的计划,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但是他不愧为摩尼教的教主,虽然有气,还是把火压了压:“李壁,过去的话不要提了,就当咱们两不相欠,既然你不是帮忙来的,快点闪开,你让小剑魔过来,我们继续第四阵!”



        李壁没动地方:“柴教主,我是两不相帮,但是凡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你们这么高的身份,二打一,就是赢了,也要被江湖上耻笑。要听我的,你们单对单,个对个,赢了,扬名露脸;输了,认赌服输,这才是男子汉的行径,你们这种手段比武,我李壁头一个不赞成!”



        柴子桂看李壁横三阻四,再也压不住火了:“李壁,我看你是诚心捣乱,也罢,今天我就会会你的阴阳剑!”



        说完了,对准李壁就是一剑,柴子桂的宝剑还了得嘛?快如闪电,手一抬,宝剑已经指向李壁的哽嗓咽喉,李壁看柴子桂宝剑来了,往后一撤身,躲开了这一剑,同时按动绷篁,把自己这口大宝剑也拽出来了。



        咱们说了,李壁的这个宝剑比一般宝剑长,别人都是三尺青锋,他大宝剑一巴掌宽,长五尺多,拉出宝剑抵住柴子桂。两个人互不相让,就战在一处。



        柴子桂的宝剑叫泪痕剑,传说是铸剑的人用了十年的功夫铸成的,在铸剑的过程中,受尽委屈,在剑炉里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最后终于把宝剑铸成了,因此取名泪痕剑,这把剑戾气太重,谁都驾驭不了,凡是佩戴这把剑的人,不是死于非命,就是不得善终,虽然这把剑是不祥之物,但是太过锋利,人们还是趋之若鹜,后来被柴子桂给得到了,柴子桂的戾气更重,把这口宝剑给压服住了,因此佩戴了五十多年。



        他把泪痕剑使开,招招都是夺命的招数:什么剑出封喉,回风夺月,青峰割面,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狠,恨不得一剑把李壁置于死地。



        他们俩这一打,程望雪和小剑魔没地方呆了,也回归了本队。



        单说李璧,他是用剑的大行家,他打着打着偷眼看柴子桂的剑招:比当初可不一样了,当初柴子桂的剑法霸气中带三分自信,虽然狠辣,但是不失为一代枭雄,现在看柴子桂,狠辣有余,霸气全无,取而代之的是阴毒,虽然还是宝剑,舞动的还是快,刷刷刷疾风闪电,但是一点灵性都没有。



        李璧心说:“柴子桂,如今的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剑法没了灵气,可叹一代枭雄,如今寄人篱下,剑法不免生出狠辣阴鸷,这是使宝剑的大忌。”



        李壁分析的一点不假,宝剑是兵刃中的君子,讲究灵性,讲究正气,正所谓:宝剑青锋三尺水,瑶琴玉柱一弦秋。柴子桂宝剑如今一点灵性都没了,他现在的剑法都是杀人的招数,让人看着那么害怕。



        李壁面对柴子桂,一点不敢大意,他把宝剑使开,他这把剑宛如一条青龙,冷气森森,咱们说过李璧文武全才,只是性格有点清高。他最喜欢的一句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因为他酷爱梅花,他也给自己的招式起名都梅字:“一剑寒梅,梅开二度,梅花三弄,梅花七蕊……”他一剑下去,十八朵剑花,在花瓣上能刻花儿,在石头上能写字,他们家来求字儿的排成队。



        两个人两把宝剑打的这个好看,李壁宝剑轻灵快捷,柴子桂剑法狠辣无双,谁也讨不了便宜,两个人彼此熟知对方的剑法,你一变招对方就知道怎么躲,因此一伸手就是二百回合没分胜负。



        他们俩都暗自佩服对方了不起,柴子桂心说:我出世以来,就是在普度面前输过一次,但是那次情况特殊,输了我也不服,现在二百回合还战不倒李璧,这个李璧能耐比以前又长了!“



        李璧脑袋也在想:“我的梅花剑法赢不了柴子桂,不愧是摩尼教教主!看来就得用压箱底的绝招!”想到这里,“刷啦”剑法变了,由轻灵变厚重,他用的剑法江湖上可没有露过,失传快一百年了,只有他自己会,他这是大唐风尘三侠大爷虬髯客张鼎的留下的剑法。剑法的创始人是三元李靖,风尘三侠的老二,李靖就凭着这套剑法纵横江湖,帮助李世民一统天下。



        他这套剑法叫开天八剑,一招分八招,八八六十四路。



        想当初虬髯客去海外开国,怕风尘三侠的能耐失传,留下了一部兵书,一套刀法,一套剑法,兵书和刀法谁得了不知道,剑法被李璧得到了,李璧得到剑谱日夜钻研,把精华都吃透了,曾经在万国比武大会用这套剑法剑扫西圣天残。今天看柴子桂太难对付,又把开天八教使出来了。



        李璧使出开天八剑,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突然变成了豪气干云的大侠,剑法凌厉,变化莫测,柴子桂心说李壁这是什么招数?没见过。在摩尼教我们也数次切磋过剑法,这套剑法他可没用过,哈哈,李壁,看来你藏着后手呢。



        李壁使出开天剑法,柴子桂有点盯不住了,破不了李壁的招儿,打着打着,李壁使出一招“银河星爆”,宝剑剑尖突然变成十八个剑花,就像爆炸一样,丝丝的破空之声奔柴子桂就来了,柴子桂就分不出哪个剑尖是真,哪个是假,不知道怎么去防,慌乱中用宝剑一抡,使了一招“红河坠日”,但是没挡住,李璧的剑来的太快,在脖子就划了一道口子,唉呀,就觉得脖子一凉,一摸,血下来了,李璧给他留情了,就划破他一层皮,不然宝剑一歪,脑袋就得掉。



        柴子桂吓出一身冷汗,好厉害的阴阳剑客李壁!他究竟是什么招儿?自己觉得见广识多,各种武功熟记于心,但是李壁这种剑法没见过!是啊,都失传一百年了,就在万国比武大会上用过一次,别说他,大宋朝见过的也不多。



        李璧胜了柴子桂,柴子桂用手捂着脖子:“李壁,你手下留情,我也不感激你,今天和你拼个你死我活,休走,拿命来!”



        舞动宝剑又冲上来了,李壁一皱眉:“柴教主,算啦,你已经输了,再打下去,你还是赢不了,自讨苦吃何必呢?听我良言相劝,快回去把伤口包扎,别打了。”



        柴子桂根本不听:“李壁,少给我装好人,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看剑!”



        刷啦一宝剑奔李壁前心刺来,李壁也生气了,心说柴子桂,你也是摩尼教教主,怎么四六不懂呢?刚才饶恕你性命,就应该回去好好反省,怎么又对我下毒手呢?



        柴子桂势若疯魔,眼眉都立起来了,宝剑一点不容情,恨不得一下把李壁扎个透心凉。



        李壁没办法,只好摆动宝剑接架相还,打着打着,李壁就发现柴子桂面目狰狞,血灌瞳仁,宝剑使出来,只知道进攻,不知道躲闪。李壁心说坏了,这个柴子桂八成又要疯。



        李壁看的一点不错,柴子桂疯病又犯了,他这种人心高气傲,怎么肯长期寄人篱下?总想拉起一帮人马自己干,今天本来想打个胜仗,露个脸,给自己树立点威信,没想到败在李壁手下,李壁还曾经是他座上宾,他心里受刺激,疯病又犯了。



        他把宝剑摆动,刷刷刷,一个劲的进攻,李壁心一狠:“柴子桂,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现在已经没有活着的价值了,与其被别人抓住受辱,不如我把你打发了得了。”



        柴子桂又一剑刺来,李壁一招海底捞月,他这口宝剑是大宝剑尺寸比一般宝剑长二尺,分量也加重。这一捞月,正碰到柴子桂的宝剑,柴子桂宝剑扎偏了,李壁利用这机会,大宝剑奔柴子桂脖子来了,柴子桂也不知道躲,脑袋还往宝剑上蹭,这一宝剑,脑袋给卟勒下来了,腔子里的血喷出来二尺多高,可叹那么大个教主柴子桂,命丧李壁之手。



        李壁剑斩了柴子桂,心里也不是滋味,想起自己在摩尼教这几年,柴子桂对自己确实不错,心里哀叹:“柴子桂,别怪我意狠心毒,实在是你咎由自取!这么大能耐,走正路多好,偏偏异想天开,自立为王,要夺大宋朝江山社稷,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把命还搭上了。”



        白衣剑神程望雪看柴子桂尸首两分,他心里吃惊:没想到柴子桂就这么完了,还指望他给自己打前锋呢,让李壁给破坏了。



        他怒气冲冲,来到两军阵:“李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杀了柴子桂,我要为我好朋友报仇雪恨!”



        摆宝剑就扎,李壁能怕他嘛?把宝剑一顺,就打算动手,小剑魔从后面上来了:“老剑客,您打了一阵,回去休息,我来对付程望雪。”



        李壁看小剑魔来了:“老剑客,这个程望雪不好对付,我以前和他交过手,一点便宜也没讨了。”



        小剑魔道:“他的能耐我也领教过,今天我就把全身的能耐抖落抖落,看看我们俩谁高谁低。”



        李壁回归本队不提,单说小剑魔探臂膀拽出佛光剑,这才要剑魔斗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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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2:33 | 只看该作者
327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六回 臭豆腐智破槐树村 李子璇剑斩众贼寇



        泰润康

        原创

        2022-01-02 19:38



        上回书正说到槐树村黑风鬼张荣怀里取出五毒梅花钉,大战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



        张荣这个小子在五鬼之中能耐最大,他从小受高人的指点,异人的传授,手中这对梅花钉神出鬼没,招数狠辣,正是五金龙虎棍的克星,钟林的五金龙虎棍招数威猛,大开大合,遇到这种使梅花钉的,有点施展不开手脚,钟林打着打着心里琢磨:“临来之前我没把小小的槐树村当回事儿,我只说凭着我的五金龙虎棍,到这儿就给他扫平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藏着如此能人,这个黑风鬼张荣的能耐,起码是个老剑客,看来天下之大,藏龙卧虎啊!”



        真让钟林猜对了,这个黑风鬼张荣,以前是莲花观的俗家大总管,飞云道长郭长达的左右手,莲花观破了,他没地方去,这才投身十灵教。



        咱们闲言少叙,俩人打到五十回合,钟林一个没留神,被梅花钉的尖子把前胸衣服给划了一个大口子,“哔咔”一下,差点没划到肉,把钟林惊出了一身冷汗。



        龙天彪后面看钟林吃了亏,背后沧得啷拽出钢刀,飞身过来替换钟林,钟林看龙天彪上来了,倒提大棍回归本队,看到冯渊,钟林脸一红:“冯大哥,我一个没留神,打了败仗。”



        冯渊拍拍他肩头:“老弟,这不是你没能耐,是他的梅花钉克制你的招数,头一次你吃点亏,你仔细观看他的招数,想想破敌之法,下次碰到他你就能赢。”



        不说他们后面怎么议论,龙天彪和张荣俩人已经交了手了,龙天彪刀法惊奇,变化莫测,张荣梅花钉迅捷异常,诡异无比,两人三十回合没分胜负,龙天彪一琢磨,这么打不是办法,干脆用绝艺赢他!



        打着打着龙天彪“啪啪啪”刀招加紧,使个盖顶三刀,这三刀奇快无比,唰唰刷就到了,张荣看刀来的太快,左躲右闪,“嗨嗨嗨!”把三刀躲过,刚躲过没等喘口气呢,龙天彪的刀横着奔他脖子,伴随着一股冷风就到了,“呜!”张荣吓的一低头,把钢刀躲过,他也不能总低头啊,脑袋刚往上一抬,钢刀从后面又回来了,“呜!”比刚才还快,张荣真不含糊,听着后面恶风不善,使个大哈腰打算把刀躲过,稍微的慢了那么点,刀来的快点,脑袋主要部分躲开了,附属部分没躲开,哪没躲开?脑瓜皮没躲开,龙天彪的钢刀虽说不是宝家伙,那也是上好的镔铁打造的,这个锋利劲儿也不一般,“噗”这一下,脑瓜皮璇下一大块,这招叫“炒肉拉皮,”也是龙天彪回光返照绝命刀的精髓。



        张荣就觉得头皮发凉,紧接着发热,鲜血哗就淌下来了,低头一看,钢刀把璇下来的头皮连带头发,甩到了地上,吓得他不敢恋战,把双钉交到单手,捂着脑袋,敗回本队。



        槐树村的五鬼全都打了败仗,士气低落,龙天彪看正是机会,他把钢刀空中一举,就想带领军兵冲杀,一鼓作气扫平槐树村。他刚把钢刀举起来,还没等下令呢,正在这时候从槐树村外头来了一伙人,这伙人到这把龙天彪等人拦住了。领头的面对龙天彪高声断喝:“乳臭未干的小子,休得猖狂,我等在此!”



        龙天彪看来的这帮人有十多人,黑白丑俊相貌不一,看罢多时不认识,他不认识,五鬼可认识:“两位老剑客,你们来了,这个小子可邪乎,我们哥五个都被他们打败了。”



        来的这伙人为首的有俩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各位,不必惊慌,有我们哥俩,让他们全都有来无回!”



        其中有个主儿迈步来到龙天彪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看了七十二眼:“莫非你就是龙天彪?”



        龙天彪看人家认识自己,朗声答到:“不错正是,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正想找你呢,你就送上门来了,真是冤家路窄!龙天彪,前天晚上我师弟的肩头是不是被你扎个眼儿?今天我要为他报仇!”



        龙天彪听明白了,这是小剑神程若庸的师兄,今天报仇来了。龙天彪猜对了一半,他不仅仅是来报仇,还主要来支援五鬼。



        原来那天晚上小剑神程若庸打了败仗,回归中平大厅,群贼都没睡呢,他捂着肩膀进来了,程望雪一看怎么回事?自己儿子血迹斑斑,面色惨白,这是打了败仗了,他就问:“若庸,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遇到了什么事儿?”



        程若庸把事情讲述一遍:“殿下,父亲,我们追踪柳雪儿柳冰儿,她们果然背叛了咱们,言语不合当场动手,结果三位教主阵亡,我一时大意,也被他们宝剑所伤。是这么这么回事…”



        他把经过一五一十讲述一遍,在座的众人无不惊骇,程望雪更是面色铁青,又气又惊,气的是,雪岭双姝投敌:“好哇,柳雪儿柳冰儿,吃里扒外的东西,教导你们多年,居然敢背叛我!”惊的是:“程若庸是他儿子,居然被徐良的徒弟给打败了,更没想到,三位教主命丧在了小七杰手里。”



        药灵乾坤妙手赛华佗沙洛川头脑冷静,他站起来:“殿下,程老剑客,各位,现在不是咱们愤恨的时候,当下有两点摆在咱们面前:雪岭双姝背叛,咱们比武的计划泄露,明天咱们还比不比?玉面狐狸郑怀恩被俘,咱们在槐树村的分舵也要暴露,徐良他们肯定得派人去扫平槐树村,咱们派谁去支援?各位说说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就讨论开了,出什么主意的都有,程望雪脑袋也冷静下来了,大主意还得他拿:“诸位不要讨论了,明天比武计划不变,即使比武计划泄露,六壬神骰在咱们手里,咱们知道怎么摆弄,他们恐怕还不摸门?因此咱们还是稳操胜券,我和柴子桂老剑客联手对付小剑魔,他即使知道了又能如何?因此计划不变。



        槐树村那头,我看徐良他们不会派主要人物去,他们的精力还是比武,因此派我两位弟子摘星布斗罗威和追云燕子张亮前去,也就可以了,大家觉得呢?“”



        极乐寺的长老空云口诵佛号:“阿弥陀佛,程老剑客分析的对,我看这么办。”



        大家都同意了,第二天,比武照样进行,摘星布斗罗威和追云燕子张亮带一伙人前来槐树村支援五鬼,他们刚到这儿,正赶上五鬼打了败仗,他们冲进来,把龙天彪拦住。



        和龙天彪说话的正是追云燕子张亮,龙天彪不敢小看,俩人一伸手五十回合,龙天彪抵不住张亮,张亮是程若庸的师兄,比程若庸的能耐还高着一块,臭豆腐冯渊看龙天彪节节败退,他飞身跳过来:“唔呀!住手!”



        俩人不打了,龙天彪看冯渊过来了,心说:“冯大叔,你过来干嘛,你这两下子不是送死嘛?”



        但看冯渊胸有成竹,他冲龙天彪眨巴眨巴眼睛:“天彪,回去休息,把这交给冯大叔。”



        龙天彪回归本队,冯渊稳稳当当来到张亮面前:“朋友,能耐不错,够个老剑客,不过在我面前,你白给!”



        张亮不认识冯渊,听冯渊口说大话,不由得心头火起:“你是何人?”



        “我乃圣手秀士冯渊是也!”



        张亮还真就不知道冯渊是谁,更不知道冯渊满肚子坏水,听他这个绰号圣手秀士,没准有点特殊的能耐,不然他也不会压轴出场:“既然你是圣手秀士,来来来,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说着话,张亮把宝剑一立,亮了一招仙人指路,冯渊没拽家伙:“朋友,看你这个架势,至少下过四十多年的苦功,我不忍心让你的多年的功夫付诸东流,这样吧,咱们来个特殊的,今天和你文比!”



        张亮闻听,这个新鲜:“什么是文比?”



        “文比就是咱们俩不交手,只比划招式,你比划一招,我比划一招,比划可是比划,看谁能破谁的招。比方你刚才这招仙人指路,这招的要旨是攻我全身,我怎么破呢?我使一招力劈华山,你就得撤剑回防,这就是文比。”



        张亮听明白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比法:“冯渊,我今天心情好,就依着你,咱们文比,看招!”



        俩人离着一丈多远,他左手掐剑诀,一招长河落日,由上往下劈落,冯渊看张亮使出来长河落日,把手中刀摆动,使了一招小鬼推磨,“嗨!”封张亮的刀,张亮看冯渊封的严丝合缝,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圣手秀士不简单,他赶紧抽招换式,宝剑柳絮扬花,直刺冯渊的小腹,冯渊看宝剑来了,刀一横,用了一招怀中抱月,俩人就就这样,打在了一处。



        两边的众人,看着也新鲜,这俩人光比划,不往一块凑,龙天彪众人看着:都说冯渊没能耐,这不打的挺激烈吗?有来有往,看招法纯熟,攻守俱妙,这是一位武林高手啊,不仅仅龙天彪这么认为,群贼也这么认为。



        其实他们不了解,冯渊就是嘴把式,真要动手,十个冯渊到不了人家近前,人家一剑刺出有三百斤的力量,冯渊一刀也才五十斤,刀剑相碰,一下就得把刀磕飞,人家叭一个跟头,空中翻三圈,冯渊一个还翻不利索。



        俩人打到八十回合,冯渊虚晃一刀:“阁下武功精妙,实在是佩服,我看今日难分胜负,况且天色已晚,明日再比,你看如何?”



        张亮看看红日西坠,也确实晚了:“好,咱们明天不见不散!”



        他回归本队,人家收兵撤退了。冯渊提着刀,也回归本队,龙天彪说:“冯大叔,有两下子啊。”



        冯渊苦笑一声:“大侄子儿,你冯叔叔这是投机取巧,我一个人练的花哨,真动手我白给,这是他们一时蒙住了,稍微一琢磨就能明白过来。”



        书中代言冯渊虽然能耐不行,但是他这个人聪明,武功招式看一遍就能记住,谁用什么招,怎么破,都了然于胸,这就是冯渊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是真动手可不行,这就好比咱们普通人我在台下怎么会,我怎么滴,怎么好,真上台了,白给。但是有时候纸上谈兵也能唬人,今天冯渊就把群贼给忽悠住了。



        钟林问:“冯大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冯渊说:“我早就想好了,今天晚上咱们偷营劫寨,咱们正规的军队不用,留着干什么?一千来人在这儿戳着呀?槐树村一共才有小喽啰五六百人,人数和战斗力和咱们没法比。”



        钟林一听也对,众人回了军营,吃罢晚饭,冯渊又定下计策:“天彪和率领五百人从正面攻打,黄荣江,黄荣海从左右两面面佯攻,我和钟林是前部正印先行官,到时候听我点火为号,你们一齐攻打。众人领命都下去准备。



        三更十分冯渊自己换了一身夜行衣,带领钟林和五十名军兵当先开路,龙天彪率领军队后面跟着,黄荣海黄荣江也把人马带出去了。



        冯渊悄悄的摸到槐树村,槐树村只有寨门,没有护城河,冯渊把手一挥,钟林和五十名军兵藏好身形,他蹑足潜踪到了寨门,学着大寨主的声音:“今天哪位弟兄值班?”



        咱没说嘛,冯渊口技天下一绝,学谁像谁,寨门的喽啰兵正站岗呢,听寨门下好像是大寨主的声音,这时候门外又说话了:“哪位弟兄值班?快把寨门打开。”



        “哎呦,真是大寨主。”喽啰兵伸着脖子往下看看,一个人身穿黑色夜行衣在门口站着呢,天黑看不清五官,“大寨主,您等等,我们马上开门。”



        喽啰兵下了剁口,把门打开,刚一开门,冯渊一个箭步就冲到寨门,手起刀落,噗,把喽啰兵人头砍下,其他的喽啰兵看门口不是大寨主,是冯渊,赶紧关门,那可不赶趟了,钟林和埋伏在周围的五十名军兵,一齐呐喊,就占领了寨门,龙天彪随后领着人马杀进寨中,群贼真没想到有这手,被打个措手不及,冯渊命人点火,黄荣江黄荣海看到火光,也从左右攻寨。



        单说冯渊,抓住了一个小喽啰,把刀压在他脖子上:“我来问你,你们地牢在哪?”



        小喽喽战战兢兢:“就在后院。”



        “你给我们头前带路,饶你不死,我告诉你,你放聪明点,胆敢耍心眼,我一刀叫你见阎王!”



        小喽喽不敢不从,带着冯渊和钟林奔地牢,时间不大到了,地牢还有几个守卫,他们看冯渊一伙人来势汹汹,哗,都跑了。冯渊也没理他们,径直来到地牢,地牢都是石头做的,石头门,石头窗户,石头门有二尺多厚,关进去就没跑,冯渊外面喊:“李子璇在哪里?快出个声儿。”



        赛宋玉李子璇都被关押了一个多月了,瘦的皮包骨头,听门外有人喊,他挣扎着站起来来到窗台:“我就是李子璇我在这儿!”



        冯渊听到李子璇喊声,来到石牢,石牢有锁头,难不倒冯渊,冯渊百宝囊之中拿出一个黄色绒绳,用唾液打湿了,套个小圈,对准锁头的眼儿,把黄绒绳套进去,估摸着套住里面的篁了,用力一拉,嘎巴,篁开了,冯渊大喜,打开锁头,把石门给推开,李子璇就在石牢站着呢。他这个惨劲儿就别提了: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头发胡子都赶了毡了,身上散发难闻的气味。这哪里是赛宋玉?简直是要饭花子。



        您想,他这是被俘坐牢,哪有人管他洗漱卫生?就连吃饭都不给吃饱,一天只给一顿饭,因此才成了这模样。



        李子璇不认识冯渊,但是知道是自己人:“这位侠客,多谢搭救之恩,但是你们别只救我,铁腿武章等人也被关押在这儿,你们快点把他们也救了。”



        冯渊说:“你尽管放心,我们就是专程为救你们来的。来人,你们谁带了水和干粮了?让他吃点。”



        有个士兵把水囊摘下来递给李子璇,李子璇没客气,接过来,咕嘟咕嘟喝了半囊,又有人从看守地牢的小喽啰的房间,把吃的端过来了,其中还有一碗肉,李子璇也顾不得形象了,张嘴就吃。他一方面是真饿,另一方面,吃饱了,有力气了,好报仇雪恨!



        时间不大,吃了个沟满壕平,顿时有力气了,别看他关了一个多月,就是被八卦针暗算那几天浑身无力,群贼怕他死了,也给他吃了解药,他伤好以后每天打拳踢腿,练功不辍。因此能耐没耽误。



        这时候,铁腿武章等人也全都被放出来了,大家重见天日,心情十分激动,一个个咬牙切齿,对这帮贼恨得牙根痒痒,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厮杀,冯渊带着他们从地牢往外杀,刚到地牢门口,迎面正碰到黑风鬼张荣,他被龙天彪炒肉拉皮把头皮给削掉一大块,已经上了金创铁扇散,包扎完毕。



        刚才他听到有人攻寨,其他人带喽啰兵去迎敌,他放心不下地牢,领一伙人奔地牢来了,刚到地牢门口,就发现事情不好。喽啰兵都跑光了。



        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看黑风鬼张荣堵住了去路,大吼一声:“张荣,白天小太爷一时不慎,被你占了便宜,现在我要找找场子,拿命来!”





        五金龙虎棍



        晃动五金龙虎棍和张荣战在一处,他们俩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钟林也是心高气傲,白天败在张荣手里,心里一直不服气儿,因此这次伸手就想把脸儿找回来,他总结了白天失败的原因,他不用棍中和棍尾,专门用九宫八卦棍棍头的招数,和张荣保持距离游斗,我让你近不了我的身,看你双钉怎么赢我?再看钟林把大棍使开,风雨不透,棍棍不离张荣的脑袋。



        他改变战术,果然奏效,张荣还真就攻不破钟林的棍网,他手里的梅花钉发挥不了作用,被钟林的大棍逼的只能在外围躲闪,他想欺身而上,钟林不给他机会,这仗打的就别扭,打到四十回合,钟林招数一变,九宫八卦棍变成了疯魔杖法,大棍势若疯魔,棍头乱点,张荣一个没留神,大棍拍在肩头,“啪!”打的他单膝跪地,钟林再一棍,把他头颅击碎!黑风鬼张荣就死在地牢门口。



        他死了,带来的小喽啰四散奔逃,冯渊众人遇人就打,逢人就杀,一直杀到聚义分赃厅,到院子一看,打的正热闹,龙天彪,黄荣海黄荣江三个人大战追云燕子张亮。张亮真是厉害,一把宝剑战住三个人还占上风。



        钟林拉大棍就想上去,赛宋玉李子璇憋不住了:“少侠客,把贼人交给我了!”他从地上拾起来一口宝剑,疾风闪电一般就冲上去了,龙天彪等人正累的气喘吁吁,看有人上来支援,也乐的喘口气。



        再看李子璇晃动宝剑,大战追云燕子张亮。



        众人都在后面看着,李子璇不愧是小剑魔的入室弟子,能耐是真高,这把剑都使绝了,李子璇憋了一个多月,早就恨透了这帮贼,他眼睛里都喷出火来,这把剑光华缭绕,伸手就是进手的招数。张亮看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人?怎么这把剑这么厉害?不仅剑法凌厉,还不要命,你看他拧眉瞪眼,恨不得要把自己给吃了,他心里就有点打怵,气势上先输了。



        打仗就是这样,谁敢下手,谁狠谁猛,谁就能赢,相反遇到敌人发怵,你就赢不了,他们俩一个发怵,一个发狠,没多久就分了胜负了,李子璇一宝剑把张亮扎个透心凉,宝剑从后面露出半尺多长,张亮爆叫一声,绝气身亡。李子璇抬腿把张亮死尸登倒。



        他一死,摘星布斗罗威不干了:“好小子,杀我师弟,我焉能容你,拿命来!”跳过来大战李子璇,李子璇刚打了一阵,还没过瘾,罗威这一过来,正对心思,舞动宝剑大战罗威。



        铁腿武章后面看着:“各位,咱们都在后面干嘛?卖不了的书該都戳着,上吧。”他带头奔其余四鬼来了,他一带头,小剑魔的其他弟子和镖师,趟子手,呼啦全都扑过来了。



        开风鬼李兆芳、云中鬼郑天明、鸡鸣鬼王德亮、蓬头鬼花芳这四个人看武章等人扑上来了,各找对手就打了混战,这几个人身上都有伤,哪里是武章等人的对手,不大一会儿,全都死于非命。不仅他们完了,罗威和张亮带来的那帮人也一个没走了,全都死在混战之中。



        就剩下摘星布斗罗威大战李子璇,罗威打着打着,就听惨叫声不绝于耳,偷眼观看,自己带来的这帮人和四鬼都完了,他心里一惊,心说不好,这回去怎么交代?



        打仗不好好打,就怕分心,他刚一分心,李子璇的宝剑在脖子上就给他抹上去了,“噗!”“唉呀!”脖子来个大口子,幸亏是捡来的宝剑,剑刃不快,不然一宝剑脑袋就得卟勒掉。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说不能恋战,再打下去我命休矣,他就打算夺路而逃,唰唰刷连刺几剑,转身想走,龙天彪看出他想跑,抖手打出一只镖,正打在他大腿根上,疼的他枯通跪倒在地,正好跪在钟林面前,钟林手起棍落,一棍拍脑瓜上,顿时万朵桃花开,摘星布斗罗威就惨死在钟林的棍下。



        他一死,槐树村的小喽啰群龙无首,纷纷投降,众位英雄就攻占了槐树村。



        冯渊指挥打扫战场,搜出不少战利品,银子更是多达上万两,冯渊对钟林说:“贤弟,战利品咱们不要,都分给你带来的军兵,这是你借你父亲的兵,人家不辞劳苦,咱们得表示表示,我听说还有三名阵亡的,几十人挂彩的,该给人家点好处。”



        钟林看冯渊说的在理,来的军兵每人给分了十两银子,当官的更是大头有大份儿,小头有小份儿,这帮人得了银子,是分外高兴。都称赞冯渊和钟林会办事。



        李子璇和铁腿武章等人,也到仓库里把自己应手的兵器找回来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了,冯渊问李子璇和铁腿武章:“你们有什么打算?”



        李子璇说:“既然我师父在东京汴梁,我也不能回峨眉山,我和你们去东京汴梁帮兵助阵。”这时候李子璇已经找了剪刀,把头发胡子都收拾了收拾,也换了套衣服,虽然还是面黄肌瘦,但是精神百倍,眉宇间掩饰不住透出来的精气神儿,不愧是赛宋玉的美男子。



        铁腿武章也说:“我先派两个趟子手回四川家里送信,让家人别担心,我和剩下的镖师全都去东京汴梁给你们帮忙去。”



        众人计议已定,吃罢早饭,拉大队赶奔东京汴梁,冯渊边走边想:“出来两天了,不知道各位老剑客比武是输是赢!”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六回 臭豆腐智破槐树村 李子璇剑斩众贼寇



        泰润康

        原创

        2022-01-02 19:38



        上回书正说到槐树村黑风鬼张荣怀里取出五毒梅花钉,大战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



        张荣这个小子在五鬼之中能耐最大,他从小受高人的指点,异人的传授,手中这对梅花钉神出鬼没,招数狠辣,正是五金龙虎棍的克星,钟林的五金龙虎棍招数威猛,大开大合,遇到这种使梅花钉的,有点施展不开手脚,钟林打着打着心里琢磨:“临来之前我没把小小的槐树村当回事儿,我只说凭着我的五金龙虎棍,到这儿就给他扫平了,没想到这里居然藏着如此能人,这个黑风鬼张荣的能耐,起码是个老剑客,看来天下之大,藏龙卧虎啊!”



        真让钟林猜对了,这个黑风鬼张荣,以前是莲花观的俗家大总管,飞云道长郭长达的左右手,莲花观破了,他没地方去,这才投身十灵教。



        咱们闲言少叙,俩人打到五十回合,钟林一个没留神,被梅花钉的尖子把前胸衣服给划了一个大口子,“哔咔”一下,差点没划到肉,把钟林惊出了一身冷汗。



        龙天彪后面看钟林吃了亏,背后沧得啷拽出钢刀,飞身过来替换钟林,钟林看龙天彪上来了,倒提大棍回归本队,看到冯渊,钟林脸一红:“冯大哥,我一个没留神,打了败仗。”



        冯渊拍拍他肩头:“老弟,这不是你没能耐,是他的梅花钉克制你的招数,头一次你吃点亏,你仔细观看他的招数,想想破敌之法,下次碰到他你就能赢。”



        不说他们后面怎么议论,龙天彪和张荣俩人已经交了手了,龙天彪刀法惊奇,变化莫测,张荣梅花钉迅捷异常,诡异无比,两人三十回合没分胜负,龙天彪一琢磨,这么打不是办法,干脆用绝艺赢他!



        打着打着龙天彪“啪啪啪”刀招加紧,使个盖顶三刀,这三刀奇快无比,唰唰刷就到了,张荣看刀来的太快,左躲右闪,“嗨嗨嗨!”把三刀躲过,刚躲过没等喘口气呢,龙天彪的刀横着奔他脖子,伴随着一股冷风就到了,“呜!”张荣吓的一低头,把钢刀躲过,他也不能总低头啊,脑袋刚往上一抬,钢刀从后面又回来了,“呜!”比刚才还快,张荣真不含糊,听着后面恶风不善,使个大哈腰打算把刀躲过,稍微的慢了那么点,刀来的快点,脑袋主要部分躲开了,附属部分没躲开,哪没躲开?脑瓜皮没躲开,龙天彪的钢刀虽说不是宝家伙,那也是上好的镔铁打造的,这个锋利劲儿也不一般,“噗”这一下,脑瓜皮璇下一大块,这招叫“炒肉拉皮,”也是龙天彪回光返照绝命刀的精髓。



        张荣就觉得头皮发凉,紧接着发热,鲜血哗就淌下来了,低头一看,钢刀把璇下来的头皮连带头发,甩到了地上,吓得他不敢恋战,把双钉交到单手,捂着脑袋,敗回本队。



        槐树村的五鬼全都打了败仗,士气低落,龙天彪看正是机会,他把钢刀空中一举,就想带领军兵冲杀,一鼓作气扫平槐树村。他刚把钢刀举起来,还没等下令呢,正在这时候从槐树村外头来了一伙人,这伙人到这把龙天彪等人拦住了。领头的面对龙天彪高声断喝:“乳臭未干的小子,休得猖狂,我等在此!”



        龙天彪看来的这帮人有十多人,黑白丑俊相貌不一,看罢多时不认识,他不认识,五鬼可认识:“两位老剑客,你们来了,这个小子可邪乎,我们哥五个都被他们打败了。”



        来的这伙人为首的有俩人,五十多岁的年纪:“各位,不必惊慌,有我们哥俩,让他们全都有来无回!”



        其中有个主儿迈步来到龙天彪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看了七十二眼:“莫非你就是龙天彪?”



        龙天彪看人家认识自己,朗声答到:“不错正是,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正想找你呢,你就送上门来了,真是冤家路窄!龙天彪,前天晚上我师弟的肩头是不是被你扎个眼儿?今天我要为他报仇!”



        龙天彪听明白了,这是小剑神程若庸的师兄,今天报仇来了。龙天彪猜对了一半,他不仅仅是来报仇,还主要来支援五鬼。



        原来那天晚上小剑神程若庸打了败仗,回归中平大厅,群贼都没睡呢,他捂着肩膀进来了,程望雪一看怎么回事?自己儿子血迹斑斑,面色惨白,这是打了败仗了,他就问:“若庸,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遇到了什么事儿?”



        程若庸把事情讲述一遍:“殿下,父亲,我们追踪柳雪儿柳冰儿,她们果然背叛了咱们,言语不合当场动手,结果三位教主阵亡,我一时大意,也被他们宝剑所伤。是这么这么回事…”



        他把经过一五一十讲述一遍,在座的众人无不惊骇,程望雪更是面色铁青,又气又惊,气的是,雪岭双姝投敌:“好哇,柳雪儿柳冰儿,吃里扒外的东西,教导你们多年,居然敢背叛我!”惊的是:“程若庸是他儿子,居然被徐良的徒弟给打败了,更没想到,三位教主命丧在了小七杰手里。”



        药灵乾坤妙手赛华佗沙洛川头脑冷静,他站起来:“殿下,程老剑客,各位,现在不是咱们愤恨的时候,当下有两点摆在咱们面前:雪岭双姝背叛,咱们比武的计划泄露,明天咱们还比不比?玉面狐狸郑怀恩被俘,咱们在槐树村的分舵也要暴露,徐良他们肯定得派人去扫平槐树村,咱们派谁去支援?各位说说吧!”



        大家七嘴八舌的就讨论开了,出什么主意的都有,程望雪脑袋也冷静下来了,大主意还得他拿:“诸位不要讨论了,明天比武计划不变,即使比武计划泄露,六壬神骰在咱们手里,咱们知道怎么摆弄,他们恐怕还不摸门?因此咱们还是稳操胜券,我和柴子桂老剑客联手对付小剑魔,他即使知道了又能如何?因此计划不变。



        槐树村那头,我看徐良他们不会派主要人物去,他们的精力还是比武,因此派我两位弟子摘星布斗罗威和追云燕子张亮前去,也就可以了,大家觉得呢?“”



        极乐寺的长老空云口诵佛号:“阿弥陀佛,程老剑客分析的对,我看这么办。”



        大家都同意了,第二天,比武照样进行,摘星布斗罗威和追云燕子张亮带一伙人前来槐树村支援五鬼,他们刚到这儿,正赶上五鬼打了败仗,他们冲进来,把龙天彪拦住。



        和龙天彪说话的正是追云燕子张亮,龙天彪不敢小看,俩人一伸手五十回合,龙天彪抵不住张亮,张亮是程若庸的师兄,比程若庸的能耐还高着一块,臭豆腐冯渊看龙天彪节节败退,他飞身跳过来:“唔呀!住手!”



        俩人不打了,龙天彪看冯渊过来了,心说:“冯大叔,你过来干嘛,你这两下子不是送死嘛?”



        但看冯渊胸有成竹,他冲龙天彪眨巴眨巴眼睛:“天彪,回去休息,把这交给冯大叔。”



        龙天彪回归本队,冯渊稳稳当当来到张亮面前:“朋友,能耐不错,够个老剑客,不过在我面前,你白给!”



        张亮不认识冯渊,听冯渊口说大话,不由得心头火起:“你是何人?”



        “我乃圣手秀士冯渊是也!”



        张亮还真就不知道冯渊是谁,更不知道冯渊满肚子坏水,听他这个绰号圣手秀士,没准有点特殊的能耐,不然他也不会压轴出场:“既然你是圣手秀士,来来来,我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领!”



        说着话,张亮把宝剑一立,亮了一招仙人指路,冯渊没拽家伙:“朋友,看你这个架势,至少下过四十多年的苦功,我不忍心让你的多年的功夫付诸东流,这样吧,咱们来个特殊的,今天和你文比!”



        张亮闻听,这个新鲜:“什么是文比?”



        “文比就是咱们俩不交手,只比划招式,你比划一招,我比划一招,比划可是比划,看谁能破谁的招。比方你刚才这招仙人指路,这招的要旨是攻我全身,我怎么破呢?我使一招力劈华山,你就得撤剑回防,这就是文比。”



        张亮听明白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比法:“冯渊,我今天心情好,就依着你,咱们文比,看招!”



        俩人离着一丈多远,他左手掐剑诀,一招长河落日,由上往下劈落,冯渊看张亮使出来长河落日,把手中刀摆动,使了一招小鬼推磨,“嗨!”封张亮的刀,张亮看冯渊封的严丝合缝,心里暗暗佩服,这个圣手秀士不简单,他赶紧抽招换式,宝剑柳絮扬花,直刺冯渊的小腹,冯渊看宝剑来了,刀一横,用了一招怀中抱月,俩人就就这样,打在了一处。



        两边的众人,看着也新鲜,这俩人光比划,不往一块凑,龙天彪众人看着:都说冯渊没能耐,这不打的挺激烈吗?有来有往,看招法纯熟,攻守俱妙,这是一位武林高手啊,不仅仅龙天彪这么认为,群贼也这么认为。



        其实他们不了解,冯渊就是嘴把式,真要动手,十个冯渊到不了人家近前,人家一剑刺出有三百斤的力量,冯渊一刀也才五十斤,刀剑相碰,一下就得把刀磕飞,人家叭一个跟头,空中翻三圈,冯渊一个还翻不利索。



        俩人打到八十回合,冯渊虚晃一刀:“阁下武功精妙,实在是佩服,我看今日难分胜负,况且天色已晚,明日再比,你看如何?”



        张亮看看红日西坠,也确实晚了:“好,咱们明天不见不散!”



        他回归本队,人家收兵撤退了。冯渊提着刀,也回归本队,龙天彪说:“冯大叔,有两下子啊。”



        冯渊苦笑一声:“大侄子儿,你冯叔叔这是投机取巧,我一个人练的花哨,真动手我白给,这是他们一时蒙住了,稍微一琢磨就能明白过来。”



        书中代言冯渊虽然能耐不行,但是他这个人聪明,武功招式看一遍就能记住,谁用什么招,怎么破,都了然于胸,这就是冯渊与众不同的地方。但是真动手可不行,这就好比咱们普通人我在台下怎么会,我怎么滴,怎么好,真上台了,白给。但是有时候纸上谈兵也能唬人,今天冯渊就把群贼给忽悠住了。



        钟林问:“冯大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冯渊说:“我早就想好了,今天晚上咱们偷营劫寨,咱们正规的军队不用,留着干什么?一千来人在这儿戳着呀?槐树村一共才有小喽啰五六百人,人数和战斗力和咱们没法比。”



        钟林一听也对,众人回了军营,吃罢晚饭,冯渊又定下计策:“天彪和率领五百人从正面攻打,黄荣江,黄荣海从左右两面面佯攻,我和钟林是前部正印先行官,到时候听我点火为号,你们一齐攻打。众人领命都下去准备。



        三更十分冯渊自己换了一身夜行衣,带领钟林和五十名军兵当先开路,龙天彪率领军队后面跟着,黄荣海黄荣江也把人马带出去了。



        冯渊悄悄的摸到槐树村,槐树村只有寨门,没有护城河,冯渊把手一挥,钟林和五十名军兵藏好身形,他蹑足潜踪到了寨门,学着大寨主的声音:“今天哪位弟兄值班?”



        咱没说嘛,冯渊口技天下一绝,学谁像谁,寨门的喽啰兵正站岗呢,听寨门下好像是大寨主的声音,这时候门外又说话了:“哪位弟兄值班?快把寨门打开。”



        “哎呦,真是大寨主。”喽啰兵伸着脖子往下看看,一个人身穿黑色夜行衣在门口站着呢,天黑看不清五官,“大寨主,您等等,我们马上开门。”



        喽啰兵下了剁口,把门打开,刚一开门,冯渊一个箭步就冲到寨门,手起刀落,噗,把喽啰兵人头砍下,其他的喽啰兵看门口不是大寨主,是冯渊,赶紧关门,那可不赶趟了,钟林和埋伏在周围的五十名军兵,一齐呐喊,就占领了寨门,龙天彪随后领着人马杀进寨中,群贼真没想到有这手,被打个措手不及,冯渊命人点火,黄荣江黄荣海看到火光,也从左右攻寨。



        单说冯渊,抓住了一个小喽啰,把刀压在他脖子上:“我来问你,你们地牢在哪?”



        小喽喽战战兢兢:“就在后院。”



        “你给我们头前带路,饶你不死,我告诉你,你放聪明点,胆敢耍心眼,我一刀叫你见阎王!”



        小喽喽不敢不从,带着冯渊和钟林奔地牢,时间不大到了,地牢还有几个守卫,他们看冯渊一伙人来势汹汹,哗,都跑了。冯渊也没理他们,径直来到地牢,地牢都是石头做的,石头门,石头窗户,石头门有二尺多厚,关进去就没跑,冯渊外面喊:“李子璇在哪里?快出个声儿。”



        赛宋玉李子璇都被关押了一个多月了,瘦的皮包骨头,听门外有人喊,他挣扎着站起来来到窗台:“我就是李子璇我在这儿!”



        冯渊听到李子璇喊声,来到石牢,石牢有锁头,难不倒冯渊,冯渊百宝囊之中拿出一个黄色绒绳,用唾液打湿了,套个小圈,对准锁头的眼儿,把黄绒绳套进去,估摸着套住里面的篁了,用力一拉,嘎巴,篁开了,冯渊大喜,打开锁头,把石门给推开,李子璇就在石牢站着呢。他这个惨劲儿就别提了: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头发胡子都赶了毡了,身上散发难闻的气味。这哪里是赛宋玉?简直是要饭花子。



        您想,他这是被俘坐牢,哪有人管他洗漱卫生?就连吃饭都不给吃饱,一天只给一顿饭,因此才成了这模样。



        李子璇不认识冯渊,但是知道是自己人:“这位侠客,多谢搭救之恩,但是你们别只救我,铁腿武章等人也被关押在这儿,你们快点把他们也救了。”



        冯渊说:“你尽管放心,我们就是专程为救你们来的。来人,你们谁带了水和干粮了?让他吃点。”



        有个士兵把水囊摘下来递给李子璇,李子璇没客气,接过来,咕嘟咕嘟喝了半囊,又有人从看守地牢的小喽啰的房间,把吃的端过来了,其中还有一碗肉,李子璇也顾不得形象了,张嘴就吃。他一方面是真饿,另一方面,吃饱了,有力气了,好报仇雪恨!



        时间不大,吃了个沟满壕平,顿时有力气了,别看他关了一个多月,就是被八卦针暗算那几天浑身无力,群贼怕他死了,也给他吃了解药,他伤好以后每天打拳踢腿,练功不辍。因此能耐没耽误。



        这时候,铁腿武章等人也全都被放出来了,大家重见天日,心情十分激动,一个个咬牙切齿,对这帮贼恨得牙根痒痒,他们摩拳擦掌,准备厮杀,冯渊带着他们从地牢往外杀,刚到地牢门口,迎面正碰到黑风鬼张荣,他被龙天彪炒肉拉皮把头皮给削掉一大块,已经上了金创铁扇散,包扎完毕。



        刚才他听到有人攻寨,其他人带喽啰兵去迎敌,他放心不下地牢,领一伙人奔地牢来了,刚到地牢门口,就发现事情不好。喽啰兵都跑光了。



        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看黑风鬼张荣堵住了去路,大吼一声:“张荣,白天小太爷一时不慎,被你占了便宜,现在我要找找场子,拿命来!”





        五金龙虎棍



        晃动五金龙虎棍和张荣战在一处,他们俩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钟林也是心高气傲,白天败在张荣手里,心里一直不服气儿,因此这次伸手就想把脸儿找回来,他总结了白天失败的原因,他不用棍中和棍尾,专门用九宫八卦棍棍头的招数,和张荣保持距离游斗,我让你近不了我的身,看你双钉怎么赢我?再看钟林把大棍使开,风雨不透,棍棍不离张荣的脑袋。



        他改变战术,果然奏效,张荣还真就攻不破钟林的棍网,他手里的梅花钉发挥不了作用,被钟林的大棍逼的只能在外围躲闪,他想欺身而上,钟林不给他机会,这仗打的就别扭,打到四十回合,钟林招数一变,九宫八卦棍变成了疯魔杖法,大棍势若疯魔,棍头乱点,张荣一个没留神,大棍拍在肩头,“啪!”打的他单膝跪地,钟林再一棍,把他头颅击碎!黑风鬼张荣就死在地牢门口。



        他死了,带来的小喽啰四散奔逃,冯渊众人遇人就打,逢人就杀,一直杀到聚义分赃厅,到院子一看,打的正热闹,龙天彪,黄荣海黄荣江三个人大战追云燕子张亮。张亮真是厉害,一把宝剑战住三个人还占上风。



        钟林拉大棍就想上去,赛宋玉李子璇憋不住了:“少侠客,把贼人交给我了!”他从地上拾起来一口宝剑,疾风闪电一般就冲上去了,龙天彪等人正累的气喘吁吁,看有人上来支援,也乐的喘口气。



        再看李子璇晃动宝剑,大战追云燕子张亮。



        众人都在后面看着,李子璇不愧是小剑魔的入室弟子,能耐是真高,这把剑都使绝了,李子璇憋了一个多月,早就恨透了这帮贼,他眼睛里都喷出火来,这把剑光华缭绕,伸手就是进手的招数。张亮看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人?怎么这把剑这么厉害?不仅剑法凌厉,还不要命,你看他拧眉瞪眼,恨不得要把自己给吃了,他心里就有点打怵,气势上先输了。



        打仗就是这样,谁敢下手,谁狠谁猛,谁就能赢,相反遇到敌人发怵,你就赢不了,他们俩一个发怵,一个发狠,没多久就分了胜负了,李子璇一宝剑把张亮扎个透心凉,宝剑从后面露出半尺多长,张亮爆叫一声,绝气身亡。李子璇抬腿把张亮死尸登倒。



        他一死,摘星布斗罗威不干了:“好小子,杀我师弟,我焉能容你,拿命来!”跳过来大战李子璇,李子璇刚打了一阵,还没过瘾,罗威这一过来,正对心思,舞动宝剑大战罗威。



        铁腿武章后面看着:“各位,咱们都在后面干嘛?卖不了的书該都戳着,上吧。”他带头奔其余四鬼来了,他一带头,小剑魔的其他弟子和镖师,趟子手,呼啦全都扑过来了。



        开风鬼李兆芳、云中鬼郑天明、鸡鸣鬼王德亮、蓬头鬼花芳这四个人看武章等人扑上来了,各找对手就打了混战,这几个人身上都有伤,哪里是武章等人的对手,不大一会儿,全都死于非命。不仅他们完了,罗威和张亮带来的那帮人也一个没走了,全都死在混战之中。



        就剩下摘星布斗罗威大战李子璇,罗威打着打着,就听惨叫声不绝于耳,偷眼观看,自己带来的这帮人和四鬼都完了,他心里一惊,心说不好,这回去怎么交代?



        打仗不好好打,就怕分心,他刚一分心,李子璇的宝剑在脖子上就给他抹上去了,“噗!”“唉呀!”脖子来个大口子,幸亏是捡来的宝剑,剑刃不快,不然一宝剑脑袋就得卟勒掉。



        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心说不能恋战,再打下去我命休矣,他就打算夺路而逃,唰唰刷连刺几剑,转身想走,龙天彪看出他想跑,抖手打出一只镖,正打在他大腿根上,疼的他枯通跪倒在地,正好跪在钟林面前,钟林手起棍落,一棍拍脑瓜上,顿时万朵桃花开,摘星布斗罗威就惨死在钟林的棍下。



        他一死,槐树村的小喽啰群龙无首,纷纷投降,众位英雄就攻占了槐树村。



        冯渊指挥打扫战场,搜出不少战利品,银子更是多达上万两,冯渊对钟林说:“贤弟,战利品咱们不要,都分给你带来的军兵,这是你借你父亲的兵,人家不辞劳苦,咱们得表示表示,我听说还有三名阵亡的,几十人挂彩的,该给人家点好处。”



        钟林看冯渊说的在理,来的军兵每人给分了十两银子,当官的更是大头有大份儿,小头有小份儿,这帮人得了银子,是分外高兴。都称赞冯渊和钟林会办事。



        李子璇和铁腿武章等人,也到仓库里把自己应手的兵器找回来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了,冯渊问李子璇和铁腿武章:“你们有什么打算?”



        李子璇说:“既然我师父在东京汴梁,我也不能回峨眉山,我和你们去东京汴梁帮兵助阵。”这时候李子璇已经找了剪刀,把头发胡子都收拾了收拾,也换了套衣服,虽然还是面黄肌瘦,但是精神百倍,眉宇间掩饰不住透出来的精气神儿,不愧是赛宋玉的美男子。



        铁腿武章也说:“我先派两个趟子手回四川家里送信,让家人别担心,我和剩下的镖师全都去东京汴梁给你们帮忙去。”



        众人计议已定,吃罢早饭,拉大队赶奔东京汴梁,冯渊边走边想:“出来两天了,不知道各位老剑客比武是输是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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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1:32 | 只看该作者
326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五回 两姐妹细说十灵教 槐树村解救李子璇,作者:张渲国,简介:,2021-12-30 18:39发布,上回书正说到方宽方宝回来给徐良请罪,徐良看在他们媳妇的份上,也就算了,徐良并不是真想处罚他们哥俩,是想让他们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别冒冒失失的闯了大祸。

雪岭双姝看徐良不生气了,也同意了这门亲事,非常高兴。龙天彪也过来给老师见礼,徐良满意的看看龙天彪:“不错呀,天彪,居然能把小剑神给战败,了不起,那小剑神和你叔叔白云瑞打个平手,你能抓住机会,绝地反击,说明平日没少下苦功。”

龙天彪听师父夸自己,他没有骄傲:“师父,凭真能耐,我比程若庸差一大块,之所以能胜,是他太自满了,弟子这才出其不意,占了便宜,下次再和他交手,弟子可没这么幸运了。”

徐良看龙天彪胜而不骄,更是满意,方宽方宝俩人也像徐良撒娇:“师父,我们俩人呢?”

徐良看看他们俩:“你们俩这次表现,也可圈可点,特别是方宝金镖艺服了铁子元,这件事做的漂亮。这叫能治一服,不治一死,符合我侠义道的宗旨。”

方宝心里挺美,突然想起点事:“师父,那个采花贼郑怀恩还在外面捆着呢,师父看怎么发落?”

提这个采花贼郑怀恩,徐良的气也不打一处来,这个郑怀恩和那个女淫贼合着演戏,把自己给坑了,这是徐良出世以来,吃的最大的一个爆亏,看方宝请示他如何处理,徐良说:“把他带进来,我要问话。”

方宝到院里拖死狗一样,把郑怀恩拖进来了,郑怀恩这才惨呢,面如死灰,大腿被打的骨折了,下巴也拧脱臼了,一路上被人抬着,一抬一颠,大腿骨折严重错位,肿起来老高,这个罪遭的可老鼻子了,方宝把下巴给他接上,绑绳给解开,其实绑不绑都作用不大,腿都骨折了,让他跑也跑不了。

郑怀恩一眼看到徐良了,心说完了,落到他们手里,没个好。徐良没发话,房书安过来了,老房在他面前一蹲:“你叫郑怀恩?就是你伙同女淫贼害了我干老儿?说,你们怎么密谋害我干老儿的?你这身衣服哪来的?如实交代还则罢了,胆敢半句虚言,小子,你可知道房爷爷的手段!”说着话,老房用力在郑怀恩断腿一拍,疼的郑怀恩“嗷”一声,桑音儿都变了:“房爷,别打,别打,我说,我知道的都说!”

郑怀恩真害怕了,不说,不说就得受零罪,他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都说了,众人听完了,明白了,原来如此。

那位说怎么回事?事情还得从镇远镖局总镖头铁腿武章说起,半年前他和小剑魔借了几个人,帮他押镖到东京汴梁,这几个人都什么人?小剑魔的徒弟,随便拉出一个都是剑客身份,特别是还有小剑魔嫡传弟子,赛宋玉李子璇,更是了得。

因此铁腿武章十分高兴,选黄道吉日出发,押着十万贯金珠宝贝,一路饥餐渴饮晓行夜住,路上还真就没遇到风险,顺顺利利的到了东京汴梁,来到了雇主家,验货完毕,人家把钱结了。这下就挣了纹银五千两。武章得了钱,马上拿出纹银一千两送给李子璇,李子璇说:“武镖头,你还这么见外干嘛?你经常去峨眉山找我师父学艺,说起来,咱们还算半个师兄弟,这点事儿还要什么报酬?钱你拿回去,我可不收,我老师知道了也不答应。”

铁腿武章想了想:“好吧,不收我也不勉强了,不过呢,你们都是第一次来东京,天子脚下大邦之地,咱们不能就这么走,你们随便玩,花多少钱哥哥请客,这个不能驳了哥哥面子吧?”

李子璇说:“好吧,老哥哥请客,我们恭敬不如从命。”武章把镖行的伙计,趟子手都叫过来,每人给了十两银子:“随便吃随便玩,别闯祸就行,就玩三天。三天后,咱们回四川。”伙计和趟子手都千恩万谢:“多谢总镖头!”

那位说了,怎么才给十两银子?是不是少点?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在仁宗那朝代,物价便宜,十两银子够一个五口之家的农民吃一年。吃一顿热乎乎的肉包子,也就十文钱,四个菜一壶酒的席面,也超不过一百文。因此十两银子不算少。

伙计们接过银子怎么玩耍不提,再说铁腿武章,陪着李子璇几个人在东京就逛上了,李子璇也是第一次来东京,东京果然繁华,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僧门两道,回汉两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做买做卖,骑马坐骄,推车的,担担的,锯锅的,补罐的,卖针的卖线的,卖葱的卖蒜的,应有尽有。

他们在大街上溜溜哒哒,到开封府门口看看,大相国寺瞅瞅,名胜古迹,各种景点把眼睛都看花了,逛到傍晚,更有一番热闹,只见东京汴梁:

卖酒的卖饭的,单挑卖馄饨面的;卖乳鸡的,切肉片的,卖烧饼的带加茶鸡蛋的,炸油条串成串的,水煎包子外带卖绿豆稀饭的,喝茶的赶宴的,还有啃活腿带嚼大蒜的,有吃的有看的,抢劫的张碗要饭的,坑蒙的拐骗的,三只手偷你看不见的。唱曲的混饭的,五个钱听一段戏要给钱的,推车的流汗的,还有叫人打扇的,叫街的气快断的,扯着喉咙喊着老爷太太行善的,聊天的扯蛋的还有喝醉了酒躺在大街上装蒜的。鼻子烂的,骨头贱的,赌博输了光屁股站的,腰里空的把气叹的,赶考的住店的,念文章念的天晕地暗的,来衙门口东游西逛闲看的,哎呀这可热闹透了。

铁腿武章走江湖走习惯了,这个场面见得多了,李子璇没出过门,长这么大头一次出门,看啥都新鲜,就把他迷住了。武章看天色渐晚,找个饭店吃饭吧,一抬头,嘿,面前就有一座大饭店,三层楼,金字招牌“太白居”,武章看这个饭店不错,门口人来人往,吃客不少,咱们就着吃吧。

几个人进了饭店,伙计迎上来:“客爷,您几位里面请!”

武章说:“伙计?有没有雅座?”

伙计满脸赔笑:“几位爷,真对不住,您来的正是饭口,雅座没了,您看一楼花厅把边儿,那也不错。”

武章看没雅座了,好吧,我们就坐哪吧。几个人坐下,伙计问:“客爷,你们点点儿什么?”

武章说:“别忙上菜,我听听都有什么拿手的。”

伙计乐了:“客官,听我道来!

若喝酒:有十国公,状元红,葡萄露,老白干,山东带过来的五凤头,汴梁产的高梁烧。

若吃菜:有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河里螃蟹去了爪,煎炒熘炸样样全。

若吃饭:有花卷馒头七星饼,麻花油条大米饭,面条饺子水煎包,馄饨火烧削面片。

反正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草棵里蹦的,水捞的,锅蒸的,干炸的,火烧的,只要您点得上来,我们应有皆有。”

武章看伙计伶俐,有心逗逗他:“真的点啥都有?”

“您随便点,我们这里云贵大厨,两江的师父,甚至草原的好把式儿都有,但是您要点个爆炒蚊子心,油锅闷个整骆驼我们可做不了。”

武章看这个伙计真油活,什么话都提前给你堵上了,也不逗他了:“好吧,伙计,给我们捡好的上,不怕花钱!”

“好嘞,擎好吧您!”

时间不大,热气腾腾的酒菜上来了,香气扑鼻,果然是好厨艺,李子璇虽然是小剑魔的徒弟,但是不是正式的道士,还是俗家,因此不忌口,那几位也是一样,几个人看饭菜上来了,馋虫大动,推背换盏就喝上了,他们吃喝尽兴。没想到有一双眼睛把他们盯上了。

盯上他们的正是玉面狐狸郑怀恩和毒手娘娘欧阳雪。他们俩也在这儿吃饭。对别人没注意,对赛宋玉李子璇注上意了,他们一看这个人打扮与众不同,不仅长的漂亮,还戴一顶八棱英雄壮帽,帽子是红色的,这仅次于守正戒淫花。

江湖上年轻一辈人,戴这种帽子的可不多,必定是上三门的。他们对上三门有刻骨的恨,就想把李子璇给干掉。其实李子璇是峨眉派的,和上三门一点关系没有,就是因为夏侯仁做了一辈子上三门总门长,人们就有了错觉,把夏侯仁的弟子都认为是上三门的,甚至把四川峨眉山的弟子都认为是上三门的。

夏侯仁呢,在干了多年上三门总门长之后,把上三门的一些奖惩制度也带到了峨眉山,比方戴八棱英雄帽,就是夏侯仁从上三门引进的,峨眉山和上三门同气连枝,荣辱以共,因此峨眉山给上三门也背了不少锅。

拿郭长达和昆仑僧来说,这师徒俩恨了一辈子上三门,其实上三门根本就没出手,不管是八王擂还是三教堂,甚至攻打小蓬莱碧霞宫,三位门长压根儿就没露面。出手的都是峨眉派,少林寺和海外派,甚至魔山派。

咱们闲言少叙,毒手娘娘欧阳雪心里有个恶毒的计划,她偷偷的跟踪李子璇,得知了李子璇的落脚点,又打探到了他这次是帮着护镖,过几天就要回峨眉山,就在回峨眉山的必经之路,他们设下了埋伏。

欧阳雪假装被郑怀恩强暴,和暗算徐良那幕一模一样,趁众人不注意,打出毒针,暗算了众人,连趟子手带伙计,三十二人,都做了俘虏。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连徐良都上当了,何况李子璇他们?

李子璇被俘,郑怀恩看他衣服来气,他扒下来穿上了,俩人个头还差不多,挺合适,就把李子璇众人关押在十灵教的分舵。

徐良他们从江夏去河南少林寺,恰好从他们分舵路过,被他们发现了,他们想要干掉徐良,果然也被得逞,把徐良给打伤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徐良听完了,心头火起:“王八驴球球的,想报仇凭本事来,凭能耐把我赢了,我死了也心甘情愿,你们这下三滥的手段,让人所不耻,李子璇众人现在可安全?”

“应该安全,我们来的时候他们好好的,我们把他们关在河南分舵,就是我们暗算你不远有个地方,叫槐树庄,满村都是大槐树,分舵五个人合称豫中五鬼:开风鬼李兆芳、云中鬼郑天明、鸡鸣鬼王德亮、蓬头鬼花芳、黑风鬼张荣,每个人都有能为。”

房书安闻听还有豫中五鬼,以前真没听过:“什么鬼不鬼?他们比我大头鬼如何?”

郑怀恩把嘴一咧:“房爷,要论聪明才智,您天下第一,但是论能耐,您这两下子白给。”

房书安听郑怀恩说的是实话,也没生气:“干老儿,还有什么想问的没?”

徐良点点头:“没有了,最要紧的,是把小剑魔的徒弟李子璇和武章总镖头给救出来。”

龙天彪说:“师父,这个事儿交给我,明天我去一趟槐树村,把人给救出来。”

房书安说:“天彪啊,你一个人人单势孤,这帮人又诡计多端,明天我派臭豆腐冯渊和你一起去,他这个人足智多谋,关键时候能助你一臂之力;

另外我俩哥哥要命鬼湖黄荣江,催命鬼黄荣海,他们出身下五门,对那套鬼八卦门清,你带着他们,可以防止小人暗算。”

他又对徐良说:“干老儿,我还想请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向他爹爹飞叉太保太帅钟雄,借兵一千,干脆咱们就平了槐树村,一是为了解救李子璇,二为本地除害,三是震慑十灵教,不知干老儿意下如何?”

屋里众人,不仅仅是徐良,就连柳雪儿柳冰儿闻听老房计划周密,啪啪啪分兵派将,可以说滴水不漏,都暗暗佩服,脑袋这么大不白长,有道道。

徐良也很满意:“就按你说的办。”

方宝又把郑怀恩拖死狗一样拖走了,找个空房,派人看押。明天再移交开封府。柳冰儿柳雪儿带来的丫鬟,女兵,也都给安排了住处。

屋里柳雪儿柳冰儿还不能睡,他们又给众人详细介绍了十灵教:“十灵教十个教主,天灵,地灵,人灵,鬼灵,空灵,剑灵,书灵,花灵,药灵和神灵。

从头说,天灵,地灵,师父你们攻打黑白教,遇到了两个人是黑白教的左右护法,谈天说地,他们真实身份就是十灵教的两个教主,天灵,地灵。他们打入黑白教,就是想拉拢黑白教的人马为他们所用啊。”

徐良他们想起来了,黑白教是有个谈天说地,能耐之高,有目共睹,他们居然是十灵教的天灵地灵,真没想到。”

柳雪儿接着说:“人灵就是少林寺的叛徒九世达摩衍空,你们在八卦亭遇到的少林十八铜人阵,就是他摆的,多年前叛出了少林寺,加入了十灵教。

鬼灵就是东洋老鬼横路京二,他是东洋坂田次郎的师兄,也是扶桑二皇子福田康的大师父,就是他,去玲珑寺偷辟魔珠,结果发现玲珑塔内高手如云,外面又有八大高僧,他没得手,还把腰牌给遗失了,要不是跑得快,就得让八大高僧给?住。

剑灵就是小剑神程若庸。

药灵就是乾坤妙手赛华佗沙洛川,沙洛川的能耐,不次于四大国医圣手,并且他会西洋八宝,八卦亭和十灵教的九宫八卦,就是他摆的。柴子桂的伤也是他治好的,他也是赵宗继的狗头军师,白衣剑神程望雪是大帅。

花灵,空灵,书灵今天晚上已经命归黄泉,咱们就不说了。

最神秘的是神灵,他也十灵教最后一个教主,到现在我们姐俩也没见过他。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有人猜测他就是天下第一杀手一剑无血柳东平,也有人说他是长白山空幽洞洞主宇文浩天,总之非常神秘,也是最难对付。
明天第三阵,原本是准备了六壬神骰,双方各出一人,谁先打开算谁赢,六壬神骰有三百多种变化,不懂的想把它打开是万难,当然了,他们提前知道了解法,就等着看咱们的哈哈儿笑。

第四阵,剑神程望雪和摩尼教主柴子桂同时出手,挑战小剑魔,看看小剑魔能不能撑住一百招。

第五阵,也是最毒辣的一阵,限定你们一天攻破十灵教,师父,十灵教机关重重,又有这么多高手助阵,哪能一天就能攻破?他们都把机关算尽啦,就等着你们上钩。”

徐良众人闻听,无不惊骇。

这时候天过五更,再一个时辰天就亮了,徐良让方宽方宝带着柳雪儿柳冰儿下去休息。

房书安说:“干老儿,也不必忧虑,兵来将挡水来土坉,这么多大风大浪过来了,天亮了咱们见机行事。”

徐良也没别的办法,一晚上没怎么睡,他也抓紧时间休息休息。

鸡叫三遍,天光放亮,旭日东升,老少英雄都早早的起来,徐良在吃早饭的时候,把昨天晚上得到的情报和大家说了,众人听了也是心头沉重,百岁白头翁彭启说:“这个六壬神骰我也知道,类似于消息锁头,但是比那个要复杂,到时候咱们在看。”

龙天彪和冯渊等人吃完饭,按照计划出发,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管他父亲钟雄要了一千军队,浩浩荡荡赶奔槐树村。

小剑魔看老房计划周密,也很欣慰。老少英雄吃罢早饭,也拉大队去了十灵教送子涧。

不说他们怎么比武,单说龙天彪和冯渊众人,一路无话,两天后就到了槐树村,槐树村依山傍水,风景还挺秀丽。众人离村三里,扎下营寨,早有探听消息的小头目报告给了五鬼,五鬼闻听有朝廷大军前来讨伐,这几个人公然不惧,调出寨兵摆开阵势,开风鬼李兆芳手中舞动狼牙棒,当先飞步出阵:“不怕死的,那位过来一战?”

龙天彪刚想过去,催命鬼黄荣海把他拦住了:“大侄子且慢,杀鸡焉用牛刀,你是大将押后阵,头一阵交给我了。”他舞动鬼头刀跳过去了。

黄荣海心里说,龙天彪是我三弟的师弟,虽然能耐高,但是缺乏经验,这五鬼没好东西,净是下三滥的招数,吃点亏有个好歹,怎么和三弟交代?因此他头一个出阵。

开风鬼李兆芳看出来的这个人,五十多岁的年龄,个子挺高,獐头鼠目,让人看着那么恶心,看罢多时不认识:“你是何人?爷爷棍下不死无名之鬼!”

黄荣海冷笑一声:“要问爷爷,江夏人士,昔年开封府带刀护卫,要命鬼黄荣海!”

“你就是江夏三鬼之一呀,今天让你变成真鬼!拿命来!”

摆狼牙棒就要打,黄荣海把手一伸:“慢着,你问完我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个谁?”

“我乃殿下赵宗继开路先锋,槐树村大寨主开风鬼李兆芳!”

“啊呸!就你还开路先锋?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什么德行不用你管,拿命来!”舞狼牙棒往下就砸,黄荣海看狼牙棒小胳膊粗细,自己这口刀不敢碰,碰上就得飞,赶紧张飞大偏马,嗨!身子一偏躲开了这一棒,这一棒用力过猛,把地砸个坑。

黄荣海一吐舌头,这个李兆芳好大的力气,今天自己得多加留神,不然,一棒子拍自己身上,就得骨断筋折。他摆动鬼头刀,全力奋战。

两个人打到三十个回合,黄荣海不能取胜,他一看这么硬拼不行,力气没人家大,时间长了非败不可,眼珠子一转,坏水冒出来了,打着打着他喊上了:“眼珠子,耳垂子,肚脐眼子!屁股蛋子!”每扎一下他喊一声,开风鬼李兆芳一听这是干嘛?每扎一下还要喊出来,这不是让我有防备吗?

又打了十几个回合,猛然黄荣海喊了一声:“后脚跟子!”鬼头刀奔后脚跟来了,开风鬼李兆芳全力防备后脚跟,狼牙棒一戳,打算防他的鬼头刀,没想到黄荣海耍坏,刀走到一半,又抽回来,身子一转,奔屁股蛋子扎来了,这一下还挺迅速,开风鬼李兆芳再想躲来不及了,屁股蛋子给扎进去了,“噗!”哎呦,鲜血嘣流,疼的开风鬼李兆芳崩起多高:“黄荣海,好哇,你说话不算,说好了扎后脚跟,因何扎我屁股蛋?”

黄荣海冷笑一声:“李兆芳,你懂不懂兵不厌诈?我这就是兵不厌诈,没扎你后心窝,你捡便宜偷着乐去吧。”

李兆芳打了败仗,又被抢白一顿,气的哇哇爆叫,有心再拼命,屁股蛋子的血哗哗流,只好憋着气,回归本队。

龙天彪众人后面这个乐,心说打仗还带这样的,真不愧是和我师兄并称的江夏三鬼!

要命鬼黄荣海赢了一阵,心里也挺美,这叫人前显圣,鳌里夺尊,他摆动鬼头刀:“对面的贼人,不怕死的过来!”

云中鬼郑天明嗷一嗓子,舞动手中点钢枪过来了:“黄荣海,伤我哥哥,岂能和你善罢甘休,拿命来!”

黄荣海刚要摆刀相迎,他哥哥追命鬼黄荣江过来了:“兄弟,你赢了一阵,见好就收,把这个家伙交给为兄!”

黄荣海看哥哥上来了:“哥哥,多加小心,我回去给你观敌瞭阵。”他美美的回归本队。

黄荣江也把手中鬼头刀摆动:“我乃江夏三鬼之一,昔年开封府带刀校尉。追命鬼黄荣江,不怕死的,报上名来!”

“我乃云中鬼郑天明,拿命来!”一抖点钢枪奔黄荣江前胸就扎,黄荣江不敢怠慢,把鬼头刀的刀背,对准点钢枪的枪头,用力一磕:“开!”刀枪相碰,把点钢枪嘣出去四尺多高,郑天明看黄荣江嘣开了自己的长枪,把大枪当棒,拦腰抽来,“呜!”挂着风就到了,黄荣江看大枪来的太急,不敢用刀磕,使个一鹤冲天,蹦起来八尺多高,躲开了这一枪,他双脚落地,和云中鬼郑天明斗在一处。

俩人打到二十回合,黄荣江看郑天明枪法惊奇,打长了不是对手,他眼珠子一转,坏水也冒出来了,打几下他问一句:“我说郑天明,赵宗继给你几品官啊?”“你这么高的能耐,几房媳妇啊?你孩子好不?”

刚开始还正经,以后越来越走板:“郑天明,我可听说你小老婆和采花贼郑怀恩有一腿,你生的儿子也不是你的。”这话出口,戳到郑天明病根了。原来他小老婆真和郑怀恩有一腿。

黄荣江是无心说的,他哪知道郑天明小老婆是谁?又哪知道他老婆和郑怀恩真有一腿?他是瞎猫碰死耗子,郑天明最忌讳这个事儿,被当中说出,气的哇哇爆叫:“谁说他们有一腿?胡说八道!”他招数有点激动,破绽露出来了,黄荣江抓住机会,一招进步错盘刀,腿肚子给划道口子。

疼的郑天明一呲牙,没办法,也敗回本队。

江夏二鬼连胜两阵,心里十分畅美。在别人看来这胜之不武,甚至缺德,但是二鬼不以为然,他们本来就是贼出身,他们认为,对敌人只要能赢就行,管我用什么手段呢,我又不想当正人君子的侠客。不受那个虚名约束。

他们这儿高兴,槐树村的鸡鸣鬼王德亮不干了,舞动手中托天叉冲上来了:“伤我二位兄长,焉能和你善罢甘休,拿命来!”舞叉就刺。

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看江夏二鬼露脸,他憋不住了,舞动五金龙虎棍过来敌住王德亮:“哥哥请回,把贼人交给我了。”

黄荣江看钟林上来了,知道钟林有能耐,把鬼头刀背后一背,回归本队。

王德亮大战钟林,十几个回合,托天叉正碰到金龙棍上,钟林的劲儿太大,王德亮托天叉就拿不住了,“嗖”飞起来五六丈高,还没等他缓过神来,金龙棍泰山压顶奔他脑袋拍过来了,这要给拍上,就得拍个万朵桃花开,就在紧关节要的关头,蓬头鬼花芳抬手打了一只镖,奔钟林太阳穴打来,钟林用眼角余光观看,打来一只镖,只好放弃王德亮,闪身把镖躲过,王德亮捡回一条命。

蓬头鬼花芳打完镖,跟着也蹦过来了:“好小子,有两下子,敢不敢报个名?”

钟林横大棍傲然而立:“小太爷开封府五品带刀御前护卫,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拿命来!”钟林自己报完名,也没问对方是谁,问那干嘛,打就是了,抡大棍往下就砸。

蓬头鬼花芳看大棍来的凶恶,他手里使一对钢鞭,举鞭招架,大棍正碰到双鞭上,耳轮中就听:“淌啷啷”,火星四冒,俩人都被震退数步,都暗自赞叹:“对方好大的力气!”

俩人稍微缓缓神,身形一凑又斗在一处,转眼间四十回合,钟林使一招白猿献果,棍头奔蓬头鬼花芳的面门打来,蓬头鬼花芳看大棍来的猛烈,赶紧缩颈藏头躲开这一棍,要按说这一棍扫过去就完了,哪知道钟林大棍停到他脑袋上,就势往下一压,“嘿!”蓬头鬼花芳“唉呀”一声,知道躲不开了,赶紧把双鞭十字插花往上一兜,结果没兜住,被大棍压的单腿跪地,一口血喷出来,昏迷不醒。

钟林看他双鞭不凡,没要他的命,小喽啰把花芳抬下去了。

槐树村就剩下一个黑风鬼张荣,这个小子在五鬼之中能耐是最大,也最是阴险,就见他把怪眼圆翻:“小兔崽子,年纪轻轻,能为不小,可惜你遇到了我,今天你算活到头拉!”

他怀里取出一对兵器,三寸多长,青不青,黑不黑,是一对五毒梅花钉!他这个梅花钉是五毒配成,哪五毒?

癞蛤蟆一只、红蜈蚣三条、红蛇一条、绿蜘蛛五位、花壁虎一只。以五月初五午时,取黄牛尿一斤,于陶罐内浸泡五毒,密封埋地下四十九天之后取出而成。

他这钢钉也是淬火练就而成:

以钢钉若干于无烟炭火上烧红,将钉子尖一寸浸入药液中淬火,再烧红再淬火,如此七次以上,即成五毒梅花钉,此钉刺中人体,其人立毙。最是狠毒无比。

他拿出五毒梅花钉,这才要大战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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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0:4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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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四回 龙天彪险胜小剑神 抖神威三杰毙三灵



        泰润康

        原创

        2021-12-28 18:55



        上回书正说到多臂童子方宝,大战断魂刀铁子元,打到五十回合,渐渐不敌,诙谐童子方宽在后面喊:“方宝,你挺大人了心眼活泛点。”



        方宝听方宽一喊,心说对呀,我满身的暗器怎么不使呢?冷不丁从镖囊里把金镖拽出来了,嘴里喊了一声:“老剑客,打这么半天,我想你也饿了,我请你吃点山西特产的点心大料貨,着!”他这是和徐良学的,管镖叫大料货。一道寒光打出去了。



        那位说他打暗器前为什么喊一声呢,出其不意打出来就得了呗。原来江湖上做事讲究光明磊落,暗器本来就不那么光明正大,所以打暗器提前喊一声,让对方有准备。并且打暗器有讲究:在背后不能打,带毒的不能打,致命处不能打。这就是名门正派和江湖宵小的区别。当然了,战场上生死相搏的仇人这另当别论。方宝深得徐良的教诲,万不得已不打暗器,即使打暗器也要保持江湖的规矩,决不能干趁人不知道,后背给给人来一下的事儿,那是下三滥的做法。



        咱们闲言少叙,方宝一点寒星奔铁子元前胸来了,这招叫流星问路,铁子元早有准备,他知道方宝是徐良的徒弟,徐良能不把暗器教给自己徒弟吗?因此加着小心呢,看一点寒星奔自己来了,身子往后一躺,啪,金刚铁板桥的功夫身子笔直的躺地上了,镖贴着鼻子尖打过去了,他也不能总在地上躺着呀,“趴”脚跟用力身子站起来,方宝第二镖又到了,也有个名堂,叫霸王楔撅,霸王是谁?西楚霸王项羽,他楔个撅子,那得多大劲儿?因此这只镖比上一只镖速度快的多,挂着风就到了,奔铁子元的小腿,铁子元看不好,脚尖点地旱地拔葱空中纵起一丈多高,这一镖蹭着脚底板打过去了。他身子在空中,方宝没打镖,空中不好躲,名门正派,不能下家伙。



        等铁子元双脚刚一落地,方宝才把第三镖打出来,奔铁子元小腹,铁子元看冷森森的镖尖寒光一闪,赶忙旁边一躲,哪知道镖打出来了,这是虚的,又让方宝给拽回去了,镖都有大红穂头,打出来的瞬间,方宝用两个手指头把穂头给夹住了。往回一扽,把镖给扽回来,再次抖手,奔铁子元左边肋骨打来,这招叫板上钉钉,铁子元再想躲,躲不开了,没劲儿了,刚才那三下,就把他全身的力量使出来了。



        这只镖实实在在打左边肋骨上了,耳轮中就听“嘣”,“吧嗒”两声,铁子元就觉得做左肋发疼,本能的“哎呦”一声:“坏了,肯定给我扎进去了”。用眼睛一瞅,打中了是打中了,但是没受伤,再一看,镖掉在了地上,他奇怪这是怎么回事?把镖捡起来,大吃一惊,这镖尖是蜡头做的,两边也没开刃,怪不得没扎动。“唉呀!”铁子元不傻,心里清楚这是方宝给他留情了,不然自己非伤在飞镖之下不可。



        方宝来到铁子元面前:“老剑客,得罪了,您的能耐太高,我赢不了,故此才用暗器打人,还望老剑客海涵。”



        铁子元脸老脸发烧,心里称赞方宝岁数不大,说话得体,一方面大方承认,我打不过你,让自己有台阶下,另一方面承认我是暗箭伤人,不光彩。对给自己手下留情丝毫不提,怪不得人家徐良成名,怪不得三侠五义成名,人家的做派让人钦佩!



        想到这,他把镖往方宝面前一递:“少侠客,不仅能耐高,品德还十分出众,我看天下的年轻人,超过你的不多,不愧是武林后起之秀,老朽佩服!”



        方宝双手把镖接过来:“老剑客,多谢承让。”他把另外两只镖也捡起来挂好,再次抱拳:“老前辈,是不是可以让我们过去了?”



        铁子元呵呵一笑:“少侠,我技不如人,要不是你刚才手下留情,我现在命都没了,那有阻拦的道理。”



        他回头吩咐手下:“把道路闪开!让他们过去!”



        他是巡山大寨主,他发话手下不敢不听,呼啦一下,把道路闪开了,铁子元做个请的动作:“少侠,请!”



        方宽,柳冰儿,柳雪儿,众人看方宝处理的太漂亮了,都纷纷挑起大拇指,一行人通过山口,玉面狐狸郑怀恩腿折了,疼的这小子呲牙咧嘴,被俩女兵抬着,也过去了,方宝最后一个过去:“老前辈,多谢网开一面,告辞了。”他也过去了。



        众人过了山口,都松了一口气,前面就出了十灵教的大山了,离开了危险的地方,大家心里都挺痛快,柳雪儿问方宝:“累不累?”



        方宝办了件漂亮事儿,也挺高兴:“不累,有你后面看着,一点也不累。”



        柳雪儿听了满心欢喜:“你暗器打的真好,以后可要教教我。”



        “雪姐想学,我哪有不教的道理?”



        柳雪儿看方宝英雄,自己找个如意郎君,觉得幸福无比。越想越高兴,走路都带风,脚下格外轻盈,这就是爱情啊!



        他们走了没二里地,听后面脚步急促人声嘈杂:“站住,都给我站住,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众人回头看,后面乌鸦鸦追上来这一伙人,看样子能有二三百人,一阵旋风般赶到了,为首的正是小剑神程若庸,他后面还跟着三个人,柳雪儿柳冰儿认识,是十灵教三个教主。程若庸他们怎么来的呢?坏事坏在毒手娘娘欧阳雪手里,就是暗算徐良那位淫妇。



        晚上群贼在中平大厅饮酒,突然她发现她老相好玉面狐狸郑怀恩离席了,她也离开宴席跟踪郑怀恩,郑怀恩跑到雪岭双姝院子折腾去了,她在后面都看见了,一开始特别生气:“好你个郑怀恩,色胆包天,跑雪岭双姝这边找便宜,恐怕便宜找不上,你还得吃点苦头,这俩丫头可是油盐不进。”



        没多一会,郑怀恩被捆着出来了,雪岭双姝院里的人全都拿着包袱,还有俩陌生男人,她就感觉不妙,再看他们走的方向是出山,她心里说别出什么幺蛾子,我得赶紧回去送信,她撒脚如飞跑到大厅送信,程望雪闻听:“不好,俩丫头片子有外心,弄不好就要投奔开封府。”



        程若庸站起来:“父亲,别急,我去把她们抓回来,各位,你们哪位和我同往?”十灵教的三个教主空灵、花灵、书灵站起来:“我们三人和您同去!”就这样几个人到院里,点了二百小教徒,追出来了。



        刚到山口,碰到老剑客铁子元,程望若庸问铁子元:“老剑客,您有没有看到柳雪儿柳冰儿一伙人出山?”



        铁子元说:“我看到了,她们刚出山,你们前后脚!”



        “没有令牌,你因何不阻拦?”



        “我拦了,没拦住,他们之中有徐良的徒弟武艺高强,我不是对手,被打了一镖,故此放他们走了。”



        “真是饭桶,白眼眉来你拦不住有情可原,他的徒弟才多大?能有什么能耐?这你都拦不住?真是无能!还不闪开!”



        铁子元脸色也沉下来了,心里说话:“程老剑客,我没拦住是饭桶,有本事你去呀!当众给我来个烧鸡大窝脖。”



        心里不高兴,嘴没说:“来兄弟们,把道路给程老剑客闪开。”他手下的弟兄左右一分,程若庸领着人追出来了。刚出山口就追上了,柳雪儿柳冰儿她们也就前后脚出的山口。



        柳雪儿柳冰儿看程若庸追到了,心里激灵一下,这可麻烦了,程若庸的能耐在哪摆着,我们这几个人捆成把儿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可怎么办?



        这时候程若庸迈步已经过来了:“雪儿,冰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解释清楚!”



        柳冰儿柳雪儿看事到如今,怕也不行了,柳冰儿过来了:“大师兄,事到如今我们对你明讲,我们投奔了开封府,反出了十灵教,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宗继阴谋篡位失败,十灵教长不了了,早早晚晚得被朝廷剿灭,我们姐妹为了有个归宿,这才投奔开封府,师兄,我们曾经劝过师父,离开十灵教,回终南山,师父不听啊,师兄,非是我们忘恩负义,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哈哈哈,小贱人,说的好听还不得已而为之,我看纯粹是吃里扒外!你们反出十灵教,也就是背叛了师门,可对得起我父亲传艺之恩?”



        “师父传艺之恩,没齿难忘,师兄,我们投奔开封府,奔着将功赎罪,就是为了解救你们,倘若有一天,十灵教被破,师父师兄被抓,我们也好给师父师兄求情!”



        “啊呸,谁要你们求情,既然你们叛出师门,今天我要清理门户,别怪我不顾咱们同门学艺之情,拿命来!”



        他摆动宝剑就刺,柳冰儿念及程若庸是大师兄,没还手,兵刃也没拽,看宝剑来了,旁边一躲,程若庸一宝剑刺空,紧接着第二剑刺过来了,刷!奔前心闪电一般就到了,柳冰儿又一闪,程若庸下手不容情,第三剑,第四剑就刺到了,他那个身法够多快?连环剑使出来,柳冰儿顿时险象环生,诙谐童子方宽后面看着,心说:“我的媳妇,你怎么不拉家伙?光躲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一不小心,就得刺个对穿!”



        他拉刀窜上来了:“程若庸,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小太爷陪你走几趟!”



        程若庸看上来一个黑脸的年轻人:“你是不是白眼眉的徒弟?”



        “然也!我是我师父三徒弟,诙谐童子方宽,后面是我四师弟,多臂童子方宝,我还有俩师兄,二师兄玉面飞侠龙天彪,大师兄说出来吓死你,就是天下第一的老剑客,细脖大头鬼房书安!”



        那位说,方宽说这么多废话干嘛?他有他的道理,他看对面来了这么多人,想跑是够呛,就得拖延点时间,师父师兄他们好过来救自己。



        程若庸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他有自己的盘算:既然是徐良的徒弟,那就不能放他们走,最好我抓活的,留着有用:“既然你是徐良的徒弟,我听说有两下子,来来来,我也见识见识你的刀法!”



        柳冰儿看方宽要和程若庸交手:“多加留神,他可不好对付!”



        “没事儿,都是俩肩膀抗一个脑袋,他也没什么了不起!回去给我观敌瞭阵。”



        柳冰儿回归本队,方宽摆刀和程若庸打到一处,方宽的刀法是徐良的真传,老西儿教徒弟有个特点,因材施教,他发现方宽头脑灵活,现学现用,因此传授给方宽两套刀法:一套八卦万胜刀,这是徐良刚出世经常使用的,一套阴阳太极刀,这是老剑客王猿传授给他的,两套刀法方宽都学到手里了,不仅学到手里了,他还根据自己的特点把刀法变化,徐良看了也很满意,这就是推陈出新,招数是死的,人是活的,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招数,今天方宽把刀法展开,连劈带砍,泼风一样,唰唰刷!刀势猛烈!



        程若庸摆宝剑和方宽打在一处:“哎呦呵,这个小伙子岁数不大,好阔的刀法!怪不得铁子元在他们手里吃了亏,但是你毕竟年轻短练,比我还差一大块呀。”



        果然,二十几个回合之后,方宽顶不住了,程若庸不仅剑法快,身法也快,围着方宽提溜乱转,方宽眼睛有点不够看,多臂童子方宝后面看哥哥顶不住了,他拉刀也蹦过去了,俩打一个,也不是程若庸的对手,这还是程若庸自持身份,没用宝兵刃伤他们的刀,不然哥俩早败了。



        柳雪儿柳冰儿后面着急,即使咱俩也上去,也赢不了程若庸,程若庸外号小剑神,和小达摩白云瑞打个平手,能耐不是吹的。



        正在这么个时候,从官道上来个人,这个人其快如飞,真和小燕子一样,欻欻欻几步就到了眼前了,这个主到战场,不看便罢,看动手的是方宽方宝,这个主抖丹田大喊一声:“师弟,不必担心,二师兄来也!”这一声喊出来,大半夜犹如打个霹雳,三个人同时跳出圈外,就见来的这个主,二十五六岁,身高八尺,面如敷粉,水汪汪一双大眼睛,怎么看怎么像个大姑娘。但仔细一看,眼角眉梢,带着千层杀气,身前身后百步的威风,后背背刀,腰中悬剑!一看就是一位英侠!



        方宽方宝喜出望外:“哎呦,二师兄来了!来的太及时啦!”来的是谁,玉面飞侠龙天彪!那位说了不是小侠嘛?小侠是龙天彪小时候的绰号,现在龙天彪孩子都一岁多了,大家伙儿根据他的长相和能耐,给送个绰号玉面飞侠!



        他这二年多,一直在家里看家,她师娘严英云和他俩媳妇东方娇东方燕怀孕生孩子,没人在家不行,他这二年多都在家,在家可是在家,能耐没拉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二五更的功夫风雨无阻。不仅仅学了徐良的刀法,还把剑法也学到手了,现在龙天彪刀剑双绝,这是没到江湖上走动,这要到江湖上走动,玉面飞侠的名声就得传遍江湖。



        他今天怎么出门了呢?大刀镇陕西严正芳带着尚玉莲和石榴花离开徐良家奔东京汴梁,他们走了以后,严英云有点不放心,对老太太说:“娘啊,婚事虽然咱们都没意见,但是徐良能不能答应咱们心里可没底,他这个人拧起来九头牛拉不回来,我爹带两位妹妹去了,这徐良要是再把我爹给怼回来,我爹爹和俩妹妹怎么做人?”



        老太太闻听也有点拿不准了:“英云哪,你说怎么办?”



        “最好您写封信,让天彪跑一趟,徐良看到您的信,这就万无一失了。”



        老太太就按英云的意思,写了封信,让徐良答应婚事,龙天彪受老太太所托,离开徐家庄,赶奔东京汴梁,他可没骑马,他有意练自己的轻功,白天不走,晚上走,路上施展陆地飞行法,十二个字的跑字功,晚上夜深人静,道上没人,正好全力施展,没几天就到了开封附近,他就打算连夜进城,刚走到这儿,前面的火把摇曳,人影绰绰,像是有人打仗,他这才过来看看究竟,离着几十步他就看清了,俩师弟和一个使宝剑的动手,师弟眼看不行了,赶紧大喊一声,来到战场。



        方宽方宝看他来了,高兴的嘴合不上了:“二师兄,来的太好了,对面这个人是小剑神程若庸,他是白衣剑神程望雪的儿子,能耐挺邪乎,你要多加小心。”



        龙天彪听说过程若庸,知道他剑法不含糊,但是没放在心上,他稳稳当当来到程若庸面前:“您就是程若庸程老前辈?”



        程若庸看这小伙子太带劲了,自己认识的人中,没一个超过他的,冷眼看像大姑娘,脸蛋怎么那么嫩,一掐都能出水,但是举手投足带着杀气。看对方和自己见礼,他点了点头:“不错,我就是程若庸,你是哪位?”



        “我师父白眉大侠,恕个罪说徐良,我是他二徒弟,龙天彪!”



        “你是徐良二徒弟?刚才方宽和我说过,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来来来,我看看你有什么惊人的本领!”说着话宝剑一立,等着龙天彪亮家伙。



        龙天彪看程若庸使的宝剑,他从腰间也把宝剑拽出来了,他这把剑虽然不是宝家伙,也是上好镔铁打造的,拉出来也是冷气森森。他掐剑诀亮了一招苍松迎客:“老前辈,晚辈得罪了!”刷,剑尖一闪,奔程若庸前心点来!程若庸看宝剑奔自己前心刺来,心中暗叹:“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就冲这一下,比刚才那哥俩强的多的多。”当下用宝剑一推,荡开龙天彪的宝剑,同时使个风沙莽莽,一片剑影,奔龙天彪面门点来,龙天彪看一片剑影奔自己来了,知道这是有虚有实,他侧身避开,宝剑奔程若庸手腕就削,程若庸把宝剑撤回来,俩人打在一处。



        龙天彪两年多没出世,这刚出世,就碰到了小剑神程若庸,通过刚才这几招,他试出来程若庸的能耐比自己高着一块,面对强敌,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用武当剑法和程若庸周旋,他谨守法度,稳扎稳打,不贪功,不冒进,再看龙天彪,调整呼吸步伐,形与意合,意与气合,气与神合,身随剑走,剑随身转,把自己融入到了剑里,他就是剑,剑就是他!



        程若庸看龙天彪用的武当剑法,他自幼和他父亲学剑,对各派剑法了如指掌,龙天彪的剑法是武当的真传,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有如此造诣!



        他也使出自己看家本领,剑法凌厉,使开来如瑞雪飘飘,但是不管怎么进攻,怎么诱敌,龙天彪都不上当,程若庸心里说,看来今天还得费点劲儿,三下五除二想把他赢了,还不容易,俩人一口气打到八十回合。



        方宽方宝后面看着,替龙天彪使劲儿,雪岭双姝对方宽方宝说:“你二师兄的能耐不含糊,能和我大师兄打到这种程度的人不多,你也有个大师兄,他的能耐是不是更大?”



        方宽方宝闻听一咧嘴:“我大师兄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嘴皮子天下第一,名气也可以说天下第一,论真能耐那是三个老钱的兔子血——啥也不是!你们没听过房书安?”



        “怎么没听过?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江湖上都说他没能耐,但是他又屡立大功,弄得我们姐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从你们嘴里说出来,看来他真没能耐。”



        不说他们后面议论,这时候龙天彪的剑法有点慢下来了,敌不住程若庸,龙天彪毕竟短练,学能耐的基本功,年头,经验都不如程若庸,兵刃上还吃着亏,因此看着不行了。



        程若庸看龙天彪招架不住了,他高兴了:加把劲儿,出不了十个回合就能要了你的命!唰唰招数加紧,突然使了一招雪飘人间,这是他成名多年的绝艺,多少剑客都败在他这一招上,可以说从未失手。



        这招使出来,一把宝剑化成了一道剑网,把龙天彪罩在当中,心里说我看你怎么招架!他满以为一击必杀,没想到龙天彪剑法一变,用了一招天魔降伏!武当剑变成了魔山剑!从剑网冲出,破了他这雪飘人间,哎呦,程若庸大惊失色:“这小子这是什么剑法?难道是魔山剑?他怎么会魔山剑?”江湖上会两种门派剑法的凤毛麟角,龙天彪居然会魔山剑,他没想到。



        龙天彪一招得手,他知道这口气可不能松懈了,这也是唯一击败程若庸的机会,趁着程若庸惊讶大意,把魔山剑抖落出来了,魔山剑出手狠辣,招数诡异,招招都是要命的打法,和武当剑截然不同,一下打了程若庸措手不及,程若庸一个没留神,被宝剑刺中了左肩头,噗这一下,扎进去二寸多深,顿时鲜血染红了衣衫,程若庸疼的一哼哼,龙天彪把宝剑撤回来,程若庸在当场呆若木鸡,鲜血从伤口流到了手腕,滴滴答答到了地上,他也没管,任由鲜血往下直流,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



        满以为一击必杀,没想到被人家绝地反击,利用自己大意的心理,把自己给打败了,这人丢到姥姥家了,他愣住当场,后面的群贼呼啦上来一大帮:“老剑客,您怎么样?”



        他这才缓过神来:“不碍事,都怪我一时大意,被这个小子钻了空子。”



        十灵教的教主之一花灵说话了:“老剑客不必懊恼,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这不算什么,您下去休息,把这个小子交给我了。”



        程若庸被众人扶下去了,花灵来到龙天彪面前:“年轻人,不错呀,能在程若庸手下讨了便宜,可见能为出众,来来来,你我二人动手较量!”



        龙天彪刚才险胜,用尽了全部力气,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再打下去,必败无疑,方宽方宝就想过去,就在这时候,他们后面也来了一帮人,有人大喊:“天彪,方宽方宝,不必担心,开封府的办差官到了!”



        方宽方宝听声音就知道谁来了,回头看,果然,后面来了一百多人,都穿着开封府的官府,领头的三个人,正是义侠太保刘世杰,笑面郎君沈明杰,抄水燕子吕仁杰!刚才喊话的是笑面郎君沈明杰。



        他们又是怎么到的呢?还得说义侠太保刘世杰心细,这两天和十灵教交战,他在东京汴梁遍布了暗探,在十灵教附近,也布置了暗探,防止十灵教有什么突然行动,方宽方宝出城,在十灵教和铁子元动手,刘世杰就知道信了,他一方面派人通知徐良众人,一方面集合队伍,带着沈明杰和吕仁杰,从东京出来接应方宽方宝。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刘世杰头一个过来:“天彪,回去休息,把贼人交给我了。”



        “刘叔叔,您多加谨慎。”



        龙天彪回归本队,腿一盘坐到地上,干嘛?运功恢复体力。



        再说花灵,本来想收拾龙天彪,龙天彪被人替换下去了,又上来个小伙子,不到三十岁,精神百倍,穿着开封府的官府,更显得官威凛凛,身上涌出一股浩然正气,让人不由得有敬畏之心:“你是何人?”



        “某家开封府当差,万岁亲口加封五品御前带刀护卫,义侠太保刘世杰!”这几句话咔嘣脆,慷锵有力。



        花灵闻听:“你就是义侠太保?听说当初你要着饭千里追凶,是一条汉子,但是和我伸手,刘世杰,你白给!”



        “呀呀呸,休说浪言大话,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看掌!”刘世杰也是红脸汉子,被花灵当众抢白,也犯了脾气,一记丹凤朝阳,奔花灵面门打来,花灵看刘世杰出手如电,掌说到就到,不敢怠慢,脑瓜子卟棱,躲开了这一掌,同时使出一招猛虎掏心,奔刘世杰前心打来,刘世杰滴流腰也躲开了,俩人互不相让,斗在一处。



        一个是小七杰的义侠太保,江湖的后起之秀;一个是十灵教教主之一的花灵,纵横江湖多年的老剑客,俩人各显其能,都把压箱底的能耐抖落出来了,俩人身形转动,四臂齐摇,打个难解难分。



        十灵教还有两位教主后面呢,他们一琢磨,人家的人越来越多,咱们这头程若庸又受了伤,避免夜长梦多,咱俩也别戳着了,上吧,他们俩飞身跳过来:“那位英雄和我们一战?”



        笑面郎君沈明杰早就憋不住了:“某家来也!”飞身行跳过去,他一蹦过去,抄水燕子吕仁杰不甘落后,也紧随着蹦过去了,他们四个人打成了一团。战场上六个人打成了三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这段书叫三杰斗三灵,打的这个好看就别提了,他们几个人的能耐,仿上仿下,一时半会分不了胜负。



        程若庸这时候把伤口包扎好了,他瞪眼看着,心里说话:“怪不得都说开封府不好斗,上三门难对付,今天看一点不假呀!你看这三个教主,哪个不是成名多年的老剑客?对付三个年轻人都这么吃力,今后的仗不好打呀。”



        他刚想到这儿,战场分了胜负了,刘世杰一巴掌拍到花灵脑袋上,打个万朵桃花开,顿时毙命。



        空灵看花灵完了,脑袋一溜号,沈明杰手起掌落,太阳穴打个正着,“啪”把空灵也毙于掌下!



        书灵看俩人都完了,哇哇爆叫:“伤我二位兄弟,我和你拼了!”他一激动,招法有点乱了,被吕仁杰使个野马分鬃垛子腿,踢胸口上,啪,一腿踢出两丈来远,把心肝肺都踢碎了,也是绝气身亡!



        眨眼之间,十灵教三个教主完了,程若庸看这仗没法打了,喊了一声:“点子扎手,风紧扯呼!”带人就跑,刘世杰也没追,跑就跑了吧。



        程若庸带人败进十灵教,铁子元在着等着呢,离老远看群贼灰头土脸,就知道打了败仗,一眼看到程若庸了,假装过来关心:“老剑客怎么了?哎呦,您这是受了伤了?”



        程若庸脸一红:“老剑客,惭愧,我也打了败仗,被徐良的徒弟龙天彪刺了一剑。”铁子元心里美,心说:“该!让你装大尾巴鹰,这下也吃瘪了吧?”



        他心里美脸上不能带出来:“胜败乃兵家常事,老剑客不必挂怀,三位教主呢?”



        “唉,老剑客,三位教主都为本教捐躯了!”



        “啊!”铁子元闻听也是吃惊非小,他们那么高的能耐?怎么会?“



        “一言难尽,我现在心情不好,不和您细说了,我得赶奔中平大厅,和殿下,和我父亲汇报。”



        “既然如此,人死不能复生,您节哀!”



        程若庸拱了拱手,奔中平大厅送信去了,他们怎么商量对策咱们不提,再说刘世杰众人,旗开得胜,也是非常痛快,他们也怕群贼去而复返,再勾来更厉害的高手,因此也回了开封府。方宽方宝龙天彪众人赶奔大相国寺。



        徐良他们听刘世杰报信,方宽方宝出城了,徐良心里咯噔,心说孩子们,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十灵教都什么人?你们不掂量掂量,就敢夜探十灵教?他准备出城接应,正这时候,方宽方宝回来了,龙天彪也在后面跟着。



        方宽方宝会来事,知道私自探营回来老师肯定得训斥,他们让柳雪儿柳冰儿门外等候,俩人在屋里见到徐良,哥俩枯通跪倒:“师父,我俩背着您不知道,私自探营,还请师父责罚。”



        徐良脸色铁青:“你们两个不知深浅,胆子比倭瓜还大,这要出点事,我怎么向你爷爷交代?”老西儿平时不发脾气,今天这一瞪眼,俩人还真害怕。



        房书安过来了:“干老啊,消消火,谁没年轻过?你年轻那会不也这样吗?他们平安回来就好,方宽方宝,快说说打探出什么没有?”



        方宽方宝没敢起来:“师父,师兄,我们没打探到什么,但是我们给请来了两位重要人物,如今这俩重要人物,还和咱们成为了一家。”



        徐良闻听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把话说明白点?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么这么回事,俩人把经过讲述一遍,我们不仅抓住了暗算您那个采花贼,还把雪岭双姝收下为妻,这算不算将功补过?”



        老西儿没发话,老房又把话接过来了:“何止是将功补过,简直是大功一件,干老,咱们赶紧让她们进来,给咱们细说十灵教。”



        方宽方宝答应一声,把雪岭双姝叫过来了,柳雪儿柳冰儿跪倒:“师父,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宽恕他二人临阵收妻之罪。我二人愿把知道的内幕和比武的事儿和盘托出。”



        徐良看柳雪儿柳冰儿给自己磕头,也不能端着架子端着了:“二位姑娘说哪里话来?你们能够委身下嫁,是两个徒儿的福分。”



        柳雪儿柳冰儿看徐良这么好说话,心里石头落地了,徐良让她们坐下,俩人才要细说十灵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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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10:22 | 只看该作者
324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三回 配姻缘双姝反正 擒淫贼二小立功



        泰润康

        原创

        2021-12-26 22:55



        上回书正说到方宽方宝夜探十灵教,结果刚到这儿就被人家生擒活拿。



        抓住他们的,正是雪岭双姝柳冰儿和柳雪儿,柳冰儿对柳雪儿说:“妹妹,这俩人是白眉大侠徐良的徒弟,虽然说不上什么人中龙凤,但也是少年英雄,咱俩也老大不小了,总得有个归宿,我的意思,咱们姐俩和他们匹配夫妻,你看如何?”



        柳雪儿闻听:“姐姐,你这个主意不错,咱们真能和他们匹配,一来咱们终身有靠,二来咱们弃暗投明,三来咱们将功补过,但是就是不知道人家定没定亲。”



        “这个容易,咱们让奶妈王妈妈去问问。”柳冰儿和柳雪儿从小父母双亡,是王妈妈把她们扶养成人,她们吃王妈妈的奶长大的,不是亲妈,胜似亲妈。



        各位,您就记住一句话,咱们评书里面,唯一只有正派、从来没有反派的人物,就是奶妈,不管任何事,只要奶妈出面,三言两语一嘚啵,反派准能弃暗投明。咱们举俩例子:比方《铁伞怪侠》梅五娘的奶妈,《岳飞传》陆文龙的奶妈,都在关键时刻帮了大忙。咱们这部书也不例外,王妈妈见两位小姐有请,挑帘胧进了屋了:“两位小姐,抓住的俩人我都关在空房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儿?”



        柳雪儿把王妈妈按在椅子上:“王妈妈,女儿有件事和您商量,这关系到女儿的终身大事,甚至关系到咱娘三个的性命。”



        王妈妈看柳雪儿说的这么郑重,知道是大事,她站起来:“小姐,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办的,我都给办,甚至要了我这条老命,都没说的。”



        柳雪儿又把王妈妈按在椅子上:“王妈妈,您言重了,不是让您去拼命,刚才咱们抓住的那俩人,不是一般人,他们是白眉大侠徐良的徒弟,我俩有意把终身许配给她俩,不知妈妈意下如何?”



        王妈妈闻听此言看着柳雪儿和柳冰儿:“二位小姐,此话可当真!”



        “我的好妈妈,我们能骗您嘛?”



        王妈妈点点头:“小姐啊,我早就看着你们师父利欲熏心,把你们带进十灵教,这不是归宿,弄不好就得害了你们,如今天赐良缘,你们有心,我自当鼎力支持,需要我干什么?”



        “妈妈,咱们这头乐意,还不知道人家乐意不?甚至不知道人家娶亲没?”



        “这个好说,我现在就去问。小姐,他们倘若有亲事了,这又当如何?”



        “王妈妈,假如他们有亲了,我们不强求,但是也愿意跟着他们倒反十灵教,好救咱们的身家性命!”



        “好嘞,小姐,我这就去探听,你俩等我信儿。”王妈妈站起来就往外走,出了门奔关押方宽方宝的空房来了。



        方宽方宝被获遭擒,五花大绑被关到空房里,这哥俩垂头丧气:“事儿没办成,还被抓了,明天我老师和师兄知道了,不定多着急呢,这十灵教要是拿我们哥俩做要挟,明天的比武还不好办了…想跑,还跑不了,五花大绑不说,身上的家把式儿都让人家给搜出去了。门口还有俩站岗的。还不知道怎么处置咱们哥俩呢。”



        俩人正胡思乱想呢,就听门外有人说话:“王妈妈,您来了?”



        “嗯嗯,把门打开。”



        “是。”



        就听钥匙开锁头的声音,看守的女兵把门打开了,进来一位老妇人,五十多岁,正是领头抓自己那位王妈妈。



        就听这王妈妈对看守的女兵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单独要问话!”



        “是!”



        看守的俩女兵出去了,临走,把门带好了,这个王妈妈听俩女兵脚步走远了,王妈妈过来把绑绳给他们解开了,方宽方宝有点发愣:“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是您抓的我们,怎么这会儿功夫又把我们绳子解开了?”



        王妈妈看俩人疑惑,赶紧解释:“二位少侠客,刚才多有得罪,不是我们诚心想抓你们,实在是赶巧了,你们掉到陷阱,这才把你们拿住,实不相瞒,我家小姐早就打算弃暗投明,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恰好二位少侠到此,故此,借这个机会,请二位少侠搭桥,让我们脱离十灵教,投奔上三门,不知道意下如何?”



        方宽方宝心说:“真没想到,这俩小姐还有心投奔上三门,出淤泥而不染,难得。”



        方宽叫诙谐童子,脑瓜比方宝活泛,他拍拍胸脯:“既然二位小姐愿意弃暗投明,我们欢迎之至啊,我们哥俩代表我师父徐良,把二位小姐收下了。以前的事一概既往不咎。”



        王妈妈听方宽这么说,心里也挺痛快:“二位少侠,这个事儿定了,还有件事儿,老身要问。”



        “王妈妈,有事尽管问。”



        “二位少侠今天多大岁数?有无定亲哪?”



        方宽方宝心里一动:“这个王妈妈问这个?难道是给我俩说媳妇?”



        方宽嘿嘿一笑:“王妈妈,我今年十九岁,我弟弟方宝今年十八岁,我们俩都没定亲。”



        王妈妈看俩人都没定亲,这事儿有门:“二位少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又是白眉大侠的高徒。保媒的踢破门槛,怎么会没定亲呢?”



        方宽正色道:“不瞒您说,保媒的是不少,但是我师父常说,大丈夫立业为先,我们正是学能耐的时候,不能因为找媳妇耽误了,因此没有定亲。”



        “原来如此,那么二位想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呢?”



        方宽方宝俩人更纳闷了,王妈妈怎么老往这上头扯呢?八九不离十是要给我们做媒。



        方宝把话接过来了:“我们哥俩找媳妇,不求美貌,但求贤良淑德。”



        “既然如此,老身这里有一桩良缘,不知二位可愿意?”



        俩人就听出话头来了:“难道您是想把二位小姐终身许配给我们?”



        “正是,二位少侠,我们小姐是双胞胎,今年二十三岁,冰清玉洁的好姑娘,能耐又大,相貌又好,老身从小看着长大的,不仅仅能耐大,针织女红还样样精通哪,不知道二位少侠意下如何?”



        方宽方宝见过俩姑娘,俩姑娘的模样,能耐没得说,配自己哥俩绰绰有余,方宽说:“王妈妈,这也是临阵收妻呀,我们可有掉头之罪,另外我们同意没用,得我师父同意才行。”



        “啥临阵不临阵的?到时候我俩姑娘倒反十灵教,将功补过不就行拉,临阵收妻的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婚姻大事,只要你们同意,你师父是个明事理的人,还会棒打鸳鸯嘛?”



        方宽方宝想想也是这么个理,我二师兄龙天彪就是在团城子收的我俩师嫂,我大师兄房书安常常给我俩讲战场上他保媒拉纤的事儿,玉面小达摩白云瑞的媳妇陆小英,也是我师兄给拉成的。因此也没在推辞。



        王妈妈见他们俩同意,喜上眉梢:“既然如此,别在这儿呆拉,随我来!”



        她把他们俩领到柳冰儿柳雪儿的房间来了,但是是外屋:“二位少侠,请坐,我去里屋通知小姐。”



        王妈妈奔里屋来了,柳雪儿柳冰儿正等着呢,看王妈妈把方宽方宽给领回来了,就知道这个事儿成了,果然,王妈妈乐着从外屋进来了:“小姐,刚才我把咱们的意思说了,他俩完全同意。现在就在外面坐着呢,你俩挑吧。”



        那位说怎么还挑?当然得挑了,一个人还好说,外面俩人,不得挑呀!



        柳冰儿柳雪儿隔着帘子外面看,外面这俩人一个黑脸,一个红脸,黑脸的这个黑中透亮,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高鼻梁,元宝嘴,五官端正,但是眼睛里透出那么点俏皮,这是诙谐童子方宽。



        红脸的这个,胖乎乎的那么有眼缘,也是大眼睛,高鼻梁,元宝嘴,往那一坐,眼观鼻,鼻问口,口问心,看着有点一本正经。这是多臂童子方宝。



        俩人看罢多时,柳冰儿低声和王妈妈说:“妈妈,那个黑脸的我看着挺好。”



        柳雪儿也把嘴凑到王妈妈耳朵前:“那个红脸的我看不错。”



        “好嘞,既然你们都挑好了,我出去和他们说。”



        挑帘子她出去了:“两位少侠,我们小姐分别相中了二位,一会就要出来相见,即是咱们配姻缘,你们二人可有什么表记?”俩人一咧嘴:“王妈妈,我们俩的东西都被你们搜去了,身上啥也没有。”



        “不要紧,我让人给你们拿回来。小红小娟,去把二位少侠的东西拿过来。”



        “是,”小红小娟是俩丫鬟,时间不大,把俩人的东西拿过来了,俩人看一样不少。方宽方宽各自从百宝囊之中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他们老方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王妈妈,这玉佩是我们家传的,愿意以此为表记,您看如何?”



        王妈妈把玉佩接过来:“太好了,二位小姐,你们也出来吧!”



        柳雪儿柳冰儿俩人从里屋出来了,方宽方宝借灯光偷看二人:亭亭玉立,明眉硞齿,肌肤似雪,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王妈妈把玉佩递给她们:“这是两位少侠的表记,你们收好,把你们的表记也拿回来赠给二位少侠!”



        柳雪儿柳冰儿怀里探出一个荷包,上头金丝走线,绘着鸳鸯戏水,不同的是,柳雪儿的荷包上绘着一个雪字,柳冰儿的荷包上绘着一个冰字,这可不是普通的荷包,这是姑娘遇到心上人才能给的。



        俩人把荷包交给王妈妈,王妈妈分别给了方宽方宝,方宽方宝小心的接过来,揣怀里了。



        这就是定情信物,诶,四个人交换完定亲信物,气氛马上就不一样了,刚才还是敌人,现在一家人了,柳雪儿柳冰儿说:“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咱们尽快离开是非之地,到了东京汴梁,我们再和你们说十灵教的事儿,咱们收拾东西快走。”



        王妈妈收拾东西,这姐俩又把院里的丫鬟女兵给召集起来,一共十二个人:“姐妹们,你们都是从终南山跟随我们来的,咱们情同姐妹实不相瞒,我们姐妹已经许配给白眉大侠徐良的高徒,诙谐童子方宽,多臂童子方宝,一会就要走拉,咱们姐妹一场,有跟我们去的,我们欢迎,不跟我们去的,我们不勉强,大家拿主意吧”



        突然的变故,这十来个女人都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有脑子转的快:“小姐,你待我们不薄,你们走了,我们就要跟着程望雪继续在十灵教,十灵教和赵宗继现在已经是国家的反叛,跟着他们能有好果子吃吗?我们愿意继续跟着小姐,都去投奔上三门!”



        有人领头就好办,其他女兵一听,是这么个道理,咱们不能跟着陪葬,大家一致同意反出十灵教。



        柳雪儿柳冰儿看大家都愿意跟着自己走,也非常高兴:“既然如此,大家快去收拾东西,一柱香以后集合。”



        女兵,丫鬟,都去收拾自己东西去了,柳雪儿柳冰儿也收拾自己的东西。方宽方宝看一众女眷们忙忙活活,他俩心里也紧张,心说:“赶紧离开是非之地,一柱香的时间也快,千万别出什么差头。”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怕什么,越来什么,你盼着一柱香的时间赶紧过去,它还特别慢,你盼着别出差头,差头就来了,就在众人收拾的时候,门外来串门的了。



        这个主年岁不大,穿着一身红色衣服,背后背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头戴一顶红色八棱英雄壮帽,模样白白净净,比方宽方宝长的帅。



        这个主边走边喊:“冰儿,雪儿,你们睡了没?哥哥来看你们啦!”



        到门前推门,门插着呢,他用拳头哐哐哐砸门:“开门哪,妹子,开门哪!”



        柳雪儿柳冰儿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眉头就皱起来了:“这个节骨眼他怎么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低低的声音和众人说:“先别收拾,把来的这个主打发走了再收拾。”



        众人互相传达,都不收拾了,方宽问:“来的这个人是谁?”



        柳雪儿呸了一口:“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送绰号玉面狐狸郑怀恩。叫怀恩,其实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刚说完,门砸的更响了:“妹子,开门哪,给哥哥开门。”



        王妈妈到天井当院:“郑公子,天色已晚,我们小姐都睡了,您改日再来!”



        “不行,我今天非要见我俩妹妹不可!”方宽方宝心里也非常不痛快,心说你个不知死的鬼,听你那破锣嗓子就是喝酒撑的,耍酒疯。



        王妈妈没办法,把门打来了,门一开,郑怀恩一个箭步就冲过来了:“妹妹,冰儿雪儿妹妹在哪里?”



        他迈步就往柳雪儿柳冰儿的闺房闯,方宽方宝在门口躲着呢,他一进院子,哥俩看他的穿着打扮,想起师父遭人暗算,原来是这个小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自己送死,怪不得别人!郑怀恩往屋里一走,哥俩同时使出鹰爪力的功夫,蓬蓬!把郑怀恩的左右手腕子抓住了,脚下扫堂腿,啪,把郑怀恩放倒在地。



        这个郑怀恩一点准备也没有,他在中平大厅喝酒,喝多了,想起柳雪儿柳冰儿姐妹俩,他早就惦记多时了,平时不敢来,今天酒壮怂人胆,他鬼使神差的到了这个院。刚进屋,被方宽方宝生擒活拿。



        书中代言这个郑怀恩也有两下子,能从徐良手里逃跑,没两下行吗?他一是喝酒喝多了,二是没有思想准备,三就得说方宽方宝能耐不含糊,这几年跟着徐良学了不少能耐。刚才出手如电,这才把郑怀恩一招擒拿。



        郑怀恩做梦没想到有这手,枯通被放躺下了,他酒劲儿也醒了,不好,中了暗算!他腰眼使劲,使个老龙抖甲,想把哥俩给甩开,那能甩的开吗?老龙抖甲用到一半,屁股刚撅起来,方宽方宝手指头用力,在他脉门一掐,咔吃,郑怀恩这口气当时就松了,屁股软绵绵的又瘫软在地。



        方宽说:“快拿绳子来,我们把他捆上,咱们押回东京,我们有话问他。”



        柳冰儿说:“这等淫贼留他干嘛?一宝剑杀了得了,十灵教的事儿,问我们姐俩就行。”



        方宽说:“好姐姐,不是十灵教的事儿,是另外的事儿,他穿这身衣服是上三门的,小剑魔白一子的徒弟,就穿的这身衣服保镖出的门,到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把他押回东京,请小剑魔老剑客问话。”



        “原来如此。”丫鬟把绳子拿过来,方宽方宝捆人是行家,他们怎么是行家?跟随徐良房书安在开封府也呆过一段时间,怎么审案问案,怎么捆人都门清。因此麻利的把郑怀恩捆上了,怕他大喊大叫,把下巴骨环儿给摘了,这下光嘎巴嘴,说不了话了。



        柳雪儿柳冰儿看方宽方宝拿人捆人摘下巴环儿,考虑周密,动作熟练,心里十分满意:“不愧是少年英侠!”



        她俩吩咐手下:“咱们快走,没收拾完的也别收拾了,以免夜长梦多。”



        一行人吹灭蜡烛,出了大门,方宝用绳子牵着郑怀恩,奔东京汴梁的方向下来了,刚转出一个山头,山头有人喊话:“口令!”



        王妈妈不慌不慌:“平安!”



        对方不言语了,王妈妈说:“两位公子,你们从外面进,不懂路径瞎转,我们的暗哨一看就知道不是本教的,故此连口令都懒得问了。现在咱们是出山,故此暗哨问咱们口令。”方宽方宝这才明白。



        他们继续望外走,又连续过了几个暗卡,眼瞅着就要出山了,突然左边山环里转出五六十人,把方宽众人拦住了,这帮人手里都举着火把,为首的这个主身高九尺,红彤彤的脸堂,六十多岁,背后背着一把鬼头刀。



        柳雪儿柳冰儿认识他,十灵教巡山总寨主,老剑客断魂刀铁子元!



        俩人心头冒凉气,糟糕透顶,马上就要出去了,怎么遇到他了?



        铁子元怎么来的呢?他是巡山总寨主,十灵教巡更下夜,安排岗哨的事儿都归他管,按现在来说,小区安保队长,责任重大,他怕手下弟兄们懈怠,大战期间,有玩忽职守,甚至通官的,那就不好了,因此亲自带人查山,假如柳雪儿柳冰儿他们慢点或者快点,他们就擦过去了,但是无巧不成书,就是这么寸,碰个满怀。



        断魂刀铁子元往对面一瞅,这不是柳雪儿柳冰儿俩大小姐嘛?她们深夜出山干什么?再看,还有俩男子不认识,哎呦,怎么玉面狐狸郑怀恩被捆着呢?这是怎么回事?



        他迈步来到柳雪儿柳冰儿近前:“姑娘,天色这么晚了,你们这是意欲何往?可有出山的腰牌?郑贤弟这是怎么了?因何被你们绳捆索绑?”



        柳雪儿比较镇定,看铁子元问她,她一抱拳:“铁寨主,这个郑怀恩酒后无德,深夜闯进我们屋里,图谋不轨,我们姐妹略施惩戒,一会儿也就回去了,铁寨主,您还有什么可问的?”



        铁子元知道玉面狐狸郑怀恩是采花淫贼,他心眼里也看不上这个郑怀恩,听柳雪儿这么一说,信了五分,但是他仔细瞅瞅:“姑娘,他妄图图谋不轨,你略施惩戒,可以理解,但是你们为何都带着包袱?这是要搬家吗?”



        “这个?”柳雪儿语塞了,铁子元手下人过来了:“寨主,我看后面那俩小子,分明是三侠五义的人,白天我观战,离他们不远,这俩人就在白眼眉徐良身边。我记得清清楚楚。”



        “哦?有这等事?姑娘,你作何解释?”



        没等柳雪儿说话呢,玉面狐狸郑怀恩趁方宽方宝不注意,猛然把身子倒转,对方宝就是一腿,这小子在性命攸关之际,这腿来的还挺猛,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铁子元被糊弄过去,他落到小剑魔或者徐良手里,准死无疑。因此他豁出去了,方宝一时大意,他光顾听铁子元和柳雪儿说话了,没想到郑怀恩有这手,说时迟,那时快,郑怀恩的腿来了,好一个方宝,不愧叫多臂童子,单手举掌,对准郑怀恩的腿,欻,就劈出一掌,正劈在郑怀恩大腿上,就听咔嚓一下,郑怀恩大腿就骨折了,疼的郑怀恩站立不稳,枯通摔倒。他下巴环给摘了,想喊疼还喊不出来,豆粒大的汗珠从脸上淌下来了。



        方宝手劈郑怀恩不要紧,就彻底暴露了身份,铁子元前面看的清清楚楚:“好哇,当我面打我们的人,果然是奸细无疑,两位姑娘,难道你们起了不臣之心,要倒反十灵教不成?”



        柳雪儿看事到如今,也没必要隐瞒了:“铁老剑客,不错,我们是反了十灵教,还请老剑客高抬贵手,让我们过去,我们姐妹永感激大德!”



        “哈哈哈,姑娘啊,别的事可以通融,这个事儿万难哪,我要把你们拿住,交给你们师父程老剑客,你们是自己乖乖的跟我回去,还是让我费点事?”



        柳雪儿看不打不行了,拉宝剑就想动手,方宝从后面过来了:“雪儿姐姐且慢,我来对付这个老家伙!”



        方宝心说,我堂堂男子汉,能让我未婚妻动手嘛?他从后面过来了,柳雪儿看方宝后面过来要伸手,心里非常甜蜜:看来还得是夫妻,怕我有危险,他要出手,不由得嘱咐几句:“你可要多加小心,这个家伙也是老剑客身份。”



        方宝看看未婚妻:“雪儿姐姐放心,能打就打,不能打我就撤回来。你在后面给我观敌瞭阵,我去也!”



        说完了,迈大步来到铁子元面前一抱拳:“铁老剑客,晚辈方宝,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铁子元看出来的这个小伙子非常沉稳,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精明强干,不愧是白眉大侠徐良的徒弟,人家给自己行抱拳礼,自己也不能失礼,也拱了拱手:“少侠客有话请讲!”



        “老剑客,您这么高的能耐,何苦扶保赵宗继?委身十灵教呢?不用我说,您也知道十灵教不是什么正经宗教,如今被陛下通缉,迟早有一天,就得被朝廷剿灭,老前辈还是离开十灵教,到别处安身,您在十灵教,岂不是明珠暗投?”



        铁子元哈哈大笑:“少侠所言极是,但是咱们汉民讲究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殿下式微,我怎么能弃他而去?说别的没用,来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赢了我,你们出山,赢不了,我要把你们全都生擒活拿!”



        方宝看唾沫星子没用,就得打,他看铁子元背后的刀没出鞘,也就没拽兵刃,他飞身上前,左手拳以上向上,打铁子元的下巴,右手拳平着,奔铁子元的前胸,这两下又快又猛,刷就到了,铁子元心里说,别看这个小伙子年青,拳法真快,按说我向后撤身,能躲开你的进攻,但是我能躲嘛?我今天硬开硬打!



        想到这儿,他把右手俩手指头伸出来,戳方宝左胳膊的外关穴,把左手立起来,切方宝右胳膊的尺泽穴,这一戳一切,来势迅猛,方宝知道不好,赶紧把双拳撤回,左手变拳为掌,打铁子元的檀中穴,铁子元把右掌抡开,砸方宝的腕子骨。方宝看铁子元的掌下来了,把掌稍微缩了半尺,伸手指头也点铁子元的虎口,铁子元把掌一翻,躲开了方宝的进攻,俩人各现绝艺斗在一处。



        铁子元是成名多年的老剑客,他和飞剑仙朱亮关系还不错,俩人年轻的时候经常互相切磋,朱亮死了以后,他难过了好几天,他知道朱亮是被徐良掐死的,今天和徐良的徒弟动手,虽然这个小伙子年纪不大,但是出手快捷,变化莫测,不小心就得栽了。



        方宝叫多臂童子,掌法得到了徐良的真传,出掌就是快,疾风闪电一般,啪啪啪啪,打出来让人眼花缭乱,分不清到底几条胳膊。他平时也痛下苦功,这几年的功夫进步非常快,二年前,他还只能打打紫面阎罗陆凯这样的,现在能和铁子元打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柳雪儿后面观战:“自己这未婚夫能耐真不含糊,能和铁子元打到这种程度,也是年轻有为,看来自己眼光没错。”



        后面观战的群贼也嘀咕上了:“铁老剑客还赢不了啊,徐良的徒弟就如此了得,徐良得高到什么程度?”



        书说简短,俩人打到五十回合,方宝毕竟年轻,功力尚浅,时间短还能坚持,打时间长了不行了,喘气有点不匀实了,招数也不如刚开始那么紧急了,被铁子元逼的步步倒退。



        诙谐童子方宽后面观战呢,看兄弟不行了,他喊了一声:“方宝,心思活泛点,别傻啦吧唧的硬撑!”



        这是他们的暗语,意思是,你别硬开硬打,比不过人家,用暗器招呼!咱们小字辈,用暗器不丢人。



        方宝听明白了:“哥哥让我用暗器,我和老师学习暗器多年,今天正好用铁子元检验一番。方宝一伸手拽出金镖,这才要镖打铁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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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9:47 | 只看该作者
323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二回 逆水寒潭比武遇水怪 方宽方宝探营被擒拿



        泰润康

        原创

        2021-12-24 06:23



        上回书正说到五阵赌输赢,头一阵玉面小达摩白云瑞对阵小剑神程若庸,大家真没想到白云瑞的宝剑使的这么好,挫败了十灵教的阴谋。



        紧接着第二阵开始了,没想到的是,出场的是俩年轻的姑娘,还是一对双胞胎。她们俩来到阵前,左边这个姑娘冲徐良他们一抱拳:“各位老剑客,我们姐妹是第二阵,我叫柳冰儿,旁边这位是我妹妹,叫柳雪儿,我们俩人也是终南山来的,人送绰号雪岭双姝。我们姐妹的能耐在各位老剑客面前不值一提,但是我俩常年生长在终南山积雪峰,有点特殊的能耐想拿出来请各位老剑客指教,大家随我来!”



        她说完了,这姐俩儿往山后面走,十灵教的人也随着往后走。大家不明所以,也只得跟着她们往后走,走了约莫三里地,面前出现了一个大湖,这个湖面积可不小,如今是快入冬了,湖面结了厚厚的冰。众人不明白,在这比什么,难道是要在冰面比武?



        大家正在猜想,这俩女孩又说话了:“各位老剑客,你们疑惑我们来这个湖干什么?我们姐妹打算在湖里做点文章,什么文章呢,我们姐妹叫雪岭双姝,听绰号,我们生活在雪山之上,终年天寒地冻,我们姐妹的功夫也都在水里,一会儿我们姐妹换好水饰衣靠,潜下湖底,你们也派人下水,咱们双方比比水性,不过事先声明啊,我们只和同我们年龄相当的女人比,男人就别下场了。我们姐妹要准备了,诸位派人吧!”



        这话出口,老少英雄傻眼了,这么冷的天,在湖里比水性,别说比,冻也得冻死,咱们诸位谁能练上来?还得是水性大的女人,咱们女人来的本就不多,这下可难为住了。徐良也凉半截,咱们这方面谁和她们年龄相当?找不出人你怎么比武?



        正在为难,石榴花和尚玉莲过来了,俩人对徐良一笑:“公子莫慌,这个冰湖对我姐妹二人来说,家常便饭,我二人下水比试!”



        徐良看看她们俩:“你们俩有把握?”俩人噗嗤乐了:“徐公子,你知道我们姐俩外号是什么?”



        徐良还真不知道这俩人绰号,石榴花说:“我绰号寒冰仙子,她绰号冰魄神女,别说这小小的冰湖,就是万里汪洋冰冻数尺,我们姐妹也如闲庭信步!”



        “哎呦,你们还有这等本事?”



        “当然了,不然怎么能配你白眉大侠!”



        一句话把徐良说脸红了。



        这姐俩看徐良脸红,噗嗤乐的更欢了:“挺大男人,还害羞?”



        徐良挠挠后脑勺:“两位贤妹那就辛苦辛苦!”



        尚玉莲白了徐良一眼:“一家人说什么辛苦?我们过去会会她们。”



        石榴花和尚玉莲走过来:“对面这俩妹子,我姐妹二人和你们比试高低,你们可愿意?”



        雪岭双姝看徐良这方面出来俩女人,这俩女人比自己姐妹个头高着一点,也非常漂亮,看年纪和自己姐妹岁数差不多,从她们身上,感觉到一股英气:“敢问两位怎么称呼?”



        “我叫石榴花,她叫尚玉莲,我们是徐良的未婚妻!”



        雪岭双姝闻听惊讶无比:“徐良未婚妻?这个丑鬼啥时候又多俩媳妇?可真会享齐人之福!”



        柳冰儿说:“既然二位女侠有兴致,咱们湖里比试高低!”



        “慢着,我们姐妹从辽东来,没带水饰衣靠,你们能不能给我们找一套?”



        雪岭双姝说:“这个容易,我们这儿有的是。”



        吩咐手下人,找出来两套水饰衣靠,四个人找个没人的地方换水饰依靠去了,不大功夫换好了,雪岭双姝俩人一身黑色水靠,鲨鱼皮做的紧包身,优美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石榴花和尚玉莲一身蓝色水靠,曼妙的身材,令人遐想连篇,四个大美女在湖边站立,形成了一道道优美的风景线,十灵教的小教徒伸着脖子瞪着眼睛纷纷往这边看,有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有的只顾往前挤差点从山上摔下去的。



        再看雪岭双姝,走到冰面上,把巴掌抡起来,对准湖面,啪啪啪!猛击了三掌!这个冰面“哗啦”开了,众人看了无不惊骇,这俩娇滴滴的小姑娘,看着弱不禁风,掌力却如此惊人,一尺多厚的冰面,三掌就拍开了,手里功夫得多硬?这俩人拍开了冰面,呲溜,下水了。



        石榴花和尚玉莲看柳冰儿柳雪儿下了水,俩人也随着也下了水了。



        雪岭双姝每人一口宝剑,石榴花和尚玉莲也是每人一口宝剑,四个人,四口剑在冰湖里就展开了大战。不管是十灵教的,还是老少英雄,都是头一次看到这种形势的比武。四个人都下了水,湖里都是冰啊,谁也看不到水里的情况。



        老少群侠水性大的人不少,但是能在冰湖里伸手的,也只有霹雳狂风水上浮舟诸葛元英,镇北海恶面昆仑叟上官风,诙谐老人邹化昌,飞飞上人诸葛遂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号称冰山四剑,他们在冰山北极岛学武,那里常年下雪,海里经常结冰,这几个人在北海里练功。他们深知在冰湖里比武,一般人做不到。这需要常年坚持不懈的练功。



        这时候四个人在湖里已经交了手了,只见湖里厚厚的冰层,一块接一块的被四个人的掌力掀翻,四个人不时的露出水面,在水里打了一个时辰,不分胜负。



        群贼在湖边看着,都惊讶石榴花和尚玉莲的水性惊人,从哪冒出还的?还是徐良媳妇。知道白云瑞的俩媳妇龙女盖飞霞和冷月追魂陆小英水里功夫了得,怎么这个丑鬼徐良这俩媳妇能耐也这么大?看样子柳冰儿和柳雪儿还赢不了。看来这阵计划又要失败。



        老少英雄也在湖边观战,心说罢了,不愧是辽东六老的闺女,这么冷的天,尚玉莲和石榴花在刺骨的冰湖里丝毫不惧,分水,踏水,推水,倒水,如履平地。老西儿徐良抻着脖子,暗地里给石榴花和尚玉莲使劲儿,他使劲可是使劲,表面看你看不出来,表面上徐良和别人一样,但是手心里都是汗。自己未婚妻在水里玩命,作为未来老公徐良能不担心嘛?



        老房挨着徐良呢,他鼻子哼哼上了:“干老。”



        徐良正聚精会神的观战呢,听房书安叫他:“干什么?”



        “你是不是担心我俩干娘?”



        徐良被房书安说中了心事,有点不好意思,瞪了房书安一眼:“我是盼着她们取胜,咱们好胜一阵。”



        老房心里也是好笑,我干老还不承认,明明担心的要命,嘴上还不说,看你的拳头攥的登登紧,恨不得自己跳湖里伸手才好呢,老房也没捅破:“好吧!干老。”



        方宽方宝也在房书安后面伸着脖子看:“师兄,你说师娘能赢,还是对面俩姑娘能赢?”



        “这个还真看不出来,几个人能耐仿上仿下,一时半会分不了胜负,不过我估摸着,师娘能赢。”



        “师兄,你怎么知道?别又是满嘴放炮。”



        “我可是江夏三鬼,水里的能耐和眼光差不了。”



        徐良在旁边听着呢,心里还稍微放下那么一点。



        真被房书安说对了,四个人在冰湖里大战一个多时辰,石榴花和尚玉莲还真就占了上风,俩人的水势压过了柳冰儿和柳雪儿。



        这时候不懂水战的人,也看出来了。老少英雄都暗自高兴,看来这阵我们赢了。



        徐良把心也放下来了,攥紧的拳头也舒开了。



        石榴花和尚玉莲在水里逐渐占了上风,心里也高兴:在加把劲儿,这阵就算赢了。



        柳雪儿和柳冰儿打了这么半天,招数虽然不乱,体力却支持不住了,俩人一对眼光:“算了,趁着现在还没败,咱们快往湖边撤,真要让人家宝剑给咱们身上来一下,咱们穿的水饰衣靠,自己受点伤不要紧,大庭广众下露出肌肤,这成何体统,咱们以后还要嫁人呢。古人嘛,看重这个,沾衣裸袖就是失节,真要是大腿后背的肌肤露出来,以后没法嫁人了。



        俩人就往湖边败,石榴花和尚玉莲看她们败了,拉宝剑踩水后面就追。正在这么个时候,谁也没想到的事儿发生了,湖里突然泛起水花,紧接着出现了一个大漩涡,有一间房大小,漩涡把几个人往回抽。这几个人觉得有古怪,加紧划水往岸边赶,但是来不及了,漩涡之中出现了一个怪物!大三角的脑袋,身子足足有房檩粗细,银色的鳞片反着光,张开血盆大口,这是一条寒蟒。但只见:这条蟒,十丈长,斑斑点点闪寒光,张嘴吐芯惊人胆,左右寻食令人慌,往前一窜似闪电,摇头摆尾翻波浪,有人落入它的口,十拿九稳一命亡!



        谁都没想到,冰湖里还有一条这个玩意儿,十灵教的人也不知道。寒蟒一出来,把他们也都吓了一跳。



        现在是冬季,蟒蛇都冬眠,这条寒蟒也不例外,在水底正睡得香呢,就听湖上叮当当当响个不停,把它给吵醒了,它冬眠不爱动,心说:“谁这么讨厌,打扰我睡觉。”有心上去看看,但是身子乏力,眼睛有点睁不开:“算啦,我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湖里乒乓起来没完没了了,它也睡不着了,这一睡不着,肚子噜噜噜噜响,这还饿了,它仔细听听:“湖里好像是人,干脆,你们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把你们都吃了。”它打定主意,脑袋一躬,尾巴搅水,从湖底冲出来了。



        到了湖面它一看好嘛,湖里有四个人正在湖边游,岸边有几百号人,“你们上岸我就吃不着了。到嘴的肉不能让你们跑了,”它后面就追过来了。



        各位您想?它的速度够多快?一溜水线就把四个人追上了,它还挺有心眼,不咬后面的人,咬后面的人最前面的跑了怎么办?它奔最前面的柳雪儿和柳冰儿下了嘴了,柳雪儿和柳冰儿哪见过这个,看寒蟒的大三角脑袋比牛头都大,吓得花容失色:“我的妈呀!”



        说时迟,那时快,大蟒蛇张开血盆大嘴咬过来了,俩人在性命攸关之际,猛然脚下踩水,躲过了蟒蛇的攻击。蟒蛇一口咬空了,它把身子一盘,又一口,柳冰儿柳雪儿俩人又躲开了,蟒蛇两口没咬到,有点急了,它把尾巴啪啪啪拍水拍的乱响,第三次又要下嘴,石榴花和尚玉莲这时候从后面追上来了,俩人二话不说,拉兵刃在蟒蛇身上就刺,蟒蛇没躲开,嘣嘣两下,两把宝剑都给扎上了,扎上了可是扎上了,没扎动,蟒蛇鳞片太厚,不是宝家伙根本扎不动,虽然没扎动,也把蟒蛇给扎疼了,它一声怪叫。抹回头奔夏玉莲和石榴花来了,夏玉莲和石榴花看事不好,不敢用兵刃硬拼,脚下踩水,躲开了。蟒蛇光顾着攻击夏玉莲和石榴花了,柳冰儿和柳雪儿在后面也下了家伙,两把宝剑刺在蟒蛇身上,但是她们手里也是普通的兵刃,因此也没扎动。



        蟒蛇挨了疼,又调转尾巴,奔柳冰儿柳雪儿又来了,俩人还是踩水避开。



        四人一蟒,在水里就交手了,蟒蛇虽然凶猛,但是咬不着四个人,四个人手里的家伙不行,也奈何不了蟒蛇。



        但是有一点咱们得说明白,四个人刚才在湖里打了这么半天,体力早就消耗的不大离了,时间稍微长一点非得出事儿不可。



        岸上众人能瞪眼看着嘛?几位会水的都想下去,单说蒋昭蒋小义看各位老剑客都要下水,他赶忙拦住:“各位,你们不要动,对付寒蟒我有经验,我一个人足矣!”说完了把外面长大衣服闪掉,一个猛子就下了水了。



        他的水性受霹雳狂风水上浮舟诸葛元英的真传,到水里就是到了家了,他速度比大蟒一点不慢,也是一溜水线,就到了大蟒蛇身边了,大蟒蛇咬了半天,一口都没咬着,正在气恼,看又来了一个人,它心说:“那四个人我咬不着,我咬你试试!”张开大嘴对蒋昭一吸,蒋昭不慌不忙,借着这股吸力,就到了蟒蛇的嘴里了。与此同时,蒋昭拽出三环套月避水圈,大拇指一摁绷簧,“咔嘣”这兵刃两边就长出两只尖刀来。两个刀尖正好把蟒蛇的嘴给支住了,上边的尖顶上牙膛,下边的尖顶下牙膛,“咔嚓”,蟒蛇一咬正好给扎上了,这可把蟒蛇疼极了,“哗——”摇头摆尾一搅水,进入了暴走状态,湖里的水就又开锅了。蒋昭探双臂一伸手“唰”地拽出了一对分水峨眉刺——这是一对宝刺!



        书中代言,这峨眉刺不是他的,是蒋平给他的,想当初三侠五义平黑水湖,徐良大战双枪大将武万峰,北侠欧阳春对阵二寨主削刀将毛宝,一刀削双耳,削了毛宝的两只耳朵,还夺取了三寨主闹海蛟吴元一对宝峨眉刺送给了蒋平,蒋平如获至宝,后来蒋平离开开封府出家,临走前,把峨眉刺赠给了蒋昭,蒋平对蒋昭说:“孩儿啊,你叔叔的能耐,有宝家伙也发挥出来它的威力,我把它赠给你,将来你好有用。”



        蒋昭一直带在身上,今天拿出来了,再看双手持宝刺,对准蟒蛇的身上,“噗嗤噗嗤”闪电般扎了五六下,这峨眉刺真好用,一下就扎了一顿窟窿,蟒蛇疼的上下翻滚,鲜血染红了湖面,蒋昭怕这条蟒蛇跑了,翻身把蟒蛇骑在胯下,这条蟒蛇倒霉了,想咬还咬不了,想甩还甩不开,它在湖里钻来钻去,上下翻滚,蒋昭骑在蟒蛇上,仿佛一位降魔勇士!他双腿用力,手上不停,对准蟒蛇猛扎,蟒蛇折腾了一柱香的时间,最后没劲儿了,沉入湖底,血都流干了,当然没劲儿了,时间不大,死了。蒋昭怕它没死透,又扎了几下,蟒蛇纹丝不动,确认真死了,这才掰开蛇嘴,取出避水圈,脚下踩水,上了湖面,身子再一愰,到了湖边,上了岸。



        大家伙儿一看蒋昭踏水而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和天神下凡一般,欧阳中惠口诵佛号,对诸葛元英说:“弥陀佛,老剑客,这孩子真像我佛中一尊罗汉。”



        诸葛元英说:“老高僧,这孩子像哪一位罗汉?”



        “当然是降龙罗汉了,真正的降龙罗汉咱们没看过,蒋昭杀蟒救人,堪比降龙!我看这孩子的绰号就叫双手分四海、降龙恶天官,你看如何?”



        诸葛元英拍手叫好:“这个绰号贴切,就叫双手分四海、降龙恶天官!”从此蒋昭就得了这么个绰号。



        在湖里比武的雪岭双姝,石榴花和尚玉莲,早就从湖里回来了,四个人找没人的地方卸下水饰衣靠,换好衣服。各自回了本队。



        妙手回春刘士奇看俩人回来了,从小药匣子里拿出两粒丹药,“孩子们,快吃下!”



        石榴花和尚玉莲知道这是好东西,俩人接过来都吃了,刚吃完,就觉得五脏六腑十二重楼,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俩人谢过刘士奇,徐良关心她们俩:“你们觉得怎么样?”



        “刚才在水里大战,一点都不冷,我们还出了汗了,大蟒蛇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但是心里不怕。就是打斗时间太长,有点乏力,刚才老剑客的药好,我们吃了浑身有劲儿。”



        徐良看看俩未婚妻,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胆色过人,能为出众,这是好贤内助啊。



        白衣剑神程望雪又过来了:“白大侠,这次的比武太精彩了,这位杀蟒救人的小英雄,真是了得,我也十分佩服。但是他杀蟒蛇,和本次比赛无关,咱们这次比武还是不分胜负,白大侠以为如何呢?”



        徐良听程望雪有点强词夺理,人人都看出她们那方面占了下风,如果不是蟒蛇捣乱,她们非输不可,但是占了下风,毕竟没输,比武之中败中取胜的事儿也不少,因此徐良虽然不情愿,也只能点头同意:“老剑客,就依你所说,这第二阵,又平局收场!”



        “好嘞,白眉大侠快人快语,这一点就不愧是大侠!”



        “老剑客不必称赞,第三阵咱们比什么?”



        “这第三阵,得明天了,你看现在日头偏西,在比下去天就黑了,我看咱们双方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咱们接着比!不知白大侠意下如何?”



        徐良看可不是嘛,太阳真偏西了,大山里太阳下山早,也只得同意:“既然老剑客说明天再比,咱们就明天不见不散!”



        “好,咱们明天不见不散!”



        大家伙看今天也只能如此了。都回转东京汴梁大相国寺,徐良先抽空去禀明包大人今天比武的经过,包大人听完徐良的禀报,沉思半晌:“看来他们都是有备而来,要不是云瑞学了宝剑,要不是你恰好收下两位夫人,今天这两阵咱们就输了,这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们千算万算,结果还是漏算。”



        徐良说:“虽然他们没赢,但是咱们也没优势,明天的比武才是至关重要。”



        包大人说:“明天比什么,谁也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见机而作。”



        徐良和包大人又说一会儿闲话,起身告辞又回了大相国寺,大相国寺是北侠的地盘,北侠张罗宴席,大家就在席上讨论今天发生的事儿。还有明天赵宗继又要出什么题目。



        房书安多喝了几杯,他出了主意:“各位,咱们有句话叫要知心腹事儿,但听背后言,今天晚上咱们派人夜探十灵教,探听探听他们明天出什么题目,咱们做到心中有数。”



        徐良瞪了他一眼:“十灵教是龙潭虎穴,戒备森严,又有消息埋伏,夜探十灵教谈何容易?你竟出馊主意。”



        方宽方宝也挨着老房坐着呢,三个人平时就爱闹着玩,听徐良说老房是馊主意,俩人也把话接过来了:“是啊,师兄,你出的都是馊主意,有本事,你自己去探听去。”



        老房把酒杯放下:“俩毛孩子懂啥?你们师兄我,不是没干过这个事儿,想当初和我老叔白云瑞夜探三教堂,和白春兄弟夜探碧霞宫,你们就不能学学我呀?去十灵教探探,明天给你们记大功。”



        “师兄,您说的还真是,我们哥俩不服谁,就服您。”



        酒席结束,也没讨论出个结果,大家只能等明天随机应变。



        别人不说,单说方宽方宝,他们俩关上门,方宽对方宝说:兄弟。我有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方宝笑了:“哥哥,你是不是打算夜探十灵教?”



        “正是,我估摸着,十灵教不会想到有人夜探,咱们俩的能耐虽然不行,但是跟着老师这么多年了。一般人也不是咱们对手,假如老天帮忙,借你我兄弟的手探听出消息,老师脸上也有光,咱们也要给老师分忧。”



        “好,就听哥哥的,咱们夜探十灵教。”这哥俩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干就干。到了定更天,俩人偷着离开大相国寺,到了北城门,守城的军兵还认识方宽方宝:“少侠客,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干嘛去?”



        方宽故作神秘:“不瞒您说,今天晚上我们哥俩做一件大事儿,麻烦您开门吧!”



        守城的军兵也没多想,打开城门,哥俩出了城门,奔十灵教下来了。



        俩人没从前山进,前山有九宫八卦的消息,还有各种埋伏的教徒,他们怕中了埋伏,从后山哥俩摸进去了,哥俩想的挺好,我们夜探十灵教,给老师长脸,但是到了后山傻眼了,全都是大山,一个人影也没有,这可怎么办?哥俩就围着山瞎转,走着走着可坏了,脚下有个陷阱,俩人不知道,一脚就踩进去了,陷坑下面有张大网,哥俩就掉到网里了。



        他们刚掉到网里,守卫的人员就发现了,呼噜出来十多个:看,咱们的陷阱拿住人了。方宽方宝身子被大网兜住,眼睛没闲着,他们看出来这十多人,都是女的,有老有少,这哥俩心说:“多晦气!寸功未立,让一帮老娘们把我们生擒活拿了。”



        这帮女人叽叽喳喳:“哎呦,拿住的还是年轻的男子,你们可不许动啊。我们找绳子把你们捆上,乖乖的和我们走。”



        哥俩被大网兜着呢,想动也动不了,乖乖的让人家捆上了,兵刃也全都被人家拿了。



        这几个女人把陷阱又重新铺好,押着方宽方宝奔里走,人家是轻车熟路,时间不大,走到一个大房子面前,有个上岁数的妇女在房前站立:“二位姑娘,睡了没?刚才我们拿住两个人听候您的发落。”



        屋里的姑娘听到拿住人了,:“王妈妈,把他们带进来,我们看看,你们拿住了什么人。”



        这个王妈妈带人,推推搡搡,把方宽方宝带进去了,俩人进屋不看便罢,看了屋里这俩姑娘,就是一愣,他们愣什么?原来这俩姑娘,正是白天动手的雪岭双姝,柳冰儿和柳雪儿。



        灯光照耀下,更显得明艳动人,方宽方宽没敢多看,把头低下了。



        柳雪儿问:“你们俩是谁?报个名字吧!胆子不小啊,夜探十灵教,如今被拿,有什么遗言就交代吧!”



        方宝朗声说到:“我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方宝,这是我哥哥方宽,我们老师就是白眉大侠徐良,今天被拿,没什么可说的。你们随便处置,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



        “你们是徐良的徒弟?”



        “那是自然!”



        柳雪儿柳冰儿上下打量打量方宽方宽,这小俩伙子一团锐气,虽然被俘,一点不含糊,是个硬汉。



        “王妈妈,把他们带下去,没我的吩咐,不许往外说咱们这里抓人了。”



        “是,姑娘。”



        王妈妈把方宽方宝带下去了,方宽方宝也纳闷,这打也不曾打,骂也不曾骂,就把我们带下去了?这俩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说他们怎么想,再说柳雪儿柳冰儿姐俩,她们是白衣神剑程望雪的小徒弟,从终南山赶过来给赵宗继帮兵助阵的,刚开始啊,这俩人一心一意扶保赵宗继,赵宗继是皇储,将来登基坐殿咱们也能得个好结果,后来发现,赵宗继所作所为,不是仁德之君干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她们私下就和程望雪说:“师父,我看这个赵宗继,只可共患难,不能共富贵,咱们江湖人,别参与他们皇家的事儿,咱们回终南山无拘无束,逍遥快活,那有多好?”



        但是白衣神剑程望雪已经被权利迷失了,另外他这个人还有点死心眼,他一心一意扶保赵宗继:我既然出了山,就要干到底,我不能落得中途弃主的名声。即使将来事情不成,大不了一死而已。



        柳冰儿和柳雪儿看老师态度坚决,也不好劝了,这几天形式急转直下,赵宗继被宣布为谋朝篡位的逆贼。这姐俩就预感不妙,房书安下书,五阵赌输赢。赵宗继他们热心打赌,这姐妹俩脑子不糊涂,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宗继灭亡只是早晚的事儿,把徐良他们赢了又如何?你还能翻天覆地不成?



        第二阵是她们姐妹的,俩人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没办法,没想到遇到了石榴花和尚玉莲,俩人还真不是对手,要是没有大蟒蛇捣乱,这阵就输了。



        回来后俩人哪也没去,回了自己的小院子,俩人单独有一座小院子,离十灵教比较远,俩人是姑娘,程望雪也知道十灵教有不少登徒子,吩咐其他人,不准来这个院子。



        再说柳雪儿对柳冰儿说:“姐姐,你看咱们拿住的俩人,不是一般人,他们是徐良的徒弟。你说怎么办?”



        柳冰儿说:“妹妹,事到如今,我看十灵教成不了事儿,我有个主意,咱们为了以后的幸福,咱们这般如此,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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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9:26 | 只看该作者
322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一回 大头鬼下书十灵教 赌皇位五阵定输赢



        泰润康

        原创

        2021-12-19 15:00



        上回书正说到细脖大头鬼房书安语出惊人,提议用引蛇出洞的办法,和十灵教比武定输赢。



        这个办法提出来,徐良把眼睛眨巴眨巴:“房书安,你这个主意是不错,但是太大胆了,以这为赌注,这可是把天都捅大窟窿了。万岁爷可不能同意呀!”



        老房晃晃大脑袋:“干老儿,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十灵教不比黑白教和摩尼教,他们的主子可是赵宗继,朝廷里有他们的同流死党,江湖上有他们的杀手死士,还秘密训练了铁甲军,咱们要派大队官兵硬打,这得死多少人?况且还在东京汴梁的郊区,这要打起来,后果难料啊!特别是东京汴梁城内还有他们的秘密据点,这要是作乱起来,东京汴梁也免不了一场浩劫呀。”



        徐良听房书安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双方人马开战,死伤的人可老鼻子了,真要是东京汴梁有什么兵变,还真麻烦。



        徐良把牙一咬:“书安,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事关重大,我马上找包大人禀告。”他来到内宅和包大人说明,包大人也皱眉:“徐良啊,这个太冒险了,哪有堂堂的天子,和叛臣用皇位打赌的?这让天下人怎么看?这不是儿戏嘛?咱们皇权威严何在?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同意,陛下更不会同意。”



        徐良说:“大人,如果不用这个办法,咱们只好大兵清剿,这战争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南海巡航还没开始,大夏老贼没藏讹庞虎视眈眈,我听说他调集了三十万人马,在边关列阵,随时都准备和我大宋开战,陛下只是出一旨昭书,稳住赵宗继,大人放心,我们肯定能赢,肯定能把赵宗继绳之以法。假如真赢不了,大人,我徐良甘愿自刎谢罪!”



        包大人思索片刻,听徐良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好吧,我这就进宫面圣!请万岁定夺!”包大人坐轿又进宫了。



        四帝仁宗看包大人又来了,今天一天来了两次,就知道有大事儿,包大人进宫没等跪呢,他就把包大人拦住:“包爱卿,免礼,有什么事儿和朕禀报?”



        包大人仍然抖抖袍子跪在仁宗面前:“万岁,您想生擒赵宗继,大破十灵教,臣有一计可以引蛇出洞,但是臣的这个计策说出来,微臣就犯了不赦之罪!”



        “哦,包爱卿,这是从何说来?你献计拿贼,何言有罪呢?你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计策?”



        “万岁,臣这个计策,恐损陛下之英名,有辱国体,故此未曾献计以前,先和陛下请罪!”



        四帝仁宗的兴趣来了,他知道包大人是沉稳之人,今天再三请罪,这个举动反常:“包爱卿,难道你让朕御驾亲征?还是什么?大胆的说,朕都恕你无罪。”



        “陛下,御驾亲征言重了,微臣想到近年来海上不宁,海防官兵夜夜不能安枕;大夏陈兵边境虎视眈眈,边关将士日日未敢卸甲,陆防海防,陛下早就该派兵图之。然赵宗继作乱,所谓内匪不除,外患难清,古人也云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咱们内忧外患,得尽快肃清内患,但是赵宗继秘密盘聚多年,非一朝一夕能剿灭。故此微臣思得引蛇出洞之计,即请陛下下旨:以皇位为诱饵,和赵宗继比武较量,他赢了,陛下脱袍让位;他输了,自己甘愿伏法,此计虽能成功,只是损陛下皇家之威严,故此微臣请罪!”



        四帝仁宗闻听脑袋大翁一下大了三圈,做梦也没想到,包拯出这个主意:“包爱卿,这是用朕的皇位打赌,这个真新鲜,自古以来,还没有比武打赌赌皇位的。”



        但是仁宗不白给,他思考了一会儿:“包爱卿,朕知道你的苦心,想用这个为诱饵抓赵宗继,咱们赢了还则罢了,但是倘若咱们比武输了,朕要是赖账,可就滑天下之大稽,被万民看笑话了。”



        “陛下,微臣十分相信徐良等人,臣相信不会输,倘若输了,陛下治臣惑主妄言之罪!把罪都推到老臣身上也就是了。”



        “爱卿啊,真到了那个时候,朕想保也保不了你啊,你那些死对头,户部尚书李天翔,大理寺正卿孙立等人,非狠狠的参你,你就得成为替罪羊,就非死不可拉!多年的名节可就毁拉。”仁宗知道包大人不贪财,不好色,但是最看重名节。



        包大人面带严肃:“万岁,微臣为社稷而死,死而无怨!身后的名节管他做甚?”



        四弟仁宗看看包大人:“包爱卿,你这一生为了朕的江山,真可以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朕马上拟旨,李公公!”



        李公公旁边伺候呢,仁宗叫他,他赶紧答应:“陛下!奴才在。”



        “准备文房四宝!”



        “是!”



        时间不大,文房四宝准备好了,四帝仁宗提笔在手,心里说话我这个旨意要是下了,文武百官非得阻止不可,明天早朝肯定有大批朝臣力谏哪,说实话,确实有点冒险哪,但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早日抓住赵宗继,就只能冒冒险了,他略加思索,刷刷点点,下了一道圣旨,圣旨的内容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昔日皇储赵宗继,汝本为皇储,朕甚重之,奈何汝居心不良,谋害贵妃,结党营私,妄图皇位,犯下谋逆不赦之罪!事败之后逃窜大山抗拒天兵,朕本应发兵讨之,将尔捉拿归案,然朕以仁德治国,不忍兵戈涂炭,特下旨,许五阵赌输赢!朕胜你自缚请罪,朕输愿脱袍让位!为表诚心,下旨晓谕天下,万民为证,钦此!”



        四帝仁宗写完了,拿出玉玺,咔,戳上了。圣旨写完了,不能马上卷吧卷吧拿走啊,得等墨干了才能拿走。



        这时候仁宗问包拯:“爱卿,你说实话,这个主意到底谁想的?”



        包大人看仁宗看出来了,没法隐瞒了:“万岁,宽恕微臣欺君之罪,这主意的确不是臣想的。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想的。”



        仁宗把手一拍:“我就知道是这个大脑袋想的,除了他,别人也想不出这个歪招。”



        包大人说:“陛下圣明,还是让陛下看出来了。”



        “包拯啊,你爱护下属,把责任都揽到你自己的身上,把功劳都给了属下,他们不枉保你一场啊!”



        包拯正色道:“陛下,臣和他们相处多年,对他们每个人都了解,因此对他们无条件的信任,陛下还请宽恕房书安胆大妄为之罪!”



        “爱卿啊,你多虑了,他们为谁?还不是为大宋江山,这么多年他们在战场玩命,朕都知道,卿回去告诉他们,大胆的干,朕特赐徐良临决专断之权。”



        包大人听完了,往上谢恩,这时候墨迹干了,包大人辞别仁宗,捧着圣旨,回了开封府。



        他一回开封府,徐良,房书安等人全都等着呢,包大人宣读了圣旨,众人闻听,仁宗同意了,这心里也挺激动,徐良和房书安又到大相国寺,通知了各位老剑客,各位老剑客闻听,心里也是紧张:陛下把皇位都赌上了,咱们可没有了退路,只能赢不能输啊!



        小剑魔白一子站起来:“各位,既然陛下这么信任咱们,就冲这个,咱们也得卖卖力气,别的我不敢保证,白衣剑神程望雪交给我了。”



        霹雳狂风水上浮舟诸葛元英也站起来了:陆地上的功夫贫道不敢吹牛,但是倘若打水战,贫道自问,除了我师父长发道人雪竹连,江湖上超过我的不多,水战我包了。“



        大家踊跃发言,气氛十分热烈。



        房书安开始拉笛:“各位老祖宗,老剑客,先别表态,虽然仁宗下了圣旨,但是赵宗继应战不应这还是未知数,倘若他们应战,咱们五阵赌输赢,赌斗的内容是咱们定,还是他们定,这都没谈好。



        另外各位,咱们赌斗不是单纯的比武较量,是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最终目的是引蛇出洞,把他们老巢一窝给端了,这就需要排兵布阵,在座的各位,高来高去陆地飞腾,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这个行,排兵布阵方面恐怕就差点,就得等我老叔白云瑞,我老叔现在还没到,因此咱们不能着急。十灵教还有哪些高手,有什么能人,这咱们一无所知。因此咱们派人到十灵教传旨,探听虚实,这是至关重要。咱们在座的想想谁去传旨?“



        房书安这一番话,众人都不言语了。老房说的对,赵宗继什么想法不得而知,人家那头也不傻,能不能答应还是两说着,即使答应了,比武什么内容,也还不清楚,老房犹如当头棒喝,众人都不说话了。



        海外老剑客陶福安看众人都不说话了,他清清嗓子:“各位,书安说的对,当务之急,是派人到十灵教下书,探探他们的底儿,假如他们不应战,这一趟也不白去,起码能探出他们的底细,下书之人必须聪明伶俐,我看非书安莫属。”



        众位老剑客听陶福安这么一说,也纷纷同意:“书安,你就辛苦辛苦,去十灵教下书。”



        房书安母狗眼眨巴眨巴:“各位老剑客,下书我还真有经验,想当初我还在阎王寨当贼的时候,就是我给我干老下的书,后来弃暗投明,莲花观下书,三教堂下书,碧霞宫下书,今天十灵教,我也去下书,大家擎好吧。”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房书安带好了小片刀,把百宝囊稳了稳,怀里的不归匕首揣好了,带着圣旨赶奔十灵教。



        他知道十灵教在哪嘛?当然知道,提前都打听好了。这几天老房没闲着,他这几天干嘛去了?咱们先保密不说。再说老房赶奔十灵教,出北门十多里地,没多会就到了。



        老房来到十灵教的地盘,看看高低起伏的大山,连绵不绝,这时候北风呼啸,山里看不到一个人影,他继续往里走,走着走着,突然山里蹦出俩人,都是穿青挂皂,打扮差不多:“站住,干什么的?”



        房书安看有人拦路,不慌不忙:“两位,辛苦辛苦!你们是十灵教的吗?”



        这俩人打量房书安,房书安相貌特殊,但是派头十足,没敢小瞧:“你知道的还不少,我们正是十灵教的,你是干什么的?”



        “告诉你们主子,就说是天下第一的老剑客,人称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到了,让他吹三通打三通,率队迎接!我可不多等,我就等一柱香的时间,过了时间不出来迎接,我转身就走!快去禀报吧!”



        说完了房书安把胸脯子一拔,手一背,还神气上了。



        这二位闻听面前这个主就是细脖大头鬼房书安,他的名气不次于白眉大侠徐良,怪不得口气这么大,今天他来肯定有大事,一点不敢怠慢,一个人看着房书安,另一个撒脚如飞报信去了。



        时间不大,里面还真就传来鼓乐班子的声音,滴滴滴,哇哇哇,还挺热闹,从里面出来一大批人,为首的正是白衣神剑程望雪!他老远看到房书安一抱拳:“哎呦,这不是房老剑客嘛?今天亲自光临,程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房书安不认识程望雪,那天攻打东宫府,他没参加,但是老房有经验,看他这个穿着打扮,气度不凡,就猜到他是程望雪。心里说这个面子我可挣足了,以前在莲花观下书,在碧霞宫下书,都是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进,谁接呀?今天看白衣神剑程望雪亲自接出来了。



        老房也一抱拳:“如果我没认错,您就是白衣剑神程望雪,程老剑客?你可是大宋的剑神哪,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程望雪面带微笑:“房老剑客,见笑了,在您面前,哪敢称剑神二字?里面请!”把房书安接进十灵教。



        他怎么亲自接出来呢?小教徒一报告房书安来了,这帮贼就开了锅了,房书安可不是一般人,他来了,代表朝廷,代表八十一门,没事他不来,来,肯定有大事,程望雪和赵宗继商量:“殿下,咱们得想办法从房书安嘴里套话,这样才能决定咱们下一步的行动,他不是要吹三通打三通列队迎接嘛?我亲自去带人接他,看他这次来咱们十灵教有什么目的。”就这样他带人接出来了。



        书说简短,程望雪陪着房书安,赶奔十灵教中平大厅,路上房书安还注意观察地形,到哪里拐弯,到哪里直走,过了没两座山头,老房不看了,怎么不看了?看也看不明白,他这个山是按照九宫八卦修的,每个山头形状都一样,根本看不明白。



        他只好老老实实后面跟着程望雪。程望雪领着房书安,过了两道山口,这就到了十灵教的腹地。再往里走,就是中平大厅,赵宗继开会的地方。



        程望雪把房书安领进大厅,房书安左右看看,大厅不下数百人。高的矮的,丑的俊的,和尚老道俗家都有。正中椅子上有个主身穿滚龙袍,头戴珍珠冠,气宇轩昂,看来他就是赵宗继。



        房书安看罢多时,往前拱手:“赵王爷,小民房书安参见王爷!”他可没下跪。



        赵宗继上头坐着,看看下面的房书安,这个人相貌古怪,不卑不亢。不可小瞧啊,今天你到我这里来,我得来个下马威,他把脸一沉:“房书安,见本王因何不拜?”



        “哈哈哈,王爷,假如您还是大宋王爷,草民怎能不拜?只因为王爷谋逆,被万岁下旨意废除了一切官职,如今您是罪人,地位还不如我房书安,就连刚才拱手礼相见,也不是对你,是因为你是皇族血统,我尊重的是大宋血统,王爷,你可明白?”



        房书安这话扎心。言外之意,你现在百嘛不是,在我面前还摆皇储的架子?还想让我叩头?那怎么可能?赵宗继没词了,旁边有个人朱砂眉,斗鸡眼,说话瓮声瓮气:“房书安,你一个人来到十灵教,可知道你走不了了,进来容易,出去难!”



        房书安朗声大笑:“我房书安乃天子所差,男儿之身入了你这反地,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大丈夫一副皮囊,死国可乎!”死就死了呗,有什么?这房书安丝毫不惧。



        赵宗继看房书安真是块硬骨头,也从心里敬佩:“哈哈哈,房老剑客,刚才都怪本王言语不周,还请海涵!来呀,赐坐!”手下人给房书安搬过来一把椅子。



        房书安没客气,屁股稳稳的坐着,又一拱手:“王爷,您这里英雄聚会,能否给介绍在坐的高人?让我也开开眼界?”



        程望雪过来了:“房书安,你是不想打探虚实?我告诉你,我们还真不怕,你来看,左边挨着殿下的,是极乐寺三位高僧,空云,虚云,照云。右边挨着殿下的,是十灵教十个教主,具体是谁我就不介绍了,剩下的都是我们请来的英雄好汉,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房书安看程望雪点到为止,不往下说了。他站起来冲赵宗继一拱手:“王爷,小民没什么好问的了,我今天不是来和王爷串门唠嗑,是有大事,王爷速速排摆香案,我这里圣旨在此!”



        房书安怀里把圣旨掏出来了,赵宗继看大黄绸子,正是皇帝下旨亲用的,他可不敢说:“你念吧,我听听。”



        这圣旨是他们大宋赵家皇帝的威严,将来他要登基坐殿,也要保持这份威严,因此不敢怠慢,吩咐手下摆摆香案,他率领手下也全都跪倒,房书安手托圣旨在大厅站立,看赵宗继,程望雪等人跪倒一大片给自己磕头,心里也是美:我房书安还有这么一天!



        他把圣旨宣读,赵宗继和程望雪听完了,心里也是吃惊,唉呀,这四帝仁宗要和我们比武赌皇位,这个非同小可。他叩头谢恩:“房老剑客,辛苦辛苦,请到旁边客厅奉茶,我们还要斟酌斟酌。”



        他把房书安支走了,群贼就开锅了,这个太新鲜了,赵宗继问:“各位,你们觉得这个事怎么样?答应还是不答应?”



        极乐寺的照云和尚口诵佛号:“殿下,我看他们这是引蛇出洞之计,他们怕和咱们开战,没有把握,所以想以皇帝宝座为诱饵,诱惑我们和他们比武。咱们赢了,四帝仁宗真能脱袍让位嘛?我想肯定不会,因此我不同意比武,这就是个圈套。”



        程望雪不同意:“高僧,即使这是个圈套,对咱们毫无影响,咱们输了,咱们能束手就擒嘛?不也还得退守十灵教,他们要是输了赖账,对四帝仁宗的脸面可就不好了,他怎么面对满朝文武和天下百姓?因此我的意见,咱们参加!”



        群贼就讨论上了,有的赞成,有的不赞成。



        九尾妖狐陆素珍在下面坐着,她咳嗽了两声:“各位,我说两句,咱们同意不同意,都各有利弊,我的意思,咱们同意,但是加一条,比武内容由咱们来定,咱们定,就定咱们稳赢的,不管四帝仁宗到时候能不能脱袍让位,咱们赢了,对咱们的声势有好处,天下英雄还不得望风来投啊?他皇帝说话不算数,对他的影响可是不小啊。这个事儿殿下定夺。”这个陆素珍,真是狐狸,心眼多。



        赵宗继拍板了:“就这么办,咱们同意五阵赌输赢,内容咱们定,让房书安回去传达。”



        有人把房书安又领进大厅,赵宗继对房书安说:“房老剑客,我同意和你们比武定输赢,但是这个比武嘛,得我们定,不知道你们能答应否?”



        房书安假装思索:“王爷,这我做不了主,我得回去和大家商量商量。明天我再来给信儿。”



        “好吧,既然如此,来呀,给房老剑客安排接风。”



        房书安心说还接什么风?放这个没用的紫花屁。他一拱手:“王爷,我就不吃饭了,这就告辞。”



        赵宗继也假意挽留了挽留,就让程望雪又把房书安送出了十灵教。



        房书安出了十灵教,回到大相国寺,众人都等着呢:“怎么样书安?”



        房书安说:“我也没探听出他们有哪些高人,但是他们同意比武,狡猾的是比武的方式得由他们定。”



        小剑魔说:“他们定就他们定,咱们还怕他们不成?”



        房书安说:“这个事得禀明相爷呀。”



        徐良和房书安又禀明了包相爷,包大人说:“万岁已经给了你们临机决断之权,你们看着办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房书安又到十灵教下书,这回就俩字:同意!



        赵宗继和程望雪看房书安同意:“明天咱们送子涧,镇魔石下见。”



        房书安回大相国寺送信,众人看马上要比武了,都磨拳擦掌,准备厮杀。天快黑了,玉面小达摩白云瑞也到了,他怎么到的这么快?他从少林寺来,他听说有人血洗少林寺,在家里坐不住了,担心他老师疯僧醉菩提凌空长老,因此赶奔少林寺一探究竟,到了少林寺,少林寺没人,知客僧说他们都去了东京汴梁,云瑞奔东京就来了,路上就听说东京汴梁太热闹了,打的不可开交。他脚下加紧,天黑前到了大相国寺。



        他一到,大家心里更有底了,白云瑞是上三门总门长,排兵布阵,攻杀逗引是大行家。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浩浩荡荡,赶奔送子涧镇魔石。到这儿一看,十灵教早就摆开了阵势,数千人在山头列阵,但见旌旗招展,袖带飘扬,这些小教徒一个个腆胸叠肚,七个不服八个不愤,一百二十个不含糊,整整齐齐在山头站立,远远望去无边无垠,当真是兵强马壮。山头上仪仗之下,端坐一人,正是赵宗继。程望雪在他身边站立。他看徐良大队人马也到了,他身子一飘,“蹭蹭蹭”,使个海燕三搏浪,从山上来到阵前!就这一下满堂彩,十灵教的教徒齐声呐喊:“好伸手,不愧是白衣剑神!”



        程望雪听众人称赞,心里也美,他来到徐良他们面前:“那位是主事人?”



        徐良过来了:“不才正是!”



        程望雪看看徐良,两道刷白的眼眉:“你就是白眉大侠徐良?”



        “正是!”



        “好,徐良,咱们双方五阵赌输赢,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要说的没有,就是一点,我们输了,大宋皇帝脱袍让位;赢了,你们到案打官司!”



        “好嘞,咱们打赌击掌!”



        两个人啪啪啪三击掌,这事儿就是没跑了,古人他信这个。俩人各回本队。



        时间不大,从十灵教出来一位,这个主三十多岁,穿白挂素,脸上看面似银盆,五官端正,两道八字利剑眉,一对大眼睛,十分干净利落,腰间悬着一口大宝剑:“各位,我今天打头一阵,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程,叫程若庸,有个绰号小剑神,我父亲就是程望雪,我是他老人家的不肖儿,我这个人嘛,打仗有个特点,什么特点?打仗挑人,碰到僧道妇女我不打,碰到老人小孩我不打,碰到长得难看的我也不打,没能耐的我还不打,我就喜欢和长的漂亮的帅小伙打仗,我听说上三门总门长白云瑞长的漂亮又有能耐,你师父是白云剑客夏侯仁,你们峨嵋派的剑法天下无双,前天我的父亲和你们峨嵋派小剑魔白一子才交手,可惜不分胜负,白云瑞来没来?敢不敢出战?让我领教你的峨眉剑法!”



        他这一叫号,老少英雄有点乱了,都知道白云瑞用刀成名,双戟也不含糊,宝剑还没看云瑞用过,这个程若庸公开叫号白云瑞,说的还合情合理,你是峨眉派的,不会用宝剑,那不是笑话吗?不应战就是输。不只是白云瑞输,整个峨嵋派也算栽了。



        小达摩白云瑞在前面站着,他是红脸汉子,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对方公开叫号,不能不去:“三哥,我过去!”徐良低声说:“老兄弟,有把握吗?”



        “三哥,您就放心,小弟心里有数。只是我没带宝剑,您的青龙剑借我用用。”



        徐良身上摘下青龙剑,白云瑞接在手中,掂量掂量分量正合适。



        “三哥,各位,我去会会这个程若庸,看看是他终南山的剑法高,还是我峨眉山的剑法妙!”



        说完了,手提青龙剑来到阵前:“程若庸,小达摩白云瑞在此!你不是和我比剑吗?白某奉陪!”



        程若庸看白云瑞出来了,心说这就是白云瑞?小伙子眉目俊朗,一团英气,眼角眉梢杀气腾腾,看年岁,比自己还小几岁,但是身上流露出来的这股威势,能看出身经百战!虽然听说白云瑞不善于用宝剑,我也不能大意呀!否则今天名誉扫地!



        他把宝剑缓缓出匣,亮了一招仙人指路:“白云瑞,早就听说你英雄盖世,今天一见名不虚传,请吧!”



        白云瑞把青龙剑胸前一立:“请!”



        程若庸心说,宝剑讲究轻灵快捷,谁下手快,谁就占上风,我来个先下手为强!他把宝剑对准云瑞前胸,“刷”就一剑,就这一下,出手如脱兔,宝剑似电闪,观战双方使剑的高手可不在少数,看程若庸手一动,就知道宝剑上没少下功夫。



        玉面小达摩白云瑞看宝剑来了,把青龙剑舞动,“欻”宝剑由下往上搅程若庸的宝剑,这一招出其不意,也是快如闪电,程若庸看小达摩的宝剑搅自己的宝剑,知道厉害,手臂回缩,宝剑奔白云瑞下盘,点云瑞的双腿,白云瑞脚尖点地,纵起一丈多高,躲开了程若庸的宝剑,双脚落地,和程若庸就斗在一处。



        这俩人一打,犹如两团白雾,只看两个人身形转动,宝剑传来清脆的撞击声,双方都是以快打快,一触即分,欻欻欻,剑光闪闪,剑气撩扰,一眨眼,一百回合。



        观战的群贼都傻眼了:唉呀,怎么回事?没听过白云瑞会宝剑啊?这才打算占个便宜,霎霎他们的威风,但是这一看,白云瑞宝剑不仅仅会使,还堪称完美。剑法的精髓都被他使出来了。你看他运剑如风,程若庸想要赢恐怕不容易。



        老少英雄们后面也看开了眼了:白云瑞什么时候学的宝剑?真能藏着,我们谁都不知道。害的我们空自担心。只有小剑魔白一子不住点头:罢了,云瑞的剑法,比我年轻的时候,还要胜强三分!



        那位说云瑞什么时候学的宝剑?这就得说云瑞是有心的人,他一直偷偷的和峨眉山四大剑侠学宝剑,甚至还得到了武圣于合的指点,他心里也想,峨嵋派剑术无双,不会宝剑,那不给师门丢人呐?三哥徐良的青龙剑是魔山剑,我学会了峨眉剑,和我三哥切磋,我不能被我三哥给拉下。



        因此云瑞在宝剑上,下了功夫。云瑞多聪明?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因此宝剑才使的这么好。他的剑法,不次于金丝龙鳞闪电劈。



        俩人打到二百回合,云瑞使出来连环夺命剑十三剑,刷刷刷,剑尖雨点一样奔程若庸刺来,程若庸看云瑞的剑太快,堪堪要招架不住,也把自己压箱底的绝艺拿出来了,他这招叫终南泼雪,一口气化解了云瑞十二剑,最后一剑化解不了,只能凭本身硬抗,说时迟,那时快,云瑞宝剑刺来,他也把宝剑上迎,这下坏了,俩人的宝剑“格愣”就咬到一起了。



        这样一来谁也不敢松劲儿,如果云瑞的手腕乏力,那么程若庸就可以把云瑞的剑绷出去,然后剑往里扎,云瑞就有性命之忧。相反,程若庸腕力不及,他也一样有性命危险。在看云瑞,左手剑诀搭于右腕,右脚在前,左腿往后一撤,气贯于腕,躬身登步,“诶。”“你给我撒手!”



        程若庸也把双眉一立,二目圆睁,左腿一绷,右腿一弓,气贯丹田,达于右腕,“嗨!”“我就不撒手!”



        俩人互相较劲儿,就听二人浑身骨节,咯嘣嘣地乱响。谁也不让谁,也不能让,生死攸关,谁让谁死。这可就凭借功力啦,看谁的劲儿长,功夫深,把对方耗倒,那么谁就能赢。他们俩这拼命的打法,把两方面都看傻了。



        俩人宝剑咬住,脚下来回直转,脚下的地都踩出一趟趟的深坑。俩人面色通红,眼睛都要努出来了,众人看不好,再不前去解围,俩人即使不死,也得脱了力,大病一场。



        小剑魔白一子,剑神程望雪,俩人不约而同飞身跳过去,小剑魔用手一拖云瑞的膀子,程望雪用胳膊也架住了程若庸的手臂:“别打了。”把俩人给分开了,在看俩人,身子突突打颤,胳膊僵直,都不会动了。



        小剑魔和程望雪分别把他们带回本队。老少英雄围拢过来:“云瑞,怎么样?”云瑞说不了话,小剑魔把手掌贴在云瑞后心,给他归气回元,好半天,云瑞才缓过来。老房看云瑞的脸色柔和了:“老叔,你可我吓死了。”



        “书安,老叔没事,刚才用力过猛,不碍事。”



        这时候十灵教派人过来了:“徐大侠,我们殿下提议,这阵平手,你们觉得如何?”



        徐良和众人商议,平手就平手,也确实没分胜负:“好,同意,第二阵是什么?”



        就看十灵教出来俩年轻的女人,也就二十上下,浑身上下穿着一身绿,腰里扎着粉红色汗巾,脚下登着红色帮底战鞋,鞋尖上还有两个绒球,用绢帕勒头,鬓角斜打 麻花扣,腰中挎着口宝剑,长得模样又俊又俏。这俩人穿着打扮一模一样,长的也一模一样。



        她们俩来到阵前,老少英雄看对方派出这么年轻的姑娘,不知道又要如何比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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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8:58 | 只看该作者
321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五十回 四圣手大破八卦亭 房书安诱敌出奇谋



        泰润康

        原创

        2021-12-16 14:49



        上回书说到徐良在路上收下尚玉莲和石榴花,众人打马扬鞭赶奔东京汴梁。



        一路无话这就到了,徐良众人到大相国寺汇合了众位老剑客,众位老剑客看这四位国医圣手全都到齐了,破八卦亭就有了希望,他们几位聚会在一起可不容易,大家是高谈阔论,好不热闹。



        徐良又到开封府见包大人,见开封府各位校尉,弟兄们闻听徐良又要娶媳妇,还是俩,都替徐良高兴。



        书中代言,开封府的小弟兄,圣手秀士冯渊,笑面郎君沈明杰,抄水燕子吕仁杰,井底蛙邵环杰几个人都已经娶妻生子,笑天王白春也是娶了李笑笑,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定亲没娶亲,连打虎太保展国栋都娶媳妇了。



        只有义侠太保刘世杰没娶亲,不是刘世杰找不着媳妇,小伙子长得帅,又有能耐,开封府是五品带刀校尉,国家级公务员,保媒拉纤的踢破门槛子,但是刘世杰此生立志不娶,他的心已经死了。



        想当初刘世杰孤苦无依,要饭为生,九岁被他师父江夏县八班大都头吴贵收养,跟随吴贵学能耐,吴贵有个女儿吴春枝,和刘世杰青梅竹马,俩人从小就互相喜欢,本来长大后准备喜结连理,但是老天不给力,吴贵又收养了一个孤儿,就是小美人尉迟善,尉迟善这个小子不是东西,学成武艺不学好,天天和一帮采花贼在一起,有一次喝酒妄图调戏吴春枝,被吴贵知道了,一顿胖揍,把他撵走了,这小子怀恨在心,趁吴贵和刘世杰出门办事,勾结了一帮江洋大盗,把吴贵全家都给杀害了,吴春枝也惨死在尉迟善的刀下,刘世杰和吴贵办事回来进家一看,全家都死于非命,他们就猜到是尉迟善这个淫贼干的,巨大的变故,吴贵又气又疼,病倒在床上,没多久一命呜呼。



        义侠太保刘世杰失去了亲人,痛断肝肠,恨透了尉迟善,他天南地北的寻找尉迟善的下落,要为师父一家雪恨。最后终于在团城子被刘世杰给找到了,刘世杰手刃尉迟善于东方祠堂,给师父全家报了仇。



        他千里寻凶,给师父全家报仇的行为,让北侠欧阳春十分佩服,亲自赠送绰号义侠太保。



        刘世杰手刃尉迟善之后,被徐良邀请到开封府效力当差,小伙子在开封府任劳任怨,受到大伙儿爱戴,徐良白云瑞走后,这两年他逐渐成为开封府的带头大哥,小弟兄们以他为尊。



        刘世杰这个人非常重感情,对爱情特别专一,他发誓永不娶亲,他心里只有他师妹吴春枝,每次想起师妹,想起他师父,师娘,他就偷偷的掉眼泪。为这个事,包大人还劝过他:“你师妹都没了这么多年了,人要往前看,总得成个家,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不能不娶媳妇啊!”



        刘世杰说:“大人,自古以来有节妇烈女,他们的丈夫死了,妻子甘愿守节,这是爱情忠贞不渝,属下也是一样,此生不渝,为我师妹不娶,上不辜负我师父栽培养育之恩,下对得起师妹爱恋之情,大人,您别劝我了,这辈子我不娶媳妇。”



        包大人也没办法,刘世杰哪都好,就是爱情一根筋,别说刘世杰,就是放到现在,为爱情痴迷的也不少啊,这就是痴男怨女,谁也劝不了。就连说书的年轻那会被女朋友甩也三天没吃饭。



        刘世杰经常和北侠学能耐,北侠有一次问刘世杰:“孩子,既然你决定终身不娶,但是也要有个归宿,你看老僧,也是不娶媳妇,五十三岁落发为僧,如果你一天没地方去了,也可以随我出家。”



        刘世杰想了想:“老侠客,既然您肯收我,侄儿感激不尽,以后我不在开封府了,一定随您出家!”



        这个话就说到这儿了,北侠用心栽培刘世杰,把自己十之七八的能耐都传授给了刘世杰。



        书中暗表,后文书刘世杰上了岁数,从开封辞职,拜北侠为师,落发为僧,成了少林寺的接班人,江湖人称侠僧,这是后话不提。



        咱们闲言少叙,徐良和包大人禀明四位圣手到齐了,准备大破八卦亭,看看里面有什么重要的线索。包大人说:“徐良啊,这些你就看着安排,需要什么,本府鼎力支持。”



        中午时分各位老剑客全都来到八卦亭,到八卦亭别人帮不上忙,就得看四个人的,四个人同时出手,这还是第一次,夏玉奇把亭子的情况简单做了介绍,那三个都懂啊,都是大行家,一说就明白。



        不管是什么楼,什么亭子,你看冲霄楼也好,九兽朝天亭也罢,万变不离其宗,你有消息埋伏,消息埋伏藏在哪?根据建筑物的承重结构来安排,你再五行八卦,再奇思妙想,也不能瞎安装,重力不对称,亭子歪了,塌了。消息埋伏就白做了。这几个人天天琢磨这个,眼睛一瞅就知道怎么回事。



        几个人刚要破八卦亭,夏玉奇想起一件事:“师兄,师弟,姜老剑客,你们随身可携带宝刀宝剑?”



        三个人说:“没有啊,我们都是普通的兵刃。”



        夏玉奇说:“这可不行,万一里面有什么坚固异常的东西,咱们手里没宝家伙可不行。”



        徐良旁边听见了:“老人家,我这把金丝大环刀借给您,以防不测!”



        夏玉奇接过金丝大环刀,背在身后,有了它心里更有底了。



        几个人分别站住一个位置,刘士奇占了东方甲乙木为震位,夏玉奇占了北方壬葵水为坎位,彭启占了南方丙丁火为离位,姜天达占了西方庚辛金为兑位,四个人发一声喊,同时上台阶,走单数不走双数,果然平安无事,到了露台,按照乾坎艮震一推算,四个人按住大门,大门开了,里面是四个八卦阵,按照年月日时,三百八十四道门开合不定,旋转不止。这个奇门变化,每天都和每天不一样,今天从震位为生门,明天时辰一变,震位的生门就变成了死门。



        有朋友问了,咱们总是说九宫八卦,奇门遁甲,他怎么解释呢?这个九宫就是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九个宫,八卦就是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卦,八卦没有中宫,每个卦代表不同的人物,方位,事件,分别属于不同的五行,相生相克。比方离卦数南方,五行为火。坎卦为北方,五行为水。



        奇门遁甲呢?就是顾名思义,它是“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咱们知道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葵为十个天干,乙丙丁就是奇,三个数字,所以称为三奇。



        门是什么呢?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遁甲呢?刚才说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葵为十个天干,其中甲排到第一,它是这十个数的元帅,既然是元帅,能抛头露面嘛?它就得隐藏起来,“遁”是隐藏的意思,甲作为元帅,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戊己庚辛壬癸,这您就明白了吧:十天干分为三部分,甲是元帅,乙丙丁是三奇,戊己庚辛壬癸为六仪。



        其他的内容就太多了,咱们不做解释,您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



        四个人掐算之后,从各自的生门而入,没费吹灰之力,到了中央戊己土汇合。



        中央戊己土是个楼梯,上门直接通到二层,四个人从楼梯口往上走,奇怪的事儿发生了,楼梯一共二十三层,按说用不了片刻之功就能上二楼,但是四位老剑客走了一柱香,还没上去,四位老剑客就留心了,这楼梯有古怪,又走了一圈,走回了原点,百岁白头翁彭启岁数最大,他把胡子捋捋:“两位师弟,姜老剑客,你们说这是什么?”



        姜天达笑了笑:“老哥哥,我猜的不错,它这是悬魂梯!”



        彭启点点头:“姜天达老剑客说的不错,普通人遇到了悬魂梯,一辈子也走不出去,它比鬼打墙都厉害,专门迷惑人的眼睛和感觉,你觉得往前是对的,其实在往后,你觉得往上走其实是往下,走来走去原地转圈,永远找不到出口。但是遇到咱们四个,雕虫小技尔!今天我出个主意,咱们每人一样绝艺,用不同的方法把它破了,各位意下如何?”



        夏玉奇和刘士奇拍手称快:“师兄所言极是,破悬魂梯不难,今天咱们显显本事!”



        夏玉奇说:“我先来,献丑了。”他兜里伸手,又把铁蛤蟆掏出来了,拧紧了篁,楼梯口一放,铁蛤蟆一蹦一蹦上去了,夏玉奇就跟着铁蛤蟆上了二楼,轻松破了悬魂梯。悬魂梯迷魂人的眼睛和感觉,蛤蟆是死物,它迷惑不了,一直往上蹦,不拐弯,故此破了悬魂梯。



        刘士奇看夏玉奇上去了:“师兄,姜老剑客,我二师兄这是以物破,我呀,用香破。”他拿出一根香,把香点燃,香烟撩扰,夏玉奇看着香线,香线飘到二楼,他也跟着上了二楼,也破了悬魂梯。



        姜天达老剑客笑了笑:“老哥哥,两位老剑客可上去了,我也露一手”他把手指头伸出来,念念有词:小六壬中日月行,时上定宫来分清,十二属相对卦明,马前六星应吉凶……“算完了,大安卦,大安大安,遇事平安,从一迈步,一步一步上了楼梯,到了第二十二层楼梯,应该往前迈,他没有,他往上迈了一步,这就是二楼的地板,成功的上了二楼,他这是以术破。



        就剩下百岁白头翁彭启,彭启看三个人都上去了:“你们以物破,以香破,以术破,我来个绝的!”说完了,他把单掌一立,“啪”对准楼底就是一掌,多大的劲儿?楼梯咔嚓一下应声而断,整个楼梯轰隆一声,塌了,这一塌悬魂梯马上被破了,他这是以力破,还破的干干净净。楼梯一断整个一楼的光线都明亮了,二楼呈现在眼前,彭启飞身纵上二层楼,四个人用四种方法破了悬魂梯,相视大笑。



        彭启最后一个上来的,看看二楼有什么?眼睛二楼一瞅,二楼光景尽收眼底:二楼光突突的,就是楼梯口有十八个铜人,按照少林寺的样式所摆。彭启惊讶:“这不是少林十八铜人阵嘛?怎么也被他们搬到这里?十八铜人阵是少林寺不传之秘,只有少林八大名僧会摆,这里也出现了十八铜人阵,看来少林寺出了叛徒拉。”



        姜天达说:“少林十八铜人阵非同小可,这些铜人都是熟铜裹木做的,非常难对付,踏错一步,就得葬身阵内,咱们还不能走四周,四周都有消息埋伏,小弟不才,我试试这个少林铜人阵。”



        说完了,他缓缓迈步走向铜人,离着铜人还有三步,脚下咯吱一声响动,这是踏着机关了,就见头一个铜人胳膊动了,对准姜天达胸膛打来,动作比真人一般不二,这下还挺迅捷,“唔“就到了,姜天达左边一躲,脚下嘎巴又踏动机关,第二个铜人把右腿抬起来了奔姜天达裆部踢来,姜天达身子往前一飘,躲过了这一腿,后面的铜人也发动进攻,姜天达在阵里和铜人就交了手了。这帮铜人伸手十分敏捷,还会互相配合,把姜老剑客就困在阵中。姜天达想破阵而出,还得费点事儿。



        打着打着,姜天达看出毛病来了,这些铜人虽然有十八个,但是毕竟和活人不一样,活人窜蹦跳跃,不在一个地方呆着,铜人不一样,他行动全靠脚下的篁,双腿离不开地面,因此只有拳脚的功夫,没有轻身的功夫。并且每个铜人只能走五尺远近,超过了五尺他动不了,踏不到脚下的机关,它也不动弹。找到了规律就好办了,姜天达心说今天看看我的手段!左冲右突,身形闪避,“欻欻欻”蝴蝶一般穿花一般,出了少林铜人阵。



        刚出了阵,这就到到三楼楼梯口了,三楼突然撒下一张大网,奔姜天达当头罩来,姜天达看不好,一撤身,又撤回了铜人阵内,铜人又对姜天达展开了进攻,这次姜天达下了狠手了,把掌力使开,专门打这些铜人的关节,啪啪啪啪,时间不大,把铜人都给破坏了。



        铜人胳膊腿散了一地。这算彻底把铜人阵给破了,四个人踏着满地的残肢断臂,来到楼梯口,这回没有大网了。



        四个人看看这个楼梯,彭启又说话了:“你们看看这个楼梯有什么特殊之处?”



        三个人目光何等锐利?刘士奇说:“师兄,这个楼梯的台阶连接之处是活的,我猜这是翻板楼梯,咱们只要踏上去,楼梯翻转,咱们的双脚就得陷下去,半截身子就得卡到楼梯上。到时候进退不能,就得被生擒活拿。咱们不能贸然登楼,就得找机关,把机关卡死,才能上楼。”



        夏玉奇走了两步:“师兄,你看楼梯的扶手,是不是特别粗大?一般的楼梯扶手都细,这个扶手比一般的扶手都粗,我猜机关就在扶手里。”说完了,掐指一算,楼梯是陷阱,为兑,为金,方位西边,那么开关就是西边的扶手。



        他用手摸着西边扶手两寸之处,用手一掀,扶手的把儿露出开关,他用手把开关往下按,姜天达找个块铜人的脑袋往楼梯口扔过去,楼梯纹丝不动这说明机关卡死了。



        四个人先后上楼,就到了三楼,这是最后一层,也是最危险的一层,



        四个人到三楼楼梯口看,三楼中间供奉着三座圣像,正是太上老君,元始天尊,灵宝道君,在原始天尊的神台上,有个铁盒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彭启又说了:“咱们这么过去,有没有危险?”



        夏玉奇又把探路蛤蟆掏出来了:“师兄,咱们一试便知!”他把蛤蟆放到地上,蛤蟆一蹦一蹦的奔圣像去了,夏玉奇说:“师兄,师弟,姜老剑客,你们听出什么没有?”



        彭启说:“蛤蟆一蹦,每次落在地上的声音不同,说明这个三楼地板有空,有实。你们看我的。”



        彭启腰里拽出鞭子,在地板上啪,就抽了一鞭,这一抽不要紧,地板咵,开了,里面露出无数尖刀,都有半尺多长,幸亏几个人没过去,不然脚底板都得被尖刀戳穿。彭启百宝囊拿出飞爪,奔神台的盒子抓去了,“嘎巴!”飞抓抓住盒子,往回一抖一甩,飞抓飞回来,盒子到了手中。盒子离开神台不要紧,就听到整个八卦亭嘎啦拉啦啦,响声大作,不好,盒子下面是总消息,盒子一离开,总消息儿犯了,这个楼要塌。



        说个要塌,三楼的四周,呱嗒呱嗒,降下铁栏杆,你想跳窗跑都跑不了。幸亏夏玉奇有准备,快速抽出金丝大环刀,飞身跳过去,一刀下去把铁条砍断数根,一脚把窗台踹开,几个人跳下八卦亭!这时候八卦亭轰隆一声,全都塌了。



        这发生在几秒钟之间,稍微慢一点,几个人全都得葬身八卦亭。



        这几个人跳到地上,看着倒塌的八卦亭,心里也是惊悚不已。夏玉奇看看手里的金丝大环刀:真是好刀,砍铁条和砍粉条一样,不费吹灰之力,没有它,今天保不齐被压在八卦亭了。



        徐良众人看八卦亭轰然倒塌,也都围拢过来:“老剑客怎么样?”



        夏玉奇说:“我们平安无事,多谢你的宝刀。”把大环刀递给徐良,徐良接过来带好宝刀。



        彭启举着手里的盒子:“各位,我们探八卦亭就得了这么个盒子,大家闪开,我把这个盒子摔地上,怕这个盒子有暗弩。”



        大家伙儿闪退一旁,露出一片空地,彭启把盒子地上一摔,盒子啪打开了,没有暗器。彭启来到盒子身边,盒子里有个黄绸子,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伸手拿出来,看了看,是一张盟单兰谱。



        头一个白衣剑神程望雪,后面写着一字并肩王。



        往下排,极乐寺三大高僧,虚云,空云,照云,后面写着护国国师。



        再往下十个人,上面写着开国大将军……



        密密麻麻好几百人。



        彭启简单看看,把盟单兰谱交给徐良,徐良看了看,又交给欧阳中惠,大家传阅一遍,这是许愿官,赵宗继为了拉拢人马,安定人心,对手下封官许愿,把这个藏到了八卦亭。



        彭启又说:“这个八卦亭确实凶险,不是我们四个人,还真破不了,二层还有少林十八铜人阵,欧阳老罗汉,这可是你们少林寺不传之秘。怎么会在这有罗汉阵呢?”



        欧阳中惠闻听这里出现了罗汉阵,双眉紧锁:“老剑客,这是本寺的不幸,多年以前,出了一个败类,这么多年没有抓到,原来投奔了赵宗继。这次一定得把他抓住。怪不得上次扶桑人偷经书,十八罗汉阵没有把他困住,原来是被泄密了。”



        徐良拿着盟单兰谱:“诸位老剑客,这不是讲话之所,你们还回大相国寺,我还是回开封府,看看小七杰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众位老剑客转身回大相国寺,只有夏玉奇望着倒塌的八卦亭出神。他出什么神呢?他想起他徒弟锦毛鼠白玉堂,白玉堂破冲霄楼死的,老剑客心里想白玉堂心高气傲,没有把自己的能耐学全,这要是学全了,破这冲霄楼易如反掌,也不至于年纪轻轻的死于非命,可叹我这一身所学,没了传人。



        他正想呢,彭启叫他:“师弟,想什么呢,还不快走?”



        夏玉奇这才收回心神,和众人一起回了大相国寺。



        再说徐良,拿着盟单兰谱面见包大人,包大人看盟单兰谱也是有点吃惊:“这个赵宗继,看来是想当皇帝想疯了,官提前都给安排好了,我马上面见四帝仁宗。”



        他坐轿进宫,仁宗看到盟单也是冲冲大怒:“这个赵宗继,可杀不可留,包爱卿,你回去和徐良他们说,无论无何别让赵宗继给跑了,马上入冬了了,最好年前就把他给抓住。”



        包大人领了旨,回到府衙把仁宗的旨意传达,徐良说:“大人,属下估摸着十灵教不好对付,得把我老兄弟白云瑞请过来,我老兄弟排兵布阵比我强。”



        徐良说的是实话,虽然徐良脑瓜活泛,擅长腾挪取巧,能耐比白云瑞也高那么一点,但是行军打仗,攻杀战阵不如白云瑞。



        包大人听徐良一说:“嗯,是得把云瑞请过来,有你们俩人在,再加上书安,才能破得了十灵教。刘世杰他们已经回来了,你可以和他们了解十灵教的信息。”



        徐良从包大人屋里退出来,来到校尉所,刘世杰等人都在呢,徐良问:“诸位贤弟,你们打探的如何?”



        刘世杰说:“三哥,这几天我们乔装打扮,到了十灵教的范围,我打扮成了游玩的公子哥,假装迷路,到处瞎转,被十灵教的发现,他们要把我轰走,我通过拉舌头,套他们的话,得知十灵教教徒可不少,进入十灵教得有头名状。他们的教主十个人,都有非凡的本领,并且有八十一门的人在内,就说八卦亭有少林铜人,恐怕就是少林的叛徒,小弟认为硬闯是不好办,咱们得想办法逼他们出来决战。”



        怎么才能逼他们决战呢?大家一筹莫展,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外面进来了:“干老,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大家这几天都没看到房书安,不知道这个好热闹的大脑袋干嘛去了,突然他冒出来了。



        “书安,你说。”



        “这个主意有点惊世骇俗,说出来可能吓你们一跳。”



        “书安,你就说吧,怎么还磨叽上了?”



        “我想了一招引蛇出洞!他们在里面呆着,就是呆一年也没事儿,咱们耗不起,我的意思,赵宗继不就是想要皇位嘛?咱们给他,给可是给,提出条件,比武定输赢,他们输了,到案打官司,咱们输了………”



        “啊,怎么着?”



        “让四帝仁宗脱袍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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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8:29 | 只看该作者
320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四十九回 刘士奇单鞭会八锤 白眼眉路上收二妻



        泰润康

        原创

        2021-12-14 13:15



        上回书正说到臭豆腐冯渊给威震天叶乘风师徒五个人下了巴豆粉,这五个人拉了整整一晚上,到第二天天亮了,才请店房的伙计找个大夫看病,大夫看出他们是吃东西中毒了,给开了药,伙计抓药去了,冯渊暗中观察,坏水又冒上来了。



        他偷着在药房买了半斤牵牛子粉,为什么买牵牛子粉呢?巴豆这个药和牵牛子相畏。中药讲究配伍禁忌,有十八反,十九畏,配错了药可了不得。



        冯渊买回了牵牛子粉,蹑足潜踪来到伙计煎药的房间,伙计还不爱干活,嘴里絮絮叨叨,把几味药胡乱放到砂锅里,把水烧开,底下的碳火呼呼的着,他就出去和别人唠嗑去了。冯渊利用这个机会把牵牛子粉倒进砂锅,然后闪身回了自己房间,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他刚走不大会,伙计回来了,又煎了一会儿药,中药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伙计看差不多得了,用铁盖子盖住炭火,用毛巾板把砂锅端下来,放到托盘中,又找了个几个粗瓷大碗,端着来到威震天师徒五人的房间:“客官,喝吧,趁热乎。”



        威震天师徒五人看伙计把药端过来了,十分高兴:“伙计,多谢!您先忙,待会我们把药锅给您还回去。”



        伙计出去了,东霸天齐非有心眼,拿出银针,对着药汤插进去,过了片刻把针拔出来,银针没变色,说明没有毒。这五人放心了,每人倒了一大碗,“沌沌沌”,把药喝了。书中代言银针试毒只能试出有没有毒药,巴豆和牵牛子都是中药,根本试不出来。



        五个人吃了药,指望一会儿肚子就好点,哪知道不吃还好,吃了不仅没缓解,还倒严重了,上吐下泻!肚子拧肠子疼,胃里翻江倒海,没吃药以前光拉稀。吃完了,不仅拉稀,还呕吐上了。



        这把五个人折腾的不轻,昨天晚上拉了整整一晚上,肚子早就空了,拉的都是泡沫,吐的都是酸水和苦水。那位说怎么还有苦水?苦胆分泌的苦胆汁儿都吐出来了。



        几个人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遇到了黑店?下了我们不知道的药?要不就是刚才的大夫是庸医,开的药方不对症?



        他们没想到是冯渊暗中耍坏调理他们。



        他们折腾了一上午,把伺候他们的伙计吓坏了,伙计看这几个人怎么了这是?比刚才没吃药还严重了,又拉又吐,都出不去屋了。面色姜黄,脸上都不是人色了。他赶忙报告了掌柜的,掌柜的也跑过来看:四个大汉一个老头,都起不来炕了。他也怕出人命官司,这可怎么办?有人说:“掌柜的,赶紧套车,送到刘士奇老先生家,让老先生给看看,别真出了人命。”



        掌柜的找人套车不提,单说臭豆腐冯渊,看把这爷五个调理的够呛,心里高兴,他心里说话:“该!就得这么治你们!”看掌柜的套车要把他们送到刘士奇家里:“我要先一步赶过去,昨天账房先生说刘士奇今天中午回来,这马上中午了,别耽误了办正事儿。”



        他一溜烟跑到刘士奇家,刘士奇家门口还是这么多人,冯渊奔账房先生去了:“呜呀!老先生,刘先生回来没?”



        “哎呦,冯老爷,我们老先生刚回来,和您前后脚。您这边请!”



        他把冯渊领进后宅,刘士奇在后宅正喝茶呢,冯渊进来跪倒磕头:“叔叔在上,晚辈冯渊有礼!”



        刘士奇看冯渊给自己磕头,赶紧把茶杯放下:“冯渊,起来吧,自己爷们客气什么?我听说你昨天就来了?找我什么事?”



        冯渊看刘士奇比前几年还年轻了,脸色这个红润劲儿,说明老头平时保养的倍好儿。他就把八卦亭的事儿说了一遍。刘士奇听完了也感觉新鲜:“冯渊那,我才从外头回来,还没吃饭,这样吧,咱们爷俩吃点饭,然后我就和你赶奔东京汴梁,你看如何?”



        “那敢情好,我还真饿了。但是有件事,我得和您说,昨天晚上是这么这么回事,那几个人估计一会儿就到了。”冯渊把昨天晚上的经过讲述一遍。



        刘士奇闻听双眉紧锁:“有这等事?”



        “是啊,不知道您和他们有什么仇怨,他们居然想要灭您的满门,这在江湖上都是大忌讳。”



        冯渊说的没错,江湖打打杀杀比比皆是,但是冤有头,债有主,说你被打了,亲人被杀了,找正主儿报仇就完了,一般不涉及家人。你看昆仑僧也好,朱亮也罢,那么恨上三门,那么恨徐良白云瑞,也没有跑到徐良白云瑞家门口去杀人放火,那么做就触犯了江湖道义,破坏了武林规矩,为天下所不容。



        这威震天和四霸天要灭刘士奇满门,能不让刘士奇心惊嘛?



        冯渊问:“老人家,您和他们有什么过节?”



        刘士奇说:“孩子,说着话半年前吧,我路过伏牛山,正赶上威震天叶乘风的儿子叶小亮欺男霸女,被我出手阻止,他不但不收手还出言不逊,没办法当场动手,叶小亮的能耐不含糊,不在他父亲之下,对我处处下毒手,想置我于死地,我看这家伙意狠心毒,忍无可忍,这才一鞭结果了他的性命。就因为我杀死了他儿子,这不是,他们找上门了,幸亏昨天晚上你来了,不然,我们全家性命不保!”



        刘士奇有三个儿子,但是他们都只会看病抓药,一点武艺没有,刘士奇会西洋八宝转心螺丝,为了看家护院,以前家里面也有消息埋伏,绿林人根本就进不了他家的院墙,刘士奇名声越来越大,他家看病的人天天挤破门口,为了防止误伤,他把消息埋伏都撤了。幸亏冯渊昨天赶到,不然家里真危险。



        刘士奇把和威震天结怨的经过讲述一遍,冯渊听明白了:“原来如此,老人家,这几个家伙如今上吐下泻,动都动不了了,现在收拾他们易如反掌。我估摸着他们快到了。”



        刚说到这儿,王掌柜的马车来了就听王掌柜外面喊:“刘先生在家嘛?麻烦给看看,我有几个客人,上吐下泻,到现在起不来了。”



        有个小徒弟跑进来给刘士奇送信,刘士奇沉吟片刻,看看冯渊:“大侄子,你说我是看还是不看?”



        冯渊把眼睛瞪圆了:“唔呀,老人家,这等人还是不要看了,把他们扭送官府,交给本地衙门按律法置罪!”



        刘士奇听冯渊回答,笑了:“孩子,咱们侠义道讲究锄强扶弱,侠义为怀,我们这药王门也讲究救死扶伤,须知人命至重,有若千金,纵然是敌人,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你随我门外观看!”



        刘士奇大步流星从屋里出来了,冯渊暗暗佩服刘士奇胸怀宽广:“这个人心里一点私心都没有,一辈子都在行侠仗义,一辈子都在济世度人。怪不得江湖上提到刘士奇,都挑大拇指啊!他这种胸怀,几人能做到?”



        书中代言,不仅仅是刘士奇,就是现在,做大夫的,都是同样的心思,医者父母心嘛。有个段子说一个患者在抢救,最希望抢救成功的,一个是患者的爹妈,一个是参加抢救的大夫。再举个简单的例子,孩子输液,我们的护士最希望一针给孩子扎上,这种心情甚至比孩子爹妈还强烈。那种光吃回扣没良心的大夫毕竟只是一小部分。拿这次疫情来说,医护人员奋勇向前,还不是最美逆行者?他们这是拿生命为人民保驾护航啊。



        咱们闲言少叙,再说刘士奇来到马车旁边,两辆马车躺着五个人,这几个人块头太大,一辆马车躺不下,故此王掌柜的套了两辆马车。刘士奇看看这五个人,五个人也看到刘士奇了。他们不想来,到这就是报仇来了,怎么能让仇人替自己看病呢?但是上吐下泻,一点劲儿都没有,按现在来说,重度脱水了,电解质紊乱了都。再不救,都得中毒休克喽。因此被王掌柜店房的伙计全都给架车上拉到刘士奇家里了。



        刘士奇挨个给把把脉,他已经知道这是冯渊用巴豆和牵牛子搞的鬼,心里有数,马上给开了方子,吩咐家里的徒弟们抓药煎药。



        时间不大药煎好了,给几个人灌下去,刘士奇医术是真绝,喝下去时间不大,几个人肚子不疼了,也不拉了也不吐了,王掌柜的看有了效果,谢过刘士奇。又把他们拉回了店房,到了晚上掌灯,又喝了一剂,一晚上没事儿,几个人睡的非常香甜,第二天早上恢复如初。



        威震天叶乘风也佩服刘士奇手段高明,不愧是医道圣手,两剂药下去,自己和徒弟们全好了。但是仇该报还要报,他和四个徒弟拎着锤到了刘士奇家。排队看病的老百姓看这五个人凶神恶煞一般,每个人扛着一对锤,锤脑袋比西瓜还大,都议论纷纷。刘士奇看他们进了院子,和冯渊也从屋里出来了。



        威震天叶乘风看刘士奇出来了,他把流星锤放到地上,一抱拳:“刘老剑客,昨天多谢你救了我们师徒,按理说,你救了我们,我们应该感谢你。但是我们是报仇而来,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以前我们想夜晚下手,让你也尝尝丧子之痛,由于你这次对我们有恩,我们要报仇,咱们就要公平比武,你把我们赢了,我们转身就走,并且永不报仇。我们把你赢了,对不起,别怪我们无情无义!”



        冯渊闻听火往上撞:“唔呀,叶乘风,你们也太不是东西了,恩将仇报,昨天就不该救你们!”



        威震天叶乘风冷笑一声:“冯渊,咱们的账以后再算,今天冲着刘先生,我们不和你计较,刘先生请!”



        东西南北四霸天也早就准备好了,他们把大锤掌中一擎:“老先生,晚辈一个人不是您的对手,我们哥四个会会您!”



        冯渊后面听得清楚:“唔呀混账无比该死,你们四个打一个,还要脸不?真不知道羞耻怎么写!”



        他在后面骂,四霸天跟没听到一个样,八柄锤围住刘士奇,不是有那么句话,用刀的不如枪的,使枪的不如斧的,使斧不如使锤的,锤是兵刃之霸,没力气你根本请不动。四个人在使锤的当中,能耐是头一排。别的使锤的,都得靠边站。



        刘士奇那也是人中的剑客,能被叫住嘛?再说他知道今天这个事儿,不动手不行了,靠嘴没用。他撩起衣服从腰间拽出一条鞭,光滑夺目,最耀眼的是鞭子上盘着一条龙,栩栩如生,书中代言这叫亮银盘龙鞭!



        刘士奇这条鞭,随身佩戴了五十多年,这是当初学艺之后老师给的。他们师兄弟因为是圣手国医,兵刃得讲究,能带把大砍刀去给人家看病吗?哪有大夫手里拎着大砍刀上门看病的?那不是看病,是砍人。



        因此老师给了他们每人一把鞭子,平时围在腰间,携带方便,别人还看不出来,关键时刻可以防身。大师兄彭启是一条十三节墨骨鞭,老二夏玉奇是十三节链子鞭,老三刘士奇是一条亮银盘龙鞭,大宋朝使软鞭的,论能耐就得数他们师兄弟,但是他们师兄弟济世度人,一辈子行医,江湖上很少有仇敌,因此很少和别人动手,甚至很多人都认为他们不会武艺。



        刘士奇这条鞭子,这几十年使用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今天刘士奇为了对付八大锤,把鞭子解下来了。



        再看刘士奇把盘龙鞭甩开:“四位,请吧,今天老头子卖卖老,会会你们的霸天锤!”



        四个人八柄锤对刘士奇就下了手了,呜呜呜!锤头乱舞,锤影纷纷,把刘士奇就困在当中!



        刘士奇也把鞭子抡起来,他的招数叫八卦盘龙鞭!内涵五行八卦,这条鞭子软如绳,硬如棒,纵打一条线,横扫一大片,即可以以柔克刚,又可以以硬碰硬。他的鞭法受老师的真传,在使鞭子的当中,没有超过他们师兄弟的。



        他一个人力战四霸天,四个人打到八十回合,四个人战不倒刘士奇。



        他们这一打,看热闹的老百姓可多了,院里,墙上,房上,甚至树上都有人,还有人看这帮人来刘士奇家闹事,怕刘士奇吃亏,通知了本地的巡防营。这外面可就热闹了。



        单说刘士奇,外面怎么乱,他心里不乱,注意力都在战场,打着打着,鞭子奔东霸天齐非的脚脖子抽来了,这要给抽上,脚脖子就得折,齐非说了声不好,飞身跳出去一丈多远,把这一鞭躲开了。刘士奇鞭子闪电一般,奔西霸天卷来,西霸天看鞭子来的太快,慌忙用双锤招架,鞭子抽到锤头上,“淌郎朗”一声响,西霸天的锤攥不住了,没办法也败了。南霸天北霸天看瞬息之间刘士奇连败两人,心里咯噔一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呢,夏玉奇的鞭子金龙摆尾,奔前胸点到,点上了就得点个窟窿,吓的这哥俩也飞身窜出去,这他们就算输了。



        夏玉奇力胜四霸天!看热闹的老百姓掌声雷动:“没想到刘士奇老爷子还是武林高手,把这四个使锤的大个子都打败了。”威震天叶乘风在旁边看着四个徒弟都败了,他拎着锤过来了:“老剑客,高!您的鞭法大开眼界,刚才还给徒弟们留情了,不然他们就得横着离开您家了。”



        夏玉奇把鞭子收在手里:“老剑客,咱俩还要伸手不成?”



        威震天叶乘风口称:“和您伸手,不敢不敢,咱们这篇翻过去,我说话算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告辞了。”



        这个老家伙心眼多,刚才看刘士奇的能耐,他心里也没把握赢得了刘士奇,何况这两天又拉又吐,身子多少有点虚,这才主动撤走。还能留个脸,这要是五个人都败了,不仅仅仇报不了,还弄个丢人现眼。这多好,徒弟们败了,他没败,这就徒败师不败,日后好找脸。



        刘士奇看他们走了,长出了一口气!这几个人也不是轻易对付的了的,能和解也是少了一个冤家对头,不是有那么句话,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老百姓看闹事的走了,也都一窝蜂的走了。



        刘士奇收拾收拾跟随冯渊赶奔东京汴梁,冯渊临走又去王家老店结了账,这爷俩快马加鞭去东京汴梁不提。



        翻回头再说山西燕徐良,他带着方宽方宝,三个人也骑快马赶奔彭家寨。他这一路非常顺利,一路无话,这天到了。



        彭启看徐良来了,盛情款待,徐良也把来意说明,彭启笑了:“哎呦,我这个老头子还能再次出山,哈哈哈哈,看来这把老骨头还有点用。我和我两位师弟也多年不见了,就随你赶奔东京汴梁。”



        他一说去东京,他孙子彭春担心:“爷爷,您这么大岁数,我不放心,我和您一同前往!”



        就这样,五个人五匹马离开彭家寨奔东京。



        正走着呢路过一片树林,前面一伙人正在打仗,爷五个心里奇怪,这是谁跟谁打呢?到近前看清楚了,有两个女人在和一群人交手,徐良眼睛好使,有个主儿身穿上三门的衣服,带一顶八棱英雄帽,正是上次那个采花贼。



        看这俩女人一个绿衣服,一个红衣服,能耐也不含糊,虽然人少,但是对方想把她们赢了,也不容易,双方打的正激烈。方宽方小孩心性:“师父,您常说练武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帮人欺负两个女人,上吧!”



        徐良上次刚刚吃了亏,比较慎重,他瞅着两边都不认识,怕中了烟泡鬼吹灯,准备看看情况再说。



        突然徐良往地上踅摸,地上还躺着一个老者,这个老者躺在地上,徐良看着眼熟,跳下马来到近前一瞅,哎呦!老西儿吃惊非小,这不是旁人,正是他老丈人大刀震陕西—严正方!



        老丈人被打躺下了,他赶紧把他老丈人扶起来:“爹,您怎么了?”



        这一晃悠严正方醒过来了,睁开眼睛看见徐良来了,老头高兴了:“良子,你来的太及时了,快,快点伸手,别让你俩媳妇有个闪失!”



        徐良闻听老头这是被打的迷糊了,怎么还我媳妇?还俩?我媳妇不是您闺女吗?也没功夫细问,他大喊一声:“大胆的贼人,休得猖狂,白眼眉徐良在此!”



        徐良这一报名,群贼吓坏了:“白眼眉来了!”“哗!”都跑了。这就是人的名,树的影,徐良一露面吓跑了群贼。这时候其他四个人也从马上下来了,方宽方宽拉刀就想追,徐良也想把那个采花贼给抓住,但是又担心他老丈人,因此喊了一声:“回来,别追了,都是一帮小贼,跑就跑了吧。”方宽方宝这才没追。



        俩姑娘看群贼跑了,也来到严正方的面前:“伯父,您怎么样?”



        严正方活动活动筋骨:“没事,没事,唉,老不在江湖走动,手脚都不利索喽。”



        俩姑娘看他没事,心放下了,偷眼看徐良,这就是徐良?身高九尺,紫色的脸堂,刷白的眼眉。眉宇间有一股英雄气概。



        咱们不止一次说过老西儿刚出世那会溜肩膀,仙鹤腿,水蛇腰还三道弯,面如紫羊肝,小眼睛,鹰钩鼻子,菱角嘴。大片牙,黑牙根,眼角往下耷拉着,嘴角往上翘着,要不注意看,活像个吊死鬼。说话一股子山西老陈醋的味儿,怎么看怎么吊儿啷当的没正形。



        但是这十多年老西儿相貌发生了变化,别说徐良,就是咱们二十岁的模样和三十岁模样也会不同,社会的成长和经历,让我们相貌气质发生改变。



        现在的徐良虽然也难看,但是给人的感觉厚重,威严,隐隐约约有宗师气度。



        大刀镇陕西严正方给他们做介绍:“丫头,这就是山西燕徐良,良子,这位叫石榴花,这位叫尚玉莲,是我和你娘给你新找的媳妇。你们相互见见吧!”



        俩姑娘看严正方给介绍,大大方方的过来:“徐公子,我们这有礼!”说罢,飘飘万福。



        徐良看这俩女人年纪不太大,个头可不低,穿红衣服这个,大眼睛,高鼻梁,体态婀娜,穿绿衣服这个眉如翠羽,眼含春水,十足的大美人。



        徐良能盯着人家姑娘看哪,也就是一撇之间。



        徐良不明白:“爹,这是怎么回事?”



        严正方还挺严肃:“良子我没开玩笑,这门亲事是早就给你定下了,这位,他一指红色衣服女孩,是翻江海马尚君义的闺女,尚玉莲,这位,他一指穿绿衣服的女孩,是浪里白条石万奎的闺女石榴花。你还有印象没?”



        徐良想起来了,这件事严正方以前提过,说他两位结拜的兄弟各自有个闺女,想把闺女给徐良,徐良当时没同意,刚和严英云定亲,这又找媳妇,说不过去,就没答应。



        今天严正方把俩姑娘给领过来了。



        听众朋友们也有不明白的,这个事得从头说,说这个话多少年了,辽东六老在一起聚会,辽东六老都有谁呀?大爷,君山卧虎沟的铁面金刚沙龙,二爷千山白石岭,古郡凤凰亭的北侠欧阳春,三爷就是徐良老泰山大刀镇陕西严正方,四爷是铁戟将鲁梯鲁仲贤,五爷六爷是辽东海城村的翻江海马尚君义,浪里白条石万奎。这是当初几个人年轻的时候在边北辽东闯荡,意气相投,就冲北磕头做了弟兄,人称辽东六老。



        其中四爷鲁仲贤早就去世多年,聚会的就他们哥们五个。哥儿五个聚会谈什么?谈谈江湖上的形势,谈谈国家的形势,谈来谈去就谈到儿女的身上,铁面金刚沙龙说:“我俩闺女都有主拉,大闺女沙风仙嫁给了二弟的干儿子、东方侠智化的徒弟小侠艾虎,二女儿沙秋葵给了彻地鼠韩彰的儿子霹雳鬼韩天锦。”



        严正方也很得意:“我闺女也有了如意郎君,穿山鼠徐庆的儿子徐良,白眉大侠无人不知无人不知。择良辰吉日就给他们完婚。”



        翻江海马尚君义和浪里白条石万奎就说:“大哥,三哥,你们的闺女有主了,我们的闺女还待字闺中,你们看给找个好人家。”



        几个人想了想,门当户对的可不多,严正方多少有点喝多了:“五弟六弟,我看这样,我那个女婿徐良你们看怎么样?”



        俩人说:“徐良现在名满天下,满园花朵数他最香啊。”



        严正方说:“是啊,两位侄女不嫌弃,干脆,都嫁给徐良,让她们和英云也做个伴,不然英云从陕西嫁到山西,千里迢迢的也孤单,你们看如何?”



        尚君义和石万奎闻听:“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得问问闺女答应不答应。”



        这件事就这么起了头了,几个人聚会结束,尚君义和石万奎回了家了,问尚玉莲和石榴花,这俩人还非常同意,说:“徐良虽然丑,但是是盖世英雄。我们嫁人就得嫁给这样的英雄。”



        俩人看姑娘同意,又到陕西找到严正方:“三哥,俩侄女同意了,麻烦您啥时候给提亲。”



        严正方心里话:“嘿,人家姑娘同意了,都怪我酒后多言,现在找上门来了,这得问闺女严英云答应不答应。”



        他跑到严英云的绣楼和严英云讲了,严英云心里埋怨他爹:“非是女儿不通情理,女儿和徐良定亲好几年了,徐良都没来娶亲,您又给徐良找俩媳妇,再者一说,哪有老丈人给女婿找媳妇的?”但是心里埋怨,嘴不能说,老头好面子,这个事办不成再把老头急个好歹,那还得了?



        严英云没办法:“爹,女儿没意见,但是女儿说了不算,您得和徐良说,他同意了才算。”



        就这样,严正方又千里迢迢跑到东京,把这个事儿和徐良提了,徐良脑袋揺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有英云一个就行了,多了不娶。”把老头给撅住了。



        严正方碰了钉子,到大相国寺找北侠:“二哥,这怎么办?话我说出去了,现在五弟六弟等着呢。”



        北侠也没好办法:“儿女婚姻,当老人的怎么强来也不行啊。”



        这个事就暂时放下了,后来八王擂上,翻江海马尚君义和浪里白条石万奎双双毙命,临死前又把闺女托付给严正方:“三哥,我们去了,俩侄女就拜托给你了。”



        严正方看好兄弟快不行了,痛断肝肠:“老五,老六,你们放心吧,闺女有我呢。”尚君义和石万奎这才咽了气。



        前两年徐良和严英云大婚,石榴花和尚玉莲的婚事,老头也一直想着呢,怕徐良不同意,前不久带着石榴花和尚玉莲到了徐良他们家。把这个事和老太太说了,老太太深明大义:“这俩孩子孤苦无依,您和他们的父亲又是结拜兄弟,婚事我答应了,良子最听我的话,他回来就让他们完婚。”



        石榴花和尚玉莲也非常高兴。徐良出门时间不短了,家里放心不下,严正方三个人来东京汴梁找徐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贼人,贼人看石榴花和尚玉莲太漂亮了,下山劫道,严正方多年不和人动手了,武艺生疏,被人家打倒在地,石榴花和尚玉莲大战贼人,被徐良众人给救了。



        众人听完了,彭启说:“良子,人家闺女有情有义,你就收下吧。”



        徐良也不能说别的了:“二位小姐不嫌弃徐良是个武夫,我愿意和二位永结同心!”



        俩人闻听非常高兴,众人赶奔东京汴梁,这才要四圣手大破八卦亭,众群雄讨伐十灵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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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8:04 | 只看该作者
319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四十八回 欧阳春绝艺服众寇 臭豆腐戏耍四霸天



        泰润康

        原创

        2021-12-12 19:16



        上回书正说到昆仑僧的师兄惊天雷慧名,大战北侠欧阳春,这俩人一打可太热闹了。一个是昆仑派的头把高手,一个是少林派的功夫魁元,俩人还都是和尚,都是大胖子,所不同的是,北侠欧阳春是大紫胖子,惊天雷慧名是大白胖子,北侠欧阳春是灰布僧衣,惊天雷慧名是蓝布僧衣,这俩人在天井当院就打上了。



        惊天雷慧名用的是惊雷掌,和尚把掌使开了,隐隐有风雷之声,你看他一掌挨着一掌,一掌紧似一掌,每一掌都有千钧之力,打在人身上,人就废了。



        北侠呢,用的是金刚般若掌,发招定式快如疾风,不给对方留一点空子,俩人不仅打的快,而且还都是刚猛的路子,四只胳膊搅和在一起,眨眼之间一百回合没分输赢。



        南侠在后面观战,心里盘算:“这个惊天雷慧名的能耐看来不在我老哥哥之下,昆仑派的功夫不简单。昆仑僧的能耐就够瞧的了,这个惊天雷比昆仑僧可厉害的多的多,昆仑派能跻身五大宗派之一,果然功夫有独到之处!老哥哥你可不能输啊,你要输了,不仅仅是你个人的失败,江湖上会说少林寺的功夫不如卧佛寺,你还怎么执掌少林派?”



        对面的群贼心里也琢磨:“都说这个欧阳春不好对付,今天看哪,确实人家有能耐,不服高人不行,他连打三阵,一点都不累,慧名想要赢了欧阳春,看来是办不到。”



        他们怎么想咱们不说,北侠和慧名又打了五十回合,北侠的招数丝毫不乱,慧名的掌法有点乱了,咱没说嘛,他是带着气儿下的昆仑山,就想一心一意给昆仑僧报仇,今天和北侠交手,北侠的功夫只在他之上,不在他之下,打这么半天还赢不了,他就有点急躁,这一急躁,掌法有点乱,虽然表面进攻还是凌厉,啪啪啪进攻挺猛,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的掌法有点发毛,再打下去,必败无疑!



        神行子后面一看:“三位,老罗汉要不行了,他要不行,咱们全都玩完,咱们在这杵着干嘛?干脆一块上,把欧阳春打发了得了!剩下一只病猫,咱们一只手也能把他掐死!”



        这三个人闻听:“老剑客所言极是,咱们一块上!“嗖”全都窜上来了:“老罗汉,欧阳春非一人之敌,咱们来个四杰斗北侠!”



        他们三位一上来,惊天雷慧名有点不高兴,心说:“我和欧阳春单打独斗,用得着你们攒鸡毛凑胆子哪?以多为胜,这赢了也不光彩。”



        但是上都上来了,他也不好说别的,毕竟人家是帮自己忙的。



        四个人围住北侠,北侠以一敌四,毫无惧色,展开身法和他们就斗在一处!



        南侠看四个人围住北侠,他也看不下去了,大喊一声:“不要脸的贼寇,还什么四杰斗北侠,我看是屎壳郎带面具—臭不要脸!展某人来也!”他飞身就要加入战团。



        北侠看南侠要过来,恐怕南侠有个失手:“大兄弟,不用你伸手,看老哥哥怎么力胜群贼!”



        南侠听北侠这么一喊,他就没动地方,北侠力会四人,丝毫不乱,四个人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但是战不到倒欧阳春!霸天虎邓通打着打着偷眼看:北侠进退自如,招法一点不乱,看来我们四个人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怎么办?他眼珠转悠计上心头,我手里六十四颗铁弹子,我留着干嘛?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他打着打着突然往后一撤身,一伸手从兜子里掏出一把铁弹子,他们老邓家就善于打这个,他打这个比神手大圣邓车可厉害的多的多。就见他掏出铁弹子对准北侠面门就打,嘴里还喊了一声:“看打!”嗤的一下,铁弹子疾似流星,快如闪电,当真是发手铁弹出掌内,纵是神仙也皱眉。他就靠这一手打弹子的绝艺,被江湖上人称霸天虎!打弹子从未失手,今天来打北侠。



        北侠看铁弹子奔面门来了,他不躲不闪,用手轻轻的一抄,把铁弹子给收在掌里,邓通看铁弹子被北侠收了,他连打连发,“嗤嗤嗤”机关枪一样奔北侠打来,北侠说了声:“来的好!把双手一抄,啪啪啪啪把铁弹子全都接过来。此时邓通的手就不停了,他双手连打,越打越快,铁弹子划破空气,嗤嗤嗤!声响不绝于耳,北侠看他打的快,接的也快,随接随扔,不一会儿,北侠身下都是铁弹子,邓通打着打着,再摸,坏了,兜子空了,把六十四颗铁弹子全都打完了,他心里也有点慌了,不由他不佩服:好厉害的北侠!我的铁弹子没失过手,今天栽到北侠手里!



        北侠当初在邓家堡和霸王庄,两次用宝刀磕飞过神手大圣邓车的铁弹子,今天又空手接住了霸天虎邓通的铁弹子,震慑住了四个人。



        惊天雷慧名这个人比较直性子,刚才四个人都没把北侠战败,现在北侠又露了这一手,他迈步过来了:“阿弥陀佛!老侠客,高,实在是高!您的能耐令人佩服!今天我认输了!”他回过头对邓通三个人说:“你们几个人怎么说?”



        邓通三个人心里不傻,惊天雷慧名都认输了,他们三个人怎么是欧阳春的对手,三个人过来:“老侠客,我们今天认栽了,杀刮存留,你随便吧!”这就是输人不输阵,闯荡江湖就是这个,不管是贼还是什么,赢的起,输的起!这是江湖人的骨气!



        北侠看了看他们:“阿弥陀佛!几位,听贫僧一言哪,你们天天说报仇报仇,倘若我杀了好人,你们可以找我报仇,但是你们给谁报仇?给卧佛昆仑僧?给神手大圣邓车?给伸手得来乐天成和八步登空钱万里?



        他们都是什么人?江湖上人人称为臭贼呀,说难听点上为贼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本身还是贼,顶风臭八百里,江湖上提起他们,都嫌弃的吐唾沫呀!各位,咱们行走江湖,讲的是行的正走的端,响当当的男子汉!



        再看看你们的头发胡子,都多大岁数了?还打打杀杀,贫僧实在不忍心把你们置于死地,听贫僧的以前的事儿就让他过去,从今以后你们好自为之!“



        北侠这番话,把几个人说没词了。



        邓通面红耳赤:“老侠客,您别说了,我们知道香臭,也知道好歹,倘若您刚才稍微手狠一点,我们几个人早就没命了,您给我们手下留情,现在又良言相劝,我们再不识进退,不够两撇!”



        北侠看邓通说的诚恳,心里十分高兴:“各位,但愿你们痛改前非,今后见面,咱们还是朋友!我们告辞了!掌柜的,把马匹给我们吧!”



        邓通吩咐:“来人呐,把马匹给两位老侠客牵出来!”



        伙计听邓通吩咐,把马匹给牵过来了。



        邓通满脸愧疚:“二位侠客,多有得罪,你们以德报怨,不愧是北侠和南侠,我们之中没有一个成为侠客,和你们比,我们为人做事太窄了,今天老侠客醍醐灌顶,邓通谢过!”他对北侠南侠,深施一礼。



        南侠说:“邓掌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们还有事,咱们有缘再见,我们告辞了。”俩人上马走了。



        邓通几个人还真就去恶从善,得了善终。



        再说南侠北侠俩人饭也没吃,也没心情吃饭了,俩人一商量,干脆直接赶奔姜天达家吧。到了姜天达家,姜天达还真在家呢,他在后院悠闲的喝着水,原来姜天达年龄也大了,不怎么亲自看病了,前面看病就交给徒弟们,他乐得清闲,没事就研究医术和西洋八宝。



        看南侠北侠来了,他也非常高兴:“两位可是稀客稀客,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北侠南侠抱拳拱手:“老哥哥,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小弟有礼了。”



        姜天达哈哈大笑:“老弟兄们客气什么?你们都是大忙人呀,怎么今天来我家了?”



        俩人说明了来意,姜天达也感觉新鲜:“什么亭子还需要我们四个人同时出手?我得去看看!”他收拾收拾,随着南侠北侠到了东京汴梁。



        再说臭豆腐冯渊,他也骑马出了西门奔南郑,天过晌午到了南郑,他也打算在外面吃点饭,然后再去请刘士奇,他牵着马信步走进一家包子铺,打算吃几个包子对付对付。



        包子铺不大,就一个老头,看冯渊高头大马:“客爷,您要吃包子?”



        冯渊把马栓好:“唔呀!老人家,我就是来吃包子的,你这里有什么馅的包子?”



        老头闻听这位说话怎么这个味?:“我这里有韭菜鸡蛋的,胡萝卜大葱的,猪肉白菜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给我来两抽屉胡萝卜大葱的。”



        “好嘞您那。”



        时间不大,包子好了,热气腾腾往上一端,冯渊真饿了,昨天晚上折腾一晚上,早晨饭都没吃,马不停蹄赶到南郑,能不饿嘛?他颠起大嘈牙,甩开腮帮子,风卷残云一般,不大会儿,把两屉包子都吃了,撑得他直打饱嗝。他又喝了一大碗米粥溜溜缝,吃饱喝足了,感觉舒服极了。



        他又坐了片刻,给了包子钱,牵着马,奔西昌里福寿堂。他前几年来过一次,冯渊脑子好使,来一趟就能记住。他到了福寿堂,福寿堂看病抓药的人出来进去的太多了,拥挤不透,他们家门口多咱都是人满为患,好几百里以外的都找刘士奇看病,刘士奇是天下名医,找他看病的排成队,有的人好几天前就排队。甚至还有专门替人排队的黄牛。那年头有黄牛吗?别处没有,刘士奇他们家门口就有。



        冯渊把马栓到门口的栓马桩上,一分人群:“各位,借光借光,我要找刘士奇老先生。”



        他往前边挤有的人不说什么,有人不愿意:“你挤什么?排队去,谁大老远来了谁不是找刘先生?就你着急?”



        冯渊看人家发火:“呜呀各位,我不是看病的,我是刘士奇先生的亲戚,特地看望老先生的。”



        这帮人听冯渊口音各别,不是本地的,更来劲儿了:“你说是他亲戚就是亲戚?这年头冒充亲戚诈骗的多了。”



        冯渊看这帮人还挺难缠,正这时候,账房先生看外面有人口角,他从里面跑出来了,一眼看到冯渊:“这不是开封府冯老爷呀!您怎么来了,小的给老爷磕头!”冯渊来过一次,他对冯渊印象深刻。



        他一叩头,吓得这帮人不敢言语了,冯渊也没空和他们计较,对账房说:“老人家快快请起,我叔叔刘士奇老先生在不在?”



        他怎么管刘士奇叫叔叔?从欧阳春那里论的,北侠和刘士奇关系莫逆,前者也是北侠写的信,冯渊和南侠拿着北侠和包大人的信来请的人家。冯渊是北侠的徒弟,所以管刘士奇叫叔叔。



        “唉呀,冯老爷,我们老爷子不在家,被人请走看病去了。”



        “又不在家?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中午,大概能回来。”



        “好嘞,明天我再来。”



        冯渊看刘士奇不在家,也不好打扰人家,告辞离开。



        在他们家附近想找个店房住下吧,还没空房,附近店房的,都住满了,都是大老远找刘士奇看病的,刘士奇黑红两伤,内外妇儿样样精通,因此找他看病的才这么多人。



        冯渊找来找去,找个不起眼的小店,牌匾写着王家老店,上前一问他家有空房,冯渊想就这儿吧。想起来上次请刘士奇,住的是贾家老店,没想到这贾家老店是个黑店,遇到了金掌佛禅和白莲花晏风,要不是徐良赶到,命就交代了。



        冯渊要了一间上房,拿锁头打开门,床上一躺,真有点困了,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睡到天擦黑,冯渊醒了,晚上也没事儿,外面溜达溜达吧。南郑也是个大县,非常繁华,做买做卖什么都有。他起身出店房,冷不丁前面来了几个人,身材高大,青衣黑袍,正从外面进店房,冯渊看到这几个人,赶紧躲到墙后面,那位说冯渊躲什么?



        他认识这几位,为首这个叫叶乘风,人送绰号威震天!善使一对流星锤。后面他几个徒弟:南霸天刘斌,北霸天章然,东霸天齐非,西霸天鹿杰!江湖人称四霸天!每人也是一对大锤,两臂一晃,千斤之力,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在本套书练武的使锤的不在少数,但是能耐最大的,在使锤的当中,没有超过他们的。不然人家也不敢叫霸天,他师父也不敢叫震天,这五个人,不仅能耐大,还飞扬跋扈,到哪都横着走。



        冯渊早年闯荡江湖认识他们,但是没和他们没打过交道,他们来这里干什么?也来请刘士奇?还是有别的目的?他就注上意了。



        这几个人径直走进后面的院子,看来是早就住了店了,冯渊一瞅,他们的客房和自己挨着。



        看他们进了屋,冯渊闪身也进了自己屋子,百宝囊拿出一件东西,竹筒和牛皮制作的叫听管,贴在墙上,能听到旁边说话,这是原始的窃听器。



        那位说了,大宋朝能有那个?真有,别说听管,比这更高级都有。比方一种窃听器叫矢服,就是盛装箭(矢)的器具,矢服用牛皮来制作。当时北宋的侦察兵都会配备这种工具,当需要窃听时,拿出箭矢,吹足气,夜里枕在头下,几里以内人马声都能听到。矢服利用的是空腔接纳声音的原理而发明的。北宋发明家沈括的《梦溪笔谈》就有记载。



        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中华五千年灿烂的文明历史,咱们后人还需要不断探索和研究。



        咱们闲言少叙单说冯渊拿出听管,旁边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一清二楚,这就叫隔墙有耳。应了那句老话:屋里说话,外头有人听;路上说话,草棵里有人听。这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听这几个人说:“咱们今天打听的实,刘士奇老匹夫没在家。”



        有个苍老的声音说:“他不在家正好,今天晚上咱们就动手!”



        “对,也让老匹夫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咱们吃点饭,二更天就行动!”



        冯渊闻听惊出一身冷汗,这几个人是报仇来了,刘士奇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他们了。这让我遇到了,我让你们晚上行动拉稀没咒念!



        冯渊开门出去了,到药店买了一大包巴豆粉。然后回到店房,刚到店房,小二给那几个人上菜,端着一个大托盘,正是北方麻辣火锅,冯渊看太好了,放到别的菜里还可能被发觉,放火锅是最合适不过,真是天助我也!



        在夜色的掩护下,学了一声女人说话:“哎呦,你轻点!”这嗲声嗲气,勾魂就甭提了。



        端盘子的伙计不由自主的扭头看,他一看的功夫冯渊使了一招贴身靠,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药粉放到汤锅里了。



        下药成功,冯渊回了房。隔壁传来大吃大喝的声音,心说你们吃吧,一会你们就得拉出来。过了定更天,按照现在钟表说过九点了,冯渊先一步到了刘士奇家,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了。



        他刚藏好了,时间不大来了四个人,正是东西南北四霸天!冯渊纳闷威震天怎么没来?就来了他们四个?



        这四霸天到了刘士奇家附近,他们都是惯犯,踩点作案,寻风放哨谁干什么早都安排好了,东霸天齐非飞身上房,南霸天刘斌在胡同里放哨,西霸天鹿杰和北霸天章然准备杀人放火。过了二更天,刘士奇家的灯都熄灭了,这几位看差不多了,就准备要下手,偏偏这个时候,巴豆药效发作了,东霸天齐非在房上趴着,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响个不停,马上就要拉,想控制控制不了,再不解决就得拉裤裆里了。他心里也隔应,怎么偏偏在这个档口拉稀。他飞身下房想找个没人的胡同解决,刚到胡同口把裤子脱下没等拉呢,后面有人说话:“大哥,离远点后面有人。”



        他回头一看,胡同口他二弟南霸天刘斌蹲着正拉呢。



        “嘿,你怎么也闹开肚子了?”



        “啊,我突然觉得肚子疼,不拉不行啊!大哥你也不舒服?“



        可不是呗,突然就觉得要拉!“



        他俩刚说完,胡同口准备下手的西霸天鹿杰听见了:“我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了,懒驴上磨屎尿多。这关键时刻,你俩拉开屎了。”



        东霸天齐非从房上跳下来一直憋着呢,在不拉真拉裤裆了,也没空斗口,他找地方赶紧拉屎去了。



        西霸天鹿杰说完了他大哥二哥,转身刚要走,突然觉得肚子也拧劲儿的疼:“哎呦,不好,肚子不舒服,”说个不舒服,这就憋不住,赶紧找地方拉屎。



        南霸天刘斌这时候拉完了觉得肚子舒服了:“老三,你还说我们,你肚子怎么也不舒服了?”



        西霸天鹿杰一边解裤子一边说:“突然就觉得不舒服,是不是咱们吃的饭菜不卫生?”



        南霸天刘斌也奇怪:“是啊,咱们仨都闹肚子,老四呢?哎呦?”



        老四北霸天章然不远处,也蹲地下拉呢。



        南霸天刘斌一看:得,咱们全完!今天都吃的拉了稀了。



        东霸天齐非这时候拉完了:“兄弟们,忍着点,一会儿咱们好动手,待会麻利点!我去房上继续给你们放哨!”说完了他飞身上房,刚趴房上不过片刻,肚子又开始叫唤,想控制根本控制不住,还就得拉。他飞没办法飞身又下了房,刚到胡同口,二弟南霸天刘斌又在这儿蹲着呢:“大哥,您怎么又拉屎?”



        “啊,我刚才没拉干净,你怎么也来了?”



        “我也是没拉干净。”



        他们俩刚拉完,西霸天鹿杰和北霸天章然又憋不住了,咱们就这么说,四个人走马灯一样,折腾了一整夜,眼看快鸡叫了,四个人看今天啥也干不了了,回店房吧。



        四个人踉踉跄跄回店房,怎么还踉踉跄跄?拉了一晚上,都拉的没劲儿了,到最后拉的都是泡沫。



        冯渊远远的看,也不敢乐,心说:“活该,就得这么整治你们!”



        四霸天越墙而入,到了客房,威震天在床上躺着呢,看他们四个人回来了:“你们得手了?”



        “东霸天齐非捂着肚子,师父,没有,我们按原定计划进行,刚要下手,突然觉得肚子翻江倒海,特别不舒服,我们几个人就开始拉稀,拉了三个时辰,还止不住,因此回来了,哎呦,不行了,还要去拉!“



        他捂着肚子又跑茅房去了,其他三霸天也是一样,纷纷往茅房跑。他们往茅房跑,威震天叶乘风也往南方跑。



        东霸天齐非还说呢:“师父您不用跟着,我们就是闹肚子,没别的事儿!”



        威震天叶乘风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去看你们,为师肚子也不舒服,你们走后时间不大,我就窜稀了,也是拉了一晚上。”



        “啊,您也拉了一晚上?”



        “是啊,和你们一样,一晚上没消停。”



        北霸天章然有点心眼:“师父,咱们不会是被别人暗算了吧?



        威震天叶乘风看四个徒弟也是这模样,他心里说话没准是是饭菜不干净,要不就是被人暗算,不然自己和四个徒弟不能这样,这时候天都快亮了。



        他把伙计喊过来了:“伙计,进来!”



        “哎呦客爷,您可够早的,有什么吩咐?”



        “昨天晚上我们吃了你店里的饭,就开始拉稀,你看我们都成这模样了,你说怎么办?”



        伙计也不乐意了:“客官,咱们店里童叟无欺有名的老实店,昨天别的客官也吃了同样的饭,别人怎么都没事儿,就你们有事儿,我看你们是外地人,多半是水土不服,别赖到我们店上。”



        四霸天看店小二不认账,就要发作,威震天毕竟上了岁数,比那几个人老成点:“咱们来是办事儿的,别节外生枝。”



        “小二哥,我们一时情急,说话有点冲,您别见怪,这是五两银子,烦劳您给我们找个大夫,抓点药。”



        “好吧!看在您的份上,我去找个大夫。”



        时间不大,小二把大夫找来了,但是可不是刘士奇家的大夫,刘士奇家的人太忙,轻易不出诊,小二找个别的大夫过来了,这大夫带个小药箱子,给几个人看看舌苔,把把脉:“你们这是食物中毒了,我来点药,你们煎水喝。喝完就好。”给开了一副药:黄连、黄柏、菖蒲、寒水石各三钱,大豆二两。煎汁冷服。



        药方开好了,威震天和伙计说好话:“伙计,麻烦您给把药给抓了煎了,多谢!”



        伙计还挺不愿意:“好吧,看在您的份上,我给跑跑腿!”冯渊看伙计去抓药,又冒出来一个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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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6:5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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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眉大侠续一百四十七回 夏玉奇一探八卦亭 请高人二侠遇仇敌



        泰润康

        原创

        2021-12-10 23:42



        上回书正说到臭豆腐冯渊问昨天晚上战况如何,徐良过来了:“臭豆腐,昨天晚上大战一场,抓的人也不少,但是有能耐的贼都跑了,咱们抓的都是虾兵蟹将,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口供,只知道赵宗继还秘密建立了十灵教,总坛就在东京汴梁十几地的大山里,十灵教是十个教主,分别是天灵,地灵,人灵,鬼灵,空灵,剑灵,书灵,花灵,药灵和神灵,这十个人每个人都有一身能耐,十分不好对付。咱们当务之急是查访十灵教的底细,和他们在东京汴梁的据点。”



        义侠太保刘世杰朗声说到:“三哥,查访十灵教的事儿,交给我们。”



        开封府小四杰,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义侠太保刘士杰沉稳,干什么事儿心里从来不慌,有个当大哥的稳当劲儿。笑面郎君沈明杰做事有股子冲劲儿,百折不挠。抄水燕子吕仁杰这个小伙子百伶百俐,开封府数他最机警。井底蛙邵环杰,别看岁数小,但是少年老成。这几个人这几年也是勤学苦练,能耐一个赛一个,现在一般的剑客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日月飞行小太保钟林,也是一员虎将,不仅仅能打,抓差办案也是能手,和弟兄们关系非常融洽,飞叉大帅钟雄屡次想把他从开封府调回自己军营,让他在军中任职,钟林都坚决不回。他觉得开封府就挺好,和弟兄们一起特别痛快。



        笑天王白春更是开封府头一员猛将,这么多年的磨练,白春的性格比以前也沉稳了不少。他老师今古奇人柳木在皇宫做八十万禁军总教师,白春没事就去学能耐,他力猛棍沉,因此号称开封第一猛。



        蒋昭的模样和性格随他叔叔蒋平,不仅脑袋瓜特别好使,能耐还大,他是霹雳狂风水上浮舟诸葛元英的徒弟,也是长发道人雪竹连的亲徒孙,冰山北极岛的第三代传人,北岳恒山派少派主,身份了不得。诸葛元英心疼徒弟,你不是忙吗?不是没空来观里学艺嘛?我去找你去,上门教你,不仅仅他来,瞽目大剑客邹瑞邹化昌,镇北海恶面昆仑叟上关风,飞飞上人诸葛遂这三位也是有空就来指点蒋昭的武艺,这几年能耐也是滋溜滋溜的往上窜。特别是水里的功夫,开封府头一把。



        另外再加上玉面专诸白云生,土豹子张英,打虎太保展国栋,黑旋风邢如龙,黄旋风邢如虎,徐良俩记名的徒弟蓝天本,蓝天玉等等。开封府仍然是人才济济。



        这帮生龙活虎的小伙子现在全都成为了开封府的大将,又有圣手秀士冯渊为智囊,所以尽管徐良,白云瑞,房书安离开了,开封府并没有受到影响,威望一点没减。



        开封府从太祖立国成立,但是直到包大人上任之后才兴旺发达起来。



        有人问了,开封府为什么叫倒坐南衙呢?



        民间有句话:“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包公到任后,励志要做清官,给老百姓当家做主。为了显示不同风貌,和过去的衙门口划清界限,包公把开封府大门给改了,别的衙门口朝南,我就非向北开,别的衙门口是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老百姓不能听堂。我这儿老百姓自由出入,随便听堂。



        嗬,衙门口的大门和规矩一改,很多人不理解,衙门口没有北开的,也没有随便让老百姓进的,这个包黑头这是要坏规矩。老百姓却哄扬动了,这个新任开封府的包大人与众不同,看来是清官,谁家有了冤屈,找他准没错。慢慢的打官司的多了,包公明察秋毫,什么复杂的案情都能断明白,时间长了,被老百姓称为包青天。



        咱们闲言少叙,刘世杰提出让他们查访十灵教的信息,众位高人看这帮年轻人个个小老虎一样,江湖上一辈新人换旧人哪。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撒脚如飞跑进开封府:“各位老剑客,大事不好,你们快去东宫府看看吧!”



        来的这个主,八尺多高,三十多岁,黄白镜子,徐良认识,他是御林军的金枪班教头,叫金枪将徐彪。



        徐良看他来的甚急,脸色通红,就知道遇到大事儿了:“徐教头,喝口水,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徐三将军!”徐良早就不是将军了,但是还有人习惯叫他三将军:“昨天晚上我们奉陛下的圣旨,去东宫府捉拿赵宗继,到今天早上为止,抓了他们家男女老少二百多人,然后我们就开始搜查屋子,搜着搜着就到了后院,他后院有个亭子,看着没啥毛病,哪知道弟兄们刚上了台阶,亭子射出无数飞刀,好几个弟兄当场惨死,我是禁军的教头,听说后亲自去查看,刚踏上两层阶梯,亭子射出飞刀,幸亏我身上有祖传的宝甲,才幸免于难。”



        徐良知道他们家祖传雁翎圈金甲,又叫赛唐猊,这套宝甲刀枪不入。



        据说雁翎圈金甲是用大雁翎根切断成筒,砸开牛筋,撕成线,用牛筋线编织而成,是当世的珍宝。



        徐良众人听完了他的诉说,看来这个八卦亭有消息埋伏,我们去看看!大家伙都赶奔东宫府,到了东宫府八卦亭,这座亭子可不小,好几间房子,亭子按照八卦而建。



        西洋剑客夏玉奇是消息埋伏的大行家,他围着亭子转了转。



        “各位,要破这个亭子得有设计图,但是咱们没图,就得靠我的经验破了,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无非就是滚轮刀,转轮锁,冲天刀,立天弩,翻版,转板、连环板,脏坑、净坑,梅花坑之类,再高深点的还有自行车、自行马、自行牛等等,你们闪退一旁,看我的。”



        他从百宝囊之中掏出一个铁蛤蟆,把蛤蟆的篁给上紧,放到八卦亭台阶下,这个方位是东方甲乙木。就看这个铁蛤蟆“旮瘩旮瘩”一蹦一跳的开始上台阶,上了头一层台阶,什么事儿也没有,跳到二层台阶,可坏了,亭子上射出无数飞刀,“啪啪啪!”众人远远的躲着,飞刀都落空了,夏玉奇眼睛好使,飞刀都是从亭子的二层格往下打的。铁蛤蟆又蹭上了第三层台阶,什么事儿都没有,到了第四层,铁蛤蟆刚一蹦上去,亭子上的琉璃瓦啪啪啪全都掉下来了,铁蛤蟆蹦到第五层台阶还没事,到了第六层台阶,八卦亭的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冲出两条巨蟒,金色的鳞片,张开血盆大口就冲出来了,可把人们吓一跳,但是巨蟒冲到了露台上,不动了,人们一看,巨蟒是假的,这吓人不?



        铁蛤蟆继续往上蹦,就到了八卦亭的露台。这时候两条巨蟒又回去了,门同时也关上了,再想看八卦亭里面的情景,看不着了。夏玉奇飞身来到露台,想打开大门,得找它的机关,凭着经验,夏玉奇注意到了大门的九宫图,他把手放到门的东方,门果然开了,伸着脖子望里看,大蟒没有了,只见八卦亭一层有八个门户,八个出口,分朝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每个出口六尺来高,三尺来宽,有关有开。这原来是个八卦阵!还是内八卦!这是反五行八卦的阵法,别人都是八卦阵在外面,把亭子建在阵中,他这个不是,八卦阵在亭子里面,进来你就出不去。



        夏玉奇掐指一算今天的日子,生门是艮位,他足踏梅花步,按易理,依八卦,循艮位而进。里面又有一道八卦阵,周围十六个出口。夏玉奇明白,里面这是阵套阵,只要踏错一门,必送性命!果然,第三道八卦阵有三十二扇门。第四道八卦阵有六十四扇门。四道阵共计一百二十扇明门!一百二十扇明门分生、死、祸、福之外,还设二百六十四扇小暗门。明暗三百八十四扇门,合八卦之变化,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一卦化八卦,八八六十四卦。每卦又化六爻,共三百八十四爻。这是八卦阵套八卦阵,每天按照时辰自动变幻。



        不懂消息埋伏的,转也得把你转迷糊了。夏玉奇进了第一道八卦阵后,不敢再进了,退出来,捡起铁蛤蟆。他明白要破这个亭子自己一个人破不了,得四个人从东南西北同时进八卦亭。



        众人看夏玉奇出来了,都过来问:“老剑客,里面什么情况?”



        夏玉奇苦笑一声:“这个亭子缺德带冒烟,这是八卦套八卦,四个八卦阵在里面,我自己还破不了,得请我两位师兄,百岁白头翁彭启,妙手先生刘士奇外加妙手回春姜天达老剑客,四个人同时进八卦亭,才能破阵。”



        老少英雄闻听,这个亭子还挺麻烦?咱们还得去请那三位。



        冯渊说话了:“唔呀。刘士奇老爷子在南郑,我和我展大叔去过一次,请刘士奇老剑客交给我了。”



        徐良说:“百岁白头翁在彭家寨,前不久我在那路过,是他给我治好的伤,我去请彭老剑客。”



        南侠提出来:“姜天达老剑客在卫辉府,我骑快马去请。”



        夏玉奇说:“你们快去快回。在你们没有回来之前我们不碰八卦亭。”



        这个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众人早就饥肠辘辘,八卦亭让御林军看守,不准别人接近,其余的的高人回了大相国寺。



        义侠太保刘世杰等人,分头查访十灵教的事儿,同时审讯被抓住的俘虏。被抓的俘虏不都是蟹兵虾将,有一位重量人物,就是坂田次郎,但是这家伙中了百日夺目反瞳沙,还在昏迷状态,夏玉奇不忍心他受这个罪,用解药把他给救了,但是想敲开他的嘴巴,不容易,这个家伙是个死顽固,油盐不进。只好把他收监关押。



        三路人马去请人。别人不说,单说南侠御猫展雄飞,他回到家里,和妻子丁月华交代交代,要去一趟卫辉府,丁月华见南侠又要出门,知道他是为国事,她深情的看看南侠,南侠的头发也有几根白的了,叮嘱注意身体,展林听说父亲要出门:“爹,儿和您一同前往!”



        南侠看看展林:“儿啊,你结婚还没过一百天呢,好好陪着公主,注意复习功课,为父去请人,又不是去玩命。”



        那位说了,南侠让展林复习什么功课?原来明年就是大比之年,南侠打算让展林应考武举人,谋个一官半职,最好别在江湖上打打杀杀。



        您看,这就是人各有志。钟林他爹让钟林回军营,钟林都不回去,他觉得在开封府和弟兄们一起挺好,南侠的想法不一样,展林也娶亲了,有了家小,整天在江湖上刀头舔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一家人就活不了了。这是南侠的心思。



        南侠辞别了家小,牵着马出了胡同口,迎面正碰到北侠欧阳春,欧阳春还牵着马。



        南侠赶忙问:“老哥哥,怎么您也要出门?”北侠笑了:“大兄弟,你去卫辉府路途遥远,不嫌弃老哥哥上了岁数,我和你一同前往!”



        南侠闻听,从脑瓜顶到脚趾头尖,一股热流涌出,心里感动,关键时刻,还是老兄老弟。南侠心里明白,这是北侠热心肠,担心自己一个人怕有什么意外,甘愿陪自己前往。



        还真是这么回事,在东宫府北侠闻听南侠请命去卫辉府请姜天达,卫辉府也在河南,虽说离着东京汴梁不太远,但是南侠的功夫这么多年没有长进,在路上万一遇到贼人,怕南侠应付不了,所以欧阳春才要和南侠一起前往。



        南侠和北侠上了马,两人并辔而行,时间不大,出了东京汴梁上了大路,两人打马扬鞭,赶奔卫辉府。卫辉府在东京汴梁的南边,距离东京汴梁也就二百多里,他们早晨出发,一直跑到了中午,这就到了卫辉府,南侠说:“老哥哥,咱们已经到了卫辉府,现在过中午了,我看咱们找个饭店打尖,然后再去请姜老剑客,你看如何?



        北侠也同意:“老兄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大中午的,咱们别叨扰姜老剑客了,下午前去请人最好。”



        俩人下了马,来到一个饭店,饭店伙计非常有眼力劲,看俩人高头大马,南侠布衣打扮但是富态中带着官威,北侠是个和尚,但是慈悲中带着侠气,就知道俩人不是一般人。



        “客爷,您里面请,有雅间给您二位准备好了,马匹交给我们,这儿有专门伺候马的马奴和上好的草料。”俩人把马匹交给马奴。



        伙计把俩人领到二楼雅座,二人坐好:“您二位是荤席?素席?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南侠看这个伙计伶俐,非常满意:“给我们来几个拿手的好菜,卫辉府特色的名菜,二荤二素。”



        “好嘞,我们有上好的陈年女儿红,这个酒才好呢,您二位要不要来一壶暖暖身子?”



        南侠略加沉吟:“喝点就喝点,刚才策马扬鞭跑了一上午,也确实挺冷,我和老哥哥都是海量,喝点酒也不碍事。”



        “好吧,来一壶好酒,烫热了给我们端上来!”



        “好嘞您哪!”伙计下去了,时间不大,伙计端上来一个大木头盘子,里面有一个红烧兔肉,一个丸子汤,一个凉粉儿,一个炒香菇。特色的方糕,也来了一大盘子。酒也烫好了,也在木头盘子里:“二位,这都是卫辉府的名菜,您二位尝尝,我给二位斟酒!”



        伙计给俩人把酒倒满,他还不走,南侠一抬头:“伙计,你还有事?”



        伙计满脸堆笑:“二位客官,我没事,就是觉得您二位是吃惯大席面的人,想听听您二位对我们饭菜的点评,得胃呢,我们继续做,不得胃,我们让大厨好改善。”



        南侠端起酒杯:“伙计,这是你们店里最好的酒?”



        “是啊,我是个伙计,平时我们都喝不着呢。”



        “既然如此,今天我做东,请小二哥喝一杯!”



        说完了把酒杯端到伙计面前:“小二哥,请!”



        伙计赶紧赔笑:“大老爷,小人是干活的下人,怎么敢喝您的酒呢?”



        “此话差矣,咱们跑江湖的,五湖四海咱们都是朋友,你不喝,是不拿我们当朋友?”



        “那哪能呢,小人平时也好贪杯,只不过啊,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先生给开了药,叮嘱我不准饮酒。”



        “哦?小二哥,敢问您吃的什么药?我对面这位朋友可是有名的医道圣手。”



        欧阳春对面坐着,看南侠逼问这个伙计,就知道里面有套头,他把大手伸过来了:“伙计,贫僧给把把脉!”



        伙计看欧阳春的大手比蒲扇小不了多少:“小人贱命一条,不劳二位费神。”



        “小二哥客气什么?过来吧!”“彭”一把欧阳春把伙计的手给抓住了。



        伙计再想往回撤手,撤不动,比铁钳子钳的还紧,南侠就要给他灌酒。伙计真急眼了,嗓音都变了:“两位大爷,我说我说,你别灌酒!”



        南侠这才把酒杯放下,但是欧阳春的手可没松开:“说罢,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乾坤朗朗,咱们互不相识。你因何要下毒谋害我们?”



        “两位爷爷,吓死我我也不敢害您二位,都是我们掌柜的逼的。”



        “你们掌柜的是谁?”



        “我们掌柜的叫邓通。”



        “邓通?没听过,他因何要害我们?”



        “这我就不知道了,您得问他!”



        南侠看这个伙计被欧阳春的大手钳着,可能欧阳春的手劲儿太大,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淌:“老哥哥,这个伙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咱们还是找掌柜的问个明白!”



        欧阳春这才把手松开。伙计如逢大赦开门跑了。



        南侠和北侠这个饭也没法吃了,俩人下楼就想会会这个掌柜的。



        俩人下楼刚走到楼梯口,有个伙计过来了:“二位留步,您不是想见我们大掌柜的吗,随我来!”



        这个伙计头前带路,从后门出了饭馆,把俩人领进了后院,到了后院看,这个院子非常宽绰,方砖铺地,两边还有兵器架子,十八般兵刃在架子上放着。



        后院有四个人并排站立,中间这位掌柜的打扮,头戴一把抓的随风倒,大黑段子丝棉的外套,六十多岁,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显得精明强干!



        挨着他左边的身材矮小,光头没带帽子,看年纪有七十多岁,面无表情的盯着北侠和南侠,右边的这位是个和尚,身材高大,脸上的肉嘟噜嘟噜的,面露凶光,挨着他的是个老道,长的细眉毛,细眼睛,眼圈发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



        这几个人看南侠和北侠来了,中间这个掌柜的往前有了几步:“来者可是欧阳春和展昭?”



        北侠说话了:“正是我二人,您是哪一位,因何要暗算我们?”



        “欧阳春,你可还记得神手大圣铁臂猿猴邓车?”



        “记得呀,多年前他随襄阳王造反,已经被明正典刑!”



        “我是他的亲叔叔,邓通!人送绰号霸天虎!”



        北侠想起来了,江湖上是有这么一号人:“原来你就是霸天虎!怎么,今天想给你侄儿报仇不成?”



        “那是自然,你们大破邓家堡,正赶上我不在家,等我回家一看,家没了,我当时就想找你们算账,被朋友解劝,我忍下了这口气,来到卫辉府开了这家饭馆,没想到,你们送上门来了,这口气我如何能出!今天你们俩谁也走不了!”



        北侠冷笑了一声:“是吗?既然你开了饭馆,就应该奉公守法,安度余生,那邓车不安分守己,收留花蝴蝶江冲,盗钦差大印跟随襄阳王造反,死有余辜,你是他叔叔,没有好好管束于他,已经是失职,还妄图给他报仇,真是可笑可笑!”



        欧阳春一顿雷烟火炮,霸天虎破门帘子挂不住了:“好哇欧阳春,休逞口舌之利,拿命来!”他上去就要伸手。



        他要伸手还没伸手呢,他后面那个瘦小枯干的老者过来了:“老弟,你是主人,哪能让主人动手呢?把欧阳春交给我了!”



        这个主迈步过来了,欧阳春仔细看这个主迈步走过来,一点声息都没有,就知道这个人轻功一绝。



        霸天虎邓通看这个主过来了:“老哥哥,您要会斗欧阳春,可多加谨慎,这个和尚不好惹。”



        “放心吧,一个欧阳春还能把我如之何?”



        他来到欧阳春的面前:“欧阳春,都说你了不起,甚至还有人说你的能耐超过了你父亲扭转乾坤目揽十方欧阳中惠,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北侠!”



        北侠看这个人说话尖声尖气,但是中气十足:“阿弥陀佛,施主是哪一位?”



        “在下无名小卒,我姓赵我叫赵百千,人送绰号神行子!”



        北侠听说过他,这个神行子轻功一绝,他徒弟就是高家店开黑店的飞毛腿高解。



        “原来是赵老剑客,幸会幸会!”



        “欧阳春,什么幸会?今天我来就是要你的命,别的废话别说,拿命来!”他脚下踩风,奔北侠就飘过来了,北侠看他奔自己来了,把大巴掌抡起来对他前胸便拍,神行子看巴掌来了,低头闪过,左手食指奔北侠肋下就点,这一下出手如电,点上了,北侠就得半身不遂,北侠看这一指来的好快,欻拉,身子一转,躲开了这一指,同时北侠脚下也用出了少林轻功,他这个轻功可不简单,这是绑沙袋实打实的练出来的,最多的时候两腿带沙袋三十斤,两臂带二十八斤,腰上还缠着沙袋五十斤,合起来一百零八斤,每天带着沙袋都要跑一百里地。可不是在平地上跑,都是在山上跑,哪里路崎岖,就望哪里跑,寒来暑往从不间断,北侠苦练了二十年,这才练成了少林轻功。



        俩人这一比斗,别看北侠身形胖大,但是身法奇快,赵白千虽然叫神行子,在北侠面前神不起来了,觉得自己不含糊,比北侠差一大块,俩人打到三十回合,神行子喘气就不匀实了,跟不上北侠的身法,北侠甩开大肚子围着他揉揉直转,三转两转,把赵百千给转迷糊了。他一个没留神,被欧阳春一巴掌拍后背上,打出去一溜滚,赵百千从地上爬起来,活动活动,没受伤,知道北侠给他留情了,不然北侠大巴掌就得把他拍死。他脸一红:“北侠,承让!”蔫头搭啦脑回归本队。



        他一败北,后面那个老道迈步过来了:“欧阳春,果然名不虚传,我来会你!”



        “仙长是哪位?”



        “贫道江湖人称红蜘蛛,海宁道长,欧阳春,我俩徒弟,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和伸手得来乐天成都死在你们手里,今天我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说完了,他对准欧阳春就是一掌!欧阳春知道这个红蜘蛛,这个家伙不是真老道,披着老道的外衣,坏事做尽,他阴损毒辣,故此江湖人称红蜘蛛。



        欧阳春看掌来了,上步闪身,躲开了这一掌,同时也把巴掌抡起来,拍红蜘蛛的左肩头,欧阳春的掌是大力金刚掌,力有千钧,拍上,肩膀就得粉碎性骨折,红蜘蛛看欧阳春的掌挂着风就到了,身子一飘,躲开欧阳春的掌,同时探左掌三个手指头,由下往上点欧阳春的胳膊肘的少泽穴,欧阳春把胳膊撤回,抓红蜘蛛的手腕子,红蜘蛛掌力反切,拿欧阳春的外关穴,俩人就这样打在一处。



        红蜘蛛是钱万里和乐天成的老师,他俩徒弟都死在三侠五义手里,他心里恨透了三侠五义,但是他一个人可不敢找三侠五义报仇,他就投奔了十灵教,十灵教的后台是殿下赵宗继,他认为这个后台够硬,没后台,想搬倒三侠五义办不到。



        他打听到霸天虎邓通在这开饭馆,带着那个大和尚和神行子来到这个饭店,可巧,看到了南侠和北侠,他和那三位说:“看着没,这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不是吃饭吗。咱们在里面做点文章,把他们给收拾了。”



        那三位闻听:“这俩人可是老江湖,在饭菜或者酒里下药,容易被他们发现。”



        红蜘蛛嘿嘿一笑:“普通蒙汗药当然不行了,我这里有一种毒药,无色无味,我给他们涂到酒杯里,让他们看不出来!等他们一命呜呼,咱们好报仇出气。”



        他就在茶杯上抹了毒药,哪知道南侠十分精细,看出了破绽。店小二非要看他们喝酒,南侠多年的直觉就知道有文章,南侠让小二喝酒,小二推脱,神情举止被南侠看出问题来了,南侠什么眼力?稍微一点可疑的地方都逃不过南侠的眼睛。他们的计划失败了。



        再说北侠和红蜘蛛打斗到五十回合,红蜘蛛也不是北侠的对手,被北侠一巴掌拍到后背,把他打出去一丈多远,好半天才爬起来,仗着功底扎实,把命保住了。



        他一败北,后面那个和尚过来了,这个和尚狂笑一声:“欧阳春,果然名不虚传,今天贫僧会会你!”



        欧阳春看来的是个和尚:“阿弥陀佛,高僧,您法号怎么称呼?”



        “贫僧出家在昆仑山卧佛寺,法号惠名!因为脾气不好,人送绰号惊天雷!”



        欧阳春听他出家在卧佛寺心里一动:“师兄出家在卧佛寺,和昆仑僧怎么称呼?”



        “昆仑僧是我师弟,我是他亲师兄,因为他佛法精深,故此大家称他三世比丘!又因为他出家在卧佛寺,江湖人称卧佛昆仑僧!”



        “原来如此!那么师兄,您也想和贫僧动手不成?”



        “那是自然!我师弟多年不出卧佛寺,出了卧佛寺就没有回来,我几个师侄法空、法显等人,也死在你的手里,这个仇不能不报!”



        欧阳春闻听口诵佛号:“阿弥陀佛!你师弟人品不正,到处搬弄是非,最后死在龙云凤手里,也是他作恶多端,咎由自取!他几个徒弟,八王擂助纣为虐,打死了我大哥铁面金刚沙龙和春秋四老,贫僧忍无可忍,这才登台,还望师兄明鉴!”



        “哈哈哈,欧阳春,你红嘴白牙这么一说我就相信吗?要不是你们,我师弟不会身败名裂;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被逐出卧佛寺!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拿命来!”



        说完了,奔北侠胸口就是一掌。他在昆仑山出家多年,光练习硬功就五十多年,这一掌威势惊人,好比一座大山当头压到,北侠看他的掌来了,存心想试试他的掌力,也把巴掌迎上去。耳轮中就听“啪”!空气中就传来爆炸的声响,俩人同时退出七八步远。。欧阳春觉得自己的胳膊不听使唤,从手指头尖麻到胳膊环。



        惊天雷就觉得自己半身不遂一样难受。书中代言,这个惊天雷能耐比昆仑僧可大的多的多,他会自创的天雷掌!说他是卧佛寺第一高手也不为过,就因为他醉心武艺,对世事一窍不通,昆仑僧下山丧命,自己把自己给毁了,按说是他咎由自取。



        但是惊天雷不这么认为,他脑子一根筋,他就认为是三侠五义把昆仑僧给害了,因此一心想报仇,昆仑派派主通天长老苦劝无效,最后也没办法了:“你报仇可以,但是不能以昆仑派的名义,你要报仇就要脱离昆仑派,你选择吧!”惊天雷说:“脱离就脱离!”他把度牒地上一摔。一气之下脱离了卧佛寺,带着气儿下了昆仑山,今天看到了北侠,他运用天雷掌才要大战北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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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6:20 | 只看该作者
317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一百四十六回 小剑魔决斗柴子桂 九尾狐色诱臭豆腐



        泰润康

        原创

        2021-12-07 07:24



        远瞧忽忽悠悠,进看飘飘摇摇,不是葫芦,不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 这个说像足球,那个说象尿泡,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两个和尚洗澡!



        说几句俏皮话,咱们继续开书。



        上文书正说到小剑魔在送子涧镇魔石下,遇到了摩尼教教主柴子桂,柴子桂拉出泪痕剑,小剑魔摆动佛光剑,俩人就要玩命。



        那位说,柴子桂怎么出来的?



        原来是赵宗继的手笔。赵宗继从十多岁开始,就被立为皇储,他刚开始小,不懂事,后来年纪大了,享受到权利的好处,渐渐开始觊觎皇位,他一是拉拢朝中的大臣,和他们结成一党,二是在外头秘密畜养死士。十灵教就是在他暗中支持下成立的,大本营就在东京汴梁不远处北山坳,在汴梁城里,他也有不少眼线和据点,四帝仁宗眼皮底下他偷偷的活动,仁宗是毫不知情。



        三年前柴子桂被获遭擒,关押到死囚牢,剑神程望雪就对他说:“殿下,你想成就大业,就得网罗人才,天下人才为你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赵宗继笑了笑:“老剑客,您是不是有所指啊?是不是又发现什么人才了?”



        “是啊,此人是我老朋友,虽然他野心有点大,但是殿下能把他收下,天下英雄都得闻风来投。”



        “呕?这个人是谁呢?他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他就是摩尼教教主柴子桂!不知道殿下有没有胆子把他收下!”程望雪说完了,眼睛看着赵宗继。



        赵宗继听程望雪提到柴子桂,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剑客,这柴子桂可是国家的叛逆,摩尼教的匪首,如今下在刑部大狱死囚牢之中,不日就要开刀问斩,我收他恐怕不妥吧?”



        “殿下,收了柴子桂好处有二:一,说明殿下手眼通天,柴子桂这样的钦点要犯都能被殿下救出,让天下英雄看看,您这颗大树才是他们的靠山,二,连柴子桂都能被殿下所用,其他的高人那自然是望风来投啊,天下英雄齐聚,大事可成,殿下,在朝中您拉拢各位大臣,在朝外有杀手死士为您卖命,将来即使有什么变化,您也可以武力夺位!”



        赵宗继听程望雪一分析,顿时热血沸腾:“就依靠老剑客所言,我收下柴子桂,但是怎么才能把柴子桂救出来?”



        “殿下,微臣自有瞒天过海之计!只要你答应收下柴子桂就行。”



        程望雪别看是剑仙,醉心于权利,他一心扶保赵宗继登基坐殿,因此处处为赵宗继出谋划策。他找到了百变魔君屠辛,屠辛是娄山的师父,他的幻术大挪移大宋朝头一份。



        屠辛当时已经投奔了黑白教,正在制造假夏遂良等人,程望雪把他找到了,屠辛看程望雪找他,知道有事,就问:“老剑仙,您可是大忙人,怎么屈尊降贵,到我这个地方来找我有事吗?”



        “屠老剑客,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正是有事求你,你得给我帮帮忙,给我制造一个假人。”



        “这个我手拿把攥,您说让我做谁?”



        “他是摩尼教教主柴子桂,我求屠老剑客给我费费功夫。”



        “他?”屠辛听完了大吃一惊,他不就是在天牢嘛?随时听候陛下发落,他这是谋逆大罪,都不用说秋后问斩,随时都能掉脑袋。难道你们要把他给救出来?“



        “正是,还请老剑客帮忙,给我做个替身。”



        “既然程老剑仙说了话了,我不能驳了您的面子,但是我没见过他,如何作假呢?”



        “那不要紧,我这里有他的画像,您照着做就可以!”说完了,程望雪掏出柴子桂的画像。



        “既然有画像,妥了,用不了一晚上,我就能做好!”



        屠辛真不愧是百变魔君,一晚上就做好了假人。那位说人偶哪来的?太好办了,他们都是杀人如麻的江湖人,找个体型差不多的,打昏过去,就做成了。



        做成以后,程望雪连夜夜闯天牢,假装是摩尼教余孽营救教主,混乱中,把柴子桂给替换了。



        刑部大狱被劫,第二天仁宗就知道了,夜长梦多,马上下旨意,处死柴子桂,其实真正的柴子桂已经被救走了。



        柴子桂被救出来,也觉得不可置信,程望雪说:“老伙计,你这是死中得活呀,你可知道是谁救了你?”



        柴子桂纳闷:“不是你救了我吗,难道还有别人?”



        程望雪神秘的一笑:“老伙计,我只是救你的执行人,真正救你的,是殿下赵宗继!”



        啊?柴子桂闻听也是出乎意料:“他怎么能救我?我可是反对他们赵家的江山!”



        “殿下礼贤下士,只要你能扶保于他,他既往不咎,老伙计,你也别无他路了,和我一起扶保殿下,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天下是老赵家的,这是天下的民心,你在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听我的,别执迷不悟,还妄图恢复你们柴家天下,你那套行不通!”



        柴子桂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他立锥之地。



        诸位您就记住,一个人能耐在大,倘若被社会抛弃,也是万难生存。柴子桂能耐大不?和普度不差上下,但是他妄图推到大宋,谋朝篡位,为天下所不容,为了生存,只好投身在赵宗继手下。



        他这一投奔不要紧,影响力巨大,许多人都秘密投靠了赵宗继,赵宗继还做出一副仁慈天下的姿态,他秘密建立了许多据点,只要是囚徒,不管你是什么罪,经过他的据点,按照本事,就可以得到金银盘缠,最不济也能吃一顿酒席。因此很多人都投奔了他,囚徒里不乏有本事的,他慢慢的羽翼丰满。



        他的势力膨胀,野心也膨胀,对皇位的渴望达到了极点,要不然也不会血洗少林寺。



        柴子桂投奔了赵宗继,赵宗继也很高兴,他拉着柴子桂的手:“爱卿,你能投奔我,本王万分高兴”。他假装看看柴子桂的胳膊:“您的胳膊是怎么回事?被谁打断的?”



        柴子桂咬咬牙:“罪臣的断臂是普度老匹夫所赐!”



        “是他呀,本王保证,有朝一日我登基坐殿,把普度老匹夫绳捆索绑到你面前,任凭你的发落!”



        “多谢殿下!”



        程望雪说:“殿下,咱们先给柴教主治伤,他胳膊断的时间太长了,在不治疗胳膊真保不住了,另外他身体太虚,在大狱没少受苦。”



        请名医给柴子桂治伤,他们也有好大夫,请来乾坤妙手赛华佗沙洛川,沙落川不仅仅精通医道,还对西洋八宝转心螺丝有研究,精通各种机关暗道,消息埋伏。他给柴子桂把胳膊治好了。



        柴子桂胳膊好了,更是勤练武艺,希望有朝一日,找普度报仇。赵宗继又想办法把柴子桂应手的宝剑泪痕剑给取来了,柴子桂更是如虎添翼。



        今天晚上他在十灵教正练武呢,程望雪跑进来了,他一看程望雪气色不正:“怎么了这是?”程望雪打个嗨声:“老伙计,大事不好,咱们功败垂成!”他简单把经过讲述一遍:“现在小剑魔在后面追来了。”



        “小剑魔来了?您干嘛怕他?我去会会他!正好给我报仇出气,您在这里等我,我出去把他收拾了。”



        他从送子涧密道出来了,正好碰到小剑魔。



        俩人也没什么可说的,见面就是仇敌,俩人谁也没留客气,就打在了一处。



        柴子桂和小剑魔一动手,心里就一翻个:怪不得程望雪赢不了他,这个白一子能耐比三年前高了一大块!今天我也得多加小心,不然就得栽到这儿。



        小剑魔心里也是暗想:这个柴子桂能耐不在我师父之下,今天我可多加谨慎!



        俩人这一打就是死口的,全都是生死不容的打法,小剑魔恨不得一剑给柴子桂来个透心凉,柴子桂也盼着一宝剑把小剑魔脑袋给卟勒下来。



        苍茫的夜色下,山风的呼啸中,俩人舍生忘死的大战,俩人的宝剑不时的传来清脆的撞击声,有时候小剑魔啪啪啪一路猛攻,把柴子桂打退好几步;有时候柴子桂接连使用几下杀招,把小剑魔也逼出好几尺,俩人叮叮当当的大战到三百回合。



        小剑魔的手臂就有点发沉,腿也有点迈不开了,后背的汗就下来了,心说这个柴子桂真难对付;柴子桂也不好受,他前后心也都潮了,动作不如刚伸手那么灵活了。他比小剑魔占点便宜,就是他以逸待劳,小剑魔接连数场恶战。因此虽然俩人都吃力,但是小剑魔体力消耗多一些,就处在了下风。



        他们俩只顾打了,俩人都没注意,他们俩打斗过程中,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人,干嘛的?十灵教观战的。小剑魔此时此地已经处于人家的包围之中。



        那位说了:大将军不是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嘛?怎么来这么多人,小剑魔不知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假,那是得有余力的时候,小剑魔大战柴子桂,一点都不敢分心,稍微分心就有性命之忧。



        这就像你全神贯注的打游戏,老师站你后背半小时了,你都没发现,和那个一个道理。



        因此小剑魔没发觉,别说小剑魔,柴子桂也是一样,到后来俩人动作慢下来了,才发觉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人?



        小剑魔虽然被包围了,但是心里不乱,这一年多,小剑魔磨练了自己的心性,他经常以武圣人于合的话自勉,于合说:“白老啊,为什么你不如夏遂良?不是你能耐不行,是因为你定力不够,不沉稳,你看夏遂良,任何时候发挥都稳定,甚至越是不利的情况,他越稳定,有时候甚至超常发挥。越是这种情况,他越有高手风范,经常能从逆境翻盘,反败为胜!你别管八老战金灯,十二老战金灯,甚至身处千军万马之中,夏遂良也从来没有怕过,他的心从来没有慌过,这就是他比你强的原因。你要想超越你师父,超越我,得首先改变你的心性!”



        于合这番话,小剑魔都接受了,他也琢磨了:“我师叔说的对,我曾经以夏遂良做我自己最大的对手,总想有一天超过他,但是直到夏遂良死,我也没超过去呀!假如夏遂良现在活着,我也未必是他对手,为什么?就是夏遂良超乎常人的坚强和韧劲儿,虽然夏遂良也狂,但是他身处逆境而不馁,看看我?就有点心浮气躁啊!”



        各位,在逆境中不馁,谈何容易?咱们举个小例子,打麻将八圈不开胡,好不容易听牌了,还被截胡,你刚一扔出一张三万,上家,对门,下家都胡,一炮三响,这种情况有几个人能保持心情稳定?所以咱们大多数人成不了高人。



        小剑魔就突破了自己,因此小剑魔虽然处在下风,又是被包围的情况下,心里不慌不乱,甚至比平时更沉稳,剑招还是那么平稳,柴子桂想一时半会把小剑魔给战败,还不容易。小剑魔在不利中寻找有利,俩人又打了一百回合,柴子桂还是不能取胜,柴子桂心里有点着急:我明明占了上风,可就是赢不了,这个小剑魔真邪乎!他心里着急,剑法有点毛燥,小剑魔抓的就是绝地反击的机会,看柴子桂剑法有了空子,他抖擞精神,刷刷刷连着刺出三剑,柴子桂往后一退,小剑魔往后一闪身,三窜两纵,越过后面的教徒,奔来的方向跑下去了,柴子桂紧追不舍,柴子桂心说:你不打了,想跑?门都没有,我们这么多人,还让你跑了这也太饭桶点,他拉宝剑在后面追。教徒们看小剑魔跑了,也跟着柴子桂在后面追。



        小剑魔一口气跑出大山,柴子桂紧追不舍,他们俩的脚程够多快?不大会把其他人甩的都看不见了。



        跑着跑着前面是一片树林,小剑魔闪身就进了树林了,柴子桂前后脚也追到了,他刚一进树林,就听有人大喊一声:“贼人休得猖狂,八十一门总门长普度在此!”



        柴子桂闻听这个声,太熟悉不过了,唉呀,怪不得小剑魔往树林里跑呢,原来普度这个老家伙在这儿等着我呢。他俩胳膊就是被普度打折的,闻听是普度,他没敢往里追,一个小剑魔已经够呛,在加上普度,自己没好果子吃,再说,树林里能不能有其他埋伏?他们这是陷阱让我往里钻,不能上当,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抹身往回就走,时间不大,不见了。



        这就是柴子桂生性多疑,数曹操的,他考虑事情考虑的多,因此他退走了。



        小剑魔在树林里突然听到师父的声音,也喜出望外:“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哪知道树林里转出来的不是普度,就看这个人三十挂零,黄白镜子,十分秀气,谁呀,正是臭豆腐冯渊!



        冯渊怎么来的呢?原来开封府校尉队抓人,冯渊也去了,但是他在后面看着,没伸手,他知道在这两下也拿不出手,就在后面站脚助威,九尾妖狐陆素珍从角门跑了,他给看见了,心说,我抓别人不行,抓陆素珍问题还不大,这个骚狐狸就靠着五色迷魂帕,论真能耐,还不如我,因此他追赶踪陆素珍。



        陆素珍跑出了院子,她一琢磨,我去哪?这块完蛋了,整个东京汴梁大概也要翻天,这里不保险,我还是趁早逃离东京,到十灵教的总舵去。这个陆素珍虽然不是核心人缘,但是她骚啊,没几天就勾引了扶桑二皇子福田康,枕头边一吹风,二皇子福田康把什么都和她说了。



        她知道了十灵教的位置和接头的暗语。因此她奔十灵教的方向就跑下来了。不大会跑到了城墙,城墙上都有守城的军兵,陆素珍出不去,她多会演戏,她把头发散开,雨带梨花的跑过来:“军爷,救命,我被公婆虐待,想出城回娘家。”



        当兵的看跑过来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哭哭啼啼,也不站岗了,全都围拢过来,陆素珍哭的更凶了,哭着哭着,把衣服还叉开了,酥胸暴露,嗬!这几个当兵的看的眼都直了,就在这时,陆素珍手里的手绢对准他们一愰,这几个当兵的闻到香味,“阿嚏,阿嚏!”连打几个喷嚏,人事不省。他们不醒人事,这段城墙就出现了缺口,陆素珍利用这个机会,掏出飞抓百链锁,用飞抓在城墙的剁口一挂,另一头往下一顺,她顺着百链锁下去了,到了下面,用手一抖,收了百链锁,用同样的办法,百链锁勾住对过的大石头,这头绑在一颗大树上,她用天鹅下蛋的方法,顺铁链子爬过了护城河,把百链锁的头拆开,剩下的链子不要了,奔十灵教大本营下去了。



        冯渊在后面也追到了,看值班的士兵全都躺在地下,知道是陆素珍干的,追陆素珍要紧,也没功夫叫醒这些当兵的。十多丈高的城墙,他的能耐怎么跳的下去?冯渊也把飞抓百链锁掏出来,挂在剁口,顺着百链锁下来了,下到一多半,坏了,他这个锁链不够长,城墙高十丈,他这个锁链七丈,还差三丈,刚才情急之下也没量量锁链够不够长,冯渊一狠心,一抖百链锁,百链锁爪子开了,冯渊元宝壳的跟头摔下去了,咱们不止一次说过,挨摔得会摔,离地面三丈高,对别人来说一跳就行了,对冯渊来说跳下来就得摔坏喽,因此采用元宝壳的办法,双手抱头护住脑袋,两腿一并一收,护住卡巴档。咚的一声,冯渊摔下来了,咕噜噜摔出一溜滚,虽然有点疼,但是没摔坏。



        冯渊站起身来暗自叹息:谁让咱们没能耐呢,自己有能耐,双腿一飘,就能跳下来,不是没能耐吗!只能用这个笨办法,想当初八王擂大战路朝东,还是老师欧阳春把自己扔上去的,三丈高的擂台,自己还真上不去。



        他也用天鹅下蛋的办法,过了护城河,一溜烟追下去了。陆素珍前面跑着跑着,觉察到有人追她,回头看,像是冯渊,她和冯渊久打交道,看动作身法就知道是谁了,心说,要是冯渊我就不怕,他那个能耐稀松平常,不是我对手。



        跑着跑着她突然站住了,冯渊追的正急,看陆素珍站住了,他也把脚步停下,陆素珍看真是冯渊,妩媚的一笑:“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冯大校尉,我说冯大校尉。咱们认识时间可不短了,你苦苦追我,是不是舍不得我呀?你要真舍不得,姑奶奶现在就和你成了好事儿!”说着话,她扭屁股奔冯渊走过来了。



        冯渊把胸脯一拔:“唔呀,吾呀,混帐无比该死,缠头萝卜缨子,臭脚老婆养的!陆素珍,你这个骚狐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冯渊堂堂的国家官人,五品带刀御前校尉,看你一眼已经是冲了自己官运,岂能和你做苟且之事!快点束手就擒,到案打官司!”



        陆素珍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她缓缓的接近冯渊,眼含春水:“我说冯渊,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怎么不说心里话呢?当初我在路家堡,你敢说你当初对我没有意思?”



        “唔呀!”冯渊脸腾红了,当初冯渊初出茅庐,还是大小伙子哪,头一次看到陆素珍,确实被陆素珍的美貌给迷住了,那时候陆素珍才十八九岁,长的虽然风骚,但是确实漂亮,冯渊真就动过心。但是冯渊后来知道她是倒采花的女淫贼,心里犯恶心,为此还难过了好长时间。他难过啥?替陆素珍难过,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走正路倒采花。按现在新名词,自己认为清纯高尚的女神是个破烂,能不难过吗?



        后来这件事被陆素珍知道了,陆素珍还专门找过冯渊,想要和冯渊成了好事儿,但是冯渊有原则,把男女关系看的非常重,严词拒绝了陆素珍,这个陆素珍吃了闭门羹,心里很不服气:我九尾妖狐想要得到的男人,还从来没在跑出我手掌心的。她就不断骚扰和调戏冯渊,冯渊虽然是贼,但是他骨子里不想当贼,总希望有朝一日,脱去贼皮,换上官服,回到家里光宗耀祖。



        因此把自己把持住了,大奸大恶的不干,奸盗邪淫的不做。陆素珍调戏冯渊就没有得逞。



        时间长了,陆素珍对冯渊还敬佩起来了,心说在大贼窝里,冯渊这个人不简单,你别看他能耐稀松平常,但是这个人有主心骨,洁身自好,将来前途无量!



        冯渊叫圣手秀士,什么叫圣手?就是他擅长偷东西,不管你藏在什么地方,被冯渊知道了,他都能给你顺走;叫秀士,冯渊长的秀气,又饱读诗书,懂的非常多。写的一笔好字,这在群贼里不多见。另外冯渊还有别人不会的能耐,就是擅长模仿秀,学谁像谁。



        他这个能耐战场玩命没啥作用,但是在特殊的地方能够发挥作用。



        陆素珍阅人无数,她就看好这个冯渊,知道冯渊早早晚晚得有了出息,果不其然,冯渊遇到了北侠,拜了北侠为师,北侠是三侠五义第一人,能随便收徒弟吗?誒,就把冯渊给收下了,冯渊一下从地上到天顶了,北侠欧阳春的徒弟,到哪不得给三分薄面?后来冯渊投奔了襄阳王,在冲霄楼破坏了弓弩阵,立了大功,成功进入了三侠五义的圈子,被仁宗封为六品带刀护卫。实现了人生逆转。



        这就说明什么?人在环境中,决定人命运的还是自己,你看冯渊也好,房书安也好,他们都是出身为贼,但是他们一颗不断进取的心,最后都成功上岸。相反,自己不思进取,自甘堕落,那怕出身在好,也得坠入魔道,咱们还拿白菊花白莲花来说,他们出身名门正派,但是自己不学好,最后不仅身败名裂,还把命给丢了。



        冯渊所差的是什么呢?他舍不得吃苦,有点滑头,因此这么多年,能耐一点没长,北侠一辈子英雄,到冯渊这儿给卸了劲儿了。



        咱们闲言少叙,陆素珍一步一步朝冯渊走过来,冯渊看着这个昔日的梦中女神,心里多少有点忐忑,是啊,他也是人,和咱们没啥区别,咱们普通人面对曾经的初恋对自己投怀送抱,心里多少也会忐忑。



        陆素珍嘴里还嘟嘟囔囔:“冯渊,别人只说我是不要脸的骚狐狸,倒采花的女淫贼,但是他们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



        “为了你呀!”



        “为了我?陆素珍,别瞎白话了,你为我倒采花。这不是笑掉大牙嘛?”



        “冯渊,这里就咱们俩人,我犯得着说瞎话嘛?当初我好歹也是路家堡的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虽然那时候也沉迷男女之事儿,但是那时候是年轻,不懂事,图个快乐刺激,后来我懂事了,也不想一辈子就这么下去,我就选中了你,但是你拒绝了我,让我好伤心哪,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个比你强的让你看看。可是,遇到的没有一个真心人,他们都是贪图我的美色。



        后来路家堡被破,我到处流浪,被人白眼,被人无视,吃人家的下眼食,好几次都差点把命丢了。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只好依附在男人身上,一步一步越走越错。



        而你呢?走了正路,一步一步在开封府站住了脚跟。现在成了开封府的红人,包大人面前的智囊,看你的穿戴,至少五品了吧?我怎么不羡慕?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说你当初要带着我,让我和你一起学好,我也不至于有今日,咱们双宿双飞,这多快乐!“说完了,她蹲地下哭开了。



        冯渊听陆素珍说这番话,心里真不是滋味,别看冯渊平时没正形,甚至有点尖酸刻薄,骨子里他非常重感情。他看陆素珍哭的这么惨,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忍不住想过去扶她,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他就有点尴尬。陆素珍在蹲在地下,哭着哭着,偷眼看冯渊有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心里得意:冯渊中了我的苦情计,今天让你死在我手里!把你脑袋捎着,到十灵教做见面礼!



        您说她这个心有多狠?嘴上说着放不下冯渊,心里琢磨把冯渊给整死。这就是最毒妇人心,特别是水性杨花的淫妇,心比蝎子,比毒蛇还毒!她这种人哪有真情实意?她谁都不爱,她只爱她自己。刚才说的话都是假的。



        她趁冯渊不注意,偷偷的拿出一件暗器,什么暗器?五行八卦针,就是打徐良的那种暗器。这是扶桑二皇子福田康给她防身的,她偷偷的拿出来,对准冯渊就是叭就是一针!



        冯渊虽然被她的表演迷惑,但是心里不糊涂,加着小心呢,看他肩膀头一动,就知道陆素珍要对自己不利,赶忙旁边一躲,躲开了八卦针,陆素珍看冯渊躲开了,一阵淫笑:“冯渊,有两下子,居然躲开了我的八卦针,看你还能躲几针!”



        她对准冯渊啪啪啪,连续打了三针,冯渊看点点寒星奔自己开了,赶紧就地十八滚,躲开了。陆素珍看打空了,针筒里还只剩一针,她不敢轻易打了,抹身就跑,冯渊能让她跑嘛?气炸连肝肺,挫碎口中牙:好你个淫妇,暗算你爷爷,今天不把你碎尸万段我冯渊誓不为人!



        起身就追,但是忌惮她的毒针,不敢过分逼近,俩人一前一后,就进了大山,陆素珍左拐右拐,不见了。



        冯渊追丢了陆素珍,心里懊悔不已。他不敢冒险进大山搜索,他就进了树林,打算歇歇腿回东京,他刚进了树林没多久,看小剑魔跑进来了,后面还有人追,他知道情况不妙,这才冒充普度的声音,吓跑了柴子桂。



        其实他这个声音和普度还有区别,普度内功精深,说话用丹田气,吐字发音中气十足,冯渊是模仿,虽然很像。但是中气不纯,多少有点发尖,但是,你要是不仔细听,听不出来。



        当下冯渊见过小剑魔,小剑魔看是冯渊给他解了围,谢过冯渊,冯渊说:“老剑客,是非之地不可久待,咱们还是赶紧回东京。”



        小剑魔和冯渊回了东京,到了东京,天都快亮了,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冯渊掏出开封府的腰牌,叫开了城门,爷俩从城门口进了城。



        爷俩赶奔开封府,老少英雄看他们回来了,都围拢过来:“你们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出城找你们了。”



        小剑魔说:“我这次还真是九死一生!”他把经过讲述一遍,众人闻听,无不惊骇,柴子桂居然还活着?要不是冯渊,这还够呛呢。



        冯渊立了大功了。



        北侠也十分高兴,自己徒弟把小剑魔给救了,他脸上也有光。



        冯渊问:“我们光顾出城了,家里怎么样?抓到多少俘虏?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怎么没看到大脑袋房书安?”



        徐良过来了:“臭豆腐,你听我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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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3-3 19:05:50 | 只看该作者
316楼 呼风唤雨说:
        白眉大侠续 一百四十五回 山西燕中毒发旧病 小剑魔追敌遭凶险



        泰润康

        原创

        2021-12-05 21:14



        文章谩说自天成,曲学偏邪识者轻。强辨钨刑非正道,误餐鱼饵岂真情。好谋己遂生前志,执拗空遗死后名。亲见亡儿阴受梏,始知天理报分明。



        这几句诗是明朝大才子冯梦龙《警世通言》里面的几句话,可谓字字珠玑,句句良言,奉劝当世的人,诸恶莫作,一心向善。



        咱们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上回书正说到东宫府恶战正酣,御林军大队人马开到了,军队这一到,赵宗继这边的人都害了怕了,剑神程望雪看事不好,他连环三剑逼退小剑魔,一把抓起赵宗继:“各位,风紧扯呼!”



        他带着赵宗继上房跑了,剩下的群贼也都不傻,纷纷上房逃走,老少英雄能瞪眼看他们跑嘛?滴流腰上房就追,徐良压金丝大环刀也想上房,腰眼使劲儿刚往上一蹦,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枯通摔倒!



        他一摔倒,老少英雄可吓坏了:“良子你怎么了?”



        老剑客陶福安,西洋剑客夏玉奇,赶紧把徐良扶起来,徐良已然昏迷不醒,刘士奇蹲下身子,把徐良的手拿起来,这一碰徐良的手不要紧,徐良的手冰凉。



        夏玉奇把徐良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右手搭住徐良的脉门:跳动无力,虚浮不定。老剑客明白了,这是刚才大战坂田次郎,多少中了点毒。



        他从药匣子里拿出一个璧玉湛青的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药,给徐良塞嘴里了。也不知夏玉奇怎么研究的,这个药入口即化,不大会,徐良把眼睛睁开了,夏玉奇问:“良子,怎么样?”



        徐良鼻子哼了一声:“唉呀,老剑客,刚才一阵天旋地转,突然就人事不省了,现在好多了,只是头有点发沉。”



        “徐良啊,这是上次你中毒的后遗症,在加上刚才大战坂田,多少又中了点毒,我给你吃了药,已经没事了,这个药你拿着,每天一粒,吃七天,准保无恙!”



        徐良把瓷瓶接过来:“多谢老剑客!”



        “谢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老剑客,我刚才清楚的看见坂田的毒针也打中了您?您怎么没事儿?”



        “哈哈哈,良子,你来看!”夏玉奇把外面大衫解开,里面露出一件黑色的皮甲,乌黑透亮,徐良不知道是什么。



        夏玉奇看徐良疑惑:“良子,你还记得阎王寨十阵赌输赢,有一阵是寒潭斩墨鱼嘛?”



        “记得呀,为了斩这条墨鱼,闹海云龙胡小记命丧寒潭,还是我蒋昭兄弟赶到,把墨鱼给宰了。”



        “是啊,当时蒋昭宰了墨鱼,把墨鱼的皮给拉下来四块,一块给了他叔叔蒋平,一块给了他师父诸葛元英,一块他自己留着,另一块给了我,我穿的就是墨鱼皮制作而成的宝甲,这个宝甲,善避宝刀宝剑,子午问心钉厉害不?对这玩意无效,就是你那个紧臂低头花装弩,劲儿大不?它也穿不透,故此,坂田次郎用毒针打我,才没打动。”



        “哦!”徐良恍然大悟,怪不得夏玉奇刚才没闪躲呢,原来人家穿着宝甲呢。



        刚才徐良这一昏倒,人们光顾看他了,群贼上房都跑了,小剑魔说:“他们这么多人,跑不远,咱们追!”



        他头一个上房,追下去了,冰山四大剑客,少林诸位高僧,也上房纷纷追下去了。



        单说小剑魔,这几天找徒弟没找着,本来就窝火,刚才又让赵宗继给跑了,这个火就更大了,他提溜腰上房观瞧,前面影影绰绰有几十条黑影,他是一双夜眼,虽然是晚上,但是对小剑魔来说,视如白昼,他拉宝剑就追下去了,前面那伙人觉察到小剑魔追来,哗,四散奔逃,东西南北哪跑的都有。



        小剑魔也没追别人,奔前面就追下去了,前面有个主背着一个人,已经到了城墙边上,守城的士兵根本来不及阻拦,他闪电一般就过去了十多丈高的城墙,他根本没犹豫,飞身跳下了,过了护城河,奔北边跑下去了。



        小剑魔也追到了城墙,守城的士兵就见一团白雾,忽,飘过去了,他们还纳闷,今天来的都是什么?难道是鬼魂不成?有个士兵姓程,人送绰号程大明白,又叫程半仙儿,他听见议论了,清清嗓子又白话上了:“兄弟们,我敢打赌,不是鬼魂,刚才一定是夜游神飘过去了!”



        别的士兵说:“大明白,你怎么知道是夜游神?一天天没事儿净瞎白话!”



        这位还挺一本正经:“你们还别不信啊,刚才头一个飘过去,我确实没注意,但是后面这个飘过去,我可注意了,他飘过去的同时,身上有一股檀香味儿,不信,你们闻闻,现在还能闻到!”



        众位军兵真就提鼻子闻:“欸,还真是,是有股子檀香味!”



        “那过去的真是夜游神?”



        “当然是了,只有神仙才喜欢檀香,香能通神,妖魔鬼怪都喜欢喝血,他们身上一股骚味,臭味和血腥味。”



        “这么说咱们遇到神仙了?你可别骗我们。”



        “咱们一个锅里吃饭,我还能骗你们吗,我奶奶常年烧香拜佛,夜游神经常在我们家显灵,我对这个味道熟悉极了。”



        他这么有鼻子有眼的忽悠,众位军兵可信以为真了:“既然是夜游神,夜游神可是看是非善恶的,咱们得跪拜呀,夜游神老神仙哪,我们奉公守法,可没干什么坏事啊!你可别再账本上瞎记呀!”



        小剑魔身上确实一股檀香味,当了一辈子老道,大殿里烧香诵经,身上能没有檀香味嘛?今天被这个程半仙当夜游神的梗把众士兵给忽悠住了。



        不说当兵的怎么胡闹,再说小剑魔飞身下了城墙,十多丈的城墙对他不叫什么,他会下天梯的功夫,别说十多丈,就是一百丈,也难不住小剑魔。他凌空虚踏,十几步就下了城墙,城墙下就是护城河,护城河三丈多宽,这个更不叫事儿,小剑魔脚尖点地,空中啪啪啪,翻个三个跟头,过了护城河轻飘飘的落到对岸,哈腰往下就追。



        前面那个主身法还挺快,眨眼之间跑出去十多里地,前面闪出一座大山,小剑魔心说他进了山可就不好办了,他暗中较劲,脚下加紧,“俦?俦?俦”,逐渐就把前边这个主给追上了,前面这个主一身白衣服,正是剑神程望雪,他已经到了山口了,看小剑魔追上来了,一回头:“白一子,你不是要东宫殿下嘛,给你!”



        “忽!”把背后背的这个人朝小剑魔扔过来了,他这个扔可不是随便扔,这一招叫掷象神功,裹携着千钧的力道。小剑魔看丢过来的这个人身穿皇袍,带一阵风奔自己来了,心里也一忽悠:“他怎么把他主子给抛过来了?可别有诈!”



        下意识的用手把这个主给接住,他还不能硬接,硬接一怕对方用了什么暗劲儿,把自己给伤了,二怕自己用力过猛,两股力量把这个主再给伤了,只能用四两拨千斤的功夫接。



        说时迟,那时快,抛的这个主奔自己过来了,小剑魔把佛光剑地上一插,让过他的脑袋和身子,伸出双手托住他的屁股,同时借力卸力,把他抡了三圈,把程望雪的力全都卸掉,这才把这个主放下,这个主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其他原因。小剑魔把他放下仔细看:这个主七八十岁的年纪,胡子一大把,根本不是赵宗继,只是衣服相同,再找程望雪,程望雪踪迹不见。



        小剑魔脑筋蹦起多高:不仅在我眼皮底下逃走,还用了移花接木,换掉了赵宗继,这就栽了一个软跟头!同时也说明程望雪的轻功登峰造极,以后再碰到得多加谨慎!



        他看了看接住的这个主儿,这个主张着嘴,登着眼,手脚僵直,一动不动。小剑魔明白了,这是被点了穴道,他对准这个主儿后背就是一巴掌,把穴道给破了,这个主穴道被解,站立不稳,摔倒在地,这是长时间被点穴,血液不循环了。



        小剑魔问:“你是谁,程望雪他们都跑哪去了?”



        这个主哆哆嗦嗦,好半天才缓过来:“老剑客,我是他们聘请过来的,我叫赵紫阳,御林军开到,我也上房跑了,刚跑了没多远,程望雪把我点住穴道,给我穿上了这身衣服,他们跑哪去了,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核心成员,人家不和我说。”



        小剑魔察言观色,赵紫阳说的是真话,不然也不会当弃子用:“你走吧!以后好此为之!”



        “啊!您放我走?”



        “放你走!赶快逃命去吧!”



        这种小卒子,留着他也没用,不如把他放了。



        赵紫阳没想到小剑魔把他放了,他的认知里,小剑魔心狠手辣,自己落在他手里,肯定活不了了,没想到小剑魔没要他的命。



        他跪倒给小剑魔磕头:“多谢老剑客活命之恩,但是我就是个小卒子,知道的不多,我就知道他们和江湖上的十灵教,关系密切,别的我真不知道了。”



        “十灵教?”小剑魔想起来了,听师叔提起过,说新近江湖上出现个十灵教。



        “嗯嗯,你的信息对我们很有用,你快走吧!免得撞上其他人。”



        赵紫阳给小剑魔磕了个头,站起来就走,小剑魔还想继续往前搜索,他往前走不了不到一百步,就听到后面有人惨叫一声:“啊!”在寂静的大山,听得瘆人。



        小剑魔回头看,赵紫阳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就知道有人暗算!



        小剑魔朗声断喝:“什么人暗中下手,给我出来!”



        他喊话音刚落,山锞里蹦出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黑衣服,看年纪六十多岁,一个怀里抱着一条紫金降魔杵,一个手里攥着一对镔铁鸡爪镰!



        小剑魔看罢多时不认识:“你们是什么人?刚才可是你们暗下毒手?”



        “是我们下的毒手,他吐露本教的秘密,他就该死!”



        小剑魔火往上撞:“他不过就说了东宫和十灵教关系密切,你们就把他置于死地,其心何其毒也!拿命来!”



        摆佛光剑一招金风送柳,分别刺二人的华盖穴,这俩人看小剑魔的宝剑疾如闪电,各自挺兵刃往外封,小剑魔看他们封自己的宝剑,手腕子一翻,宝剑撤回来,欻欻!点两个人的哽嗓咽喉,两个人看小剑魔的宝剑太快,只看剑尖一点寒光,根本来不及反应宝剑就到了,再躲,再拿兵刃往外封,不赶趟了,噗噗,两剑,把二人刺死在剑下!



        小剑魔把宝剑撤回来,剑上一点血都没沾。这二位的尸体倒在地下。



        书中代言,这俩人可不白给,他们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老剑客,号称辽东二叟,一个叫七步追魂吴亮,一个叫三更催命朱霸,在辽东也是跺一脚颤三颤的人物,今天死在了小剑魔的剑下。



        小剑魔一剑刺死了二人,怒气稍微的下来了那么一点,回过身去看看赵紫阳,赵紫阳早就绝气身亡,胸口中了两只毒箭,是刚才那两个人干的。



        小剑魔叹口气:“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本想放他走,没想到他被自己人害了性命。



        他艺高人胆大,进大山继续往前搜索,只见群山环绕,古树参天,一条路都没有,小剑魔也怕中了埋伏,或者暗算,他把宝剑护在胸前,脚下提着气慢慢往前走,突然他感到地面有点声音,有什么东西在地上奔跑,他定睛观看,果然有个东西其快如飞,贴着地奔自己来了,这个东西身法之快,不次于程望雪,说他是动物,不像,说他是人,这人也太矮小了。



        小剑魔来不及多想,这个东西攻过来了,小剑魔看这个东西贴地攻来,不知虚实,没敢硬刚,飞身纵起一丈多高,躲开了这个家伙的攻击,这个主看他一击失败,欻拉一掉头,小剑魔双脚刚一沾地,他噌一下,贴着地又攻过来了,小剑魔旁边一窜身子,这个主落了空,他一抬手,奔小剑魔打了三枚流星镖,小剑魔手疾眼快,用佛光剑啪啪啪,全都拨落在地。



        这个主看镖打空了,他一蹦而起,小剑魔看他离自己还有两丈多远,蹦起来了,以为他又要打暗器,没想到他蹦起来,是吸引小剑魔的注意力,小剑魔后面又有个主,象山猫一样无声无息贴地攻来!



        小剑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眼睛盯着蹦起来的这个主,但是耳朵听着呢,背后有人偷袭,小剑魔闪身躲过,这个主一击不中,也调过头来,看着小剑魔,这时候空中那个主啪就打了三枚铁莲子,小剑魔用宝剑又拨下来了,空中这个主打暗器的同时,地面上这个主又奔小剑魔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把小镰刀,疾风一样,奔小剑魔冲来!



        小剑魔没躲,这个主冲到面前,小剑魔宝剑一挥!奔他头顶便劈!这个主看小剑魔宝剑太亮,知道这是佛光剑,不敢掠其锋芒,身子一拧,绕过小剑魔。



        小剑魔一宝剑劈空,这时候左右两边,又有人同时攻到,还是贴着地,各自一溜土线,小剑魔飞身纵起一丈多高,躲开了这二位的攻击,小剑魔落地,这时候这四个人并排站在一处,小剑魔看这四个人,太特殊了,全都是不满三尺,又瘦又小,长的一般不二,打扮还全都是一样,土黄色的裤褂,抓地虎的快靴,每人手里一把小镰刀。



        看罢多时,脑子里没印象:“你们是谁?我白一子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这四位狞笑一声:“小剑魔,今天叫你死的明白,我们哥四个,是一奶同胞,江湖上称我们为湘西四土,我叫土龙,我二弟叫土鼠,三弟叫土犬,四弟叫土蛇。”



        他们自报家门,小剑魔想起来了:我三师叔武圣于合的《大宋拳经》提到过,说湘西有两种邪门的功夫,一种是赶尸帮的僵尸功,另一种是土家门的地术功。这种功夫比地躺拳,地堂腿,地躺刀可厉害的多的多。



        《拳经》提到这哥们四个是:“土龙抖水摇身术,土鼠丹田中气足,土犬根腰发力快,土蛇摆尾肢节出”。这个地术功静如灵狗伺洞,动如大海跤龙;这套功夫专门讲究滚、翻、扑、跌、窜;勾、摔、奔、跳、钻!特别适合身材矮小的人练习,练好了,身子贴地进攻,真和风车一样快捷,打起仗来令人防不胜防,没想到我遇到会地术功的了,还是四个。



        土龙说完了把手一挥:“兄弟们,上,今天咱们要把小剑魔给宰了,江湖上扬名露脸,谁不高看咱们四土弟兄?”



        四个人四条土线,纺车一样奔小剑魔就攻过来了,小剑魔手握佛光剑,严阵以待,他们距离小剑魔还有五六尺,突然土龙飞身纵起,土犬土蛇左右包抄,就剩下土鼠正面进攻,小剑魔一瞅,这是分进合击呀!



        还不容易对付哪,小剑魔欻,一飘身子,空中纵起一丈多高,宝剑对准空中这个土龙,啪啪啪,连环快剑就把他罩在剑网之下,吓的土龙,赶紧千斤坠往下落,躲小剑魔的宝剑,这家伙也是轻功了得,不然,就得被佛光剑砍成肉泥,小剑魔刚一落地,宝剑不容情,对离着最近的土犬就是一招白蛇吐芯,土犬看佛光剑剑光闪烁,威力无穷,我滴妈!吓得躲出去三丈多远。



        土鼠土蛇看到他们兄弟受挫,嗷一声,左右挥舞镰刀同时砍小剑魔的双腿,小剑魔佛光剑啪啪,点他们的手腕,这二位看小剑魔的剑太快,也不敢正面进攻,各自撤回,这四个人刚才和小剑魔交手,知道小剑魔不好惹,正面攻击讨不了便宜。四个人围着小剑魔展开了游击战,窜蹦跳跃,忽上忽下,乍分倏合,他们身材矮小又灵活,四道土线令人眼花缭乱,你追土龙,土鼠土犬土蛇三个人攻击你,你打土鼠,土龙土犬土蛇三个人和你缠斗,并且他们时不时的还打出暗器。



        小剑魔有点急躁,心说我抓赵宗继要紧,没功夫和你们缠斗,干脆用绝艺把他们打发了就得了。



        打着打着,小剑魔佛光剑一撒手,一道寒光奔土龙就来了,土龙看剑光闪烁,宝剑奔自己来了,吓得他旁边一躲,躲开了宝剑,宝剑到小剑魔身子也到了,抄手接住佛光剑,对土龙的脖子就是一宝剑,这一剑比刚才的飞剑还快,土龙再想躲来不及了,小剑魔一宝剑结果了土龙。



        土犬看大哥身首异处,简直不敢相信,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大哥就这么完了,刚然一发愣,小剑魔一纵就跳过来了:“你给我在这儿吧,”抡宝剑把他劈为两半!



        土鼠和土蛇看不过眨眼之间,四个人死了一对,这俩人反应还挺快,一个东边一个西边,两道土线跑下去了,小剑魔能让他们跑了吗?运出八步打灯的绝艺,对准土鼠啪,这一掌拍在后背,打个骨断筋折,这时候土蛇都跑出七八丈远了,小剑魔运用九阳功,掷出佛光剑,白光到处,把土蛇钉在了地上。小剑魔飞身过去,把宝剑拔下来。



        小剑魔就这样剑斩了四土兄弟。咱们说的容易,那也就是小剑魔,换别人遇到这四土兄弟,这四个人身材矮小,招数诡异,非得吃大亏不可。



        小剑魔又继续往前走,转过一个山环,面前是个大山崖,是个死路,他就想往回走,突然一个诡异的声音从头顶响起:“小剑魔,你抬头看,这是什么地方?来到这里就是你葬身之地!”



        小剑魔抬头看,山顶上蹲着一个人,这个人带着一个大斗笠,把脑袋全都遮住了,但是听刚才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是一位了不起的武林高手。小剑魔听着耳熟,想不起是谁来了。



        这位缓缓的站起来:“小剑魔,你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你闯进来,你可走不了啦!”



        这个主连续说了两次看地方,小剑魔心里也动了,难道还有什么埋伏不成?他看了看四周,万籁俱寂,只有风声在山中吹过。



        这个主看小剑魔疑惑,他对准面前的山崖啪啪啪,打出几枚硫磺焰硝球:“小剑魔,你来看,悬崖上写的什么?”



        顺这个主手指的方向,借助硫磺焰硝的火光,小剑魔看清了,悬崖上有一个石碑,上面刻着三个字:“震魔石!”悬崖上还刻着三个字:“送子涧!”



        小剑魔不明白:“这个地方刻这几个字,这是何意?”



        这个主发出阵阵的冷笑:“小剑魔,你也是道士,作为道士,你不会不知道吧,咱们的规矩,横死的小孩不满十八岁不准入祖坟,特别是幺亡的婴儿,更是如此,这里的人不忍心让婴儿白骨露天,把幺亡横死的婴儿,全都扔到这个山涧,因此这个地方叫送子涧,幺亡的婴儿多了,怕他们有什么怨气成魔,故此立了石碑,叫镇魔石!



        小剑魔,你叫白一子,你绰号和名字可都犯了地名拉,今天这里就是你葬身之处!“



        小剑魔朗声大笑:“我白一子纵横四海,刀山火海,白某又何时惧过?这小小的镇魔石和送子涧,能奈我何?我们道士天罡正气,岂能怕你外道邪魔?来来来,你赶紧下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这个主听小剑魔叫号,飞身跳下悬崖,他把头上斗笠一甩,露出了五官相貌,小剑魔不看便罢,看了大吃一惊:“怎么是你?三年前你不是在云阳市口被斩首了吗?”



        “你们都没死,我怎么能死呢。我还要找你们报仇呢,你今天送上门来了,这该着我报仇雪恨!”



        那位说这个主是谁?能把小剑魔惊讶成这个样子?他不是别人,正是摩尼教教主柴子桂!



        小剑魔看柴子桂在这里现身,知道这里面有套头,多半是这个皇储赵宗继暗中搞鬼,但是现在不是猜测的时候,柴子桂是报仇而来,今天就得拿出自己全部的能耐,能不能对付得了人家?心里没底。



        柴子桂也知道小剑魔的能耐今非昔比,不久前在少林寺剑斩烟雨寺四大高僧,那今天来说,白衣神剑程望雪在小剑魔面前都没讨了便宜,自己今天要报仇,就得豁出一头去!他也拽出自己的宝剑,长三尺,宽二寸,是一把细剑,书中代言这把剑叫泪痕剑!也是一把宝兵刃。



        两个人各拉宝剑,这才要进行生死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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