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你还敢开按摩店吗？这个小小案件会不会造成行业地震？

秋叶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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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你还敢开按摩店吗？这个小小案件会不会造成行业地震？
原创 视障新路 视障者 2023-03-02 00:00 发表于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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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静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我又想问，民以何为食？历来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士农工商，各有所依。虽然现如今倡导多元就业如火如荼，但大部分盲人还是依靠按摩来吃饭。今天和大家聊一件小事引发的关于当下整个盲人按摩行业的思考。



前几天，在山东产生了一起纠纷，盲人按摩师公某被辞退后，以未签订劳动合同为由，向原老板申某索赔一万五千元，一审结束，原老板申某败诉。



这个案件本身很简单，双方的确没有签订劳动合同，诉讼中争辩的焦点在于双方是否存在劳动关系。最终法院判定，双方存在劳动关系，所以按摩店老板应予赔偿。



盲人按摩行业里，似乎对签合同很少放在心上，无论是按摩店老板还是按摩师员工，都是谈好了条件就开工，日后辞职也好，被辞退也好，很少有人会回头因未签合同与原老板对簿公堂。但大家都不当回事不等于这就是合法行为。如果存在劳动关系，那么双方就应该签订劳动合同。不签合同的，那就是违法。



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第八十二条第一款规定“用人单位自用工之日起超过一个月不满一年未与劳动者订立书面劳动合同的，应当向劳动者每月支付二倍的工资”。



看上面这条法律，你就应该明白，无论如何，只要工作就要签合同。盲人按摩当然是工作，当然也要签合同。可能有人会思考按摩店这种工作形式究竟属不属于劳动关系。案件中的按摩店老板也是如此考虑的。但法院最终判定属于劳动关系。



那么劳动者和用人单位之间怎么就存在劳动关系了呢？劳动者接受用人单位的管理，从事用人单位安排的工作，成为用人单位的成员，从用人单位领取劳动报酬和受劳动保护。这就是存在劳动关系。如今的大多数按摩师与按摩店之间的关系，的确是劳动关系，尽管他们之中很多没有签劳动合同。



举几个具体例子来说，按摩师在按摩店的食宿一般是老板安排的吧，这就算一个证据。安排上钟，每月发工资，如果要出去，需要请假得到批准，这都可以作为证明劳动关系的证据。所以，一般情况下，如今的按摩师与按摩店之间是妥妥的劳动关系。



了解了这些，再回头看上面的案子，就感觉很简单了。然而，引发的思考却不简单。第一个疑问是，既然按摩师有签订劳动合同的诉求，为什么不在入职的时候就提出，而是在离职之后才申请仲裁？诚然，即使劳动者未主动提出，用人单位也应该主动提出签订劳动合同，我们不是在替按摩店老板辩护，而是感觉这件事显然违反常理。网上流传的录音中，按摩师的代理人说出了真相。就是因为对按摩店老板的某些行为不满，所以才来告他。



在此我们且不探讨双方行为对错。这种情况下，无论谁对谁错，按摩师都掌握了对原老板进行报复的手段，而且百发百中。再说得明白点，哪怕是因为按摩师自己的缘故导致离职，只要按摩师想干，就能从老板手里索要一大笔合法赔偿。



上面案子中，短短四个月就拿到了一万五千多元，那如果工作了一年呢？去掉一个月的缓冲时间，如果不签合同，老板要赔偿十一个月的工资。好在根据法律规定，超过一年不会继续累加，否则还不赔出一个天文数字。各位看文的老板们，你们算算这笔账，脑门儿有没有汗？脊梁沟发不发麻？



不签劳动合同固然违法，但是，若以此为由来坑钱，其心可诛，是认钱不认人，要钱不要脸的行为。这种行为从古至今为各行各业所不齿。小偷还要讲究划分区域呢，这一片如果你负责偷，我就去别的地方偷。盗墓还讲究给后来的同行留几件好东西，不能一股脑儿拿光。如果按摩师从按摩店走后，再回头从老板身上割一块肉，长此以往，还有按摩店存在吗？还有地方可以打工吗？同为盲人群体的一员，相煎何太急？



其实，如果老板丧良心，同样也可以算计按摩师，反正没有合同，我不承认包吃包住，我不承认四六分成，明明是二八分成，每个月伙食费一千，住宿费两千，培训费五百，服装费用一百，按摩布一百，刮痧油五十，算来算去，没准按摩师还要倒找钱呢。不过，由于这个圈子相对较小，一旦坏名声传出去，不太容易找到按摩师，所以就算老板足够黑心，也是有贼心没贼胆。从要钱不要脸这件事来讲，还是按摩师更占优势。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有人可能会觉得自己的按摩店里关系融洽，老板和员工相处得如同一家人一样，有的可能还是朋友或同学关系。不要忘记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忠诚是因为所受的诱惑不够。正派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唾手可得的好几万大钞在那里明晃晃地摆着，相当于少做半年按摩，你敢保证自己店里所有的人都不动心吗？有一个人动心，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更加令人担忧的是，如果双方没有签订合同，没有缴纳社保，在工作过程中出现了意外，按摩师生了大病或者受伤，要求老板做出赔偿，老板如何面对？



当然，哪怕只有一名员工，也应该依法行事，我们来看看当下的事实。如今，规模较大的按摩店，已经有意识与按摩师签订劳动合同缴纳社保。但那种规模较小的按摩店还不具备这个能力和意识。如果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这一点，钻这个空子，那些小按摩店怕是不能存活下去了。有人可能会说，这要由市场来决定，优胜劣汰很正常。而我想说，在没有外星人攻击地球的前提下，人类不应该信奉丛林法则。



刚才一直从按摩店老板的角度来分析问题，现在我们换一个角度。作为按摩师，究竟有多大意愿签订劳动合同并缴纳社保。上面案件中的按摩师原告，想必也并非真心希望签合同，缴纳社保。盲人群体中，存在很多特殊与无奈。比如有人是有低保的，有人是有挂靠的，有人的社保是由残联等专门部门缴纳的。这些人如果签订劳动合同，原来享受的福利或准福利就没有了，他们肯定不愿签合同，缴纳社保。



我知道，现在有一大批人是反对挂靠的，包括一些自己正在挂靠的人，也参与其中。其目的各有不同，标新立异者有之，沽名钓誉者有之，私下牟利者有之，人云亦云者有之，羡慕嫉妒恨者，大大有之。关于挂靠的对与错，这是另外一个话题，在此不作展开。只想说一句，这是当下的现状，无论你怎么说，它是存在的。不要说挂靠阻碍了就业，如果残障群体的就业能被挂靠阻碍，说明就业状态很糟糕，对残障人士的吸引力不够大。挂靠才有几个钱？如果有足够多的钱可赚，谁愿意抓着那丁点儿好处不放？



下面接着说签订劳动合同的事情，除了要依法缴纳社保，还要考虑一点，那就是工作时长。现在的按摩店基本都不是八小时工作制，也很少有周末及节日的假期。这就涉及加班需要支付双倍工资的问题了。



举例来说，你在一个按摩店打工，老板让你每天早九点到晚五点之间工作，晚五点以后来的客人，你一个都不许做，你愿意吗？再比如老板让你加班，一百元提成三十五元，你要求双倍工资，也就是你要拿七十元，老板拿三十元，你觉得可能吗？这样一来，老板只赔不赚。



那这个问题怎么解决？老板让你加班，就要依法支付双倍工资，不让你加班，你没钱赚。你承诺加班不要双倍工资，那老板心里可不踏实，谁知道你日后会不会反悔？



细思极恐，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的话，结果很可能是，老板怕承担法律风险，愿意与员工签订劳动合同，缴纳社保，八小时工作制。按摩师因为这些条件的限制不愿意接受。最终，老板找不到打工的按摩师，想打工的按摩师找不到敢要他的老板。



我们开篇便说过，盲人主要还是依靠按摩吃饭，在你我修炼成辟谷之术以前，还是不能拒绝吃饭的。于是，前思后想之下，按摩店老板与打工的按摩师必定形成这样的局面，仍然签合同，缴纳社保，但是双方各自承担一半，以前的包吃包住没有了，提成的份额减少了，说白了，羊毛出在羊身上，老板需要承担房租水电，各种管理费、员工社保、加班双倍工资，不从员工的提成和食宿上来找齐，他还能从哪来找？



表面上看，这样倒是不错，完全合法化，原来苍蝇馆般的按摩店摇身一变成了正规私营企业那样。但实际上仍然存在很多隐患。就拿签合同来说吧。盲人签字是具有法律效力的，但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盲人必须了解合同内容。



实现这一点就很麻烦，全盲或者不能看汉字的人，怎么了解合同内容，难道应聘还要带一个人给自己看合同？如果自己不带人，老板找了一个人来读合同能信任吗？如果按摩师离职后报复老板，说自己当时听到的内容与合同实际内容不符，这又怎么办？看来签合同的时候还需要录音录像。



要不去公证处解决？这个办法不错，费用谁拿？残联的盲人按摩指导中心似乎有责任管理好这项事情，每个按摩店老板聘用一名员工都去指导中心签合同并留档，这个方案挺好，不知道指导中心的工作人员是否愿意增加这份工作。按照他们的一贯作风，大家应该能够推测出结果。



说了以上这些话，尽管都是设想，但按摩师以没签劳动合同为由索赔成功，这件事已经甚嚣尘上，难保没有效仿之人，如何预防劳动碰瓷儿，是很多开店却没有签合同的老板们急需考虑的事情。



有人会说，一切以法律为准。当人与人之间只考虑法律，没有信任、没有承诺、没有人情、没有道德的时候，也就是人类文明倒退的时候。如果社会秩序需要完全依靠法律来维持，人也就失去了人性，与行尸走肉无异，或者说，那个时候的人类，已经沦落成为一群拥有血肉之躯的机器了。当法律尚不完善时，又待如何？



最后要说的是，盲人并不是不需要劳动合同和缴纳社保，如果你现在还没有任何形式的社保，不妨考虑一下，牺牲自己一点点利益，让按摩店为你缴纳社保。最后，用小说《推拿》中，都红受伤后的一段描写来结束本文。



沙复明后悔啊，肠子都悔烂了。真的是肝肠寸断。他后悔的不只是没有安装门吸，他的后悔大了。说什么他也该和他的员工签订一份工作合同的。他就是没有签。他一个都没有签。



盲人没有组织。没有社团。没有保险。没有合同。一句话，盲人压根儿就没有和这个社会构成真正有效的社会关系。即使结了婚，也只是娶回一个盲人，或者说，嫁给了一个盲人。这是一个量的积累，而不是一个质的变迁。可是，生活是真的，它是由年、月、日构成的，它是由小时、分钟和秒构成的。没有一秒钟可以省略过去。在每一秒钟里，生活都是一个整体，没有一个人仅仅依靠自己就可以“自”食其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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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ozi1989

248楼 haozi1989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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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

247楼 凌宇说：
楼上的小朋友没有必要产生负面情绪，国家不会看到你饿死，如果你都饿死了，其他跟你差不多的人生活也不会好过，这种现象对于上面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我说这些分析是让大家知道，任何问题你都必须自己面对，听别人吹牛是没用的。只要了解一点社会情况就会知道，某些人的说法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这种羡慕强者的行为对整个群体没有任何好处。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坏处就是了。事实上，大部分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也有不擅长的地方，不可能每个人都成为领导，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够改变世界，不然就不会存在所谓的二八定律。今天那些所谓的强者，其实只是相对于我们来说的，如果你把这些所谓的强者放到国外，说不定他们什么都不是。如果你把这些强者放到古代，一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除了被消灭根本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因为人家古代用的是科举考试，根本不看你的奇思妙想。今天你随便在街上找一个人问一问，有没有听说过李白苏东坡，只要基本上过学的人都会知道。但是如果你问一问谁是沈括，谁是徐光启， 100个人里面恐怕没有一个知道。事实上，李白和苏东坡是文学家，对于改变社会没有特别大的贡献。，沈括和徐光启是科学工作者，这些人才是真正发展的中流砥柱，很可惜，他们都生活在古代，所以该被人崇拜的没有被崇拜，该被人忽略的也没有被人忽略。如果你回到古代，你也会跟某些人一样，认为李白和苏东坡的成功是能力比较强，沈括和徐光启没有成功，是能力比较弱，成王败寇是常规思维，很多时候是没有错的，但是把它放在宏观社会来讨论，根本没有什么意义。就像某些科学家，人家情商未必很高，讨好领导能力未必很强，销售能力也不强，你把它放在普通的社会生活之中，说不定还玩不过一个文盲，可如果你给他一个专业的环境，让他去研究卫星和原子弹，研究各种数学物理定律，你给他发工资，不需要他参与普通的生存劳动，说不定这种人就会发挥出很重大的作用。有一次某个电视台的主持人去采访袁隆平，问人家知不知道周杰伦，老头子想了半天还是说不知道，主持人大失所望，看那个样子，好像觉得周杰伦都不认识，这辈子就白活了。可就是这个没有现代社会常识的人，让我们吃饱了饭，解决了几千年都没有办法解决的温饱问题。想想这样的人如果生活在古代，放在那个只能够读四书五经的 17，我们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怎么样，恐怕不会比现在好。相反，这样的人才如果出生在其他国家，没有经过文革的迫害，我们也不知道最终结果会怎么样，但是如果有一个安定的环境，我估计他的成就不会比现在低。我们没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天分，能做的只是两件事情，首先要努力提高自己，第二就是想办法呼吁上层进行制度改革，让我们这些人能有一个更好的发挥空间。如果哪一天，就算我们不认识周杰伦我们也能够大富大贵，那才是社会的真正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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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第一

246楼 倒数第一说：
回复 274楼 月空
那你就写写你骆驼祥子的故事啊，你是怎么发愤图的，又是如何成为骆驼祥子的，你要是写个东西写得好说不定你就能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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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可乐

245楼 百事可乐说：回272楼倒数第一


奋起反击呵呵，好像很多人都没决心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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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第一

244楼 倒数第一说：
回复 271楼 百事可乐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如果说觉得我们在夸夸其谈不服的话，那你更应该是奋起反击呀，如果中神州大地到处充满了真正牛逼哄哄的老盲的话，不就恰好证明我在夸夸其谈了吗？这是一个最好的现实版的打脸，如果说我说两句你就没有信心了，那不就刚好证明我说的是事实吗，现在网上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就是个个都好像很懂法律是的，甚至一个可能根本就还没有接触过社会的在网上说的都是一套一套的。一个正确的人生态度就是，我看不惯你夸夸其谈，所以我要奋发图强，我就要成为一个很牛逼的人走到哪儿我都不需要主动去整事，自然有人会尊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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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可乐

243楼 百事可乐说：回269楼樱花树下的约定
呵呵，看老教授他们夸夸其谈，你就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失去了提升技术的欲望这可不好啊，他说他的你干你的别受影响就对了。按摩是技术工种，全盲在任何时候提升技术都是有用的，就算没一家店愿意要全盲，至少有了技术还可以自主创业。我的夸夸其谈不是为了消除年轻人的斗志让年轻人颓废，而是提醒，还有勉励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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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

242楼 私家说：
两百六十六楼，我不允许你针对卖唱的，特别是忙圈知名度高的人物，例如唱吧上面的江城一定成功，兰若冰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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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下的约定

241楼 樱花树下的约定说：回264楼凌宇
感谢，其实看老教授他们几个在那夸夸其谈，也产生过很多悲观的想法的，虽然目前来说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事实，但至少让我觉得有一丝安慰了。至少让我感觉全盲的提升技术，也并不是无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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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下的约定

240楼 樱花树下的约定说：回246楼梦幻的穿越
可以把它编辑下来，然后使用国务院客户端提交一下，虽然不一定有用，但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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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c叶湘伦

239楼 Mc叶湘伦说：
回复 264楼 凌宇
真正的明白人，在这个行业也混了很多年了，为什么不起诉别人就起诉他呢，不管是劳动仲裁的裁决书还是法院的判决书在网上都能找到。如果谁在能找出关于我的第二个，这楼层里的每一个人发100块钱喝奶茶，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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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

238楼 松哥说：
如果市场正规了老板也可以择优录取了，一些混日子的也就知道学习了，尤其那些在学校调皮捣蛋的也能收敛一下了，否则真成了毕业就是失业，我们这个行业的整体素质、水平都会有很大提升的。让那些卖唱的、算卦的、跑江湖的盲友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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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

237楼 凌宇说：
我看那么多讨论90%都是没有意义的。这个事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明白人都知道，这个老板被投诉是活该的，因为他做人不地道，这个跟医保社保没有任何联系。那位受害的兄弟只是拿法律条文的漏洞做文章来对付这个特殊的老板，和我们整个群体没有任何关联。很多人只是被楼主带歪了节奏，以为自己懂很多，以为经过这件事情整个市场就会有很大的变动。其实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影响，老板和员工是互相依赖的关系，老板没有了员工，什么事情也干不成，员工没有老板的组织，纯粹也就是一盘散沙。很多老板没有必要产生被迫害妄想症，没有谁会投诉你，只要你不要搞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如果国家不开放特殊的医院来接受我们这个群体的大部分人，那么大家只能够安心做目前的工作，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其他想法。普通员工也没有必要把老板想得那么坏，不要以为上面某些人夸夸其谈就有什么用，其实真正说起来，没有我们这些普通的兄弟，老板什么事情也干不成。首先说工作性质，大部分的单位每个月只有两到三天休息时间，正常工作都是十几个小时，你想出去购物的话，一般也不允许超过两个小时。你让健全人来干你这个工作，绝大多数都是不喜欢的，同样劳动强度，大把的工作比这个休息时间更长。如果找近视或者眼睛不太好的人，其实更加不靠谱，对于我们这个群体来说，大多数都是全忙的，低视的群体并不会非常庞大，你也想要，，我也想要，根本就是供不应求。其实很多人误解了某些招聘信息，为什么人家一定经常需要发布这些信息？，说白了，就是因为这个群体不容易招到，就算你把某个人招聘过来，人家自身条件本来就好，对你的环境更加就挑剔起来了，你有一点让人家不满意的，人家随时就可以去别的地方，反正其他老板也需要这样的人才。不信的话，某些人可以去看一看招聘信息，看看某些老板是不是一年四季都会把同一条信息重复发送，你只要多看几条就知道了。目前来说，这种依赖关系双方都无法摆脱，无论你叫嚣的多么厉害，实际情况就是这样。能力相同的情况下，健全人比咱们更难伺候，这是必然的事实。眼睛看不到的人，天天让你在一个房间里面呆着，你不会有什么特别大的感觉，对于眼睛能看到的人，你让他天天盯着四面墙壁来看，就一定会郁闷的，这和心态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生理问题。只要有了这个问题，大部分人都会寻求解决的方法，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走出这间房屋，但是我们这个工作性质就决定了，你不可以有特别多的时间离开工作单位。只要这个关键问题你能想明白，上面很多人说的话你也只要当笑话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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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

236楼 私家说：
你们继啦咕噜说了这么多已我看不能给老板创造利益，只有傻子老板才会拿出一部分钱给你们买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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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可乐

235楼 百事可乐说：回253楼倒数第一
混账者，哈哈哈哈。这句话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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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第一

234楼 倒数第一说：
回复 252楼 百事可乐
嗯，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什么身残志坚哈，你说的那个基本上好像是那些混账者们爱干的事，不过反正我是自给自足，也不会遇到这些麻烦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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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可乐

233楼 百事可乐说：
呵呵，你们不是要平等参与社会吗？不是要参与社会公平竞争吗？不是要社会承认你们的价值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又要政府出面给你们买社保？你们不是身残志坚，自强不息吗？为什么还要社会同情，要政府出面干预市场？市场是自己争取来的，可不是靠各个阶层怜悯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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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事可乐

232楼 百事可乐说：回74楼孤独剑
我这一层当然有意思，要没有我这一层怎么会讨论的那么热烈。从你们的讨论情况来看，店家的认知格局都过去几十年了，新人换旧人也换的差不多了，还是老样子从未改变过。打工的，从大多数愿意兢兢业业好好干，变成了大多数混吃等死。市场，从相信盲人按摩蜕变成了怀疑，从一个知名老品牌蜕变成为怜悯的代名词，当然以后招工就业都会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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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火炭

231楼 红火炭说：回249楼倒数第一
如果可以刷医保的话，基本上都不用落实到政府的头上。营业额跟着上去的话，怎么样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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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第一

230楼 倒数第一说：
盲人的社保问题最终还是要落实到政府身上，以后的话，等到忙人的竞争力提高了，那么就像谈判一样就有更多的筹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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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风狂舞

229楼 携风狂舞说：
回复246楼梦幻的穿越
虽然你发的这一段很长，但我看完了这个思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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